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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冢-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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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便是想要乱我大周纲纪以使我大周江山后继无人,当年若不是先皇拿下皇位,只怕那个似乎大周国本便已经风雨飘摇,而今先皇垂暮之年,若是驾崩,自当由太子继位,可是太子驾薨,先皇也驾崩了,这大周江山怎还能保得住,即便老奴拼着最后一口气想要恢复大周山河,也是力不从心,这一切不是白画斳所为又是谁呢!”
所以,简单来说,白画斳为了灭掉大周,从很多年前就已经开始打算了,而现在更是不惜动手杀了自己的父王……
上官海,即便那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可他也养育自己多年,对自己疼爱有家,而今忽而听闻他当年死因的真相,上官无玉如何接受?
赵霖见已经将他说动,便也不再多年,有时候对于一个精明的孩子,说得太多反而更容易出错,所以他给了上官无玉足够的时间,让这孩子将自己成功的套在圈里。
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说得就是上官无玉这个的人,尤其是才刚年满弱冠的时候……
乱石林的那一战,是上官无玉提出来的,让赵霖将人引过去,他想问个明白,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亲口去问的话,白画斳一定不会说实话,所以……他就用了这么一个笨方法……只是他不知道,那乱石早已经被游蛎布下了蛊惑人心的杀阵……
“白画斳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坑害了大家坑害了我们所有的人!”
“原来这天下大乱只不过是你上官家的内斗,却害的那么多人都为你们而死!弄得这天下民不聊生!”
“白画斳,你真当天下人都跟你一样的傻子吗!今日大周灭了,国败了,一切都如你所想的一样!!!
“你这个伪君子!枉费我们兄弟这般信你!”
“白画斳你纳命来!”
乱世林里,喝骂的声音一声叠着一声,群起激昂,似乎恨不得杀了白画斳而后快。
上官无玉躲在一旁,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只是希望能听见白画斳开口辩驳,可是……一直都没有等到,直到赫澜渊脾气上来动手杀人,那血腥的气味飘荡鼻尖,上官无玉也跟着觉得自己也想杀了。而后,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失望愤怒中,握着手里的刀,就朝白画斳扑了过去。
回身的白画斳原本是可以一掌劈死上官无玉的,只是因为看清楚了上官无玉的样子硬生生的住了手,结果……却是上官无玉手里的刀杀了进去……那一瞬,其实上官无玉也惊楞了。
“无玉……你……为什么要这样……?”赫澜渊抱着白画斳,话音问得那么小心。
上官无玉好似回了神一般,只看着白画斳的样子,喃喃着:“我……我在给我父王报仇……”
“你……”赫澜渊大惊,双眼瞬间就布满了血丝的大吼:“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可以杀他!你怎么可以杀他!!!”
“为什么不能?”上官无玉呢喃着,脑子里想起的全是上官海全是赵霖所过的话,而后似乎也变得狰狞了:“他是我仇人,他杀了我父王啊……我……我这是在给我父王报仇啊……我为什么不可以杀他为什么不可以!!!”
“上官海不是你父亲!!!”赫澜渊被他的话戳得心里发疼,紧抱着怀里的白画斳就朝上官无玉怒吼着:“白画斳才是!,他才是!白画斳才是你的生父,他才是你父亲!!!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而亲手杀害白画斳!!!”。f
“他不是!他跟我没有关系他只是我的后父!可是他却杀了我最重要的父王!!!我如何杀不得他!”上官无玉也狰狞着,可是没人呢知道,他的心里却在恐惧着,因为赫澜渊的那个神情,与他的话都让上官无玉翻起了一阵滔天巨浪,让他不敢承认,只能任性的去反驳。
“所以……这一局……是你下的?”
读不懂赫澜渊眼底的神色,上官无玉却也不敢在跟他对视,只是狼狈的逃离视线,想要自欺欺人。
他可以对着任何虚假,对着任何人凶残,却唯独没有办法对着赫澜渊说一句假话,所以……只能移开了视线……
然而他的沉默,却让赫澜渊心里更加难受,再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怀里的白画斳,呜咽着。
将死之人,是不是那么温柔?
