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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归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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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是小九听任湘骂任成器身边侍儿的,他其实不大懂得这是在骂什么,但莫名的觉得用在这里挺合适的。

席间一时有点尴尬,还好范至明白这气氛的微妙点在于什么,就像是曲大和阿名最初在他面前演戏,他的心里也是酸的,于是理解将军,便也不计较将军话里带着的火气,“您在这儿的消息,军里的弟兄们都是瞒着的,朝廷也只是听了些传闻,而传闻嘛,毕竟有真有假,我接到的文书也没提到您,所以您大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小重山那边儿也没消息,您更不必回去守陵了。”

“小重山?什么守陵?”小九的心刺痛了一下,觉得有点怪怪的,也顾不得是否还在与曲大冷战了,直接用手肘推了推明柯,示意得解释给自己听。

明柯回避了小九的问题,勉强笑道:“范大人,我有东西给你。”说罢,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羊皮纸,“这是我托人搜集的班图的要塞地形图,虽战事已息,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班图因内乱而做出的暂时退让罢了。在那边儿的时候我有接触过阿图尔,其人凶狠残暴,坚持打居延的便是他,若是最终他成为了新一代班图王,五年之约立马便会作废,大人既然承了李将军的遗志,那这份东西交给大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范至手指微颤,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接过,“我替李卫,替东笪谢谢先生。”

小九对这方面还是很关心的,听明柯提到了,也跟着点头,“就是,这只是暂时的安宁,班图的兵确实勇猛,这次我方也只是勉力坚持,而不是打得他们豪无还手之力。没有彻底被打败,便不会甘愿继续臣服,总有一天,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的,必须……”他还想继续说,却被明柯的一句话给打断了。

“小九,你留下来吧。”明柯垂下眼眸,突然这样说。

小九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你又要抛下我?”可说出去的一瞬间,就后悔了,这语气太像指责负心汉了,于是又结结巴巴的加上了一句:“我是个守诺的人,当时约定的是两年,如今才过去不到一年,你……”

“当初我不过是开玩笑罢了。”明柯不耐烦的打断道,“你不留便不留,总之以后也别跟着我了。”

“你明明……”小九红了眼眶,他想说你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变了呢,只是想起阿名,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好,我知道了,你是要去找那劳甚子阿名去了吧。”

“不,他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昏迷期间做了一场梦,刚醒来时还分不清虚幻与真实罢了。”明柯冷冷回道。

“好好好,他是你梦中都盼着相见的人,而我却是站在你面前你都嫌碍眼的,我走,我走行了吧。”小九恨恨的一踢凳子,转身,大步离开。

只是转身的刹那,也不只是谁在偷偷的流眼泪。

待小九离开后,气氛彻底降到了冰点,以至于坐在对面一直没插上话的范至也觉得局促,他假意咳了咳,“那曲先生,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在下便告辞了。”

“嗯。”明柯低低的应了一声。

范至立马站起身来大步向外走,待行至楼梯处时,他又想起了一事,便回身道:“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府里抓住了顾先生的信鸽,信注明是给你的,传信的蜡丸我也带来了。”他从腰间摸出蜡丸,又返回到了茶座,手一伸,将蜡丸递给了明柯,待到明柯接了,又赶忙离开了。

明柯手上一用力,捏开了蜡丸,随着字条的慢慢展开,他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上面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匕首捅进了他的内腑,一边捅还一边在里面翻搅,以至于他觉着五张六腑连带着心肝儿都跟着疼。

只见飘落在地的纸条隐约现出一角,明晃晃的露出一个字:凶。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超不满意,改来改去,越改越不对味儿,先更新,等周末可能会修一下orz
不会改内容,不影响阅读,亲们也不用特意重看╭(╯3╰)╮





第82章 任康见面
帝都;康府门前。

安喜带着一帮侍儿扫着雪;他们从街上一直清理到大门的两个石狮子旁;铲出来的积雪直接堆在院墙根;看着轻松;但却是个费体力的活儿。

于是当安喜有事暂离此处后;底下人就开始嘀嘀咕咕了。

“往年这时候;哪里需要我们府里自己打扫积雪这条街上的其他大人们早早就把这事揽了过去;生怕被别的府抢了先。”

