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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客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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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你不要推我,我跟你说,这个酒真是好酒,还有没有?给我再来一壶。”
  柳十三对莫瑾说,“你自便啊,我带阿云去休息。”
  柳十三看了看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叹了一口气,将薛珽云扶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薛珽云静静的躺在床上,柳十三将另一壶酒拿了过来,一边笑着一边看着薛珽云一边小酌着。
  俞双师回来的时候,看到暮摇在柜台后面,便趴在柜台上说,“暮摇姑娘,我来付今日的房费。”他每次只付一日的房费,这样每日都可以跟暮摇说两句话。
  暮摇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
  俞双师将一锭银子放入她手心。暮摇将银子入了账,有看了看俞双师的头发,说道,“改日我帮你把头发剪剪。”
  俞双师连续点了十次头,“好好。”
  莫瑾一边下楼一边说,“俞大侠,莫瑾有一事相求。”
  俞双师最近对莫瑾极为不满,就是那种明明猎物就在眼前,又不能下手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他很想做到对她视而不见,可偏偏她的妖气又那么重,熏得他晚上觉都睡不着。他觉得太难为自己了。
  他冷冷道,“不帮。”
  莫瑾也不介意,慢条斯理的说,“如今我怀中的残魂已滋养得差不多了。这魂魄是夏晋伯的,三日后,你帮我将这缕魂魄与夏晋伯的其余魂魄融合,他便可得救,而我可能就灰飞烟灭了。这样一来,我这只妖与这缕魂都不复存在了,而你还救了一个人,怎么样?”
  俞双师思量了一番,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但问题是他只会将魂与人体分离,并不会让两者融合啊。他略为遗憾的说,“这个事你恐怕要找柳大爷帮忙。我可以去帮你将夏晋伯偷出来。”
  莫瑾看俞双师不像撒谎的样子,也只能去找柳十三了。
  月黑风高,莫瑾再一次来到夏府。
  夏晋伯的房中仍旧是两位丫鬟守着,她轻轻吹了一口气,两个丫鬟便倒下了。
  夏晋伯的睫毛颤了颤,竟然张开了眼睛。
  莫瑾欣喜万分,想靠过去,又怕自己伤了他,便只能站在床边一尺的地方看着他。夏晋伯昏迷了有些日子了,只觉得口干舌燥,隐约看到旁边站了个人,艰难的说,“能否帮我倒杯水?”
  莫瑾应声赶紧倒了一杯水,然后小心翼翼的靠近床边,尽量用伞将两人隔开。确定夏晋伯接过水杯后,莫瑾赶紧后退了两步。
  夏晋伯喝完水,看清了女子的面容,惊呼道,“莫瑾姑娘?”
  莫瑾笑了笑,“是我。”
  夏晋伯看着她手中大红色的伞,也笑道,“这是屋内,莫瑾姑娘为何要撑伞?”
  莫瑾想了想说,“夏公子应该很久没看我跳舞了吧,今日我专程来为夏公子跳一支舞。这伞啊,是用来跳舞的。”
  “那莫瑾姑娘可否帮我将这杯子放回桌上?”夏晋伯说。
  莫瑾挑了挑眉,颇为得意的说,“近来我学了一个小戏法,公子可有兴趣一看?”
  “荣幸之至。”
  莫瑾伸出手臂,将手慢慢太高,夏晋伯手中的杯子离开他的手,漂浮在空中。莫瑾的手慢慢往桌子的方向移动。杯子就跟着莫瑾的手一起移动,最后稳稳的放在桌上。
  夏晋伯撑起身子靠在床边,一脸的不可置信,惊叹道,“想不到莫瑾姑娘不仅舞跳得好,还会变戏法,真是奇女子。”
  莫瑾心里骂他傻,面上却很开心,她看着夏晋伯毫无血色的脸,鼻子一酸,却忍住了眼泪。她说,“夏公子日日到鸢尾楼看莫瑾跳舞,是为何呢?”
