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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书生圈夫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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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有我嘛。”陆放舟拍拍自己的胸脯。
“你?”壮汉上下打量了陆放舟一番,随即对着屋内的溇琰哈哈大笑,“老大,你听见了没有?”
溇琰没有回答,陆放舟立刻继续自我推销起来:“你放心,我这人打小就聪明,什么东西一学就会,敲道场就那么个调,练一下午保管会。”
壮汉笑得更厉害了,差点把手里的饭碗给掉地上了,完了还朝屋里问了句:“老大啊,秀才这么诚心,不答应他不好吧!”
溇琰沉默了下,最后走了出来,盯着陆放舟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没有工钱。”
没工钱就没工钱,老子图的不是这个。陆放舟心道,点头答应。
溇琰的眼神微动了动。
作者有话要说: 陆放舟:嗷,完美恋人叫溇琰,这名字真好听~~~~琰,美玉,君子如玉!
溇琰:……
第7章
事情商定,陆放舟先回了家跟二妞说了声,让她继续关好门,别让闲杂人等进来。
二妞很是乖巧,在陆放舟出去的一个时辰内,已经开始收拾屋子了,灵堂被撤去了大半,白布白花什么的撤下了一些,二妞整齐叠好,正在寻地方放。
陆放舟一看那白幡的高度就忙说:“这些不忙着撤,等爹爹回来再说,不准再爬梯子,听到了没有。”
“哎。”二妞甜甜的答应着。
陆放舟遂出了门,溇琰没有安排陆放舟吹唢呐,而是丢给他一本很薄的书,书里也没几句话,嘱咐陆放舟背熟,顺便告诉他要诀,念得越是让人听不懂越好。
!!!难怪。他小时候听村里道士敲道场就没听懂过,就算他们念得就是他们当地方言。原来有这么一茬啊。
陆放舟顿时干劲十足,猛拍胸脯:“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溇琰没在意陆放舟话里的陌生词汇,而是道:“脱衣服。”
陆放舟听得一愣,顿时天人交汇起来,男神喊他脱衣服,是想干嘛?他是脱?还是不脱?脱的话,那进展也太快了吧?不脱……男神就在眼前,他都喊你脱了,你还不脱?
“换衣服。”溇琰见陆放舟发愣,解释了句,将手里的道士服递给陆放舟,还叮嘱了句,“山子就这么一件衣服,别弄破了。”
原来是换衣服啊。陆放舟略失望,接过道士服,换掉了身上那件不少地方都有磨损痕迹的书生服。
刚入夜,原本宁静的山村就开始嚎哭起来,山村传统,哭丧也得从晚上开始。
溇琰带着陆放舟几人入了场,这家男主人叫张二狗,是张太婆的小儿子,女主人就是昨天陆放舟灵前说话的那个胖妇人,底下三个儿子,一个十八,一个十六,一个十四,都是拔个的年纪,有些虚胖。
张二狗这几年跟了张发财得了不少好处,家也富了,人也傲了,在院子里趾高气扬指挥着村民摆这摆那的,正眼都没瞧溇琰几人一下。
溇琰几人直接顺利的进了屋里。
张太婆还停在隔壁,身体已经由几个媳妇擦洗完毕,内衣裤也已经穿上,余下的就等溇琰这个白事先生来穿。
几个媳妇则围在旁边看,穿衣下葬都是有规矩的,长辈的头左侧右侧的空间都代表着几个儿子将来的福气,偏了谁就是少了谁的服气,因此这个时候都是你盯我,我盯你,谁也不让谁的时候。
溇琰走了进去,陆放舟本着看热闹的心情靠在门口看。
谁知张二狗的媳妇不知道怎么的转头看了眼,看到了陆放舟,顿时尖叫了起来:“鬼啊!”
其余几个媳妇也跟着转头看到了陆放舟,都吓得浑身抖筛,你争我抢的跑了出去。
陆放舟眨眼,挠头,心道:脸上尽是奇怪,心里倒是开心,看来他的计划能成。
冷不防,溇琰开口:“过来,帮忙!”
陆放舟愣了下,虽说定了这么个计划,也巴巴的跟来的,但真面对死人,他还是有敬畏之心的,缓步走到张太婆跟前,先双手合拢拜了三拜。
然后才问溇琰:“要怎么做?”