瞧见安总管走到了远处;有个小侍便轻轻的抱怨。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是觉着我们康府没落了呗;就算手里还握着兵权;可府里哪还有能打仗的将军;仅剩的那个还在小重山守黄陵呢。”旁边的侍儿铲雪的动作不停;也跟着答了话。

先前抱怨的那个小侍听了;没忍住;叹了口气:”唉;就算小将军没去守皇陵;咱们康府的境况也未必会比现在好上多少。先帝在时;小将军好歹是个贵君;头上还顶着个定安的封号;先帝过身……竟连个封号也没有。”

此话一出口;周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有人拉了拉那小侍的袖子;所有人都住了嘴;继续老老实实的干活。

不大一会儿;安喜一脸喜色的回来了;只是脚也不停的转身就进了府。

“安总管怎么这么高兴”

“不知道;总不可能是小将军回来了罢。”

书房里;康老太君坐在太师椅上打着瞌睡;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冒冒冒失失的”

安喜躬身上前;凑到康老太君耳畔;轻声说道:”确定了;守住居延的就是咱小将军。”

康老太君听了心头高兴;面上却不显半分;他严肃道:”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那孩子跟咱府没啥关系;我孙儿还在小重山守陵呢;你也别老是瞎打听些无关紧要的事。”

“是;小的知道了。”安喜笑着答应道;给康老太君斟了一杯茶。

“谁跟你传的信儿”康老太君接过茶;掀开盖子;不疾不徐的吹开茶叶。

安喜收住笑意;轻声道:”是个小童递的信;看字迹;还是上次那个人。”

康老太君停了喝茶的动作;半晌才把手放至胸前;僵硬的手指沿着茶盏的边沿转动着;”还是他”

“嗯;是他。”安喜敛目;走到了康老太君肩侧;伸出手轻轻的替主子锤着肩膀。

康老太君轻轻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再次轻轻的打了起了瞌睡。


……


张三今天惯常的来到孙鳏夫门口闲逛;他在门口守了许久也没等到孙鳏夫出门;反而等到了从孙鳏夫屋里出来的哑巴。

他瞥见哑巴手里提着的碎花布包裹;一眼就认出是出自孙鳏夫给自己做的衣服上的边角料;一下子就怒了:“哪里来的野男人”

他带的兄弟们一听见老大这么说;撸起袖子就抢过了包裹;往地上一丢就开始踩。

哑巴看着地上被踩得面目全非的包袱;又想着里面放着刚塞进去的两个大白馒头;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偏偏他又不能说话;孙鳏夫也压根听不见外边的动静好出来救他。

“怎的要哭了有本事抢男人;有本事就别哭啊。”张三一肚子火气;这人还有脸了是吧。

哑巴瑟缩了一下;捧着肚子退后了两步。原本他穿的棉衣肥大;吃得又不多;六个月的肚子;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可哑巴一捧肚子;孕态就显了;张三的视线也跟着落了上去;更气了,“好你个孙香香;前脚才给我做了衣裳;后脚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一伸手就要去抓哑巴;准备带着哑巴去跟孙鳏夫对质。

哑巴往后退了退;直至在墙根边挨着;他想去敲孙鳏夫的门;却被张三的几个兄弟拦了起来;困住了手脚。

“让我瞧瞧你个妖精到底长个什么样。”老大还没发话;底下的兄弟就先想给这人一点颜色瞧瞧;有人顺手抄起檐下蓄水缸里的水瓢就向哑巴泼了一瓢水。

已是深冬;哑巴身上的棉衣立时便被这瓢水浇透了一半;冻得他直打哆嗦;只恐惧的盯着张三;半点声音也无。

“没想到还是个哑巴。”泼水的那人一笑;又伸出手擦干净了哑巴的脸;擦到一半;手顿住了;“咦;还是个漂亮的哑巴;怪不得孙鳏夫背着老大跟他勾搭上了。”

“放你爹的狗屁;快把你手给我拿开。”张三现在心里烦躁得很;没想到手下的人这么干;自己还没说话;就在这种鬼天气给人孕夫浇了个透心凉。他现在又知道这人还是个哑巴;心里就更不落忍了;手放在腰上;准备解了外衣给哑巴披上。

