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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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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澜渊也被刚才的笛声弄得一阵难受,此时还没回过神来,白画斳便已经将他再次打横抱起:“我送你回去吧”
耳旁的风呼呼而过,被白画斳抱在怀里,赫澜渊冷的禁不住哆嗦了下,难受的脑子,被冷风吹了这么一会,似乎已经好了很多,可是当赫澜渊抬头看向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时,却来不及说话,就已经被他抱着放到了自己家的后门处。
此时天已经灰蒙蒙了。
站在后门处,赫澜渊看着男人毫无异样的面容,心里狐疑:“你……你没事吗?”之前的那刀气,分明就是自己亲眼所见,白画斳挨得结结实实。
“我没事……”白画斳摇头:“不早了,你回去吧”
赫澜渊心里狐疑,微微蹩眉,但看男人确实没什么事的样子,还是举步朝着后门走去,只是才刚打算推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身隐忍的低咳,赫澜渊一愣,急忙扭头,果真是看见男人脸色苍白,捂着嘴得手……
他真的没事吗?
赫澜渊拧眉看他。
白画斳微微一愣,放下了手:“你进去吧”握住了掌心里粘稠的湿润,白画斳朝他淡淡一勾嘴角,而后转步……飞身离开……
霸刀刀气,当真是不容小觑。
☆、第三十四章:南海斗情
因着赫澜倾与景和公主的婚事愈来愈近,赫府前来送礼的人也有不少,拱门处。赫澜渊看着家奴将这些贺礼一件件的带回内院,微微蹩着,低低一叹。
“怎么?大哥的成亲大喜你怎反倒不悦了呢?”
赫澜渊一愣,扭头看向身边之人:“你哪里看出我有所不悦了?”
赫澜天认真点头:“这里看出来的,瞧你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
“别闹”赫澜渊好笑的拍开哥哥的手。
两人才说着话,小院外随即有人疾步而来,朝赫澜渊人唤道:“三少爷”
“嗯?什么事?”赫澜渊狐疑的扭头看向家奴。
家奴道:“门府外有位叫杜伊得公子想求见三少爷,不知三少爷是否认得此人?”
杜伊……白画斳得人……
微微拧了眉,赫澜渊最后还是松口:“罢了,让他进来吧”
“是”
赫澜天在一旁满脸狐疑:“这杜伊是谁啊?”
“只是一个朋友”赫澜渊不愿多说。
赫澜天笑笑,拍拍他的肩膀:“既然你有朋友来了,那我就先过去帮忙轻点一下今日送来的贺礼”
“去吧去吧,你可别偷偷私藏,小心大哥回头抽你鞭子啊”
赫澜渊好笑的声音远远传来:“你就指望着大哥什么时候发飙,揍我一顿吧!”
杜伊是被人直接带去了赫澜渊的房间,一入门,杜伊就压抑不知自己的激动,朝着赫澜渊重重抱拳:“玉横公子,杜伊此番冒昧打扰公子实属无奈,不知玉横公子可知我家少庄主如今人在何处?”
赫澜渊一愣,随即拧眉:“我怎么会知道他在何处?”想了想赫澜渊感觉不对,又问:“出了什么事会连你们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杜伊眉宇紧拧,一脸的担忧:“少庄主昨日受伤回来,今日却又不见了踪影,杜伊实在担心怕少庄主会出事”
“他受了伤?”赫澜渊一惊:“昨日他回去的时候不是都还好好地吗?怎么就……”受伤了?
杜伊一愣,忙道:“少庄主昨日被乱影中人的霸刀所伤,刀气浸体,其厉害程度并不压抑被人当剑穿胸,可是……”白画斳在老实了一天之后居然就人间蒸发了。
赫澜渊明显愣住,仔细回想昨日早上的情况,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白画斳刻意藏了起来……那只手……藏在身后得手里是不是握了什么……比如……压抑不住咳出的血?
心里瞬间因此而一阵翻涌,让赫澜渊连置气都顾不上,只忙着与杜伊出府找人,只不过……好端端的白画斳会去了什么地方?
白画斳……去了什么地方?
这世上有一种人,私心很重,只要是自己的东西,不管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啊,在没有丢弃之前一旦被人染指分毫,都会心里不悦,所以……即便身上有伤,白画斳还是依着当初与司马殇得约定,独身一人来了南海。
礁石上,白画斳一系白衣翩翩,长发清扬,儒雅清逸的身姿,举手投足仿佛都带着逼人的贵气优雅,而那立他对面礁石上的男人,身着褐色长衣,腰缠黑丝带,虽不似白画斳这么出尘若仙,一身的飒飒之气也震慑得紧。
也许,这还是第一次,白画斳为了自己身边的玩物,而跟别的男人这般阵仗地对手了吧?
