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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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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赫澜倾?”赫澜渊毫不畏惧,只是冷哼:“可是你做事,他会领情吗?”
  御剑斳只道:“我不需要他的领情”只是想要自己这么做而已。
  赫澜渊心里狐疑,御剑斳却不再与他说话,只朝肖誉看去:“带着你的人马退出十丈之外!”话语中那股天然的森森霸气,震得肖誉不敢犹豫,忙吩咐众将士朝后退去。
  赫澜天被众人扶着上了马背,眸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被御剑斳擒住的人,到底是没再说什么,就被人带着吁马疾奔而出。
  听得他们马蹄的声响越来越远,赫澜渊的眉宇愈发地紧拧:“御剑斳,这一次是我大意了,但你能救得了他们一次,却救不了他们第二次”
  御剑斳轻笑,俊逸的面上全是一片毫不在意:“救他们一次便已经足够了”而后,骤然松开擒住赫澜渊得手,御剑斳身影一闪,翻身上了马背,跟着他身后的全是十个一身黑衣身穿斗篷,显得神秘而又诡异的马队。
  眸光盯着赫澜渊得方向看去,御剑斳似乎并不急着离开:“赫澜渊,看在澜倾的面上,这一次我不与你为敌,不过日后,咱们战场上见,必定一分高下!”
  苍茫山一役,赫澜天被突然杀出来的御剑斳所救,此事看似完结,但也并不全是,苍茫山虽然绞杀了几百贼寇,但作为贼首的赫澜天到底还是逃逸无踪,上官青墨大张旗鼓的比武招帅,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结果。
  营帐里,赫澜渊满脸肃色,低头看着桌上的地图,四位将军与两位先锋都站在一旁,等候命令,半响时,赫澜渊眉宇一拧,却是突然开口:“肖煜!”
  “在!”肖煜立即上前。
  赫澜渊抬眼看他:“即刻派五名斥候,弄清楚赫澜天御剑斳等人的逃离方向,三日之内,本帅要一个结果!并调出地方军,进行地毯式搜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
  肖煜一愣,也只能应是
  眼看着肖煜领命转身而去,四位将军站在原地一个个面面相觑,而后又都朝赫澜渊看去:“元帅,那我们……”
  “你们暂时留着待命”
  御剑斳能将人带走,但那么些人要在一天之内离开这苍茫山地界是不太可能,事实上也不太可能,因为赫澜天被赫澜渊所伤,且伤势不轻。
  简陋的小屋里,赫澜天躺在石床之上,脸色惨白,拧紧了眉宇地模样一直在大口呼吸着。御剑斳站在床边,看着赫澜渊这幅样子,微拧得眉,一直便没有松开过,转眼看向赫澜天的胸口,即便那里已经缠上了厚厚的布带,却依旧还是被血液浸得粉红,可见赫澜渊当时的下手,并没有留情。
  许安与王鼎站在一旁,看着赫澜天这幅样子也是一脸的焦急:“无锋公子,您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大哥吧!”
  王鼎也跟着跪下:“是啊!求公子想想办法吧!”
  “澜天伤势太重,此时不宜移动,但两位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理”御剑斳轻叹,伸手扶了两人一把:“现在朝廷发兵围攻苍茫山,可见是当真动了想要清肃的念头,如今澜天重伤,你们也不宜再留在这里了”
  王鼎与许安当即就楞了:“可是……我大哥现在重伤,我们能去哪?”
  御剑斳道:“去汴京”
  “汴京?”
  “是啊”御剑斳道:“汴京天策将是澜天血亲大哥的驻扎地,你们到了那里自有人会为你们做安顿的”
  “那我们大哥怎么办?”王鼎一脸为难,盯着床上的赫澜天看。
  “放心吧”御剑斳道:“赫澜天我会暂时照看他,不会让他再出事的”就如赫澜渊说得一样,更何况,即便不是为了赫澜倾,赫澜天他朝也是一员猛将,死了,可惜……
  这一边,御剑斳才刚安排好让王鼎与许安带领他们余下的兄弟远去汴京,另一边,赫澜渊派出的斥候,便已经找到了他们的行踪,大营里,赫澜渊听着斥候的回报,眉宇微拧,四位将军站在一旁,相互看了一眼,而后齐齐抱拳:“元帅,末将愿带兵围剿这波反贼!”
  赫澜渊抬眼一扫四人:“你们谁能敌得过我?”
  四人一怔,竟是全都哑口无言。
  “连御剑斳我都不一定能胜他,更何况是你们?”赫澜渊再道:“围剿?人多当真就能胜得了吗?若如此,之前他们不过区区十一人,为何直入战区你们却无一人知晓?”
