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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小地主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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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骨头疼。
木桌上点着一盏灯; 烛火昏黄; 烛焰随风抖动,一阵一阵的闪动在眼帘里。
言哥儿洗完手回来,他身后的头发全都披散下来; 黑亮的长发直到腰际,漂亮的颜色似泡在油里的黑芝麻。
可能是胃口大,吃的多; 营养充足,言哥儿的头发长得极快,每晚睡前,都要前前后后梳理上百下。
他褪下鞋子,正打算上床,就被林立轩揽进怀中,思考多时的林立轩郁闷道:“言哥儿,我赌输了,你就说要让我做什么吧。”
言哥儿把头发揽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面带惊讶:“不是还没有卖光吗?”
林立轩的嘴角抽了抽,捏起言哥儿的一缕长发为他轻轻梳理一下:“再等个几天,便卖光了,我实在猜不到,结果居然是这样,反正结局已定,输赢是迟早的事,言哥儿,你就说,你要我做什么吧?”
林立轩方才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的并不是赌约的输赢,而是在想,他家言哥儿宝贝会提出什么难题来为难他。
他真的很好奇。
言哥儿坐在床沿,手指放在下巴上思考,“……我暂时还想不到。”
言哥儿觉得这个输赢其实没有意义,平日里一向他提出来的要求,林大哥都满足了,他好像没有要求要向对方提出。
“那你就随便想一个要求吧,我做到了,才好安心睡一觉。”
林立轩可不想留一个小把柄给言哥儿,在他需要的时候才想起来要挟他。
言哥儿上了床,把被子铺好,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放在床边一角的衣服,于是他突发奇想道:“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是吧?那么,林大哥,你给我做一件衣服吧。
“啊?”林立轩想到了所有言哥儿会提出的条件,就是想不到,最后言哥儿的条件会是这个,做一件衣服,他可从来都没有做过针线活。
言哥儿是不是跟他待的久了,平日里也喜欢干出一些令别人猜想不到的事。
这些天,令他惊讶的事,真是接二连三到来。
他把言哥儿揽进怀里,像一只无尾熊一般缠着他,凑在他耳边说道:“言哥儿,宝贝,你怎么会想到让我做一件衣服,你怎么这么会为难我啊?”
林立轩活了两辈子,连拿起针线给自己缝衣服都没做过。
言哥儿很惊讶,他不解道:“这个要求很难吗?”在他们家,不但他会做衣服,雨哥儿也会做衣服,赵丽娘更不用说了,以前就经常在县城里接针线活赚钱。
“……”林立轩无言以对,林家里唯一一个不会针线的就是他了。
原来言哥儿是想让他也学齐这个技能吗?
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如果林大哥你做不到,那我就换一个条件好了。”言哥儿如同水洗过的眼睛眨巴了一下,好像在对他说道: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直说,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不不不不,答应你的条件怎么可能做不到,言哥儿,你放心吧,就等着穿林大哥给你做的新衣裳。”
林立轩夸下海口,他想到,做衣服不就是拿着针线在布料上穿针引线嘛,真简单!有什么做不到的。
于是第二天,他向雨哥儿拜师求艺。
才十岁的雨哥儿已经很懂针线活了,颇有哥哥的架势,他拿起针线,向林立轩演示道:“哥夫,你看,这样子穿针……这样打结……这样子叫做回针。”
林立轩只看了一遍,“……看起来,很简单……”
雨哥儿笑了笑:“就是很简单。”
这么简单的事,看一遍就学会了,既然已经学会,那便开始行动。
量体裁衣,很简单,言哥儿的身形,没有谁比他更熟悉,他都不用量,都知道是多少。
林立轩拿起一批红色的绸布,他搓搓手,大刀阔斧的干了起来,剪刀咔嚓咔嚓,还别说,裁剪布料,真的是一件很爽的事,尤其对于一个新手而言,第一次做,既新奇又激动。
