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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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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好似连密度都变了一半,一个个原本穷凶极恶的士兵,顿时抱头大哭大喊,承受不住之人甚至已然开始满地打滚起来。
  司马炀一见着这般景象,眸色一沉,一手拍在马屁上便飞身而起,直朝着赫澜渊逼去,赫澜渊眸光凛冽冷然得看着司马炀的接近,手里的玉笛一转,低声猝然一停,翻身飞跃间,一掌拍在司马炀的身后,背后同时也受了司马炀一掌,赫澜渊眉宇微拧,下盘攻击,逼开司马炀的身影,顿时便体内的气息一运,便飞身离开,犹如离弦的箭,眨眼间便冲向天际。
  司马炀眼见着他的身影即将消失,随手取下一旁士兵手里的弓箭,对着赫澜渊的身影便拉弓,搭箭,放弦,咻得一声,羽箭飞射而出。
  赫澜渊眼眸半回,手里的玉笛一挥,一道剑气飞射而出,直将司马炀射出的羽箭从中分做了两半。残箭落地,天际却早已不见了赫澜渊的身影……
  这一次被司马炀的人突然袭击,商贾损失了不少的兄弟,赫二也死了,若不是得赫澜渊相助,这一次,恐怕他们全都得交代了。
  白府里面,白家主人白子轩听闻了今次之事,特意来到赫澜渊跟前抱拳感谢,赫澜渊淡淡看他一眼,也不多言,商贾更当即就朝他抱拳:“玉横公子,今日相救之恩,我们兄弟必定不忘,日后若公子用得着我们兄弟的,只管说一声,我们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今日遇上了司马炀,若不是得赫澜渊相助,单凭商贾这些人,根本就回不来,此番得以保命犹在,全是凭了赫澜渊突然的帮助,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所以这个时候,商贾等人对着赫澜渊都满是感激。
  而赫澜渊的回答却显得有些那么随性:“我只是不喜欢那些人罢了,再者,赫二死了,我只是希望他能有个安身之所”
  白子轩得言,立即回道:“玉横公子尽管放心那位兄弟,我会为公子安排好的”
  赫澜渊点头,朝这几人抱了抱拳:“如此,多谢了,我尚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今日便先做告辞,他朝有缘再会”
  看赫澜渊说着转身便要走,白子轩忙开口将人唤住:“公子留步”
  赫澜渊停步回首看他。
  白子轩踏步上前:“公子孤身一人,路上恐有不便,不如我让人随公子一同上路,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赫澜渊微微拧眉,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白子轩淡淡勾唇,朝着帘子后面开口唤了一声:“桓心,出来吧”
  帘子后传来的动静,让赫澜渊错眸看去,还没见得那名叫桓心的人,倒是先听见了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响,这声响让赫澜渊的眸里起了狐疑之色,同时也看见了帘子后面出来的人。
  那是一个十五六似得孩子,是一个非常漂亮的男孩,男孩有着一头火红的长发,碧蓝的眼眸,身上的衣着有些不像是中原人士,精致细腻的五官还隐约透着几分稚气,但是眉宇间的英气却格外逼人,如若将来长大必定又是一绝色之人。
  白子轩见着赫澜渊怔愣愣的看着这男孩,不禁轻笑道:“这孩子叫莫古环桓心,如今才刚十四,人虽然小,但这功夫却厉害得很,这一路不如让他陪同公子,路上也有个照应”
  赫澜渊沉吟半响,而后这才抬眸,看向莫古桓心:“以后便要请多多指教了”
  莫古桓心咧嘴一笑,露出一派整齐洁白的牙齿:“哪里话,应该是我以后要请哥哥指教了”
  

  ☆、第三章:恩怨情仇

  七年没有离开过无量山,赫澜渊已经都快不记得通往遥京的路应该怎么走了,也幸得,没有了赫二,还有个莫古桓心陪着。
  入了圣京,街上到处都贴满了通缉的告示,赫澜渊停步一看,只瞧见告示上通缉的人正是大哥赫澜倾与二哥赫澜天还有……四弟,赫影灵……
  看着赫影灵这三个字,赫澜渊忍不住勾唇冷笑:“想不到他也会有今天”
  “三哥,怎么了吗?”