“沿折痕把袖子卷下。”溇琰指了指寿衣右边的袖子,自己则绕到左边去。
也不知道是村里的习俗,还是寿衣的袖子都这么长,总之张太婆这件寿衣的袖子跟唱戏的水袖有得一拼,陆放舟一面依着袖子上原有折痕卷,一面嘀咕。
终于卷到手背处时,陆放舟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张太婆的手握紧成拳。他试着握了握自己的手,握拳需要力气,人死的时候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握拳?还是这是习俗,趁着尸体还没有僵硬的时候,先把手弄成握拳状?
想着陆放舟探头看了下溇琰那边的手,是松开的,溇琰正好在用袖口内垂下的布条为尸体绑手。见陆放舟探头,还问了句:“怎么?”
陆放舟忙说:“她手握着。”
“握着就摊开。”溇琰见怪不怪的说道。
“怎么摊?”这个时候尸体应该是僵硬的吧,摊不开吧?陆放舟心道,谁知溇琰给了个更没谱的建议:“抠。”
“……”呃,陆放舟质疑的看了溇琰一眼,得到就是这样的答复之后,咽了咽口水准备抠。
也不知是尸体松弛的时间到了,还是其他什么莫名其妙的因素,总之当陆放舟再次低头的时候,张太婆原本握紧的手已经微微松开。
陆放舟没费多少力气就将手掰开,同时在手里发现了一块丝帕,丝帕薄如蝉翼,绕是陆放舟再没有常识也知道在古代要织这么一块丝帕不容易,这绝对不是张太婆这样身份的人能拥有的。
丝帕上还一首诗:芳汀有佳兰,探寻须携玉,行乏把歌放,引来一叶舟。
什么打油诗,写得真没水平。陆放舟暗嘀咕,刚想把丝帕放回去,外头急冲冲跑进来一群人,为首的就是张二狗:“溇琰,你什么意思?他怎么能来敲道场?”
张二狗指的是陆放舟,陆放舟赶紧把悄悄把丝帕往袖子里一塞,挑眉看张二狗:“你才什么意思呢?我怎么就不能敲道场?”
张二狗显然意外陆放舟竟然会怼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陆放舟也不示弱,任张二狗打量,他既然拿定主意要借张太婆的葬礼讨回自己的东西,自然有法子面对别人的刁难,他又把眉头一挑,冷笑道:“我堂堂一秀才,屈尊降贵给你敲道场,你还敢嫌弃?”
张二狗愈加意外了,他虽然跟了张发财,但毕竟没有张发财那样的底气,平日里耀武扬威也不过是因为狐假虎威了张发财,以及陆放舟实在太好欺负了。现在陆放舟忽然不好欺负了,张二狗的气焰也就短了三分,忙道:“这不就因为您是秀才,才不能让你敲道场。”
“我原本也不想给你敲的。”陆放舟嫌弃的看了张二狗一眼,叹了口气,“我昨晚在阎王殿里坐了会,跟判官说了会话,他说啊我这个人天煞孤星,谁沾了我谁就倒霉,身边的人就不用说了,凡是我用过的器物啊,碰过的东西都带晦气。谁要是拿了,或是碰了,不出三日就倒霉,阳气不足的那些人,说不定就这么去了。起初我还不信邪,结果白天听说太婆去了,我才信了。心想罪过,太婆年事已高,昨晚又没亲自来我家,要沾晦气也是经了别人的手,或者握了我用过的器物才倒霉的。心里过意不去啊,就求了溇大哥,亲自过来给太婆超度。”
张二狗一听心惊了下,可不是呢,他娘昨天白天还好好地,听说陆放舟死的时候还叹息了声,嘱咐他过去给陆放舟的帮点忙,算是积德。
张二狗本来也准备过去,陆放舟死了,家里这么多好东西只凭二妞一个人绝对守不住,村里的那些人肯定都回去拿,他要是不去就便宜了别人,就答应了声去了。
他到的时候,不少人已经开始搬东西了,他忙上楼去转了圈,也不敢拿陆放舟书房里的东西,那是死人用过的,尸体还停在楼下呢,拿了不吉利。便拿主屋拔步床边梳妆台上的一个精巧的梳妆箱,箱里早已没了饰品,就空荡荡的一个箱子。
张二狗念叨了一声倒霉,也就将箱子拿回了家。
不想夜里头陆放舟那事闹腾完,他回家的时候发现他娘直挺挺躺在床上,双目圆睁,已然断气,她身边放着一东西,正是他白天抱回来的梳妆箱。