“作为堂堂一庄之主,希望你长流白画斳能言而有信,今次之后,若你败了,必得远离玉横身侧,从今而后不再招惹他分毫才是!”司马殇对此心有不悦已久了。
唰得一声打开手中折扇,白画斳一脸的从容随意:“而今胜负都是未知之数,此言还尚早了吧,更何况,今日不论你成也败也,澜渊最终还是我的”
司马殇眉宇当即紧拧,而后不再说话,便骤然飞身而起直朝白画斳攻击过去。
白画斳不惊不惧,只是微微一个侧身便躲开司马殇得攻击,而后手腕翻转间,便以手中的折扇作为武器,回击司马殇。
以羊脂白玉做成的伞骨轻易便碎,可是当之被人灌入内力之后却坚硬如铁,一挥一动所带之势,并不属于一把寒光剑影。
两人的身影揪斗,时而靠近,时而一触即分,翻飞的衣袍一样的都在空中么猎猎而向,出手的狠辣间相互毫不留情。
比内力,司马殇其实并不如白画斳得深厚,只不过……今日的白画斳并不在状态,强硬的硬撑,只牵扯得背后的伤势仿佛都要牵动了全身,疼得颤栗不断,脸色白了,双唇白了,额头隐间薄薄的细汗,可是出手间却丝毫不落下风。
赫澜渊与杜伊还有湫棠策马寻来的时候,远远得便已经看见那两人打得如火如荼的身影,赫澜渊倒是瞧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湫棠与杜伊明显发现了自己少庄主的不对劲。
“必须赶快阻止他们!”湫棠急道,大力挥动马鞭:“少庄主现在的身体可不能在运用内力了!”
赫澜渊果断一拍马屁当即直接飞身便朝那两人而去。
与白画斳得数十招对战下来,司马殇似乎也察觉到了白画斳得异样,心里虽然狐疑却并没有想要手下留情的打算,反而一招狠过一招。
白画斳受后背的伤势牵制,面对司马殇得步步紧逼,虽还游刃有余,但也架不住这震反噬,而后竟在一个恍惚间,硬是被司马殇一掌凌空狠狠劈来。
“白画斳!!!”
突然传来的声音,明显让两人都楞了一瞬,可是还不等他们反映过来,白画斳眼前一花,而后有什么东西重重撞进了自己的怀里,砸得白画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本能的两手将人抱住,一起砸落地上。
“少庄主!!!”
“玉横!!!”
杜伊湫棠还有司马殇三人都被惊了。
白画斳却两手将人抱住,有那么一瞬的怔楞回不过神。赫澜渊受司马殇一掌,当即就被打得一口血吐了出来,几乎全洒在白画斳胸前的衣服上,可他却似乎不知道般,挣扎起来之后,只两手揪着白画斳胸前的衣襟,朝他怒吼:“你混蛋!!!明明身上就有伤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在七贤庄里好好医治,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决斗!你是蠢货吗!!!咳……”一动怒大吼,当即就牵扯得赫澜渊胸口震震发疼。
白画斳却只是愣愣的躺在地上,盯着赫澜渊嘴角猩红,却满脸怒气的样子看着自己:“澜渊……你……你怎么来了?”不对……这不是计划里得发展,赫澜渊不应该来的。
“我不来?我不来看着你折腾死你自己,还害得司马殇背负杀人的罪名吗!?”好端端的自己在怒个什么?明明都已经跟白画斳散场了的,那他的死活跟自己又有何关系?自己又何必这般大动肝火……可是……管不住……就是管不住自己紧张他的心……
眸光紧紧的盯着身上的人,白画斳眨了眨眼,这才抬手轻轻拭去赫澜渊嘴角猩红:“你这呆子,怎么又不管不顾的冲了出来?今日我与司马殇得决斗,若是败了岂不是正好如你所愿以后……都不必再来招惹你了吗?”他……伤得可重?
赫澜渊听得大怒:“你这不是来决斗,你这根本就是来送命的!”
白画斳一笑,干脆身手将人抱在怀里:“只要你能回来,即便送了命又何妨呢?”
所以……白画斳这是想跟自己重修旧好?