把线穿进针孔里也很简单,他眼神非常好,一次就成功,接下来再打一个结,很好,结也打得很完美。
然后就是更简单的穿针引线,不就是缝过来缝过去嘛,简单的动作重复进行,这依旧是一件简单的事。
不,这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一个时辰之后的林立轩这样想。
他的手指,被针扎了无数次,尤其是右手食指,是重灾区,被针扎倒无所谓,针孔小,他一个大男子汉倒不惧怕这点疼,让他最无奈的,是那一个又一个永远解不尽的结。
总是莫名其妙这些线就打结了,天哪,他旁观言哥儿缝衣服的时候,就从来不会有这种情况,为什么会这样。
这些线,就是和他不对付吧。
林立轩抓耳挠腮的解着死结,雨哥儿在一旁偷偷的笑,躲在门边的言哥儿,看见了这种状况,也止不住的笑,差点就笑出了声,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偷偷跑过去找赵立娘,把这件事,分享给娘听。
赵丽娘捂嘴笑:“我给他做了十几年的衣服,他还从没给我做过,等哪天,我也让他给我做一件。”
言哥儿忙点点头
赵立娘啧啧一声:“瞧那傻样,哈哈,又打结了。”
死结,打不开,无奈的林立轩只好用剪刀剪断。
忙活了好几天,他不写文章也不去看他种的果树,整天就和那堆布料针线较劲,给言哥儿做的衣服已然成型,外表看起来有模有样,是件衣服的样子,就是那针脚,仔细一看,歪歪扭扭长短不一,背后线头无数。
言哥儿见此,他面有心疼的劝说林立轩:“林大哥,你别做了吧,赌约的条件,就算你完成了。”
林立轩将手中的红布和针线放置到一旁,拉着言哥儿的手,让他在旁边坐下,伸手捏他水嫩的小脸:“为什么不让我做,再等几天,我这衣服就做好了。”
“……”言哥儿喵了一眼那一堆红布,小声说道:“你做的衣服,根本就穿不出去,还是别糟蹋布料了。”
言哥儿感受到对方捏脸的力度加重了,他觉得有些疼,林立轩笑了一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言哥儿,你说这种话,林大哥好伤心,放在寻常的夫妻家,丈夫给妻子做了一件衣服,就算做得再不好,妻子也应该高高兴兴的穿出去。”
言哥儿耿直道:“你看这袖子,是反的,还有这腰……根本穿不了,所以,林大哥就不要白费功夫了。”
根本穿不了为什么不早说!!!!
林立轩郁闷的把言哥儿按进怀里,使劲揉他的背脊,“……这些天,你们三人就是在看我的笑话,看够了,就让我停,我说的没错吧?”
“林大哥你知道?”
“我都听到娘在背后说的话了,那傻孩子,还在缝衣服呢,我都不忍看,我的天,糟蹋我的好布,心疼死我了。”林立轩绘声绘色地学赵立娘讲话。
言哥儿抿着嘴唇,但他微鼓的脸颊能暴露出主人正在使劲隐藏笑意,“好了,林大哥,吃饭去吧。”
“等等,”林立轩抓住言哥儿的手,“我答应你的条件算是做到了,你折腾了我好几天,有什么补偿吗?”
“什么补偿?”明明是你自己赌输了,还好意思要补偿。
“你们看了我这几天的笑话,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难道一点都不补偿给我吗?如果你不给的话,那我就自己来索取了。”
言哥儿当时没听懂他的话,等到晚上,被对方当作绸布,一根超粗的缝衣针穿来穿去编织图案时,他欲哭无泪。
言哥儿第二天又起晚了,等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在驴车上,风吹过来,他闻到了树叶的清香,驴子踩过树枝,响起咔咔的声音。
林立轩正坐在前方,还没察觉到他醒来,言哥儿微微勾起嘴角,长发散落在身周,他把嘴唇上的一抹发丝拿下,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他每天也是和林大哥一起,早早便赶去县城,曾经的场景,依稀出现在眼前。
几天过后,林立轩收到了一件红色的衣服,正是由他前几天瞎折腾的那一件未完工的衣服改制而成,他家言哥儿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林立轩是按照言哥儿的身形裁剪布料,林立轩比言哥儿高出大半个头,言哥儿却能通过漂亮紧密的拼接把衣服改成适合他的尺码。
新增上去的布料,完全不像是后来增添上去的,耐心细致的针脚,到像是原本就设定好的花纹。
这一年来,言哥儿给他做了好几件衣服,林立轩从来没有哪一次这么有感触,看着一排排细腻的针线,能深深感受到言哥儿对他的情深意重。
