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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归-众里寻他千百度[第一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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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人全数到齐。
刘缡看看身边,有新面孔,也有老面孔。
刘缡悄悄打了个哈欠。
昨夜挑灯看兵书看得太晚,现在困地眼睛都睁不开。
新帝来了。
刘缡循声望去,一个衣着华丽的人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刘缡看四周没人注意到他,遁了。
回去的路上,刘缡买了一根糖葫芦叼在嘴中,开始咒新帝。
什么鬼的王八羔子。
空欢喜一场。
还以为是苏浔呢。
打扮的那么花里胡哨,当自己是花公鸡啊。
皇宫祭坛上被迫打扮的华华丽丽的花公鸡苏浔打了个喷嚏。
他抬眸望了望祭坛下黑压压的人群,微微蹙眉。
他没来。
刘缡叼着把冰糖葫芦吃完后,突然背后有些发冷。
——
傍晚刘缡回到李瑶家,刚进门李瑶就大步走了过来,“你终于回来了!”
“蛤?”刘缡望了望身后,确定没人后回头道:“我?”
“对,就是你。”李瑶扳过他的肩膀把他往桌前一按,“看这个。”
第47章 第47章 点名
“蛤?”
刘缡瞪着眼前的圣旨,满脸不可置信。
“点点点点点点名让我去?!”
李瑶点头,“你没看错,点名让你去参加宴席,还是好生想想你得罪了哪位吧。”
刘缡摸摸鼻子,“我没得罪谁吧。。。。。。也就是三岁的时候骑在四皇子脖子上,四岁时候把二皇子的马给抽死了,六岁把五皇子丢到了水池里,七岁。。。。。。”
“停停停你给我打住!”李瑶差点把刘缡打死,“骑在人家脖子上?!你吃了熊心还是吞了豹子胆?!”
刘缡咳了咳,不敢说他那次还把。
“你还抽死了人家二皇子的马!那马一匹能买几千万个你知道吗?!”
刘缡心虚地笑了笑。
“你还把人丢水里!人家身体那么金贵给你用来丢的?!”
李瑶有点抓狂。
他们现在连新帝是谁都不知道,何谈应对,分分钟给拖去乱棍打死啊。
“要不。。。。。。我还是不去了?”
“你那是抗旨!想被抄家吗你?!”李瑶要疯了。
刘缡就这样,在李瑶的悲伤中,踏上了不归路。
刘缡到了皇宫,看了看宴席场地,还好还好,这种地方适合藏身,地点选在御花园,假山多,大不了躲到花丛里,十月下旬了,宫里的菊花开得又旺,蹲着都行。
位置都是随意坐,那些人为了巴结新帝全挤在前面,这倒是方便他了。
刘缡勾了勾唇,侧身坐在了离主席最远的,最安全的位置。
远处,徐徐走来的苏浔见到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他低声吩咐了几句,而后面色如常地走到位置上坐下。
帘子放了下来,一众人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身影,便被轻纱隔开。
刘缡默默腹诽:自恋吧,搞得跟别人想看他一样。
他一手轻轻托着头,另一手搭在桌上,轻轻且有规律地敲打着,心思飞向远方。
分神的刘缡格外好看,分毫不像一个大将军,反倒像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帘子后的新帝微微愣了神。
——
刘缡一个人喝酒喝地多了,又觉着无聊,看着没人注意他,便起身去赏花。
御花园很大,酒宴是设在外围的,所以越往里走,人越少,也渐渐地静了。
刘缡最终停在了一个假山前。
与别的假山无二,只是刘缡唯独喜欢这一个。
三岁时母亲带他来宫里玩,贪玩的刘缡跑到御花园中,在这里看见了甩掉了宫人的两个皇子。
一个是四皇子,一个是苏浔。
苏浔当时不小心踉跄了下,四皇子笑得跟菊花似的。
仗义的小刘缡不知两人的身份,为苏浔打抱不平,欺负了四皇子,骑在了四皇子的脖子上。
找来的母亲看到了这一幕,把他拉回家一顿教训。
当时刘缡并不知道那两人的身份,还信誓旦旦地对年幼的苏浔说,他以后再欺负你,我帮你。
一旁的四皇子给吓得不轻。
再后来是四岁,骑射课的时候苏浔体力不支从马背上摔下来,二皇子没来得及拉住马,活活让那匹马在苏浔背上踏了好几下。
刘缡本就觉得苏浔容易受欺负,这下直接把皇上赠给二皇子的马给活活抽死了。
第48章 第48章 梦境