司马殇站在一旁,阴沉了面色的看着那将赫澜渊抱住的人,身后得手握得死紧:“白画斳,这一战,你是继续还是认败?”
白画斳转眼看他,撑起身来:“自然是继续了,除非是不要这条命了,否则澜渊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这话……当得真吗?
赫澜渊楞在一旁,似乎已经忘记了要去阻止白画斳与司马殇这愚蠢的行为。
湫棠与杜伊急忙上前,两人一把将白画斳抓住:“少庄主!你不能再动用内力了,否则您的伤势会越来越严重的,到时刀气透体想要根治就不容易了!”
“放开”白画斳并不理会两人,只想要朝司马殇走去。
“少庄主!”杜伊死死将他拽住:“少庄主您就别再倔了,你这伤势本就不轻,若是还这么折腾那……”
“放开!”白画斳一个用力,而后干脆以内力将这两人给震开,眸光定定的看着司马殇,白画斳除了脸色与双唇有些发白之外,到不见什么异样,只除了他胸前的那些斑驳红点。
赫澜渊在旁看着白画斳这难得幼稚的举动,心里虽然气恼闷堵着,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波动弹跳着自己的心弦。
拧了眉,赫澜渊正想要上前说些什么,耳根一动,似乎听见了什么东西,不止是他,白画斳也听见了,然而白画斳却只来得骤然扭头,未能说话,赫澜渊却是本能似的朝他扑了过去。
咻得一声,赫澜渊整个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冲击,竟是整个砸在白画斳身上。
“澜渊!!!”
“玉横!”
“玉横公子!?”
突然的情况让,三人全都惊愕,白画斳更是急忙将赫澜渊整个楼主:“杜伊!!!”
杜伊反应过来,正要朝着冷箭发射过来的方向飞掠过去,四周却是随着一阵呐喊,瞬间冲出了好几十人,对着他们就是一阵挥舞兵器的砍杀。湫棠与杜伊连着司马殇急忙将白画斳与赫澜渊护住,三人以寡敌众,一人都未曾放过身侧半步。
“澜渊!澜渊?!”赫澜渊身子发软,依着白画斳的双手软到地上,那支冷箭彻底贯穿他的身体,箭头甚至还有一半隐进了白画斳的胸口,由此可见这射箭之人的功力绝非一般。
赫澜渊捂着胸口,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一双凤眼盯着白画斳看了半响,到底还是忍不住伤势的严重而昏厥过去。
抱着人,眼看着赫澜渊突然就闭了眼,白画斳一愣,脑子里似乎空白了那么几息,抬眸看向眼前与司马殇湫棠等交手对战的人,白画斳忽而狠戾了眸色,将怀里的人轻轻放下,而后如风一般骤然闪身而上,运足功力,一掌震出,那一瞬,随着一声轰隆声响,以白画斳为中心点,四周一阵气浪翻滚,惹得尘埃翻飞,原本喧嚣的人声骤然安静下来,待得尘埃散去,眼前众人看见的却是遍地横躺的尸体。
他是怎么做到的?
司马殇心里大惊,忍不住侧目看向白画斳的背影。
白画斳似乎受了反噬,右手才刚捂住胸口,便骤然单膝跪地一口血吐了出来,又一次染红了身上的白衣。
“少庄主!”
“少庄主!”
湫棠与杜伊被惊的脸色全变,忙上前将白画斳扶起。
白画斳眉宇紧拧,指尖拭去嘴角的血迹:“湫棠,你快去给澜渊看看,若他……若他死了,你也陪葬!”
湫棠惊愕,虽然惦记白画斳的伤势,却也不敢违逆,只能转身急忙朝赫澜渊走去。
白画斳低低呼了口气,语调愈发冷然:“杜伊,限你两日之内,务必将伟荧给我揪出来!”
“是!”
