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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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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澜倾眼皮一抬:“你觉得呢?”
赫澜天心虚的摸摸鼻子:“我……我知道错了,大哥,你在家里帮我劝着点父亲,让他别生气”
赫澜倾长长一叹。
兄弟两人这次的见面,也没有说些什么重要的事,不过都只是做兄长的在轻斥弟弟的不够稳重,赫澜天一一点头,像小狗似得全都忍了,赫澜倾看他如此也没了什么脾气,在刑部牢房里面呆了片刻,便转身离开。
摇晃得马车里,赫澜倾看着自己得掌心,回想着之前牢房里弟弟在自己掌心里写下得字,赫澜倾眉宇轻拧,握起了掌心。
似乎……已经快两天没有看见三弟澜渊了。
才想着三弟这两日为何没有回家,马车却突然一震晃动,整个前扬后倾,险些将他摔了出去。赫澜倾当即从车门纵身飞出,才刚落地,马车便猛然侧翻在地。
“大公子!您没事吧!?”驾车得小斯摔了一跤,忙爬起来询问赫澜倾得情况。
赫澜倾摇头,目光看向马车:“你如何?”
小斯摇头:“小人没事,只要大公子没事就好”只是这马车翻了,没有两三个帮忙根本就推不起来。
赫澜倾淡淡蹩眉:“刚才是怎么回事?”
小斯忙道:“小得也不知道,这好端端的,这马突然就发了狂……”现在?得这马已经直接躺在地上没动静了。
赫澜倾错步上前,将倒在地上的马给仔仔细细看了便,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才微微拧起了眉,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罢了……我自己步行回去,你找两个人把马车推起来吧”
小斯急忙点头。
转身时,赫澜倾蹩蹩眉心里还在想着时谁想对自己下手,转了身,只是还没来得及踏出步子,就楞在了原地。
……因为眼前有人挡住了他得去路。
……
军帐里,赫澜渊昏睡了两天都没有醒来,反而因为体内毒针得关系而脸色开始发青,很显然、他体内附带的毒军医令给得药也压制不住,要是再不能把毒针逼出来,赫澜渊怕是挨不过多久。
床榻边,司马殇拧紧了眉,然后僵硬着手脚,动手扯开了赫澜渊亵衣得系带……
七贤庄里,白画勤拿着毛笔站在书桌前方盯着窗外得紫藤树,怔楞了一会,毛笔上的墨汁滴落纸面晕开时白画勤都未回神。
身后有人贴近他得身体,从后将他拥住:“不是说好了要画我的吗?少庄主怎么却看着外面发呆?你看墨汁在纸上都晕开了”
白画勤回神,垂眸看向宣纸,淡淡一笑,手里得笔在纸上游走,以着宣纸上晕开得墨点勾勒出了一个人影,画中人长发捶腰,头插玉簪,眼尾上挑,柳叶樱唇,虽然只是白描,却已经将他妩媚俊美完全得勾勒出来……是个俊逸妖娆得少年人。
“只是白描,都不上色得吗?”贴在白画勤身后的人突然凑上前去,满是风情得面容,正是那画中得少年人,只是比起画中衣衫整齐得样子,此时得他却只身着亵衣,微微敞开得领口,还可以看见衣衫下那印着欢爱痕迹得锁骨。
白画勤扭头看他:“白描不好吗?”
少年人微微蹩眉:“总觉得空了一些,不能上色吗?那样才会更好看”
白画勤笑道:“那不如下次?上好了色再送你?”
少年狐疑:“现在不可以上色吗?”
将少年抓到怀里抵触在桌子边上,白画勤贴近他得耳旁:“不如现在先给你上色?”
少年人红透了面颊,微微垂了首。
白画勤低头,正要亲吻上时却突然停下。
“少庄主?”少年人抬头看他,眼眸了一片媚色。
看着怀里人这媚色勾人得模样,白画勤忽而没了兴致,再一看着桌上自己手绘得白描,方才在脑子里闪过得人影愈发清晰。
似乎……有好些天没有见过他得澜渊了。
赫府外,白画斳直接翻墙而入,轻灵敏捷的身影在赫府中来去自如,入了内院,因为不知道赫澜渊得房间到底在哪,白画斳干脆去找了另外一人。
主院的房间里隐约传来的是姨娘夏氏得哭声,另外还有个少年人得劝慰声,站在窗边,白画斳侧目从里面看去,如果不是地点不对,白画斳几乎都要以为里面的少年人就是自己得澜渊了。
因为赫澜天被关入刑部牢房,赫成义与赫澜倾出去了都没回来,眼看即将日落都还不得什么消息,夏氏急得直哭,赫影灵守着母亲劝慰了许久才终于把母亲劝去睡觉,只是没想,刚一踏出母亲的房门,自己整个身子一紧,竟是被人从后搂住飞上了屋顶,当即吓得赫影灵惊呼一声,脸色略微发白。
“吓到你了?”白画斳垂眼看他,拍拍他得后背。
赫影灵脸色有些发白,可一看见白画斳的脸时又愠怒地一拳给他胸口闷去:“哪有人像你这样突然出来掳人的!要不是这里是我家我都要以为是谁又想找麻烦呢!”