☆、第64章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 地里的甘蔗经过一年生长; 几乎有成年男子般高大; 到了收获的季节; 林立轩不得不在村里请人帮忙收甘蔗。
村里有青壮年的家庭; 靠着林立轩在闲时的雇佣,初春砍树、建屋、再到如今收甘蔗,在村里面打零工,就有了不少收益,很多人非常感谢林家给的机会。
甘蔗一捆一捆堆积在地上; 像高耸的木头山; 收获这么多甘蔗; 也是一件头疼的事; 幸好林立轩先前请人帮忙制作了一台甘蔗压榨机器; 花了不少钱; 和家里最初的石磨相比,这个榨汁机几乎有成人高。
整个机器是由石头和木板组成,榨汁机很大; 林立轩也不懂其原理; 幸好这个朝代的人,早已发明了这种机器,把甘蔗放进去; 便能榨出汁水来。
推动这个机器,可不像推磨盘那么容易,一头壮年的大牛才能拉得动它; 林立轩单独请了两个工人来帮忙制糖,用的都是村里面老实的青年。
八成的甘蔗用来榨糖,余下的两成则拿去店里卖,经过一年生长的甘蔗,味道是真的甜,一节又一节甘蔗,又粗又沉。
含糖量高的甘蔗大受欢迎,汁水甜极了,来他们家买甘蔗的多不胜数,幸好林立轩种的多,供应得起消耗。
他们家的人,吃甘蔗吃的牙疼、舌头疼,那两个受雇佣来制糖的更是吃得美滋滋,林立轩大方,榨甘蔗时剩下的边角料,他们可以挑着带回去吃。
制出来的糖用罐子装,一罐一罐的糖在角落里堆的满满的,那些天,林立轩感觉自己身上都充满了糖水的味道。
从蜜蜂窝旁走过,他还心里发怵,万一这些蜜蜂,把它当成香甜的花汁,他可就惨了。
言哥儿晚上在他颈窝边流口水,莫不是也闻到了他身上的甜味?可别把它当甘蔗给啃了。
林立轩在县城里联系那些用糖大户,例如糕点铺子,酒楼,签了好几个单子,终于把家里制出来的糖给卖出去。
制糖事业一直扑哧扑哧到年前,这是林立轩来这里后迎接的第二个新年,二十七号那天他对工人说:“暂时不用来了,回去安心准备过年吧。”
那两个面容黝黑的工人笑的跟花一样,其中一个叫李根,一个叫张岁,他们两个有共同的特点,都长得很黑,黑到什么程度呢?便是把泥巴扔在他们脸上,你都分不清到底是泥巴更黑,还是他们的脸更黑。
看着那些白花花的糖,有时这两人都忍不住指着对方笑。谁也想不到,白花花的糖,居然会是他们两个大黑子做出来的,哈哈。
他们还故意打趣过林立轩:“你是不是故意找我们两个这么黑的人过来制糖?”
“是啊是啊,我还跟村里人说,就是因为我和他长得黑,所以才能有机会被雇佣过来……”
林立轩真是佩服他们两个的想象:“这哪跟哪啊,我是看你们两个勤奋耐劳才找你们过来的,再说,我为什么要找两个黑人过来制糖?”
“我娘说,有一个词叫物极必反,她说越黑的人做的糖就越白,以前我在市面上买的糖,都带着黄黄的颜色,哪有我们两弄出来的这个白。”
林立轩:“……”
那是因为他的机器好,过滤多。
“是啊是啊,我爹也是这么想的。”
林立轩为他们两结算工钱,正赶上了过年,多附加了一份新年礼,当做是年终福利,谁知道他正要把福利给这俩,却被拒绝了。
“我们不想要钱,可以拿包糖回去吗?”
“是啊,我们自己做的糖,都没尝过呢。”
林立轩笑了笑:“随便你们吧!”
送走这两名工人,林立轩抱着一罐糖回到了林家的院子,正遇上了还未走的赵村长,赵村长来给他们家送钱,今天是碧溪村杀年猪的日子,而这年猪,却是从他们家买的。
看他们家言哥儿这一年来长得多好,便可知他们家年初养的猪,到了年末,有多么膘肥体壮,听赵村长说,好几户人都点名说想要林家养的猪。
这是他们看着成长的,肉是绝对的好吃。
林家也不靠这两头猪挣钱,他们自个吃不完这么多肉,赵立娘便大手一挥做主以比市场价格稍低一点的价钱卖给了村里。
再过会儿,猪肉便要抬回他们家,言哥儿带着雨哥儿去看杀年猪,林立轩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他就偷偷不去,借口说要去给工人们结帐,躲避了这一幕,在去找工人的途中,他还听到了两声长长的猪鸣。
叫得惊天震地,整个碧溪村的人都听得到。
腊月虽冷,今日的阳光却是难得,冬天的阳光总显得有些寡淡,照射出人的影子,也是短短的,有些暗淡。
林立轩今天正穿着言哥儿为他赶制的红色衣衫,外罩一件黑色的外袍,红的作为里子,外袍通体黑色,唯在衣领袖口,能窥到艳丽绛色,红黑的搭配,更是衬得他丰神俊朗,英俊无双,刚才村长见了他,逮着他上下夸了一顿。
言哥儿和雨哥儿赶着驴车回来,驴车上驮着两百多斤猪肉,被请来村里的屠夫帮他们把肉一块一块切好堆放在三个硕大的木盆中。
林立轩在院子里就听到了外面雨哥儿鼓掌的声音,“哥哥,这么多肉,我们吃的完吗?”
