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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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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
“如何?”白画斳追问。
碧桐微微拧眉:“最后若是再加一味天杞根,那便是专给哥儿安胎之用的”
这话,让白画斳眸色微变:“湫棠是这么说得?”专给哥儿安胎用的,是谁……赫家的话,似乎只有一个赫影灵是哥儿,可上次见他,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不可能会与别人有染,要真说与旁人有染的话,似乎……只有一个赫澜渊……难道他其实是个哥儿?
拧了眉,白画斳一时间也说不出自己心里当时是个什么感觉,反正有点复杂,有点愠怒。挥退碧桐之后他又独身来到赫家,翻墙而入,凉亭顶上,又见得那日被自己认错的人,如果不是知道赫澜渊去了围场还未回来,白画斳必定会以为,凉亭上坐着的人便是他的玉横。
“影灵”
错步上前,正在凉亭里逗着池中鱼儿的人突然回首。
与赫澜渊一样的面容,仿佛是更多一份单纯稚气,乖巧可爱。
“你怎么又来了?”淡淡蹩眉,微微臌胀的腮帮子让人想要伸手捏捏,而后白画斳便也当真捏了两下:“跟我出去转转吧”
……
这次狩猎,赫澜渊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大哥身上,以至于过得有些浑浑噩噩,等到狩猎结束之时,赫澜渊都还觉得有些突然。莫绍谦特意跑来找他,看他一副茫然的模样似乎有些傻愣愣得,便好笑地伸手戳了戳赫澜渊的脸颊:“怎么了?前两天不是还一直盼着秋猎赶快结束么?这会子真得结束了你怎么反而傻了”同是官宦子弟,宴席上莫绍谦与赫澜渊又是并肩而坐,这些天下来早已熟悉。
赫澜渊依旧还是那一脸茫然:“就觉得……一下子又突然了点”
赫澜倾在旁看着弟弟又露出这种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就接着犯傻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嗯,大哥小心些”
莫绍谦蹩眉:“悯晨哥哥不就是回行宫而已,你至于这么不放心吗?”
“习惯了”赫澜渊耸肩,这些天对赫澜倾的担忧已经让他习惯叮嘱了。
莫绍谦站在原地,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支吾半响才问:“回去之后,我可以去赫府找你玩吗?”
“可以啊,随时欢迎”赫澜渊点头。
莫绍谦一喜拍了拍赫澜渊的肩膀:“那说好了,到时候我去找你”而后一溜烟就跑不见了。
赫澜渊看着莫绍谦一下不见了踪影,耸耸肩,转身便随着去了赫澜倾的行宫,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往这里跑,只是没想到刚到外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有些落寞的站在门外。
“藏锋大哥”看清楚那人是谁,赫澜渊一脸狐疑:“你来找我大哥吗?怎么不进去?”
御剑斳无声叹息,而后复淡淡勾起嘴角:“还是算了吧,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他了,不过是看他近日来脸色愈发不好,所以便不太放心罢了”而且,赫澜倾也不会见自己的……
“哦……”赫澜渊点头,脸上的神色有些小小的茫然:“可能是这两日大哥的伤势有些复发,所以才会脸色不太好吧”伤势是赫澜渊唯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
御剑斳没再多说,只跟赫澜渊道了两声,便举步离开。
第二日,一行人又在皇帝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返回京城,赫澜渊回想着这些天的过程,总觉得自己除了一条金腰带好像什么都没捞到,顿时有些小小的遗憾,可是一扭头,在看见赫澜倾靠着马车眉宇微拧,面色明显有些发青的样子时,赫澜渊又被转移思绪,只关心着大哥的情况。
“大哥,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赫澜倾抬眼看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还好,就是马车有些晃得我头晕”身体的情况,似乎开始逐渐下降了……
“大哥,以后,你得军务我来帮你吧”
“你……”
看赫澜倾明显楞住,赫澜渊一脸的认真:“我虽然不懂,但是二哥可以教我,我要是能帮你分担一些,那你就能有时间好好的照顾自己了”
“不必”赫澜倾回绝的十分干脆:“军务的事自有你二哥打理,更何况我现在还没倒那般田地”
“可是……”
“澜渊!”拧了眉,赫澜倾一脸肃色看着弟弟:“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想为我好,我心里明白,但是你要记住,你如若真想帮我,那就不得参与我任何军务的事,日后更加不得于朝堂政治有半点牵连!”