转眼看向一旁的司马殇,白画斳的脸色愈发苍白:“跟你的决斗,看来只有下次了”
司马殇眉宇紧拧,面色阴霾,看了一眼一旁昏迷的赫澜渊,司马殇握紧了手:“不用比了,我输了”
☆、第三十五章:蛮不讲理
伟荧,便是这次事件中对白画斳射冷箭的人,伟荧本是乱影中人,后来为了上官青谭而脱离宗族,在帮赫澜渊调查军器的时候,白画斳曾与这个伟荧打过照面。伟荧是个长的面若白玉,眉若细柳的男人,看着无害,却功夫高强,甚至可以说是不在白画斳之下,虽如此,但伟荧也不敢对白画斳轻敌,毕竟能这般横跨黑白两道,那就绝非善类,轻敌大忌。
“伟荧,怎么样?这次可顺利?”伟荧刚一回到晋王府,上官青谭便迎面而来,神色间略有焦急。
“没有”伟荧摇头:“我带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只伤了赫澜渊,白画斳的功夫深不可测,我没敢贸然行动”以他那一击就足以群灭的情况来看,想要杀他并不容易,更何况此时他身边还有人……不过……似乎发现了件有趣的东西才是啊……
上官青谭叹息:“错过了这次机会当真可惜,若能趁着他与司马殇相斗之时而杀了他那……”
“为什么白画斳一定要死呢?”伟荧一脸不解:“他一介布衣,根本就不会对你造成半点危险不是吗?”虽然白画斳的能力确实很强,不过一天的功夫,就查到军器在自己的手里,还让人提前设伏夺取……
“你不懂啊”上官青谭长叹:“白画斳他可不是一般的布衣”
伟荧狐疑:“怎么?难不成他还是皇亲国戚?”
“你猜对了”上官青谭走近伟荧身旁:“他可是我父皇如今唯一在世的弟弟……他的一句话……要胜过满堂百官的十句话”
伟荧惊愕:“当真?”
上官青谭点头:“就我所知,此次太子之位,以我父皇的意思,是想要传弟不传子,这几日,父皇似乎正在想法子,想要将白画斳的真正身份公布于世……”如果真是那样,那他们这些皇子最后应该如何自处?那些弟弟们就不必说了,关键还是顶着大哥头衔的自己,一个失德得名声,只怕是过不过去了。
想了想,伟荧又拧起了眉:“那赫成义呢?现在便不管他了吗?”
上官青谭笑道:“待得赫澜倾与景和成亲之后,在这边若我们能将景和抓好了,到时候指不定赫成义的立场也能明确了,再说,这次之事,便也算是给了赫成义一个提醒,始终不宜太过,而且……四弟回来了,我想他会比我更想要知道赫成义与那御丞相到底是什么样的立场”
这一次,赫澜渊先受了司马殇一掌,后又被伟荧的冷箭穿胸,伤势的情况可想而知,白画斳虽动了内伤,但情况似乎比赫澜渊要好一些,带着人急忙赶回七贤庄,直惊得府中家丁一阵惊愕。
紫藤苑中,白画斳怀里抱着昏厥的人,湫棠满脸肃色,两下撕了赫澜渊身上的衣衫,拿过金疮药洒在伤口处,沾满血迹的手捂住已经被砍断的冷箭,深深吸了口气:“少庄主,我拔箭了……”
“你只管拔了便是”
湫棠屏住呼吸,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两手用力,将断剑拔出,扑哧一声,伤口处的血液当即飞溅出来。赫澜渊受这刺激,当即就给疼得呻…吟出声,而后却是睁眼醒来。
“澜渊?澜渊”白画斳一脸焦急,紧紧抓住赫澜渊的手:“疼不疼?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
赫澜渊眨了眨眼,没有反应。湫棠急忙拿过棉花按住伤口,又急忙上药,一通忙碌下来已经是满头冷汗。这过程中,赫澜渊就一直这么意识浑散着躺在白画斳的怀里,满头冷汗浸湿了他鬓角的发丝,湿漉漉的样子如若沾染了水珠的花瓣,清美冷雅,却仿佛似轻轻一碰就能碎开了似的。
给赫澜渊包扎好了,湫棠这才算是送了口气:“少庄主,玉横公子现在没事了,还是赶紧让我给您看看你的伤势吧”
“我无妨”白画斳只深沉了眸,盯着怀里意识浑散的人看。
湫棠焦急:“少庄主,即便您心里担心玉横公子,可也不能不管你自己的伤势啊,玉横公子现在还未过限期期,若是您因不顾及伤势而出了差池,那……”
“还未过危险期?”白画斳拧眉骤然看向湫棠:“何意?”
湫棠叹:“玉横公子先受司马殇一掌,早已内伤,而今又身中冷箭,已是外伤加内伤,这几日正是要观察情况,仔细照料的时候,少庄主您现在的身体能照顾他到几时?”别是赫澜渊还没熬过来,您自个儿就先倒了才好。
沉吟半响,白画斳这才小心地将赫澜渊放到床上……
主院的房间里,白画斳趴在床头,脱下的衣衫露出得整个背面,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伤口处的皮肉外翻,鲜血淋淋,伤势的长度几乎划破了整个背面,仿佛是要将白画斳这个人活生生给劈成两半似得,这伤痕,是前日夜晚在溪河岸边,白画斳为了赫澜渊而受的,眼看着这伤势又恶化了,湫棠脸色也跟着愈发的黑了,真佩服这少庄主居然还能带着这样的伤势去跟司马殇搞什么劳什子的决斗,真应该好好疼死他才对的!
