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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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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殇突然就道:“我觉得你很好”
  所以……
  “虽然你是小子,但我还是很欣赏你,想跟你在一起”所以军人就是这样!干净果断一点都不脱离带水!
  可是发展太快了!
  赫澜渊顿时觉得脑袋无比的大:“我刚才走神了……”所以没听见。
  司马殇认真看他:“我是军人,拐弯抹角的情话我不会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欣赏你想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是哥儿也无所谓,我可以不要子嗣,我只想要你能与我并肩就行!”
  所以这要的到底是战友还是情人?
  赫澜渊只觉得自己脑袋嗡嗡作响。
  “你等等”推开朝自己逼近的司马殇,赫澜渊眉宇紧拧:“你欣赏的在一起的意思,是想找个能与你并肩作战,旗鼓相当的战友吧?”
  “不是”司马殇直接就道:“我喜欢你”
  “……!”深深吸了口气,赫澜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一看着司马殇那认真的神色,顿时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难怪要避开众人,原来是因为这个。
  看赫澜渊不给答复,司马殇又道:“我可以等你慢慢想,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
  “万一我一直都没想好呢?”赫澜渊无力看他。
  “我可以一直等”
  司马殇异常认真,弄得赫澜渊也愈发严肃起来:“那如果我有喜欢的人了呢?”
  “那我就与他决斗!”
  赢了就跟赫澜渊在一起,输了就放手!
  赫澜渊忍不住扶额叹息。
  武将的这一根肠子,不是通到底,是已经直接通到了泥巴里!
  “要决斗的话,我白某随时恭候”
  咋听一旁传来的声音,赫澜渊当即一愣,未回神,肩膀却已经被人揽住,是……
  “长流白画斳?”看着突然立于赫澜渊身边的人,司马殇当即拧起了眉:“你便是玉横说的那个人?”
  “正是我白某”白画斳淡淡勾着嘴角,斜睨着司马殇得模样,眉宇间尽是不尽的儒雅与几分睥睨。
  司马殇当即脸色一沉:“你配不上玉横”
  这种话题真的要大庭广众之下议论么?
  赫澜渊一脸纠结,忍不住心里叹息,同时掰开了白画斳那宣誓权的爪子:“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而且……刚才司马殇得话他都听见了?
  “自然是知道你在这里所以特意过来寻你的”垂眸,看着赫澜渊得眼底隐约透着几分不悦的寒霜,可是白画斳得嘴角却依旧显得那么风韵:“没想到刚好赶上了一场好戏,当真是好险呐,差一点你就要被人勾了去了”
  赫澜渊拧眉:“你正经一点!”众目睽睽之下别这么找打啊喂!
  司马殇在一旁看着,当即拧紧了眉:“白画斳,你这人风流成性,京城中人无人不知,对玉横你根本就没有真心,我自认我对玉横的心意并不比你少,比起你,我更合适玉横,而你,你没有这样的资格配站在玉横的身边”
  白画斳只眸光微冷,斜眼看向司马殇:“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便算,我与澜渊之事也无任何理由要与你说的明白,只是你自己记住,别人的东西最好不要随意招惹,尤其是我白画斳得人,更不喜欢被人惦记!”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这一点,即便对这个人没有多少真心,但自己得东西,终归还是自己得。
  司马殇也毫不退让:“我既然真心喜欢玉横,就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掉入火坑而不救他!”
  所以这个情况……
  两个男人在挣一个小子什么的……
  赫澜渊扶额叹息,特别的想转身离开说不认识这两个人!
  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针锋相对也就算了,可是这两个男人却是为了自己这一个小子在大街上的醋劲大发……真是好丢脸!
  可是这还没完。
  司马殇一拂衣袍,拔了佩刀就指着白画斳:“我要与你决斗!你输了就不得在纠缠玉横!”
  “……”赫澜渊该怎么说这个金刚的好?
  白画斳眼皮一台,当即就爽快的应道:“好!那便斗吧,只是若你败了,从今以后不得在接近澜渊身侧半步!若不然!”白画斳咬牙,眯起了眼:“我必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
  两位啊……你们的风度呢?!!!
  

  ☆、第二十五章:多事之秋

  
  有句话叫流年不利出门得看黄历,赫澜渊今年就是流年不利出门也没翻看黄历,所以才在花鸟市集弄了这么一个大乌龙出来。想到这两个大男人居然还有这么幼稚的小行为,赫澜渊就只感觉到自己额头隐隐作痛,只是这两个该死的幼稚的人居然还默契的配合着不肯告诉自己他们到底是约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到底是什么时候决斗!!!
