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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滚回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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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找的就只有你。”少年道,眼神多了一丝狠辣,嘴角的笑多了一丝邪魅。
这一细微的变化没能逃过江临渊的眼睛,江临渊立刻心道不好,拽了一下夏和瑜,却还是慢了一步,因为那少年笑着从背后掏出了一根细细的管子,用力一吹,就见一个褐色的东西飞出,扎在了夏和瑜的左肩上,那少年则在得手后立刻转身飞也似地逃了。
夏和瑜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肩上似是被虫子蛰了一下,下意识地去摸,却是摸下来了一根竹刺,竹刺的尖端沾着血液,那血却是深红发黑的颜色,原是刺上有毒。
夏和瑜定了定神,晃觉眼前的事物渐次模糊,像是覆了一层沙似的,身上缓缓脱力,竹刺由手上落地,身边有些吵杂的声音却听不清是什么,仅仅凭着残存的印象握住了身边人的一只手后便没了意识。
江临渊扶着夏和瑜向后倒去的身子,将他平放在地上,狠狠咬了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街上随便抓了一个人塞了些银两便让他去军营中找张翎了,自己这在这儿扒开了夏和瑜左肩上的衣物。
夏和瑜的左肩有一个小小的血孔,血孔的周围已经发紫,而且有向周身蔓延的趋势。江临渊一见,就知这毒的毒性不小,伸手摸过夏和瑜身上的一把随身携带的匕首,将血孔划开,又将周围已经发紫的皮肉割下,放出里面的毒血。
紫黑色的毒血自夏和瑜的肩头向下淌,江临渊用力挤压着伤口,狠咬着自己的两腮,他此生从未这样慌乱过,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仿佛在一瞬间把人从天上打入地牢。一股血腥气在江临渊的喉中蔓延,快要将他吞噬。
幸而张翎及时赶来,着了几个人去抓那个少年,又差人寻了城内的名医,可几个城内的名医看过后,却都是摇头,说此毒来势汹汹,虽放了血却并没除尽,毒已蔓延至肺腑,嘱咐江临渊尽早准备后事,这人怕是撑不过今晚了。
江临渊听了几个医倌说着相同的话也便不耐烦了,挥了挥手全部打发掉了。
“江公子,若不然咱们再请一些城外的名医进来,总能找到一个有办法的。”张翎红着眼向江临渊说道,他本来是想将那几个无用的医倌暴打一顿的,但见江临渊都没说什么,也就忍了下去。
“来不及了。”江临渊道,一手摸着夏和瑜灼热的额头,“等他们赶过来,夏和瑜怕是已经不成了。”
“那。。。。。。那怎么办?夏将军不能死啊。”张翎哭腔道。
江临渊咽下喉中一直上涌的腥甜,他定是世上最不舍得夏和瑜死去的人,但现在也只能强忍着镇定,想了想后,回问道:“那个施毒的小东西,捉到了吗?”
“捉到了,他没跑多远,只是,只是他被我们捉到后就咬了后牙,服毒自尽了。”张翎道。
江临渊的手指颤了颤,一股绝望之感从心内升起,这世上最有可能救夏和瑜的人已经死了。
“把他的首级砍下来,悬在丰城的城门口。”江临渊咬着牙说道,“尸体不用埋了,剁碎了喂给城里的野狗。”
“江公子。。。。。。”
“行了,你先去吧,我再想想办法。”江临渊道,语气软而无力,宛若一碰就断的蛛丝。
张翎虽不情愿,仍是点点头,回望一眼榻上的夏和瑜,拖沓着步子走了。
屋内瞬间静了,江临渊在这番寂静中没有勇气回头去看榻上躺着的人,只是立在那里听着屋子里凌乱的呼吸声,良久才决定转过身去。
夏和瑜面色苍白若纸,嘴唇打着颤,紧闭着双眼,仰卧在榻上宛如中了邪一般。江临渊倒了一碗水过去,扶起夏和瑜的头,想要让他喝下一些,可无论江临渊怎么折腾,一碗水洒了多半却愣是连一滴都没有灌进去。
江临渊一气之下摔了碗,碗落在地上却没有碎,而是绕着他的脚边骨碌,碗里剩下的水洒了他一鞋,又在他的脚边儿画了半个圆圈。江临渊又抬脚一踢,这碗滚出去老远,碰到屋子另一端的墙壁才停了下来。
