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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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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菜三个字,让少年眉头跳动:“你见过能一掌劈死大汉的小白菜么?” 
  男人笑道:“我见过被人煮熟的小白菜,虽然软搭搭得,却入口香甜干爽,当然生吃也不错,很有嚼劲儿”才说着,便一把将少年拧进怀里抱住,贴着他的耳边暧昧低道:“你要不要尝尝?”
  “别闹”拍开男人的手,少年挣扎:“我还没吃饱呢”
  男人轻笑,才松手,门外便传来杜伊的声音:“少庄主,赫府的大公子来了,要见玉橫公子”
  两人闻言都是一愣。
  男人不知是想到什么,突然拧眉,抓住了少年的手:“你要见吗?”
  少年点头:“大哥既然来了,我岂有不见之理?”
  男人点头:“如此我便让杜伊将人带来”
  “嗯”
  “澜渊”少年才刚点头,男人只盯着他看:“只要信我就好”
  赫澜渊面色楞了片刻,而后才在男人的注视下点头:“我信你”
  赫澜倾被人领到紫藤园的时候,赫澜渊已经梳洗更衣过了,穿戴整齐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半点异样。
  “大哥……”见得兄长有些阴霾的样子,赫澜渊心里有些发虚,一副认错的样子,两手放在身后,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知道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吗?”赫澜倾拧眉,话音也有些许发冷。
  赫澜渊低头不语,只摇了摇头,因为他不清楚。
  “今日已经是第五日了”抬起弟弟的头,赫澜倾眉宇拧成一团:“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都没有放在心上,非但没有与白画斳保持距离,居然还心甘情愿在这里呆了这么些日子,澜渊啊澜渊,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赫澜渊心里发急,总是有话想说,却不敢说:“大哥的话我都记得,只是……只是我……”
  “只是什么?”赫澜倾面色愈发冷然:“不过便是短短几月,你便当真喜欢上了他?”
  赫澜渊心里发急,想说的话不能说,最后似乎只有沉默。可他越是如此,赫澜倾便是越是愠怒,一把抓了弟弟的手,就想要将人拖走:“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且先随我回去!”
  “不!大哥我不去!”赫澜渊反射性的就挣开兄长的手。
  赫澜倾眉宇紧拧,回头看他:“你还想留在这里任人玩弄吗!澜渊,你至今尚不及弱冠,才刚下山人世间的复杂你能懂得多少,我虽知你心里必是有了自己的打算,但这一步太险,我只怕你将来画虎不成反类犬你懂不懂!”
  赫澜渊愣住:“你……你知道……”
  “你我虽不是一母所出,但你是我自小便看到大的,你的一举一动我为人兄长如何不知?”赫澜倾叹:“澜渊,听大哥的话,跟大哥回去,我即将离开京城前往汴京,日后怕是不能照拂你了,你二哥虽还留在这里但他性子大而化之,粗心大意,他能帮得了你什么?父亲那里已经不用说了,至于季爹爹,他能照顾好他自己便已经不错了……”
  “你要去汴京?”赫澜渊楞:“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前日”赫澜倾道:“这几日,朝中发生了大事,四皇子夺下了新帝之位,昨日刚下的旨意,让我前往汴京,日后那里便是我的封地了,公主也会随我一同前去,澜渊,你跟我去吧,我把季爹爹带上,我带你们一起去,至于这些糟心的事都别理会了吧”
  朝廷已经有了新的帝王了吗?仿佛老皇帝驾崩的事还在昨日而已……朝乱也在昨日……
  那些事,赫澜渊没有兴趣去弄明白,只是抬眼盯着眼前的兄长:“可是……”迟疑着,赫澜渊脸上的神色一片复杂:“我不能……”
  “为何?”赫澜倾追问。
  闭了双眼,赫澜渊眉宇顿时紧拧:“我知道……我如今是在与虎谋皮,可是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他为什么可以一边抱着我,一边却跟影灵纠缠还收纳别的男孩!就算日后我当真画虎不成反类犬了我也想要扒他一层皮下来!!!”