上官无玉并不知道,只是明明就已经没了力气,可是白画斳朝他看来的目光,非但没有怨怼与愤怒,却满满的都是宠溺与疼惜,死亡边缘,他抓着赫澜渊的手,即便话音很弱,可上官无玉似乎也听见了。
“你……你不要怪他……他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那一瞬,上官无玉的心里紧紧绷着,却什么都再说不出来,莫名其妙湿润的眼眶,让视线变得有些朦胧,耳朵里却听着自己爹爹那沙哑的哭声与卑微的祈求……
所以自己是做了什么呢?
垂眼,上官无玉看着自己手心,心里闷堵的难受异常,他想过去将那两人抱住,可是又想逃离这里,寂静得只能听见赫澜渊哭声的四周,有人突然闯入,上官无玉惊愕的扭头,只瞧见,大伯赫澜倾带着一身的伤,从石林后面走了出来。不止是他,在场的诸位将士全都看见了。
赫澜倾面色苍白却寒烈如同,直直看向上官无玉的眼冷漠得毫无温度,被他提在手中的,是一颗还在鲜血淋淋的人头,上官无玉仔细辨认,才发现那是游蛎的人头。
赫澜倾一言不语,只将手里的人头朝着上官无玉的方向砸了过去,在场将士皆是一阵,似乎反应过来,都羞愧得底下了头。
上官无玉楞在原地,怔愣楞的看着脚边滚动的人头,心里那杀戮的冲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悔恨与痛苦。
“父亲……”呢喃着,上官无玉终于清明,朝着白画斳扑了过去:“父亲!父亲你醒醒,我错了!父亲我错了你醒醒!”
白画斳只静静的躺在赫澜渊的怀里,完全没有动静。
上官无玉抓着他,连喊了多声,都没有得到一点反应,心里更是悔恨难当,而让他更意外的是……
赫澜渊一把将他扯开。
“爹爹……”上官无玉彻底怔愣。
赫澜渊却连看都不愿看他,只将白画斳紧紧抱住。
上官无玉再说不出话来。
时间如同被人静止了一样,却有人盗凌这份静寂,越过众人一步一步走上前起。
“看来还是晚了一步”他的叹息突然想起,众人明显惊愕,扭头看去时,就见得这人越过上官无玉的身旁,直接来到赫澜渊与白画斳的跟前。
“前辈……”看清楚那人是谁,赫澜倾心里一惊。
那人却不理会,只抓过白画斳的手腕把了把脉。
赫澜渊一愣,抬头看去,心里更显难受,忍不住开口求他:“师叔祖……”
他只点头,道:“跟我回无量山吧”说着,不等赫澜渊反应过来,他自己将白画斳抓过抱起,转身离开时,眸光可说是冷冽的一扫在场众人:“愚蠢”留下这轻蔑的两字,他只带着赫澜渊与白画斳,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柳青歌的身份,一直以来都是个密,除了知道他是赫澜渊的师叔祖外,其他的外人一概不知,不过既然他能来这一趟,将白画斳给带走,想来这条命,白画斳是留住了,只是……有的人……却留不住……
☆、番 外:各自的局
天下定了,赵霖乱军已不城气候,阴阳家游蛎被赫澜倾所杀,军事张琪死于兮夙影的手中,留下来的天策军无疑成了这最后的王,只是……赫澜倾却已经心不在此。
夕阳的余晖穿过云层铺洒下来,笼罩在这巍峨繁华的宫殿之上,城墙上,赫澜倾身着一袭碧水长衣,垂下的眼睑,只看着城门下,那稀松的百姓。
御城策站他身边,盯着他的侧颜看了许久,最后终究忍不住问他:“爹爹,你真的要走吗?”
赫澜倾双眼轻闭,点了点头:“这天下……以后便是你们的了”再睁眼,看着宫墙下,跟一群士兵闹在一起的小女孩,赫澜倾的眸光柔了几分:“挣了这么多年,我累了,也乏了,以前我总把旁的看得太重,一次一次辜负了御剑斳,现在……我只想用以后的余生,守着他,寸步不离……”没有御剑斳的世界冰冷的十分可怕,以后的日子,赫澜倾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一个人撑起这所谓的天下……
御城策沉吟了许久,才又复问:“那以后……我还可以去看你吗?”