“好多肉啊,就像小山一样。”
“你看这肥肥的肉,好像家里的糯米糍粑。”
林立轩出去迎接他们,他突然看到板车上好像还有三只兔子,两只活的,一只死的,活的那两只被绑手绑脚扔在驴车上。他不由得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是嫂子给的……”这是雨哥儿的回答,今天的雨哥兴奋过头了,他是真的开心,刚刚在看杀猪的时候,见到了哥哥和嫂子,他们也来买了二十斤猪肉。
二十斤猪肉,雨哥儿的脸蛋激动的通红。
以前季家上下十几口人都不会买这么多肉。
季家分家之后,爹娘还有哥哥嫂子的日子也越过越好了,雨哥儿为他们感到高兴,原本季雨对爹娘心里还有怨怼,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人要往前看,如今,雨哥儿在乎的所有人都过得很好,他便开心了。
“还是两只活兔子,雨哥儿,你想养吗?”
雨哥儿摇摇头,睁着又大又萌的眼睛:“我更想吃肉……我早听哥哥说,香芋和兔子肉炒在一起可好吃了,这还是什么玉兔(芋兔)。”
林立轩和言哥儿都笑了,雨哥儿真是个实诚派。
两扇排骨盖在猪肉的最上方,红白相间,林立轩看见排骨想起去年他和言哥儿偷偷做糖醋排骨的光景,不怀好意一笑:“言哥儿,今年还想吃糖醋排骨吗?家里今年的糖很多。”
言哥儿想起林大哥做的焦糖排骨,吓得直摇头。
雨哥儿好奇的发问道:“什么是糖醋排骨。”
“就是把醋和糖烧开化作糖浆,糖浆裹在排骨之上,味道好吃极了!”
“哥哥哥哥,你想吃吗?哥夫,你会做吗?”
“让你哥哥做,哥夫做出来的,只能唤做焦糖排骨。”
“……”
“焦糖也很好吃的……”
今年的猪肉多,不但封腊肉,而且还做腊肠,林立轩拿着两把刀负责剁馅,他蹲在地上,拿着两把刀挥舞得风生水起,有节奏的刀剁声此起彼伏。雨哥儿则在旁边往肠衣里灌肉,肠衣滑溜溜的,他小手拿不稳,掉下去了他便急忙又抓起来,手上尽是黏黏的肉馅。言哥儿则在包饺子,擀面杖在面饼子上一压,用筷子放上肉馅,巧手一捏,便成了好看的元宝饺子。
赵立娘炖的老母鸡汤散发出浓浓的香气,火炉里偶然迸发出来的红色火星一闪一闪,雪白的肥肉在锅里滋滋作响,白肉急剧缩小,黄脆的油渣滓出现,赵立娘把猪油倒进油罐子,油渣却没舍得丢。
锅中余下的油热得滋滋作响,赵立娘把切好的香芋片倒进锅里,油炸出阵阵香气,一串一串小气泡将紫白色的香芋包裹,炸至香气四溢后,香芋片外脆内软,便将香芋捞出来,闲置一旁。
大锅中熬煮的块状五花肉熟了七八成,捞出五花肉,滤出水分,放在锅中油炸,炸到浓香脆软后,一片香芋一片五花肉,密密实实排列竖起在带有花纹的瓷盘中,浇上早已调好的酱汁,把瓷盘放进蒸笼里蒸上半晌,香芋扣肉便做好了。
和去年相比,他们今年准备的过年菜更为丰盛,他们家的窗户,往外飘出的阵阵香气,有炸香芋的清香,有老母鸡汤的浓香,便是站在窗口上一闻,能填满整个脾胃。
隔壁的葛老娘葛老汉一家,今年不必白白闻对面的香气,馋得自己直流口水,葛老娘和赵立娘合伙养鸡,虽然冬天冻死了好几只,可这一年下来,她可进账不少,整整十几两银子呢,还有她的儿子二根,跟村里的另一个小伙帮着林立轩管理果园,西瓜甘蔗卖的极好,整一年下来,工钱也不输于她。
葛家今年也准备了好些食物饭菜,鸡肉猪肉能让家人吃得满嘴流油,除了这些,更让这老两口高兴的事,他们家二根,成了碧溪村炙手可热的人物,他们再也不用为儿子的婚事操心了。
这都要感谢林家,乘着他们的风,咱们日子也过好了。
葛老娘高兴的揽着袖子,眉飞色舞的说道:“这个是我养的鸡,你瞧这熬出来的汤,多浓。”
憨厚的葛二根左手拿着甘蔗,牙齿咔嚓咔嚓,咀嚼间汁水在舌尖流淌,他回应葛老娘的话:“是啊,娘,这鸡爪子好。”
母子俩都是兴奋热烈的模样,葛老汉却一副恹恹的样子,在旁边抽着长杆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作为一家之主,儿子和媳妇挣的银子都比他多,你们说说看,这是什么事啊,真是让他老脸一红,根本插不进这母子间的对话。
明年,他是不是也要有所改变?