江临渊看着这个停下来的碗,忽然间失去了力气,靠着床榻坐在地上,满眼惊惧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夏和瑜,学着夏和瑜胸膛的起伏,调整着他的呼吸。只是夏和瑜的呼吸越来越弱,游丝一般,向天边飘去了。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狼魂
江临渊学着夏和瑜的呼吸频率,直到自己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猛然惊醒,惶惶乱乱地从地上起身,伸手摸上夏和瑜的脖子,只觉脖子上的脉动已弱,若非仔细去感受,怕是已经摸不到了。
江临渊一下子连呼吸都忘了,哽咽着的嗓子发不出一点儿声音,看着夏和瑜肩上的伤口,却忽然间着了魔一般推门而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支树枝。
毒入血中,若是想要去毒,一个有些残忍的方法就是换血,可是人若失了太多血,就算毒素不发也会死去。据说西域巫医有一秘术解救中毒之人,那就是以一人的新血换去一人的旧血。
江临渊只是偶然间听过这样一个方法,当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如今他只能赌上这样一把,他不知道具体的方法,更不知道两人的血是否能相融,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让夏和瑜死去,无论冒上多大的风险,他都想要试一试。
这根树枝很直也很细,江临渊褪下树枝的中心,留下中空的树皮,削尖两端后用屋里的酒洗了,又在夏和瑜靠近伤口的那个手臂上划开了一个口子,让血水流下。
江临渊挎上榻,缩在榻的一角,一边看着血水一滴一滴顺着夏和瑜的手臂滑下,滴在地上,一边挽起自己的袖子,找准位置扎了树皮进去,待自己的血液可以顺着树皮管子流下,才将另一端没入了夏和瑜的手臂中。
手臂上一抽一抽的痛感让江临渊至少知道,自己的血在向夏和瑜的体内流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江临渊对这痛感已经毫无知觉了,臂上凉凉的泛着微微的麻感。
江临渊咬牙移了移身子,把还尚可听话的手臂再次伸到夏和瑜的脖颈处,觉得那处仍有脉搏的跃动感,江临渊忽然觉得值得了,至少自己算是换了夏和瑜再陪他一个晚上,哪怕他注定要走。
烛火黯然地摇着,一室的血腥气和酒气,江临渊挤着惨白的胳膊,想再弄些血出来,却是觉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再没了力气,头一歪,倒在夏和瑜的身上。
直到第二日大早,张翎来看时,才发现昏死在榻上的江临渊,好在那树皮管子在江临渊倒下的那一刻脱落了去,不然江临渊怕是要将全身的血一滴不落地换给夏和瑜。
江临渊醒时,有那么一阵功夫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小沙在自己耳边唤着,江临渊没有力气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脑袋,过了良久才觉眼前的事物渐渐清晰起来,周身回复着气力,却是眼神空洞,连眼珠都没有转一下。
说来也是万幸,江临渊给夏和瑜换血后,夏和瑜熬过了那晚,第二日便恢复了呼吸,也不发烧了,可几日过去了,却是迟迟醒不来。
这几日来,江临渊倒是已经恢复,却很少去看夏和瑜,只是每日傍晚时分去给他喂些水,其他时候,都是一些亲卫在照管,江临渊晚上也不宿在屋内,只是蜷在门外的石阶上,靠着柱子而眠,因为江临渊不忍多看也不愿多看。
这日阳光很好,天气已经快要入秋了,所以风有些大,江临渊就坐在军营的高台上看着张翎练兵,而他的旁边就是那面夏字大旗,旗子在空中迎风飘着,猎猎作响。
几日来练兵并未停过,只是张翎的心里有些没底,今日见江临渊在高台上吹着风,便在练兵后爬上高台去寻了他。
“江公子。”张翎在江临渊的身边坐下,试探性地唤了一声。
江临渊转过头,很勉强地笑了笑,道:“想问什么便直接问。”
张翎低头叹了一口气,道:“江公子,咱们应该怎么办?”
