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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君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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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避嫌的,这一是为了自己、二是为了夫人、三也是为了王爷。”
赵岫芩翻了个白眼,喝了一口茶没说话,君合又道:“夫人觉得闷了就去同玲玲说说话,或者叫她陪您在丰南逛逛也是好的。”
赵岫芩摇头道:“不提她也罢了!实在年纪小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聊天都聊不起来!一味地是是是、对对对、好好好,要不我说适合跟着你呢!无趣到一块去了!”
君合听了心中更加郁闷,拱手道:“夫人且在这歇下,我上外头去逛了。”
赵岫芩狠狠将杯子一撂,道:“我走我走!个个都避我像瘟神似的!也不知我究竟犯了什么罪了!”说罢气呼呼的推开君合去了。
君合无奈地摇了摇头,忽听咻的一声,只见一支箭从窗外射进来,正插|进屋中案几上,君合一惊,连忙上前察看,未知何事,且看下回:佞宰相计败灭人犯,忠王爷战胜返京城。
☆、佞宰相计败灭人犯,忠王爷战胜返京城
君合掩上门,大步上前,将箭从案几上拔下来,从上头取下一张字条,展开看时,上写着:处置人犯口供。
君合看完立刻将字条烧了,又将那支箭折成几段,塞在袖子中,准备出门时寻个避人处丢掉。随后又走到窗前朝外张望一番,外头正是车水马龙,自然早寻不着放箭人的身影了。
处置人犯口供?君合思忖一番,他至今尚未知晓人犯有什么口供,更不知要处置些什么内容,不过按照这字条来猜测,恐怕口供会对金杜不利。
金杜为何又与海盗有关系?他不过是想篡位,笼络六部倒也罢了,却为何前与赤氐暗通,后又与海盗勾结?
君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饮过之后稍稍冷静一些,又不免想到自己才答应了忠慧王追随他,金杜便派人来叫他作梗……
君合头疼不已,他现今已站到金杜的对面,也不知金杜知不知情,这一回的任务或许就是金杜的试探也未可知。若放任忠慧王调查不管,不知返京之后又有什么等着他,可是若出手干预……
思前想后,君合决定先按捺住,待忠慧王出海归来,见机行事。
又过了五日,水师凯旋,忠慧王白纱覆眼出现时,君合与岫芩都吓了一跳,仔细询问之下,方知是火药爆炸时被热浪灼伤,需要敷上几日的药,倒不至于影响视力。
岫芩放下心来,又念叨道:“早说要跟着去,偏不让,结果怎么样?”
忠慧王冷着脸道:“你跟着去了不过多一个人伤眼睛罢了!能怎么样!”
岫芩听了,赌气拉着玲玲回客房,忠慧王却道:“快些收拾行李,即刻押解犯人回京。”
君合惊讶道:“王爷不等眼伤养好再回?”
忠慧王摇头道:“快些叫人备好车马,然后到你房中去,我有话同你说。”
岫芩知道他们要说军情,自己也不便多嘴,只得领了玲玲去收拾行李,君合忙向随行的吩咐一番,而后搀着忠慧王回了自己的客房。
“王爷为何如此急着回京?”君合扶着忠慧王坐下,掩上门后低声问道。
忠慧王亦低声道:“张白龙和他的手下交战中引爆了火药,无一生还,我便觉得事有蹊跷,回来路上叫胡融飞审讯了一番其他几个被俘的头目,果然不出所料,此事又与金杜有关。”
君合佯作吃惊问道:“有何关联?”
忠慧王道:“张白龙不是突然得了资助方从沙阳淘换来了许多西洋军火么?那资助他的人正是金杜!”
君合忙问道:“金杜为何要资助海盗?!”
忠慧王道:“这话是海盗里头的二爷与张白龙喝酒时听他说的,可张白龙只说到这里便打住了,他自然也不敢再多问。”
君合思忖一番,道:“张白龙与他的手下全都死了,船也炸了,这事可谓死无对证,这二爷也只是听张白龙醉酒说的话,也算不得什么人证,王爷打算以此去上禀查处金杜?”
忠慧王沉默片刻,道:“上回赤氐的细作久未来得及押解时便被金杜抢先下手了,这回绝不能如此,未免夜长梦多,先押回京再说。”
君合道:“除了这个二爷,可还有旁人知道此事?”
