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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生圈夫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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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坐就不必了,我去别处看看,人留给你一半。”说着就干净利落的走了。
三殿下一面高兴,一面还笑叹了句:“皇妹,你真是闲不住呐。”
此时陆放舟正站在答题的板上,便是有溇山特质的雨布,他的处境也不太好,雨实在太大,头顶漏得厉害,脚下的水也涨得飞快,水上还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泡烂的食物就不说了,还有恭房里溢出来的那些,看着就反胃。
他吐了吐已然干燥的舌头,抱紧了怀里的食物和考卷,伸出头去张嘴接了下天落水喝。还要挨上两天一夜,其他还好,干净的水可要成问题了喽,趁现在赶紧喝几口。
他周围的考生可就没他这么镇定,这些人的卷子基本都湿了,今年秋闱算是彻底泡汤了,卷子湿了还不给走,闹了还被训斥,更有甚者还被判了扰乱考场秩序的罪。
这可是大罪,会被剥夺三年后参与秋闱的资格。
这些人愈加愤怒,与考场内维护秩序的官兵据理力争起来,官兵非但没有理会他们,还将他们暴力驱赶回去,下手颇重。
陆放舟看着奇怪,回忆了翻乡试的规矩,主动弃考是即刻就可以离场的,便是深夜也可以走,毕竟有些时候离场是突发恶疾,要是深夜不给走,会出人命的。
然而此刻考场却强拦着不给走,还以要求离场的考生过多,恐扰乱秩序为由阻止。要知道越不给走,秩序会越乱,也不知道主考官是怎么想的?
陆放舟想着紧了紧自己的雨布,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坐了下来。
对面几间也有个考生如陆放舟这般处理,裹着雨布靠着墙坐着,两人百无聊赖就开始聊天,反正这会乱糟糟的,官兵也不管不了他们俩说话这种事。
“坐着吧,熬着吧,我敢断定今年这场的秋闱只要活着出去就能中举,说不定还能去长安城参加会试呢。”那人的声音并不响,嘴唇上还裂了条缝,显然身体状况不是很好。
陆放舟见状忙说了句:“你接口雨水喝啊,嘴唇都裂了。”
那人闻言伸舌头舔了舔嘴唇:“不管用,不是缺水,是饿的。”
“你没带够吃的?”陆放舟奇怪。
“本来是够的,都是你小子害的,头一天就吃那么香的东西,害得我饿得要死就多吃了些,结果……现在没了。”那人说着咽了咽口水。
陆放舟不由笑:“多吃也不可能饿成这样,还有两天一夜,起码六顿饭,你一口气能吃那么多?”
“切,饱汉不知饿汉饥,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带足了一天三顿的吃食?我娘就给我烙了九个饼,一天一个。我头一天吃掉了三个,你说我饿不饿?”那人瞪了陆放舟一眼,眼神中倒无埋怨的意思,纯粹就是瞪。
陆放舟愣了愣,他小时候听过寒门学子赴考的折子戏,来了古代因为不常去县学,故而没接触过,现在亲眼见到了,还是有些震撼的。一天一个饼,就算是再好吃的饼,他也挨不了这九天。
没吃饱的人生是不幸福的,是做不好事的。
于是翻了翻怀里的吃食,找出了包椒桃片,对着那人晃了晃:“我这有包糕,要不要?”
那人并未立刻答应,而是紧了紧自己的雨布,“切”了声:“不吃嗟来之食。”说完还偷偷瞄着陆放舟,嘴巴无意识的咽口水。
陆放舟笑了,开始拆包装:“真不吃?很香的。”说着咔吧一声咬了下去。
那人见状眼睛都直了,再也不装了,左右仔细看了看,然后勾手:“丢块给我,就一块,多我也不要,眼神准点,别丢到水里,别浪费!”
陆放舟听了故意晃了晃,嘀咕了声:“我眼神不太好的。”
那人急了:“不太好就慢着来,还要熬两天一夜呢,吃的东西可不能坏。”
陆放舟遂瞅准了丢过去,那人忙着接住,接完还先检查包着卷子的雨布袋湿了没,确定无恙后才开始吃椒桃片:“我说,你哪买的?真是好吃,将来我要是有钱了,就去买。”
“家里人做的,买不到。”陆放舟得意笑,嘿嘿,溇琰做的,谁也买不到。
那人鄙视的看了陆放舟一眼:“家里娘子做的?就知道欺负光棍。”
并不是娘子,可比娘子还要好上一万倍~~~陆放舟笑得愈加得意,那人又鄙视了一阵,完了正经了脸色道:“我可跟你说:今天这贡院里头邪乎,回头会出大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去参与,就管自己坐着,你家里头还有娘子,她还等着你回去呢。”
陆放舟听了忙点头,又问:“那你呢?”
