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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生圈夫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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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放舟的书读得不多,没看出典故在哪里,但他看到了琰字,溇琰的琰,心下不由激动了起来,也没深想当即就说:“到底是岳父大人,取出来的名字就是好。”
孙阁老若有所思的看了陆放舟一眼,继而笑说,笑容里有些无赖:“既然帮你办好了事,那你得给我点好处,二妞在孙府多待几天。”
“啊?”陆放舟没想到孙阁老的话锋这么急转,愣了会神之后看向二妞,“女儿啊,你自己定,想待就待几天。”
二妞看了眼陆放舟,又看了眼满是期待的孙阁老,想了想之后便点了头:“那就待两天,两天后爹爹记得来接我。”
一句话即哄住了孙阁老,又安抚了陆放舟,两人听得都是无比的开心。
傍晚时分,陆放舟回到了小潭村,他没让轿夫们抬来,自个走回来的。刚接近家门,还没敲门,溇琰已经察觉到他回来,笑出来开门。
陆放舟更是开心,忙说着事情的结果:“阁老答应了,信都写好了,明日起陆续会寄出去。还留了二妞在府上住几日。”
溇琰一面听着,一面关上了院门。
厨房里已经煮好的晚饭,陆放舟循着香气就进去了,边进去还边卖关子笑说:“你猜猜,阁老给茶取了什么名?”
“何名?”溇琰不猜了,直接笑问。
“黛玄眉!黛玄眉之琰琰,收红颜而发色。”陆放舟献宝似的笑说。
溇琰的眼神微动了动,笑问:“后头那句是自己读到过的?还是阁老与你说的。”
“我哪读过那么多书?自然是阁老与我说的。”陆放舟笑挠头,凑近溇琰笑问,“喜欢吗?”
“自是喜欢。”溇琰说着搂上陆放舟的腰,这些日子他悄然暗示给孙婆的意思,孙阁老已经明白,今日黛玄眉之举便是试探陆放舟之心意和默认两人之关系。留二妞在孙府就更有深意了。
想至此,溇琰低头,含了下陆放舟的耳垂,在陆放舟耳边低头道:“既然今晚就你我二人,是先食饭,还是先吃你?”
陆放舟的脸轰得下红了,自从跟陆放舟确定关系之后,两人碍于家里还有二妞在,便是行事也只是搂着亲吻,或是小小的相互排解一下,正经八百的行事还没有过。
陆放舟对此心痒了很久,这会忽然有了机会让他有些措不及防,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来着。
“不想啊?那算了哦。”溇琰故意说,还松开了手。
“啊!”陆放舟失声,忙拉住溇琰。
溇琰一笑,就知道会这样,让陆放舟顺势一拉,就打横抱起了他,笑问:“去我的厢房?还是你去你书房?或是浴房,我想今日日头大,你必是一身汗,早早就烧了热水。”
“浴、浴房。”陆放舟红了脸看溇琰,浴盆足够两人洗,他们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陆放舟:我、我、我现在算是知道了,当初男神为什么要帮我设计屋子了!浴房,暖阁,厢房,书房哪一处都可以……行事/(ㄒoㄒ)/~~
溇琰(笑~~):那你要哪处?
陆放舟:可不可以每处都来一次?
溇琰:如你所愿~~~
第41章
第二日陆放舟直到日上三竿方才醒; 昨晚的酣畅淋漓让他睡得格外香甜,醒时略有些腰酸不适,溇琰的手掌在他的腰间用大小适中的力道慢慢捏着。
太幸福了~~
陆放舟抬头笑看溇琰,溇琰亦是一笑,来了个深情的早安吻:“醒了?觉着如何?”
“舒服。”陆放舟笑眯眯的蹭着溇琰,哼,书上写的那什么的腰酸背痛苦不堪言的都是假滴; 那是人家的男人没有水平,没有技术,不懂……呃; 等等,不对啊,溇琰的技术这么熟练,不会不是第一回 吧?
啊啊啊啊啊!不是吧; 男神的第一次不是给他的,陆放舟开始纠结。
看得溇琰忍不住笑; 手指点了下陆放舟的额头:“乱想什么呢?我悟性极高,一看就会不行吗?”
“看?”陆放舟找到的关键词,那个什么什么图吗?
“是啊。”溇琰点头,然后神秘笑; “我还学了其他姿势,要不要试试?”