忠慧王摇头道:“剩下的几个头目都不知情,旁的小喽啰就更不必说了。”
君合微微颔首,道:“王爷因贤贵妃的事对金杜欲除之而后快,君合自然明白,但是金杜在朝中势力庞大,就凭这么一个区区海盗能奈他何?一味急着亮出来,不过打草惊蛇罢了。”
忠慧王沉吟片刻,道:“依你看如何?”
君合道:“此人虽人微言轻,但将他握在手里,便是一张有力的牌,在要紧的关头打出,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忠慧王听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道:“那此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是。”君合拱手,又道,“还有一事要与王爷商议。”
“说。”
“当日万永新临走时将他的母亲和庞中策的胞妹托付于我,我叫人寻着了他母亲,交予了县令五百两,说是王爷的意思,让他照拂。”
“办得好。”
“但是这庞中策的胞妹……竟然就是玲玲。”
忠慧王也是一惊:“有这样的事?”
君合道:“正是了,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处置,还请王爷示下。”
忠慧王思忖片刻,道:“且让她跟着岫芩罢,长大些看她怎么样,再配个合适的下人。”
君合一怔,他原以为忠慧王会安排给她一个新的身份,匹配一户正经大户人家,却不料只是准备配给下人。
忠慧王听君合没有反应,又道:“她虽然是万永新托付给你的,但毕竟是庞中策的胞妹,你竟想为她做到什么地步?”
君合知道他言中所指,便道:“正是因为拿不定主意,才来问王爷的。”
忠慧王道:“你将她从妓院里赎出来已是救了她一命,算没有辜负万永新所托了,但人各有命,她这样一个父母双亡举目无亲的小丫头,能跟在岫芩身边已是造化了,这事就这样罢,莫与任何人提起他哥哥的事,明白吗?”
“明白。”
三日后,忠慧王凯旋京城,城内外万人空巷、夹道欢迎,只见他白纱覆眼,昂首坐于一匹骏马之上,较起当年征赤归来时更显意气风发、气宇轩昂。君合与胡融飞御马伴在忠慧王身侧,一个成熟稳健颇有大将风范,一个玉树临风眉目间尽是聪明智慧。其身后跟着一驾马车,那马车之中正是刑部赵侍郎的胞妹,早在忠慧王返京之前,剿匪的捷报同这随夫从军的美谈便都在京城传开了,人们这回全都跑出来,也有多半的原因是想见见这位女中豪杰。
车马行至忠慧王府,忠慧王叫君合与岫芩回府,自己与胡融飞去面上复命,君合顺从的下了马,岫芩走出马车却忸怩起来,道:“我……我合该是要回我自己家去的……”
忠慧王冷然道:“怎的?你不说是我夫人了?”
纵然忠慧王一贯在外人面前不给岫芩留面子,她听了这话也不免涨红了脸,道:“那也不能……就这么进到王府去了……”
君合在心中喟叹一声,这岫芩还想着忠慧王会到皇上面前求赐婚,纵然不能八抬大轿,也想要正经从赵家接出来入府的,只是她又怎知,前头还有个晴云等着她呢……
忠慧王不易察觉的轻叹一声,向宋管家道:“你带上几个人送夫人回赵府,再备上些礼,话就不用我嘱咐你怎么说了罢?”
宋管家虽不知在丰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赵家女千里追王爷”的故事也不免传到他耳中,便忙拱手称是,忠慧王吩咐妥当,便同胡融飞一并进宫去了。
宋管家张罗着命人赶来王府的马车,恭恭敬敬请岫芩上车,岫芩难得的矜持笑笑,扶着玲玲的手,踏着脚凳坐进马车之中。又有七八个家仆捧着各式礼盒陆陆续续从府中出来,在马车后头立成两排等着宋管家示下。
宋管家回到府中,换了一身颇为华贵的衣裳,见都已备好,便对君合道:“先生,老奴先去了。”
君合忙拱手道:“管家慢行。”
宋管家忽凑近两步,低声道:“上午府上来了位夏公子,说是您的堂兄,正在偏厅候着。”
君合一惊,宋管家又道:“方才故意没同王爷说,老奴想着先生还是待王爷回来后主动提一提才好。”
君合连忙行礼道:“管家有心。”
宋管家微微颔首,转身下令出发了。
待车声渐远,君合转身就朝偏厅跑去,一推门,果见炜衡立于厅中窗前,正把玩着一只精致的古董花瓶,听见动静,转身见是君合,咧嘴一笑,正应和上窗外投进来的阳光,周身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与光亮。
君合纵身飞扑到炜衡怀中,炜衡唬得连忙将花瓶放下,一把接住君合。君合死死地将炜衡箍在怀中,鼻间轻嗅着熟悉的气息,不觉眼泪已淌了下来。
炜衡受宠若惊,轻拍着君合的背,笑道:“怪道人说小别胜新婚,原是没错的,连咱们一向矜持的夏先生都顾不得面子了。”
君合也顾不得炜衡的调笑,只一味伏在炜衡颈窝里抽泣,炜衡柔声宽慰了一会儿,扶着他的肩将他拉开,抬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笑道:“得了得了,哭一哭也就罢了,这不是都见到了?知道你想我啦!我也想你呢!”