  四人面色愧疚,集体跪下:“末将知错!”
  “现在来辩分对错已经毫无意义,我要的只是赫澜天罢了”眸光一转,赫澜渊扭头看向肖煜:“你去挑选几名不怕死的士兵,换上便服随本帅一同前去”
  肖煜一愣,急忙应是起身去办。
  赫澜渊眸光看向余下三人:“你三人在众士兵中给我另外挑选一批士兵加以训练,我要的人都贵在精而不再多,可明白?”
  “末将明白!”
  分配好了,赫澜渊一挥手,便让他们全都撤下,只有一个人的大帐里面,赫澜渊眉宇紧拧,垂下的眼睑不再如同之前那般纯净若水,只浑浊愈发冰凉。
  临近黄昏的阳光,透着华丽的桔黄金色,普天盖地的洒下,笼罩在这荒凉的茅草屋上,衬得这原本简陋的茅草屋变得有些与众不同起来。
  哒哒的马蹄声响疾驰而来,全都在这茅屋门前停下,赫澜渊才刚拉住缰绳,便听得里面有人的声音,仿佛是带着回音一般响了起来。
  “若要进来,玉横一人足矣,其他人都留在外面吧”
  是御剑斳的声音。
  翻身下马,赫澜渊只淡淡的道:“肖煜留在外面”
  肖煜拧眉,错步走到赫澜渊得身边:“当真不要我陪你进去吗?”
  赫澜渊抬眼看他:“让两个人随我进去就好,你留在外面,若有事还能接应”
  回想着之间御剑斳那诡异的身手,肖煜这才点头。而后,赫澜渊只带着两个小兵上前,推开了茅屋的房门。
  茅屋里,御剑斳坐在桌边,正拿着茶壶倒茶,那稳坐不动一派惬意的模样,仿佛是在自己府邸一般,丝毫也不觉得门外进来的人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危险。
  “有十一年没见过你,你跟当年完全不一样了”御剑斳淡淡开口,抬眼看向从门边进来的人,眼底带着淡淡的笑。
  赫澜渊只站在门边,屋外洒下的逆光,光他的身影衬得如若镜中花月:“我来这里,不是跟你叙旧的”关上房门,赫澜渊朝前踏了两步,话音冷冽至极:“我现在要的只是一个赫澜天”
  拿着茶杯敏了一口,御剑斳喟叹着,将杯子放下:“何必要对澜天这赶般尽杀绝呢?不管如何说,当年澜天为了护你,也险些遭了意外不是吗?”
  “当年?”赫澜渊冷笑:“当年的很多事我都记不得了,我只知道当初赫成义是如何杀了我爹亲,我千辛万苦赶回去的时候,连我爹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一个赫成义,一个赫影灵,再有一个赫澜倾与他们连成一线,赫澜天?他的事又算得了什么”
  御剑斳低低一叹:“若是你季爹爹还在的话,最不愿的,便是看见你与你大哥他们如此局势”
  “闭嘴!”赫澜渊骤然发怒,一掌打去,当即就劈坏了御剑斳身边的木桌……
  茅屋外,肖誉听到里面突然传来的动静,整个人都一怔,踏步上前,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整个茅屋里却突然传来轰隆的一声巨响,而后,肖誉眼中所见,茅屋已经倾塌得不成样子了。
  “元帅!!!”肖誉大惊,带着余下的几名士兵狂奔上前,怔愣愣的盯着眼前这几乎已经毁坏殆尽的茅屋。
  独留的角落里,隐约还看见个谁的身影立在那里,肖誉睁大双眼,拧眉细看,这才确定那藏在角落底下,身染尘埃的人是谁。
  “元帅!”肖誉当即疾奔上前,将他扶住:“元帅你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
  赫澜渊抬眼看他,虽然嘴角挂着猩红,脸色苍白,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勾唇,冷然得桀骜一笑:“再厉害的人,始终也只是凡身肉体而已,咳……”
  肖煜震惊:“您……你点燃了硫磺?”
