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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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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杀了我,如果不是我师父及时赶来,我早就已经死了”
  这话,让白画斳垂了眼睑:“这件事……我后来才知道的……”
  “可是你却还护着他!”脱口而出的指责,让男人眸色一闪,赫澜渊却似乎并未察觉,只怒看着他冷声厉色道:“你此次前来怕也不是为了想向我赔礼一杯,而是想来向我询问你们孩子下落的吧?白画斳,做人做到这种不要脸的地步,你们当真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了啊!”
  微微叹息,白画斳只道:“这种事,他不会骗我”
  “所以!你还是相信,当初是我抱走了你们的孩子?”赫澜渊脸色阴霾,几乎是咬牙切齿,而后不顾大庭广众之下,猝然解了自己的衣衫,袒露出来的上身,只引得四周众人侧目看来,那些眼中却不是惊艳,而是……惊恐……
  “澜渊!!!”白画斳只楞了一瞬,反应过来,便想要给他将衣服拉上,却被赫澜渊一把打开了手,死死看入白画斳的眼中:“我身上的伤看见了吗!这里!在这里!!!”按着胸口上那几近贴近心脏的位置,赫澜渊的眸色异常骇人:“这一剑,几乎穿透了我整个身子,那一天我才刚生下我的孩子,就被赫影灵一剑杀来,不止这里,我连掌心也有,每逢刮风下雨要变天时这伤口就一遍遍的疼着!当年我被师父带回山上,医治多年,直到这两年身体才算康复,你以为以我当年的身体,还有什么能力去抢你跟赫影灵的孩子?”
  赫澜渊的身体,几乎都是狰狞的疤痕,那是被大火烧伤所留下来的痕迹,除了这个,胸口上的剑伤,也是异常刺眼,阴霾了脸色,白画斳猝然踏步上前,一把将人扣在怀里,扯了他的衣衫便将他袒露出来的身体覆盖裹住:“我信你……我信你了……”
  “我不稀罕”赫澜渊只是冷笑,两手将他推开:“我自己这丑陋的身子,我都不怕被人看了,难道你还怕看吗?是不是你大庄主喜欢的不止是别人漂亮的脸蛋?更喜欢别人漂亮的身子,所以我这样的便有污你的双眼了?”
  两人的话音举止似乎都忘记了这里是吃客众多的大堂,竟都不顾分寸。
  眸光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白画斳柔声情话的道:“我的澜渊……不管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七年前的时候,这话其实白画斳也说过。
  只是……
  如今的赫澜渊已经都记不得了。
  “但你的喜欢,只让我觉得恶心!”丢下这话,赫澜渊转身便走,再不理会身后的男人,更是无视了满堂众人看来的眸光。
  

  ☆、第零零八章:壁同村里

  同一天内,在同一个地方遇见两个不想见得人,赫澜渊的心里说不出的阴霾,翌日天才刚亮,便悄无声息的离开琉璃居。
  赫成义的事有赫澜倾插手,这个地方再留着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既然无事可做,那赫澜渊就要去做一件自己在心里想了很多年的事,去找自己的孩子。
  说是说找孩子,但天地很大,要找一个人不容易,可是只要有心总会找到的,况且师父不是说了,待得孩子满十一岁了,不用找他也会自己出现,可是……三年……整整三年好长啊……
  以前只当孩子死了,不觉得时间难过,可是现在知道孩子还活着,那么只是一日都这么难熬,更何况还是三年之久?
  马背上,赫澜渊拉着缰绳,头上的斗笠遮盖住了他的面容,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是那一身的气息爽利得让人有些难以忽视,黑与白的相间,仿佛如同这世上生与死得差别,那么极端,却只在他的身上散发着震慑人心的冷然与霸气,横生出来的棘刺,无一不透着危险。
  早上的行人没有太多,出入城门的都是一些忙着进城来做生意的小老百姓,甚少有人会选在这个时候出城,只有一匹马,一辆车。
  马是赫澜渊的马,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名曰旋风,是白家庄时,白子轩所增,旋风是匹汗血宝马,有些小脾气,到现在只要不高兴了,也还会跟赫澜渊闹性子。
  至于马车,驾车的只有一人,却是个一脸凶恶的大汉,虽把马车赶的颇慢,却满脸不悦,让人心畏。
  赫澜渊只看了大汉一眼,斗笠下的细眉微拧,却是将目光定在了那马车之内,车窗上晃动的帘子隐隐露出一角,模糊间可以看见里面躺着的孩子模样,赫澜渊才想要再仔细细看是,没曾想,大汉在才刚出了城门之后,忽而挥动马鞭,驾得一声大吼,就将马车转眼赶出老远。
  马背上,赫澜渊拉着缰绳,盯着那马车离开的方向,一时间不知怎的,却是有些恍惚,而此时,城门里却突然涌来大批的官兵,呼喝着要封锁城门,任何人都不得随意进去。
  百姓惊诧,有人忍不住追问:“官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居然弄得要封锁城门啊?”
