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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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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慧王淡然一笑,又道:“只是我也回了父皇,说母妃过世不过半年,为人子的这便迎亲娶妻,岂非有违孝道?”
  在座三人皆是一愣,先前竟没人想到这一层,金杜沉吟一番,道:“其实守孝期间,也非不能嫁娶,只是不便行迎亲拜堂之礼,先娶过门,待孝期过后再办婚礼也是有的。”
  忠慧王又笑道:“正是呢,母后也是这么说的,说本王是这一辈中最长的,我若不娶妻,皇弟们也都不敢娶。我若守孝三年,自己也就罢了,反倒耽搁了弟弟们的婚事。”
  君合忙道:“皇后娘娘这话说得也有道理,若为着皇嗣后代倒也并非不可,只是哪家女儿肯如此委屈,不办婚礼,糊里糊涂的就嫁了人呢?只怕连个名分都没有的。”说罢便拿眼睛去看赵侍郎。
  金杜与忠慧王便都垂着眼,静静的等着赵侍郎表态。
  赵侍郎见君合看向自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毕竟是自家妹子,纵然说是做妾室也甘愿,可是若如君合所述,恐怕连一顶粉轿也得不着,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塞进忠慧王府,不管将来扶不扶正、办不办婚礼,只怕妹妹在王府也抬不起头,自己在朝中也会颜面扫地。
  君合见赵侍郎面色犹豫,便微微一笑,不再理他,只执箸夹菜。
  忠慧王看赵侍郎不再接话,便叹了一口气道:“是啊,谁家的女儿不是爹生娘养的,怎堪受这种委屈。只是我也不忍耽搁皇弟们的婚事,若父皇母后再催,只得先将府上的侍女纳个偏房,糊弄糊弄罢了。”
  金杜不动声色的吃着碟中的菜,君合却忍不住偷偷看了忠慧王一眼,心中暗道这话说得太狠,赵侍郎若再坚持,竟是把他妹妹比作奴婢下人一般了。
  赵侍郎何尝听不出忠慧王言中意味,只是事已至此,纵然会遭大辱,也只得忍气吞声,又开口问道:“如王爷所说,而今娶亲之事倒是无望了,只是微臣已到了这里,不得不替家妹问上一句,王爷对小妹……可有一点心意?”
  忠慧王做出遗憾的形容道:“自然,令妹当年在围场上的飒爽英姿,本王至今难忘,若非因母妃之事,又岂会等到赵大人亲自来提亲,本王早请京城最好的媒婆到府上去了。”
  赵侍郎咬了咬牙,道:“既然王爷对小妹也有意,微臣想,她大约也是不会在意名分不名分的。”
  忠慧王微微吃惊,君合忙道:“这怎么成,便是令妹不在意,王爷也不能如此相待的。”
  赵侍郎低着头不再作声,言尽于此,若再往下说,实在糟践了妹妹。金杜在一旁叹道:“赵大人对令妹果然疼爱,为了她,却连自己的颜面都不顾了吗?”
  赵侍郎苦笑两声,摇了摇头。
  忠慧王沉默片刻,道:“赵大人既然如此说,本王自然不便推辞,改日便入宫禀明父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这些绝不能省,待孝期一过,定会给令妹不上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赵侍郎苦闷的举起酒杯道:“多谢王爷成全。”
  席尽,诸人各自打道回府,临行前,金杜意味深长的对君合道:“今日只顾着说那件喜事,却未领教夏先生的文韬武略,改日还请到我金府略坐一坐。”
  君合心中打颤,拱手道:“一定,一定。只是学生这一知半解,在宰相大人面却却是班门弄斧了。”
  金杜微微笑过,便告辞去了,君合心中才松了一口气,转身看时,却见忠慧王正在马车上朝他招手,又见自己来时乘的马车早被赶着到前头去了,便上了忠慧王的马车。
  “王爷当真要娶赵侍郎的妹妹?”
  忠慧王微微一笑,未知如何作答,且看下回:智王爷知计反就计,敏门客解谋正献谋。
  

☆、智王爷知计反就计,敏门客解谋正献谋

  忠慧王微微一笑,道:“为何不娶?”
  君合被此一问,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道:“王爷并不在意这位赵姑娘模样脾气秉性如何?”
  忠慧王笑道:“娶妻而已,娶谁不是一样?方才我也说了少时曾见过的,便是未曾见过,他是赵侍郎的妹妹,又不要名分,我何必拒绝?”