白画斳一愣:“找麻烦?怎么?赫府出事了?”
赫影灵叹:“是我二哥,因为军器被道,我二哥几日前的早上被抓进了刑部,父亲跟大哥一早就出去了,可是到现在都不见回来,我娘一直在担心,我刚才好不容易才把她弄睡着了”
“那你三哥呢?”白画斳问得格外自然:“他便没有帮忙吗?”
赫影灵哼哼:“三哥前个儿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也不见回来,也不知道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意流连忘返了,咦不对……”赫影灵突然狐疑的眯起了眼:“这一次你怎得没有把我认错呢?你上次还以为我是我三哥的!”
白画斳淡淡一笑:“那时候不知道赫府还有你这个小公子在,自然会误以为是你三哥了,而今知道了,又怎能再认不得呢?再说认错一次也就罢了,认错多次,可不就是我罪过大了吗?”
这话听着有些舒服,赫影灵也没计较,只是忽而又哭哈着脸,抓着白画斳撒娇:“白画斳,你帮帮我二哥吧,我父亲跟大哥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你帮帮忙查查看是谁陷害我二哥的好不好?”
垂眼看向赫影灵抓着自己得手,白画斳还没答应,屋顶上的视线,便让他们两人看见管家匆匆而来得身影似是有事。
“会不会是我二哥的事有消息了?”赫影灵一喜,忙跳下屋顶,将管家都给吓了一跳。
“福伯,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二哥有消息了?他还好吗?”赫影灵只关心自己亲兄长。
福伯只道:“是三少爷,三少爷受了重伤,人现在在司马少将得大军里,司马少将让大少爷赶紧过去一趟”
居然是三哥的消息?
赫影灵蹩眉,应了一声打发了福伯,再抬头看向屋顶时,白画斳已经不见了踪迹……
营帐里,赫澜渊躺在榻上,惨白的脸色,发紫的双唇显然毒素未解,司马殇站在一旁,满是阴霾的脸透着愠怒,赫澜渊得毒素军医无法彻底解除,只能帮他压制,至于那根毒针,司马殇内力不足,需要有人帮衬才能帮赫澜渊将这毒针逼出来,可是……赫澜倾不在赫府。
赫澜倾不在,还有谁能帮忙?御剑斳?
骤然想到这个人,司马殇不敢再做耽误,拿过披风将赫澜渊包裹起来,便抱出营帐,只是没想到才刚出去,营帐不知何时竟站了个人。
“白画斳?”七贤庄得少庄主怎么会在这里?
白画斳回身,看得司马殇怀里抱着的人衣衫不整,却是双唇发紫,当即微拧了眉:“我寻他多时原来却是这你这里”
司马殇一脸狐疑:“你怎么知道玉横在我这里?”
白画斳不搭,只是错步上前,身影一闪骤然将赫澜渊抓到自己怀里。司马殇顿时惊住:“玉横受了伤需要解毒逼出毒针!”
“我自己得人我自会处理,不捞你费心神”转身一刹,白画斳脚尖点地,骤然飞身而起,如若离线的箭,眨眼消失天际。
司马殇看着他带人离开,直把眉宇拧成了川字,最后却也只能放弃。
以白画斳得本事,应当是能救赫澜渊才是,只是……想着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再一想到白画斳得为人,司马殇得脸色更是愈发难看。
带着人,白画斳直径返回七贤庄,步子一错,便带着赫澜渊去了自己主院旁的紫藤苑,才进去,白画斳便扯了赫澜渊身上的披风随手扔了,连赫澜渊得亵衣也被他丢到地上,白画斳尤不够消气,可是当得看见赫澜渊胸骨上那明显的淡红时,整个人瞬间心头大怒。
“湫棠!”