“不、不、不、暂时不要。”他、他可做不出白日宣什么的那种事,陆放舟拒绝,完了又觉得舍不得; 心痒痒,原来所谓的食髓知味就是这种感觉。
溇琰见状果断的开撩了,凑近陆放舟的耳旁,低声笑:“真不要?嗯?”
讨厌/(ㄒoㄒ)/~~陆放舟瞬间丢盔弃甲,他对男神的低音炮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啊,想着就凑了过去,顺便自我安慰:左右家里没人,趁着家里没人就小小放纵一番吧~~~
当然这一番放纵绝不是小小的,当两人再次分开时已是快正午,体力消耗过度,肚子就抗议得厉害,咕噜咕噜的声响连溇琰都听到了。
陆放舟笑看溇琰,今天他可站不住下去做饭。
溇琰一笑:“知道了,下头喂饱了,该喂喂你的肚子了。想吃什么?”
我去……男神啊,你是男神啊,怎么也讲段子,讨厌!陆放舟捂着脸,回了句:“下、面给我吃~~”哼唧,段子什么的我也会。
“看来肚子暂时不用喂啊?”溇琰闻言笑说。
!!!!
陆放舟的眼睛都直了,男、男神居然听懂了。
溇琰见状笑得更开心,为陆放舟掖好了被角,下去煮面了。不一会,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就端了上来,倒笃菜、豆芽、肉丝为配菜,一个切开两半的溏黄蛋赫然摆在上头。
溏黄蛋做法是陆放舟以前念叨过的,溇琰便记在了心里,今天特意做了出来,陆放舟初见时十分高兴,倒笃菜鲜咸,豆芽脆,肉丝中合口感,面是榨面,面汤干净,配上溏黄蛋吃起来清口又爽口。
可吃着吃着,陆放舟觉得不对劲了,就他外婆家习俗来说,鸡子榨面即是给毛家女婿头回上门吃,也是给坐月子的媳妇吃的。
溇琰煮这个面是什么意思?
“不要多想,只是给你补补而已。”溇琰笑说。
补补!还说不要多想/(ㄒoㄒ)/~~陆放舟边想边继续吃面,空荡荡的肚子很快就被汤面暖得舒服极了,陆放舟伸了伸懒腰,饱暖了~~~该思……呃,不对不对,不要再想这个了,早上已经一回了,吃完再一回,晚上就真没力气了!!!
溇琰显然看懂了陆放舟的意思,笑摇着头端走了榻上的矮桌,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给陆放舟:“左右今日得在床上歇着了,看本书消遣下吧。”
陆放舟红着耳朵接过了书,是本《周礼》,随手翻开一页,是考工记·玉人部分,看了几行看一句话:琰圭九寸,判规,以除慝,以易行。
琰圭?陆放舟忽然想起了昨天孙阁老给新茶取名一事,黛玄眉,黛玄眉之琰琰,收红颜而发色。他昨天光顾着高兴了,没来得及深想孙阁老怎么一取就取了个和溇琰有关系的名字?
“回神了?”溇琰见状抽走了陆放舟手里的书,挨着他坐下了。
陆放舟一看就明白溇琰已然清楚孙阁老为什么这么取,愈加奇怪,溇琰笑提示:“勿要单看此事,须得联系之前之事。”
之前?陆放舟皱眉,研制出茶叶之前他都在忙重签租约,签租约时发生过的特别的事是陆氏族人拒绝归还侵占田地一事,此事闹去了县衙,县令详说了利害关系,直言须得过州府一关,越州知府因香榧一事与陆老爷和陆行舟关系不错,照说这关难过,但结果是意外的好过。
孙阁老就此事曾连夜差遣孙伯来告状他,言是孙阁老寻了旧时同僚出手襄助。但现在细细想来,越州知府的夫人乃杜氏小姐,杜氏正得圣恩,他们想阻挠的事,朝中怕是没有多少人肯襄助,尤其孙阁老求的又不是大事,尔尔小事更无人肯出面得罪杜氏。
所以此事断不可能是孙阁老所为,亦不可能是溇琰襄助,而是陆老爷就没阻碍此事。
陆氏族人和陆老爷的关系确实不好,但不至于生死相关的时候也袖手旁观,尤其此事若是阻挠成功,可以狠狠扇他陆放舟一个耳光,还可以将陆氏族人这颗钉子名正言顺钉入他的地盘之内,让他难受之极。
但陆老爷没有这么做,陆老爷是商人,商人逐利,也就是说不阻挠对他而言利益更大,会是什么利益?而且这个利益与孙阁老有关,迫得孙阁老不得不出来圆谎……
!!!