  难道就不可能成熟一点了么?
  未免这两人当真背着自己干些幼稚的蠢事出来,赫澜渊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找一下白画斳,只是没曾想,这一日,赫澜渊身披披风缓步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里,还没能到圣水环路那边找人,没想到路上却遇见了自己二哥,追逐着个人快速地闪过。
  怎么回事?
  赫澜渊心里狐疑,急忙跟着追了过去。
  还没离开闹市,赫澜天就停了步子,举目四下张望着,显然是把人给追丢了。赫澜渊赶来,刚一站到他的背后,就遭赫澜天突然袭击。
  侧身一闪躲了开去,赫澜渊纵身从赫澜天的头顶跃过,落地时见赫澜天要再出手攻击,急忙开口喊他:“二哥!!!”
  “澜渊?”赫澜天怔楞,这才忙收手上前:“你怎么在这里?”
  “刚才看你追着个人好像很急的样子,所以我就跟过来了,怎么出什么事了?”
  赫澜天一脸凝重:“出大事了”
  大军营长里,赫澜天遣退所有的人。
  赫澜渊站在一旁,神色狐疑:“二哥,到底出什么事了?”
  赫澜天拧紧了眉,半响时才道:“军器……被人盗了”这是士兵们所用的兵器,是全新打造出来,军器被盗,这罪名可大可小。
  “什么?”赫澜渊惊诧异常:“怎么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日”赫澜天道:“昨日炼金坊上午刚将军器送来,晚上就被人盗走了,即便我及时发现,可到底还是让他跑了”
  赫澜渊恍然大悟:“所以你刚才追的人就是……”
  “只是其中一个”赫澜天打断弟弟的话:“昨夜来偷盗军器的一共有六人,我们杀了一个,原本已经活捉了一个,可是他却乘机自尽了,另外三人分批将军器带走了,我追了他一个晚上还是叫他在城里逃了”
  看着赫澜天一脸的凝重,赫澜渊也跟着拧起了眉:“我帮你把这些人找出来吧”
  赫澜天一愣,随即苦笑着揉了揉赫澜渊的头:“你只要帮我保密,暂时别让其他人知道就好,我会抓紧时间尽快查明的”
  说是这么说,可是要查清楚,也不容易。
  这批被盗的军器,是万兵府依着安义王之前设计的样式所打造出来的,是最新的一批武装,只是才刚被送入军中,还来不及让众将士看上一眼,就出了这样的岔子,可想而知赫澜天心里该如何着急。
  赫澜渊呆在一旁,想要帮忙,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只能转身去了看了那两具尸体,一通翻找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
  蹩蹩眉,赫澜渊面色透着几分狐疑。
  人既然在进了城后便能眨眼不见,那是不是说明城里其实有他的接应?
  赫澜渊想到这里,赫澜天也想到了,当日下午便开始安排人在城里监视着,一转身看赫澜渊还呆在营帐里面,赫澜渊这才想起自己忘记弟弟了。
  “澜渊,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别告诉大哥,我会抓紧处理的”大哥的身体不好,两天前他也自己也看出来了。
  赫澜渊点头:“我知道的,有什么地方我能帮忙的话,你尽管跟我说,别看我小,我还是很可靠的”
  赫澜天揉揉他的头:“知道,大哥跟我说过,还是你去角斗场救得他”
  离开军营的时候,天色已暗,赫澜渊坐在马背上,慢悠悠得朝着前方行去,脑子里在想得都是军器被盗的事。
  到底是什么人盗的军器?
  会不会是朝堂里跟大哥有仇的?
  不在军器送来的路上将军器盗走,却非要等到军器被送进军营之后才行动,这明摆着是想让哥哥们背实了这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然后……再一起株连了整个赫家?