  “你……”赫澜倾楞:“你当真是……”
  “我不知道……”摇摇头,赫澜渊深深吸了口气:“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就是不甘”
  园子里的紫藤花很美,被风吹过的时候花瓣飘落,香气宜人,点点雪花随之飘落,看来将又是一场飞雪来临……
  默然片刻,赫澜倾长长一叹,而后伸手将弟弟抱住:“你若当真想要如此,我也说不了什么,只是有句话你且记着,动心容易守心难,不论白画斳与你说了什么,你都万不可当真,他那样儿的人,是不可能对谁有真心的,还有一点你万万不可忘了”抬起弟弟的脸,赫澜倾指尖摸着他的脸颊:“你若当真是白画斳有了肌肤之亲,千万记着,不可大意,因为你……不是小子……”
  “什么?!”赫澜渊诧异:“怎么会……大哥你说笑的吧?”
  赫澜倾叹:“我到宁愿我是在与你说笑……”
  “这怎么可能?”赫澜渊一脸诧异:“我明明就是个小子怎么可能……会不是呢……”
  赫澜倾道:“当初你还小,我原也以为你是个小子,可是后来父亲将你送去无量山后,我才知道,你不是……”看着弟弟怔楞的样子,赫澜倾虽觉得不忍,却无法不说:“十岁之前,小子与哥儿的区别很容易便分辨出来,十岁之后,两者间虽无甚差别,却终究不同,早在当年……你若不是被父亲发现了你不是小子的话,父亲也不会将你送走了……”
  赫澜渊怔怔看他:“那……你怎么知道的?”
  “是季爹爹告诉我的”赫澜倾道:“季爹爹在家中无说话之权,你的去留他干涉不了,便只能托我照顾你,我原本便是想着你若当真是个小子也罢了,至少能活得自在一些,没想到你居然……会跟白画斳扯到一块……”
  眨眨眼,赫澜渊一脸茫然,有些无措又满是诧异:“可是……可是……我若当真是个哥儿,为何……为何爹亲他要瞒我……”这种事,难道不是很严重,严重的需得让自己知道的吗?但为什么爹亲却只字不提……?
  “因为哥儿将来不论出身如何,都只能为人男妾,除非是孤老一生”拧了眉,赫澜倾似乎深有感触:“这天下,哪个做父母的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寄人篱下为人男妾受人屈辱的?不用背着哥儿的头衔阴郁一生,只要能快快乐乐的谁不期望……”只是有时候,命就是如此,由不得自己,赫澜渊是这样,赫澜倾也是这样。
  有些话,虽不想说,可如今这个关头,除了自己怕是也没人会跟赫澜渊说,拍了拍他,赫澜倾又叮嘱道:“虽说哥儿受孕不易,但也并非全无这般可能,如今我将一切都告诉于你,也只希望你将来不要如同我一样只做了只糊涂虫,非到关键的时候才知晓一切,到那时都已晚矣”
  怔怔地楞在原地,赫澜渊脸色有些发白,根本就完全无法消化掉兄长的话。
  自己……不是小子?
  爹亲知道,父亲知道,就连大哥也知道……
  那……那这几日与白画斳的颈项交缠,岂不是无意中,把自己送进了死胡同里面?
  如若当真如同大哥叮嘱的一般,那……那……那个隐藏起来,甚至于不知何时会萌长的生命岂不是要因此受累?
  要说乘早抹掉的话……自己还能不能下得了这个手……
  

  ☆、第四十五章:骨子极端

  赫澜倾虽只是驸马,但也是大周将军,汴京如今虽说是他的封地,倒不如说是贬黜来得更为实际。
  这几日,上官青墨登基为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肃朝堂,凡是支持大皇子的人不是罢官便是贬黜,赫澜倾虽然在这场宫变里面并没有参与其中,但景和公主的身份特殊且又与大皇子曾走得颇进,上官青墨心有余悸,又不能轻易杀之,贬黜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最好结果。
  赫澜倾率兵离开王城这日,城中百姓分作两边夹道相送,场面盛大而又热闹,不是因为赫澜倾是皇朝驸马,只是因为赫澜倾是他们心中的英雄,赫家军更是大周牢不可破得铜墙铁壁。
  高楼上,赫澜渊站在屋顶,看着底下那浩瀚的队伍在百姓的欢送中缓缓出城,眸有不舍,一身的衣袂翻飞,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是给他渡上了层层淡淡的金色,遥遥相看整个人都那么华而不实,乌黑的长发随风张扬,发尾半透明的颜色一丝一缕,精致的模样,面有肃色,眼睑半垂,长长的睫羽毛,在他的眼下投下了一弯小小的剪影,簌簌抖动,如若扇动的蝶翅。
  “他已经走了”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两手穿过他的腰间,将他整个从后搂住。
  他轻轻一叹,放任自己朝男人身上靠去:“大哥对我一定失望了”
  男人将下颚搭在他的肩头:“他只是关心你罢了”看他只盯着离京的队伍并不回答,男人又开口喊他:“澜渊?”