这么一想,张二狗的心更惊了,脸也跟着白了。
陆放舟一看,心底笑了,歪打正着,正好!于是赶紧往地上一趟,装作发抖癫疯的样子,然后微微颤颤的爬起来,指着张二狗低声道:“儿啊,娘是赶着回来的,赶紧……赶紧把东西还回去,那是人家的,不要贪。人呐,只有自己赚到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娘!!!”张二狗害怕的跪地磕头,还惊慌失措的看了溇琰一眼,“溇琰、哦不,溇道长,您给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溇琰绕到陆放舟跟前,飞速掐住了陆放舟的脖子,淡淡道:“鬼上身而已,取些香灰兑水。”
张二狗忙不迭爬着跑出去了,飞速准备好之后跑了回来:“道、道长给。”
陆放舟瞪大了眼,他先前还挺开心的,男神好上道,配合着他演戏,现在见真要灌了他香灰兑水的玩意,脸都白了,目瞪口呆的。
溇琰趁机把东西灌进了陆放舟嘴里,陆放舟立刻捂着嘴一顿猛咳。
溇琰一手扶着陆放舟的腰,一手为他舒气,还分出神来对张二狗道:“鬼是去了,但鬼说的话没错,不该拿的东西不能拿。”
张二狗方才已经有了悔意,现在一听更是后悔,忙不迭的出去跟自己婆娘和儿子说:“快快快,把陆秀才的东西统统还回去。”
院子里还站着不少村民,一听这话纷纷上来问怎么回事。
张二狗一脸丧气的把张太婆的事说了遍,村民立刻被吓到了,也一蜂窝的找东西,还东西去了。
霎时,院子里安静了下来,溇琰这才松开了陆放舟:“香灰吃不死人。”
陆放舟便停了下来,看了溇琰一眼,小小嘀咕了声:“帮就帮呗,别这么真实。”
溇琰没理会陆放舟这话,而是道:“胆这么大,敢在逝者面前装神弄鬼,你就不怕她报复你。”
陆放舟听得呼吸一窒,是哦,刚才尽顾着自己的事,没记得得尊重逝者这回事了,赶紧跪地磕头:“张太婆,我可没有亵渎你的意思,您老跟我无冤无仇,我可不敢怎么对你,你要是真生气了,尽管对着我发,做什么我都认了,可别去我家,千万别去找我女儿,人家还小,经不起吓。”
陆放舟说着死命的磕了好几个头。
溇琰见状眼神愈加讳莫如深,过了一会才道:“勿要磕了,张太婆早就原谅你了。”
“你怎么知道的?”陆放舟奇怪。
“方才我为她入殓,她的双目一直无法闭上,直到方才张二狗出去还东西,她才闭上。”溇琰道。
陆放舟听完有些心神未定,溇琰只好又道:“快些帮忙做完事,回去帮二妞的忙。”
对哦,这么多人蜂拥去还东西,会吓着二妞的。陆放舟忙回神,手脚麻利的办完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 陆放舟:貌似……好像……男神搂我的腰了(^o^)/~
溇琰:……
第8章
赶回家的时候,家门口已经站满了前来还东西的村民,因为天色已暗,又举着火把,看着挺吓人的。二妞便照着陆放舟的话没开门,村民只好站在门口耐心的跟二妞说:“二妞啊,开门,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来还东西。”
“对对对。”众人齐点头,“二妞,我们真的是来还东西的。”
二妞依旧没开,众人没辙,正好看到了陆放舟,纷纷涌了上来:“陆秀才,你来了?正好,赶紧让二妞开门,我们好还东西。”
“什么东西?”陆放舟故意问了句。
村民们纷纷尴尬的笑了,有机灵的忙说了句:“前几天从你那借走的东西,现在用完了,换回来。”
“借的啊?”陆放舟作恍然大悟状。
众村民纷纷点头。
陆放舟也不拿大了,点了点头:“行,我让二妞开门。”
“二妞,是爹爹,开门吧。”陆放舟笑说,二妞果然立刻就开了门。
开门后陆放舟拉着二妞坐在堂前的石凳上,笑看村民把东西一样样抬进来放好。
二妞看得目瞪口呆,悄悄拉了陆放舟的衣角:“爹爹,他们怎么就来还东西了?”