江临渊默了片刻,伸手指了指头上的夏字大旗,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们那夏将军不是还没死透吗,他若没死夏家军队就不倒。”
“可是。。。。。。”张翎道,他要说的话或许对江临渊来讲有些残忍,但江临渊却接过话头道:“他若是死了,这面旗还在,你我还在。”
这句话说的张翎鼻头酸了酸,拼命地点头。
“对了,关于下毒一事,调查得可有什么结果?”江临渊继续道,夏和瑜出事的第二天后,江临渊就叫张翎派人去查那个少年的来历,想要揪出幕后的真凶,可张翎却摇摇头,这少年在这儿无亲无故,调查起来着实困难。
“继续查着。”江临渊说着起身,天色也不早了,他想回去看看夏和瑜。
张翎目送着江临渊走下高台,望着那个形单影只的背影想吼上几句安慰的话,却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夏和瑜略微昏暗的屋内没人,只有小狼趴卧在他的榻旁,这小狼往日对夏和瑜呲牙露齿,但自夏和瑜昏睡不醒以来,却总是在他的榻旁安静地卧着。
小狼见江临渊进来了,便抬起了脑袋,耳朵轻轻地抖了抖,江临渊走过去,也在夏和瑜的榻边坐了,伸手摸了摸这狼的头。
小狼从喉咙中发出了一声呜咽,轻将下颌放在了江临渊的腿上。江临渊向前倾着身子,抬手覆上夏和瑜的额头,试探他是否发热。夏和瑜的额头有些冰凉,因为身上裹着被子,所以额上有些细细的汗水。
江临渊一直都不甘心,不知为何夏和瑜明明体征如常,却迟迟醒不过来,他甚至一直都觉得夏和瑜在戏弄他,所以在试探了夏和瑜的额头后,江临渊开始掐夏和瑜的脸,左脸掐一下,右脸掐一下,又翻开夏和瑜的眼皮,向里面吹气,可折腾来折腾去,夏和瑜却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江临渊鼓捣了半晌后泄了气,将脑袋枕在榻沿儿上,恹恹地说道:“有本事你就一直别醒过来,一直睡着。等那天我看你看得烦了,就一被子闷死你,然后就按照约定把你忘了。”说罢赌气一般,把脑袋转向了另一侧。
可江临渊此番赌气,没有人会来回应他,除了怀里的小狼偶尔向他拱一拱以外,屋子里就静得像一汪死水一般。
江临渊回头,却见夏和瑜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依旧是死气沉沉的。江临渊平生第一次觉得委屈,委屈得他想要把夏和瑜拎起来,朝着他那张该死的脸踩上两脚。
可江临渊终是舍不得那么做,轻轻地将小狼的脑袋挪了,起身在夏和瑜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这是一个有些冰凉的,无法得到回应的吻,但江临渊仍倍感珍惜,在他的内心里,是生怕有一天,连这冰凉的吻都没有了,只剩了一抔黄土。
轻浅吻过后,江临渊就转身出了屋子,坐在平日里惯坐的那节石阶上,靠着朱红色的柱子,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这夜无月,所以星星格外的多,在漆黑一片的夜里,是最灿烂的希望。
小狼见江临渊又出去了,起身叼过椅子上的一件轻袍,走到屋外,吐到江临渊的怀里。江临渊接过袍子披在身上,朝小狼笑了笑。这小狼在夏和瑜出事后,就显得格外懂事、极通人性,让江临渊很是欣慰。江临渊每天不常来看夏和瑜也是因为信任这小狼的缘故。
小狼见江临渊接了袍子披好,在江临渊的手上舔了一口,便转回屋子,又趴在了夏和瑜的榻前,迷迷蒙蒙地睡了。江临渊也在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后,靠着柱子入睡了。
可是今夜,注定不会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因为石金羽派来的另外一个杀手,已经悄悄地行动了。
自从那少年的头颅被挂在了丰城城门口处后,那另一个杀手就知道这少年得逞了,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夏和瑜竟然仍残存着一口气没有死绝。
那杀手因为长着一双小脚,所以走起路来飞快而且一点儿声音没有,两人本是商量好的,由那少年用毒杀死夏和瑜,再由他掳了江临渊向京城去,结果计划到此有变,那杀手在踌躇了几日后,决定在这晚间,先结果了昏死在榻上的夏和瑜再掳走江临渊。
杀手因为早已知道这里守卫并不森严,而且观察到一连几日,江临渊都是在门外睡的,所以便轻而易举地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由房间的后窗潜了进来,只是脚尖儿刚刚沾到地上,他就看见漆黑一片的房屋内,有两个幽绿色的小光点儿,紧接着就是一声声低沉的兽吼,就像是两块儿生锈了的铁片摩擦起来的声音。