“我当然也坐着,我家里还有老母呢。”那人说道,还放低声音叮嘱了句,“都机灵点,那些人湿了卷子又不给出去,到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抢了你的卷子弄湿是小事,抢走了吃的就麻烦了。”
陆放舟一听秒懂,忙换了个缩身的动作,先装病装虚弱再说。
那人一见赞了句,也跟着装了起来。
果然不多时,一个狼狈的书生被一群愤怒的人追了过来,书生一面趟水跑一面大喊:“你们不能这样,你们的卷子湿了是你们没保管好,我的没湿是我保管得好,你们凭什么要弄湿我的卷子?”
“横竖都是要死的,要死就一起死。”愤怒的人群说道。
书生紧接着惨叫,他的卷子已然被他们抢走,绝望的书生趴在水里痛哭,一个惊雷下来他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陆放舟,丧心病狂的喊了起来:“你们不是要抢卷子吗?这里还有一个!来呀!”
喊声立刻吸引到了其他人,陆放舟一见就爆了声粗,正准备逃,就听到对面有一人站了起来,飞速的跑了,就是方才那个吃了他的椒桃片的。
那人一面跑一面给陆放舟眼色,让他别动。
陆放舟一愣,立刻明白了那人的意思,那人是想帮他引开这群愤怒的书生。陆放舟感动万分,完了并未按那人的意思待着不动,他陆放舟可做不出这种坐享其成的事情。不就是一张一卷子吗?今年不中,三年后再说。
当即就喊:“我这也有!来呀。”
书生群立刻被分散了开来,一群人开始追陆放舟,陆放舟养精蓄锐了这么多天,体力好出很多,书生一开始追不上他,可架不住书生越来越多,眼见着就要被追上,一群官兵赶了过来。
领头的一声喝:“拿下闹事的!其余速回远处。”
一群士兵身形矫健的冲了上去,将闹事的书生押了起来,秩序立刻就恢复了,陆放舟趟着水走回了原地,迎面走来方才帮他引开人的那个书生,书生冲着他得意的笑:“湿了没?”
“没!”陆放舟摇头,他的雨布袋特殊,湿不了。
那人也得意的说:“我的也没湿。”
两人方回,考场前就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三殿□□恤众位学子,宁担重则,破例提前收卷,众学子在卷舍前静候交卷!”
考场内立刻零零碎碎传出感激之言,陆放舟那人赶紧各自回去待好。
收卷队伍很快到了他们这边,竟是三殿下亲自来收,他身后随从举了把特别大的伞,半个伞骨就可以将整个卷舍遮盖起来,考生交卷的时候完全不用担心卷舍漏了,取出卷子的时候会湿掉。
陆放舟见到这把伞的时候暗奇怪了下,嵊县夏日日头毒,他也想做些这样的伞供老师傅们暂时歇息,也曾询问过臻品斋掌柜是否有这样的伞。
掌柜的答复从未见过这样的伞。
然而三殿下此时却撑着这么一把,是臻品斋掌柜没见到过?有可能!不过这种伞特别笨重,三殿下出门居然会带着也是件奇怪的事。
想着陆放舟交了卷,未注意三殿下的长相。
倒是对面那位,跟陆放舟患难与共的,交完卷后,激动的跪地感激,三殿下还笑宽慰了几句。
收完卷子不久,贡院便开始有秩序的放学子出去,头一批出去的是像陆放舟这种安全交完卷子的。陆放舟一出门就见臻品斋的掌柜搭着伞在门口接,一接到他,掌柜就赶紧把他往家里迎,一路上一言不发。
临进门时还四下看了看,确认无碍后方关了门。
陆放舟奇怪,正要问,却已然被一人紧紧搂住,对方的怀抱他十分熟悉,是溇琰!可拥抱时带着颤抖的手劲却让他万分奇怪,溇琰……他?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顶锅盖哭:这个礼拜天忙死了,于是今天的更新迟了/(ㄒoㄒ)/~~
第47章
溇琰这是……怎么了?
陆放舟愣了; 溇琰此刻的拥抱手劲带着颤抖,溇琰是想紧紧的拥抱他,但又怕手劲过重让他不舒服吧!