“自然可以”赫澜倾点头,而又微微拧眉:“只是旁人……不必来了”这旁人,可能是那些将士们,也可能是……上官无玉……
那一日,上官无玉的做法虽不是处于本人意识,可是他的作为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赫澜倾要走,这江山本应该是交给他的儿子御城策,只是……这御城策心有惦念,在完成了赫澜倾留下的事后,竟也动起了离开的心思。
房间里,换上一身平民装扮的御城策,正在收拾自己的包袱,才刚将包袱系好,房间的门却被人大力推开,发出闷闷的声响。
御城策一愣,回了身,果然看见上官无玉来势汹汹的身影。
“你这是何意?”一进门,上官无玉便阴寒了神色:“大伯走了,姥爷他们也走了,现在为何连你也要走?”
“这里不合适我”御城策只淡淡的道:“我答应过,要去接漓卿回来的……”
“可是他已经死了!”上官无玉冷声打断他:“五年前他就已经死了!你哪里找他!”
“总会有办法找他回来的”眸光定定的看着上官无玉,御城策的眼色异常认真:“无玉,我相信,既然我爹爹当年能有办法让姥爷死而复生,那我也可以找到办法让漓卿回来的”
“你……”上官无玉神色诧异,半响只能吐道:“你疯了”不是疯了,上官无玉无法理解御城策的执着,费尽心机只为了一个已经死去多年啊的人。
“疯了?”御城策轻笑:“也许吧……”
“你……”
“无玉,你还小,在你没有遇上令你心动之前人以前,你不会懂的”御城策说着,低低一叹:“漓卿胆子太小,最怕惊吓,我不想让他一直呆在惊恐里面”所以要早早的想办法将他找回来,那这天下事,就更管不了。
看着往西冰冷的沉默寡言的人,这会子因为提到姜漓卿的名字,而整个柔和了不少,上官无玉动了动唇,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
御城策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位置,你比我更合适他”上官无玉从小所受的熏陶本就是上位着的培养,帝王之位交给他,确实比留给什么都不懂的御城策好。
上官无玉见此,最终也只能长长一叹……
当初众人费尽心里也要夺回的京城,流了那么多的血,牺牲了那么多的人,可最后留在这里,处了一个上官无玉再无他人,包括……兮夙影……也独身返回离开了这里。
这世上,若是最没有地方能去的人只怕便也只有那兮夙影了。
当年莫家家败,兮夙影的家人不是死在流放的路上,便是死与乱世之中,南宫越当年又因赫影灵而死……后来……后来有个万俟夜,有个御剑山庄,可是终究都化成了无。
这世上,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了?
南宫越的仇报了,南宫家的仇也报了,心里多年来一直不能放下的,也终于可以放下了,只是……回头看来,这一路的最后,又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主子……”身后的听落,看他神色有异,忍不住开口喊他。
兮夙影只是抬手,阻止了听落没有说完的话:“你留在这里,我进去看看”
听落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一个人走进御剑山庄的大门。
当年来这里时,兮夙影只是想着要接近万俟夜,杀了他给师傅报仇,可是后来……后来又是因为怎样而下不去手的?
因为万俟夜的陪伴?他的宠溺,他的关怀与呵护,终于让兮夙影觉得其实……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只是最后……他却是在自己的眼中化成了无。
房间里,整齐的摆设还一如当年他们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因为常年有家仆打扫,所以这里依旧还显得那么整齐,兮夙影站在中间,眸光一一望过四周的景物,而后却是来到床边,侧身坐下。
忘掉一个人需要多久的时间?
十年算不算?
曾经,兮夙影心里惦记了南宫越十年,如果不是万俟夜突然的插入,与他真面的相交,也许兮夙影不会忘记南宫越而将他放在心上……
忘记一个人其实……真的好痛苦。
五指扯下腰上的荷包,兮夙影淡淡一笑,整个身子都软软的趴在床边,微润的眼,直盯着手里的那个荷包,低语着:“万俟夜……当初我没有把你等回来,现在你能不能在黄泉路上再等等我?”