从来没有过的喊声,震得守在门外的砚台浑身一抖,急忙转身去将湫棠请来。
房间里,白画斳得目光死死盯着赫澜渊去胸骨,仿佛恨不得将他盯个窟窿出来。湫棠急忙赶来,明显的感觉到房间里的气压过低,再一想着砚台之前的告知,湫棠心里嘀咕,虽然不敢轻易招惹他,却还是不得不上前:“庄主有何吩咐?”
“澜渊受伤,中了毒,你给他看看”
原来又是因为赫澜渊。
湫棠暗暗松了口气,忙上前就给赫澜渊检查,当看得床榻上赫澜渊胸骨上的吻痕时,湫棠瞬间明白过来。
白画斳只转身坐在桌边,指尖几乎要捏碎了茶杯,很显然他心情不好,因为自己得人被别人惦记了不说,还被别人给轻薄了。
这是第一次,白画斳得人被别人沾染。
湫棠为赫澜渊检查完了,这才顶着寒霜走到白画斳身边:“庄主,玉横公子他……”
“伤势可严重?”白画斳问。
湫棠道:“玉横公子身中玄影针已经有些时候了,需要尽快将针逼除体外才好,若不然针移心脉,便是回天乏术”
“玄影针?”白画斳微楞:“乱影得东西?”
湫棠点头:“正是”
白画斳不再耽误,起身走向床边:“准备解药”
“是”
掀开衣袍,白画斳盘膝坐在榻上,眼前得人衣衫褪尽,露出的上身纤细白嫩,如若一块完美无瑕得玉石,只是在他胸骨处那枚青紫痕迹,看着却有些碍眼。
白画斳拧紧眉宇,手掌运足了功力,一掌朝着他得胸口狠狠击去,掌力仿佛是穿透了他得身体,但见得他身子骤然绷直,伤口裂开的瞬间,有什么东西咻得一下从他身体里面被震飞出去,反穿入床笠之中。
准备在旁得湫棠见得毒针逼出,忙将手里得解毒膏药,贴往赫澜渊得胸口处,又急忙将他肩背周围的几处大穴封住,这才罢手。
“如何?”一把接住赫澜渊软下的身子,白画斳问。
湫棠道:“已经无恙,明日便可醒来”
拉过被褥将赫澜渊得身子盖住,白画斳轻叹一声,复又拧眉:“杜伊”
“属下在”
“你去弄个清楚,澜渊被谁所伤,今晚之前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是!”
湫棠站在一旁同情的看了一眼门边消失的人。
……
人影憧憧得街上,金丝得光线一缕一缕映照而下,愈发衬得他在黄昏下的面容如玉似梦。
赫澜倾,京城里出了名得贵公子,此时的他却只是看着眼前这拦截了自己去路的人,眸色怔楞。
那人一身碧衣华服,头戴羽冠,一身的气质看着温蕴,却仿佛又带着一种利刃般得刚硬如同一把剑鞘:“你近来……可还好?”
“嗯……”淡淡的点了头,赫澜倾举步欲想前行,与之擦肩时,却被对方突然抓了手腕,赫澜倾眸色一怔,还未看他,他便已经开了口:“不介意随我走一走吧”
心里当然不介意,可是……
那人扭头看他:“听我爹说,日前的早上,你父亲在朝堂上立下了军令状,以一月为期要彻查此事”
“怎会?”赫澜倾果然明显惊愕。
那人只是续道:“为了不影响你与公主的大婚之期”扭头看向赫澜倾得面容,那人本该是有些阴鸷得眸却透着淡淡的温柔。
我会帮你的
赫澜倾眸色一闪,仿佛是听见了他未说出口的话,当即挣开他抓着自己得手:“这件事本就是冲着我赫家来的,你不必来趟这个浑水,军器得事我自会彻查”
所以……心有灵犀这事……不是假的。
似乎不想与这人再多有接触,赫澜倾拧眉,举步要走。
“澜倾!”那人只能急忙喊住他得步子,眉宇拧得死紧:“即便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但至少也算朋友吧?”错步上前,他站到赫澜倾得背后:“让我帮你一次就这么难?非要将我拒于千里之外吗?”