  “嗯?”赫澜渊狐疑扭头看他。
  男人在他唇上一吻,与他抵着头,柔声说道:“我把院子里的人都遣散了”
  已经公开的秘密,不用说的太直白,就已经彼此都懂。
  “你舍得?”赫澜渊只淡淡一笑。
  臂膀一收,男人将他抱得更紧:“为了你,自然舍得”
  对这话,赫澜渊并没有回应,只是转身推开身后的人:“我想回家一趟”
  “还回来吗?”男人似乎有些不舍。
  赫澜渊淡淡一笑:“明日就回”
  回家是借口,赫澜渊其实是想去找一点东西,只是为了避免日后真的将自己送进死胡同里面。
  济季堂位于长街中央,是间人流量不小的药堂,赫澜渊来到这里,药堂里还有几位病人等着看病,赫澜渊在中央只扫了一眼,而后便叫了掌堂的掌柜去了后堂避开众人,开口便问:“这里可有防止哥儿受孕得药?”
  掌柜一愣,盯着赫澜渊看了半响:“药是有,只不过……小公子啊,这哥儿受孕向来不易,有的人想求都还不一定会有,您又何必……”
  “少废话”赫澜渊不悦:“既然有,你只管拿出来便是”
  掌柜被他唬了一下,这才扁扁嘴,转身拿了三个药包出来:“这种药,每日事后服用即可,只是服用时,于身体可能会有不适,如果当真是出现腹绞痛的情况,最好就别用了,不然会危及性命的”
  赫澜渊拧眉狐疑:“当真?”
  “骗你作何?”掌故愠怒:“哥儿的身体本就不比常人,没受孕得话也就算了,受孕之后那可就堪比瓷器娃娃,更何况,这种药于哥儿本身就是无益的,不然你真当哥儿跟女人一样,吃点药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拧了眉,赫澜渊放下银钱,临要走时,手腕一转,腰上的佩剑出鞘回鞘只是一眨眼而已,可是掌柜头上的发髻却已经被削落下来。
  “今天的事,你若敢对外泄露半句,下次我削落的便是你的颈上人头!”
  掌柜已经吓傻掉了,待回神时赫澜渊已经不见了踪迹。
  拿了想要东西,赫澜渊出了药堂,这才转身翻墙回了赫家。
  院子里,季慕云正在给几只小狗崽拌饭,赫澜渊看得他的身影还在,心里不禁一愣:“爹亲……你……你怎么这里?”疾步上前,赫澜渊一脸诧异:“大哥怎么没有带你一起走?”
  不意外赫澜渊会突然回来,季慕云只淡淡一笑:“我的孩子在这里,我又怎能再去别处?”才说着,便伸了手将赫澜渊抱住:“澜渊啊……是我对不起你……当初如果不是我私心想将你当做小子,你父亲他不会生气,也就不会将你送走,你如今也……”
  “你知道了……”赫澜渊一愣。
  季慕云叹:“怎会不知,临别前澜倾都与我说了”
  闭了眼,赫澜渊半响才道:“也许……不管我是小子还是哥儿都没有区别吧……父亲一样不喜欢我,下山后遇上白画斳,哪怕是个真正的小子,该要跟他缠在一块,也还是会缠在一块,不一样的只是顾虑会减少很多……”孩子的生死存亡,根本就完全不在考虑范围之内,那会真的轻松很多了。
  “澜渊……”季慕云愣住。
  赫澜渊的话,季慕云还没来得急回答,小院门外,就出现了个人——是赫成义。
  气势汹汹的赫成义身后跟着的是府中家丁,季慕云看得心里发突,还没明白赫成义怎会突然来这,府中家丁便受赫成义的命令,冲了进来,一把将赫澜渊抓住,当即便吓得季慕云脸色一白:“做什么!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快放开!”才紧张着,季慕云就被家丁一把推开砸在墙上。
  “爹亲!!!”赫澜渊眉宇一拧,手腕一转便挣开众人,在众人全被砸了出去之时,本想朝着季慕云跑去,可还没来得急将季慕云拉起,赫成义却突然闪身上前,朝着赫澜渊出手便是一掌,同时揽住季暮云的身子顺手推给一旁的管事扶住。
  原本想要反击,但在看清楚对方是自己父亲之后,赫澜渊心中迟疑忙收了手,未曾想竟是被赫成义一掌毫不留情的拍中胸口,当即打的砸飞出去,落在地上滚了几圈,还没缓过神来,四周的家丁又立马蜂拥而上将赫澜渊死死抓住。
  “带走!”落了地,赫成义只有这两个。
  “澜渊!澜渊!”
