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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捕获魔教少主的正确方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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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易行挑了下眉,跟了上去。
两人在葛少艾等人的带领下,一路前去了夔目派下榻的客栈。
客栈距离贺易行所在的客栈有不短一段距离,进去大堂后,发现那里吵杂万分,贺易行饶有兴趣的发现,中间是一个和葛少艾等人穿着打扮相似的男子,被客栈小二掌柜围在上行楼梯下,争论不休。旁边围了不少食客看官,凑着热闹。
“你们小师弟死了,我们也很难过,但是尸体放在客栈,让我们怎么开门迎客?你们夔目派就在不远,派个车子来领了尸体回去也方便,就别给我们添麻烦了!”
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皱着一张脸,如是说道。
那个夔目派弟子道:“我家小师弟冤死,凶手就在城内!师兄等人前去捉拿了,等凶手抓住了,我们自会带着小师弟押解着凶手回去的,但是现在还得请等等,等我师兄们回来,要不了多久,小师弟只能放在这里,不然没地去啊!”
掌柜的又道:“人活着你放在这里无事!客官体谅一下,小的们做的是生意,实在不能让死人在这里,搅扰了客人,坏我生意!城外郊区有义庄,你且抬了你师弟去那里等你师兄好了,若是没人抬,我派人帮你抬,这些日子的银钱也不要你们的,赶紧走就是了。”
那弟子死守着楼梯不放:“师兄没回来,我绝不能让你们把我师弟抬走!”
焦急的葛少艾见状大喝一声:“六师弟!”
那弟子惊喜的抬眼过来,喊了声:“大师兄!快来!他们要抬走小师弟!”
葛少艾挤进人群,冲到六师弟面前,先冲着掌柜的拱手一弯腰:“掌柜的,几年交情了,真的要烦请您行个方便,我们稍等就走,现在还有点要事处理,请掌柜宽容则个。”
掌柜的看见葛少艾来了,转向葛少艾抱怨道:“客官,您来了,甭说咱几年交道了,正是因为几年交道,你说你师弟枉死,先带回客栈,我才允了,不然,休想跨进我这客栈半步!你倒是去看看,谁家接待?只是时间太长了,你们进进出出的让别人知晓我们这儿有个死人,实在是影响了小店生意啊!再好的交情,也架不住您这么折腾啊。”
葛少艾连连道歉:“对您不住,只需片刻就好,我们上去收拾,等等就走。”
掌柜的这才满意:“就知道您能理解,那客官您去收拾,小的吩咐厨房给你们弄点吃的。”
“劳烦了。”葛少艾扯出一抹笑来,对掌柜的道。
等掌柜的带着小二离开,周围凑热闹的人也散了,只留下葛少艾同门一行和贺易行江非离。
江非离咋舌:“居然把死人放在客栈,这客栈没跟你即可翻脸,交情够好了啊。”
葛少艾对这个少年敬而远之,只解释道:“年年来徐州都住这,人熟些。”
复对贺易行道:“就是这里了,请上。”
贺易行颔首,跟着葛少艾的步伐上了楼。
途中,葛少艾大概给六师弟解释了下关于贺易行前来的目的,涉及江非离,却是只字不提。
六师弟到了房间口,率先打开房门推开,请了葛少艾先进。葛少艾又抬手请贺易行先进,贺易行微笑着道:“江弟先请。”
江非离不耐这些,抬脚就进了房门,六师弟见状正要张口,被葛少艾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嘴,低声道:“去找你十一师妹,问清楚了再说话。”
十一师妹,就是之前对江非离出言不逊的女子。
葛少艾没工夫管他,见贺易行跟着江非离的脚步进了房间,自己也抬脚垮了进去。
房间内,最明显的就是被放置在空地上,用衣衫盖住的尸首。
见到自己小师弟的尸首,夔目派众人心情都沉重了几分,几个女子不忍的别过头去,暗自垂泪。
葛少艾深吸一口气,大步跨去,单膝跪地,用微颤的手缓缓揭开盖在小师弟头上身上的衣衫。露出一张大大睁着眼的小少年僵硬的脸。
葛少艾心存不忍,却无可奈何,一把彻底掀开来,把小师弟整个人都露在外来,让来人看的清楚。
江非离率先围着尸首转了两圈,细细看完,冷哼了声,却默不作声退到一旁,朝贺易行抬了抬下巴。
贺易行上去一步,看见了小师弟睁着的眼,听见十五师弟用颤抖的声音哽咽道:“我给小师弟合了几次眼,都合不上,小师弟死都不能瞑目,一定是死的太冤了!他才十三岁,遭此横祸,也不知道何人下得了如此狠手!”