再后来,五皇子又不记得是如何不小心弄到了苏浔,刘缡直接给他丢进了水池。
再后来,慢慢大了,收敛了,刘缡挺“有诚意”地道了歉,彼此之间再无瓜葛,也就慢慢淡忘了这些人,这些事。
凉风拂过面颊,刘缡吐出一口气,感慨着自己酒量不够,笑笑站在原地。
宫禁,这个时辰,早就出不去了。
新帝还算体贴,准备了今晚住的地方,可他实在不想回。
他撇过头,才不要他的半点施舍。
深秋的晚上若是在外面可是有的受。
刘缡瘪嘴,冻死也不要示弱。
他趁着酒劲还没完全上来,努力睁眼看着四周。
蛤,真体贴。
假山奇形怪状反倒帮了他的忙,有一处还可以躺。
刘缡心道天不亡我,轻轻跃上假山,躺了躺,还真舒适。
刘缡解下外衣,躺好以后盖在了身上,毛裘挺厚实,至少半夜不会冷。
好巧不巧,酒意已经上来,刘缡阖上眼,最后默默咒了一句新帝,然后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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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浔应付着各种殷勤,好不容易又是一口酒下肚,苏浔抬头望向原先刘缡的座位,此时已经空无一人。
苏浔皱眉,低声唤了句阮宜。
阮宜低头。
苏浔道:“去看看给刘缡将军准备的房间有没有人。”
不多时,阮宜回来,“回陛下,无人。”
苏浔匆匆结束了酒宴,料定刘缡不会乱跑,便屏退了所有人,掀起帘子,一点一点的在御花园中找。
这样子,倒像是以前,刘缡带着一堆皇子玩躲猫猫的情景。
那次他靠在假山边睡着了,布条蒙了眼睛的刘缡摸到他的衣袖,把迷迷糊糊的他抱住,然后一扯布条,笑得如同那日的阳光般灿烂。
我抓到你了哦。
迷迷糊糊的苏浔懵懵懂懂地“啊”了一声。
刘缡笑嘻嘻的拉过苏浔朝他脸上亲了一口。
亲完后在他耳旁说了一句话。
你若是女孩,我长大定要娶你。
苏浔低声道了一句轻浮,而后拂袖离开,走得很远了,皮肤依然在发烫。
后来,刘缡不知为何,慢慢地与他们疏远了,他的心底,说不出的失落。
再后来,好似陌生的朋友,彼此客气却又从不说话。
苏浔眼前一亮,找到了。
刘缡正躺在假山上,身上盖着毛裘,微微缩着身子。
苏浔笑笑,轻轻上了假山,将刘缡抱了下去。
刘缡半睡半醒间感到有动静,微微睁眼,入眼的是华丽的衣服。
刘缡推开身前的人,轻轻嘟囔:“你又不是苏浔,动手动脚的。”
苏浔失笑,轻轻搂住刘缡,生怕他着凉。
刘缡又是一推,自己却一个重心不稳向后倒去,本能地抓住了苏浔的衣服。
本想扶他的苏浔跟着倒在了花丛中,他笑着,顺势覆上多日未碰的温软的唇。
熟悉的气息夹杂着花香扑面而来,刘缡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这是做梦吧。
刘缡环住苏浔,火热的气息瞬间擦出,银丝顺着刘缡的嘴角滑淌,流过了脖颈,唇舌相交间,刘缡满足的放松了身体。
既然是做梦,那就慢点醒过来吧。
第49章 第49章 尸体
刘缡醒来时,自己正躺在假山上。
昨晚预想中的腰酸背痛并没有出现,刘缡跳下假山,下意识的揉了揉嘴唇。
果真是做梦。
可是。。。。。。刘缡披上毛裘,这也太真实了。
刘缡自嘲的笑笑,他果真是太想苏浔了。
昨夜梦到苏浔回来,压着他亲了许久,在梦中都止不住的腿软。
刘缡修长的手指飞速的将手中的绳子打了个蝴蝶结,理了理毛裘,而后离开了御花园,全然没有注意到假山旁被压倒的一片菊花。
刘缡回了一趟刘家。
刘国青高兴得差点老泪纵横,连说了好几遍臭小子不忘家。
刘缡打算在刘家住几天,用完午膳后回房躺了没一会,就有家丁来报有人求见。
刘缡点头同意人进来。
进来的人是个小丫头,一看就知道是哪个名门望族家里的小侍女,刘缡皱眉,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认识的大家族。
小丫头交代完后,刘缡总算想起来了。
蛤,是那个没事找事的柳大小姐。
大意是让他出去一趟。
刘缡正好闲得慌,便换好衣服,跟着小丫头出了京城。
一直走到了南郊。
刘缡隐隐觉得不对劲。
“公子,到了。”
刘缡抬头,望见的是一片荒地,近前有一个坑。
“你来了。”
刘缡转过头,柳凡正站在他的不远处。
“何事。”刘缡的语气平淡无波,语句简短地不能再简短,他不想同这个女人浪费时间。
柳凡眼睛红肿,她指了指坑,“你看吧。”
刘缡夹了夹马肚,马向前走了几步,刘缡看清楚了,坑里有口棺材,棺材里有一个人,衣着是刘缡熟悉的风格。
这是。。。。。。苏浔的衣服!
