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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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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合听了回宫的话,心又软了,道:“这里脂膏也无,怎么依得你。”
  炜衡喜得眼中冒光,道:“不用脂膏也成的。”
  “呸!”君合骂道:“敢情疼的不是你!”
  炜衡一听立马又可怜兮兮的抿起了嘴。
  君合犹豫再三,推了推炜衡的肩,道:“你躺下。”
  炜衡不知君合何意,但还是顺从的躺了下来。
  君合翻身跨坐在炜衡腿上,俯身献吻,炜衡忙迎合着回吻,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要撑着坐起来,君合却一只手按着他的肩仍叫他躺着,另一只手却探进了炜衡的中衣里。
  因刚上过药,炜衡亵裤外只着了一身中衣,君合轻而易举的抚到了炜衡的分|身之上,虽还隔着一层衣料,仍感觉得到它那跃跃欲试剑拔弩张之势。
  炜衡抬手搂住君合,在他背上胡乱的摸着,君合一只手解开炜衡的中衣,拨弄着炜衡的乳|尖,双唇也离了炜衡的嘴,轻啄着他的颈项与胸膛。
  炜衡已两月未曾近过君合的身,早被撩拨的心痒难耐,下身隔着亵裤在君合手中一拱一拱的,君合笑了笑,附到炜衡耳边呵着气说:“这么急啊。”
  炜衡转头吻着君合的脸颊,道:“急,急得不得了。”
  君合便又回吻过去,抬手勾开炜衡的亵裤,探了进去,才一握住,炜衡便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君合又低声问:“舒服么?”
  炜衡喘着粗气道:“舒服,舒服得紧。”
  君合捻了捻分|身顶端的粘液,涂在柱身之上,上下撸动起来,炜衡畅快的要大叫起来,只觉得君合的手柔若无骨,带着一丝凉意抚在他肉|棒之上,真不知道快活的如何是好。
  君合又道:“可更舒服些了?”
  炜衡压抑着自己的呻|吟道:“我想……干你……”
  君合看着炜衡颤动的睫毛,心中有种奇妙的满足感,低声道:“等你身体好些吧,今天我伺候你。”说罢撑着身子一点点向下退去,左手仍在不停地套|弄着。
  炜衡不解其意,却早已爽快的七荤八素,顾不上什么了。片刻之后,忽觉得下身一阵温热,惊得抬眼一看,却见君合正跪坐在自己双腿之间,口中正吞吐着自己的阳|物。
  炜衡大惊,君合竟会主动给自己口|淫,便是在梦里他也不敢这样想的,却未料这真真的发生了,一波一波酥麻的快感袭来,炜衡脑中一片空白,只闭上眼睛忘情的享受着。
  君合卖力地将眼前的肉柱吞到喉咙深处又吐出来,用舌尖挑拨着上头每一处沟壑纹理,取悦着它的主人。两个月前,他们多次偷会,它也曾多次进入他的身体,但他却从未仔细瞧瞧它的模样,而今可算有机会看一看了——倒也没什么稀奇,不过粗些长些,可是它却有法子找到君合身体中最隐秘的地方,然后给他难以言喻的快乐,弄得他欲|仙|欲|死。
  现在,它在他的掌控之中,君合心中似乎有了种报复的快感,让它屈服在自己的手中口中,“缴械投降”。他耳中听着炜衡的呻|吟喘息,那是此前的床事中未曾有过的,以往他都是被动的那个,炜衡控制着节奏,他只有无力迎合的份,而今炜衡的命根子在他手上,一切都是由他来摆控,炜衡反而不知何时会有新的快感袭来。
  君合心中十分得意,他甚至想跨坐上去,将这肉|棒纳入自己后|庭之中,用自己的身体来掌控节奏,但是无奈,这里是建元王府,他不敢太造次,只得又埋头继续卖力吞吐着。
  炜衡未曾体会过这样的滋味,又兼禁欲多日,不多时,便已濒临巅峰,眼看精关就要失守,君合感觉口中的阳|物涨大了几分,便更加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正在这时,却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君合动作一顿,炜衡却因此一惊,猛地泄了精。