  君合踌躇道:“王爷对兵部有意?”
  忠慧王摇头道:“兵部向来是父皇亲手把持,谁敢觊觎那是连命都不要了。只是此事不同,皆因赵侍郎找了金宰相来说媒。”
  君合心中一动,道:“金宰相在朝中纵然显赫,却也从未听过与兵部有瓜葛。”
  忠慧王颔首道:“正是。金宰相礼部出身,他的岳父前孔宰相是吏部出身,而今金驸马又进了工部,这六部已有一半都被他染指了。”
  君合暗道:岂止一半?除兵部外皆早落入了他的手里,而今他又与赵侍郎勾结,兵部也不日要沦陷了。
  忠慧王又道:“而今他为赵侍郎做媒,自是要卖他人情,而我若应承,我、他和赵侍郎三人岂不就都有了这一层关联,你说他意欲为何?”
  君合道:“自是觊觎兵部,贪权罢了。”
  忠慧王歪了歪头,哂笑不语。
  君合斟酌道:“旁的,元生不敢乱猜。”
  忠慧王嗤笑道:“说了这话,怕是你已经猜到了。”
  君合眼皮跳了跳,道:“王爷这事,可有把握?”
  忠慧王低声道:“你可还记得我当日同你说过,赤氐之乱时,军中有细作?”
  君合心跳骤然加快,道:“记得,王爷还说捉到的细作被灭了口,杀人手法却与谋害贤贵妃的手法一致。”说罢顿了顿,抬头道:“王爷查到了什么?”
  忠慧王淡淡道:“母妃被害的事还没有结果,但是勾结赤氐的,应是金杜无疑了。”
  君合心中并不意外,却也难以自制握着折扇的手微微颤抖,他掩饰似的抬手抚上下巴,道:“王爷既已知金杜勾结外敌,却并不拆穿,还故意应承赵家的婚事,莫不是想麻痹金杜,以便搜寻更多的证据?”
  忠慧王道:“并不全是,改日我进宫面圣,会将金杜做媒事说与父皇,也给他警醒警醒,有人盯着他的兵部呢。”
  君合问道:“王爷不打算将金杜通敌一事回禀皇上?”
  忠慧王反问道:“你觉得该说么?”
  君合思忖片刻,颔首道:“此事已过去半年多了,且战事已平息,便是说了,也难治罪,不如多积攒些把柄,到时一并发难。”
  忠慧王道:“金杜他便是如何利欲熏心,我也是不在意的,左右我也不打算争储,这朝局之中无论谁掌权,我不与之为敌便罢了。只是他有了谋反之意,这大安若不再姓周改姓了金,我也是不能同意的。”
  君合道:“王爷身处高位,实难抽身,纵有一颗征敌之心,也难免裹入权斗之中,在这方面,倒可以问问建元王的意见。”
  忠慧王笑道:“是了,六叔在京城多年,手中无实权,却能独善其身、左右逢源,我自然该听他的。”
  君合笑了笑,打开帘子望了望窗外,见市井烟火一派熙攘繁荣,街上人来人往,摆摊的小贩在高声叫卖,酒楼的小二在门口谄笑着招呼客人,布衣妇人牵着总角小儿买糖葫芦,各有各的喜悦烦恼。马车所到之处,人们皆低眉顺眼的避开,这京城之中,处处是达官显贵,谁也不敢轻易冲撞了谁,只有在母亲怀里不懂事的娃娃瞪着眼睛往君合这边瞧。
  君合看着那娃娃,忍不住露出笑脸,娃娃歪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口一张,涎水便从嘴角溢了出来,抱着他的母亲连忙拿绢子去擦,娃娃便不再看君合,低头去看在自己嘴上擦拭的绢子。
  路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摆着一张桌子,手揣在袖子里,面黄肌瘦,垂着眼看书,不时将手抽出来,沾一沾嘴唇翻一页,又揣回去。桌上用笔架压着一张纸,纸张顺着垂下来,被风一吹,轻轻飘着,上写着“代写书信代”几个字,君合摇了摇头,心中想:识得字的又怎会找他代写书信?不识字的又怎知他做的什么营生?偏偏他又只顾低着头看书,也不晓得招呼吆喝,这生意哪里做得下去?
