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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六迷踪(出书版) 作者:樊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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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什么事呢?马言澈的怨灵已经散霍惟清也撑不了几天了,谁说马言澈的诅咒灵验?我就是活生生的证明,马家的人都死了,我却还活着哈哈!」
「爸你不要这样,如果让师伯和聂行风他们知道你没事的话,一定会再起诉你的。」
「所以才要进精神病院,放心吧,爸爸有人帮忙,在那种地方修行会事半功倍,到时别说一个天师门派,就算整个修道界也都会在我们的掌控之下。」
「是什么人啊?」
「是……」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烁出热切的光芒,「是可以杀死所有人的人。」
熟悉的嗓音惊醒了霍惟清的神智,看到病房里的人,他立刻抓住马面的衣袖大叫起来,「是张雪山!你要带他走!所有灾难都是他造成的,你要带他离开!」
马面伸手拍在阴魂额上,制止了他的呼叫,扯起锁链飘出了病栋,鬼影渐趋模糊,随着寂静融入黑暗夜色中,连同那句几近无声的长叹。
「天道好还。」
《完》
番外:和好的秘密
午后阳光晒在身上,带给人懒倦的暖意,张玄趴在地板上,眼眸微微眯起,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温暖,在经历了长久的历险后,他们终于从酆都逃离出来,但心情却无法平复,因为一些不愉快浮浮沉沉着,仿佛奈何桥下的那川江水。
脚步声传来,知道是那个人,他反而把眼睛闭紧了,没多久一张毛毯盖在了他身上,随后男人就走开了,像是知道自己的存在会让他气恼似的。
嗅到熟悉的气息,张玄忍不住把毯子往头上一蒙,将自己整个裹进毛毯里,温暖包拢了他,在不知觉中沉进梦乡。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来吵他,或许是最近太累了,张玄感觉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等他醒来,发现已是夜晚,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开了盏照明小灯。
肚子有点饿,张玄从地板上爬起来,摸摸钱包,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心情不好归不好,但还不至于绝食。
离家不远就有家便利商店,张玄没换外衣,穿着休闲连帽衫出了门,可是等他走近后发现便利店居然没开门,门上贴着装修歇业的公告。
好像不走运的时候,事事都不顺,张玄没办法,只好掉头去较远的另一家店铺。
已是深夜,风吹在身上,带着少许冷意,这让张玄开始怀念毛毯的温暖了,正无聊地向前走着,后面传来车的前照灯光芒,一辆轿车在靠近后放慢了车速。
车窗打开,露出属于马灵枢的笑颜,跟他打招呼,「这么晚还在外面闲逛?」
「去买东西吃不行啊?」
「听起来心情很糟啊,」马灵枢不以为忤,依旧微笑看他,「跟行风吵架了?」
行风行风,叫得可真亲切,张玄双手插在口袋里不悦地瞪过去,下一刻他的蓝瞳在某个物体上定格了,马灵枢把装有汉堡鸡腿的袋子拿起来,问:「我刚买的,要不要吃?」
浓郁的炸鸡香气传来,张玄咽了口吐沫,正想拒绝,车门打开,马灵枢说:「别逞强了,我都听到你的肚子在叫了。」
于是张玄败在了美食上,坐上车,食物袋推过来,他没客气,挑了块鸡块放进嘴里,又咬了一大口汉堡,说:「你不是很讲究饮食吗?还吃这种速食?」
「偶尔吃一次而已。」
马灵枢把车开起来,见张玄嚼完汉堡又吸饮料,像是饿得很厉害,他笑道:「看来行风对你很不好,就算吵架,也不能不让你吃饭。」
「他没有对我不好。」吮吸着饮料,张玄轻声说。
「哦?」
「他是对我太好了,」在这个季节喝大量加冰饮料让人感觉不舒服,张玄停下来,转动着手里的纸杯,说:「正因为太好,所以我才不开心。」
马灵枢看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很快他把眼眸转回前方,发出轻笑:「可以这样任性地说话,真是一种幸福。」
「你觉得我很任性?」
「至少你有任性的权利,而这种权利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难道你没有?」张玄盯着他,他才不信这位游戏人间的绅士会没有人在意「ぉ香」。
被问到,马灵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很多年前有过,但当我发现这样的行为对对方根本没效后,就放弃了。」
路灯斜照在他脸上,淡漠而疏离,完全不像是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他,但很快他就笑了起来,说:「既然是沟通不良上的问题,那为什么不把你的想法直接告诉他呢?」
「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你可以跟我坦诚,为什么不能对他说?」
「你不觉得有时候越熟悉的人越无法说出口吗?我会跟你说,首先是因为你是外人,不管我经历了什么,你都不会担心对吧?」
道边的树影闪过马灵枢的脸颊,但很快就晃过去了,他微笑道:「生他气的话就去揍他,在意的话就去告诉他,任何事正面面对才会利于交流。」
「想揍的,」嚼着剩下的半个汉堡,张玄小声嘟囔:「不过最后没舍得。」
「那你今晚要不要去试试看?」
「是个好主意。」
车停了下来,马灵枢打开车门,等张玄下了车,他说:「回去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张玄冲他摆摆手算是道谢,看着马灵枢的车开远,他转过身准备回家,突然愣住了,周围没有路灯,眼前是一条笔直的黑漆漆的街道,远处零星坐落着几栋大厦,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熟悉的住宅区。
——靠,马洋芋这是把他扔在了哪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啊!
