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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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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带无玉先走!”白衣男人开口。
  兮夙影眉宇紧拧:“那你们呢?”
  白衣男人道:“御剑斳已经带人过来了,我们不会有事”
  万俟夜也跟着点头:“我们跟忌听风也有点事要弄个明白,你不能留下!”
  知道他们三人以前便是相识,兮夙影不再多留,抱着上官无玉在白衣男人与万俟夜的掩护下飞掠出了弓箭手的包围圈,几个跳跃,刚一落上马背,跟随他们身后的士兵便一起上前,撑开护盾当下前方随即射来的弓箭。
  兮夙影看了他们一眼,神色阴霾,却不敢多留,大力一挥马鞭,带着怀里的上官无玉策马便走,余下的士兵也是跟着一边护盾一边撤离。
  白衣男人远远看了兮夙影离开的背影一眼,骤然运足了内力赫然一掌击打出去,强大的气流飞射而出,直将那些还对着兮夙影射箭的士兵震翻在地。
  低下的战场如火如荼,而那个据说还在路上的男人,却只是随着他贴身死忠,里在高塔顶上观察着下面的战斗。
  “主上,这样不管他们没问题吗?”
  听着这话,御剑斳只是淡淡一笑:“他们间的恩怨,不是我们应该插手的”
  身后的死忠不再说话。
  刑场下,四周蜂涌而上的士兵越来越多,全都围着白衣男人与万俟夜攻击过去,任凭这两人功夫高强,在被这么□□番攻击长时间后,恐怕也免不得内力耗尽,然而白衣男人只是转身看向刑台那边的忌听风后,眉宇一拧,骤然飞身而上,一个手爪就直接扣住了忌听风的动作,或者……是这忌听风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
  “住手!!!“监斩官吓得脸色惨白,大喝一声,制止了底下的战场,一瞬间众人全都扭头朝监斩台上看去。
  白衣男人神色冷冽的扫了监斩官一眼:“带着你的人全都退下!”
  监斩官想不答应,可是眼看着忌听风都被他们擒住,想到这个人对上官青墨的重要性,监斩官不得已只能带人远远推开,却也不敢当真放着忌听风不管。
  白衣男人与万俟夜也不管那监斩官到底是怎么打算,只是周围没了外人之后,白衣男人这才松开抓着忌听风的手,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忌听风面色带笑看了他一万俟夜一眼:“多年不见,未料到我们三人却是在这般情况下相见”
  万俟夜也一脸狐疑的看他:“你一边派人通知我们,一边却又在这里为难一个孩子,听风,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忌听风垂了眼睑,脸上的笑意虽未退下却是更多了几分没落:“我只是这最后一程,希望能是你们送送我罢了”忌听风拧眉,连那笑意都维持不住:“这么多年,都是如此,我乏了也卷了,为难无玉,只是想让他能名正言顺离开大周,他是个好孩子,如果因此而葬于此,实在可惜了些”
  忌听风将话说得这般直白,万俟夜与白衣男人瞬间一愣。
  “你……你想与他同归于尽?”白衣男人猜测。
  “听风,你!”万俟夜更是一惊:“你这是何必!!!”
  忌听风无力一笑,抬了手,在万俟夜一白衣男人狐疑之时,运了掌,突然抓过白衣男人的手,借里震向自己的胸口。
  “听风!!!”两人明显一惊。
  忌听风身体发软,嘴角显了映红还是硬撑着:“这样他就不会起疑了”
  万俟夜心里当即愠怒瞪他:“你!你这个傻子!这样值得?”
  “值得啊”忌听风笑:“能再见你们一面,也不错,好了,你们该走了,最后……可以的话,留个全尸……将我们分葬南北两处吧”说完,不待他们两人再有反映,忌听风转身晃悠悠的下了监斩台。
  

  ☆、第二十四章:他的寒毒

  
  在牢里的营养不良,让上官无玉如今的身子十分消瘦,一直以来的强制冷静,在被万俟夜等人救出来的这一刻,终于到达了极限,病床上,上官无玉烧得脸颊通红,兮夙影坐在床边,拧了帕子一次一次的给他额头冷敷着,几乎都快一下午的时间,上官无玉也没有醒过,高烧更是没有退下来过,直看的兮夙影一阵紧张与担忧。
  才叹息着,门外突然疾步进来两人,扭头看去,正是落后的万俟夜与白衣男人。
  “无玉如何?”一进门,白衣男人大步上前,直接绕过万俟夜来到床边。
  兮夙影抬头看他,回道:“他早先的时候便已经受了寒,现在又受这等惊吓,已是熬不住了,这会子还在发着高烧”
  白衣男人拧眉,伸手探了探上官无玉的额头,过高的温度让他整个眉宇都拧了起来:“你让开”
  兮夙影狐疑起身,却见白衣男人上前,将上官无玉整个捞进怀里抱住,而后……催动了自己身上的内力。
  “画斳!!!”万俟夜一惊,忙按住他的肩膀:“你这样会引发身上寒毒的!”