  夏晋伯被她这么一问,竟有些不好意思,他说,“因为莫瑾姑娘的舞姿极美,而且晋伯越看越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今晚莫瑾专门为夏公子跳一支舞,愿夏公子能记住。”
  舞毕,莫瑾手袖一挥,夏晋伯再次昏迷。又挥了挥手,让夏晋伯重新躺下。尽管不舍,莫瑾还是离开了。


第55章 相思令第四章
  夏晋伯知道去金蝉村的路,十分开心。驾着马车,按照小珏告诉他的路线直奔而去。
  大路走完,马车进不了小路,夏晋伯没有办法,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包裹好,扛在肩上往山上走去。夏晋伯从小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就只有练剑骑马的时候受过些伤,此外再没有吃过什么苦。如今却走着狭窄坎坷的山路,身上还扛着一堆东西。走一段距离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阿姐你看,这个公子细皮嫩肉的,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放弃了。我们就直接回村子吧,不必跟着他了。”小珏看着坐在路边的夏晋伯,有些不解,“你说他身上扛得都是些什么东西?看他累成那个样子,那些东西很重要吗?”
  莫瑾摇摇头,但是她必须知道他寻找七□□蝉丝的目的。常人只知金蝉丝,七□□蝉丝鲜有人知,这个文弱书生却知道,并找到了台南镇来,不得不令人怀疑。莫瑾一路跟着他,就是想看看他是否如表面那般文弱无害。
  夏晋伯看了看没有尽头的山路,咬咬牙,艰难的撑起身体,往前走去。
  小珏说,“阿姐,他再往前走就是相思岭了。”
  “我知道,我们再看看,如果他过不了相思岭,我们就回去,如果过了相思岭,我们就将他吓回去。”莫瑾说。
  “阿姐真是多虑了,如今世道险恶,人心难辨,哪里还有心思纯洁之人。自十年前那个人后,再没有人闯过相思岭,何况这个文弱书生。”小珏不在意道。
  相思岭难过并不是有多么凶险,而是金蝉祖先为了保护金蝉一族设施的一道屏障。但凡进入金蝉村的人,必须通过相思岭。而何人能通过,何人不能通过,就看他们各自的造化。如果有人侥幸过了相思岭,出来之时也会被那屏障消除记忆,再也记不得在村子里发生的事,记不得来村子的路。
  金蝉及其珍贵,繁殖极慢,金蝉吐的丝是珍品,深得世人喜爱,所以打金蝉主意的人多不胜数,金蝉祖先才会如此费心思保护族人。
  夏晋伯爬了一整日的山路,汗水不断的从额头渗出,浸湿了衣襟,模糊了双眼。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累得走不动了,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直到傍晚,他才登上了真正的相思岭。
  “阿姐,他进去了。你猜他会看到什么?”小珏竟有些兴奋,因为她从不知道相思岭对于外人而言究竟是何考验。
  莫瑾看出她的兴奋,问道,“你想看看吗?”
  “那是自然。”小珏看着她,“阿姐有办法?”
  莫瑾一笑,闭上双眼,双手举在额前,幻化出一道七彩云朵,那云朵上显现的就是夏晋伯所看到的东西。
  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夏晋伯给自己打气,争取在今夜赶到金蝉村。
  往前走着走着,他看到前面有个人蹲在路边。他兴奋至极,终于遇到一个同行之人。他走过去,是一个女子,那女子抬起头,竟长得十分美艳。女子哭着说,“公子,我的脚崴了,你能否帮我包扎一下?”
  夏晋伯点点头,放下肩上的东西,蹲下身准备帮那女子检查伤口,伸出了手又赶紧收回。别开脸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姑娘自己来吧。”说着,他将自己的衣衫撕下一块,递给那女子。
  那女子依旧哭着说,“可是公子,奴家不会包扎。”
  夏晋伯见她如此可怜,犹豫半晌才说道,“那在下失礼了。”他闭上眼,摸索着将布条缠上那姑娘的腿。包扎好后,夏晋伯才松了一口气,说,“你站起来看看,能不能继续赶路。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在这荒山野岭的多危险,要是姑娘不嫌弃,在下愿与姑娘同行。”
  女子展颜道,“不嫌弃,有公子在,奴家更放心。”
  没走两步,那女子“啊”的一声,倒在了夏晋伯身上。夏晋伯一把接住她,又觉得不妥,赶紧将手放开,往后退了两步,女子又重重摔倒在地。那女子可能是摔疼了,哽咽道,“公子怎忍心这般待奴家?是奴家不合公子的意吗?”