  莫古桓心听他喃喃自语,狐疑的扭头看他,乍然一见得斗笠下,那被面纱遮住的面容,只露出了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与画像之上的其中一人极为相似,莫古桓心当即不由得愣了一下:“三哥,画像上的人跟你好……”似乎发觉自己后面的话有些不妥,莫古桓心没有再说下去,而赫澜渊却已经知道他是想要说些什么。
  淡淡勾了嘴角,赫澜渊垂眸看他:“你是想说,画像上的人,与我很像对不对?”
  莫古桓心老实点头。
  赫澜渊微微摇头,转身朝着街上走去,莫古桓心跟在他的身后,动动唇似乎想要问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而赫澜渊却突然开口道:“那个人是我弟弟”
  “啊?”莫古桓心当即一愣,惊得嘴巴大张。
  赫澜渊恍若不觉,只是续道:“赫影灵,那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当年若不是他,想来必定不会有今日得我……”
  莫古桓心小心问道:“他是坏人?”
  “他是好人”目光看向远处,赫澜渊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是一个好得让大家都忍不住去喜爱的人……”
  莫古桓心得他这话,当即哼哼笑道:“一般来说,会好得让大家都忍不住去喜爱的人,只有两种”
  赫澜渊一愣,低头看他。
  莫古桓心续道:“第一种,这类型心思深沉,善于伪装与演戏”抬眸看向赫澜渊,莫古桓心哼笑续道:“这第二种,就是温室里的白莲花,属于真正的脑子缺弦,傻蛋一个”简称脑残。
  赫澜渊闻言,当即失笑。
  莫古桓心扭头四下看看,随即又道:“三哥,入了圣京不如随我去见个人如何?”
  赫澜渊微微拧眉:“什么人?”
  “七贤庄庄主,白画斳”
  赫澜渊闻言,眸色当即一怔:“白画斳?”
  莫古桓心点头:“他是白子轩的哥哥,在江湖上有着不容小觑的号召力,与朝廷那边也有一些关系,此次说不定能助三哥一臂之力”
  赫澜渊微微拧眉,似在沉思,片刻之后还是点了头。
  七贤庄位于圣京四水环路,这里依山而建,依水而居,还没走近七贤庄的大门前,耳边便能听见那隐约的潺潺水声,大门前的两棵撑天梧桐绿意盎然,风一卷,连着空气里面全是幽幽清香。
  大门前,莫古桓心拍打着大门,不一会,就瞧见小斯开门出来,莫古桓心摸出腰间的令牌递了上去,便道:“我乃莫古桓心,奉二少爷白子轩之命,有事前来这里拜见庄主”
  小斯拿着令牌辨认真伪之后,又抬眸,将莫古桓心与赫澜渊看了一眼,而后这才道:“你先等等,我去见见管家”
  莫古桓心抱拳:“有劳”
  七贤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赫澜渊不知道,白画斳又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赫澜渊也不知道,对着这些才刚相识不久的人,赫澜渊虽然心有避讳,可此时孤身一人的他,除了这些人,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好,毕竟与世隔绝了太久,连着这性子,也养得有些内向而又极端了些许。
  不一会小斯去而复返,开了大门,便将两人迎了进去,赫澜渊跟在莫古桓心身旁一言不语,只是转眸,将四周的景象看了一遍,这七贤庄的前院很大,草地青葱,地面上还有那光滑的鹅暖石铺了一条条的小道出来,一脚踩在上面,只觉得脚底的经脉好似受到了什么按压一般,感觉怪异而又透着几分舒服。
  在前院的中央,还放着一面墙垣石碑,碑面上只有着简单的雕刻印画,可是左上角那一派龙飞凤舞的刻字却尤为明显,错步上前,在石碑之后呈现得便是这七贤庄的大厅,大厅得正上方赫然挂着一副牌匾,上书写着四个大字:七贤聚义。
  入了大门,还没进去,赫澜渊便看见里面的有名男人斜斜靠在椅子里面,那人单手支着微收的下颚,双眼轻闭的样子似在假寐,男人一身白衣华服,衣摆四开,宽广的袖裤,和着广袖的衣衫,无一不透着男人一身的飘逸之感,那一身的纯白之色,只除了那褐色的衣领玉腰带尤为明显之外,其他的却是再不见一丝别的颜色,此时这男人安静假寐的摸样,恍然一看,只让人觉得,这个人,好似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莫古桓心似乎对于那人一身的气息早已习惯,领着赫澜渊上前,便对着那人抱了拳:“庄主,莫古桓心见过庄主”
  七贤庄庄主,白画斳便是此人。睁开双眼,原本一副安静宁和的水墨之画,猝然间消失无踪,随着白画斳眼睑底下露出的那双眼眸,他仿佛变换了另一个摸样,铁骨铮铮而又桀骜睥睨:“这一次,子轩又给我惹了什么麻烦,需要让我为他善后的?”
