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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颜控一身谜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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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黑刀双煞的实力十分高,因此尽管他们不知所踪很多年,李成蹊还是能认出他们。
李成蹊和度离渐渐落了下风,黑刀双煞纵横江湖多年,两人默契十足,一方有了破绽,另一方也能立刻支援。
何况李成蹊赤手空拳,对上这半人长的弯刀十分不利。因此虽然他武功比度离要好,此时处境却比度离要狼狈不少。
这样僵持下去,对他们很不利。
尽管度离的武功路数是黑刀双煞从未见过的,但是也只在刚刚开始给黑刀双煞造成了些许影响。
一路派人来追杀他的人,这次动了真格了,度离暗想。
李成蹊冒着弯刀切掉自己右手的危险,给老头的心口来了狠厉的一掌。
老头连退几步,抬手擦掉唇边的血迹。
跟度离僵持的老太婆分心担忧的问道:“死不了吧老头子?”
“死不了,我还发现了个有趣的事呢。这小子会寒冰掌。”
“什么?”老婆子怪叫起来。放弃度离,转而像李成蹊攻来。
度离哪会让她如愿以偿,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第14章 黄泉岗
僵局没有持续太久,李成蹊跟老头同时退了一步,老头捂着胸口一口血喷出来,白色的麻布衣衫被染上了深红。
李成蹊也不太好,面上血色尽退,白若金纸,一口血压在喉咙翻滚。
度离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有些担忧地用眼神询问。李成蹊微不可查摇了摇头。
“后生可畏,不过你们下次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老太婆掺着老头运着轻功离开。
李成蹊擦掉额头上冷汗,咽下了喉咙里的血。如果黑刀双煞刚刚不走,谁死谁手怕是真的不好说。
度离状态还好,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应该是冲我来的,连累你了。”
李成蹊淡淡瞥他一眼,他没想到这次来的杀手居然是黑刀双煞这种级别的。而当事人度离对此依然一副毫无警觉的模样。
他终于决定不再藏着掖着:“追杀你的是医怪。”
“我猜也是。”度离并不惊讶,想扶他坐下,被李成蹊拒绝。
度离也不坚持,只是看向惨死的小绿,忧愁地叹了口气:“既然我跟医怪有联系,医怪又跟云深崖有联系,大概我也是医怪的仇人吧。只是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去黄泉岗呢。”
李成蹊打了个响指,之前被放走的黑马从远处喷着响鼻缓缓跑了过来。
“小黑!”度离揉了揉黑马的头,对李成蹊说:“你早说它听得懂你暗号,我就不绑小绿了。”
李成蹊:“……”我也没见到过动手之前还先绑马的……
李成蹊跨上马对度离道:“上马,当务之急我们要去黄泉岗。医怪既然可以请的动黑刀双煞,还不知道他后手是什么。”
“为什么我们的行踪医怪会这么清楚?”度离不解。
李成蹊道:“第一次遇到杀手是在晋阳……”
度离打断他:“曾经在山上的时候就有很多杀手。只是隔了一段时间就不再来了。要说下山后第一次遇到杀手确实是在晋阳。”
李成蹊又听度离形容了山上的杀手,沉吟道:“我不知道医怪有什么阴谋,但我一定找出他。”
度离问:“山风楼居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么。”
李成蹊不语,一个活人居然一点线索也没有,这个活人还可以下毒,还可以养杀手。
“你也不要太灰心,总之先去黄泉岗看看吧。我觉得,师父让我一路往北,也许不是为了埋葬这把剑,而是跟医怪有关。”
度离坐在李成蹊身前,感受到身后的人身体忽然僵硬,没什么诚意地安慰了一下。
“我只是奇怪尊师什么都没告诉你。”
“那你何不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度离低声说,总是上扬的唇也被抿起。
李成蹊原本是准备在跟度离达成交易后与度离交换有关医怪的信息。然而度离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李成蹊真得没想到过的情况。
李成蹊猜不准云深崖主为什么性情大变,甚至还让度离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下了山。李成蹊可不认为云深崖主跟其他人一样,也认定医怪已经死了。
在生命中只剩下复仇后,李成蹊自认为自己封闭了情感,而度离出现后让他的心里起了波澜。尤其在发现度离可能拥有着痛苦的过去后——李成蹊不敢断言度离的过去一定是痛苦的,但至少不会是快乐的——李成蹊对度离的感觉越发复杂起来。
因此,他不想告诉度离,关于医怪跟云深崖的纠葛。
“到了黄泉岗再说吧,我有预感,也许这次我们可以进去黄泉岗里面。”
度离扬起头:“什么?也许可以进去里面?难道之前都没进去过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李成蹊感受着身前人的体温,想到昨日那个拥抱,本因为受了内伤而惨白的脸上铺上一层薄红。李成蹊本能觉得有些不妙,他发现他不排斥度离的靠近了。