马后退几步,刘缡手上的剑横在柳凡脖子上,“这是谁,为何穿着苏浔的衣服。”
柳凡哼了一声,眼泪滑落,“这就是苏浔。”
刘缡皱眉,尸体血肉模糊,根本分辨不出面目,骨龄来看约摸十七八岁,骨骼来看是男人的骨头。
苏浔也是十七八岁。
刘缡背后一寒,看向柳凡。
柳凡早已泣不成声。
刘缡没有多想,一夹马肚,转身回了京城。
当日下午,刘缡上书请求到边关,列了一大堆理由,终于被批准。
刘缡快马加鞭,十月二十七日抵达边关。
这边柳凡见刘缡走了,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花,转身一步一步的向京城走去。
“小姐。。。。。。”小丫头追上来,“那个尸体怎么办?”
柳凡全然没了方才的柔弱,淡淡道:“烧了。”
回到府中,柳凡拿过毛巾,敷在脸上,一炷香时间过去,她拿掉毛巾,换了一根热毛巾在眼旁规律地擦着。
不多时,柳凡从原先红肿的眼上撕下一层皮。
红肿的眼圈消失,柳凡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抑制不住的扬起高傲的弧度。
--
边关,军营。
“天啊,刘将军他。。。。。。”
“嘘,你不想活了!”
刘缡不顾兵士的目光,径直离开了军营。
一直到刘缡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方才讨论的声音才放大了些。
“刘将军的头发。。。。。。”
“是啊,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
就头发白了一半。
刘缡无声的迅速卷入秦苍边境。
以他最快的速度。
寻到了原先两国交战时洵熠军驻扎的地方。
刘缡皱眉。
他没找错啊。
当初那棵树为何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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洵熠,京城,皇宫。
“你说什么?”苏浔手中的奏折啪地掉在桌上。
第50章 第50章 诏见
“回皇上,刘将军他。。。。。。申请去了边关。”
苏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通过了吗?”
“回陛下,”阮宜迟疑了一下,“通过了。”
苏浔烦躁的摆摆手,“下去下去。”
阮宜知道苏浔火了,连忙退下。
苏浔把奏折一合,左手伸出两指揉了揉眉心,自知理亏。
刘缡还生着气他就乱来,这下好了,老婆跑边关去了。
“阮宜。”
阮宜叫苦不迭的走进来,“皇上。”
“昨日兵部值班的是哪尊大佛?”苏浔咬牙切齿的问道。
“回皇上,是苏哲。”
蛤。
是苏哲。
当年被刘缡骑在脖子上的四皇子苏哲。
苏哲打了个喷嚏,背后一寒。
他站起身关上窗户,无意间瞄到桌角纸篓中的一个纸团。
上面写着刘缡二字。
刘缡?!
苏哲提起纸团,展开一看,愣住了。
大致内容就是刘缡申请去边关。
苏哲心里大叫完了。
昨夜他喝了酒,神智不清,想着也没什么大事,把文件全都交给苏恩改了。
苏恩,曾经被刘缡扔下水池的五皇子。
五皇子一向不念情分该对的对该错的错,昨天刘缡申请书一上来就大笔一挥同意了。
苏哲瞬间看到了自己的一百种死法。
苏浔那些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两方势力争得头破血流后坐收渔翁之利把皇位轻而易举的拿到手后撂下一句话。
爱走走,不走的留下选个职位,但若是滥用职权直接与庶民同罪,剥夺政治权利然后发配。
八个人都想开了,各自选了职位。
苏哲和苏恩选的兵部。
虽说这不是滥用职权,但弟妹要走拦都不拦就过分了。
苏哲默念了几句罪过。
---
刘缡再三确认过自己没有弄错地方后,没有多留,皱了皱眉,转身离开。
———
转眼三年。
刘缡照例在边关,除了偶尔回一趟京城看父母,一直呆在离京城的最远处。
他不想回去,那里埋着他心底最深处不可磨灭的痛。
一君一臣,相隔两方,整整三年,从未相见。
十月二十五日,刘缡突然见到了远道而来的阮宜,阮宜正苦哈哈的在军营口兜圈子。
“。。。。。。阮公公?”