“哦。”李四听了老大发话;恋恋不舍的准备抽手;临到头还在哑巴的脸上摸了摸;掐了掐。

“等会儿我要砍了他的手。”那个人又出现了,哑巴听到那个人这样说,他能感觉到那个人揽过自己,冷冷的打量着周围这些人,眼神里尽是杀意。

不过下一刻,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啊,我的手。”李四尖叫一声,被一刀削掉的手指头掉在地上,滚了滚,沾了泥,他看到这样的场景,一下子晕死了过去。

又是谁,哑巴一歪头,他知道不是身边这人干的。

“是道上的哪位兄弟?”张三脱衣的手停了下来,皱眉问道,只是半晌也未听到答复,他心里暗暗骂了声晦气,带着兄弟离开了。

墙角暗影处,一身灰衣的小九慢慢转了出来。明柯那日便离开了居延,他心里生气归生气,还是没忍住收拾了包袱,一路尾随明柯身后来了江南,可惜就在这破庙街把人跟丢了,他正在气头上又碰到了这等不顺眼的事,便出手教训了。

“康永嘉?”哑巴看着从角落里转出来的人,听到身边的人如此疑问道。

小九皱眉道:“怎么,你也认识个叫康永嘉的人?”

哑巴连连摆手,想说,不是我,是我身边这人认识你,一转头,却见身旁这人奔着对方就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见面,失忆的碰上深井冰的了





第83章 难得清醒
“竟然是你?”小九皱眉,他没想到这个受人欺负的哑巴竟是在帝都任府里那个趾高气昂的皇太君,他又想到当时曲大就是跟这人一起进了宫,心里顿时不大舒服,便翻了个白眼,“贵人又在玩儿什么把戏,是在下冒失了。”说罢,掉头就要离开。

哑巴正准备走至两人跟前就被赏了个白眼,一时间也有点委屈,便茫然无措的立在一处,眼瞅着身旁那人走了过去对着恩公也不知道在小声说些什么。

“曲大也来江南了?”

小九脸沉了下来,面无表情道:“是啊,不过不是来找你的,毕竟他心里装的人可多了。”

“不是来找我又如何,不过,你倒是真留不住人,上次他丢下你走了,这次也是,不管他心里装的人多不多,到底没给你留什么位置,呵。”

哑巴听见背对着自己的那人一声冷笑,紧接着又看见那人被掐住了脖子提溜到离地面半尺,他吓得腿软,赶忙跑上前去扯小九的手。

小九偏了偏头,看到哑巴微微凸起的肚子时,松开了手,他一怔忪,问道:“你叫阿名?”

哑巴听着身旁那人半晌没答话,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下子就急了,也不管是不是冲着自己问的,赶忙摆摆手,示意自己压根不认识什么叫阿名的人。

小九狐疑的看着哑巴,再次询问到。

哑巴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到江南是来找他的梦中人的,那个人叫阿名。”小九轻轻吐出一口气,勉强笑道:“好了,既然那个人不是你,我也没什么好跟你计较的。”他看了一眼哑巴的肚子接着说道:“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需要我给任府递个信儿吗?”

哑巴往后退了一步,用手遮了遮肚子,这人跟别人说话咋还盯着自己的肚子,他略微不悦,再看到身旁那人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做了个拒绝的手势,转身便走。

走出去没几步,哑巴看到了被人扔在一旁踩的面目全非的碎花包袱,于是心疼的捡起,打开,还好,里面的馒头虽然被碾得不成形状,但还是干净能吃的,他方才的种种不开心被馒头还能吃的喜悦完全冲散了。
  
小九站在原地,垂下了头,他心里此时一片茫然,连哑巴也尚有来处去处,而自己在失去曲大的踪迹后,却是彻底的不知来路,不明归处了。

待到确定自己已经完全消失在恩公视线之后,哑巴扯了扯身边人的袖子;他想说,觉得你不大对劲儿,是不是你就是那个阿名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没想到这人还能直接猜出自己所思所想,那自己平日里那些小心思……哑巴羞红了脸,耳垂红得似快要滴血,那你是不是阿名啊,他又扯了扯身边人的袖子。

“傻子,你还要自己骗自己多久呢,莫不成那人一说是来找阿名的,你就欢喜得想要承认了”

哑巴手一颤,放开了手中握着的一角,他想说,这什么跟什么啊,我是我,你是你,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对,你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哑巴头痛欲裂,猛地扔了包裹,抱住头,十指狠狠地抓住头发,眼睛涨红,好像下一刻便要从里流出血来,在最后昏迷的那一刻,他终于看清了身边人的样貌。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茗儿,这句诗可还衬得你?”