“为什么……?”大哥的要求,实实在在地让赫澜渊楞了,虽然他也不想为官为臣受人拘束,但这种事的话,当哥哥的,一般不是更期待弟弟能有所作为吗?
然而,赫澜倾只是低低一叹:“日后,你会知道的……”
不入朝,不为臣,那以后就更有机会去找他想要的东西,而不是如同自己一般,顾虑太多,最后却只能以父子分离的结果来收场……
回了家里,因着之前皇帝的允诺,赫澜倾可以暂时放下一切军职事物,在家中好好休息,赫澜渊却在刚回家的晚上,就把大哥的情况告诉了季暮云,季暮云只是一脸平淡,似乎对此并不意外,可是赫澜渊却诧异了。
敲敲儿子的头,季暮云笑道:“澜倾还小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他是个哥儿,只是……”赫澜倾受孕一事,当真是让他意外。
“爹亲,能帮帮大哥吗?我看他这几天好像挺难受的”
季暮云笑叹:“这些日子在行宫里,他一定不敢吃药,哥儿一旦受孕,身体的情况会比女人还遭,你放心了就是,明日起我会给他煎了安胎药送去,盯着他天天喝下”
有了爹亲的话,赫澜渊也放心多了,想着时间已晚,不好再打扰爹亲,赫澜渊便起身离开。
得知赫澜倾有孕,翌日一早季暮云便亲自去抓了药,也不敢假人之手自己亲自熬了,便給赫澜倾院里送去,只是没曾想半路居然遇见了刚从主院出来的赫成义。季暮云微微一愣,端着托盘,退到一旁,在赫成义从眼前走过时,微微行了一礼,像个下人一样,而后才又朝着前方行去。
“等等”擦肩而过,赫成义才突然感觉不对,回头时季暮云已经停步:“你是哪个院里的下人?”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
季暮云一时怔在原地,胸口有些闷堵却不知道这话要如何回答。
赫成义微拧了眉,索性朝他走去:“哑巴了?怎不回话?”
“将军……”太久没有与赫成义打过照面,季暮云一时有些拘束与恐惧,只是小心的抬眼看他。
这一下,赫成义彻底楞了:“怎么是你?”从赫澜渊出生之后,赫成义便极少再见季暮云了,有时候只是远远的撇了一眼,有时候看见的只是一个背影,直到后来,季暮云彻底躲进了偏院,故意避开两人的接触,赫成义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甚至有的时候几乎要忘记府里还有他的存在。
苍白着脸色,季暮云只是僵硬的淡淡一笑:“我之前听说澜倾身子不好,便想自己煎了药,给他送去”
季暮云话音很柔很低,赫成义听得眉宇紧拧:“府里有的是伺候他的下人,你好歹也是个主子,怎得却尽做些下人做的事?”
动动唇,季暮云也只应了一声是,垂了眼睑就这般站在原地。
赫成义看他这样,心口顿时闷堵异常:“以后这种事让下人来做,你回去把衣裳换了,免得传出去,只当我赫成义苛待了你”
“是”季暮云依旧那副模样。
赫成义干脆甩手走,不想再看他。
多少年了呢?两人多少年没有说过话了?
除了赫澜渊小的时候,好像是有□□年的样子了吧,彼此都将彼此当做了空气一般。
甩开遇上赫成义的烦闷,季暮云直接去了赫澜倾的房间,也是他正来得及时,赫澜倾在屋子里还没起床就已经吐得天昏地暗。
☆、第二十三章:活见鬼了
这两日,闲来无事,赫澜渊都陪在大哥身边,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总屏退了一干下人,没外人在场,赫澜渊便忍不住一脸的好奇,直盯着赫澜倾的小腹猛瞧:“大哥……他会动了吗?”
“哪这么快”赫澜倾失笑,摸摸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眼眸里面尽是一片宠溺:“虽说现在有些细微的现形了但也没有什么异样,就算会动,我也感觉不到”
赫澜渊睁大双眼:“那什么时候才会有感觉呢?”