都说三生石立在奈何桥上,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人死后到底会不会进入那传说中的忘川河也不知,兮夙影只知道,他曾经……用了十年……才总算是放下了南宫越,而今,他已经不想再用十年来放下万俟夜了,这过程太痛苦,他受得了一次……却受不了第二次……
房门外,听落久等也不见他出来,抵不住担心推门而入,却被房间里的景象惊白了脸色,浑身一软,当即猛然跪了下去。
床榻边上,兮夙影静静得靠在床头,脸色早已苍白如纸,平静的面容像是睡着了般,垂下的睫羽卷翘浓密,细眉舒展,精致的面容,即便多年过去,依旧丝毫未变,只是……红艳艳的血,从破开的手腕除流淌而下,沾染上了兮夙影的衣襟,晕开大半,鲜艳得如同芍药,满地的血迹浓烈的灼目异常……
——你是莫绍谦——
——以你的功夫,你杀不了我的,不过我可以教你——
——你的手现在不能动,只能我喂你了,换了旁人,我担心他不够心细——
——我知道你是莫绍谦,不是他——
——我知道,你不是兮夙影,但你知不知道我不是南宫越——
——你想要的东西,白画斳可以帮你,但他给不了你,你再相信他也没有用,而我……我可以——
——如你所言,我也许只是想借着你来补偿当年对夙影的亏欠,但我还是想这么做,让我来照顾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那怕是上官清墨的人头,我也一样可以给你拿来——
万俟夜曾经说的话,仿佛依旧还能回响,所有的千言万说,到最后似乎能换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小谦……
兮夙影……殉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门,人生从没有过的圆满,阿弥陀佛!
众渣攻:拍飞你丫的!
☆、番 外:弘福月祠
初定的天下,国号的拟定,刑法的修改,国法的商议,这一系列本该是新君的责任,全都落到了上官无玉的身上,不过也幸好这些年还有司马殇与莫道寻辅佐,也不至于让上官无玉一个人孤军奋战,只是……在面对一些老将旧臣的刻意刁难,到底还是会感觉疲惫顾孤寂。
很多事发生了,就没有办法去更改,即便当初只是收了阵法的蛊惑,也依旧无法弥补那时的错,所以这一路……只能靠他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公子,你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早上,不如先会去歇息?”跟在上官无玉的中年男人名唤季长鑫,是莫道寻当初挑选出来专职伺候上官无玉的近身宫人,逼近上官无玉那有些敏感的身份,换了旁人跟在他的身边,莫道寻与司马殇也不会方放心。
“不用,难得出来就应该多转转才是”收敛心神,上官无玉转身离开这焚香台。
今年的冬季来得很早,大雪遍地,厚厚的一层踩上去都还能听见那清脆的声响,如此凛冽的气候本应该是无多少行人,只偏偏上官无玉刚离开焚香台不久,就瞧见前头的祠堂里跪着几许男女。
“月老祠?”步子一顿,上官无玉当即微微眯眼。
季长鑫看了一眼,跟上前道:“听问这月老祠是去年的时候才刚修建的,因为是新建,有处于这弘福寺内,所以才无多少信徒知道这里”
上官无玉听得来趣,折扇一敲掌心,便轻笑出声:“去看看”
月老祠,一般大多都是姑娘们喜爱这种地方,上官无玉会踏进这里,不过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
问过祠里的师傅如何许愿,上官无玉便拿过福纸,将自己的心愿写了上去。
他什么都不求,只希望无量山的两位父父,能平安续愿就好。
书写完了,上官无玉想了想,干脆取下腰间佩戴的玉,诚心祷告,而后便对着祠外的姻缘树,抛了出去……结果……却出了意外……
“是哪个混蛋乱丢东西啊!痛死了”
怎么回事?
上官无玉明显一愣,刚转身,就瞧见祠外有个少年,抓着自己的玉竟是一把就给丢进了旁边的水池中,神色愤愤。
“放肆!”季长鑫显然一愣,急忙上前朝那少年呵:“你大胆!竟敢将我家公子的玉佩随手丢进池子里面!这脑袋是不想要了!”
那少年一愣,而后似乎更怒了:“你家公子是何等人物竟有这般排场可随意摘人脑袋?没有正当由头他此举无异于滥杀无辜,即便贵为皇亲那也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
季长鑫明显一愣,怒斥他:“大胆!小小刁民居然还牙尖嘴利!”