  “没关系”白衣男人……或者说是白画斳淡淡一笑,垂眼看向怀里的孩子:“无玉高烧太厉害了,不早些让他退下热来,恐怕要出事的”说着一闭眼,白画斳催动内力,顿时就见得他的周身隐约似又寒雾氤氲。
  万俟夜急忙收手,看了半响,只能作罢:“我就在门外,你自己要拿捏好分寸,这寒毒可不是玩笑”
  白画斳只是点了下头。
  离开房间,万俟夜顺手将房门关上,兮夙影立在一旁,眼底透着狐疑:“你刚才说的寒毒,是怎么回事?”
  万俟夜拧眉:“这事我也不知道,只是前往涴河的路上,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了”
  兮夙影一惊:“那他那头白发也是?”
  万俟夜点头:“听他说当初是为了抵抗寒毒导致内力几乎耗尽所以才成了这般模样”
  明白过来,兮夙影不再多问,只是觉得,能让白画斳变成这样的顾忌……只有玉横赫澜渊了吧?
  ……
  一个晚上,白画斳都将上官无玉抱在怀里,催动的内力一直逼发着自己身上的寒毒,寒冽如冰的温度,经过这一晚上的冻结,虽然是让上官无玉退下了高烧,可是……却也让白画斳饱受了一个晚上的折磨。
  万俟夜放心不下特意过来看望的时候,见得白画斳连眉上都沾染了白白的寒雾时,心里一惊:“画斳!快放手!”
  白画斳只是转眼看他,并没有动作,其实……这一个晚上催动的寒毒已经将他浑身冻的有些僵硬,血脉不畅通,这会子想要收手却是有些不易。
  万俟夜也看出问题所在,当下急忙运了内功大步上前一掌狠狠拍想白画斳的胸口,在他身子明显松动时,一把将他怀里的上官无玉扯了出来,放到床上,又急忙两手朝着白画斳身上几处穴道拍去,最后运足内力一张击在白画斳的胸口。
  房间里,因着内力释放的关系,万俟夜的衣衫都开始无风自舞,床榻上上官无玉脸色透着几许淡淡苍白,比起之前红得吓人的模样已经好了太多,而白画斳,仿佛他的周身都被覆盖上了一层霜似得,却是冻得有些吓人。
  万俟夜不知道应该怎么根除他身上的寒毒,只是想着以内力的纯阳直气先帮白画斳散去寒毒,过了眼下再说,却没想到,自己运出的功力,穿入白画斳的身上却遇上了另一股奇怪的热流,被之吞噬,而后消散在白画斳的体内。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万俟夜心里惊疑不定,白画斳却是微微拧起了眉,而后、万俟夜眼看着他身上的寒霜一点点化成水珠滴落,片刻时白画斳才睁眼看他:“刚才谢谢,我现在没事了”
  万俟夜神色狐疑,堪堪收了内力。
  白画斳却是一个转身就朝床上的上官无玉看去,伸手摸摸小孩的头,孩子已经退烧,只是现在还在昏睡着没醒。
  万俟夜在旁看着,眉宇紧拧:“你还是先去沐浴一下,免得上官无玉还没康复你却又跟着病倒了”
  “嗯……”虽然硬着,但白画斳还在床边逗留了许久,直到上官无玉的脸色逐渐恢复那浅浅的麦色,这才转身离开。
  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忌听风给上官无玉的打击有些大了,醒来后,上官无玉只是看着身边的几人,并不说话,垂了眼睑的样子,也不知他心里可是还在伤感着。
  面对上官无玉这一言不语的样子,白画斳总是用上十足的耐心陪他,比起对别人的漠视,上官无玉偶尔也会看他一眼,可是却依旧一言不语。
  万俟夜看着有些头疼,却也无法,一行人在涴河耽误了几天之后,这才带着上官无玉赶往汴京方向,至于那个说是来接他们的御剑斳,安排了人马一路护送他们之后,便留在涴河静观其变起来。
  顾忌着上官无玉的身体,这次返回汴京,万俟夜与白画斳等人也不再马不停蹄,即便是这样,在奔波多日之后,上官无玉又生病了,也不知是不是这孩子平日里过于顽强,这会子身体一跨就熬不住了,接二连三都在生病,上官无玉生病虽然让人担忧,但是最让人担忧的还是……白画斳。万俟夜现在就怕,如果上官无玉再发次高烧,急了白画斳又想催用寒毒来帮上官无玉退烧的话,顾忌最后不是上官无玉夭折,而是白画斳英年早逝,死因?寒毒自杀式?