  赫澜渊不答,只是吸了口气,调整呼吸:“匪头赫澜天,与御剑斳已死,余下的乌合之众不足畏惧,肖誉,传令地方官府,让他清查余下逃匿之人,带上赫澜天与御剑斳的尸体,我们回京复命”话才说完,赫澜渊两眼一闭,骤然昏厥。
  肖誉大惊,只急忙一把将他抱住。
  早前便觉得赫澜渊带着硫磺在身上总是不好,虽然他强调着这是为了对付御剑斳而预备的,可是……这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做法,一点也不是明智之举……
  

  ☆、第三十五章:开元天策

  
  炸开的硫磺,不止毁了一间茅屋,炸死了两个人,就连赫澜渊自己也受此波及而受了内伤,但好在这内伤虽然严重了点,却并不足以要他性命,只是这几日里,没有好生调养的话,赫澜渊得身体都不易再颠簸劳累。
  芦苇飘荡的山坳顶上,赫澜渊一身白衣随地坐在石墩上面,高扎的长发被风吹的一丝一缕撩过耳旁,横在唇边的玉笛,吹奏出一曲哀凉之调,有些悲伤也有些孤寂,两鬓发丝轻轻荡开,柔在脸颊之上,仿佛融化了他一脸的寒霜,颜美,却有些锐利,碎发底下的眸,如同蒙上了层薄薄的霜,看不真切他眼底的思绪翻飞,却更添一股清凉的忧郁之气,玉横赫澜渊,从来就是一副天生的美人像,却美中又隐带着几分危险。
  “不是都说你受伤了吗?怎么不好好休息,还跑这里来了?”身后有人接近,原以为会是肖煜,却原来另有其人。
  “我不是让人把你关了吗?你怎么还跑出来了?”放下玉笛,赫澜渊扭头看他。
  盗凌伸伸懒腰,直接在他身边坐下,笑得一脸的得意与狡黠:“我可是天下有名的贼骨头,几个虾兵虾将,哪能这么轻易的就关住我了?”
  转眼看向底下大军里正在操练的士兵,赫澜渊淡淡蹩眉:“你来找我做什么?不怕我杀了你吗?”
  盗凌哼笑:“怕我就不会来了”
  “盗凌,你的出现我不是没有怀疑过”赫澜渊突然如此说道,盗凌不语,只微微歪了头的看他,只听赫澜渊复道:“之前为着无玉他们,我一直没有问过,现在我想知道一个明确的答案”
  仿佛已经知道赫澜渊要问什么,盗凌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变得有几分严肃起来。
  扭头,赫澜渊眉宇紧拧,死死地盯着盗凌的眼看:“你跟白画斳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我说了,你还跟我做朋友吗”盗凌反应。
  赫澜渊微微眯眼,眼底的杀气毫不掩饰:“你可以选择不说”
  盗凌无奈,长长一叹,只能老实的道:“我跟他是主仆关系,当初在琉璃居我便是奉命接近你的”
  “想监视我?”赫澜渊脱口便问。
  “只是保护你”盗凌轻笑一声,摇头:“你在七贤庄一怒之下险些杀了赫影灵,庄主知你必定不会再与他联系,便让我来保护你,跟随你,除了我是七贤庄得人没有告诉你之外,我对你,并没有半点的隐瞒”
  移开眼,赫澜渊脸上隐有嘲弄。
  到底自己还是跟当年一样,简单了……
  扭头看向赫澜渊得侧脸,盗凌微微拧眉:“玉横,我一直拿真心待你这个朋友,现在即便没有庄主的命令我也可以为你赴汤蹈火,只是你,现在还接受我这个朋友吗?”
  “我对你并不好”赫澜渊突然开口,有些答非所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做朋友?”
  盗凌轻笑,虽然他已经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十分正经,却还是给了赫澜渊一种轻浮欠打的感觉:“我相信只要是真心的,就一定会被接纳”
  “真心?”赫澜渊哼笑:“真心能值几个钱?真心根本就一文都不值!”言罢,赫澜渊骤然起身离开。
  盗凌一愣,当即看着他的背影大喊着:“那就算真心一文也不值,可是我这么大个人好歹也值一个铜板吧!”
  赫澜渊一愣,停步看他。
  盗凌嘻嘻一笑,又朝赫澜渊蹭了上去,不太正经的道:“那就当我这个人一个铜板也不值,最起码也值一碗饭吧?”
  赫澜渊转身就走:“大军可没那么多得粮食来养闲人”
  盗凌两手抱头,自动自发的跟在赫澜渊得身后:“我这可不是闲人,我可是天下有名的贼骨头,是男人,一碗饭管给你鞍前马后为奴为婢的”
  赫澜渊依旧淡淡的道:“那回去你换了女装再来伺候吧”
  盗凌当即一噎,抱着赫澜渊得大腿嚎啕道:“澜渊!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赫澜渊眉头隐隐跳动,很想一脚给他踹去,可当看见盗铃手臂上缠着的布带时,赫澜渊只是微微拧眉:“你伤如何了?”这话脱口就出。
  “好痛!”盗凌当即抱着手臂躺在地上装死:“手臂快断了!痛死了怎么办!我以后要是残废了变成独臂侠了怎么办!”
