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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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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凌耸肩一笑:“当然是来找你的,我离开了几天,怕你担心我,所以今个儿一早我就急忙忙的赶回琉璃居去,没想到你居然不辞而别,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赫澜渊淡淡看他,只是命令道:“你,把蜡烛点上,我不喜欢房间里太过昏暗”
“是是是,我的小祖宗”盗凌点头,上前点上蜡烛,屋子里有了光线似乎也温暖不少。
站在桌边,盗凌看着赫澜渊那张被烛光映照得带了些许温度的脸,收敛起了方才的不正经,只满眼都是关怀:“刚才我看你手里的火折子突然掉了,你手怎么了?怎一直握着?”
“与你无关”赫澜渊只给了这个回答。
但盗凌这人向来就皮子厚,错步上前,十分自然地就抓过了赫澜渊的手握住:“手疼的话,我给你揉揉”
“放手!”
“别动!老实一点!”盗凌紧抓着赫澜渊的手不放,拇指当真是按着他的掌心用力揉着:“我这可是独门绝技,从来不轻易给人揉的,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拧眉看着盗凌认真的脸,赫澜渊没在说话,只觉得掌心里的疼痛,被盗凌这么揉按着似乎缓解了些许,遂便也默不作声随了盗凌。
盗凌一边给赫澜渊揉着掌心,一点嘀咕抱怨着:“我说你这人也真是欠收拾,咱两好歹相识一场,你要走也不等我回来跟我打一声招呼,要知道我带着内伤追出来到处找你,可是会加剧伤势的,你既然都不打算照顾我,那就少弄些幺蛾子出来,让我替你担心”
定定地看着盗凌,赫澜渊冷道:“没让你担心我”
盗凌耸肩叹息:“是我自己多事非要担心你,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你呢?”
赫澜渊一怔没再说话。
盗凌突然抬头看他:“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就不辞而别了吗?”
“告示栏上的皇榜你看见了吗?”赫澜渊道:“我一无去处,二无定居,便想找些事来做”
盗凌点头:“所以你才会想去找被人劫走的皇长孙殿下”
赫澜渊只道:“他是个孩子……”
“却也是上官家人”盗凌看他,眸里透着几分狐疑:“我看你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这次怎么突然插手起了上官家的事,你是想要名还是利?”
“我想当官”盗凌的话似乎让赫澜渊不悦,猝然收回了手:“这答案,你可满意?”
盗凌点头,一脸揶揄:“是当啄木官吧?”
赫澜渊听的狐疑:“什么意思?”
“啄木鸟,专门啄棺木的”盗凌一脸笑意。
赫澜渊微微拧眉,忽而一脸认真的看他:“盗凌?”
“我在”盗凌立马回答。
赫澜渊步子朝他贴近几分,突然问道:“你可喜欢我?”
盗凌当即发誓:“这辈子甘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这是认真的话,只是赫澜渊却只当了玩笑。
盯着盗凌的脸看,赫澜渊忽而又道:“闭上眼睛”
“干、干嘛”盗凌一脸惊喜:“澜渊其实这种主动的事还是我来就好!”
赫澜渊还是那样,只看着他忽而柔了眸色:“闭上眼睛”
盗凌当即就乐得呵呵傻笑:“澜渊啊,其实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话你可以闭眼让我主动嗷!!!”话才说完,盗凌的身体就像个球似得飞了出去,嘭得一声砸在门上。
十分凄惨。
赫澜渊拧眉拂袖,哼了一声,没再理他。
盗凌重重到底,一脸痛苦却又无奈。
这种闷骚的性格要怎么解释才好?
不过……还真是比之前更加喜欢了。
虽然踹了盗凌一脚,但赫澜渊也没有将人赶出房间,盗凌便也死皮赖脸呆带在屋里,趴桌上休息,因为床榻是赫澜渊的,盗凌要真敢往上爬,保证赫澜渊随时杀人绝不手软。
夜晚戌时刚到,屋外就哗啦啦的下起了大雨,赫澜渊躺在榻上,身体缩成一团,拧紧眉宇的模样神色间全是痛苦难受之色。
盗凌原本躺在桌上翘着腿在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猝然扭头看着床榻上的身影似在轻微颤栗着,当即拧眉狐疑地凑了上去:“澜渊?”他怎么了?