  今天的情况过于突然,季慕云完全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能看着赫澜渊被家丁带着,推开身边的管事想要追去,却被家丁给拦在院子里面,不得出去。
  赫府的前院,整个气氛都有些不同,夏氏高高在上端坐,身边的人是一脸淘气着朝她撒娇的赫影灵,院门口左右两边站着的全是府中奴仆。
  赫澜渊被众人抓着带到院里,抬头看了看天,原本早上都还阳光明媚,可到了午时却是突然乌云密布,最近的天色当真是越来越多变了,难道当真是已经入冬的关系了吗?
  被人松开,赫澜渊抬眼看着站在眼前的父亲大人,心里虽然狐疑,但见得门后的赫影灵与夏氏时,只觉得,此次之事,只怕与他们也脱不掉干系,不然何以他们二人还这般欢乐?
  “你知道,最近这几日外面的街上都在流传些什么吗?”赫成义开口,说出的话冷冽得有些咬牙切齿。
  “什么?”赫澜渊只能一脸茫然的看他,因为赫澜渊真不知道。
  可是……
  啪——!
  赫澜渊才刚反问,赫成义便抬了手,重重一巴掌给他打去,当即就打红了赫澜渊的半张脸颊。不待赫澜渊擦去嘴角的腥味,赫成义随即又一把抓起赫澜渊的衣襟,几乎将人提了起来:“我赫成义的好儿子啊,啊!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与别的小子搂搂抱抱不说,我竟都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白画斳的枕边人了!你倒是!倒是能耐见长了你!”
  “原来就是为了这个……”赫澜渊轻声一笑:“我倒是听说,这京城里,有不少人都想要巴结那白画斳,如今他难得看得上你的儿子,你怎不如同别人一样欢喜了呢?”
  “混帐!!!”赫成义大怒,抓了赫澜渊就跟拧着一只小鸡仔似的,将人狠狠甩了出去:“你丢尽我赫家颜面不说,现在竟还这般态度,你师傅平日里便是这么教你的!你听听外头!街头巷尾的哪一个不是在言论着你跟白画斳与南宫越的事!堂堂赫家小子竟是恬不知耻做着些败坏门风的事,这天底下还有几个小子像你这么放荡不知自爱!”
  “所以你早就准备好,只待我回来,便随时抓我了?”爬起身,赫澜渊微微眯眼:“父亲大人,您在意的,到底是赫家名声,还是您自己的颜面?更何况,我如若当真是个小子,当年你会送我去无量山吗?你真觉得我是赫家的小子,这么多年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山上不闻不问吗?”深深吸了口气,赫澜渊眼眶似乎有些微红:“父亲大人,我在山上十一年了,整整十一年,你可有来看过我一次,这整整的十一年里,我除了最长看见大哥跟爹亲以外,唯一偶尔看见的便只有二哥,您呢?您在哪?从我回家到现在,您见过我几次,与我说过了几次话?我温顺听话时,您记不得我是赫家小子,对我不闻不问,如今外头传言我跟南宫越与白画斳有不堪之事,你才记得我是赫家小子?不知道除了这个你还记不记得我几乎是你当年就已经不想要的哥儿!!!”
  什么是与世无争?
  那是被众人呵护备至,含在口中,捧在手心长大的心肝宝贝。
  什么是天真烂漫?
  那是受尽疼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没吃过苦,不懂珍惜,所以才会随心所欲。
  什么是不懂世事?
  那是被众人小心呵护,时时保护,娇养于温室之中,只要他的一句话,哪怕是星星月亮都能为他摘来,只为换他高兴,博他一笑。
  可是这些……赫澜渊好像都有,又好像没有。
  与世无争?
  真的与世无争,今日这番在心里藏了十一年压了十一年的话便不会有。
  天真烂漫?
  若真的天真烂漫,在与白画斳的情事上,第一次时便应该及早抽身而不是与虎谋皮。
  不懂世事?