  “……”赫澜渊忍无可忍终于一脚给盗铃踹了过去。
  “嗷!”盗凌一声惨叫瞬间滚出老远,有点凄惨。
  ……
  时间的流逝总是无声无息眨眼即过,就在赫澜渊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之后,汴京那边却有动静传来。
  旗帜猎猎翻飞的城墙下,站立的全都是汴京众位将士,远远看去黑压压的一整片让人数不清这里到底是聚集了多少人,直上城墙的阶梯,每隔三丈,便立着两名士兵手握长矛只盯着眼前的人。四周寂静,只有风声与旗帜的翻飞声在作响。
  换下了往日里那一身碧色长衣,今日的赫澜倾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广袖宫装,飞肩设计,衣罢拖地,衣襟处以蓝丝白线修出的纹样如同天际飘浮的白云。白色衣衫上仅有几缕金丝绣出一个简单的图形,恍惚一看,如若翻腾的龙身,又似凶猛的巨蟒,无法细编,蓝色的披肩外挂上以白丝绣着简单大气的纹样,整个威严与霸气,高贵与绝对,全都从他的身上毫不掩饰的散发而出。
  赫澜倾一步一步走上城墙的阶梯,腰间佩饰的吊玉发出稀薄的伶仃声响,流苏缕缕翻飞,荡开在他的脚边,紧随在他身后的是八位他麾下的得力大将。
  “拜见天策王!!!”
  “拜见天策王!!!”
  “拜见天策王!!!”
  “拜见天策王!!!”
  铺一上了城墙高处,底下的士兵随即跪身叩拜,呐喊声,一声叠着一声,仿佛都震得天边都在晃动。
  城墙上,赫澜倾垂下眼睑,看着底下齐刷刷跪了一地的众位将士,赫澜倾微微拧眉,踏步上前,平日里好听温润的嗓音,此时被他用内力震喊而出,却充满着威严与霸气:“今日,我赫澜倾立旗反周推翻□□,号天策,自立开元之王!愿意的,可跟随与我!”
  “末将等誓死追随天策王!!”
  八位将军几乎是同时跪下,朝他抱拳激昂地道,而后城墙底下也跟着传来一阵阵的符合之声。
  “我等誓死跟随天策王!”
  “我等誓死跟随天策王!”
  “我等誓死跟随天策王!”
  一声叠着一声的呐喊格外激昂而又振奋人心。
  天策王,天定之主,万民之王,是众将士甘愿付出生命也要追随之人,或许对于他们而言,这个天策王更有可能会是以后的皇,只是……没人知道,世事却难以预料……
  “长孙无极!”赫澜倾一开口,整个四周下瞬间安静下来,只听得长孙无极郎声而应:“末将在!”
  取过身后吕毅托盘中的帅印,赫澜倾将之递到长孙无极的面前:“今日,便命你为我天策军主帅,掌管大军,接印!”
  长孙无极明显一愣,下意识的抬头朝赫澜倾看去,逆光中,长孙无极只看见赫澜倾的面容,愈发出色,却又带着让人不能违逆的威仪,如同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璀璨煜煜,可若是直盯着看,便会灼目异常,这热流仿佛是通过赫澜倾的眼,流入了长孙无极的心里,拧紧了眉,长孙无极这才伸手小心的接过帅印:“末将谢天策王!”
  赫澜倾满意点头,而后又转眼,看向另外一人:“公孙龙!”
  “在!”公孙龙抱拳,跪下的身影,后背笔直。
  赫澜渊定眼看他:“今次,特命你为副元帅之职,务必倾尽全力辅佐长孙元帅!”
  “末将领命!”
  眸光一转,赫澜倾又看向另外四人:“屈候意,仲长鑫,王甲,司徒斌,寇恒,王道成听命!”
  “末将在!”六人齐声而应。
  赫澜倾道:“今命你六人为将,归入长孙元帅麾下听候调遣,辅佐长孙元帅完成我天策开元之业!”
  “末将领命!”
  长孙无极站起身来,面向城下众位将士,才一高举手中帅印,瞬间引的城下将士一阵呐喊。
  开元!