君合抽抽搭搭,只觉得满腹委屈,却又无法开口。
炜衡见他哭的梨花带雨,更觉得可怜可爱,忍不住探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君合怔了一怔,炜衡舔了舔唇角,手抚上君合耳后,再次深深地吻了上去。
熟悉的触感包裹了君合唇舌,爱人的气息与味道彼此交叠递送着。他缓缓闭上眼,陶醉在炜衡的拥吻中,多日的思念化作此刻无尽的索取与缠绵,脸上的泪还未淌干,顺着肌肤的纹理滑落道唇上,又被炜衡吞入口中,增添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炜衡吻着君合,手也不再老实,从他背上一点一点向下滑落,而后轻轻抚上了他的臀,却忽觉得君合身子一僵,停下了回吻的动作。炜衡张开眼,却见君合眼中透露出惊恐的目光,他害怕的摇了摇头。
炜衡心中疑惑,却也只哑着嗓子道:“想你了,想要你。”说着将自己硬邦邦的下|体贴在了君合小腹上。
君合却惊得身子向后直躲,仍只顾着连连摇头。
炜衡又呵气道:“去你房里。”
君合竟猛地挣扎起来,口中低声叫着:“不……不……”
炜衡看出异样,一把抓住君合的手臂,问道:“你这是怎的了?”却发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君合反手攀住炜衡的臂膀,贝齿轻颤,炜衡看得心中发毛,又问道:“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
“我……我有话同你说……”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泪涟涟归客魇东海,情融融眷侣赴巫山。
☆、泪涟涟归客魇东海,情融融眷侣赴巫山
“我有话同你说……”
君合牵着炜衡走出偏厅,一路行至自己房中,侍女见他进来忙上前施礼沏茶,君合只摆一摆手,道:“你们都出去,除非王爷回来,旁人寻我一概不见。”
侍女福一福身子,退出屋外并带上了门。
君合又拉着炜衡坐于桌旁,仍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炜衡微笑道:“究竟何事?如此神神秘秘的?”
君合咬了咬唇,道:“我们此去剿匪的事,你所听闻的,是怎么传说的?”
炜衡想了想,道:“不过是忠慧王同胡员外郎大破东海海盗,令水师乔装成诱饵,故意被俘后一举剿灭贼窟这些罢了——此外便是那位赵家小姐千里追王爷的故事了,那传的便是香艳的很了。”说着嘿嘿的笑了两声。
君合垂下双目,道:“那乔装诱饵的里头,就有我。”
炜衡一惊,抓着君合的手问道:“可受伤没有?”
君合迟疑一番,不置可否。
炜衡道:“忠慧王一向待你极好的,怎的叫你去冒这样的险?”
君合摇头道:“个中阴差阳错一时也难说明白,只是……我被俘时……出了些意外……”
炜衡听罢更加紧张,扶上君合双臂道:“果真是受伤了?”
君合呼吸有些急促,道:“抓了我的那个海盗头目……是个断袖……”
炜衡一怔,君合闭上眼睛,道:“我此前毫无防备……又兼晕船……又被他下了迷药……所以……所以……”
君合颤抖着,眼泪再度淌了出来,炜衡一把将君合揽在怀里,轻抚着他的背,连声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声音中却掺杂着一丝暴戾的气息。
君合倚在炜衡肩头,低声道:“我被那样的人碰了,不配再同你好了。”
“胡说!”炜衡一把拉开君合,厉声道,“这岂是你的错?分明是那恶贼!今日夜里我就潜进大牢去将他千刀万剐!”