  夏晋伯慌忙解释道,“并非如姑娘所想,只是男女有别,我本应于姑娘保持距离,断不能毁了姑娘名声。”
  女子莞尔一笑,行了个礼道,“公子想必是去金蝉村吧,你往前面走就是。奴家的家就在不远处,就在这里与公子别过了。”
  夏晋伯点头道,“甚好甚好,姑娘注意安全。”
  女子消失在夜色中,夏晋伯继续赶路。
  小珏看着夏晋伯痴傻的样子说,“这位公子还真是坐怀不乱呢,这么美的一位姑娘主动靠近他他都无动于衷。可真真是怪人一个。”
  莫瑾只是看着,没有说话。
  夏晋伯走了一段路,看见前方路边有一个包裹。他四处看了看,并无人迹,便将包裹打开,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夏晋伯赶紧将包裹合上,看了看四周,坐在了地上。
  小珏奇怪道,“他怎么坐下了?不应该拿着那袋钱财赶紧跑吗?”
  夏晋伯坐了一会儿,发现没人回来寻找,想了想,又将衣裳撕下一块,从包裹中取出笔墨,写了些什么,又留下一个盒子,才继续往前走去。
  “阿姐,我想看看他写的什么。”小珏叫道。
  莫瑾将画面放大,那布条上写着:此遗失包裹贵重异常,如有人发现,请勿拿走。一旁的盒子里装的是一颗夜明珠,当做酬谢。
  看到这里,莫瑾也不禁笑出来声,“世上怎会有如此傻的人?”
  “我就说他傻吧,阿姐还不信我。”小珏说。
  山上突然腾起了雾,雾越来越大,夏晋伯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摸索着前进。走了两步,脚下一空,快速的下降让夏晋伯失去了意识。
  一声高昂的鸡鸣响起,夏晋伯睁开了眼睛。
  夏晋伯撑起身子,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在一间木屋里。屋内摆设简单却干净整洁,窗台上放了一盆火红色的不知名的花,屋中木桌上放了一株翠绿的不知名的草。
  小珏端了盆水推门而进,见夏晋伯正要下床,笑道,“公子你醒了?正好,过来洗漱,阿姐在等你一起用早膳。”
  “你,你不是金蝉楼的那位姑娘吗?”夏晋伯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问,“敢问姑娘,这是在何处?”
  小珏将帕子拧干递给他说,“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金蝉村啊。”
  “谢谢姑娘。”夏晋伯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又问,“可是在下有些疑惑,我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小珏耸了耸肩,“你去问阿姐吧。”
  小珏往屋外走去,夏晋伯赶紧跟上,问道,“阿姐是何人?”
  “阿姐就是阿姐,还能是何人。”小珏指着前面的木亭说,“瞧,阿姐在那里,你过去吧。”
  木亭四周垂了一层纱幔,隐约可见里面坐了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夏晋伯走过去,撩开纱幔,低着头询问,“在下可以进来吗?”
  莫瑾笑道,“等候公子多时了。”说完站起身,向夏晋伯点了点头,将四周的纱幔撩起。夏晋伯这才注意到四周景色,这是一个村庄,幢幢木屋坐落在阡陌桑田中,池塘里莲花朵朵,山间硕果累累。
  “这里怎么都是姑娘?”夏晋伯问出心中疑惑。
  莫瑾重新坐下,笑着说,“男人们都出去讨生活去了,只留下这一村的女人和孩子。”她看着桌上简单的饭菜说,“粗茶淡饭,公子将就着用吧。”
  夏晋伯急忙摆手,“在下孤身一人来到此处,幸得姑娘收留,能有饱腹之物就已很满足了。”
  吃完饭,莫瑾让夏晋伯陪她走走。夏晋伯欣赏答应,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田间小路上,夏晋伯看着山风吹起莫瑾的发丝,衣襟,感受着脚下的石子和被绿草划过的感觉,不禁感叹道,“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来,这里真美,比乾州还美。这里的人也很美,比如莫瑾姑娘。”
  莫瑾突然停住脚步,夏晋伯还沉浸在这山清水秀中,撞到了转过身来的莫瑾。莫瑾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夏晋伯急忙抱住她,又赶紧松开手,手足无措的样子让莫瑾笑出了声。
  “不好意思,姑娘,是在下失礼了。”夏晋伯急忙道歉。
  莫瑾忽略他的话,问道,“公子来自乾州?”
  夏晋伯点点头,“姑娘去过乾州吗啊?”
  莫瑾轻轻摇头,她从未走出过台南县。“无妨,待我找到七□□蝉丝,姑娘可与我一同前往乾州。到了乾州,我一定好好款待姑娘。乾州有个酒楼叫飘香楼,菜品十分美味。还有个风月楼叫鸢尾楼,我倒是从未去过,但是常听他人提起。乾州还有条浣柳溪,直通城外。”夏晋伯说话难得的轻快。
  莫瑾未说自己想去乾州,也未说自己对乾州好奇,听他滔滔不绝说了这么多,倒是对乾州多了两分向往。
  她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从何得知七□□蝉丝的?”