张玄很庆幸自己出门带了钱包,否则在深夜被带到几公里外的街上,要怎么回家都是个问题,他在寒风里站了半个多小时才叫到一辆计程车,回到家打开房门跑进去,第一次感觉到家的温暖。
大家都睡了,里面很静,张玄气鼓鼓地上了楼,准备先泡个热水澡暖和一下,但在经过聂行风的书房时脚步不自禁地放慢了,房间里依稀透出灯光,他推开门,发现电脑还开着,聂行风蜷身躺在旁边的床铺上沉睡。ぉ香
平静的呼吸声将张玄的脚步拉了过去,盘腿坐在地板上看着聂行风的睡颜,想起马灵枢有关任性的解释,突然觉得不无道理,心里已经不气了,留下的只有满满的喜欢和眷恋,伸手轻轻抚摸聂行风的脸颊,感受属于他的体温,也感受他在自己身边带来的温暖。
聂行风动了动,却没有睁眼,享受着他的触摸,随后揽住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轻声说:「抱歉。」
「你每次都这样说,但之后遇到相同的状况,你还是会犯同样的错,我早该明白的,为这种无法避免的问题而跟你生气的我很蠢。」
张玄低声说着,低头吻在了聂行风的唇上,聂行风回应着他,像是怕触及到两人因冷战而破裂的伤口,他的吻温和而轻柔,但对这样的吻张玄是不满足的,将被子扯开,捧着他的脸在吻吮中将舌尖伸进他的口中纠缠索取,感受到他的迫切,聂行风加深了吻,抱紧他,说:「你出去了吗?全身都好冰。」
「嗯,所以董事长来给我温暖吧。」
热切的吻加重了两人的喘息声,许久没有这么亲密的行为了,他们都在对方的反应中感觉到了那份急切,聂行风咬住张玄的唇,用心品尝他口中的津液,和他交换着热吻带来的刺激感,被需求的感觉让两个人很快兴奋了起来,张玄贴在聂行风身上磨擦着,单薄的睡裤让他轻易觉察到对方已经起了反应。
低微的呢喃声传来,带了几分压抑的享受情绪,聂行风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忍不住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张玄的蓝瞳,眸光火一般漂亮地燃烧着,就像刚从酆都回来时那样,所不同的是那时燃的是烈火,而此刻是情欲。
「我没有气你,我气的是自己。」
手指在聂行风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像是要找回在酆都时的感觉,而后将唇贴靠到他唇角间,伸出舌尖轻舔着,张玄轻声说:「居然没看出恶鬼就是你,没有接受你送的彼岸花……」
他不知道聂行风怎么会变成那种恶鬼模样,怎么会拥有诡异的法力,但不可否认那样的他另有种魅力,所以无形中他才会迁就了对方各种过分的行为吧。
明显挑逗的动作,聂行风感觉心房跳得更快,抓住张玄的腰一翻,将他压到自己身下,张玄只觉眼前景物迅速晃了一下,自己已躺在了刚才聂行风躺着的地方,他没着恼,看着聂行风微微地笑,伸手摸着他的右边脸颊,那里曾经存留了无数伤痕,很怵目惊心,但也带给人震撼的美,让他为之心动。
「其实那晚在对付阴兵时你很希望我回来的对吧?跟以往每一次那样,跟你并肩作战。」