答案呼之欲出。
与陆老爷,陆行舟,孙阁老都有关系的只有……
二妞!
陆放舟看向溇琰:“二妞的身世……真如他们所言?”
“嗯。”溇琰点头,此事他虽然答应了孙通隐瞒,但他觉得以陆放舟的聪明定然会想明白,与其将来被陆放舟自己发现,不如直说,正如当初与孙通交谈时所言,以陆放舟的个性,必不会嫌弃二妞,反倒会为二妞担忧。
果不其然,见到溇琰点头。
陆放舟整个脸是斯巴达的:“不是吧,我的宝贝女儿是陆行舟那个混蛋的?这怎么行?那混蛋家里多得是小妾通房的,光女儿就已经有五六个了,还没娶过正房。二妞要是回到他手上,还有好日子过?再说二妞手里还有孙府的家产,他爷爷就是个抢老婆家产的货色,都熟门熟路了,抢起孙女/女儿的家产来不是更顺手,可不能这样!”
“嗯。”溇琰再次点头,“我们都是这么想的,且已有对策。”
“有对策了?那就好!”陆放舟随口接了句,完了回神,“你们?你和谁?”
溇琰闻言正色看陆放舟,语气郑重:“此事是我刻意瞒着你所为,我将缘由完整告知与你,是否原谅由你定夺。”
陆放舟一愣,他头一回看到溇琰这么郑重其事的说话。
“在孙通刻意前来向你解释的那时起,我便猜出了二妞的身世,曾中途截了孙通证实,孙通求我为了孙阁老,为了二妞暂时不发。我应允,但觉如此对你不公平,你又非是会弃二妞不顾的人,知道真相的你只会为二妞担忧。然孙通也说过,孙阁老对你的人品绝无担忧之意,是怕你知道此事后将来会续弦,后进门的夫人会对二妞不好。而你终归是男人,后院的事不可能面面俱到,便是统统管去了,也会给二妞带来闲话。既是如此想法……”溇琰故意顿了顿,笑。
“那便简单了,你我心意相通,将来共守一生,膝下自然是无子女。若能得二妞承欢膝下,必然倾力相护,有你我二人在,陆家的人是害不了二妞的。故而那之后,我便时时显出你我间的亲昵让孙婆看去,孙婆是宫里出来的,见多识广,极具眼力,几下便能看出你我之事。她自然会暗中告知孙阁老,至于阁老最终的回应如何,新茶之名便可说明。”
“阁老竟是默许的?”陆放舟奇怪,“他、他不忌讳吗?”
“我朝民风开放,男风非是少见的事。阁老明礼,不会单看表面,只会从本性,德行上观,你我相处和睦,又事事心意相通,阁老怎会不允?”
陆放舟听了许久没有回神,他原想着古代礼法苛刻,他和溇琰的事恐怕难以被人接受,旁的人他不管,孙阁老那边不能不管,却不想这一关就这么阴差阳错的过去了。
陆放舟十分高兴,拉着溇琰就说:“这事我绝不怪你,这事若不是你处理,换作我,恐怕没这么顺理成章。”
溇琰闻言一笑,他早就猜到陆放舟会如此回答,但想到与听到是不同的,听到比想到更开心,我没有看错人,我看中的人是最好的,这种油然而生的自豪让溇琰情不自禁。
搂住陆放舟便亲昵了一阵,陆放舟也是敞开了回应,心头最大的石头落地了,以后他就能名正言顺跟溇琰在一起了,想想都开心。
就是……二妞那边不知道怎么说。
“二妞还小,你许她开心,快乐便是。”溇琰笑说。
陆放舟点头,同时憧憬:“我的女儿不仅要开心,快乐,还要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通,生意会做,处事精通,懂得了享受生活,过得了潇洒肆意。还有人情世故,勾心斗角这种事不主动参与,但别人找上门来要会狠狠的打脸回去。总之我的女儿不能被人给欺负了,要过得比所有人都开心快活,最好……最好还能学点武艺,能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就是不知道大家小姐懂武会不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这倒不会!”溇琰笑,“我朝长平公主,镇守北疆多年,但凡北蛮进犯,皆被其一一击破,连当今圣上都不得不感叹:有女如此,朕心甚安。”
“哇哦!”陆放舟听得一脸激动,皇室公主披挂上阵,太帅了!自古只有公主和亲,还没听过公主打仗的,还得打别人不敢进犯的。忙激动的拉着溇琰详说,听完还翘拇指赞,“北方游牧民族天生就是烧杀掳掠的种,在他们自己地盘上的,但凡想安居乐业的都被他们给抢光了,别说我们这边了。对付他们那种人,什么派公主和亲,什么给钱安抚统统没用,对付他们就应该打,打得他们服服帖帖的,他们就暂时安分了。我跟你讲,他们犯贱得嘞,你越打,他们越怕你,还把你供成神呢!”