  面对万俟夜的调侃,白画斳只是淡淡一笑:“你放心好了,我还有很多心愿没了,没这么容易死的”
  万俟夜不悦瞪他:“你知道就好,少做些让人操心的事”
  白画斳摇摇头,垂眼看向怀里的孩子,低声问他:“无玉,你想不想见你澜渊爹爹?”
  上官无玉眸色一闪,忽而朝白画斳定定看去。
  白画斳低低一叹,语中满是眷念:“其实我也想见他了”可是现在……却不敢见了。
  兮夙影大马上前,咪眼看了看远处的天色:“大家都别在磨叽了,加把劲,后天午时想来便能回道汴京了”
  几人不再说话,白画斳更是拉过披风,将怀里的孩子包裹得密不透风,这才挥动马鞭疾奔而出。
  汴京里的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虽然早已得到他安心归于天策军的消息,可是白画斳这心里对于他的想念却是愈发浓烈了……
  ……
  春雨朦胧,近日来汴京城里已经连着下了好几场雨,幸得雨势不大,即合适百姓的农作灌溉,又不会造成水灾蔓延殃及百姓,而且雨后的空气又清甜异常,每当这个时候,赫澜渊总是喜欢在院子里坐上好一会的时间。
  “刚下过语,气候正是微凉,你这样一直待在这里不怕又受寒了吗?”
  赫澜渊坐在躺椅上裹着毯子,忽而听的一旁响起的声音,扭头看去时,脸上带了淡淡的笑意:“你怎么过来了?身上的尚都痊愈了?”
  肖煜上前坐下,道:“早便已经痊愈了”
  赫澜渊点头。
  肖煜再问:“你如今可还好?”
  赫澜渊撑起身来道:“这里有我爹亲陪着我,当然是好的,只是……”
  看他神色淡下,肖煜猜道:“你还在担心皇长孙殿下?”
  “哪能不担心呢……”赫澜渊叹息。
  肖煜道:“这个你放心好了,过来之前我去见过了天策王,听说已经收到了消息,明日午时,万俟夜他们便要带着皇长孙回来了”
  听这话,赫澜渊顿时双眼一亮:“真的?这么快?”
  “当然了”肖煜面色带笑:“明日就要见到皇长孙殿下了,想来你必是十分高兴,只是也要顾及自己的身子,哥儿受孕身体便会大不如前,你要在这么任性,到时候病了可怎么办?”
  “我知道我知道”赫澜渊喜的眼底全是笑意:“我这就回屋里去”
  肖煜笑笑,起身跟在他的身后,撇眼间,看见赫澜天站在拱门外朝自己挤眉弄眼的样子,点点头,又朝赫澜渊的背影喊道:“澜渊”
  “嗯?”赫澜渊回头看他。
  肖煜大方道:“天策王如今差不多已是伤势痊愈,我来之前,王爷说想给我们办一次接风宴,你要去吗?”
  赫澜渊明显一愣,而后闷了半响,就在肖煜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没想到赫澜渊突然问:“什么时候?”
  肖煜一怔,脸上当即满是笑意:“今晚酉时,就在大殿”
  赫澜渊又问:“完颜弼他们也去吗?”