张玄轻笑着,手掌渐向下滑,掠过聂行风的衬衫顺手一扯,便将纽扣扯掉了,衬衫被他扯开大半,露出里面魁梧的胸膛,张玄的手在他的胸腹上划动着,而后划到腹下隐私的地方,松紧带裤腰方便于手掌的探入,握着扬起的性器,他很满意,又抬起腿在聂行风臀上上下蹭动,聂行风喘息着享受他的爱抚,用力点头,表示自己的确是这样想的。
「其实我当时是想,要是欠了一个恶鬼的人情,回头不知道会被讹诈多少,还不如一了百了,帮你杀敌。」
聂行风享受的脸色一变,眼神不悦地看过来,「你这话是认真的?」
「是逗你开心的,董事长。」
轻笑声传来,带着属于恶魔玩弄人心的欢愉,聂行风有些无奈,埋头在张玄的颈上舔舐,又把手掌按在他的阳具上,跟他做着相同的动作,却故意加大手劲,说:「就算你真这样想也无所谓,反正你是回来了。」
张玄被他的粗暴弄得轻喘,随后大腿被强行岔开,聂行风褪掉他的裤子,让胀大的阳具直接呈现在自己面前,这里是主人将兴奋表达得最真实的地方,亮晶晶的水珠随着搓揉不断涌出来,洇湿了他的手掌,修长的腿很懒散地搭在两边,做出任君品尝的状态,在他手指的刺激下底下的囊袋似乎又胀大了许多,鼓鼓的充斥着急于待发的欲望。
这个样子很容易激发人的蹂躏欲,聂行风忍不住故意握住囊袋拧捏,张玄发出相应的轻喘,腰肢颤巍巍地晃动着,眼瞳蒙起一层水色,像是发出盛情邀请的前奏,于是聂行风如他所愿,把手伸进了后面的甬道,紧窒的地方由于异物的进入激烈收缩着,但那种暖度太吸引人了,聂行风索性压住他的大腿根,多加了手指插入,来享受他体内的温暖。
「轻点……」敏感部位被外物刺激到,张玄打了个激灵,轻喘,「好久没做了,疼……」
「我以为你喜欢粗暴的方式。」
听到他的拜托,聂行风不仅没放轻,反而加重了手劲,被冷落了两天,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现在有机会补偿回来,他可不想玩君子风度,张玄的喘息就是最好的调情剂,让他忍不住将手继续往里伸,想听到更令人心动的叫声。
「我喜欢……」被欺负,张玄额上渐渐冒出汗珠,断断续续地说:「你的恶鬼装束,想跟那样的你做爱……」
聂行风的动作一停,抬头看张玄,就看到情人蓝瞳里水波流动,促狭似地看他,漫声说:「偶尔毒舌的你感觉好棒,每次呛我的时候,你暗中一定很爽吧?」
聂行风不说话,看表情那绝对不是否定的答案,张玄忍不住继续逗他,「所以你是平时压抑太久,故意趁机发泄对吧?可是你却没种说出自己是谁,不敢以真实的身分说你爱我,送我定情的花,想上我。」
散漫无羁的言辞,像极了张玄这个人,看似不在意的话却深深戳中人心,聂行风被他激得热血上涌,迅速将手抽出来,换成货真价实的家伙,抬起张玄的腿,直接将阳具顶了进去,张玄被他顶得全身发颤,却轻笑道:「你发火,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吗?」
聂行风低头不语,只是压住张玄的腰身一连串的冲刺,久违的刺激感传向全身,张玄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颤,小腹被顶得生疼,聂行风却仍不肯放他,继续将硬物压进他体内深处,撞击过重,几乎连到了心房,心口突突跳着,出于过度兴奋的快感,汗水溢湿了发丝,几番折腾下他有点受不了了,出口求饶:「董事长慢点,我快死了……」
「放心,」聂行风冷冷回答他,「我死之前,你不会死。」
这是情话吧?