溇琰闻言一愣,看了陆放舟许久,都把陆放舟看得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只有溇琰清楚自己此时的内心有多激动。
陆放舟的话字字玑珠,北疆的事就该如此应对,可惜太多的人不懂,或是不肯懂,只想着武将独大的威胁。他娄氏一族便是这样的牺牲品……
想至此,溇琰猛地将陆放舟搂紧,将头埋在陆放舟的肩上,喃喃道:“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陆放舟感觉到了溇琰的不对劲,忙回抱溇琰:“抱,给你抱,抱一辈子都给你抱!”
“嗯!”溇琰笑,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陆放舟:喂,不要抱着抱着又那个啥了,这会又来,晚上怎么办?
溇琰:无妨,我有的是法子为你纾解疲惫。
陆放舟:……
第42章
前一晚; 孙府。
食过晚饭,孙阁老与二妞说了会话,就这三字经说了些古时的故事,二妞皆仔细听着,偶尔也笑说几句,言溇大哥都为她讲过,她爹爹当时也一道听了。
孙阁老闻言笑点头; 见天色已晚,便亲自送了二妞出了他这院,站在院门口目送翠珠、红玉、孙婆一行人带着二妞去她的院子。
待二妞的身影完全消失后; 孙阁老的院内出现了一声明显的翻墙声,孙阁老听到时探了声,看了孙通一眼:“去书房。”
孙阁老的书房内已有一人等候,装束简约; 长发高束,身形飒爽; 阁老未来前那人取了书阁上的书随意翻着,见阁老到来,则将书一卷,抱拳笑说:“孙阁老。”
孙阁老叹了声; 忙行大礼:“草民见过公主。”
来人正是溇琰口中的长平公主李清芷,李清芷年二十二,乃当今圣上膝下第三位公主,生母为清河崔氏二房嫡女; 崔氏女乃圣上尚为皇子时,陛下钦定的王妃。
王妃入府三年无所出,后传出喜讯时却恰逢崔氏一族被告意图谋反,满门抄斩。崔王妃因怀有龙种,免去一死,然王妃性烈,生下公主后便自缢而亡,追随崔氏一门而去。
先帝念公主孤苦可怜,遂命人带进宫亲自抚养。
此时娄氏一族尚存,娄大将军时常出入宫廷,亦会带些娄氏子弟前往,公主长于先帝身边,常见这些人,久而久之竟对兵法十分喜欢,还常扮了男装混入校场与一干皇室宗亲子弟、贵族子弟一道习武。
先帝初时不知,知晓后训斥了几句便了事,未强行阻碍公主习兵法武术。
先帝故去前一年,北蛮一支趁大梁正在东海与海上来敌激战之时大举犯境,娄大将军分、身乏术。先帝只得采取怀柔政策,在宗室内择一女,封为泰安公主前去和亲。
不想当时尚未得封号的公主李清芷与泰安公主自小亲密,不忍见姐姐前去和亲,竟私自带了一队兵马前去截送亲队伍,还杀退了前来迎亲的北蛮大军,生擒了蛮王。
先帝见之大喜,非但未问罪李清芷私下调兵之举,还将其封为长平公主,领西北大军兵符,与娄大将军一道镇守北境。
后当今圣上登基,娄氏一族被灭,北蛮趁机联合犯境,亦是长平公主以一人之力,据北蛮联军于北境,力保了大梁安全。
连一向忌惮武将的当今圣上都不得不感叹:有女如此,朕心甚安。
这样一位手握重兵的传奇公主自然引得当朝各位皇子的争相笼络,然公主一向远离王位纷争,众皇子笼络也多无果。
但今日竟与三皇子一道出现在孙阁老门前,不由让孙阁老万分不解,向长平公主行完礼后不由劝了句:“公主金枝玉叶,有些事还是不沾的为好。”
长平公主何等聪明自然明白孙阁老的意思,笑说:“阁老之言,我自铭记。此番前来非是因皇兄,而是……”公主顿了顿,从腰间翻出一物递于孙阁老,笑,“为他。”
公主递过来的是一块圭,其头为尖,是琰圭,周制,琰圭主诛讨征伐之事。公主自然不是要诛讨征伐何人,而是取“琰”字。
琰?溇琰?