  他们心中向往的国度。
  

  ☆、第三十六章:热河立名

  皇宫里,赫澜倾自立为王的消息刚一传了出来,当即气得上官青墨摔了一桌子的奏折,御书房的宫女太监吓得跪了一地。
  上官无玉刚来请安,还没上前,当即就被苏骥绯拦了下来:“皇长孙殿下”
  “怎么了?”上官无玉微微挑眉,面有不悦地朝苏骥绯看去:“可是出了事?”
  苏骥绯微一俯身行礼:“回皇长孙殿下,这个好像是汴京那边出了事,具体的是什么奴才便不清楚了”
  上官无玉微微拧眉,还在思量什么,里面就传来了上官青墨得愠怒声:“苏骥绯去把皇长孙召来!”
  苏骥绯一愣,还没来得及搭话,上官无玉便推门进去:“孙儿拜见皇爷爷”
  听得声音,上官青墨一愣,这才忍耐着压下心里的怒火:“玉儿,你来多久了?”
  上官无玉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刚到殿外,正想要给皇爷爷请安,便听见皇爷爷的传召,所以就直接进来了”
  深深吸了口气,上官青墨朝他伸手:“过来”
  上官无玉刚一上前,就被上官青墨拉进怀里:“玉儿,你如今多大了?”
  上官无玉不明所以,只老实回答道:“过了下月,孙儿便是八岁了”
  上官青墨点点头:“八岁,该是时候历练了”
  所以……?
  “玉儿你去找司马殇吧”
  为什么?
  虽然很想这么问,但上官无玉还是忍着,只是点头。
  太子府。
  当得上官海听得上官无玉说起御书房的事时,整个人都不禁一愣:“你皇爷爷真让你去找司马殇?”
  “是啊”上官无玉点头:“明日一早我便要走了”
  上官海拧眉,面有虑色,上官无玉刚想喊他,大门外边有人急忙而入,行到两人跟前跪下,朝上官海道:“太子殿下,皇上急招您即刻入宫”
  “知道了”上官海叹息,抬手摸摸上官无玉的头:“我先进宫去见你皇爷爷”
  “父王!”上官无玉急忙喊住他离开得步子:“孩儿也想出去多多历练,晚上孩儿能不能跟父王一起睡?”
  上官海明显一愣。
  上官无玉朝他走进,一脸期待而又无邪的仰头看他:“父王,可不可以啊?”所以……入了宫,别跟皇爷爷说取消让我去找司马殇的话,会出大事的。
  上官海仿佛也想到了这里,长长一叹,眼底透着几分无奈:“好,晚上我们一起睡”
  上官无玉被上官青墨叫出去历练,连多余挣扎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上官无玉,翌日一早,换了便衣,上官无玉便准备动身离开,太子府门前,上官海看着他小小的背影眉宇紧拧,虽然心里十分不舍,却又毫无办法。上官无玉抱着他撒了一会娇,临要走,上官无辰的声音却从街头远远传了过来。
  “无玉哥哥!无玉哥哥!”马车上,上官无辰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大力地挥手一脸交集,马车刚一停下,上官无辰便迫不及待下了马车,而后像个小炮弹一样朝着上官无玉冲了过去,一把将他抱住:“无玉哥哥!你别走,我不让你走,你别走!”
  “无辰……”上官无玉明显一愣,垂眼看向抱着自己的小孩,身上都还穿着亵衣,蓬头垢面的样子显然来得异常冲忙:“怎么出宫了你也不更衣梳洗一下,看你这样子跟个小乞丐似得”
  上官无辰湿润着眼眶,一脸地可怜巴巴:“哥哥都不要我了,我哪里还能管得了,无玉哥哥,你不走好不好?你走了以后……以后就没有人理我了……”
  看弟弟说着泪珠儿当真是无声滚落,上官无玉一愣,急忙笨手笨脚的给他擦拭:“无辰别哭别哭,我没有不要你,我也没有去别处,只是皇爷爷让我去历练历练,过些日子还会回来的”
  “真的吗?”上官无辰无声哭着,红彤彤的双眼盯着哥哥直看:“那万一你不回来呢?外面的世界那么好玩,你会不会玩的忘记我,然后就不回来了?”
  “怎么会呢?”上官无玉好笑,将人两手抱在怀里拍了拍:“我答应你,最长一年我就回来看你好不好?”看弟弟鼓胀着腮帮子,上官无玉抓了他的小指勾住:“来,我们打勾勾,一百年都不许变得”
  “那……”上官无辰这才终于松口:“那你要记得回来看我,我在这里等你的”
  两个小孩的不舍,让一旁的上官海看得心里发暖亦闷,却还是不得不上前打断他们:“好了,玉儿,小辰,时候不早了,不能再耽误了”
  上官无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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