  一个期盼了父亲十一年的孩子,每每只能在失望之中度过时日,哪里还会不懂世事?
  大哥曾说,他不懂得人世间的复杂,可是大哥却忘记了,他自己就身处在这复杂之中,怎会不懂?
  然而赫澜渊心中的憋闷,赫成义是不会知道,许是知道,却宁愿装聋作哑。
  “所以你觉得你没有错了?”
  “我没错”努力克制着想要发作的心,赫澜渊定眼看着赫成义:“我与南宫越坦坦荡荡我怕谁人说?我跟白画斳两情相悦我怕谁人说?我就算当真做了什么不堪之事,这天下人人都能骂我责怪就唯独你不能!”
  这话,激怒了赫成义:“那我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而后拂衣转身朝着众人呵斥:“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打这混账东西!今日我到要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骂你责你!”
  四周有人迟疑,但也仅仅只是迟疑,而后在不知是谁的带领下,当即举了棍子就朝着赫澜渊扑去,随后众人大喝,全都跟着扑了上去。
  赫澜渊眸色一寒,转身一旋,便将四周扑上来的人全都给打飞出去,赫成义只看一眼,纵身而上随手扯了一人手中的长棍,便朝着赫澜渊的背心狠狠敲打下去,一声重响,长棍应声而断。赫澜渊疼得脸色一变,当即拧紧了眉骤然跪地,赫成义只冷眼看他,伸了手,又另外取了一根木棍抓住:“只要你一日姓赫,只要你身上还留着我赫成义的血,我就是这天下最有资格管教打骂你的人,旁人都干预不了!”
  赫澜渊拧眉看他,竟还难得勾了嘴角:“我想要被你管教的时候,你从来都不理我,而今我不想被你管教,你却偏要多管闲事,人是不是就是这么贱的?”
  “逆子!”赫成义震怒,两手抓了木棍就朝赫澜渊打去。
  赫澜渊也是怒上心头,顺手扯了一旁家丁手里的长棍,就这么跟赫成义在院子里面动起手来。
  人人都道,赫澜渊外像看着温顺听话,却不知,这人的骨子里是隐藏着极端的性子,不是痛到深处,这种忤逆犯上的事,他做不出来,哪怕搭上自己也要与虎谋皮的事更做不出来,这样的性子,全都是在这些年一次次的期待与失中望所养出来的。
  然而,如今的赫澜渊到底也只有十四岁,尚不及弱冠,哪里能敌过身形高大孔武有力的赫成义,不过二十招,赫澜渊就被赫成义一棍子打在腰腹,身体重重砸在地上,还没起身,赫成义随即又一棍子抽来,打得赫澜渊身子一缩,当即满嘴鲜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的笔名不应该叫风之岸月之崖,应该叫【手贱】的,按抓剁手!

  ☆、第四十六章:一气两赌

  渐入冬季,气候寒冷,连着天色也跟着多变起来,不过才是午时罢了,可这天色却黑暗暗得,像是戌时了般,院子里,季慕云好不容易挣开那些看管自己的家奴,急忙忙得跑到前院里来,看见得,却是赫澜渊小小的身影躺在地上缩成一团,满嘴的猩红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进他的心脏。
  赫成义犹如不觉,握紧棍子,又狠狠一棍朝着赫澜渊身上抽去,季慕云在旁看着,只觉得心都给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发软,却还是忙冲了过去,一把抓住赫成义的手:“将军求你别再打了!你别再打他了!他还是个孩子他只有十四岁,你这样会打死他的!”
  季慕云突然冲来,让赫成义楞了一瞬,而后又一把将人推开,怒道:“你也知道他只有十四岁?可他做出来的事像是一个才十四岁的孩子能干得出来的吗?”才说着,棍子一挥,又一棒子朝着赫澜渊身上打去,季慕云吓得脸色发白,却也顾不得其他,只扑了过去,将赫澜渊抱住。
  赫成义还想打一棍子,却因为季慕云的关系,而硬生生的住手:“你让开!”
  “不让!”紧抱着赫澜渊,季慕云也跟着身子发抖,看着赫成义的眼,眼眶发红:“澜渊是我的儿子,要打要骂我给他顶了就是!他还这么小,那经得起你手里的棍子!”
  夏氏在上冷冷撇了一眼,忽而开口:“澜小子还小嘛?才十四岁,就知道跟别人暧昧纠缠,刚才更是跟老爷过了好些招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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