君合苦笑一声,道:“他已死了,是我用他的剑割下了他的头。”
炜衡怔了怔,道:“便宜他了!”
君合黯然垂头,炜衡却抬手捧起他的脸,认真道:“这事任谁也难料着的,你更不必自责,何况你已杀了他,也算恩怨勾销,莫再放在心上了,知不知道?”
君合看着炜衡的眼睛,沉默片刻,道:“可是终究……我也与从前不同了。”
炜衡柔声笑道:“有何不同?”
君合张了张口,半晌,道:“脏。”
炜衡片刻失神,蓦地将君合心疼的搂在怀里,道:“你在我心里是最干净的。”
君合再一次忍不住落泪,炜衡静静的拥着他,一下一下缓缓地轻拍着他的肩背,君合的泪水却越来越汹涌,他抬手握住嘴,抽咽着,压抑着,最终再难抑制,放声大哭起来。
守在外头的侍女听了有些害怕,叩门道:“先生?先生?”
炜衡一边安抚着君合,一边扬声道:“没事!你们且在外边守着!”
外头的人只得答道:“是。”便不敢再问。
不知哭了多久,君合终于将这一口压在心里的气宣泄了个干净,只觉得头都哭得有些发昏,扶着炜衡的肩支撑着又坐起来,炜衡看着他,抬手抹了抹他脸上的泪,道:“心里可松快些了?”
君合看着炜衡的笑眼,任由他胡乱的擦着自己的泪,点了点头,然后猛地扑上去吻在了他唇上。
炜衡猝不及防,只觉得嘴唇都被牙齿撞肿了,还未来得及回应,君合却又收回了身子,炜衡笑着揉了揉嘴唇,道:“这又是哪一出?”
君合抿了抿嘴,道:“你对我真好。”
炜衡噗嗤一笑,道:“你傻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君合认真道:“我往后绝对加倍小心,再不妄立于危墙之下,好好保着自己,等这些事都了了,我就同你一起走,一辈子不分开。”
炜衡欣慰一笑,道:“这句说的倒是正经。”
君合忽然福至心灵,起身翻了翻行囊,取出那扇坠和海螺,道:“给你带的。”
炜衡眼前一亮,接过扇坠看了看,道:“这是什么做的?”
君合道:“说是血珊瑚的,我也不知究竟是不是。”
炜衡拿在手里反复把玩,喜道:“便是石头做的我也喜欢。”
君合嗔道:“花了我五钱银子呢!要是石头我合该去砸了他的摊子!”
炜衡笑了一阵,又拿起海螺看了看,随后放到耳边听了听,皱眉道:“这该是被人骗了,那有什么海的声音?假的假的。”
君合一把夺过海螺,在炜衡头上敲了一记,道:“什么假的!这可是我自己在海边拾的!”
炜衡听了,忙道:“呀!了不得!那可是无价之宝了!买也没处买的!”说罢又从君合手中拿过来,仔细端详一番,又一次放到耳边,听了一听,道:“果然是有的!有海的声音!”
君合气的笑了起来,道:“惯会胡说的,你又没见过海,怎知海的声音?”
炜衡道:“便是没见过,听也听得出的,不信你听!”说着举着海螺伸向君合。
君合嗔怪的看了看他,也歪着头把耳朵朝海螺凑去,炜衡却将海螺一收,探着舌尖在他耳朵上轻轻舔了舔。
君合吓了一跳,缩回脑袋,连连拿袖子去擦耳朵,骂道:“好心给你带礼物,你还戏弄我!”
炜衡一只手抚上君合的腿,另一只手攀上君合的腰,嘴唇贴上君合耳畔道:“知道你想着我,定会好好谢谢你的——好好伺候你。”
君合耳边被炜衡呵着热气,早就又酥又痒,炜衡轻轻啃噬者他的耳垂,手上早已一路探进了他亵裤之中,握上了那精神抖擞的分|身。
……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徐容华明哲不保身,赵侍郎兴师难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我对不起这个章标题了,删了一半
☆、徐容华明哲不保身,赵侍郎兴师难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来来回回锁,我也是无力再申了,总之是观韬炜衡发糖,啪啪啪啪啪
被翻红浪。
君合精疲力竭的倚在炜衡肩头,喃喃道:“你这混账,我才回来,也不知道心疼我,让我歇歇的。”
炜衡笑吟吟的握住君合的手,道:“你有什么累的?不都是我在出力?”