赫澜倾面不改色,只是语调淡淡:“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都保持清醒,谢谢你告诉我父亲的事”举步离开,赫澜倾半点也不迟疑。
回到赫府,问过门童,只道父亲已经回来,赫澜倾连茶水也未喝上一口,便直接去了赫成义得书房。
“父亲”
“嗯,你去见过澜天了?”赫成义问他。
“见过了” 赫澜倾点头,遂而拧眉:“只是……我发现牢房外有人监视,所以便什么都没有问,离开时澜天只告诉我了澜渊得名字,此事怕澜渊也只道一二”
对此,赫成义只微微拧眉。
赫澜倾想了想又道:“回来之时听得相爷说到父亲今日在朝堂上立了军令状?”
赫成义点头:“只有这样才能换得一丝转机,不至于落人口实谋害澜天性命”
赫澜倾试探着道:“澜天一事,不知道……可与诸位皇子是否有关?”
赫成义抬眼看他:“你知道多少?”
“只是隐约猜得一二” 赫澜倾道:“早前时便曾听闻皇上有册立储君之意,只是一直未有决定,诸皇子也因此而有些蠢蠢欲动,几个月前,户部尚书突然获罪满门,我觉得大抵是与此事脱不得干系,先前皇上因我战败一事而牵累父母,怕也与此有关才是”
赫成义沉吟许久,才点了头道:“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诸皇子之争,朝中大臣也分庭而立,文臣中现如今只有丞相与高大人立场不明,武官中现在也就只有我赫家与南宫家同莫家还立场不明了”所以首当其冲,赫家成了被他们第一个算计的对象。
朝中形势,文官当中论及最具权威之人,乃是丞相府与太师傅还有鲁国公府,太师傅或明或暗立场已经摆了出来,鲁国公府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似乎也有了立场,只有丞相府如今还纹丝不动。武官中,最难搞定之人便是这赫成义,他随时会站在哪一边都让人无法估计,之前虽有人受命前来拉拢,却只能灰头土脸的无功而返,也成功得让赫成义成了大家最先想要撸清楚的对象。
赫成义未说的话,赫澜倾心里明白,只是有时候虽然明白却不一定好做,尤其是关乎天下之大事……
“你在想些什么?眼见儿子眸低得颜色若有所思,赫成义微微拧眉。
赫澜倾抬眼看他:“只是在想这天下之大,圣者何存”
赫成义道:“天下虽然,圣者唯一,但”顿了顿,赫成义面有肃色:“此人却不可能会是那官洲之人”上官青墨。
父子两似乎想到了一处,赫澜倾眉宇顿时拧得更紧:“只是,论手腕与魄力,他却是诸人之中的佼佼者”那些兄弟谁都不及他。
赫成义拧紧眉宇,半响才道:“此事我与丞相自有商议,当务之急还是这批军器得事”也许他们都知道这军器是在谁的手里,却不知道这批军器是被他们藏在什么地方。
赫澜倾面色凝重:“这事……”
“还是我去让人查吧”赫成义突然打断:“你如今……还是先管好你自己才是”
“是”
☆、第二十七章:又见无锋
赫澜渊醒来之时已经是翌日的上午,只是睁眼得刹那,看着这陌生得房间,赫澜渊不禁一惊,才有动静,腰腹上骤然收紧的力道,便惊得他猛然扭头看向身后。
“醒了?”白画斳眼不睁,只朝着他的耳后蹭了蹭。
赫澜渊更显意外:“你怎么在这里?”
白画斳懒懒一笑:“这里是我七贤庄更是我的房间,为何我不能在这里?”
赫澜渊一愣,眨眨眼似乎想起什么,便骤然起身,却引得胸口与腰腹的伤势一阵拉扯,疼得嘶了一声。
白画斳顿时也睡意全无,忙起身查看他得情况:“怎么样?很疼吗?昨日湫棠才刚你用了解毒膏,你不应该乱动的”
赫澜渊拧眉看他:“我被人暗算打伤的,他身手很好,估计都是在我之上”
“都是?”白画斳微微拧眉:“伤你一共几人?”
“两人”赫澜渊道:“一人藏在暗处我看不见他,但他功夫却很好轻易的便发现了我,另外一人依着他得庇护对我也是步步紧逼,差一点我以为我也要死了”
白画斳将人拉近怀里轻轻拥住:“昨日杜伊便将你的事告诉我了,想来怕你是因为你兄长之故才受此波及”
赫澜渊当即忙抬头看他:“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白画斳懒洋洋的闭了眼:“江湖规矩,素不与朝廷往来,朝廷之事我查他作何?”