赫澜倾也微微蹩眉:“这个我也不知道”
“不然回去我问问爹亲?”季暮云应该会知道。
赫澜倾长叹一声:“这两日都麻烦季爹爹了,他自己身体也不好,还要为我忙碌”
“不会的”赫澜渊摇手:“爹亲好像也很开心的样子,不会觉得麻烦的,你也别多想,好好养着我这个小侄儿才是”
赫澜倾如今的情况,连他亲娘夏氏都不知道,赫澜渊又不懂这些,照顾赫澜倾的事一下子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落在了季暮云身上。
两人才说着话,房门就被推开,外面进来的正是端着药碗得季暮云。
“爹亲”
“季爹爹”
季暮云脸上挂笑,虽然神色苍白,却依旧好看得紧:“这是今日的药,刚温过,你先喝了他”
“嗯”
待得赫澜倾喝了药,季暮云又从怀里摸了一包干巴巴的枣子出来:“这是酸枣,以后你要觉得还不舒服想吐的话,就吃这个会好很多的”
“谢谢季爹爹”
赫澜渊睁大双眼,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小酸枣,微微蹩眉:“这东西这么干能吃吗?我试试?”
赫澜倾好笑,递了一颗给他。
季暮云忍不住用手戳戳赫澜渊:“馋!什么都想吃,这是给你大哥的”
赫澜渊一口吞了酸枣,然后就被酸得五官都皱在一起:“真是好……”
“好吃”赫澜倾点头,一脸笑靥盈盈的样子看了弟弟一眼。
赫澜渊当即就给噎得再说不出话来。
赫澜倾的身体,不方便出门,在给他送了药后,赫澜渊因为孩童心性又起,便硬要拉着季暮云一起出府去玩,两人回了西厢小院,赫澜渊硬是把季暮云的衣柜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衣衫。
“爹亲,我带你去衣饰店吧?”赫澜渊双眼闪闪发亮的盯着季暮云看。
季暮云原本不想去,但看儿子这幅样子,便也点了头,最后赫澜渊拉着季暮云一起离开了家门。
马车里,看着外头人声喧闹的街景,季暮云心里忍不住有些感慨,像这样带着闲情逸致出来玩,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爹亲,你在看什么?”赫澜渊朝他身边凑了过去,目光看向车窗外,赫澜渊当即笑了:“你等等我”
“澜渊……”季暮云没来得及将他喊住,赫澜渊已经让人停了马车。
小跑着去了街道边上的一家栗子酥的店门,赫澜渊从里面挑选了几种季暮云喜欢的口味,打包了正要回去,只没想到,还没转身,街道上突然歘来几声爆裂声响,而后受了惊的马嘶鸣一声,竟是突然冲了出去。
“爹亲!”
赫澜渊转身一看,惊得脸色一变,当下连栗子酥也顾不上忙转身追了出去。
小孩子放鞭炮玩,炸到了驾车的马,爆裂的声响又突然异常,别说马,就连几个百姓也惊了一跳,马车里季暮云被甩得左右摇晃,几乎招架不住,颠簸得脸色一片苍白。
巷子岔路处迎面行来几人,看着街道上无人控制的马车当即都停下了不,远远地,车窗里隐约看见得是季暮云那被吓得惨白的脸,这三人里便谁人当即微微拧起了眉。
马车横冲直撞,吓坏了不少行人,赫澜渊紧追着马车的方向,猝然飞身而上,才刚上了马背,马车猝然整个一个大力甩尾,硬生生砸坏了街上的摊贩,直将里面的人给甩了出来。
季暮云被甩出马车,却在即砸落地上的时候,猝然一把被人抱住,当即吓得魂不附体,可一睁眼时,却是当即就给楞了。
居然是赫成义?!
马背上,赫澜渊身影瘦小,落入旁人的眼中,仿佛被印刻出了模样,像是寒风中迎风绽放得冬梅,清美雅致。
急忙将受惊的马给制服,赫澜渊忙下了马背,可是当看见自己父亲抱着自己爹亲的时候,也被惊得楞在了原地。
这什么情况?
“爹亲!你怎么样了?”惊愣归惊愣,赫澜渊还是担心着爹亲的情况。
赫成义两手将季暮云抱着,如果不是赫澜渊开口,估计也不记得要放开季暮云,反倒是季暮云受惊般地两手用力将他推开,完全将赫成义当成了毒蛇!
“没……没事……”季暮云脸色惨白,额头有些青紫显然是在马车里被磕了一下。
目光盯着季暮云的头顶,赫澜渊伸手轻轻一碰,当即就疼得季暮云缩了一下。
“已经青了,都怪我,早知道就不拉着你出来了!”