他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沉进了那无边黑暗里。

  

……

  

花灯一盏接着一盏的放进了琵琶江里,慢慢悠悠的漂出去,江面的黑暗处也渐渐有了点点亮光。

除了这些小灯盏,更亮堂的是停在江中心的几艘花船,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加之满船的莺啼软语,直把人带进那无边绮梦里。

此情此景下,还能保留几分清醒的人着实不多,可正巧,那船头就站着两个。

一个月白锻,墨云纱,留白合适的折扇轻摇,端的是一派潇洒肆意公子范儿,而另一个,打眼上去就知道浆洗过无数次的黛色衣裳配着哪儿都不出彩的五官,委实太过平凡了点,若不是他正巧就站在灯笼下头,恐怕都难得从这夜色里分辨出那里还站着个人。

“阁下姓曲?”司空明玉停住了轻摇的折扇,诧异转头望向身后。

那哪儿哪儿都不起眼的人便是明柯。

明柯低垂了眼,音色极轻地笑道:“是,是姓曲,怎的王爷如此诧异,按理说姓曲的人可是不少,五大世家便有一家姓曲呢。”话音方落,他又仿若不经意的后退两步,“对了,忘了这是在江南。”

明玉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冷哼一声,回过头继续看着江心漂着的小花灯,“不是什么好姓,回头改了吧,姓曲的竟是些腌臜货,除了爱算计人也弄不出什么名堂,翻不起什么波浪。”

明柯冷下了脸,只是话里依然带着笑意:“当然,那有王爷您的姓高贵。”

明玉心里一下漏了一拍,这人……不,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是自己太过敏。感了,想到那些见不得人的往事,明玉神色郁郁,“用你说?”

“是,是小人多嘴了。”顿了顿,明柯的笑意更深,“那王爷答应小的的事……”

明玉不耐烦的收起了扇子,往后一指,“我应你,这江南的这些个地儿任你找,但最后本王要的是结果,你若找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王爷要如何?”

“本王就把你送到行宫,给陛下当太监。”明玉想起长孙祈仪来,忍不住笑了笑,如今,他想要的人就在他跟前儿,除了大业未成,没什么不满足的了,真好。

“喳。”明柯捏着嗓子学着太监给明玉行了个礼,低头的瞬间,脸上表情尽敛,竟是不悲不喜。












第84章 长随道秘
天色将明未明。

常乐王府外,张三抱着袖子踱来踱去。

想着孙鳏夫竟然和一个小哑巴勾搭上了,自己什么也没问出来不说,还叫那装神弄鬼的人弄伤了自己兄弟,他自昨个回去就一直在想着这些事儿,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正想着等天亮就去找孙鳏夫问问个明白,没想到就被王府里的管事提溜到这儿来了,他心里直犯嘀咕,唯恐是昨天那事儿惹上不该惹的人了,可他再一想,这么个哑巴,总不会跟这些贵人有什么牵扯吧,思来想去,只觉得晦气。

冬夜里,天色未明的时候,最是寒冷,除了张三在府外打着冷颤,过路的人接近于无,于是他一直在小声的细细碎碎的叫骂。

“是张爷吗?”

张三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骨节分明,苍白如玉,在这日夜交替之间的雾色里和着那冷冽的音色显得格外阴气。

张三一下子就被吓软了腿,他顺着搭在肩头的手试探性的转头,确定了身后站着的是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瞪圆了眼睛骂道:“小子看清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你张三爷爷,给老子少装神弄鬼。”他一伸手就想掀开来人戴着的斗笠。

“张爷,是我托朱管事找您来的,冒昧打扰,是有一事相托。”明柯取下了斗笠,朝着张三微微一笑。

王府里的管事,便是姓朱。

听到朱管事三字,张三脸上立马就挂上了谄媚的笑,忙道:“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既然是您是主管事介绍的爷,要小的做什么就尽管说,在江南这地儿,要找个什么人,寻个什么信儿,找小的就对了。”

明柯静了半晌,仿若自语道:“嗯,是寻个人,大概二十来岁,脾气不好,人若惹他一分,他必十倍还之,长相……”他想到自己给任茗易了容,也不知道现在那人脸上还剩几分,倒不知该如何描述了。

张三还想再听听看,却没想到这人不说了,于是腆笑道:“爷,怎的不继续说了,光是说个年龄脾性,不大好找啊,要不您再仔细说说相貌?”