  官爷却并不解释,怒吼一声,将人推开,而后又让人在公告栏上贴了皇榜。
  百姓纷纷围观而上,顿时有人惊呼:“皇长孙殿下遭贼人撸劫了?这怎么可能?“
  有人也惊诧不已:“皇长孙殿下今年才多大?六岁还是七岁?贼人撸劫他做什么?”
  六七岁的这个词,让赫澜渊敏感的闪了眸色。
  百姓间原本高昂的声音,一下子转做了窃窃私语,明显是在忌讳着些什么而不敢大声嚷嚷。
  赫澜渊打马上前,细长的眸,透着斗笠上的白纱紧盯着告示栏上的皇榜看。
  皇榜由皇帝亲书所下,大致是说了通缉之人的身份为大周反贼,知情不报或窝藏者将处以株连九族之族,并且下令各地官府严加捉拿可疑之人,不得放过半点得蛛丝马迹。而后便是举报者的奖励千金赐封官爵一类等等,皇榜上,还画了皇长孙殿下的画像。
  小小的一个人儿,也是凤眼细长,虽说年幼,眉宇间却已经透出了天家威严,如若画中童子般精致细腻的面容,让人很难过目即忘。
  有些熟悉,就像是几日前在南海沙滩上遇见的孩子……
  这么一想,顿时赫澜渊心里一惊,骤然想起刚才马车里的那个孩子不就是南海沙滩上的那个?
  拧了细眉,赫澜渊当即打马直冲向城门方向,守城门的士兵看他动作突然呼喝着让他停下,赫澜渊却犹如未曾听见,大力挥打马鞭。
  旋风吃痛,嘶鸣一声,如若发了狂了直冲而出,飞跃的身体,在早晨的阳光下拉出一个完美的曲线,而后带着赫澜渊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消失在城门外边……
  大力摇晃的马车里,坐着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在他身旁躺着的是两个年幼得小孩,其中有个孩子,神色苍白,满脸的冷汗,拧紧眉宇地样子一直在昏迷着。
  “无玉哥哥……无玉哥哥你醒醒啊……你别死啊……”抓着上官无玉的衣服,上官无辰一脸惊怕,死劲摇晃都摇不醒他。
  络腮胡的男人也拧了眉盯着上官无玉看,半响才伸手探了探小孩的呼吸,当下也是眸色惊变,立马朝驾车的人喊道:“王诚,快去村里,这孩子快不行了!”
  王诚一听,当即大骂:“那小王八蛋要死就死了吧咱还这么拼命救他做什么!再说他死了不是还有一个吗?”
  上官无辰一听哥哥快死了,当下就哇哇大哭,看着两人怒骂:“我哥哥要是死了,我也跟他一块死我让你们都白忙乎一场!”吼完了,还是害怕着扑在上官无玉身上嚎啕大哭。
  王诚一听当即嘿骂:“小兔崽子你知道什么是死了吗你就胡乱嚷嚷!要不是寇大哥不让杀,老子早在之前就宰了你们!”