  肖煜点头:“大家都会去”
  赫澜渊这才点头:“那我也去吧”
  

  ☆、第二十五章:齐聚之日

  
  赫澜渊答应去参加接风宴也算是表明立场愿意跟赫澜傾修和,只是……还等不到夜晚来临,汴京里便来了几位重要的人,包括……赫澜渊心里惦念的人。
  乍听这个消息,赫澜渊明显愣一顺,反映过来之后,拉开房门就直接朝着大殿的方向跑去,直把季暮云给吓得一身冷汗,喊都喊不住他。
  而此时的大殿里,除了兮夙影与万俟夜还有几名跟随他们的副将之外,赫成义与赫澜傾兄弟等人也全都在这里,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小孩,身影消瘦,脸色也有些苍白,面对眼前众人任何的逗趣他都全无反映,只是一双眼,静静的看着这群陌生的人。
  赫澜渊来到大殿门外看见的便是这个景象,累得呼呼喘息,才刚捂住有些发酸的肚子,盯着里面的人影,忍不住喊出声:“无玉?”
  热闹的大殿一下安静下来。
  上官无玉也是神色一闪,像是突然回神了似的。
  赫澜渊深深呼吸的几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这才朝着里面走去:“无玉?”
  再喊一声,有些沙哑,这已是赫澜渊对自己最大的控制。
  众人全都不语,只盯着他与小孩看去。
  小孩慢吞吞的转身,一双眼,盯着门边进来的人就移不开了似的,而后满满的,小孩的眼眶逐渐发红,眼睛里居然一下就蓄满了水渍:“我……我不是野种……”这是他被救出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赫澜渊明显一愣,完全没反映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上官无玉却像是找到救命的稻草一样突然就朝着赫澜渊扑了过,一把将赫澜渊紧紧抱着,哽咽着哭着:“我不是野种……我不是野种……我不是……”
  众人还来不及因为上官无玉的动作而心惊,就因为听见他的哭声而都跟着拧了一把。
  赫澜渊在听清楚上官无玉哭些什么时候,心脏也跟着狠狠一缩,才眨眼,也是逼红了眼:“无玉……”
  上官无玉依旧在哭,将脸埋在赫澜渊的腰上紧紧的抱着他:“忌听风说我是被人丢弃的……是我亲生父母不要的……他说我是野种……只是……只是当年被我父王抱回去的……我不信……我不是野种……我也不是被人丢弃的……我不是啊……”
  赫澜渊被他哭的眼眶也湿透一片,拉开上官无玉,赫澜渊蹲下身来看他,话音低哑:“你不是野种……你也不是被人丢弃……怪我不好……是我当年没本事……护不住你,才会让你被人丢在荒野……怪我不好……”
  上官无玉哭了半响突然间就愣了,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诧异的盯着赫澜渊看。
  不知是不是孕期都比较敏感的缘故,心里的酸涩被上官无玉打开了阀门就再也受控不住,紧抱着怀里的小孩,赫澜渊似乎失控了:“我从没想过要丢掉你,一点也不敢想,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找到你,如果不是师傅跟我说下山后会遇见你的话我现在也许都还山上……”
  “澜渊……爹爹……”上官无玉彻底愣住,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迷茫。
  赫澜渊哽咽着,紧抱着他:“你更不是野种……你是我的孩子啊……是我的亲儿子,只是……只是我当初没有保护好你,如果不是上官海当年救了你,我根本就没机会再见你……”才说着,赫澜渊似乎已经说不下去,心口狠狠的拧着,搅得他浑身都在疼。
  满大殿的人看着这两人的父子相认,知内情的,已是跟着眼眶发红,不知内情的虽满头雾水,可也颇有触感。
  季暮云站在一旁,顾忌着赫澜渊现在的身体不宜情绪起伏太大,想要过去劝慰两句,却被赫成义抓住了手。
  所有人一时间只站在原地,盯着那抱成一团的人看去。
  上官无玉愣了很久,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消化掉赫澜渊的话,一张口,沙哑的声音里全都是压抑不住的哭腔。
  “我……我是澜渊爹爹的亲儿子?”他问的十分小心。
  赫澜渊应道:“是啊……亲生的,若不然第一眼见你我就不会那般在意,那是我们父子间的骨肉天性啊……”
  “那我……我当初为什么会被人丢在荒郊野外?”似乎不能接受这点,因为这是想要让自己被野兽分食的下场。
  而这次,赫澜渊还没说话,殿门口,就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这事都怪我”
  众人闻声看去,只瞧见大门边,站着的人,一袭白衣,如同往昔一般出尘清傲的面容,一点也未改变,只是……他满头的白发仿佛是饱经了风霜一般,不再像过去那的般风流不羁,反倒更显的清冽高雅,他这明显的变化,结结实实让众人就惊诧不已。包括,起身扭头朝他看去的赫澜渊也是眼底诧异。
  昨日风流纨绔的白庄主消失了,今日眼前的人却像及了人们说的画中仙。
  他……还是白画斳?