  莫古桓心闻言有些哑然失笑:“二少爷并没有惹事,这一次是有正事想要请庄主帮忙通个人情”莫古桓心脚步一错,将身边的赫澜渊让了出来,又对白画斳道:“这位是玉横公子,赫澜渊,乃是镇军将军赫成义的三公子,这次便是……”
  “赫澜渊?”莫古桓心话没说完,白画斳却是突然双眼一眯,不止是话音,连着那眸色也瞬间冷了很多。
  对于他的反映,赫澜渊心里狐疑,却也并不多言,只是抬手摘下自己头上戴着的斗笠,朝着白画斳抱拳:“在下,玉横赫澜渊,此番冒昧打扰,还请庄主见谅”
  摘下的斗笠,让白画斳彻底看清楚了赫澜渊的模样,当下让他面色更是惊骇,仿佛连着心口跳动的平率也加快了不少,猝然起身,一双眼眸,仿佛是要将赫澜渊给生生看出两个窟窿似的,怔愣半响,才听得他诧异得到:“你……你还活着……还没死?”
  白画斳的话让赫澜渊明显一愣:“庄主此话何意?”
  被他反问,白画斳心里更是一绷: “你……不记得我了?”
  “……”赫澜渊拧眉看他,并不作答,脑子里却是认真的想着有关白画斳这个人的所有信息,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记忆里,完全没有与这个人相关的信息。
  拧了眉,赫澜渊动动唇,正与说话之时,大门边却突然传来另外一人的声音:“画斳,我有……”喊出的话音,只因为门外的来人,看见了大厅里的赫澜渊而生生卡住,半响才诧异的低唤一声:“三哥……?”
  赫澜渊回身,原本温和的眸光,在看见来人的身影之后,而猝然一冷,那一瞬,仿佛整个大厅里面的空气都骤然下降了般,莫古桓心原本还愣在一旁,这会子看着门边的来人,也经不住满是诧异:“有……有两个玉横哥哥?”
  来人的模样,身影,便是那说话的声音,都与赫澜渊如出一辙,恍如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般。
  赫澜渊冷冽了眸,看着愣在门边的人,忍不住冷声哼笑:“原来你们认识的,那赫成义的事,看来,是不用我插手了”声落,赫澜渊踏步便想要走。
  “站住!”白画斳怔在一旁,此时见得赫澜渊欲想离开的背影,厉声喝道:“赫澜渊我的孩子呢!既然你没死了,那我的孩子是不是也没死?他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是不是!?”
  这般急切的追问,让赫澜渊脚步一顿,狐疑的冷眸,转身看他:“你的孩子?”
  白画斳脚步上前:“我跟影灵的孩子,影灵说当年是你把他抱走了,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当年?当年是什么时候?当年的记忆里面,赫澜渊完全找不到有关眼前这个人的半点信息,他只记得,当年……那个磅礴大雨的夜晚,南宫越死了,莫绍谦也失踪了,而他的孩子也被人强行抱走,任他自己怎么求……都没有用……
  “赫影灵说的?”从赫澜渊口中咬出的名字,带着一股透骨的杀意:“赫影灵说什么你便信什么?”提到当年,赫澜渊不禁想起了那时好友的死,自己的狼狈,还有那个孩子,一时间周身的气息越发沉冽,恍如是从地府出来的恶鬼修罗,满是骇人之气的看着眼前的人:“赫影灵说我抱走你的孩子?你是谁?与我是何关系?别说我不认识你,即便认识,无缘无故我为何要抱走你的孩子?!当年我的孩子被赫影灵抱走了都不知道被他丢在了什么地方,我连去找谁要回我的孩子都不知道,你又凭什么在这里跟我要你跟赫影灵的孩子,凭什么说当年是我抱走了他!!!”
  赫澜渊如此气势逼人的话语,叫白画斳震惊在了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说……你说什么?”
  他自己的孩子?他成亲了?
  心里一时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闷闷得,重重的敲击在白画斳的身上,没有一声不是在提醒着白画斳,赫澜渊本就是个小子,成家娶亲并不奇怪,可是……
  没再理会眼前的白画斳,赫澜渊转身,眸里杀意顿现无疑的冷觑着门边的人:“当年还有大哥二哥护着你,今日我若想杀你,谁能保你!”