  夏晋伯老实回答,“是一位高人告知我的,那高人就住在乾州城外,据说他通晓百事,姑娘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去询问他。”
  莫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去。夏晋伯急忙说,“姑娘,姑娘可听说过七□□蝉丝?可知道从何处寻得?”
  “莫瑾不知。”莫瑾淡淡的说。
  “姑娘名唤莫瑾?瑾,意为美玉,可真是人如其名。”夏晋伯赞叹道。
  莫瑾对于名字这种东西倒不是很在乎,经他这么一解释,倒也听着舒服。她问,“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姓夏,名廉,字晋伯。”夏晋伯说。
  “夏公子,明日一早,你就回去吧。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从未听说过七□□蝉丝。”莫瑾说。
  夏晋伯想了想,执着的说,“无妨,我再去问问别人。”他不想让父亲失望。


第56章 相思令第五章
  听说村子里来了位文质彬彬的帅气公子,村子里的女人纷纷拥到莫瑾的住处,想一睹芳容。
  夏晋伯躲在屋子里,看到窗户前的一双双眼睛不知所措。他从未被这么多女子一起看着,觉得浑身不自在。他冲着那群人说,“各位夫人,各位姑娘,你们这样盯着一位陌生男子瞧,是非常失礼的。”
  “公子,什么叫失礼啊?”一人问道。
  “俊俏公子,礼是什么,你出来教教我们呗。”另一人说。
  夏晋伯看着她们,愁容满面,也不知莫瑾和那个小姑娘去哪里了,也不来救救他。他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竟是凉的。“罢了,喝凉茶,静静心。”他自言自语道。
  “茶好喝吗?公子。”有人问,“看你眉头皱得那么紧,茶凉了吧。我家有热茶,公子要不要去我家?我定会好好服侍公子的。”
  “不用不用,我在这里挺好,茶也很好。”夏晋伯急忙拒绝道。
  “那公子,你今日当真不出门吗?你把门开开,让我们进去怎么样?”
  “不可不可。”在夏晋伯眼里,她们犹如财狼,而自己就是待宰的羊羔,决不可放她们进去。
  “公子啊,我们怎么叫你你都不出来,却整日待在莫瑾这里,你莫不是看上了莫瑾吧。莫瑾可是个好姑娘,你要是看上了她,又不好意思跟她说,记得跟我们说,我们替你跟她说。”此话一出,大家都在笑,只有夏晋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祈求这群女人赶紧离开。
  “大家都散了吧。”莫瑾的声音传来。
  “莫瑾。”窗户的眼睛终于不见了。“莫瑾,你让那公子出来给我们瞧瞧。”
  “你们先回去。”莫瑾说。
  大家散了之后,莫瑾推门而入,夏晋伯终于松了口气,想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跑到莫瑾面前,抓住她的衣袖说,“莫瑾姑娘,你可终于来了。这里的姑娘实在太热情了,在下快招架不住了。”
  莫瑾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夏晋伯急忙松开,“在下失礼了,失礼了。”
  “夏公子,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莫瑾问,“你可是看到了,大家对你都很感兴趣,我可不能保证半夜不会有人来找你。”
  “什么?”夏晋伯苦着一张脸,“夜晚也要来?”他在屋里走了一个来回,半晌才说道,“那莫瑾姑娘,你住在何处?我可否搬过去和你一起住?”
  莫瑾勾了勾嘴角,“这样不会失礼吗?”
  “失礼失礼。”夏晋伯也觉得不妥,但是一想起那些炙热的目光,心里就怵得慌,“确实失礼”他想了想,说,“我去找些木块,将窗户封了吧。”
  莫瑾看着他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不觉有几分可爱,“今晚我就搬过来吧,我就住你隔壁屋子。”她突然靠近夏晋伯,低声道,“当然,我们也可以一起睡。”
  夏晋伯感受到莫瑾的气息,连连后退,拱手道,“晋伯怎可毁了莫瑾姑娘的清誉,万万不可。姑娘放心,晋伯会保护好自己的。”
  莫瑾但笑不语,“那公子好好休息。”
  小珏在门外等着莫瑾,见莫瑾出来,她不解的问,“阿姐,你不是要将他送走吗?”莫瑾拍了一下她的头说,“都将他弄进来了,怎么会这么轻易放他走呢?”