“没事,不怎么疼”季暮云淡淡一笑,想要安抚儿子:“只是磕了一下,没关系,待会回去拿鸡蛋敷一下就好”
被无视的赫成义在一旁盯着季暮云看了片刻,突然开口:“受伤了还出去?”
季暮云惊了一跳,用见鬼的眼神看他。
赫成义当即胸闷。
这是什么反应!?
好吧,作为一直相互漠视的两人来说,突然关心起对方来确实很……惊悚!
“赫将军,这两位是?”
一旁有人踏步上来,正是之前与赫成义在一起两名男子,赫澜渊扭头看去,除了里面那个被二哥称作金刚的司马殇,另一个人赫澜渊就不认识了。
赫成义与赫澜渊还没开口,季暮云便当先道了:“在下季暮云,犬子澜渊”绝口不提赫成义。因为根本就没有关系!而且……也不敢提……
问话之人一身华贵锦服,他带玉冠的模样,明显是富家小子,看了一眼季暮云受伤的头,这人开口道:“本王的府邸便在离这的不远处,不如两位先随本王回去上点药吧?”
赫澜渊惊愕看他:“本王?你是……”王爷?
赫成义道:“他是二皇子,得皇上封做青王”
赫澜渊顿时拧眉,在想自己要不要向他行礼。季暮云倒是反应过来,遂道:“原来是青王,方才怒草民有眼不识泰山了”
上官青罗只是笑道:“无妨”转眼看向一旁的赫澜渊,上官青罗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我记得几日前父皇秋猎的时候赏赐赫澜渊与司马少将一条金玉带,那人应该是你吧?”
赫澜渊一愣,点头。
上官青罗当即有些狐疑的看向季暮云:“那这么说来……”季暮云是赫成义的男妾?但不是说赫成义只有个姨娘夏氏的么……
意识到上官青罗隐掉的后半句话,季暮云只淡淡一笑:“今日得见青王殿下是草民之福,只是草民与澜渊说好了要去花鸟市集,晚了怕是要误了时辰,便不打扰殿下先告辞了”
“不碍事”上官青罗挥手,目光盯着季暮云额上的伤:“即便是要去花鸟市集也得先把头上的伤处理一下才是,贪玩也不急于一时啊”
上官青罗盛情难却,不好多做推辞,可是季暮云实在不想跟赫成义呆在一块,拧了眉,正挣扎着,赫成义突然又开了:“二殿下都这么说了,你就先去把头上的伤处理一下吧”
“……!”季暮云再次用见鬼的表情扭头看他。
实在惊悚。
赫成义顿时更加胸闷。
为什么又是这个表情!!!?
赫澜渊没有察觉到父父的异样,也跟着劝了两句,而后两人便都随着上官青罗去了他的王府。
季暮云头上的伤不算严重,大夫给擦了药后,基本就感觉不到什么疼痛,再有额前的碎发一遮盖,不仔细根本就看不出来,完了后,季暮云想要拉着赫澜渊走,可是赫成义今天就像吃错药了,目光总盯着季暮云,看得人浑身发毛,最后季暮云也不管了,干脆直白的朝上官青罗道:“今日多谢王爷,想来王爷与赫将军跟司马将军怕是有正事要谈,草民与澜渊便先行告辞了”
可是上官青罗却道:“今日我与两位将军也只是凑巧遇上,并没有什么正事要谈”
季暮云与赫澜渊都一起无语,因为父子两人想先走了。
司马殇目光看了赫澜渊一眼,突然道:“正好我也去花鸟市集,若玉横不嫌弃,那不如我们一道去吧?”
赫澜渊当下点头:“好啊!”
赫成义在一旁看得上官青罗的眼神似乎也追着季暮云父子,当下突然开口:“我也去”
然后,季暮云与赫澜渊都用见鬼的表情看他。
司马殇拆他的台:“赫将军不是还要回军中安排天策将军军务转移之事的吗?”
赫成义淡定得满口谎话:“此事我早有安排,不劳费心,去花鸟市集自有事要办不过只是顺路罢了”
司马殇别有深意地挑了挑眉。
赫成义只将他无视,眸光朝季暮云看去。
上官青罗也跟着凑热闹:“既然这样,那不如本王也去吧”
……
这一个个的是都吃错药了吗?