  马车再往前行,却路过了程家的当铺,不免勾得君合又想起了程容华等人,当日程伯幼还求他照拂程容华,而今他却早已自己阴差阳错逃出宫来,恐怕要有负他所托了。接着又见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当铺门口徘徊,两人身上衣服皆有些补丁,男子手中捧着拿一块花布裹着的器物,看样子是要进去典当了,一旁的女子却在眼泪婆娑,似乎在尽力劝阻他。
  君合看了心中也有些感慨,纵然他从未享过一日的自由,时刻还在提心吊胆可能人头落地,却也从未为生计发愁。民间百姓虽然看上去和乐美满,但个中滋味毕竟如人饮水,又有几人真的自由?他想起当日曾在南城楼上与观韬眺望晚霞,彼时观韬尚不知晴云就在宫中,还在为失散多年的妹子挂心烦恼。那时他还宽慰他,说着家家户户中,可能就有晴云的丈夫子女,可能她早已嫁为人妇过着安稳的日子。现在想想,嫁为人妇,如何可知就安稳美满了呢?
  譬如那位赵姑娘,大约过不了多久便要悄无声息的“嫁”到忠慧王府来了,再过个一两年也会生儿育女,她的日子又何尝会安稳呢?一个名分都没有的女子,能有什么未来与指望?好歹也曾是兵部侍郎的千金小姐,却要为了父兄的前途沦落至此,所谓婚姻嫁娶,不过如此罢,一桩生意、一场利益交换。赵氏如此、良怡如此、孙氏如此,恐怕将来晴云也是如此。
  忽然,君合灵光一闪,他放下帘子,扭脸看向忠慧王。
  忠慧王看了看他,疑惑道:“怎么?看见什么了?这副表情?”
  君合胸口因激动而起伏着,他调整了呼吸,缓缓道:“王爷,此前说的冷大哥之事,我有了点主意。”
  忠慧王眼睛一亮,道:“快说!”
  君合道:“王爷既然不在意娶谁为妻,自然更不在意立谁为妾罢?”
  忠慧王目光一闪,道:“你是说……”
  君合颔首:“若向程容华与皇上要了晴云,此事便成了一半。”
  忠慧王眉头蹙,将手抱在胸前,低头沉思。
  君合见状又道:“王爷这回答应赵家的婚事,表面上是与赵家联姻,实际上不行嫁娶之礼,却是对赵家的敲打与嘲讽。赵侍郎此举已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能靠着联姻之实聊以□□。只是有了这一层关系,赵侍郎与金宰相恐怕都要开始接近利用王爷,王爷若能一并将一个宫女接进府里,才能实在的掐灭了他们的想法。再者,王爷将来若想反过头去利用赵侍郎与金宰相,便同赵氏生个孩子,也是有备无患。”
  忠慧王听着君合所说,依旧低头不语,君合又道:“况且咱们皆不知那赵氏为人如何,不过晴云我却是知道的,性子是直来直往、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若有她在,也能压制赵氏几分。
  “再说,王爷贸然向皇上提起娶赵氏,纵然将金杜做媒这些话说了,也难免皇上对您疑心。若说当年住在安华宫之时便留意倾心了晴云,皇上便可知王爷心都在晴云身上,对此事的疑虑也可打消些。”
  君合一口气说了许多,良久,忠慧王方开口道:“你这法子倒是可行。只是须得知会观韬与晴云,更要紧的是得程容华首肯。我与程容华并无交情,而这话若让你去说,岂不是一切都穿帮了?”
  君合听了,也觉得有理,自己只顾着说,却未想到这一层,便也低头思索着。
  此时,马车已回到忠慧王府,两人下了马车,忠慧王道:“这事你再仔细琢磨琢磨,想个可行的法子来再说与我。”
  君合俯首称是,目送忠慧王回了卧房,自己也转身回了厢房。
  如何说服程容华,确实是个问题。
  君合坐于桌旁,侍女上前倒了杯茶,他举起茶杯,才觉得中午饮的酒有些上头,将茶饮了,便叫侍女带上门出去,自己宽衣午休。
  卧于床上,君合心中还在思量。以忠慧王的品性,自是不会轻薄晴云,用这样的话去说服观韬与晴云自然不在话下,只是程容华……若叫晴云去求程容华或许可行,只是程容华正在孕中,身边已经少了一个他,若再少一个自小跟随的晴云,实在不便,恐怕晴云自己也不肯为了自己去求的。旁人……又有谁能说这话给程容华听?若是他亲自出马,只是程容华不但话不会听他的,连理都不会理他。除非……将事情和盘托出?