  这个联想让赫澜渊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后背猛然起了一层冷汗。
  如果真是这样,恐怕明日一早这个消息就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了。
  想到这里,赫澜渊当即挥动马鞭,疾奔入城。
  这件事不可能不让父亲知道。
  哒哒地马蹄声疾奔入城,还没接近城门底下,赫澜渊便突然看见几条黑影从城门脚下闪过,眨眼即逝。
  赫澜渊心里狐疑,急忙拉住缰绳,看着那几条黑影消失的方向,赫澜渊微微蹩眉,当即也忙使了轻功紧跟上去。
  隐藏在树林深处、被黄草枯叶遮盖起来的地底密室,在无人引路的情况之下,想要找到这里根本就不太可能。赫澜渊小心而下,屏住呼吸的样子尽量隐藏起自己的气息。四周寂静满地的泥沙枯叶,仿佛这里久无人来,赫澜渊缓步而入,入了底层光线愈发昏暗,赫澜渊还再想深入,却隐约听得里面有人声传来,当下惊得赫澜渊忙停了步子。
  里面的人声猝然断却,赫澜渊心里才刚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却骤然听得里头有动静传来,在赫澜渊忙闪身避开时,里头随即有人出来拔了剑直朝赫澜渊逼去。
  没有想到里面的人居然这么灵敏,轻易地就察觉到自己,赫澜渊当即不敢轻敌,只忙拔了剑小心应对。
  铮——!
  兵器碰撞的声音在这地底密室里回声刺耳,利器的相碰划出一道道刺眼的火光,如若夜星熠熠,照亮了赫澜渊的面容。
  咻——!
  里头再次传来空气破开的声音,赫澜渊闪避不及,一指长的银镖骤然扎进赫澜渊胸口,力道之强竟还震得赫澜渊退了几步。
  这里明显还有高手在,赫澜渊不敢多留,转身飞跃离开,对方却不想让他逃逸,急忙紧追而出。
  被银镖刺入的胸口,溢出鲜红的液体,浸染在亮色衣衫之上,如若盛开的蔷薇,红艳异常,赫澜渊才刚逃出地底密室,身后一刀剑气凛冽劈来,在他侧身滚开时,剑气落地直在地上划出刺眼的火光。
  赫澜渊趴在地上,胸口流出的血液不停,眼看对方紧逼而来,赫澜渊一头细汗,咬紧牙猛然翻身而起,长剑横握堪堪当下对方一击,却被对方震得虎口发麻。
  这人功夫极好,俨然是在自己之上。
  看来这次还是自己大意了。
  ……
  天际灰蒙蒙的时候,司马殇领着几个士卒,远远的策马而来,飞溅地马蹄惹得地上枯叶翻飞,尘埃蔓延,一行六人策马匆匆而过,领头的司马殇却恍惚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什么异样,当下又急忙调转马头奔了回去,拉住缰绳再次定睛细看,只发现,落叶堆里当真躺了个人,而且还是……!
  “玉横!?”看清楚那人的样子,司马殇惊愕,忙翻身下马,将人从地上抱起:“玉横?玉横”看赫澜渊没有反应,司马殇不再耽误,将人抱起上了马背就疾奔出去。
  “军医!!!军医!!!”
  才刚进入大营,司马殇就抱着赫澜渊下了马背直奔营长,浑厚的喊声震得周围士兵愣住。入了大帐,军医也急忙赶来,看着司马殇怀里昏厥得人,也不多问就开始给赫澜渊诊治。
  司马殇站在一旁,不苟言笑得脸严肃异常,吓得军医不禁都有些胆颤,一个个心里好奇得不得了,这伤患到底是?谁让他一身得气压这么低得可怕!!!
  忙了好一通后,军医令才擦了擦汗。
  司马殇看他们停下急忙追问:“玉横如何?”
  军医令道:“这位小公子伤势不轻又失血过多,暂时怕是醒不过来,腰上得伤虽然避开了要害,可是他胸口得银镖里带有毒针,针头刺入肌肤,目前最要紧得还是要想办法帮他将这毒针迫出体外才是”
  “毒针?”司马殇眼有惊愕。
  军医令点头:“这针体太过纤细,不能轻易动刀取出,现在只看少将是否有这等内力,帮这小公子将身体的毒针震慑出来了,我回去就另外开服药方暂时压制小公子体内得毒,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只能以解燃眉之急”
  司马殇当即把眉宇都拧成了麻花!
  ……
  如赫澜渊所想,第二日一早,军器被盗的事当真被皇帝知道,大军里,赫澜天被刑部侍郎带走,消息传到赫府,当即气得赫成义拍桌大怒。
  夏氏在旁心急如焚,一双眼已经差点哭成了兔子:“老爷,你可一定要想办法救就澜天啊!”