这瞬间让陆放舟有一种被珍宝般对待的感觉。
视若珍宝?
这样的结论陆放舟是难以置信的,他对溇琰是一见钟情的,还单方面的藏着小心思偷偷发痴,如果不是溇琰主动,他可能要很久很久才敢鼓起勇气去捅破那张纸。
而当溇琰主动捅破那张纸的时候; 陆放舟是狂喜的,但狂喜之余总是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溇琰怎么就会喜欢上他了?是真的吗?这是埋藏在陆放舟心底的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又因为他一贯的鸵鸟风格被死死埋着,不想去想; 去深思。
然而此刻陆放舟发现自己已经不需要去深思这个问题,溇琰如此反应说明他是真的喜欢他,把他放在心,而且是心里十分重要的位置。
这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吗?
呃; 呸呸呸,这个形容词不太恰当; 陆放舟一面否决着,一面思索用什么词更贴切,但想了半天根本没找到,反倒意识到了一件事。
我去; 乱想什么形容词!现在雨下得那么大,门口的屋檐又这么小,男神是站在廊下抱着他的,男神的衣服都湿了!
这可不行; 男神彻头彻尾都是他的了,可不能让男神着凉,他会心痛的。
于是忙说:“溇琰,别杵着这儿站啊,先进屋,你都淋湿了。”见溇琰非但没有松手,反倒抱得更紧了,还带上了点揉捏,陆放舟知道对方余惊未平,于是忙继续说,“我不是好端端出来了吗?是天气不好,跟别的没关系,这种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道。你给我做了足够的吃食,前几天我吃得好睡得好,精神一点不差,今日开始刮风下雨的,我早早写好了卷子收了起来,裹上雨布护住了吃食,养精蓄锐等着乡试结束。我这个方法很有效的,晚上里头是闹了会,可压根就闹不到我身上。”
陆放舟滔滔不绝的说着,完了还忍不住打了串喷嚏,深夜的水汽偏冷,鼻子有些难受。
许是这串喷嚏提醒了溇琰,溇琰终于松开了陆放舟,迅速打横将陆放舟抱起大踏步往屋里走去。
“喂……掌柜还在呢?”陆放舟有些窘,有、有外人。
溇琰一笑,并未解释自己早已与掌柜认识,只道:“无妨,我都在此待了一天,掌柜已然习惯。”
他习惯的是你这个人在屋里,而不是你这个人跟我这么亲密,好不好?陆放舟默默想,正欲再说,溇琰已然将他放到了床边的软塌,仔细脱去了他身上的雨布,外衣,中衣,鞋袜以及内衣,再扯过早已放在榻上的狐裘将陆放舟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完了将人抱起,端了碗姜汤过来:“八月的天虽还热,但这种雨还是淋不得的,你且将姜茶喝下,待浑身暖透了之后再去沐浴。”说着便开始喂陆放舟喝。
陆放舟喝了几口便觉浑身暖暖的,舒服极了,他立刻想到了溇琰,忙说:“你也快些喝姜汤,你的衣服都湿了。”
“我无妨!”溇琰笑,他习武之人,这点雨水算不了什么。
陆放舟不依,再算不了什么也不能让溇琰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他会心疼的,于是拒绝了姜汤看溇琰。
溇琰一愣,完了一笑,将姜汤置于陆放舟嘴边:“喝完,我便除衣。”
溇琰素来言出必行,陆放舟便信了他这一回,乖乖喝下,待到了最后一口,他故意整口喝完,然后向溇琰勾勾手。
溇琰会意低头,陆放舟勾住溇琰的脖子,主动将唇送了上去,口中的姜汤也一并渡了过去。
溇琰如数接下,笑说:“真甜。”说完托起陆放舟的后脑,深情亲吻。
陆放舟立刻情不自禁起来,愈加搂紧了溇琰,在贡院里已经待了七天了,他很想很想溇琰,就是这会他还没沐浴,身上有些不太舒服的味道,不然他立刻就……
陆放舟有些遗憾。
不想溇琰已然察觉了陆放舟的意思,飞速除掉了自己的衣衫,将陆放舟打横抱到了床上,然后倾身:“先动一动,动一动后血脉就顺畅了,然后再去沐浴。”
“可是……我,脏。”陆放舟结结巴巴的说着。
“小傻瓜,我会嫌弃你脏吗?”