阮宜回头看到刘缡,眼前一亮。
刘缡:???似曾相识的感觉。
阮宜开始摸索袖子,刘缡心道果真没好事。
然后阮宜抖出了一张圣旨。
刘缡万分的不愿听,理了理衣摆。
阮宜却以为他想跪,忙道:“刘将军不必跪了,站着听旨即可。”
然后不顾刘缡抗议的表情大声朗读了起来。
大意是念刘缡三年镇守边关,皇上十分感动,特封刘缡为镇国大将军,赐了一大堆良田啊,黄金啊,还把将军府给整修了一遍,将军苏哲自请替代刘缡,所以刘缡可以回京了。
蛤,刘缡挑眉。
还要回京。
这是终于忍不住了想要找茬了?
刘缡接过圣旨,苏哲已经到了,他也不好意思赖着,牵了马慢慢悠悠地往京城晃。
以刘缡快马的速度深夜是可以抵达的,结果刘缡偏偏晃到了次日中午才回了京。
在将军府歇到傍晚,刘缡才不情不愿的到宫里谢恩。
承德殿。
“皇上。”
第51章 第51章 苏缡
苏浔抬头,阮宜年龄上限,昨日通知完刘缡后就退休了,新上任的小太监机灵得很,十分讨喜。
小太监道:“皇上,刘将军来谢恩了。”
苏浔合上书卷,起身道:“让他进来,你们都下去。”
小太监让刘缡进去,还十分体贴的关上了门。
刘缡脚步轻健而又沉稳的走进来跪下,“臣叩谢圣上隆恩。”
苏浔的目光描摹着刘缡的脸,忽地止住。
银色的,如雪一般,晃痛了他的眼。
“无妨,这是将军应得的。”
苏浔顿了下,又道:“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变声期后的声音听着跟以前截然不同,温柔,带着点刚毅。
刘缡自始至终没有抬头,淡淡道:“故人去世,臣太过忧伤所致。”
苏浔皱了皱眉。
刘缡还是没有看他。
三年了还在生气?
“你。。。。。。罢了。”苏浔揉了揉眉心,“你去忙吧。”
刘缡恭敬的站起来退后几步,而后离开。
还是一眼都没有看他。
苏浔唤来小太监,低声道:“你去查查他的头发怎么一回事。”
--
刘缡回到将军府,中午忙着睡觉还没注意到,现在看看,还真该感叹物品陈设位置的设计者。
看似没有什么特别,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端倪。
物品摆放的位置,方向,都经过精心调理。
刘缡全然不知,整个将军府的陈设都是苏浔一手策划。
他抬手从书架上随意拿下一本书,翻了翻,放回去又抽出一本翻看。
都是他喜欢看的类型。
刘缡轻轻的走到自己的房中,慢慢踱着步子。
有书案,有盆栽,不像武将所爱,却是他喜欢的风格。
墙上挂着一幅画,看的出是一位有名画家的遗迹。
画上是兰草,花间四君子之一的兰草,寥寥几笔,却透出超凡的神力。
刘缡倒在床上,抬手遮住眼,几丝光亮从指缝透过,他阖上眼。
苏浔的生日就在明日,跟他同一天,明晚去南郊看看他吧。
--
“皇上。”
苏浔头也不抬的批阅着奏折,“何事。”
“您让奴才查的事,奴才已经查出来了。”
苏浔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屏退了众人后抬眼示意他说。
小太监道:“奴才查到,就在刘将军前往边关的前一天刘将军跟着一个人前往了南郊。“
“南郊?那不是一处乱葬岗吗?”
“正是,有人注意到,刘将军回到京城后神色有些异样,申请被批准红刘将军便去了边关,抵达边关的那个晚上,刘将军头发便。。。。。。”
苏浔皱眉。
“你去查查,带刘将军去南郊的那个人。”
“是。”
--
柳家。
柳凡正坐在桌前,手指轻挑着桌上的琴弦,琴发出铮铮的声音。
“小姐不好了!”