那杀手心下一紧,他没想到夏和瑜的屋子里还会藏着这样一个东西,但作为一个杀手,太多生死一线的经历促使他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这些猛兽都是怕火的,心下一横,便擦着了一根火折子。
可是他若遇到了普通的狼,这一方法怕是真的奏效,可是他今儿遇到的这只,虽然在平时也是怕火的,可是它今日要保护的是夏和瑜,是表面上嘴硬却在平日里没少宠它的那个人。
这一狼一人都是同样的性子,嘴上硬得和石头一样,心里藏着的却是炽热,所以小狼没有后退半步,而是纵身一跃,扑了上去。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求和
小狼这一扑,弄得那杀手也随之一怔,竟连挥刀都忘了,加上这狼平日里让江临渊养得极为壮实,只一跃,就将呆立在原地的杀手扑了个仰面朝天。
杀手这一倒,就“叮叮咣咣”地将屋内的桌椅带倒了一片。江临渊听见了声音从睡梦中醒转,回头一望就看见屋内的亮光,听见了屋内的嘶吼声,也顾不上多想,起身连忙便往屋内去了。
江临渊一到门口,就见屋内小狼死死地咬着身子底下那个人的喉咙,而那人则是在垂死挣扎,用手里的匕首向小狼的身上胡乱扎着,留下了好几个血窟窿。
小狼则似没有感觉一般,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直到那人的手无力地垂下,手里的匕首“咣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小狼此时才抬起头,望着呆立在门口的江临渊,眼神里没了刚才的凶狠,却多了几分委屈,呜咽一声,带着百般的无助。
江临渊忙奔过去,扑到已经倒下的小狼身上,用手给它堵着身上的伤口,可江临渊只有两只手,堵得住这个却堵不上那个。
小狼费力抬起头,在江临渊的手上舔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长长的染着血色的痕迹,又拼着最后的力气将狼头向江临渊的怀里拱了拱,一如当年那个,在雪地中茫然若失的小家伙。
江临渊紧紧搂着小狼的脑袋,就那样紧紧地搂着,直到小狼脖颈上的温度已然冰冷,伤口上的血液也不再流动。江临渊把头深深埋在小狼灰白色的皮毛中,不愿再抬起来。
后来,这只小狼被江临渊埋在了丰城外一处干净的地方,江临渊为它搭了一个小小的土包,没有立碑,而是洒了一些花草种子在小土包上,想着来年的春天,这小土包上该是一片姹紫嫣红。
江临渊记得这狼虽然是只猛兽,但却很喜欢花花草草,曾经春天时就会在花丛草丛里打滚,蹭了一鼻子的花粉,打了一夜的喷嚏,若不是夏和瑜扳着它的脑袋往它的鼻子里灌了些水,这小狼怕是一夜都好不了。
江临渊就这样想着,又想到了夏和瑜身上去,伸手在小土包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把心里冒出来的情绪全部都抓了回去。
初秋,城外的树叶已经泛黄了,有些不堪秋日的树叶已经落了下来,随着秋风飘到了江临渊的脚边。
江临渊捡起一片落叶,这落叶还很柔软,根部仍是绿色的,江临渊将这片落叶放到了小土包的上面,树叶晃了晃,又随着微风去了。江临渊望着无根而飘的落叶,忽然很害怕,如今小狼也已经走了,之后的日子,会不会就剩他一个人。
“江哥哥。”
好在此时小沙的声音忽然从江临渊的身后响起,让他没再胡思乱想下去,江临渊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一些,撒完手里最后的一点儿草籽,转回身问道:“怎么了?”
小沙撇了撇嘴道:“那个杀手身上的东西都拿去查完了。”
“怎样?可查到什么线索?”江临渊问道。
小沙摇摇头,道:“那人身上的东西不过都是市井上的寻常玩意儿,就连匕首都是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根本查不到什么。”
江临渊听了这话,也没表现得有多失望,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那便不必再查了。”
“为何不查?”小沙跺脚道,“何人敢这么猖獗,长此以往还了得?”
江临渊扯着嘴角笑笑,道:“这人若是倚在皇榻,饮着琼浆的那位,那他还真敢这么猖獗。”
“啊?”小沙一时没听懂这句话,歪着脑袋问了一声。
江临渊摇摇头,回望一眼埋着小狼的那个土包后,对小沙道:“夏将军今日怎么样?”