一路狂奔,斜阳西沉天色暗淡下来的时候李成蹊终于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黄泉岗么?”度离也翻身下马,环顾四周,一片杂草疯狂长着都快要到人的膝盖高,“怎么什么也没有。”
“跟我来。”李成蹊往前走。
两人向前走了几步,度离才发现有一块石头,黄土色的石头,也就到人膝盖高,不仔细看就被掩埋在杂草中了。
黄土色石头上龙飞凤舞写着三个字:黄泉岗。李成蹊在石头上某一处按了一下,地面忽然晃动起来,石头后面渐渐打开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
度离咂舌:“没想到医怪住在地下。”
李成蹊点上带来的火折子就往下走,度离忙跟上。地下空气十分浑浊,度离刚想问不是说没人能进的来么,就见下面好像有一堵墙,忍住疑惑安静往下走,走到底后果然看见一堵巨大的墙壁,这个墙壁还不是普通的墙壁,而是像活字印刷的字盘一样,密密麻麻是各式各样的方格,每个方格上都是不同的字。
度离头皮都炸开了,乌压压一片的密集字体极大影响他的观感。
李成蹊缓缓道:“这后面,才是医怪的居所,不解开机关,没有人能进的去。”
说着把火折子在周围照了照:“你看,这些都是没解出正确答案的人。”
度离看过去,十几具尸骨,虽然穿着衣服,但暴露在外面的头骨与手骨都是黑色的,看来是中毒死的。度离皱眉,怪不得感觉空气很浑浊。
“这个医怪太恶心了,自己住的地方搞出个这么个墙,看的我眼睛痛。”度离再次忍着不适把目光投向墙上。
“你来看这个。”李成蹊站在右边的一根石柱前,度离赶快走过去,逃离那堵墙。
石柱上刻着一行字,度离接过火折子照过去,看清楚那行字是什么后,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那石柱上是八个字:金乌归山,晚霞暗淡。
度离觉得浑身血液都凉了一半,他把火折子交到李成蹊手里:“我想,我能解开这个机关。”
我想,我找到你说的地方了,师父。
李成蹊挑了挑眉,对此他并不意外。
度离回到墙边,示意李成蹊把火折子举高些,很快他就花着眼睛在满墙方格字里找到了他要找的那两个。度离把剑握在手上,用段刃按向那两个方格。
李成蹊注意到,他按得是“云黄”二字。
果然,在度离按下这两个字后,巨墙开始轰隆隆地从中间开了一个正常大门大小的过道。度离跟李成蹊捂住口鼻,灰尘自巨墙的移动中扑面而来,看来,二十年间这堵墙都没有打开过。
两人很快就进入了医怪的居所,与地下密道的黑暗不同,进了门后,是一间亮堂的大厅,大厅被四角放置的夜明珠照的十分亮堂。
熄灭火折子收起,李成蹊并没有着急寻找什么,医怪善毒,保持警惕总不会错。
度离则惊讶的瞪大眼睛:“这。。。这跟云深崖的大堂布置的一模一样。”
李成蹊寒星目里深邃不见底,听到度离这么一说,嘲讽地扯了扯嘴角。
两人继续往前走,穿过地下庭院来到后方住人的房间,与云深崖不同的是,后面只有一间厢房,孤零零建在空旷的庭院中。
度离复杂地看向李成蹊:“要进去么。”
李成蹊点了点头,推开紧闭了二十年的门。与前面大堂不同,这间厢房一进去就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即便李成蹊练得是寒冰内力,也感到厢房里寒意之重。
好在度离跟李成蹊一人修习的是纯阳心法,一人修习的是寒冰内力,倒不会被寒意伤到。
厢房里装饰非常简单,两人绕过屏风,一张拔步床映入眼帘。
“好像。。。。。。有人?”度离惊讶:“不会是医怪吧?”
李成蹊也有些讶异,他拨开罩在床上的白色轻纱,跟度离两人走进床沿。李成蹊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个简单的拔步床,这还是个寒冰床,而且还是上等寒冰石打磨而成,若是尸体放在上面,能保人肉身不腐不坏。
床上躺着的当然不是医怪,而是个女人。看到这个女人的脸,即使是李成蹊,在这一刻也瞪大了眼睛。
他身后的度离,已经如坠冰窟。不,这本来就是个冰窟。
气氛一时十分寂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顿了半晌,度离忽然把手中的断剑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女人的身边,而后跪了下去。
李成蹊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女人已经死了,寒冰床把她的尸体保存的极其完好,看上去就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她长了张清秀绝俗的脸,最重要的是,这张脸跟度离的脸有七分相似,若不是度离是个男人,没有这女人那么柔和,那就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了。
是个人也能看出来度离跟这个女人一定有血缘关系。
度离目不转睛盯着床上的女人,桃花眼里蒙上一片水汽:“我看到她,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李成蹊把度离拉起来:“对不起,我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你为什么要道歉?”度离一惊,“该道歉的难道不是我么?”