赫澜渊微微拧眉,当即两手就给白画斳得脸上揉去:“想要讨价就直说,再跟我打弯弯绕,我就……”
“如何?”白画斳抓下他得两只抓只,递到唇边咬了一口:“是不是打算家法伺候我?”
此家法非彼家法。
反应过来,赫澜渊面色一红,当即两手将人推开:“那时候小老爷我就把你退货!”
白画斳轻笑:“不好意思啊小老爷,我白某做生意,向来都是货物既出,概不退还的”
赫澜渊怒眼瞪他:“那你到底说不说?”
白画斳哀怨一叹,只能老实道来:“杜伊昨日派人去查过了,听闻了你兄长因为军器被盗的事而获罪入狱,想来你此番受伤必与此事有关,湫棠为你医治得时候,发现你身上有乱影得玄影针,我估计伤你之人必是乱影中人”
“乱影?”赫澜渊听得一脸茫然:“他们是什么东西?一个组织还是什么?”
白画斳道:“他们是一个阀门,位主江南”白画斳微拧了眉,似又一脸狐疑:“不过乱影乃是江湖中人,不应该插手朝廷之事才对”
赫澜渊脱口就道:“那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勾结?为了某种关系而联手?还有我二哥丢失的军器会不会就是由此人看管的?”
白画斳悠悠点头:“有可能”
“那我去找他们!”说着,赫澜倾就要下床。
白画斳一怔,忙将人按在怀里抱住:“你急什么?身上的伤你也不顾了?这一出去再出事了怎么办?”
赫澜渊脸色焦急:“可是军器丢失不是小事啊,要是被人大做文章那我赫家怎么办?”
白画斳无奈叹息:“此事我帮你做主了便是,现在,你给我在这里好好躺着不许乱动”说着将人按回被褥里面,拉过被子盖个结实。
赫澜渊拱了两下,才勉强从被褥里把脑袋拱了出来:“白画斳,我……”
“闭眼,睡觉”白画斳将他又按了回去。
赫澜渊继续朝外面拱:“可是我……”
“这个时候养伤要紧,旁得我会安排”继续把他给按回去。
赫澜渊干脆伸手抓着白画斳得颈子,有些抓狂:“你到是听我说话啊啊啊!”
白画斳垂眼看他:“想说什么?”
赫澜渊可怜巴巴道:“我肚子饿了”
“……”闷了一会,白画斳这才失笑,蹭蹭赫澜渊的头,道:“是我疏忽了,你先躺着我这便让人给你弄点吃的过来”
这厢依着赫澜渊所说的情况,白画斳便让杜伊带人去了那个地底密室查看,结果里面空无一物很显然对方早已将东西转移走了,杜伊继续追查,意外地却与赫成义得人撞在一块,由于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与目的,所以还十分合作的干了一架,最后的结果就是打草惊蛇,毫无所获,返回七贤庄复命得时候,杜伊脑袋低得几乎快垂到了地上,白画斳只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久久都不做声。
书房里,白画斳五指轻轻叩着桌面,
赫澜渊刚推门进来,一看这杜伊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查不到军器得下落?”
杜伊只跪着不语。
白画斳当即起身朝他走去:“伤还没好,你怎么就出来了?”
赫澜渊道:“我听砚台说你跟杜伊在这里所以就过来问问,事情你们查的怎么?”
白画斳道:“有一点眉目,只是杜伊办事不利,打草惊蛇了”
赫澜渊蹩眉:“那怎么办?”
白画斳拍了拍他:“你放心,会没事的”看赫澜渊脸色还透着几分苍白,白画斳屈指刮了一刮他的脸颊:“你今日是不是又没喝药?脸色不止白还很冰”
赫澜渊轻叹:“喝过了”赫澜渊说着有些焦急:“都这么几天了,要是军器再找不到我二哥岂不是要出事了吗?”拧眉想了想,赫澜渊又道:“我还是回家去看看,将这边的事与我父亲说一说得好”免得两边人再有因为不清楚对方的情况而又犯相同的错误。
白画斳也点头同意:“你想回去看看便去吧,只是摇注意着身体,毕竟你还有伤”
赫澜渊点头:“你放心,我知道的,那我先回去了”
“慢着”白画斳将他拉住,朝他身后贴近,语调低柔而又暧昧:“你就打算这么走了吗?”
“不然呢?”赫澜渊一脸茫然的看他。
白画斳得双唇若有似无得滑过赫澜渊得耳旁:“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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