  赫成义看夏氏这幅样子,心里更气:“哭有什么用!还不给我准备衣服我要入朝觐见皇上!”夏氏一愣,急忙转身去给赫成义拿衣服。
  后院里,赫澜倾隐隐听得一点风声,才刚来到前厅,还未来得及询问情况,赫成义便只看着他道了一句:“你留在府中好好休息”
  眼看父亲匆匆而去,赫澜倾又转眼看向母亲,可是夏氏在赫成义走了之后就只会记得大哭,什么有用的信息也说不出来。赫澜倾揉揉发疼的额心,决定等父亲回来再说,返回房间的时候,看见季暮云又拿了药来,遂忙上前接过:“季爹爹,这种事以后还是让我身边的吕毅来吧,怎么能每次都让你这么辛苦呢”
  “不打紧,这种事还是我来比较好”季暮云只是笑道:“你如今身份特殊,我总是担心旁人不够警惕,如果你不是小子的事传了出去可怎么得了,还我来好些”
  赫澜倾叹息:“是我让你忧虑了”
  季暮云摇头:“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对我来说你跟澜渊没有分别,就像我的孩子一样,还说什么忧不忧虑的呢”
  赫澜倾淡淡蹩眉:“方才我看父亲匆匆出去,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娘妇道人家也只会一味的哭,让我想问些什么都问不到”
  季暮云动了唇,刚要说话,夏氏却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拉着赫澜倾就哭哭啼啼的道:“澜倾啊!澜天今天早上被刑部的人带走了!你能不能带我去刑部看看他!我真怕他在刑部里受人苛待啊!”
  赫澜倾被夏氏突然一扑,险些撞到桌子,骤然一听夏氏的话整个人都楞了一瞬:“怎么回事?难道刚才父亲匆匆离开也是因为澜天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是啊!”夏氏抽泣着:“说是澜天弄丢了万兵府刚铸造好的一批军器,被抓回去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对澜天严刑拷打?”
  “万兵府的军器丢了?”这消息来的突然,赫澜倾还不能消化,又被夏氏这么扑着,顿时脸色都变了几分。
  季暮云在旁看着,拧了眉想要上前拉开夏氏,最后想想还是作罢,对赫澜倾用了眼色,季暮云不动声色的退出屋外。
  赫澜天的事不知道澜渊会不会知道?
  季暮云拧眉,原本是想等赫澜渊回来后问问他,可是等到深夜,也不见赫澜渊回来的身影。眼看已快二更,赫澜渊依旧没有回来,季暮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遂拿了披风披上干脆直接去了大门外等人,只是,没想到,季暮云没有等来自己的儿子,却把儿子他父亲给等了回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看着季暮云消瘦的身影一直在门边徘徊,赫成义着实楞了一番。
  “我……我在等澜渊,他还没有回来”
  赫成义拧眉:“让管家在这里等着便是,你回去吧”
  眼看着赫成义从自己身边走过,季暮云只站在原地,忍不住的朝着远处观望。
  赫成义回头看他,眉宇拧得更紧:“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
  “不是……”扭头看向赫成义,拧了眉的季暮云脸上也显现出了几分执拗:“总归在屋里坐着也只是焦急,不如我自己在里等澜渊回来的好”
  “你焦急什么?”
  所以……赫成义今天会不会有些奇怪了?
  季暮云蹩紧了眉,满脸狐疑的盯着赫成义看。
  “你盯着我看什么?”赫成义更显不悦。
  季暮云摇头。
  赫成义干脆抓了他的手直接将人朝着屋里拖走。
  这下季暮云彻底惊悚了,死抓着门边就不肯放:“你!你抓我做什么!”
  赫成义脸色铁青的回头看他:“放手”
  “不放!”季暮云死抓着门边,神色透着几分惊骇:“我在等这里等澜渊回来!”赫成义太反常太恐怖了!
  “放!手!”赫成义已经在咬牙了。
  季暮云被他一吼,吓得心脏扑扑直跳,只能迟疑着将手放开,结果才一松手,就被赫成义直接朝着大厅里面拖走。
  上次是有赫澜渊陪着,还有一个司马殇跟青王在一旁,季暮云对赫成义到不至于太过忌惮,一直冷静着将他无视已经难得,这会子他突然对着自己话多了起来,让季暮云不得不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要被问罪了,这么多年两人的相互漠视几乎已经成了一种默契,可是当这默契突然消失之后,季暮云一时间不免有些手足无措。
  进了大厅,守夜的婢女立马将热茶送上。
  季暮云站在一旁尴尬了一会,才开口要打破这怪异的气氛:“澜天的事你知道吗?他怎么样了?”