明柯垂下眼眸,信是顾小朝传来的,说明这件事却是托付不得无名阁,若是无名阁能寻得人,他又何必来找这江南的混混头目来打探消息,思及至此,他又从腰间掏出了一枚令牌。

“在下已跟王爷递了话,江南这地界儿,张爷您随便找,那人容貌姣好,帝都口音,除了脾性不好便没什么特别之处了,是五个月前流落到此的,您寻着相似的尽可来汇英客栈来找我,此事虽要低调,但王爷给了令牌,望您便宜行事。”

张三忙接过令牌,翻来覆去的抚。摸掂量,笑得合不拢嘴,“有王爷的令牌,这人小的一定寻的来。”这令牌一亮,咱张三爷爷也显显威风。

天色将明,明柯望向天边那将要出现的光晕,音色平缓:“那便拜托张爷了。”

“那有什么难的,那人长得好,又是外地人,若是失了踪迹,多半是被人骗到花楼里了,可听爷说,脾气还不好,估计在楼里要受不少折腾喽。”张三把令牌往兜里塞,顺口说了几句。

寒光一闪,张三的脖子上架了一把匕首,“别介,爷,是小的嘴臭。”

明柯冷声道:“你只管给我找人便是了,其余跟你没什么干系。”

“是是是,小的再不敢了,您还是把这……这收回去罢。”张三从兜里抽回了僵住的手,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脖子上驾着的匕首。

明柯抽回手,淡漠的盯着张三看了半晌,只看的张三脑门的汗只往下流时,忽然扯出个笑来:“对了,忘记跟张爷说了,那人是在下的夫人,张爷在找的时候,还是规矩点好,就算真的是在花楼找到的人……您最好还是装装聋子瞎子哑巴,否则,再下不介意帮您一把。”

张三一个劲儿的点头,一时讷讷不敢言。

明柯轻轻擦了擦匕首,回放到了腰间,拿斗笠的手一翻,再次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个冷硬的下巴,转过身,向着晨光熹微的来处去了。

  

……

  
江南行宫。

长孙祈仪所居的凤梧宫。

此殿虽非帝都原殿,却是处处都仿得像,长孙祈仪为了尽可能的还原也费了不少心思。

银盆里的炭火烧得正旺,长孙祈仪屈膝跪坐在榻上专注的抄写着经书。

长随悄悄的进了殿,轻手轻脚的到了长孙祈仪跟前,“殿下。”

“怎的还在这宫里?”长孙祈仪放下了手中的笔,阖了经书,微蹙了眉,却是没回头看长随一眼。

“甲一谢殿下放过,但使命未完成,还不能返回帝都。”

长孙祈仪叹了口气,“那你是来杀我的?”他眼帘微抬,转头注视着长随,“本宫知道你不是甲一,长随,只是没想到你也是竹策身边的人,想来先帝要给任茗找两个不受任何一方势力约束的人,挑来挑去最后还是看走了眼。”

长随躬身行了个礼,“奴才不觉得能骗过殿下,甲一是奴才师父。”

长孙祈仪浓长的眼睫眨了眨,“那是竹君叫你来杀我的,还是你师父属意的?”

“竹君的意思一向就是师父的意思。”长随垂了眼,收回了按着腰间匕首的手,“奴才想过,若是方才一进来,殿下便大呼叫人来,奴才就动手,之后便自刎还了殿下搭救之恩,可殿下这般从容……”

“便如何?”长孙祈仪淡漠的一瞥长随,“放你,不过是因你名字取得好罢了,本宫要你回去,长长久久的侍候在任茗身边,提醒他,先帝都不在了,他怎的还活的好好的。”

“殿下……”长随苦笑道。

“来吧,杀了本宫,再回去就说,先帝元君长孙氏已知家族多年不轨谋划,甘愿赴死。”长孙祈仪低下头,看着方才手抄的经书,又添了一句道:“如果你感念本宫放你之恩,便替我问问竹君,叛逆之后,能否要求在敬帝陵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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