“滚……!”赫澜渊身体难受,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栗与虚弱。
盗凌一惊,忙将人从被褥里拉了起来:“澜渊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赫澜渊脸色苍白,额头满是冷汗:“放……放开……我忍一会就没事了……”
盗凌愠怒:“你身体都冰成了这样还忍个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手搓着赫澜渊的臂膀,盗凌干脆一把将人整个抱在怀里,而后运了内力提高了身体的温热,再拉了被褥将两人都包裹起来。
赫澜渊似乎被折腾得有些乏了,只能软软靠着盗凌怀里,听着盗凌的追问,也不知是当真没了力气还是不想回答,干脆闭了双眼,没一会却是睡了过去。
“澜渊?澜渊?“盗凌低头,看他双眼紧闭,紧拧的眉也有松动之像,微一叹息便不再说话,只是小心的将人护住,却没想,片刻之后房外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庄主……?”盗凌惊愕:“您……您怎么亲自来了?”
“我来看看他”门边踏步而进的人一袭白衣如若皎月,十年的白驹并未给他带来任何的变化,只是为着他的风骨更添风华。
白画斳,这个犹如画中走出的人还是十年如一的那般璀璨熠熠。
“他如何?”走到床边,白画斳伸手摸了抹赫澜渊的额头,温度冰凉异常。
盗凌忙撤了功力,将赫澜渊放开。
包裹身体的温热突然散去,赫澜渊当即拧了眉宇,嘴角吟咛明显不适,白画斳干脆拂衣于榻前坐下:“你先出去”
“是”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赫澜渊,盗凌虽有不悦,却也只能转身离开,为他们两人关上房门。
目光深沉如水一般的盯着赫澜渊的模样看,白画斳微微低叹,抬了手按向赫澜渊的胸口,而后便运功,将自己身上的功力渡了过去。
解除赫澜渊这种折磨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以纯阳之力游走于他周身的各个穴位,若不然赫澜渊就只能一直忍上六个时辰……
这个办法,七年前的时候,白画斳便已经知道了,那时候赫澜渊的身上就已经满是疮疤狰狞,他被人带走的那些时日,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画斳由始至终都没能问个清楚,只记得,七年前,他再次出现时的模样,是那般突兀让人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即将恢复工作的苦逼感啊……只能拼命写存稿了~
☆、第零十一章:拦路劫人
这一夜的难受,似乎并没有承受太久,赫澜渊连自己时何乏得睡了过去都不知道,翌日醒来时,只觉得一身舒爽畅快淋漓,昨夜的折磨彻底没了踪迹。
盗凌推门进来,看见赫澜渊脸色红润的模样全无大碍,心里长长舒了口气:“澜渊,你现在感觉如何?”
赫澜渊点头:“昨晚上谢谢”
盗凌一愣,垂了眼睑,而后才又拧了眉狐疑问道:“澜渊,你觉得我跟你算朋友吗?”
赫澜渊一愣,定定看他。
盗凌朝赫澜渊看去,一脸肃色:“昨晚上你的样子,实在让人担心,你如果觉得我是朋友,能跟我说说吗?如果觉得我不是,那……那以后我也不问了”
眸光盯着盗凌看了许久,赫澜渊都没有做声。
盗凌心里一沉,耸耸肩:“算了,你就当我没有问过你吧”转身又朝门边走去:“我去让小二给你准备点清淡得,你先吃点……”
“我不知道”
盗凌离开的步子,因为赫澜渊突然开口而停住。
赫澜渊只站在床边,拧眉,垂下了眼:“我记得不了……以前的好多事……我都记不得了……身上的伤,除了当日被赫影灵留下的,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盗凌回神,眸色诧异的看他。
赫澜渊却又忽而抬眼,朝着盗凌看去:“我没觉得你不是朋友,虽然……你出现的有些过于突然,但我总觉得,有人陪着,总比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好……”只是刚认识,不想与他说得太多……
所谓日久见人心,没有这些日子的相处,这番话,赫澜渊也不会说。