  赫成义一愣,放下茶杯:“我去见过皇上,皇上对此事虽然十分生气,但暂时不会处置澜天,刑部大牢我也去了,澜天在里面暂时无恙”
  “哦……”应了一声,季暮云看向门边又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赫成义盯着他看,正想举步朝他走去,大门外,就传来夏氏的声音,而后人就扑了进来抓着赫成义询问赫澜天的事。
  季暮云站在一旁,面上那松了口气的模样,明显落入赫成义的眼中,而后不等赫成义有时间理会自己,季暮云跟身后的婢子交代一声,转身就跑了出去,又一次把赫成义无视得十分彻底。
  赫成义被夏氏抓着,眼看季暮云的离开,只能觉得胸闷,而更大的却是在对自己生着闷气。
  自从上次看见季暮云一身家奴打扮的样子给赫澜倾送药,赫成义就觉得这个人似乎有些印在眼中,后来花鸟市集那一次被他彻底地无视,赫成义更是闹不明白自己在干些什么,所以才连走了都没有对任何人交代一身。
  真奇怪,明明都一把年纪了,怎么会突然就有这种怪异的心思?
  安抚了夏氏,赫成义自己去了兵房,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弄弄清楚这两日对季暮云的怪异感觉。
  

  ☆、第二十六章:情乱何处

  
  军器丢失的事,在第三日得早上被张成玉提了出来当朝举报,控诉赫澜天身为军中副却玩忽职守,顺带着连赫澜倾一起被奏,说他御下不严才出了这等差错,理应同罪并罚。礼部尚书莫程当即出列为赫澜倾辩解,宣称赫澜倾既已暂放军务于家中休息,此事就怪不得赫澜倾头上,张玉成对此却咬死不放,仿佛非要拉着赫澜倾一起垫背似得。
  皇帝只是高坐上方,对两位卿家得争执如若未闻,只是垂眼看向底下得赫成义问:“赫爱卿认为此事应当如何处理才好?”
  赫成义踏步上前道:“对于军器丢失一事,请皇上给臣一些时日,臣必当追回军器找出这盗窃之人!”
  张成玉在一旁冷道:“那不知道镇军将军需要多久?总不能一月一年都找不到人,此事就等上一月一年吧?”
  赫成义并不理他,只抱拳道:“臣可立下军令状,一月之内此事若无结果,臣愿获罪入牢!”
  “好!”皇帝答应得十分爽快:“那就以一月为期,这段时间,任何人都得配合镇军将军不得为难,一个月后若能查明此事,赫澜天便无罪释放,反之……”
  赫成义接道:“臣但凭皇上处置!!!”赫成义一旦败落,整个赫家几乎就全都完了。
  ……
  刑部大牢里,赫澜天原本百无聊赖得坐在地上,突然听得铁链得晃动声,还没扭头,就瞧见有人已经钻了进来:“大哥!”是赫澜倾。
  狱卒退下,将谈话得空间留给他们得兄弟。
  “大哥!你怎么来了”
  “你在这里可好?”赫澜倾披着披风,一身得气质雅韵而又华贵,与这里得狼狈邋遢格外不符。
  赫澜天耸耸肩:“这里除了饭菜不好之外,其他人还没怎么敢对我放肆”
  赫澜倾摇头:“看来是应该让你吃些苦头了“言罢,赫澜倾果断转身。
  “哎……大哥大哥大哥!”赫澜天立马狗腿得将他拉住:“你来都来了也别这么快就急着走啊,我错了还不行么?”大哥你能不能有兄弟爱一点啊喂!
  赫澜倾低低一叹:“都这样子了还不知正经”
  “大哥……我……唔”赫澜天才刚开口,结果就被哥哥用手捂住,当即一脸狐疑。
  赫澜倾也不未多说,只拧了眉道:“今日我也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你,并没有其他得什么事”
  赫澜天点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好,大哥你生气也是应该得,父亲……父亲他还好吧?”
  赫澜倾眼皮一抬:“你觉得呢?”
  赫澜天心虚的摸摸鼻子:“我……我知道错了,大哥,你在家里帮我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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