☆、第65章
年三十; 天气晴朗; 抬头朝天空望去; 白茫茫一片; 唯见白云; 不见其他。淡淡的白烟从各处的房屋里缓缓冒出,远处的群山连绵成团,成片的田亩空落落的,偶有几座草垛堆叠,门前的枣树叶子已落; 残留的几片顾影自怜; 为了渲染过年的气氛; 满树挂了好几只火红的灯笼。
院子里全是雨哥儿亲手做的红灯笼; 有大; 有小; 把院子装点的喜庆非凡,除了圆形的灯笼,还有方形的; 菱形的和鱼形的; 干了大半年灯笼事业,雨哥儿手艺真没话说。
门前菜地上,种着青翠的小白菜、菠菜和菜花等; 蔬菜还在持续生长,掐一截长一截,被掐去细嫩的上半截; 残留的菜叶杆子上还留有汁水。
今年比去年要暖和,连小小的冰豆子都没见老天爷抖落下来,唯有一股接一股的寒风嗖嗖吹翻屋顶,才晓得如今是冬日。
等到白茫茫的天空披上了一层黑纱,枯枝的残影投射在菜地上,或明或暗,冬日的夜晚是一年四季中最宁静的。
老旧的古屋在夜空下越发的幽深,大门口粘贴的红色对联,墨黑的字迹在黑暗中不好辨认,大大的方块福字贴在每一个门前,喜庆的意味到处都是。
屋内红彤彤的一片,铺上红桌布的木桌,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黄皮白切鸡,骨头架子里点缀着点点猩红,扇形的蛋饺,胖胖的如同金元宝。
兔肉,鱼肉,排骨……雨哥儿还从没有同吃过这么多肉类,他的欢喜溢于言表,每个人都能看见他脸上无法掩藏的笑容。
四个人正好将方形圆桌坐满,四双圆木筷子在菜肴上方夹动,“你们明年有什么愿望?……先说说我的吧,我希望明年的荔枝树能长出荔枝。”
林立轩突然好奇家里三个人的新年愿望。
“我希望明年能赚够三十五两银子。”这是雨哥儿的愿望。
“我希望能抱孙子。”这是赵立娘的愿望,她还左右看了林立轩和言哥儿一眼。
“……我,我没什么愿望……明年,家里的人还坐在一起吃饭就好了,对了,希望明年的饭菜能更丰盛些。”
林立轩给言哥儿夹了一块扣肉,对他说道:“言哥儿的愿望真小,这么小的愿望,我准许你实现了,饭菜更丰盛些是吧,我现在就满足你。”
“那我的愿望你什么时候准许实现。”赵立娘放下筷子,没好气的看着儿子,都在一起一年了,言哥儿的肚子还没有反应,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
林立轩打哈哈:“娘,你今年就换一个愿望吧,这个愿望实现不了,我建议你把这个愿望推迟到三年后,到时我再满足你。”
“趁着你跟言哥儿还年轻,应该多生几个孩子。”
“生那么多干嘛,家里的人都忙,到时候谁来带孩子,娘,你就先养鸡玩吧,养鸡和养孩子,差不多是一个道理,你看你今年养出来的几百只鸡,还没有满足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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