贺易行闻言默叹,退后一步,弯下腰细细看起小师弟的伤口,仔细打量了片刻,又观察了下小师弟的头顶与手指,复打量了小师弟的身形骨骼,之后直起腰来,摇摇头,口中叹道:“令师弟真的是可惜了,小小年纪,根骨极佳,却在这么要紧的关头遭此之灾,真是可叹啊,可叹。”
一直守在旁边的葛少艾闻言轻皱了下眉,看向贺易行的眼中有一丝询问之意,贺易行完全当做没看见,一拱手:“在下已经看过令师弟了,心中已经有数,之后,就是葛兄的事了。”
言罢,对上葛少艾正欲说什么的表情却一摆手,冲着独立一边的江非离道:“既已完事,江弟,我们走吧。”
江非离一脸不耐烦:“早就该走了。”
贺易行与江非离二人并肩而出,以葛少艾为首的夔目派众人并不敢拦,纷纷让开脚步,令二人畅通无阻扬长而去。
“啧啧啧,真是可惜了啊。”
走出客栈,贺易行和江非离依旧并着肩朝来路去,沉默着走了会儿,贺易行出言道,满是感叹。
江非离冷笑:“可不是可惜了吗……”
贺易行侧目微笑:“江弟的可惜,与愚兄的可惜,说的不是一个事吧。”
江非离乜了贺易行一眼:“有何不同,不都是一回事么?”
“说的也是,”贺易行不再纠结此事,“该说说咱们的事了。”
这是天已近黄昏,忙碌的一天终于即将结束,俊美的青年站定在街头中央,侧着身垂眸柔声对江非离说道,金色的夕阳余光正巧全部打在挡在他身前的贺易行身上,似乎给贺易行渡了一层光晕,这一幕令江非离有一瞬间的晕眩。
回过神来的江非离不免有些不太开心,想起自己和青年之前一团麻团般纠缠的事情,顿时烦操,不耐烦道:“罢了,今日权当撞鬼了!老实说,我想我们还是两不相欠的好。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就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不管你之后打算如何,反正我是会这么做,你想请了人来对我重心门下手,就尽管来吧,本座奉陪到底!”
冷着脸丢下这一句,少年转身从贺易行身侧快步走开,几个步伐间就从人群中消失不见。
贺易行反应不及,被少年冷言冷语甩了一脸,眼睁睁看着江非离头也不回的走掉,顿时傻眼了。
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吗?怎么突然生气了?
☆、10。第 10 章
一晃数日,独自留在客栈干等八月初九明月会的贺易行闲得无聊。这几天里,只有事发当天葛少艾携了众门人与小师弟的尸首前来道别,之后回了夔目派;而让贺易行想不通的是,本该最应来寻找自己的江非离,别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百般手段使出寻求自己的帮助,单连人影也没见着半个,更别提,周围重心门的人在当日就纷纷撤回。这让贺易行回想起那一天接连发生的种种事件,颇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
不是没有想过再去重心门寻江非离开心,但是理智告诉贺易行,还是不要再与其纠缠为妙,这就导致了他只能无聊枯坐掰着手指头数日子。
直到八月初九当日,街道欢腾一片,贺易行终于找到了出门的动力,换了身叫小二新代买的蓝衣,依旧扎着从江非离处得来的发带,发带下还垂着一颗圆鼓鼓的玉石,贺易行想了想,把小玉石翻到束发背面,藏在高高束起的马尾下。
青年打扮妥当,看天色近正午时分,该是明月会出行游街之时,便出了客栈,朝街上走去。
往日所见人群在今日皆是比之不及,人们摩肩接踵,高声笑闹着朝一个方向走去,车水马龙的街头,几乎被围的水泄不通。
贺易行凭借身法,小心躲避撞向他的众人,一步步顺着人群走着。身形修长的俊美青年即使在人群中,亦是鹤立鸡群,周边不少女子悄悄透过幂篱看其一眼,又几个一处哄笑一阵,再装作不经意的瞟上一眼。被街上女子全部投以热情眼神的贺易行却淡定自若,好似闲庭漫步,偶尔转移的视线从来未曾投及女子们身上,只挑选着感兴趣的摊铺瞅上几眼。身高远远高于众人的贺易行,视野极好,一边走着,一边就把来路周边的众多有趣玩意儿都记住了。
随着人群大流走了约莫一刻,突然听闻前方传来高呼:“来了来了!明月会的花车来了!”