“还是那个样子,昏迷着也不醒,水倒是可以咽得下,别的东西就再也喂不进去了。”小沙顿了顿,接着道:“江哥哥,你最近都瘦成麻杆儿了,张翎叫厨下做了点儿好吃的,你好歹回去吃一些。”
江临渊看着小沙担忧的眼神,笑道:“好好好,我这就回去吃行不行,你记得回去告诉张翎,不必为我担心。”
“能不担心吗?”小沙撅嘴道,“夏将军现在昏迷着,你要是再出点儿什么事儿,主心骨可就都没了。张翎还派了一队人专门守着夏将军和你的屋子,生怕再发生点什么事。”
“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你记得派人把第二个人的首级也挂在丰城的城门口。”江临渊道。
“为……为什么?”小沙问道。
“为了让这两人后面的主子知道,他的计划并没有得逞。”江临渊冷冷道。
“可是江哥哥,你就不怕那人再派人来?”小沙道。
“我怕。”江临渊点了点头,“可若就这么算了我不甘心,那个人欠我一条命,我早晚要让他还。”
小沙咬咬下唇,道:“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让人去办。”
自从小狼死去的那晚后,江临渊晚间就不在门外睡了,但也不在屋子里的床上睡,因为他不想倚着半死半活的夏和瑜,所以他每晚就扯了一个薄被子裹着,倚着床榻睡。
偶尔地,江临渊睡不着了,也会点上烛火,和夏和瑜说说话,或者看夏和瑜仰面躺得累了,便帮夏和瑜翻个身。
说起翻身,江临渊对夏和瑜就从来没有好气,不是拿脚踹,就是提溜着领子将他扔到榻里面去,扔完还要抖抖手。
倒不是江临渊有多嫌弃夏和瑜,只是他想用这样的方式唤夏和瑜起来,哪怕冲他发上一顿脾气。可是夏和瑜也就是跟江临渊过不去,从来也不曾醒来过。
细想着两人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夏和瑜是从来不曾向江临渊发过脾气的,只是一些小打小闹,一些无聊玩笑。
江临渊给夏和瑜翻了身后,疲累地将下颌倚在榻边上,斜着眼睛看着夏和瑜,看了半天觉得无趣,便用手掌在夏和瑜的脸上狠狠地推了一把,转过身来靠着床榻,裹了身上的被子,看着无力摇曳的烛火,渐渐睡了。
第二日,张翎给江临渊送来了一封信,这封信来自占据中南的齐星哲。江临渊皱了皱眉,将信摊开来读了。
信上除了一些的无聊的问候外,主要的内容就是邀请夏家军和他的军队联合,一同攻到京城,杀掉那个石金羽。
江临渊粗略地读了一遍,却对这信纸有了兴趣。这信纸漂得很白,四周用金丝收了边儿,一看便知,这齐星哲是个财主一般的人物。江临渊摇了摇头,将信纸丢到了一边儿。
“怎。。。。。。怎么样江公子,咱们是联合还是不联合?”张翎见江临渊读完了信,问道。
“这个人,咱们怕是不能合作,若是合作了,也只是留着日后被出卖的份。”江临渊缓缓地说道。
“为什么?”张翎问。
“你信不信,这一封同样内容的信,在石金羽的手里也有一份。齐星哲家底丰厚,应该是个经商的,若是商贾,就不会不懂得左右逢源之道。”江临渊道。
“可若我们不和他合作,他联合着朝廷来攻我们怎么办?”张翎担心地问道。
江临渊沉默了一阵儿之后说道:“会有这种可能,那便不如给他一个态度不明的回信,拖一拖他,也好。。。。。。也好等咱们度过这段危机之后再做决定。”
张翎点点头,也知道江临渊所说的危机到底是什么,以现在的情况看,总不能背着大将上战场吧。
“这封信我来写,写好了你派人给齐星哲送去,但是记住,要用劣马,慢慢地跑,能拖一天就是一天。”江临渊接着道,说罢就提了书案上的笔,张翎见状,连忙站在一边儿给他研磨,一边研磨还一边微笑。
张翎这笑笑的动作瞒不过江临渊的眼睛,江临渊也不抬头,边写着书信边问道:“你笑什么?”
张翎挠挠头,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很佩服江公子。”
江临渊抬头瞧了他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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