“湫棠,你在心里嘀咕也就罢了,可别乘机在我背上做什么手脚,别以为我看不见就不知道了”白画斳趴在榻上,双眼紧闭,面容虽没有什么异样,可是这脸色却是苍白得很,明显就是内伤不轻。
湫棠忍不住背着他做个鬼脸,语调却还是那么正经:“少庄主说笑了,属下怎敢做出这等以下犯上之事呢?”
“嗯,你记得就好”白画斳懒洋洋的应到:“澜渊他……”
“少庄主放心便是”湫棠打断:“属下必定将玉横公子救治痊愈,只是少庄主您现在也得顾好你自己才是,不然玉横公子醒来知道了,岂不是该要担心了吗?”
白画斳恩了一声,不再说话,只任凭湫棠给自己处理伤势。
湫棠蹩蹩眉,狐疑地看了他仿佛睡着的面容一眼,心里更加困惑。
少庄主对那玉横公子到底算怎么回事?
只是玩物?
有那个人对玩物这般用尽手段的?即便之前陪着玉横远去西域,只是因为还没把人给弄到手的关系,可是后来呢?现在呢?弄到手,吃到了以后,依照少庄主的性子,要不了多久不是就会腻的吗?怎得反倒对玉横愈发上心了呢?
江湖朝廷原本就是互不干涉的两个存在,可是……少庄主却为了玉横去调查军器被盗的事,帮他处理,还让人去查那乱影,结果弄得自己险些引火烧身,现在又不顾伤势去跟司马殇做什么决斗……这……这是对一个玩物该有的举动?谁能对玩物做到这些?
湫棠想不明白,也许……只有白画斳自己的心里才是最清楚的。
晚上的时候,赫澜渊还没什么情况,白画斳这里倒先出了事,湫棠急急赶来的时候,床榻上白画斳已经被高烧烧的几乎没了意识,双唇苍白而又干裂,脸上也是毫无血色,情况明显不好。
谁说赫澜渊是内伤加外伤?白画斳不一样也是内外伤势齐齐发作了吗?
一整夜,湫棠守在白画斳的屋里不敢离开半步,所有人的注意仿佛都放在了白画斳的身上,以至于第二天,紫藤苑里的赫澜渊醒来了都没有人察觉到。
杜伊前来查看赫澜倾的情况时,正好瞧见赫澜渊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盯着床梁发呆,杜伊怔住,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醒了:“玉横公子?玉横公子?你醒了怎么不叫下人伺候你呢?你现在可还好?”
赫澜渊转眼看他,低低吐了口气却没有说话,显然是力气还没有恢复,杜伊明白过来,忙朝赫澜渊床边走进:“公子可是有话想说?”
赫澜渊看他一眼,干脆又闭了眼。
杜伊噎了一下,只能怏怏道:“既然公子想要休息,那我就不打扰公子了,我这就去让湫棠过来给公子复诊”
赫澜渊没有反应,显然是睡了过去。
第三天时,白画斳的情况稳定下来,背上的伤势也有了明显得好转,白画斳睁眼醒来的时候,总觉得这一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翻身下床,牵动了背上的伤势,虽然疼,但也还能忍得住,来到紫藤苑的时候,湫棠正在这里给赫澜渊复查情况。
“澜渊如何?”
“少庄主?”湫棠明显一惊,急忙上前将他扶住:“少庄主,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就下床走动了,万一伤势又严重了怎么办?”
“没事,我有分寸”
依着湫棠的搀扶,白画斳走到床边,垂眼看向榻上的人。
床榻上,赫澜渊睡得很沉,脸色虽然苍白但并不吓人,白画斳伸手拨了拨他额上的碎发,低低叹息:“他可有醒过?”
湫棠道:“之前倒是醒过一次,但想来的伤势太重,便又睡了过去”
白画斳恩了一声,不再说话,只看着赫澜渊的睡颜,似在发呆。
湫棠心里叹息,开口劝道:“少庄主,属下还是先送你回房去歇着吧”
白画斳眸色一闪,点了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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