你、你不嫌弃,可是自己嫌弃……陆放舟没来得及说出来,溇琰已经将他的唇堵住,攻城略地起来。
“唔……”陆放舟舒服的哼哼着,都七天没那个啥了,好舒服/(ㄒoㄒ)/~~
陆放舟酣畅淋漓的出了身汗,浑身的疲惫立刻涌了上来,沉沉的睡去,连沐浴都是溇琰代劳。溇琰将陆放舟仔细擦洗干净一番后,小心放到床上掖好了被角。
屋外的暴雨已经小了不少,水汽依旧弥漫,屋内倒是干燥得很,烛火噼啪了下,溇琰拿起烛剪修了修灯芯。
这处院落位于越州城高处,越州城内有高低不一的三座小山,贡院在卧龙山下,其旁边还有越州府等建筑,卧龙山不远处还有座飞来山,飞来山小,暴雨来时抵不了大用。
溇琰的这处院落是在另一座远离卧龙山的蕺山半腰,蕺山排水良好,山下山腰有诸多民居,前朝著名大书法的故居也坐落在此。
溇秀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少将军,公主差暗使回信。”
“告诉公主,我欠她一个人情,他日必还。”溇琰推门出来。
溇秀笑:“公主说让暗使带话,人情不必须,让少将军考虑下驸马一事。”
溇琰皱眉:“回复她,胡闹!其他事都好商量,驸马一事想都别想,那一日不与她明说了吗?”
“公主说又不是真驸马,借条道而已。”溇秀道。
溇琰的眼神动了动,他明白长平公主盯着驸马一事意欲何为,公主想他出山带兵,又怕圣上忌讳,便使了驸马这个借口,大梁朝规定驸马不得参政,溇琰可先带兵,待击退来犯敌人后再为驸马。当了驸马,没了兵权,圣上自然不会忌惮。
至于溇琰与陆放舟之前的感情,公主心中本就有人,不会在意两人的关系。
然而这种提议,溇琰自知道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答应过,在他看来喜欢了一个人就要实实在在的习惯,遮遮掩掩算什么?
他自小目睹过自己父母的感情,虽然父亲百般疼爱他母亲,且终身未娶,但母亲碍于身份终身得不到名分,母亲虽然并未言语,但私下里还是叹息过的。
所以溇琰曾暗暗下过决心,若有朝一日他能遇到心爱之人,比不让那人受这样的苦。
“便是真要借道也让她换条道借借,更何况我并不准备上这条道。”溇琰道。
溇秀微顿了顿:“后面那句也要如实回复公主?公主可是一心希望你能出来带兵,若见你罔顾天下苍生性命,她可会失望的。让公主失望后果很严重。”
“非是我罔顾天下苍生之性命,而是此番狐胡族一统北蛮一事有蹊跷,狐胡一族并不是北蛮的强大部落,其部落子民也大都不凶猛彪悍,而蛮子一贯只臣服于强者,狐胡一族是如何让其他部落臣服的?所以此事还待静观。”
“属下是否需要将您这番话告知公主?”溇秀问。
溇琰点头:“告诉她吧,提个醒,她是聪明人,一点就通的。”
溇秀笑:“若长平公主是男儿身,真就没三殿下四殿下什么事了,他们那点伎俩在公主面前根本不够看。像这回……”
“哼!”溇琰闻言眼神一冷,无论是三殿下也好,四殿下也好,都与现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位一样,假仁假义,蛇蝎心肠。
此番的主考官是四殿下的人,危难之时不知如何处理,反倒先想自己的官位,宁可草菅人命,也要保证仕途,其心可诛!
三殿下亦不是什么好货色,一早便算到贡院会出事,非但没有采取措施,还生生的任事态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方才施施然出手,坐收渔翁之利。
今日若不是长平公主强硬进驻贡院,三殿下根本不会这么早现身,还假惺惺的亲自出去收卷,收买人心,还撑了那么一把与贡院差不多大小,寻常根本找不到的伞。
真是司马昭之心!
“今日之事,我会如数从那两人身上讨回。”溇琰冷哼。
溇秀闻言一笑,未再言朝中的事,而是道:“陆家在越州城内开的品珍楼正在召集各商号捐银赈灾,我们臻品斋可要参与?”