  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旧对头直语释前嫌,新兄弟坦言说后计。
  

☆、旧对头直语释前嫌,新兄弟坦言说后计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得炜衡一下控制不住,泄在了君合口中,君合一时呆住,炜衡心中大窘,却也控制不住精|液一股一股的涌出,君合来不及反应,只得硬生生的吞下了肚里。炜衡见君合如此,自己也呆住了,君合抬头看着炜衡,脸上红彤彤,唇角还溢着津液,看得炜衡更呆了。
  敲门声又响起,君合连忙抬起袖子擦了擦嘴,翻身下床,一把扯过被子给炜衡盖上,又拿起桌上的茶杯漱了漱口,赶到门口开了门,炜衡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门开了,韩管家收回还欲继续敲的手,闪到一旁,建元王款款的走上前来。
  君合行了一礼,思索片刻,喊了一声“六哥”,建元王顿时喜上眉梢,随着君合走进屋中,韩管家又在外头关上了门。
  炜衡才醒过神来,见建元王进来,便要起身行礼,却又想到自己的亵裤中裤都还踩在脚下,岂能光着身子下床?身形便要动不动的静止在了半截。
  建元王见了忙道:“你躺着吧,身上还有伤。”
  炜衡便借着台阶点了点头,只撑着上半身坐起来,顺势理了理中衣。
  建元王道:“昨夜之事,实在抱歉,老十一应同你说了罢?我并不知来人是你——我根本不知有人过来,只是此前吩咐的,不然定不会叫他们把你打成这样的。”说着朝炜衡走去,提起一直凳子放在床边,随意的坐下。
  炜衡忙道:“不打紧,不过是些皮肉伤,没妨碍。”
  炜衡说罢,却见建元王眉头微蹙,皱了皱鼻子,目光四下逡巡一番,显然在寻找异味的来源,君合一见,连忙斟了一杯茶奉与建元王,道:“六哥,喝茶。”
  建元王立时笑逐颜开,接过茶杯,饮了一口,摇头道,“茶都凉了,叫人天再沏了来罢——你们说话都不喝茶的吗?不口渴?”
  君合被问住,只得道:“不渴不渴。”说着转身到门口喊人再去沏一壶茶。
  建元王何等机智,看了君合神色举止,又兼这房中温热非常,且闻到了那样的气味,看了看两人,便忍不住低头偷笑。炜衡见建元王暗笑,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别过头去。君合吩咐了回来,见两人形状,纳罕道:“怎的了?”
  建元王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天干物燥,闹得人心里也燥得慌,上火。”
  君合不明所以,看向炜衡,炜衡脸上红着,目光闪烁看了他一眼,他才醒悟过来,自己也跟着脸红了。
  建元王咳了两声,道:“这屋里太闷,到我书房去说话罢,我也去换身衣裳,你们也……咳咳,整理整理。”
  说罢起身离去,嘴角扔住不住悄悄扬起。
  君合待建元王走远,关上门奔到床前,抄起枕头就朝炜衡身上砸去,道:“都是你!看看!这下六哥全知道了!”
  炜衡抬着手一下下挨着打,笑着说:“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嘛?再者,这怎么怨我?分明我动都没动!”
  君合听了又羞又气,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往后再没这种事了!”
  炜衡忙道:“别呀别呀,下回我伺候你还不行?”说罢又探头问道:“好吃吗?”
  君合一怔,随后一拳狠狠打到了他身上的伤口处,疼的炜衡吱哇乱叫。
  建元王换了衣裳,等了一盏茶的工夫,君合与炜衡才姗姗赶来。两人于案前落座,侍女上前斟了茶,便退出了门外去。
  两人饮了几口茶,建元王看着炜衡脸上的伤痕,歉疚道:“早知如此,我也该嘱咐一下别伤了脸。”
  炜衡笑道:“无妨,又不是女儿家,脸上挂点彩罢了,便是破了像毁了容也没什么要紧。”
  建元王笑道:“那可不行,若真毁了容,怕是老十一要找我拼命的。”
  君合心中害臊,但知道这两人的性子,越是低头服软他们便越是起劲,便笑道:“哪里就要与六哥拼命了?就为了这么张脸,也忒不值得。”
  建元王噗嗤一笑,炜衡吃了个瘪,剜了君合一眼,心中道:改日再收拾你!