贺易行抬眼望去,前方人群尽头纷纷朝两侧退散,留出一处空地好叫明月会的花车随侍同行。
花车高八尺有余,红色为主的花车上扎着不少散发着香气五彩缤纷的鲜花,乘坐之位上顶四角系着声音清脆、绑着飘带的铃铛,花车帷幕重重层褶,随着花车被推向前行的动作,一圈圈翻动着波纹;装饰艳丽的花车上高高坐着一个女子,身形纤细的少女高高挽起秀发,插满翠玉珠饰;身着齐腰襦裙,彩衣绣花,澜褶撒开,端得是一派华丽奢靡。相貌出色的少女巧笑倩兮,望向众人时媚眼如丝般勾人心神。
周边众人男子们皆声声高呼:“桑情仙子!”
名唤桑情的女子缓缓从座位起身,敛衽为礼,娇声道:“奴这厢有礼了。今年还得烦请诸位多多照顾奴一点。”女子声音柔媚,娇滴滴的,让人心神动荡。
街道两侧众人高呼连连,纷纷给前行的花车主动让道。
随着周边人一起退到一旁的贺易行看了眼花车上捂唇轻笑的女子,又看了眼众多随行的相同打扮的少年少女,不由扶额暗叹。
好像自己不适合凑热闹这种行为啊。
之前从未凑过热闹的贺易行现在对于凑热闹的兴趣大大降低了。随意瞄了眼已经行驶到自己身后的花车,又望了望前方依旧向前挪动的人群,想了想,还是跟着众人行动。
说不定之后能看到什么有趣的表演呢,青年安慰着自己。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照射着,时间一长,照在人身上起了一层热气,贺易行还能运气抵挡一波波热浪,周围普通人就没有那么方便了,纷纷撩起袖子擦着满头的大汗。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难受的汗臭味。年轻的小姑娘小媳妇早就受不了这个罪,几个一起相携着退出了人群。徒留下一群大老爷们中年妇女,谁也不嫌谁臭。依旧闹哄哄的向前走着。
贺易行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屏住呼吸几个大步跨出了人群,刚好身侧是一条巷子,青年一侧身就转了进去。
离开了人群的贺易行终于放松自己,呼吸正常了。
“要是明月会没什么好看的,那我这罪岂不是白受了……”青年抿着唇,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靠着背阴的墙壁歇息了会儿,贺易行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起刚刚挤出皱褶的衣袖。这时,巷子口传来一阵‘啪踏啪踏’的木屐声。青年闻声抬头,见着一个弯腰提着裙小碎步跑进巷子来的环髻小姑娘。
小姑娘发现眼前有人,停下向前冲的脚步,抬头疑惑地盯着贺易行看了两眼,突然脸色大变,又想起什么似的快速低下头,一步步从贺易行身边挪动着过去。
小姑娘从贺易行身前过时,攥着裙子的两只小手发白,步伐紊乱,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以距离贺易行最远位置的行径走过。离开贺易行身侧几步远之后,小姑娘猛然提速,撒丫子直往前飞奔起来,脚上套的不太牢固的绣花带垂铃的木屐在小姑娘飞驰的步伐中被遗弃在巷子中。
鞋子掉了也不见小姑娘回头,只埋着头深一脚浅一脚直直冲出了贺易行视线所及的地方。
眼睁睁看着小姑娘如受惊的小动物般飞速逃离,贺易行饶有兴趣的摸摸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咦?这个小鬼似乎认识我?有点意思……”
坏心眼的大人挑起一抹笑,不声不响的顺着巷子去追小姑娘逃离的方向。
赞月光着脚丫子飞快的逃跑,本以为自己能顺利从贺易行那里晃点过去的小赞月没想到,自己的行径完全暴露了自己,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某个坏心眼的大人追了上来。
逃离了巷子的小赞月左右看看身侧,猫着腰一溜烟冲进了一处人家户,顺着水井按了机关爬进地道左绕右绕,爬上了一处暗门,几下按过去,暗门打开了一道仅供一人通行的空隙,赞月一侧身子,溜了进去。
平安到达的小赞月停下一路飞驰的脚步,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是一间装饰华丽的女子闺房,几处垂纱,房间内焚着香,几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正并排躺在榻上浅眠。
听见动静的几个女子纷纷睁开眼起身,发现是气喘吁吁的环髻丫头,其中一个粉裙女子不解道:“赞月?你怎么来这儿啦,这会儿不是该你去通知苏姐姐典礼安排事宜么?”