品珍楼是陆老爷得了香榧配方之后在越州城里开设的一家专卖香榧的铺子,因沾了杜贵妃的光,生意火爆,已然压了越州城内所有商号的风头,坐了头一把交椅。
坐上之后的陆老爷不甘止步于此,时不时弄些捐银的事出来,一面提高影响,博得好名声,一面巴结越州知府,供越州知府中饱私囊。
此番浙东道,尤其是越州城内受灾严重,陆老爷此举得当,恐怕会得圣上之嘉奖,届时城内商号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尤其是臻品斋,因其最初也销售过香榧,曾有不少人前来询问,陆老爷便将其视为对手,肆意打压。
“要捐银便捐,莫要落下把柄让这种小人捡了去,左右他品珍楼前途如何,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溇琰说着,陆放舟在里头翻了个身,似有醒的意思,溇琰忙推门进去。
溇秀立刻知趣的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陆放舟:越来越幸福了,好开心,你们羡慕吧,羡慕吧,羡慕吧,哈哈哈哈
蠢作者(嫉妒):哼唧,秀恩爱,见……
溇琰(拎其蠢作者丢出门):别理她,狗粮吃撑了而已,来我们继续撒~~
陆放舟:欸?哦?啊!男神……好、好、好舒服(^o^)/~
第48章
八月十八日一早; 溇琰便带着陆放舟回了嵊县。
历经五天的时间,越州城基本恢复了秩序,积水是在第三天退的,越州城的河网水位受潮汐影响,涨潮时无法退水,故而缓慢了些。主要干道上的淤泥大都清理干净,但是被淹民居基本没有处理过; 尤其是被淹民居内的水井。
而此时天气尚热,这一点没做好是会可能诱发疫情的,这也是溇琰不等放榜就匆匆带陆放舟离去的原因之一。
除此之外还有陆放舟担忧手里的庄子; 嵊县的山山体坚固,土层薄,植被繁茂,即便是这样的暴雨之下也不容易形成大面积的泥石流; 但溪流却是会因为暴雨而猛涨,倒灌到良田; 此时正是晚稻抽穗的时节,处理不当,晚米的产量会大降,直接影响到租户今冬和明春的生计。
陆放舟的庄子虽然主要收入来自茶叶; 但茶叶不能吃,凭钱去购买稻米也不实际,所以稻米这一块也是不能忽视的。
回去的行程依旧是由溇秀乔装的臻品斋掌柜安排,溇琰则扮作了队伍中的一名下人; 四个轿夫抬了两顶竹轿就出城了。
陆放舟坐了其中一顶,溇秀坐了另一顶。
行至城门口时,队伍忽然被人拦下,陆放舟奇怪,但见不远处有一顶蓝布轿子,轿内坐着一人,见陆放舟下轿,他也下了轿,缓步走向陆放舟。
竟是三殿下!
陆放舟在贡院时并未主意三殿下的容貌,这会一看只觉得这人很眼熟,仔细回忆了番想起是那一日在孙府门口见过的那位公子,这人……怎么寻上了他?
陆放舟一愣。
跟在三殿下后头的一个下人立刻尖声尖气的喝道:“大胆,还不行礼?”
三殿下忙制止了身后之人,对陆放舟笑道:“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孤……我了?”
陆放舟眨眼,他记是记得,可他跟这人没交集,只是匆匆一瞥,哪担得起对方口中的贵人?
三殿下一见略皱眉,脸色暗了暗,提示了句:“那一晚你的卷子是我亲自收的,你忘了?”
我去,陆放舟心底一惊,那一晚收卷的是三殿下,于是这个曾经出现在孙阁老家门口的公子竟然是三殿下!那可是皇帝的儿子,他可惹不起,忙行礼解释:“那一晚我已然被雨淋得头昏脑涨的,一心只盼着早早离开,未来得及多看,不想竟错过了一睹尊荣的机会,实在罪过。”说着,陆放舟还要行大礼。
三殿下拦住了他,脸色较之前好了些,笑说:“那一晚让你们受苦了,不记得也是正常。”
陆放舟摆出感激的神色,三殿下正欲再说,两匹快马并一队人匆匆赶过来,为首的陆放舟也认识,是越州知府的千金,袁婉莹。
袁婉莹是知府夫人杜氏的独女,自小就宠上了天,性子张扬跋扈,脾气一塌糊涂,越州知府是云梦杜氏的人,杜氏支持的是四殿下,对三殿下没有好感。
三殿下出现在浙东道,越州知府不好明着赶人,只好让自家的姑娘盯着他。知府亦知道女儿的脾气不太好,也没过多的要求她怎么做,只让她随时跟着三殿下,反正他女儿的脾气不太好,随便出门走走都能惊动一大群人,三殿下必不能顺心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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