☆、第二十四章:都是冤家
人声鼎沸的花鸟市集,热闹异常,这里不止有卖鸟的卖花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小巧玩意,形态很是精细。人群中,季暮云左边是自己儿子,右边是身份高贵的上官青罗,然后再左右两边就是赫成义与司马殇,这样一出别致的队伍,在刚入了花鸟市集之后就引得众人频频侧目看来。
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真的只是想陪自己爹亲出来转转而已啊!
看赫澜渊不悦的拧眉,季暮云拍拍他的手,朝他淡淡一笑,贴近耳旁的低语:“心静就好,莫让其他的败了兴致”
赫澜渊点头,依旧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左右两边。
司马殇挨在赫澜渊身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赫成义与你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季暮云好像不认识他啊,甚至还有些畏惧……?只是太淡不宜察觉。
赫澜渊无奈:“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我父亲你觉得他们应该是什么关系?”
“……”夫妻?可是一点也不像啊!
“澜渊,我们到前头去看看”季暮云抓了儿子十分自然的无视众人就朝前走去。
市集里吸引季暮云注意的是一些被关在笼子里的狗,各种品种的都有,虽比不得宫中的狗来的更加纯正名贵但胜在可爱,一看着这狗,季暮云的脸上就露了笑意,然后……上官青云跟赫成义似乎……都移不开眼了。
当年才刚弱冠的时候,季暮云便因为双方父母的决定跟赫成义成了亲,赫澜渊出生那年他也只是才刚到弱冠的年纪,如今不过三十出头的模样,面色看上去也就只是比赫澜渊年长了些,眉眼间的精致丝毫不受岁月流逝的影响,只是因为身体这两年里偶有病痛,所以脸色看着也就苍白了些,笑起来的样子很甜,干净而又清爽,一点也不似旁人那充满心计与刻意的味道。
季暮云开心,赫澜渊自然也欢喜,跟季暮云挨在一起,就讨论起了狗的生养问题,然后季暮云就想起了自己院子里那几只才刚满月的狗崽子。
赫澜渊朝他身上蹭了蹭,朝他笑道:“没关系,等那些狗崽子长大了就很好养了,像我一样!”
季暮云失笑,抬手在赫澜渊头上敲了一下:“你这个散养的,怎么能跟家养的比?”
“当然能比!”赫澜渊说得一脸骄傲:“我是您的儿子,它们只是你养的狗!”
这话题怎如此奇怪?
去跟狗比?
……
司马殇斜眼看向赫成义,眼中意有所指。
赫成义只拧了眉,游神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季暮云只管陪着儿子游玩,偶尔会与上官青罗说上两句,至于赫成义则是被他无视得十分彻底。
转了一会,上官青罗突然带着季暮云去一旁看其他的热闹,赫澜渊刚想跟上,就被司马殇叫住了步子:“怎么了?”赫澜渊一脸狐疑,扭头看他。
“我们到那边去说吧,这里人太杂了”司马殇一脸坦荡。
赫澜渊微微蹩眉:“可是我爹亲他……”
“你放心”司马殇道:“有二皇子与他的人护着,出不了事,我们也在这里不会离得太远”
赫澜渊点头,与司马殇找了一处地方坐下。
“悯晨近日身体如何?伤势可恢复了”司马殇对此似乎有些惦记。
赫澜渊道:“那么重得伤,哪能这么快好”
看他拧眉,似有心事,司马殇复问:“怎么?心里有事?”
“没什么”赫澜渊摇头,他只是在想跟赫澜倾好的那个小子到底是谁,原本是想问司马殇的,可仔细一想觉得还不如去问莫少谦,毕竟莫少谦似乎跟大哥才是关系不错。
“你可定亲了啊?”
“嗯?”突然的问话让赫澜渊当即楞了,细长的凤眼满是迷茫与困惑的看向司马殇:“什么情况?”
司马殇只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将方才的话再问一次:“你可定亲了”
“没有”赫澜渊有些心虚:“我弱冠都还不足,又才刚回家,哪里会定下亲事”
“嗯……”
嗯一声是什么意思?
赫澜渊更加不懂。
司马殇突然就道:“我觉得你很好”
所以……
“虽然你是小子,但我还是很欣赏你,想跟你在一起”所以军人就是这样!干净果断一点都不脱离带水!
可是发展太快了!
赫澜渊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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