南非也怒:“本就是实话,何来大胆?更何况你家公子用玉砸了我的脑袋,严重一点,那玉若换做石块指不定还得弄出人命,就算你家公子是大家公子,那也得依法惩办的,如今我还没与他计较,只不过是将那玉石子丢出发泄,可没伤及无辜,我还没告你家公子谋伤之罪,怎得你反倒先贼喊抓贼了!”
还凶悍的架势。
上官无玉静静看着,不禁淡淡勾了嘴角
那少年面容稚嫩,估计也不过才刚弱冠的年纪,模样虽说算不得上乘,却也干净,周身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气质,让人看着感觉舒爽,仿佛如沐春风一般,双颊被冻的发红,却口齿伶俐说话极快,完全不给季长鑫开口的机会。
“好厉害的一张嘴啊”上官无玉不禁轻笑,朝那少年走进:“这么懂得举一反三,不去给人做状师,当真是可惜了”
“公子” 季长鑫忙朝他附身行礼:“这小子胆大包天他将公子的……”
“无妨,让人去捡回来即可”
上官无玉才刚打断季长鑫的话,没曾想那少年却哼哼道:“我只知道姑娘家会来这里求姻缘,却没想今日居然看见一个大男人竟也来这里求姻缘!”
上官无玉好笑看他:“有何不可?又不是规定了,只有女人方才能来此求得姻缘,再说小公子如今站在月老祠外,难道便不是来求姻缘的?”
少年冷哼:“姻缘本就是天定,再苦苦相求得不到又有何用!”
上官无玉点了点头,看那少年一直揉着后脑,小脸都皱成了包子,上官无玉问他: “砸得可算厉害,不如我让人给你瞧瞧?”
可少年却似乎有些得理不饶人:“不用了,是我自己活该,那么多地方不站,非得呆这树下,再让公子操劳一番,只怕我这脑袋也得搬家了!”
上官无玉顿时啼笑皆非:“我不过便是好心关切你一句罢了,你至于这般句句带刺儿吗?”说着,上官无玉干脆朝季长鑫吩咐:“季长鑫,找个大夫给这小公子瞧瞧,别落下了什么毛病,见人都满身带刺儿的”
“是” 季长鑫应声离开,并让人将那玉佩捡了回来。
少年拧着眉,盯着上官无玉看了一会,这才叹道:“算了,也是我自己太冲,就被砸了一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不用去找大夫了,只是那玉佩好歹也是石子,磕在头上可当真的疼”
上官无玉朝他作揖:“是在下不是,本想将符贴抛上这树上,没抛准,砸中小公子了”
少年狐疑看他:“我看人家求姻缘挂符贴都是有因缘果的,怎得你求姻缘却用玉呢?”
上官无玉还没搭话,便有人将他的玉佩捡了回来。
上官无玉看了一眼,轻叹:“这符已经坏了,看来得重新写了”
哪知少年伸头一看,却脱口就道:“这就说明你心里求得事,可能老天不答应吧”
上官无玉当即有些无奈:“小公子何必这般斤斤计较,在下不是都与你赔了不是么?”
少年却顾着腮帮子看他:“可是好疼!”
上官无玉只能摇头,另外寻了符贴写上心中所想之后,复又回到树下,将符贴重新系上玉佩抛上树干。这才又朝少年问道:“在下上官无玉,小公子如何称呼?”
“南……”少年刚要说话,似乎想起什么:“你复姓上官?”
“正是”上官无玉问他:“有何不妥?”
少年摇头:“没事,只是觉得现在复姓上官的好少”
上官无玉道:“只是少,但并不是没有,不过你可放心,在下虽复姓上官但却不是前朝余孽,不会生有逆反之心,更不会累及小公子”
少年耸肩,面色透着继续尴尬,却也老实承认了他心中所想“没办法,我只是个小老百姓胆子小”话说到这里,也不知这少年想起了什么,忽而叹息。
上官无玉也略显疑惑:“怎么了?好好的因何叹息?”
少年道:“只是觉得其实当年的皇长孙殿下可惜了”
“哦?”上官无玉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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