盗凌怔楞片刻,才回身走到赫澜渊身边,迟疑着,最后还是伸手将他抱住:“记不得就算了,是我不好今日不该多问的,过去的既然过去了,那就别想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以后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你的事我也帮你记着,你忘记了,我还可以给你提个醒儿”
赫澜渊眸色微闪,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任凭盗凌这么抱着自己。
早膳时,赫澜渊难得开口,主动说起自己会来碧同村的原因,盗凌听得一愣,却是笑了笑道只说要陪他一起,赫澜渊也没反对,用了早膳之后,便直径朝着昨日小二说的方向而去。
碧同村里有白果树的人家并不多,要找起来并不难,只是如果要问是否有马车经过哪家时,村子里的人大多都说不知道,这情况,与昨日赫澜渊追来,马车突然消失痕迹有些相似。
“这些村民会不会都是同伙?”盗凌拧眉。
赫澜渊点头:“似乎有这个可能”来到最后一处,也是昨日小二说的那寇家,赫澜渊拧眉,身子一掠便飞上了墙头,盗凌蹩蹩眉,并不多问遂也跟着掠了上去。
墙垣里,阿册正在厨房帮着胖大嫂的忙做着晚饭,柴房里关着一个上官无辰,房间里躺着一个上官无玉,院子里一旁的石桌上坐着几个人,都是一身庄稼汉的打扮,也不见有什么异样,未免被他们发现,赫澜渊拉了盗凌,还是小心地藏匿起来。
眼看着胖大嫂将饭菜基本弄好了,阿册又将药罐子里的药煎了一遍,倒到碗里,便直径朝着上官无玉的房间而去。
房间里,上官无玉脸色比起昨日更是难看不少,双眼模糊似乎都没了多少意识,阿册看他情况不对,忙上前检查,才发现,上官无玉居然将昨个儿才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弄出了血,心里大怒阿册一把抓了上官无玉的衣服朝他怒吼:“混蛋!你这是真的想死了吗!”
上官无玉淡淡一勾嘴角,居然还有力气哼笑:“有本事……可以……可以……不救我……”
阿册被他气得脸色铁青,转身拉开房门就朝外头走去,对着石桌边的几人低声咬了几句,当即就有人怒骂:“这小王八羔子那么想死那就随他去好了!不管他了!”
旁边有人劝道:“哎小李,你还是去再请一下王老道先生吧,毕竟这人是寇大哥交代的,要真出了事,大家伙都不好跟寇大哥交代”
小李骂骂咧咧了两句这才起身朝外走去。没一会王老道跟寇恒被小李一起请来,进屋时上官无玉躺在榻上已经昏厥过去,脸色惨白得格外吓人。
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发现伤势居然还有恶化的情况,王老道当即也黑了脸色,扭头看向阿册:“这伤真是他自己弄的?”
阿册点头。
寇恒也拧了眉:“道兄,这孩子可有性命之虞?”
王老道叹:“暂时倒是没有性命之忧,但长此下去难保不会丢了性命”看着上官无玉稚嫩的小脸,王道了忍不住啧啧:“这小子,年纪轻轻怎得这么心机深沉,他这么一弄,没有上好的伤药,这伤想要恢复痊愈可没那么容易”
寇恒道:“如果要上好的伤药,那就只有进城了……”
小李在旁道:“可是城里盘查甚严,咱们还有好些兄弟现在都被扣在城里不能出来,想要从里面弄药根本就不可能啊,而且……”小李迟疑:“而且为了他一个人不值得在让兄弟险在城里边了”
“混账!”寇恒怒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哎寇恒”王老道打断:“小李这么说自然是有他的考量,你也别动怒,只是这城里,我们真不能去了”长叹:“看来咱们得转移了”
寇恒点头:“既然这样,那咱们也只能转移,看来跟大公子和谈一事,只能暂且放着了”毕竟当务之急是救人性命为重。
只是一个才七八岁的小孩,怎么就能对他自己下得了这样的手?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大雨,直到今日路面都还湿漉漉的,毛毛细雨一直就不曾停下过,马车里,上官无玉躺在榻上,身边趴着的是一脸担忧地上官无辰,旁边另外坐着的则是少年阿册与络腮胡寇恒还有一个王老道,原本宽大的马车一下子就被这几人塞的拥挤异常。马车外,王诚与小李还有另外几人骑马而行于前头开路,车轮轱辘轱辘着,却因为前头突然出现的人影而停了下来。
王诚几人一惊,立马进入戒备状态,小李拉紧缰绳更是看着前头的人影高亢问道:“前头的是那位英雄?”