赞月平了气,小声急切道:“我看见那人啦!”
“那人?”女子们都围上来疑惑道,“哪个那人?”
见姐姐们不明了,赞月急得一跺脚,却疼了惊呼,竟然忘了自己光着脚丫的,不免气愤:“还有哪个?不就是贺易行么!刚刚我从巷子里绕路,一头子险些撞上了他!可把我吓坏了!急的木屐跑掉了都不敢回头捡!生怕被他抓住!可惜了彩屏姐姐刚刚给我做的鞋!还跑得我脚疼死了!”
女子中名唤彩屏的轻蹙眉,道:“就你这咋咋呼呼的样子,可是让人发现了端倪?”
赞月连声道:“我就是怕被发现!才不敢顺着计划去走!赶紧跑回来找姐姐们想想法子。反正眼下我和他撞见了,绝对被他记下了!我是今天不敢再出门去的!万一让他顺着我发现了什么,那我岂不是万死莫辞?!”
几个年长的女子互相看了一眼,让一个女子出来说话:“赞月做得对,最好不要与那人再碰面,你我都知道,那边说过,那人出了名的眼神厉害,万一被瞧着了,坏了大事就真的不好了。”
“槃霓姐姐说的是!”赞月道,“所以你们想想,那里让谁去送信好了?”
年纪最小的赞月本该是最合适不过的,却不想与贺易行撞了个当面,没法再用她行事,只得另挑人选。
房中三个女子皆是花容月貌之姿,但凡出行,便是幂篱也遮挡不住美人的姿态。不懂易容之术的女子们只得面面相觑。
“怎么办才好?”彩屏蹙着眉道,“个人有个人安排,现下若是因为赞月打乱了布局,岂不是乱了大局?”
槃霓思忖片刻,摇摇头道:“无论如何,赞月是不能放出去的,那边不知道消息,必须由我们去传递,顺便把赞月的差事揽在自己身上才行。彩屏妹妹按照原定不能动,思雨妹妹的话……先去给东边传递个消息,之后在地室居中调理事物;赞月留下照看香炉。眼下也只能由我去替赞月跑一趟了。”
说动就动,三个女子纷纷整理衣衫,独槃霓思索一下,翻出了一套圆领袍,脱下自己的衣裙,束了胸穿戴起来。赞月跑来帮忙:“姐姐我替你梳头!”
小赞月将功折罪的意味很明显,槃霓也由着赞月,将一头稠密的黑发高高束起,围上抹额。左右打量了下,槃霓又坐到梳妆台前,卸了妆容重新细细化面。
等两个姐妹先一步离开后,槃霓也收拾好了,此刻柔媚的女子少了几分娇意,多了几分英气,若不细看也是看不出是女儿家,即便是看出了,也无妨,毕竟热闹的明月会,多得是女做男装打扮的女子。并不引人瞩目。
槃霓整理好自己,又细细给赞月交代了一遍事物,抬脚推开房门离去。
独留一人的房间里瞬间寂寥了些,赞月先跑到房门口,仔细拴上门栓,又一一抽走了窗户的支木,合起了窗。做完这些的小赞月‘咚咚咚’跑到放中间的香炉旁,仔细看了几眼焚香,发现不出有什么,就跑到塌前纵身一倒,躺了下去滚了两转,突然想起自己脚脏着的赞月连忙往前缩了缩,露出脚丫子搭在外面,舒适的叹了一口气。
“累了?”
赞月听见问话,脆生生道:“当然累!跑的累心也累!亏得姐姐们不计较……耶?”
房间不是只有自己么?哪里来的人问话?
小赞月惊恐万分的爬起来,眼睁睁看让自己累了一路的罪魁祸首正弯着腰端详着香炉,发现自己看见了他,俊美的青年抬头微微一笑:“是嘛,既然累了,不若好好休息休息,我们来聊聊天可好?”