  上官无辰没有理他,只是看着上官无玉昏厥的样子,一直在哭:“无玉哥哥……你别吓我,我会怕的……你别不理我……别死啊……”
  上官无玉只是静静躺着,对于弟弟的哭喊完全没有一点反应。马车的晃动,再加上上官无辰的摇晃,不过片刻,就弄得上官无玉胸口上才简单包扎过的伤口,又渗出了大片的血迹,异常刺眼。
  ……
  马背上策马狂奔的赫澜渊满脸寒霜,眸里不自觉的透出了几分焦急,抬头望着四周,却不见半点马车的踪迹,心底里却是暗暗的恼怒起来方才既然已经疑心为何还要放任不管。
  时道正午,日头最是毒辣的时候,荒野上马车碾过的痕迹似乎也愈发清晰起来,赫澜渊垂眸,仔细看了半响,见得方向是朝何处,当即又急忙打马跟上,直溅起这满地的尘埃。
  城外西北方的碧同村口,王诚驾着马车直径停在一棵白果树下,络腮胡的男人抱了上官无玉才刚下车,白树果后的茅屋里,随即就有个小伙钻了出来,看着他们一脸惊诧:“寇大哥,这孩子……”
  “先别说这么多,赶紧去把王老道找来,不然这孩子怕撑不住”
  小伙点头,转身就急忙跑去找人。
  王诚抓了上官无辰直接拧进茅屋,丢给一个随后出来的少年:“阿册,把这小兔崽子捆了丢柴房关着,别让他嚷嚷”
  阿册神色淡漠,略一点头,抓了上官无辰便走,上官无辰还要大闹哭喊,少年直接一手点了他的穴道。
  络腮胡男人抱了上官无玉直接入屋,放到炕上,便动手解了上官无玉的衣服,衣衫下露出的小小身体光滑如玉肌理嫩白,可是胸口上的血迹却异常刺目,如若寒冬里盛开出来的红梅一般。
  王诚大步进来,还没说话,络腮胡男人便让他去打盆水来,准备给上官无玉清理伤口,王诚咧咧哼着:“寇大哥,你这么紧张这小鬼做什么?昨天一趟,咱没抓到上官海不说,他那个影子手下更是折损了咱们的兄弟,干嘛不一剑杀了干脆?留着他,万一上官青墨的兵追来,咱们还更有麻烦!”
  “你少嚷嚷!”络腮胡男人愠怒:“咱们只是不满上官青墨而已,何必伤害一个孩子!就算他是上官家人可你怎么牵累一个孩子,你也不看看他才多大而已!”
  王诚哼唧两声,没再说话。
  两人音才落,大门外又急急行来两人,其中一人看着似乎上了年岁,下颚长着些许胡须,一身黑色的道袍,却正是之前络腮胡口中说的王老道。
  “寇恒,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是出了何事?”
  听这声音,寇恒忙回头看他:“道兄,这孩子受了伤,你快给看看吧,再不医治怕是熬不过了”
  王老道一脸肃色,上前一看,当即便指责出声:“是谁这么歹毒,对个孩子居然也下这般重手?这可是想要他的命啊”
  王诚脸色一僵,咕哝半天没说话。
  王老道也懒得理他,道袍一挥,就将两人轰了出来。
  房门外,王诚看着寇恒那一脸凝重的模样,抓抓后脑勺,想说什么却还是支支吾吾着没有开口,倒是寇恒率先发话了:“通知大家各自做好准备,目前的这情况,怕是暂时不能离开这村子了”
  王诚吃惊:“为什么?难道就为了那小孩吗?”
  寇恒大怒:“你就知道那个小孩,你还知不知道其他的事了?”
  王诚被骂的有些懵了。
  寇恒叹:“悯晨大公子已经来了京城,这几日我要先与他会个面,谈谈合军的事哪能说走就走?要不是你擅作主张搞出这些事来,会弄成现在这样!?”
  王诚低头拧眉,一副受训的样子并不说话。
  寇恒看他这样越想心里越是气恼,最后干脆甩手走人。
  托王诚的福,如今想要跟赫澜倾会面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第零零九章:两只小鬼

  追着马车车轮的痕迹,赫澜渊一路来到了这碧同村,可是才刚进去,车轮的痕迹就突然断开,让赫澜渊根本就无从找起,只能站在村口怔怔发愣。
  带人的马车入了这里便没了踪迹,这是说明,还有同伙在给他们清扫痕迹?更也证明这碧同村极有可能是他们的一个驻扎点。
  思及此,赫澜渊拧紧眉宇,放慢速度缓缓入了碧同村,这碧同村不大,村子里的人大多姓姜,在村子的中心口有一间酒肆,那是村子里唯一一处给行人落脚的地方,相比京城里的奢华,这里的酒肆就要简陋一些,一二楼是大堂,三楼才是客房。
  赫澜渊来到这里的时候,酒肆里几乎都没有什么客人,小二已经无聊的趴在桌上拍苍蝇了,猝然见得赫澜渊站在门边的身影,当即一脸的狗腿就忙迎了上去:“客官,您是打尖儿呢还是住店啊?”
  “住店”
  小二一听,立马笑得更加狗腿了。
  赫澜渊淡淡看他一眼,斗笠白纱下的眉宇微微轻拧,只举步朝里面走去:“先给来碗清淡得小粥垫垫胃”
  “好叻好叻,您看莲子粥怎么样?”