君合抽出手在炜衡胸口上拍了一张,气呼呼的翻了个身。
炜衡厚颜地又贴上去,从背后将君合搂在怀里,低声道:“真想这么一直和你躺着。”
君合听了,问道:“今日还要回宫去?”
炜衡嗯了一声,君合没再多问,想了一想,又问:“这些日子可有什么新闻?”
炜衡道:“徐贵人生了个小皇子,晋了容华。”
君合惊讶道:“她不是月份与程容华差不多的吗?怎么这么早就生了?”
炜衡道:“她自那次落水后身子便一直不好,整日躲在宫中养病养胎,但孕妇的身子本来就弱,只能一天天的慢慢调理,而她因何婕妤推她入水受了惊,精神也连带着倦怠得很,总之里里外外都虚弱的紧,因此半月前便早产了,万幸母子都还算平安,只是听说她的身子也坏了,往后想在受孕怕是不能了。”
君合颔首道:“毕竟生了皇子,也算功德圆满了,当日何婕妤鬼迷心窍害人害己,徐容华已是命大了。”
炜衡笑了笑,道:“你真当是何婕妤害她?”
君合一惊,翻身问道:“中有内情?”
炜衡笑道:“当日我是同殷婕妤一同去的白石山庄,亲耳听到何婕妤向殷婕妤抱怨,说徐贵人总是粘着她,她甩也甩不掉。”
君合听了,忙道:“此前她也曾总是缠着程容华的。”
炜衡道:“正是,因此殷婕妤一听便明白了徐贵人打的算盘,可不就是要碰瓷么。”
君合又道:“那殷婕妤可曾提醒了何婕妤?”
炜衡笑道:“她若提醒了,又怎来的机会重回皇上身边呢?”
君合恍然,殷婕妤放任徐贵人陷害何婕妤,两人不论谁胜谁负,终究一个被伤一千一个要自损八百,而她却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他沉思片刻,道:“徐贵人以身试险拖死何婕妤……莫非她是皇后的人?”
炜衡道:“八成如此,她当日献舞之事皇后当众申斥,兰妃与皇后唱反调拉拢她,她便顺势投靠兰妃,这一切太过合理,竟没有人去追究究竟是谁安排她献舞的,显然是皇后与她演的一场戏。而其后她在兰妃这边待了这么久,早将消息全透露给了皇后,兰妃这边恐怕要有大|麻烦了。”
君合摇头叹道:“可惜皇后太小气,又要对人加以利用,又不准人得到好处,竟让她以有孕之身去搏命……实在太不明智。”
炜衡道:“正是了,所以徐贵人落水之后就一直称病躲着,可不就是防着皇后么?如今皇子也生了,容华也封了,皇后也拿她没法,又兼放出了不能再孕的消息,也给自己赚了一条生路,可见这徐容华实在聪明得很。”
君合苦笑一声,道:“再聪明又如何,步步惊心的苟活着,谁知哪日天地又变色了——大人可曾联系过你?”
“未曾,我这边已被冷落许久了。”
君合道:“也好,他不找你,你就按兵不动,公子也没找你麻烦吧?”
“良怡公主有喜,这些日子金府门槛都被踏破了,他自然没空理我的。”
“那就好……今日忠慧王就会向皇上求亲要晴云,下一步就是想办法把寻梅弄出来了。”
炜衡无奈笑笑:“晴云一个宫女倒也罢了,寻梅虽不是后宫妃嫔,却比妃嫔还不得自由,连歆玉宫的门都出不得,更别提皇宫了,我看此事是难于登天。”
君合皱眉道:“总会有对策的,只是我担心时日不多,总隐隐的感觉大人要有所行动了。”
炜衡道:“兵部还在皇上手里,兰妃毕竟也没有封后,公子也还没在朝中站住脚,他如何行动?”
君合道:“上回赤氐作乱便是大人通敌,这回海盗之事也是他出钱资助,且如此频繁猖獗,实在令人不安。”
炜衡笑道:“放心罢,毕竟他行动的关键还是在我们身上,咱们绝对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两人又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缠绵了一番,见日头渐西,炜衡怕宫门落锁,只得依依不舍的告别,赶在日落前回去了宫里。
君合盘算着时间,估摸着忠慧王是要宿在宫中了,便在房中简单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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