  门边的人,被他的气势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死亡般的气息随着赫澜渊抬起的手扑面而来,心脏猛然一缩,这人张口便大声尖叫:“画斳!!!” 
  莫古桓心还愣在一旁,完全没有消化掉刚才两人的话,白画斳却是看着赫澜渊的动作,心里大惊,便赫然闪身上前,一把将赫影灵扯到身后,同时抬手出掌,接下赫澜渊朝着赫影灵天灵盖打去的杀掌。
  嘭——!
  一声巨响,因为两人交手的关系,而从两人的掌心对接处,如若银色的弯刀一般,犀利的朝着四周飞射而出,眨眼间,就将大厅里的桌椅茶杯,花瓶家具震得轰然粉碎,赫影灵被白画斳护在身后,勉强无事,而一旁的莫古桓心却因反应不及,而被这股掌力震得狠狠咂落地面。
  大厅的门边,那交手的两人一身衣袂翩然,无风自动,连散开的发也显得那么张牙舞爪。
  “赫澜渊你疯了!他是你弟弟!!!”赫澜渊的功力之强,绝非一般之辈,白画斳虽然大惊,但却更惊于他此时一副不将赫影灵杀之后快的架势。
  然赫澜渊并未开口,手掌闪身于白画斳侧开之际,他伸手摸向腰间,将那别在腰上的长笛抽出,递到唇边便赫然吹奏起来。
  笛声一起,白画斳便心口一震,这是……这是索魂曲!定了眸,看向赫澜渊唇边的长笛时,白画斳整个人却都当场愣住。
  那长笛……那长笛是当年自己送给他了的东西,七年了,赫澜渊一直都带着?
  当年……白画斳送给赫澜渊的长笛,他还带着,白画斳教赫澜渊吹的索魂曲,他也还记得,可是……
  ——你是谁?与我是何关系?别说我不认识你,即便认识,无缘无故我为何要抱走你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赫澜渊现在却不认识自己,仿佛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曾相识一样?
  七年前,赫澜渊死讯传出的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切,都只因为十年前,那时候,赫澜渊年仅十四岁……
  

  
  ☆、第一章:斯文抢匪

  乡野间的茶寮边上,跑堂的小二拧着茶壶忙碌地招呼着来自各方的客人,六月伏热的天气,众人全都大汗淋漓挤在这茶棚底下休息喝茶,吃点小菜填填肚子,旁边上,还坐着几位客人围在一起谈论着蒙古与大周此番的战事情况,而茶棚里坐的位置上,坐着几名青年男子,一身黑衣束身的穿着打扮,腰佩长剑,一看便不是平常人家,那端坐在里坐人影,一身白衣,背对众人,虽看不得他的样貌如何,可但看背影,便可让人觉得他气度不凡。
  哒哒地马蹄声响从远处隐隐传来,拧着茶壶正忙着给客人上茶的小二抬头一看,只瞧见不远的前方似乎又行来了几名客人,离得太远,小二也看不清楚到底是来了几人,只能一边感叹着今日这生意兴隆,又一边忍不住苦道,这什么时候才能歇上一会。
  马蹄的声响越来越近,不一会的时间,便停在了茶寮外面。小二扭头一看,见上来的是三位官爷,当下立马打起精神急忙迎了上去。这年头,当兵的全是爷,小老百姓得都不敢轻易得罪,只能提着小心,赶紧送走大爷就万事大吉。可是当得小二才将几位官爷请入茶寮,这几位官爷却突然发难,将那几个围坐一处的客官赶走,三个人硬是占了六个人的位置。见得那被赶走的食客站在一旁面色不服,其中一官爷大步上前,勒住那食客的脖子,就一脸地凶恶模样:“老子就坐你这了,怎么了?你小子不服气是不是!?”