  很多人都想问白画斳这是怎么回事,却没人敢问,都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三人看去。
  而白画斳也是彻底无视了众人的存在,只是一步一步走到赫澜渊的眼前,低低叙说着当初的事:“当初如果不是我将赫影灵留在身边的事被你爹爹知道了,他便不会在绝望之下服气出走,也不会被人寻上,险些丧命了……”
  赫澜渊只盯着他,似乎想要辨认出他到底是谁。
  上官无玉扬起小脸,也盯着白画斳看。
  白画斳虽然是在对上官无玉说话,可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赫澜渊。
  “说了要收心,我就从来没有食言过,锁心情蛊锁得也不止是你一个人的情心,也锁了我的情心,这情蛊没有解药,所以不可能会有解开的一日,我更不可能会再对旁人起半点心思,也不可能会弃你不顾,你若不信,我可以用十年二十年,或者是我余下半生,来跟你证明,直到你相信为止……”
  盯着他,赫澜渊依旧不语,只是身侧的手拽的死紧,似乎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而后,在片刻的静默中,他却是突然扬手,一巴掌给白画斳的脸上狠狠抽打过去。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众人全都惊愕不已,想要上前将他拉住,却一个个的只能僵硬在原地,盯着他们。
  赫澜渊依旧一言不语,挥手给白画斳另一边又抽了上前。
  白画斳动也不动,一声不吭,任凭赫澜渊这般抽打自己,眼看着赫澜渊虽不言语,可是那双凤眼全是控制不住的水渍,白画斳的心里又为他心疼却又在滚烫着。
  这巴掌赫澜渊一共打了十二个,几乎打的白画斳的两边的脸颊都肿了起来。上官无玉擦擦眼睛,才刚抓紧了赫澜渊的衣角,没想到,赫澜渊突然双眼一闭,毫无征兆的骤然倒下。
  “澜渊!”
  众人一阵心惊。白画斳更是急忙将人抱住:“澜渊!澜渊!”整个大殿里面突然乱做一团。
  

  ☆、第二十六章:傻人傻福

  赫澜渊突然昏厥明显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好在经军医诊断,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因为心绪的起伏太大有些动了点胎气,所以一时才会造成昏厥并没有什么大碍,得这回答,众人都呼了口气,而白画斳与上官无玉却是实实在在的有些愣住。
  万俟夜一挑眉,转身看向白画斳,一拳头砸他胸口:“怎么?赫澜渊有孕,你却傻了?”难道不应该高兴的么?
  白画斳拧眉,锤了眼睑问:“孩子几个月了?”
  “这个……”军医拧眉:“依照脉象来看,估计应是两月左右的样子”
  两个月……那孩子是……
  白画斳还在乱想,上官无玉就咚咚咚的跑到床边,伸了手,小心翼翼的摸向赫澜渊的腰腹,睁大的眼,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弟弟或者妹妹……?
  季暮云在旁看着,眼底全是笑意:“无玉,让你爹爹睡会,我带你去休息吧?”
  “我……”上官无玉拧眉,盯着赫澜渊着昏睡的样子,最后还是点头,随着季暮云一起走了。
  赫澜傾在旁也跟着开口:“既然澜渊没事,大家便都先回去休息,让澜渊好好睡会”说着,又看向万俟夜等人:“你们回来的正是时候,今晚上的接风宴,一个也不准缺席”
  万俟夜笑道:“到时候我与夙影一定准时到场”
  说着,众人相继散去,只有白画斳还站在门边,盯着赫澜渊看。
  这一次的接风宴办得有些热闹,除了万俟夜等人的归来,天策军还接连收了几位不错的将军,晚宴上,众人笑闹成了一团,肖煜作为降军里最温文儒雅的一位,十分可怜的被寇恒几位将军轮着连番敬酒,完颜弼两兄弟早已跟屈候意仲长鑫等人闹成一团,勾肩搭背,就差没有划拳猜谜了。
  赫澜天一向爱凑热闹,这个时候自然是少不了他的,只是当他被王甲拉着来到肖煜跟前敬酒的时候,看着肖煜喝的脸颊微红的样子时,赫澜天就跟定住了似的,然后,赫澜天就像是被鬼拍后脑勺似的突然冒了一句:“要不肖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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