李成蹊皱眉,刚想说话,忽然生变,床底居然窜出一条蛇!
“小心!”度离挥开李成蹊,右手捏住缠过来的蛇的七寸,然而还是让蛇牙咬进了右手臂。
李成蹊迅速把蛇劈死扔到一边:“你怎么样?”
想必那蛇是沉睡在此,他们的到来惊醒了这蛇,虽然不知道这蛇怎么能冬眠二十年还不死,但显然是医怪的手笔。而那蛇窜出来的速度极快,李成蹊之前对敌黑刀双煞时受了内伤没能反应过来,电光火石之间度离已经为他挡了这蛇的攻击。
压下内心极大震撼,李成蹊迅速抓过度离的右臂检查他的伤口。右臂被蛇咬过的地方留下两个牙印,此时淡淡发着乌青。李成蹊想也没想一口允吸上那块皮肤,将毒血给吸出来。
度离简直被他给吓傻了,这可是李成蹊,有洁癖的李成蹊啊。赶忙用完好的那只手扯李成蹊脑袋:“喂,不用这样吧。。。。。。”
李成蹊拨开度离阻拦的手,把毒血全部吸出来后擦了擦唇。
度离直愣愣盯着那张因为血液浸染而殷红的薄唇,说不出话来。
他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了。
第15章 蛇毒
李成蹊淡定道:“我修习的内力百毒不侵,也可以缓解他人的毒发。”
看着度离惊讶到石化的表情,李成蹊目光柔和了点:“我们先回漠北城检查你的蛇毒厉不厉害。”
度离回过神:“但是这位……”
他为难的看向躺在寒冰床上的女人。
“等把医怪的事情解决,再回来埋葬了她吧。”
度离点点头,有些恋恋不舍地再看了眼女人,把床帘拉下来,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安葬了她,倒不如保持现状让寒冰拔步床保存她的遗体。
两人把地下都走了一遍,没有别的发现后便上去了。
谁能想到,黄泉岗里除了一具栩栩如生的尸体,居然什么也没有。
此时已经月上中天,李成蹊牵着黑马想了想,吹了声悠长的口哨。
度离不解,李成蹊对他解释道:“如今我们状态都不好,我把一直以来安排在附近的人手召集过来比较稳妥。”
没想到李成蹊在附近还部署了人手,那怎么漠北城门口时没有人支援呢?
李成蹊仿佛猜到度离在想什么,寒声道:“如今,也不需要暗藏实力了,迅速解决了医怪才好。”
度离点点头,看来除了医怪动真格了,李成蹊也动真格了。
很快,一队山风楼的暗卫就来到李成蹊身边,李成蹊简单交代了几句,他们又重新隐入了黑暗。
“这是山风楼的地队,一共二十人,每一个都是强手,若是再有杀手来,交给他们即可。”
度离点点头,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眼李成蹊。虽然他一直希望李成蹊不要冷冰冰的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吧,可是李成蹊忽然变得这么耐心,什么都对他解释一下的样子又让他着实有些受宠若惊。
“上马吧。”李成蹊先跨上马,而后向度离伸出手:“上的来么。”
“……”度离眨眨眼,太不习惯了,刚刚在下面李成蹊不会也中毒了吧。
可一向冰冷冷的美人对自己伸出手,度离自然不会错过。借着李成蹊的手劲翻身上马,度离还顺势靠进了李成蹊怀里。
感受到身后的身体骤然一僵,度离“虚弱”地开口:“我觉得我浑身没力气。”
李成蹊无奈:“先回漠北城。”
靠在李成蹊怀中,度离笑的跟个偷腥的猫儿一样。
一路上度离反常的十分安静,这让李成蹊有些不安。没过一会,他主动跟度离搭话:“你还好么。”
度离淡淡嗯了一声。可能他修习的纯阳心法也对毒/药有些克制?他目前身体上并没有很大不适,但是黄泉岗里那具女人的尸体,他怎么也甩不出脑海。
“李成蹊,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是我母亲。”
“……”李成蹊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他确实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跟医怪又有什么联系。
“如果是我母亲,那也挺好的,至少我也不是没有母亲的人啦。”度离一只手抚摸着小黑的鬃毛,缓缓地倾诉:“我跟你说,我以前可傻了,我都不知道人是有父母的,还是叶伯告诉我的。不过叶伯没有告诉我谁是我的父母,我还以为我是被师父捡回去的孤儿呢。”
李成蹊淡淡道:“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个孤儿。”
度离惊讶地扬起头看他,头顶蹭着李成蹊的下巴,被李成蹊伸手给按了回去。
“孤儿又怎么了,我现在过得不好么。”
“那你小时候是怎么长大的?”