听这动静,寇恒与王老道纷纷推开车门,马车的前方立这两个陌生男人。
一人姿态随意而立,虽面容俊朗却透着几分玩世不恭之态。
一人黑衣白衫,周身的气息略微清冷,长发高扎,脚穿黑靴,广袖的衣袍被风吹得轻轻撩开,剑眉凤眼,霎是好看,却又冷若寒霜,锐利的眸色透着几分危险。
“马车里的孩子,留下来”
☆、第零十二章:又回七贤
眼看着拦截了去路的只有两人,且一开口就是想要马车里的上官无玉,小李大吼一声是官府的人,王诚二话不说拔了刀就飞身扑了出去。
赫澜渊一动不动,倒是盗凌身子一闪,在王诚还没接近时,盗凌便将他拦了下来:“兄弟,有话好说,别动不动就拔剑而向而”
王诚一惊,挥刀一闪又跃了回去,咬牙:“谁跟你这鹰爪是兄弟了!”
盗凌耸肩。
赫澜渊只冷眼看着他们:“马车里的孩子,到底给是不给?”
王诚冷哼:“有本事你自己来抢回去!”
听这话,赫澜渊当即拧眉,而后身影一闪,在王诚想要出招之时,却是已经与王诚擦肩而过,半蹲在车板之上,驾车的小李一声惊呼,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给一脚踹了下去。
王诚大惊,才回头,盗凌突然立于他的身旁,懒洋洋地回头道:“这时候劝你别激怒澜渊为好”王诚挥刀就砍,可盗凌身影太快根本就追不上。
马车里寇恒还没来得及下车,车门就被赫澜渊一掌劈开,木屑四飞,寇恒一惊之下猛然出手攻击,赫澜渊却是手腕翻转,与寇恒指间擦过而后一抓便锁住了寇恒的咽喉。
不过几个眨眼,两人的交手便已经定了胜负。
寇恒惊愕得双眼大睁。
王老道震在一旁,还没来得及出手,赫澜渊却是再出一手,劈在王老道的身上,当即打得王老道嘴角见红。
马车里上官无玉陷入昏厥,上官无辰趴在他的身边,一脸的惊慌,旁边的阿册也是一脸惊诧,在回神之后,猛然抬手欲想出击,赫澜渊却突然一指给他点去,顿时封了他身上的穴道。
赫澜渊动作太快,几乎让人都看不清楚,待寇恒与王老道看清楚时,整个马车已经被赫澜渊所控制,至于马车外的人已经被盗凌所控。
“这位兄弟不知是哪路道上的朋友?”寇恒不敢轻举妄动,只小心问道:“在下寇恒,不知是何处得罪了兄弟?”
赫澜渊看他一眼,并不答话,再转眸,看着躺在一旁的上官无玉时,心里忽而一惊,猛然间便想起了之前南海边上的孩子。
只是那时候鲜活的一个小孩现在却异常安静,一张沉睡小脸苍白的如若冰冷的白玉石一般细腻精致却如若没有温度,心情忽而恶劣之极,赫澜渊的话音也冷了许多:“你们杀了他!?”
“没有!”王老道忙道:“兄台误会了,这孩子之前是被下属所误伤,我们正想着要带他去医治!”
“医治?”赫澜渊冷笑:“京城里多的是医术卓绝之辈,你们若当真有心想要救人,又怎会这般舍近求远!”话音落,赫澜渊手腕翻转,却是一掌一脚将寇恒与王老道都打得震了出去。
马车轰得一声,险些侧翻。
赫澜渊上前,盯着上官无玉的样子,心里一下子就翻涌出一种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拧紧了眉,伸手将孩子抱进怀里,欲转身时,低头又看了一眼一旁怔怔愣住的上官无辰,赫澜渊道:“你跟我走”
上官无辰一惊,几乎是下意识地爬起来就跟着赫澜渊钻出马车。
盗凌守在门外,看他抱了人出来忙上前查看孩子的情况:“伤势很重,需要立即救治”
赫澜渊拧眉:“你带上那个小的,我们立即进城”声才落,赫澜渊脚尖一点,当即便飞身而起,直奔京城方向。
盗凌看他这焦急的样子,惊愕一瞬之后,也伸手将上官无辰抱住,紧追着他的方向而去。
两人的身体飞跃半空,在阳光下划过一道完美的弧。
风呼呼地吹着,刮得赫澜渊的衣角猎猎翻飞,长发张扬,被他抱在怀里的孩子似乎感觉愈发不适而拧起了眉,赫澜渊低头看他,呯呯乱跳的心口,从将孩子抱在怀里之后便一直没有安分过,这会子看着怀里的孩子眉宇都拧了起来,赫澜渊只觉得自己愈发阴霾,当下扭头就朝身后紧追上来的盗凌问:“京城中可有什么医馆能救人急命的?”