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柳凡眉毛拧起,琴声骤停。
柳凡没好气的站起来问道:“何事?”
赶来的仆役慌慌张张,“小鸢被抓走了!”
这回轮到柳凡大叫了:“你再说一遍?!谁?”
“小姐,小鸢。。。。。。小鸢她。。。。。。被宫里的人抓走了!”
柳凡跌坐在桌前。
--
“皇上。”小太监招手示意人把天牢大门打开,“人抓到了。”
苏浔淡淡应了一声,“我就不进去了,”他转头对监管天牢的人道:“你们随便上刑,拖个几月再弄死。”
“是。”
第52章 第52章 真面
次日。
十月二十七日。
刘缡一整天都待在府中,确切的说,是房中,一整天,他连门都没出,饭也没吃。
傍晚的时候,刘缡出门,掏出一些银子,买了一些糕点,还有一壶酒。准备带回府中,晚上去南郊看苏浔。
回到府中,刘缡看了看桌上的糕点,脱去了外套,到书案前提起笔,准备写几个字。
二哥三岁的儿子到了学写字的年纪,家中上下虽然刘缡当了武将,可写字却是最好的,刘国青便让他写几张字带过去,正好现在写掉,也顺便散散心。
他提笔。
点,点,提。
横折,横,横。
横,竖勾,点。
刘缡怔愣的看着自己随着意识写出的字,好半晌,轻飘飘的将字叠起来,平平整整的夹在一本书里。
刘缡甩了甩脑袋,默了一首诗。
郑风,子衿。
他搁下笔,准备等墨迹干了收起来。
突然听到府外一阵槽杂。
他皱眉。
啪。
门突然被打开了。
刘缡眼底的戾气蹿了上来,他平生,最讨厌人未经他的允许进他的房间。
但还没等他动手,来人先说了话。
“刘将军,皇上请您进宫一趟”
蛤,这又是哪出。
看这架势,那里是请,他若不去恐怕得脱层皮。
刘缡蹙眉的瞬间,闯进来的人纷纷捂住口鼻,同时一阵白色的烟雾将刘缡包围。
刘缡昏倒在地。
——
刘缡醒来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大脑混沌间,刘缡记起了昏迷前的事。
“你醒了。”
刘缡循着声源处望去,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正看着他。
“皇上让你醒了以后去见他。”
“我没犯错,为何抓我?”
小太监没有说话。
“好啊,要见他是吗。”刘缡起身,“见就见,他还能把我吃了?”
小太监在前面引路,刘缡在后面跟着,暗暗冷笑着握紧了手中的袖剑。
不是要见我吗,老子送你个透心凉。
刘缡并没有注意到,宫中进出各个地方都要搜身,却唯独没有搜他。
进了承德殿,刘缡孤身一人站在殿中央,小太监给他指了方向后便退下,还关上了门。
承德殿中没有一丝声响,刘缡望着四周,定定神,握紧手中的袖剑,走向小太监方才为他指的地方。
行啊,你动我一下,我砍你一回。
刘缡几步走到小太监为他指的地方的帘子前,顿了顿,没有掀开珠帘,躬身道:“参见陛下。”
因为没有束发便被带来,刘缡的头发一直披着,这一躬身银发泻了下来,煞是好看。
“不必多礼。”珠帘后隐隐约约的身影放下手中的笔,“刘缡,你可知错?”
声音很好听,又透露出帝王的威严。
刘缡呆了一瞬。
不知。
他左右为难:若说知道,必然要说出自己的错误,但他不知道。
若说不知,那落实他忤逆君王知错不改的罪名可就容易了。
“刘缡,你。。。。。。好大的胆子。”
珠帘后的人突然把帘子掀开,珠帘带起的风吹起刘缡垂在一旁的银发,迷乱了他的视线。
第53章 第53章 佳人
刘缡在将军府中转悠,思索着先前的事。
半个时辰前,刘缡不可置信又期待的轻轻喊了一句苏浔,换来了一个久违的怀抱。
苏浔再次问他可知错,刘缡放下心来摇摇头。
“真不知道?”
刘缡茫然的看着苏浔。
苏浔无奈的轻轻叹口气两指一并,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刘缡的头,刘缡连忙捂住头。
许久未见,刘缡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揉着被敲地方,尽管不疼。
刘缡揉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为何无法正视苏浔,只能一直将手放在头上。
苏浔失笑,轻轻捉住刘缡的手腕,将刘缡放在头上的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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