长平公主在寻溇琰?孙阁老皱眉,公主虽自小便与娄氏子弟交好,但溇琰一直寄养在旁支,照说长平公主不该知道溇琰,但公主与娄大将军算得上师徒情深,会知道些也有可能。
当如何说?
孙阁老犹豫了极短的时间,随后装傻:“琰圭?公主这是何意?”在孙阁老看来无论长平公主知晓还是不知晓,这事得让溇琰做决定。
“阁老……”公主皱了眉,叹了口气,似有埋怨。她哪会不知道孙阁老的意思,“真让他做决定,他断不会见我。”
“那不结了?”
“阁老……哎。”公主把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放,寻了凳子在书桌旁坐下,拿过纸笔随手画就,北疆的陈兵图顿时画就,公主把图给阁老看了,“我非是不知轻重的人,我寻他是真有事,我得人密报,早年被娄家军搅乱的北蛮局势已逐渐明朗,狐胡部落异军突起,大有一通北疆之趋势。我虽已出手试图截断一统,但大势已成,只能拖延时间罢了。阁老是明白人,若是一统,势必有一战。这些年我能守住北疆是因来犯之敌只是小股,若举兵而下,我孤木难支。”
“便是他在,又怎么可能出来带兵?带的兵又有几个是听他的?”孙阁老摇头。
“我麾下有不少与娄家军有千丝万缕的,将这一支交于他带镇守阳关,我再游击出动,效仿当年娄大将军之举,直取后方,定可保北境无忧。”
“公主此举不妥,当年之教训,北蛮必然吸取,此番绝不会让后方空虚,公主还要带一支你不熟悉的兵去后方,怎可能成功?”孙阁老忙说。
“所以就更需要他,此番北蛮后方不会空虚,那便不是举国之兵,而是分兵,分兵必然会有空隙,他是看破时机,伺机而动的高手,我可将麾下之兵悉数让他带去,我镇守阳关。”长平公主笑,显然她之前所言只是为了将现在这番谋划说清。
孙阁老依旧是摇头叹息:“公主,朝堂之上的事非是如公主想的这般简单。前方将领行军布阵,后方还需粮草补给,公主管得了前头,但管不了后头,公主当清楚便是灭国之战,有些人还是只顾谋私利的。”
“所以我此番才随三哥前来,为的就是请阁老出山,阁老一直分管户部,粮草之事若交于阁老,我在前方便可宽心了。”
“老朽已到耳顺之年,老眼昏花,当不了这个大任了。”孙阁老推辞。
“阁老……你也不动,他也不动,就这么眼睁睁看我大梁亡国吗?”
孙阁老沉默不语,见公主亦有不平之色,便小声提点了句:“亡不亡该是圣上思虑的事情,公主你急什么?公主之心老朽明白,但欲速则不达,勿要操之过急。”
长平公主闻言顿时明白了孙阁老的意思,就算亡国在即所有的事都不可能越权行事,依旧需要圣上钦点才能行,只得平静了下来,叹息行礼:“多谢阁老提点,我方才急躁了。”
孙阁老笑而不语。
长平公主亦是一笑,转了话题:“日间所见那个是阁老外孙女?长得甚似兰姐姐,看着就让人喜欢。”
一提起二妞,孙阁老的眉眼都笑开了,高兴的同时也小说了句长平公主:“喜欢就自己生,都二十二了,什么时候寻个驸马?”
“这不,来寻了嘛。”长平公主笑。
孙阁老立刻板起了脸:“胡闹,他你就别想了,寻正经人家去。”
“他哪不正经了?”长平公主又是一笑,看了眼天色,准备离去。
气得孙阁老直跺脚:“回来,不许走,他的事你千万不能这么闹。”
“阁老,看把你急的,我有分寸,他要是成了驸马就带不了兵了。”长平公主笑。
孙阁老没被她的笑给晃过去,成了驸马不能带兵,但可以先带兵再成驸马,这可不行,忙说:“带完兵也不许成驸马。”
长平公主见孙阁老着急的样笑得更开心了,丢下了句:“知道了。”就扬长而去。
黛玄眉由孙阁老亲自推荐出去的效果十分好,没出一月,阁老的那些旧时同僚们纷纷回信,要求再来些,可不是一斤两斤的,而是五十斤一百斤的订。
这些旧时同僚大都也有各自的同僚,族中还有不少老辈,这种茶适合老年人饮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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