  “是啊。”小珏摸着脑门问,“阿姐为何会让他进入村子?万一他心怀不轨,我们可怎么办?”
  “放心吧,我自有考量。”莫瑾说。
  天色渐渐暗下来,夏晋伯想起白日里莫瑾说的话,不仅心中发慌。他将门锁好,反复检查了几遍,又将窗户关好,仔细听了听,除了虫鸣的声音,没有别的动静了。他放心不少,躺下准备休息。
  虽说夏晋伯很喜欢这里,但是从小生活在乾州,在这里住得还不是太习惯,睡得也就不深。半夜,他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放大的脸,他大叫一声,说道,“来者何人?”
  “公子,白天我们见过面的呀,你忘记了?”黑暗中,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夏晋伯觉得这声音挺熟悉的,应该窗外的某一双眼睛,他将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结结巴巴的说,“男,男女授受不,不亲的,姑娘你这是何意?”
  “你这公子可真是奇怪,我一个姑娘家都不介意,你还介意那么多?”那女子放肆的笑着,“公子,你看你长得这么俊俏,不如你娶了我吧,然后留在这里,跟我们一起生活?”
  夏晋伯看着越来越近的陌生女子,急的大叫,“姑娘,你这样太失礼了。莫瑾姑娘,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啊。”
  “莲儿,不得无礼。”莫瑾的声音响起。
  “莫姐姐。”莲儿不情不愿的起身,“莫姐姐,你将他藏在屋里,你又不要,还不许我们要吗?”语气里满是委屈。
  “谁说我不要的。”莫瑾平静的说道,不带任何语气。
  “哼,如果是莫姐姐要,那我定不会动他。如果姐姐不要,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完,她就消失在夜色中。
  夏晋伯慌忙起身道谢,莫瑾看了他一眼,憋着笑说,“要不要我陪你?”
  “这…”在夏晋伯眼中,除了能跟自己的结发妻子共处一室外,其余女子是万万不可的。他犹豫了半晌还是说道,“多谢莫瑾姑娘的好意,只是晋伯尚未娶妻,姑娘尚未出嫁,实在不能逾越了规矩。传出去,对姑娘的名声不好。”
  “哦?是吗?”莫瑾坐下,把玩着那株草,“那依照公子的意思,我若已嫁为人妻,公子已娶妻生子,我们就可以逾越规矩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夏晋伯被莫瑾的话噎住,不知该怎么辩解。
  莫瑾道,“公子早些休息吧,莫瑾跟公子开玩笑呢。”
  直到莫瑾走出门,夏晋伯才松了一口气。
  夏季的早晨微风寥寥,十分舒爽,夏晋伯走出屋子,锁定一个木屋,往木屋走去。这几日,他已拜访了好几户人家,都是无功而返。
  木屋外有个小池塘,池塘里种满了莲花,此时开得正茂。池塘里飘了只小舟,舟上坐了个姑娘,姑娘背对着夏晋伯,不知在做什么、
  “姑娘。”夏晋伯叫道,“姑娘可否上岸说话。”
  那背影微微一颤,转过身看着夏晋伯笑道,“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夏晋伯也看着她,有些眼熟,仔细回想了一番,不就是那晚闯进他屋子的莲儿吗?他不自觉的后退了两小步,还是礼貌的说,“莲儿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莲儿一边将船靠岸,一边说,“公子,你是不是想通了,要娶莲儿啊?”
  “不不不,姑娘别误会,在下是想向莲儿姑娘打听一件事情。”夏晋伯说,“姑娘可听说过七□□蝉丝?”
  莲儿划动船桨的手顿住,皱了皱眉道,“公子打听这个做什么?”她眼珠子转了转,带着一丝坏笑说,“要是公子下来帮莲儿捉两条鱼,莲儿就告诉公子。”
  夏晋伯伸长脖子看了看那池塘,莲儿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水不深,公子可放心。”
  夏晋伯不安的四周望着,想了半晌,将袖子一挽,摸索着下了池塘。站在水中的夏晋伯一动不动,手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莲儿摘了个莲子一边剥一边说,“愣着干什么呢?你倒是将手伸进水里去啊。”
  “哦。”夏晋伯听话的将手伸进水里,在水里胡乱的摸索了一阵,什么都没有捞到。他无奈的说,“水中没有鱼。”
  莲儿将一颗莲子塞进嘴里,又剥了一颗扔向夏晋伯,骂道,“笨死了,连鱼都不会抓。”莲子砸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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