张玄的蓝瞳里浮起笑意,可以把情话说得这么冷冰冰的只有他家这只招财猫了,没等他仔细品味情话里的缠绵意味,身体被抱起,聂行风将他侧了个身,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边再次冲进去,张玄还没缓过来就被迫开始迎接下一轮的冲击,只听聂行风说:「我也想跟你做爱,想上你很久了。」
「我知道,」张玄躺在床上吃吃地笑:「感觉得出来。」
以聂行风的个性,这样粗暴的做爱很少见,不过他并不排斥,或许是因为通过这种方式,他可以轻易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在意,虽然那份感情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但有时还是希望享受这样直接的表达,马灵枢说他任性,或许真是这样吧,可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任性,其实是最大的幸运。
激烈交合没多久,聂行风又换了个体位,让他双手伏在床铺上,扣住他的腰插入,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撸动,在进入他的同时也没忽视对他的爱抚,张玄前后敏感地带一起被玩弄,终于承受不住了,喘息连连,有了射精的冲动。
「等我一起。」
阴茎被握紧,聂行风从后面搂住张玄,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但这样的行为愈发刺激了他发泄的欲望,身体激烈扭动,像是想摆脱控制,又像是另一种迎合,聂行风的阳具被紧紧包容在他的体内,享受着甬道剧烈收缩带来的快感,他撑不住了,在接下来的连续撞击中将精液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随即手掌传来热热的湿滑触感,液体从张玄的阴茎里喷出,沾满了他整个掌心。
「好刺激,董事长。」
聂行风伏下身贴靠在张玄的后背上,听到他愉悦的赞叹,不禁笑了,扳着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再次跟他吻在一起。
「不许再气了,生气也不许分居。」热吻中他发出警告。
「不会,」享受着情人送来的热吻,张玄回复道:「至少在你犯同样的错误之前,这种事不会再发生。」
《完》
番外:银蛇兄弟的秘密
大家从酆都回来后,发现银白一直处于虚弱的状态,几乎很少以人形出现,银墨也推掉了大部分的工作,整天闷在房间里陪哥哥,用他的话说是到了冬眠期,银白身体不适,需要他照料,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太久,让大家不要担心,至于他自己,因为修炼不同,法术远远超过银白,不会为四季习性所左右。
这个解释许多人是不信的,至少张玄完全不信,但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去询问那几天里银墨兄弟遭遇了什么,银墨也没有主动提起,那晚的秘密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甚至他自己,都觉得多想一次都是一种痛苦。
因为在那一晚,他们再次看到了害他们被咒语所困的那个人,那个与聂行风拥有相同气场的男人。
银白先他之前感觉到了,迅速挡在他身前,然后他就看到男人悄无声息地穿过门墙走进来。
那晚男人没有特意隐藏面容,他惊讶地发现对方的容貌竟然跟聂行风一模一样,但很快他就知道那不是聂行风,冷眼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向他们,每走近一步,强烈的杀伐罡气就逼近一分,这样的气息聂行风也有,但聂行风是温厚,而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则是杀戮。
「做得真用心。」男人扫了一眼神龛下尚在燃烧的冥币道符,冷笑:「看来你们自从跟张玄订下主仆契约后,过得很不错。」
银墨本能地探手去抽蛇形剑,对于曾经重手伤到银白的人,他心里只有杀机,却被银白用蛇语制止了,堆起笑容走上前请安,说:「主人想多了,对我们兄弟来说,您才是真正的主人。」
凌厉寒风射来,将银白打得凌空翻出,看到他重重跌落在地,银墨急得想过去相扶,再次被他制止,伸舌舔去流下唇角的血迹,依旧微笑对男人说:「您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
话声刚落,他就被倏然掠近的男人掐着脖子揪了起来,冷冷道:「你最好记住,我要杀你们很简单,只是没动手罢了。」