☆、11。第 11 章
“啊!……”
赞月的尖叫被贺易行隔空一指,掐在了脖子里。
赞月一张脸快哭出来,看着一步步靠近的贺易行终于没忍住,眼泪大滴大滴地滚下来。
见自己吓哭了小孩,贺易行不由反省自己的举动,没发现自己有哪做的不对的青年只能把这归根到小孩子都爱哭这身上去。
“你莫要哭了。”贺易行不太熟练的安慰道,“再哭下去,我要生气了。”
完全不明所谓的安慰或者恐吓,让赞月瞬间憋住,泪珠在眼眶打着转,却是怎么也不敢让泪珠滴落。
很满意赞月表现的贺易行点点头,称赞道:“你很乖,我给你解开穴道,你也乖一点可好?”
小赞月连忙眨眨眼,发现把眼泪眨出去了,害怕的嘴一瘪,又要哭。却被青年一个眼神吓住,僵着不敢动。
贺易行抬手凝气为力,解开了小赞月的穴道。小赞月发现自己可以动弹的时候,连忙连滚带爬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不敢有任何举动。
贺易行见榻前有一个垫子,就随意的坐下,温着声问道:“你认得我?”
赞月一双眼眨个不停却完全不敢回答,苦着一张小脸好不委屈。
“我建议你实话实说。”贺易行好心提醒道,“得不出答案的话,我可能不会很君子。”
“认识!”赞月被吓得脱口而出。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小赞月埋着头哽咽了几声。
贺易行颔首,微笑:“很好,那么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这下小赞月却是完全不动,埋着的头抬也不抬。
贺易行叹气:“小鬼,你若是个小姑娘,我忍你让你礼待两分也就罢了,看在你裙装打扮,我也已经把你当小姑娘对待了,可你若是不配合,怕是不太妙啊。”
赞月猛然抬起头,吓得呼吸都停止了片刻,对上贺易行微笑的脸,半响颤着声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鬼,这不重要,”贺易行提醒道,“记住,是我问你答,没有你问我的权利。”
赞月在喉咙里呜呜了两声,整个人都焉了,看向贺易行的眼中多了一些怨念。
贺易行权当没看见,继续问道:“别想着拖延时间,赶紧着趁我好奇回答我,不然我就直接把你打包带走了,去问认识你的人好了?”
赞月哽咽了两声:“你怎么和人家说的不一样,居然欺负小孩子……”
贺易行一挑眉:“哦?人家是指的谁?”
赞月一噎,发现自己又说漏嘴了,只好小声哼哼唧唧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下面跑腿的!”
“那么小跑腿的,”贺易行以一种充满危险的口吻说道,“你若是不老老实实配合哥哥的话,说不得就没有腿可以替人跑了。”
赞月没忍住,几颗眼泪滴了下来,小男孩拿手一抹,抽抽搭搭道:“你不是很厉害嘛,有能耐不要问我,去找大人啊!”
“你要我去找大人,也要告诉我大人是谁才对,不是么?”贺易行道。
赞月瘪着嘴:“我也不知道!我真的只是个小……小孩子!帮帮忙干些力所能及的!大人的事我不知道!”
贺易行摇摇头:“真是不乖,不若我带你去找你的彩屏姐姐?还是思雨姐姐?或者是说,还是要去找槃霓姐姐?”
赞月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令人看着心疼,可惜唯一的看客心比较硬,只看着小赞月不说话。
年纪小小的赞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眼前这个青年,不敢不说又不敢真说,还怕假话被拆穿,可谓纠结苦恼。眼见着贺易行微微张口,正欲说些什么,小赞月连连道:“啊啊啊!!!!!我说我说!我我我我是从从槃霓姐姐那儿听来的!槃霓姐姐好像知道什么!但是我我我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嘤嘤嘤……”
贺易行浅笑,眼神温和:“你真是机智的小鬼,但是别忘了,你看见我的表情明显是认识我,这个可是听说不来的。说吧,在那儿见过我?”
赞月瞪圆了眼,竟然忘了还有这茬,支吾了两声,眼珠滴溜地转个不停:“啊……我我……就是在那个就是……跟踪过你!我我我跟踪过你!”
“什么时候?几个人?”贺易行一挑眉,“我被人跟踪的时候,可是清清楚楚,想清楚再说。”
小赞月斩钉截铁道:“就在七日前!我跟着好多人跟踪过你!”
七日前?莫不是自己遇上江非离那天?
怎么兜来转去,又扯上江非离了?贺易行想到这里,不免心情很好,脸上也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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