  建元王笑过之后,举起茶盅,郑重道:“此前并不知道你们的身世,因而有了诸多误会,还几次三番为难你们与你们作对,我在此一并谢罪了。”
  君合忙举杯道:“六哥不必如此。”
  炜衡亦举杯道:“王爷言重了,当初我还冒犯了王爷,才真是罪该万死。”说着,又放下杯子,在身上摸索一阵,取出一块玉佩道:“这玉佩也该还给王爷。”
  建元王却并不拿手去接,只将茶饮了,君合也跟着饮了茶,炜衡想了想,便将玉佩置于桌上,也端起杯将茶饮尽。
  三人将茶杯放下,建元王才开口道:“你也不必急着还我,老十一既已来找我,像是心中已有了决断,这玉佩,你留着也可。”
  炜衡听言不动声色,等着君合开口,君合思忖片刻,道:“其实这大安姓周还是姓金,与我并没有什么相干。”
  建元王挑眉道:“哦?可你也是姓周的,若姓金的谋权夺位,你以为姓周的还能苟活?”
  君合道:“我并不姓周,我姓夏,若往前推,该姓柳,再往前去,却是该姓金的。因此姓什么,倒也没什么差别。”
  建元王面色微有不豫,又迅速平复下来,道:“你说的也有理,既你并不在意这些,可是要离开了?”
  君合微微一笑,并未接话。
  建元王轻叹一口气,将桌上的玉佩拾起,在手中把玩着,沉默片刻,道:“你放心,我说话算话,你想走,我定会安排人护送你离开,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定能保你们半生安乐无虞。”
  君合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走。”
  建元王抬眼看了看君合,却并不开口问。
  良久,君合道:“六哥此刻难道不该说一说你的盘算了吗?”
  建元王方释然一笑,却反问:“你就这么决定了?”
  君合亦笑道:“所以我只是想先听听六哥的想法。”
  建元王一怔,道:“你还打算听了不满再去投靠金杜?”
  君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同你绕圈子实在太累,我自然是要与你站一边的,只是我想……保住天同一命。”
  建元王听罢,抬眼看了看炜衡,君合也看向炜衡,炜衡被两人盯着,不觉失笑:“看我作甚?你要救他,我敢说不?”
  君合笑了笑,在桌子底下握住了炜衡的手。
  建元王将玉佩又放回桌上,道:“保他的命,恐怕难。”
  君合道:“左右谋反的是金杜,他自然难逃一死,可是天同,难道也救不出吗?”
  建元王摇头道:“你想想,当日孙家与蒋家被诬陷谋反,可是株连九族的。若想救他,要么像炜衡这样,走了巧运。要么像你这样,一命换一命。”
  “一命换一命?!”君合听言怔住。
  建元王道:“自然了,当初十一皇子可是被斩首示众的,你被偷着救了出来,自然是有个四五岁的娃娃代你去死了。”
  君合听了,登时惊得手脚冰凉,炜衡用力攥了攥他的手。
  建元王见君合面色煞白,便道:“这已是近二十年前的事了,你也不必挂怀。”
  君合苦笑:“有人用命换了我的命,我怎能不挂怀?这几日以来,过往的事知道的越来越多,我欠的债和命也越来越多了。”
  炜衡宽慰道:“他拿命换了你的,可不是想让你还的,你还也还不了,唯有将这辈子过好才是对得起他。”
  君合摇头叹息,不再言语。
  建元王接着道:“金天同这回死罪难逃,除非你也能寻得个愿意替他死的,再花些心思想些办法,或许才可行。”
  君合垂着眼皮,黯然道:“不然那我的命去换就是了。”话一说完,只觉空气中一片肃杀之气,抬头看时,炜衡与建元王皆冷着脸等着他,他自知失言,忙说:“我乱说的……这事……再从长计议罢。”
  炜衡捏着君合的手,咬牙道:“绝对,绝对不许有这样的念头。”
  君合微微颔首,说:“我不会的。”说罢又看向建元王,道:“六哥你说说罢,不管救不救天同的,只说你打算如何平息金杜的叛乱,同时又能将皇上拉下马?”
  建元王见话题回到正轨,方打开折扇,悠然的摇了一摇,道:“你可知我是如何安然无恙地在京城中过活了这么多年?”
  君合道:“当年的皇子们,在皇上登基后死的死、逃的逃,留下来的,都封王发去了各州,这十多年也纷纷因各种由头被参奏、削爵、贬斥、斩首,没有一个得到善终的。唯独六哥留在京城,反而成了有名的闲散王爷,莫非,正是因为没有实权的缘故?”