盗凌微微一愣,回道:“七贤庄的湫棠姑娘”
“七贤庄?”赫澜渊眸色一闪,脚尖停在树枝顶端的叶片之上,一袭的黑衣白袍猎猎作响,发丝缕缕随风荡开。
盗凌停在他的身边,道:“是的,湫棠姑娘医术卓绝,这孩子如果交给他,只需一夜必能醒来”
七贤庄里有赫影灵,还有一个……白画斳。
都是赫澜渊不喜欢更是想要杀之而后快的人,可是……
垂眸看着怀里的上官无玉,赫澜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阴沉的脸色,隐约透着杀气,最后他还是拧了眉宇:“去七贤庄”就只是不想让怀里的孩子出事……为了这个,他可以暂时忍耐着。
七贤庄是个特殊的地方,他虽属于江湖,可是他的主子却又是朝廷的贵胄。
大周皇帝的皇叔。
这个身份,知道的人并不多,外人都道白画斳是个黑白通吃的大财主,却不知道他真正身份乃是皇帝的皇叔,官场有人想要巴结,江湖有人想要结交,都只因为白画斳几乎都可以做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就连天牢丢失犯人这么重大的事,朝廷中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说要去七贤庄搜查,外面的血雨腥风与七贤庄的安宁平静永远都是那么鲜明的对比,所以……赫影灵一直藏身这里,即便这不是秘密,也依旧没有谁敢上门捉拿。
入城的时候,盗凌用的是七贤庄人的身份,不用多说,只是一个令牌就可以让守城门的士兵点头哈腰的送他们进去,赫澜渊虽看得满心狐疑,但因为担心着怀里的孩子,也隐忍着没有多问。
两人一路直朝七贤庄的大门方向而去,刚一进门,盗凌就立马吩咐管事去将湫棠找来,又即刻让人去通传白画斳一声。
这一路进来,赫澜渊心里藏了不少疑问,连看着盗凌的眼眸,也与之前都有些不太一样,抱着上官无玉入了客房之后,不一会,门外便来了一名身穿紫衣的姑娘,姑娘看见赫澜渊的时候明显怔住,却也不敢多言,只在盗凌的催促下上前给上官无玉检查伤势。
房门外,上官无辰一直紧张害怕地看着这两个陌生的叔叔,好半响似乎才想起自己之前有见过赫澜渊,遂才举步朝赫澜渊走去:“叔叔?”
赫澜渊一愣,低头看他,瞧着上官无辰一张小脸圆嘟嘟得,还有些粉红粉红的,赫澜渊低低一叹,抬手揉揉上官无辰的头:“可吓到你了?”
上官无辰摇头:“之前在沙滩的时候,我跟无玉哥哥都见过叔叔,叔叔不是坏人”上官无辰软糯糯的道:“叔叔要是坏人上次就不会放了我跟哥哥”拧了小眉,顿时又一脸的担忧:“可是……无玉哥哥伤了,他被坏人打伤了,他会不会死啊……”|
赫澜渊眸色一闪:“他叫……无玉?”
上官无辰点头:“哥哥叫无玉,他最疼我了……可是……他受伤了,好多血啊……”
盗凌上前,在上官无辰身边蹲下:“你放心,大姐姐在里头救他,他死不了”
赫澜渊没有说话,只觉得心里有些乱,不经意地转头时,却看见一旁的拱门处,男人一袭白衣翩然的样子立于那里,也不知是何时来了。
赫澜渊怔怔看着,一时间就突然觉得这样的景象,似乎……有些熟悉……?
☆、第零十三章:心中悸动
拱门下的男人,一袭白衣,发丝如绸,傲然而立的身姿,给人一种如同从画中走出的谪仙般的错觉,朗目星眉而又那么丰神俊朗,似脱离了凡尘俗世,如同浩瀚里的皎月,伸了手却不可碰触。
是个很出色的男人,仅是一个身姿,就令人心中怦然一动。
可此时看着这个男人,赫澜渊却拧紧了眉宇。
盗凌在旁,盯着两人看了半响,最后轻咳一声,上前朝着男人双手抱拳:“白庄主,此番事出突然,为了救人性命,我等只好唐突打扰一番了”说着,伸手拉过赫澜渊对男人道:“这位是玉横赫澜渊,是在下于京城相识的朋友,至于这孩子跟里面的……”
“我儿子”赫澜渊猝然开口,吐出的话却让盗凌硬生生噎了口气,活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白画斳却是听得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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