  小二一看这个情况,急忙赔着笑脸上前,想要劝劝,可还没说话,就被另外一个官爷给一脚踹了出去,顿时疼在地上嗷嗷得叫。
  将食客勒住的官爷撇了小二一眼,笑了两声,哪知突然飞来得筷子直直击中他的嘴中,当即就疼得他一声狼嚎,嗷的一声忙将人放开捂着嘴连番咳嗽。同行的两人看他这个情况,忙起身上前查看,哪知他在咳了两声之后,却吐了一口的血,那混在血里的,还有他的几颗当门牙,一看见那牙齿,这三个官爷当即怒了大声操骂起来,直想要把那将他门牙打落的家伙给揪出来。
  里坐的位置上,那白衣男子对于这般地动静并不为所动,只是举了杯,递到唇边轻敏一口。那边的三人随即又发出惨叫,一个骨碌就突然跪倒在地。放下手里的茶杯,男子这才抬眸,寻向别处,眸光落下之时,只见得,在那被太阳照射着的座位上,坐着一名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年也是一袭白衣,随意束扎的发垂腰而下,一张青涩的面容透着诱人的冷艳,瓜子脸,薄唇,凤眼,细眉,真真地是副标准的美人胚子像。
  男子寻到了少年,那三位官爷也寻到了少年,几人呼呼喝喝吼开挡路的食客,就凶神恶煞地朝着少年走去,大掌嘭得一声重重拍在桌上。
  这番动静,吓得旁边的几位食客都忍不住替那少年担忧一番,可那少年却动也不动,端着茶碗,只是眨巴眨巴双眼的看向那拍在自己桌上的手,神色可说十分茫然。
  “有事?”抬眼看向站在眼前的三人,少年除了茫然便再无其他神色,清清凉凉的嗓音因着年纪尚浅的缘故而隐隐透着几分糯气,性感中又尽是可爱。
  “当然有事!”被打掉门牙的官爷目露凶光,话音才落,当即两手掀翻了桌子,三人齐吼一声,就朝着少年挥拳砸去。
  少年坐在椅子上面,相比于一旁众人那惊住地样子,他却神色平静,抬腿一扫,便将眼前的三个汉子当即踹翻在地,同时一个翻跃,但见他身影一闪,已是稳稳当当地将那中间门牙掉落的官爷坐在身下,再次抬腿一踢,直将另外两人给彻底踹翻。
  这一幕,当即就让四周的食客惊了一瞬,待反应过来之后,众人当即拍手叫好。
  那被少年当成椅子来坐的官爷才刚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身上这原本轻飘飘的少年却猛然间好似变成了巨石重物,直压得他几乎扛不起来。
  少年不见异样,稳稳当当安然坐着,见得另外两人爬身要跑,随即又捡过地上的筷子,只瞧见他轻松一仍,那筷子当即穿透两人的膝盖,直疼得那两人抱着膝盖翻滚地上哀嚎呼叫。
  四周很安静。
  周围的食客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少年单薄的身影,便是那白衣男子,也将目光停住在少年身上。少年对着周遭的一切仿佛不觉得有何异样,只是朝着早已傻在一旁的小二招了招手:“小二哥,我桌子碎了,你帮我另外搬张桌子过来吧,还有我的饭菜麻烦再快一点,我还急着赶路呢”
  小二回过神来,急忙点头哈腰地上前给他重新搬桌椅,低眸瞅了瞅那被少年坐在身下的官爷,小二动了动唇想要帮他求情,但一想到这少年似乎也不是善类,便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身去给少年拿饭菜吃食去了。
  少年食量很小,跟小猫一样只不过吃了几口,就已经饱食,放下碗筷,少年伸腿踹了踹那跪在地上捂着膝盖的两人道:“我出门的时候忘记带钱了,你们身上的银钱有多少,借来用用”
  一听这话,众人当即无言,心里不约而同的想起同一种声音。
  这少年是个斯文抢匪啊喂!
  少年身手厉害,三个汉子不敢招惹,只得急忙忙地将身上的银钱摸了出来给少年递去,就连那被少年坐着得官爷,也被人收罗了银钱出来交递少年手中。
  少年点了点头,拿了几个铜板,朝小二招了招手道:“这是我的饭茶钱”小二一愣,少年又朝他手里放了几个铜板:“这个是毁坏的桌椅钱”然后剩下的银钱全被少年自己揣了腰包!动作干脆毫不迟疑!
  白衣男子看着少年的动作,当即不禁勾唇轻笑。
  起身拍拍衣角,少年低头看着地上的三人:“你们的大军在什么方向?”
  那被打掉门牙的官爷一听这话,愣了愣:“大军……大军全都散了,蒙古军已经冲进了官洲城……”
  “什么!?”少年大惊,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那将军赫澜倾呢?他们怎么样!”
  “不,不知道,城破了,我们全都散了”其实是逃了。
  一把将人甩开,少年深深地几乎呼吸之后,平复下担忧的心,拧了眉看着地上的三人:“你们滚吧,以后若在欺凌百姓,我定饶不过你们!”
  “是是是,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三人连声应着,爬起身来拔腿就跑。
  直到他们离开了,少年又才扭头看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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