  建元王听了笑道:“没有实权只是一部分原因。皇上多疑贪权,最恐有人觊觎他的皇位,因而分封各王虽是一时安抚众兄弟之举,权力下分后他又寝食难安,因而务必又要夺回来才肯安心。我因想为四哥报仇,故而要留在京城,未曾接受分封,反倒因此逃过一劫。眼看着兄弟们一个个倒下,我才知他心狠到这步田地。而至于我能苟活至今,一来是为了四哥不肯就这么轻易的死了,二来这个中门道,却是在于坐山观虎斗、静享渔翁利。”
  君合恍然:“六哥是想看着皇上与金杜互斗,最后去捡便宜?只是纵然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剩下来的那个,又怎能轻易败给咱们呢?”
  建元王道:“并非纯粹看着他们斗,我们也需进去一起斗。你可知生肖传说中,为何鼠为首、牛为次?”
  君合不解,一旁的炜衡接话道:“传说玉帝点选十二动物做宫廷卫士,众生皆推牛最大最壮应为首,鼠却立于牛首之上,自称最大,又有猪在旁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因而便立了鼠为首。”
  建元王微笑颔首,君合道:“如此说,我们就是要作鼠了?”
  建元王笑道:“金杜金天同做牛,我们要做众生,还要做猪,至于鼠,只有你作。”
  君合惊问:“何解?”
  建元王微微一笑:“我要拥你为王。”
  君合惊得跳了起来,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十一王敬谢拒皇位,嫡长子寿夭遭毒手。
  

☆、十一王敬谢拒皇位,嫡长子寿夭遭毒手

  “为王?!我?!”君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就是你。”建元王淡淡道,似乎已经料到君合会有此番反应。
  炜衡也惊得瞪圆了眼,一时说不出话,君合心中思量一番,试探道:“你说的……可是郡王的王?”
  建元王噗嗤一笑,道:“若真是王也该是亲王,若封郡王岂非乱了辈分?”
  君合以为建元王所指即为亲王,心中才略略安定下来,不料建元王又道:“但我说的,是皇帝。”
  君合再次惊地倒退两步,口中说着:“这怎么行?!”
  建元王道:“怎么不行?”
  君合结结巴巴道:“我……我从未想过当皇帝……我怎么能当皇帝?!我当不了的!”
  建元王轻摇折扇,淡然道:“我说你当的了,你便当得了。”
  终于,炜衡在一旁道:“王爷为何要让君合做皇帝?”
  建元王看向炜衡,笑道:“你不必多虑,便是老十一做了皇帝,也会立你为男后的,况且以他的性子,也是不会纳什么妃嫔小主的,你们照样同现在一样。”
  炜衡冷冷道:“那我更不明白了,若令君合为王,又不纳妃,如何延续皇嗣?”
  “退位时传给个侄子便罢了。”
  君合与炜衡相视一眼,均不得其解,君合便问道:“那又是为何?为何不直接选个侄子即位?还要经我一手?”
  建元王看着君合的眼睛,缓缓道:“我说过,因为他不配做皇帝。”
  君合沉思片刻,心中领会,道:“你是说他不配做皇帝,四哥才配么?”
  建元王微微颔首。
  “四哥去了,你便让我来替四哥?”
  “正是。”
  “荒唐……”君合失笑,“四哥已经去了,该做皇帝的死了,便会有第二个该做皇帝的人,怎能因我是他的胞弟,便该由我来做?”
  “因为其他人都死了。”建元王冷冷道,“我们这一辈兄弟,只剩你我。”
  君合一怔,炜衡在一旁接话道:“那么王爷何不亲自即位?”
  君合忙附和道:“正是!无论怎么说,你总比我适合!”
  建元王面色平静:“因为我不想做皇帝。”
  “我也不想啊!”君合急得来回踱步,“你不想便让我做?这是什么道理?!就因为你是哥哥?就因为我是四哥的胞弟?”
  建元王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君合一时气结,手抚额头叹道:“我……我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王爷,”炜衡缓缓道,“此前不知君合是十一皇子的时候,王爷是做的什么打算呢?”
  建元王看向炜衡,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道:“打算一边纵容金杜谋反,一边辅佐忠慧王,待金杜□□之后,立刻帮着忠慧王再把江山夺回来。”
  炜衡也不禁失笑:“王爷如此大费周章,让皇上退了位、丢了命,最后大安不还是回到了他亲子手上?”