银白被他掐得剧烈咳嗽起来,一个忍不住,血再次喷出,男人躲避不及,手上脸颊上被溅了数滴血点,他不由大怒,反手一掌甩过去,谁知银白已化回蛇形从他手中逃离出去,远远掠开。
看到哥哥受伤,银墨再也忍不住了,握住剑柄冲上前,却被银白的蛇尾拦住,他恢复了人形,将银墨拉到自己身后,脸上依旧是温和笑容,向男人跪下请罪道:「银白无心冒犯,还请主人见谅。」
男人阴沉着脸不说话,银白又柔声说:「我们也是身在屋檐下,不得不听从指令,若主人不悦,我们改烧杀戮之符就是,就让他们成为阴间游魂,永远无法回来好了。」
提议起了作用,男人怒气稍减,银白趁机给银墨使了个眼色,说:「还不快去拿杀戮符?」
银墨犹豫了一下,终究不敢违抗大哥的命令,谁知他没走几步就被男人叫住了,对银白说:「你弟弟好像挺听话的。」
银白背对着男人,听到这句话,脸色变了,就听他又说:「我身边少个使唤的人,就把你弟弟送给我吧。」
银墨转头看银白,见他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却依然用轻柔话语说:「主人说笑了。」
「你看我现在像是在说笑吗?」
这次银白没再回答,甚至没有给银墨下达任何蛇语命令,但银墨感觉到了他心里涌起的杀机,男人看不到银白的表情,他却看得仔仔细细,银白的瞳色变了,碧青瞳里闪烁出属于蛇类杀戮前的黑暗之色。
银墨的心房剧烈跳动起来,出于对即将血战的兴奋,看着银白一直委曲求全,他早忍够了,恨不得马上跟大哥联手大战一场,哪怕打不过,也好过这样唯唯诺诺的忍受。
但一触即发的危机被人及时拦住了,这次来的是他们都熟悉的一个人,算是他们的邻居,也是他们的老板马灵枢。
马灵枢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打开紧锁的大门,缓步走进来,一直走到他们跟男人相对的中间,刚好拦住了男人散发而来的杀气,微笑道:「有话好好说,别吓着我的职员。」
看到马灵枢出现,男人显得很不悦,冷冷说:「你好像很喜欢跟我作对。」
「这一定是你的错觉,我不知道多开心跟你联手合作,不过银墨现在是我公司当红的模特儿,我可是花了不少心血在他身上,如果现在让他跟你走了,我将要损失很多钱。」
「没钱比没命更重要吗?」
属于金属的铿锵之声传来,男人的杀机不言而喻,马灵枢却不以为意,微笑说:「在有命的时候,有钱很重要。」
男人没再说话,狠狠瞪了他半晌,突然挥手一拂,铜盆里燃着的道符便尽数散成灰烬,他冷冷道:「好自为之!」
身影消失在他们面前,只留下一室毫无掩饰的杀戮气焰,压迫性的戾气散开了,银墨松了口气,见马灵枢走向他们,他急忙冲到银白面前。
马灵枢不是普通人他们都知道,但没想到他居然跟那个人是认识的,甚至还很熟稔,银墨不敢松懈,紧紧盯住马灵枢,生怕他会突然出手。
看到了他们的戒备,马灵枢笑了笑,掏出一块手帕递给银白,说:「下次别再这样鲁莽了,如果被发现,你会很危险。」ぉ香
做工精细的绢帕,显然是马灵枢的心爱之物,银白犹豫了一下接过去,马灵枢转身走到铜盆前,里面的道符已被戾气破了,他从神龛上拿起三支线香,随手凌空一划,香头便点燃了,他举香在龛位前拜了拜,然后将其中一支香头弹进铜盆里,原本熄灭的火光便重新燃起,连同他一起放进去的道符。
马灵枢的动作太快,银墨二人没看到那是张什么符,只觉得他燃香祭拜的手法很熟悉,以前每天他们都会看到张玄在神龛前做相同的动作。
「你……」银白看着马灵枢走回来,表情惊疑不定,但最终还是没把疑问说出来,而是问:「为什么要帮我们?」
「要培养一个优秀的模特儿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我可不想被人破坏了。」
「可是……」
马灵枢把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微笑说:「记住,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去休息一下吧,不用再给他们烧符了。」
他说完后扬长而去,房门砰地关上,把银白从沉思中震醒,这才感觉胸口传来剧痛,刚才男人下手很重,像是存了杀他们的念头,要不是马灵枢的出现,他们今晚可能不会这么幸运地混过去。
「哥!」
银墨跟银白双生同体,感觉到他的不适,急忙扶他就地坐下,眼中又是担忧又是气愤,问:「为什么你总要忍让?大不了跟他一拼……」
「别说蠢话!」
碧青目光横来,银墨不敢再反驳,拿过手帕帮他擦拭嘴角上的血迹,低声说:「我不想你每次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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