  不行不行,纵然炜衡当日急得乱了心智,也只将这些机密说与了寻梅与观韬,对于程容华等人来说,实在不能轻易告知。那该如何是好……
  君合想得头疼,特别是明明有了办法,却又不得而行,实在让他心中火烧难耐,纵然酒意熏的头昏,却也恼得睡不下去,辗转反侧半晌,只得起身穿上衣服,又给自己斟了杯茶。
  建元王?
  君合脑中浮现了建元王的名字,是了,现在的建元王已是他的六哥,待他与从前是天壤之别,况且建元王的心智是他所见之人中最拔尖的,此事若去求他,或许能有对策。又兼上午的话尚未说完,他打算了一番,先去寻建元王,听听他究竟有什么谋划,毕竟相较金杜的谋权篡位,建元王只想要皇帝一人的命而已——至于天同,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若与建元王达成了一致,再与他商议观韬寻梅之事,也说不定有新的法子。
  想到这里,君合脑子清醒了一些,再也待不住,将茶饮了,急急地就出了门。
  小厮见他出来,忙上前跟着问是不是要出府,用不用备车。
  君合答道:“不必不必,我出去转转,你们都不必跟着。”
  小厮道:“夏先生,这大晌午的,街上摆摊的都回去避暑了,远处山上也都酷热得很,您要上哪转去?不如等日头西些,凉快点了再去,不堪中暑。”
  君合看了小厮一眼,小厮自知话多,连忙低头不敢再言语,君合道:“王爷不管什么时候问起,只说我刚出去,若不问,你们也别多话。”
  小厮连连称是,君合跨着大步便出了府。未知此去商议如何,且看下回:半日间君合又进府,两月余炜衡再尝欢。
  

☆、半日间君合又进府,两月余炜衡再尝欢

  话说君合匆匆赶到建元王府,韩管家却说建元王仍是未归,君合自知太急了些,想了一想,又问:“王爷今日可还回府?”
  韩管家道:“应是要回的,王爷除非有事留宿景明宫,平日都是要回来的,只是不知何时。”
  君合道:“无妨,我且到厢房去等他罢。”
  韩管家自然早得了建元王的指示,顺从的答应了,领着君合又去见炜衡。
  炜衡用过午饭后便于床上打坐运功,忽听得叩门之声,警觉问道:“谁?”
  门外韩管家道:“是忠慧王府上的夏先生。”
  炜衡听了忙道:“快请进。”
  韩管家推门请君合入内,两人拱一拱手,他便带上门去了。
  君合转头见炜衡正在打坐,笑道:“不过是些皮外伤,运什么功呢?”
  炜衡亦笑道:“这伙人下手没个轻重,我运功看看,以防有些个内伤,一时发不出来倒不好。”
  君合点一点头,走到炜衡身边,伸了个懒腰,顺势歪在床上。
  炜衡道:“怎么中午才去了一两个时辰就又回来了?还一身的酒气?”
  君合揉了揉太阳,道:“陪忠慧王应酬来着,你猜席上是谁?”
  炜衡笑道:“这我从何猜起。”说着一手撑着头侧卧在君合身旁,抬手帮他按摩着头顶。
  君合舒服的轻哼了一声,接着道:“一个是兵部的赵侍郎,另一个——”说着外头瞧了瞧炜衡,“是咱们金大人。”
  炜衡手上动作一顿:“他可为难你了?”
  君合摇摇头道:“不曾,我也不知你我之事他现在知道了多少,毕竟咱们的身份还算是他手上重要的两张牌,他轻易是不会丢掉的。只是散席时也单独同我说什么改日请我到府上去。”
  炜衡担忧道:“你要去吗?”
  君合苦笑:“便是我不想去,他也总有办法让我去的。你想,他安排你我入宫当细作,结果呢,咱们两个都这么跑出来了,且又都是在建元王的掩护之下,他如何不对此疑心?自然要找我问问的。”
  炜衡眉头深锁:“这些事我也拿不出个主意。”
  君合嘿嘿一笑:“你那脑子,难为你了,不过几日寻不见我,就把什么实话都向寻梅和冷大哥抖搂了,好在他们也是好心的,否则你我哪还有今日活着?”
  炜衡听了,心中不服:“我哪里就那么傻了!我也是知道他们二人没什么别的心思才放心说的,况且有句话不是说关心则乱么!”
  君合笑着翻了个身,背对着炜衡道:“傻就是傻,不关心也未见你齐整到哪去。”
  炜衡恨得牙痒痒,抬手便去搔君合的痒,君合一时痒的忍不住大笑,又怕惊动了外人,握着嘴挣扎道:“什么人呀!说不过就动手!十几年了都是这样!”