  建元王道:“我只恨他,不恨旁人。”
  炜衡听了无话可说,君合却道:“可是忠慧王,他也不想做皇帝的。”
  建元王挑眉道:“是么?”
  君合疑惑道:“六哥这是何意?明明忠慧王同我说过,是你教他收敛锋芒、装疯卖傻,以避继承大统之责的。”
  建元王摇头道:“我是曾这样教过他,那是因为当年我把赌注下在了大皇子身上。”
  说及大皇子,君合与炜衡面面相觑,却都没了主意,只因这位大皇子早在五年前便因病过世了,纵然在世时都传说他冰雪聪明、谦谦君子、胸怀天下,但天妒英才,众人皆是扼腕叹息一番也便罢了,旁的再没什么坊间传闻,因而他们对他也并不了解。
  建元王叹道:“当年大皇子是嫡长子,一生下来便是万千宠爱,他自己也争气,从不恃宠而骄,当真天生的真龙天子。我便把心思放在了他身上,想辅佐他弑父□□。”
  “弑父?”君合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以建元王心思口才,便是真的说动人弑父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建元王颔首道:“这是我当日想的计策,让他死在自己最宠爱的亲生儿子手上,才让我最痛快。”
  “因此,你便引导忠慧王,让他放弃争储,专心辅佐大皇子?”君合问道。
  “是。”建元王道,“其实便是我不劝他,他也比不过大皇子的,大皇子的人品才学,除却四哥,再没人比得上的。”
  “可惜大皇子早夭,忠慧王又被你一路引偏了,你这一步倒是人算不如天算了。”君合叹息。
  建元王看了看君合,道:“若真是天算,我也就认了。”
  君合一怔:“何解?”
  建元王道:“大皇子是死于贤贵妃之手。”
  听到这里,炜衡也惊了:“贤贵妃不是皇后手下的人吗?”
  建元王道:“什么皇后的人兰妃的人,哪个人甘心屈居人下呢?大皇子天时地利人和占全了,贤贵妃自然眼热,想让忠慧王取而代之,便鬼迷心窍下了狠手。可叹皇后一直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还将她视为自己人,却不知儿子的命都是被她害的。”
  君合低声暗叹:“想不到贤贵妃如此心狠手毒。”
  建元王道:“能一路熬到妃位,岂是等闲之辈?”说罢忽然笑了一下,对炜衡道:“你们殷婕妤当日用菊花茶挑拨贤贵妃之事,她岂能无知无觉?只是一时大意,只当殷婕妤不知茶性凉,故意由着她领了去,本想让她腹泻两日,给个下马威,不过没成想她已有了身孕,反倒引火烧身罢了。”
  炜衡听了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接话,建元王复又笑了一声,叹道:“只可惜她如此缜密的心思,到头来却被你一刀结果了性命,纵然说心计权谋杀人于无形,可真刀真枪在眼前了,也只能两眼一闭了。”
  提及贤贵妃一事,君合心中总是不舒服,听了建元王这番话,便道:“怪道你当日知道是我们行刺却并不声张,想必也是为着我们替大皇子雪了恨,心中也反大快了罢。”
  建元王轻笑了一声,道:“确实,这宫中之人,谁生谁死都与我无干,唯独我心血倾注在大皇子身上却被她断送了,难免心中愤懑,只是她是忠慧王生母,我也不便下手,经你们之手除了她,反倒巧了。”
  君合又问:“忠慧王可知道贤贵妃谋害大皇子之事?”
  建元王顿了一顿,道:“这……我没有同他提过,我也不知,他知不知道。”
  君合点点头,道:“忠慧王心思纯粹,若给他知道了他的母亲是这样的,恐怕心里实难接受。”
  建元王却笑道:“他倒也不至于纯粹到这地步,他在后宫长大,耳濡目染,哪个人手上不沾点血呢。”说罢摇了摇头又道:“只是这已经是当初的计划,现今也不同了,照样还走他的辅政王爷的路子便罢了。”
  君合皱眉道:“假设真叫我做了皇帝,取了他父皇的命,此前还取了他母妃的命,他还能甘愿辅佐我?我看这事绝对成不了。”
  建元王一笑:“能成。”
  “如何?”
  建元王道:“只要你应承了,我自有办法说服他。”
  “我不应。”
  建元王看着君合,不再言语,君合亦不卑不亢的回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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