“东西本来就是我们的,还给我们是应该的。”陆放舟笑说。
二妞遂放下了奇怪,崇拜的看了陆放舟一眼:“爹爹真厉害。”
得了女儿的赞许,陆放舟开心的笑了:“明天得空,爹爹跟你一起收拾屋子。”
“嗯。”二妞高兴的点头。
过了好一会,村民总算还清了东西,大伙也不敢停留,纷纷赶回张二狗家,张太婆的事还没完呢,得去帮忙。这个村子的大部分人都姓,基本都沾亲带故的,就算出了方才的那种怪事,他们也没理由推脱不去帮忙。
张二狗不敢再让陆放舟去当道士,宁可少一个人敲道场,少许不热闹点,还巴巴的送来了两碗素菜,一碗米饭。这是专门给道士备的夜宵,以慰劳道士敲一晚上道场的辛苦。
陆放舟毫不客气接下了食物,忙活了一天,他只在早上吃了些豆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自己吃的同时,陆放舟也没忘招呼二妞吃,他虽然在出门前嘱咐过二妞按时吃饭,但刚才去厨房看了眼,豆子没少,说明二妞压根没吃饭,就赶紧洗干净了碗,分了半碗给二妞,又夹了不少菜给她。
“你还小,要多吃点。”
二妞一边点头扒饭,一边悄悄把菜夹回去一点,看得陆放舟愈加心疼,下决心一定要天天让二妞有好菜好饭吃。
吃完饭后,陆放舟照理去屋子边的溪沟里给二妞打水,现在是七月,正是暑热最盛的时候,山里虽然凉爽,但免不了出汗。
陆放舟自己爱干净,想着二妞也不能脏。
洗澡水烧好兑完后,陆放舟照理去了门口,让二妞在屋里自己洗。厅堂里横七竖八的放着些箱子,陆放舟就着烛光随手打开了些。
箱子里的东西大都被掏出过,换回来的时候因为急,都是一蜂窝的胡乱塞进去的。
陆放舟随手抽出几样,似乎都是成年女子的衣服,颜色多素净,样式倒是挺好看的。
忽然一块丝帕从某件衣服内飘落了下来,陆放舟捡起一看,丝帕一样薄如蝉翼,一角绣着两个字,兰玉。
兰玉?
陆放舟觉得有些耳熟,他想起了从张太婆手里拿来的那块丝帕,拿出来一看,四句诗的结尾连一起一看就是:兰玉放舟。
他是陆放舟,衣服的主人是兰玉,这丝帕难道是他们俩的定情之物?
如果是定情之物的话,张太婆捏在手里做什么?
陆放舟奇怪,将两块帕子收好,继续翻东西。
翻到一半,二妞已经洗完了,出来奇怪问陆放舟:“爹爹在干嘛?”
“看看箱子里都有些什么东西。”陆放舟转头回答了二妞,一转头他就发现了个奇怪的地方,二妞穿在身上的衣服极不协调,虽然长及膝盖,但是腰身明显大很多,袖口也不对,便道,“怎么穿了这种衣服。”
二妞听了明显有些害怕,旋即又平静了下来,他爹爹已经不是以前的爹爹了,应该不会说她,便道:“昨日的衣服洗迟了,尚未干,我就寻了件以前的旧衣来穿。”
陆放舟一听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的衣服不合身,怎么不找件合身的?”
二妞一听低了头,她的衣服大都不合身,都是拣她娘的旧衣服改的。
陆放舟见二妞不说话,大概猜到了原因,忙问:“你平时的衣服都放哪,给爹爹看看。”
二妞答应了声,引陆放舟去看,衣服竟是放在柴房的某一处,用一个破布包抱着的,陆放舟一件件拿出来看,都是大人的衣服改小的,还改得特别粗糙,就剪短了袖口,用不怎么平整的针脚随便缝了下。
陆放舟举起了其中一件,问二妞:“自己缝的?”
二妞羞愧的低了头,“嗯”了声,她的衣服最初是由下人缝的,改的,后来下人被陆放舟赶走,她就只能找村里的张寡妇帮忙,张寡妇是村里唯一的裁缝,人是还好些,就是家里穷。见二妞付不起钱,就要了二妞娘的一些衣服当酬劳。
这事后来被陆放舟知道,打了二妞一顿,骂她败坏家风。弄得二妞再也不敢找张寡妇缝衣服,改成自己缝。但她毕竟小,也没正经学过针线,缝出来的样子很难看,陆放舟看到过又是一通骂,骂她笨,连缝衣服都不会。
后来,二妞就再也敢在陆放舟面前穿这种衣服了,只能小心的维持的仅有的那几件合身衣服不破,只有在陆放舟看不到的地方才穿一穿。
此刻见陆放舟又问起缝衣服的事,她便低了头,不想陆放舟并没有骂她,反而笑夸:“女儿啊,你太厉害了,我长你这么大的时候,压根没捏过绣花针。”
二妞愣了愣,她爹爹是男子,不捏绣花针很正常。
陆放舟看出了二妞的想法,笑了,古时候的男子不捏绣花针确实正常,但陆放舟所处的时代捏下绣花针不奇怪,不然出了门上了大学,连个扣子都不会缝,岂不是太没用了?