  炜衡一边搔痒一边道:“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明知打不过我,还非要逞这口舌之快,可知你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君合痒的胳膊腿乱蹬,一个不小心挥手打在了炜衡腰上的伤口上,炜衡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君合唬了一跳,忙察看伤口,口中问着:“没事罢?可弄疼了?”
  炜衡见状,翻身一趟,叫唤道:“疼死了疼死了!十一王爷又打人了!”
  君合又好气又好笑,拍了炜衡胸脯一掌,也翻身躺下了。
  两人笑了一会儿,君合想到方才话还未说完,又道:“他们两人是来向忠慧王提亲的,赵侍郎想将他的妹妹许配给忠慧王,忠慧王也应承了,不过却是说三年之后才能办婚事。”
  炜衡嗯了一声,不以为意,君合又道:“因而我顺势便给忠慧王提了个主意,让他也纳晴云为妾。”
  “晴云?”炜衡有些意外,“这是为何?”
  君合才想起来尚未与他说过建元王要把观韬赚到身边的事,便一一说了,炜衡听罢,点头道:“这倒是个法子,只是你不知如何施计,所以才折返回来与我相商吗?”
  君合噗嗤一笑,道:“与你相商?你有什么法子?”
  炜衡想了想,道:“你不便回庆宁宫,我却去得,这事由我去办,或许就可成了。”
  君合一愣,问道:“你还要回宫去?”
  炜衡反问道:“不回去了?”
  君合道:“建元王说你出宫来这里应已是被大人的人盯上了,在这里尚能的他的庇护,若回去恐怕危险。”
  炜衡道:“有何危险?如你所说,大人不会轻易要了咱们两人的命,我这回出来,本想从这里救了你便一并逃走,再不理这是是非非了,故而对殷婕妤扯了谎也顾不得。而今既然不走了,况你又要与建元王合谋,还有观韬寻梅之事,终归还是需要宫里有人配合,我便应该早些回去,打消殷婕妤的疑虑。”
  君合听了这话,心底升起一层惶惑,翻身看向炜衡,道:“你当真要回去?”
  炜衡见他神色,笑道:“不舍得我了?”
  君合知他调笑自己,却仍蹙眉道:“好容易才见着……”
  炜衡一听,心里一软,一把将君合揽在怀里,道:“回宫配合你与建元王把这些事通通平了,你我才好长相厮守,又不是去赴死,再也见不着了。”
  君合听了更觉得不吉利,连说:“呸呸呸,快摸木头。”
  炜衡笑道:“摸什么木头,我可不怕这个,手上还有贤贵妃还有那个芍药两条人命呢,若真有妖魔鬼怪的,她们早来找我寻仇,要了我的命了。”
  君合更急了,抓着他的手就往床板上去拍,炜衡心中好笑,翻身将君合压在身下,抬手摸了摸君合的头,呸了三声,道:“好了好了,我已经摸了。”
  君合愣了愣,骂道:“你才是木头脑袋!”
  炜衡笑的更起劲了,君合虽气,但看着炜衡的笑脸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两人渐渐止住了笑意,眼中却溢出了情愫,炜衡拿手抚了抚君合的脸,俯下头吻在了君合唇上,君合也迎合的抬起头回吻。
  唇齿舌尖流连相依,又缓缓的分开,炜衡道:“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唇瓣再次相接,炜衡的手轻轻探入君合的衣襟中,君合忙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这可是建元王府。”
  炜衡只顾吻着君合,手在他衣裳里乱摸着,口中断断续续的说:“无妨,左右他让我在这里养伤,他又是你六哥,此事他也知道的。”
  君合挣扎道:“那也不行,外头人多,隔墙有耳,传出去岂不是白日宣淫。”
  炜衡笑道:“白日宣淫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害什么臊!”
  “不行,不行!”君合挣扎着,一不小心又打在了炜衡身上,炜衡又疼的抽了一口气,君合半是心疼半是埋怨道:“你消停点罢!”
  炜衡做出一副委屈的形容,道:“想你。”说着指了指心:“这想。”又指了指下身:“这也想。”
  君合撇了撇嘴,道:“一身的伤,想什么想。”
  炜衡道:“说话又要回宫去,不知什么时候再见呢,好弟弟,依了我罢。”
  君合听了回宫的话,心又软了,道:“这里脂膏也无,怎么依得你。”
  炜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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