  赫澜渊淡淡点头,小二忙朝里堂吆喝一声上小粥,而后便走到一旁擦拭桌椅请赫澜渊坐下。
  拂衣坐下,赫澜渊朝门边看去,见得街上人影稀松,遂开口问道:“小二,不知之前你可见过有马车出入这里?”
  “马车?”小二愣愣,抓了抓头:“那东西咱们一般小老百姓都用不上,这村子里,能用得上马车的只有两处人家”
  “哦?不知是那两处?”
  小二笑道:“一处是村长家,那可是咱们村里的地主,咱这酒肆,也是在村长名下的,还有一处就是村北方向的寇家,那家门口有颗白果树,一眼看去很容易找到的”
  点了头,赫澜渊没再多问,此时后堂里有人将清粥送来,小二看他开动,便不再多留,赔笑一声,便转身退下。
  ……
  柴房里,上官无辰被人捆了双手捂了嘴巴一张小脸早已吓得惨白,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红彤彤的如若笼子里惊慌的小白兔一样,正害怕担忧着,柴房的门突然打开,上官无辰猛然扭头一看,却见得进来得是之前那个捆了自己的少年。
  少年年岁不大,年约十二三岁的样子,身形清廋,额前过长的碎发遮挡住了他大半的容颜,让人看不真切他的样子,却只瞧见他紧敏的双唇略薄,嘴角的弧线微冷。
  上官无辰瞪着双眼惊恐地看他,他却是上前单膝跪地在上官无辰身前蹲下:“我给你解穴松绑,你乖乖的不许闹,可知道?”
  上官无辰狂点头,一双眼可怜巴巴的盯着他看。
  他没多说,解了上官无辰的穴道,便先将他嘴上的布带解下,刚一能说话,上官无辰便忙着追问:“我哥哥……我哥哥他……死了吗?”
  “没有”他道:“他只是受了重伤,需要救治”
  两手一松,上官无辰忙抓他抓住,祈求道:“大哥哥我……你可以让我去看看我哥哥吗?我好怕……好担心他……”
  他摇头:“你现在不能出去,但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只是需要你们帮点忙而已”
  上官无辰眨眨红彤彤的眼:“什么忙啊?”
  “需要你们暂时留在这里”将上官无辰的绳子解了,他将身旁的食盒推上:“这些是给你,快吃吧,我晚一点来拿”
  上官无辰当即一脸戒备,直朝着墙角缩去:“无玉哥哥说的,不能乱吃别人的东西,会死得”
  他微微拧眉,将食盒里的食物取了一点出来,自己先吃了一口,而后才看着上官无辰:“我已经先吃过了,你可以吃了”
  上官无辰还是有些担心:“可是……”
  他拧眉:“你若不吃我便拿走了”
  看他作势要将东西收起来,上官无辰这才忙伸手将食盒抱住,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到底也才十一二岁,还是个孩子,看着上官无辰这种可怜兮兮的小样子,心里发软,抬手揉揉上官无辰的头:“你放心,不用怕的”
  这个动作似乎过于熟悉,上官无辰眨眨眼,迟疑半响突然问道:“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没有名字”他低声道:“大家都叫我阿册”
  阿册,少年仅有的名,几年前时逢家变,流落街头被寇恒所收留,小时候的事已经记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名叫阿册。
  给上官无辰送了吃的,阿册又转身去了另一间房,那里面躺着得只有受了伤的上官无玉一个人,从正午时,王老道给上官无玉看过之后,照顾他的事,寇恒就交给了阿册,毕竟上官无玉身份特殊不说,更是当朝皇长孙殿下,其实想要他死得人不在少数。
  推开门,阿册刚一进屋,就发现里面原本昏睡的上官无玉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一双凤眼,此时正冷冽的看着自己。
  “你们到底是谁?”虽然受了伤身子虚弱,但上官无玉那双眸里的锋芒似乎反倒愈发犀利,直让阿册不禁一怔。
  “原来你已经醒了,看样子你身体底子不错”怔楞只是一瞬,回神后阿册淡淡的道。
  上官无玉眉宇紧拧:“我弟弟呢?”