便道:“爹爹会缝扣子,但除了扣子,其他就不会了。”
“会缝扣子?”二妞崇拜的看陆放舟,扣子可难了,比缝衣服难多了。
陆放舟不知道古人的盘扣和他缝的扣子是两码事,还一脸得意的笑:“改天爹爹给你缝。”
二妞重重点头,她爹爹真棒!
陆放舟遂放回了二妞的衣服,告诉她以后不要再把衣服放在柴房了,明天天亮后,他会好好给二妞整理下房间,腾几个空箱子出来,专门给二妞装衣服。等过几天有空了,再去找人给她做些合身的衣服。
二妞高兴的答应了,父女俩便回了书房,在昨晚睡觉的地方又将就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吃完剩下的豆子,陆放舟就开始跟二妞一道整理起东西来,陆放舟负责运箱子等重物,二妞负责将箱子里的东西归类整理好,再放回去。
两人忙活了一上午,随即发现了问题。
还来的东西不全,大都是主卧室里的,樟木箱子,洗澡的浴盆,格挡浴盆用的小屏风,以及拔步床上少的器物摆件,被褥什么的,还有恭桶。
但二妞那间的东西,以及厨房里的水缸、罐子什么的都没有还回来,厅堂上的椅子茶几什么的也还缺,还有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家里的那套小圆桌也没有。
怎么就还了一半?陆放舟百思不得其解,照说村民们昨天不都被他唬到了吗?唬到了就该都交出来啊?
陆放舟在家里厅堂上来回踱了好久,最后决定出门找人去问问,便继续叮嘱二妞不要随意开门,自己则寻出了门,往张二狗家走去。
还没走到目的地,就看到五个穿着道士衣服的人坐在张二狗家后门的坡地上,道士衣服上带有些黄色,特别醒目。
陆放舟当即有了主意,这事问村民估计问不出来,问溇琰他们或许能得真相,便忙上前。
“呦?秀才啊,来给钱吗?”昨天的壮汉很快就发现了陆放舟,扯开大嗓门笑说。
陆放舟赶紧赔笑:“再允几天,我一定给,绝不拖欠。”
“不给钱,你来作甚?”壮汉当即收了笑脸。
陆放舟只得继续赔笑:“来问些事,不知这位大哥方便不方便讲?”
“问事啊?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一样……”壮汉笑,“得给钱。”
“欸……”陆放舟咂咂嘴,这汉子看着人也不错,怎么掉钱眼了?
“溇清,莫要戏弄他。”溇琰适时开口,替陆放舟解了围。
壮汉溇清似乎很听溇琰的话,便立刻住了口,其余三人也不再是看热闹的表情,溇琰遂走过来问:“所问何事?”
陆放舟便将村民还东西只还了一半的事跟溇琰说了通,最后不解问:“怎么就还了一半?”
“居然还能还给你一半?难得!”溇清未等溇琰说话,先插了嘴。
陆放舟一愣,溇琰则问:“张发财家的东西可有还你?”
“哪个是张爱财?”陆放舟不知。
“张爱财都不记得了,真是傻到家了?”溇清摇头。
溇琰解释:“就是昨天把你赶出来的那家。”
“那家啊。”陆放舟羞了下脸,摇头,“没有。”
“那便是了,他若没还,村民必不会全还。”溇琰道。
陆放舟愈加不解,壮汉已经开腔解释了,连带着其余三人,溇山,溇水,溇秀,整一个山清水秀四人组,把陆放舟的到底给抖了个清楚。
原来张发财这个人颇有点头脑,早年就和陆家家里一管家婆子的女儿成了婚,管家婆子说话颇有分量,陆放舟不得陆家老爷喜欢,还干下了私通孙阁老女儿的糊涂事,便被陆老爷打发到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
陆老爷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除会了读点书之外,什么都不会,一村子的地交给他,也不知道怎么营生,便想着找个人跟他一起过去。
张发财跟管家婆子自荐了,管家婆子颇喜欢这个女婿,觉得他去那种小山村浪费,但张发财拍胸脯保证,若是归他管,一年挣回五十两银子不是问题。
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管家婆子将信将疑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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