  “放心吧,他没事,只是暂时关在柴房里面罢了”
  忍着疼,上官无玉撑起身来:“你们的首领是谁?这么大费周章抓我过来想做什么我都奉陪,只是无辰……他还太小他什么都不懂”
  阿册只是淡淡道:“你放心,我们没想要你们的命,只是想让你帮个忙而已”
  对于此,上官无玉只是冷声哼笑:“你们是想用我来引蛇出洞吧?只可惜你们似乎打算错了”
  阿册不语,只是拧眉。
  上官无玉复道:“凭我皇爷爷是谁?大周天子,座主正宫,你们想用区区一个我将他引出来根本就不可能,没了一个上官无玉,他还可以再培养另外一个上官无玉,此番你们贸然之举,激怒了我皇爷爷不说,非但引不了他,却只会令你们更加寸步难行”
  静静地盯着上官无玉看了半响,阿册突然才道:“你说的是,没了一个皇长孙,上官青墨是还可以再陪养皇二孙皇三孙,可是……能得他如此青睐,怕不是那些皇二孙皇三孙就能比得了的”
  上官无玉听得眸色微变,阿册的话却还没有说话:“抓你回来,原本就是王叔叔一时错手罢了,但既然歪打正着,皇长孙殿下,不如你猜猜看,若是大周皇长孙殿下叛国的消息传了出来,上官青墨当会如何?”
  上官无玉冷哼:“如此荒谬的消息,我皇爷爷根本就不会相信”
  “是吗?”阿册微冷的话音似乎难得多了几分笑意:“那如果,有言传出,皇长孙殿下其实便是那将来率众推翻大周之人,不知道这等消息,可会否让他惊喜一番?”
  这完全就是惊吓了好吧!
  上官青墨的皇位才坐了几年而已?哪里会容得这种事情的发生,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亲孙儿?
  救是不会救了,说不定有可能还会跟着往下狠踩一脚,巴不得自己早些玩完。
  房门外,不知站了多久的王诚拧紧眉宇,看向身边的王老道,两人相视一眼,默契的转身离开门外。
  “以前的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这阿册居然这么鬼?”对于阿册今晚上的表现,王诚大大吃了一惊,他一直以为阿册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孩子而已啊。
  王老道耸肩笑笑:“现在的孩子都这么人小鬼大,上官无玉就不说了,皇家人,有哪个是真的天真无邪?只是阿册这孩子,似乎藏得深了一些”
  王诚狐疑:“当年寇大哥到底是从那捡回来的这小孩啊?”
  王老道道:“当初在街上看着他孤零零的,就顺手捡回来的”
  王诚道:“寇大哥真能捡,一捡就捡了这么个闷王八回来”
  “闷王八?”王老道斜眼看他:“阿册这孩子你可别小觑了他,否则将来怕是要在他手里吃大亏的”
  

  ☆、第零零十章:雨夜病痛

  时辰不过才刚日跌,可是酒肆的客房里却昏暗一片,如若入夜了一般,桌子边,赫澜渊翻找火折子出来,正想点了蜡烛,可是抬手时掌心突然传来的疼痛,却让他一时无力,手里的火折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拧紧了眉,赫澜渊右手握着自己的左手,一脸阴霾,细眉都拧成了团,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外面的天色黑压压得,显然是即有大雨倾盆之像,所以手掌的剑伤连着胸口的那处伤势也在疼痛。
  这时候的感觉最让赫澜渊糟心,这些年,他最讨厌的只有两件事,一是大雨倾盆的天,一是只有自己独自一个人的空间。
  每当这个时候的他最是危险,轻易的招惹不得。
  大雨倾盆的时候总会让他想起自己当初父子分离时的情景,友人的死,而只有一个人的空间却只会让他回想起……那……那……曾经……的一些事……
  记不得具体是些什么,只知道四周都是铜墙铁壁,铁链冰冷的声响一直都是那么刺耳……
  窗口外,街上传来的人声虽不太热闹,但只要是那么一点点,这声音,也会让赫澜渊喜欢不已,虽不知是为何,但就是喜欢着……
  忍着掌心传来的疼痛,因为无力而只能用左手一直握着,轻声叹息,赫澜渊凝了脸色:“再不出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真是,好无情啊……”熟悉哀怨的叹息,不用看,赫澜渊已经知道是谁,那个突然消失了好几天的盗凌。
  回了身,果然见得盗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房里:“你来做什么?”赫澜渊话音微冷,可看着盗凌的眸色却并无不悦。
  盗凌耸肩一笑:“当然是来找你的,我离开了几天,怕你担心我,所以今个儿一早我就急忙忙的赶回琉璃居去,没想到你居然不辞而别,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赫澜渊淡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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