“我三岁的时候,在一群乞儿里,被师父捡了回去,但我师父被医怪给害死了。”
度离觉得今天晚上的信息量太大了,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苦涩地开口:“那你一定很恨医怪,要把他杀掉吧。”
李成蹊没有回答,但两人都清楚这是个肯定的答案。
谁也没再开口,官道上只有秋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跟小黑哒哒的马蹄声。
度离靠在李成蹊胸口,听着李成蹊的心跳声,感觉沮丧极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现在宁愿回到山上。虽然在山上的时光寂寞得让人难熬,可是不会像现在心里钝钝的痛。
度离在解开医怪的机关后,就一直强忍着情绪,见到跟自己长得七分相似的女人后依然强忍着,可是在李成蹊亲口说出医怪杀了他师父后,他的情绪就再也按压不住了。
为什么医怪要杀李成蹊的师父呢。
度离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明明遇到对自己这么好的李成蹊,明明李成蹊跟自己做朋友了,明明李成蹊对自己的态度不再冰冷冷的了。
这一切,再李成蹊找出医怪后就要烟消云散了么。
仿佛是感觉到怀中人的不对劲,李成蹊更快地驱赶着黑马,李成蹊怕度离是蛇毒发作了。
由于地队里有人提前赶到了漠北城的分楼通知了李兴,当后半夜度离跟李成蹊二人回到酒楼时,楼内的大夫已经等候在大厅了。
李兴看到昨个完好出去的两个人皆是受了伤,倒吸一口冷气——谁能伤到这两位啊。
连忙跪下请罪:“请楼主责罚,让楼主跟度少侠在属下的职权范围内受了伤。”
李成蹊扶着度离坐下,淡淡开口:“不干你的事,是本座小看了医怪。”
楼内那大夫想来给李成蹊看看伤势,被李成蹊拦住了:“陈老,你看看他中的毒怎么样。”
“可是楼主您的伤?”陈老有些游移不定。
李成蹊皱了皱眉:“本座的内伤没有大碍。”
陈老见李成蹊不悦,连忙给度离把脉。
度离这会是真的不太好了,可能之前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刺激了体内的毒素,这会他整张脸都微微泛着青色。
陈老把过脉后又撸起度离的袖子检查了下伤口。被咬过的地方只是泛着淡淡的青色,既没有变黑也没有肿起来。陈老问李成蹊:“看来楼主已经帮度少侠把蛇毒吸了出来,所以这会度少侠还活着。”
度离:“……………”这么严重的么,那会没吸出来就已经挂了?
李成蹊皱了皱眉:“现在呢。”
陈老有些惭愧地开口:“属下医术平庸,不知道该怎么解这毒。而且这并不是普通的蛇毒……”重新搭上度离的脉搏,陈老沉吟了一会后道:“这毒很奇特,目前应该是在潜伏阶段,但并不稳定……”
李成蹊打断他:“那你有什么办法么。”
陈老惶恐:“这毒属下闻所未闻,实在无能为力,恐怕神医季毓竹会有办法。”
李成蹊脸上一片寒霜,度离看陈老都快发抖了,连忙道:“那就去找神医,你不要难为老年人啊。”
李成蹊无语,他是为了谁担心啊。
陈老又道:“神医离漠北城路途遥远,如果度少侠毒发,只能由楼主为他压制。”
“你可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
“并无规律可寻。”
这下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
度离眨眨眼:“不要这么沉重,至少我现在还没事呢。”
李兴:“您的脸色可不这么觉得……”
李成蹊垂下眼睑,思索了一会道:“安排人烧两桶热水送去本座房里,另外再拿一床被子过去。”
所有人:“……”
度离:“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
度离苦着脸跟着李成蹊进了屋。没想到昨天说着好玩的住一间屋居然一语成谶了。
李成蹊见他苦大仇深的表情,微不可见地挑了挑眉:“怎么,跟我住一起委屈你了?”
“哪里哪里,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巴不得跟你一直在一起呢。”度离连忙反驳,然而他心里确实是不太愿意的。虽然他喜欢热闹,但他毕竟习惯了孤寂,要是连晚上都跟别人一起睡,他内心还是有些排斥的。
李成蹊却不知他心里所想,在听度离说到“一直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目光闪了闪。
然而只是一瞬间的事,度离并没有发现。李成蹊指了指屏风:“去洗澡。”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毒发,李成蹊选择让度离无论做什么都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
度离玩心忽起:“不然我们一起洗?”
结果是度离被李成蹊直接给拎过去扔木桶里了。
度离大怒地在木桶里扑腾:“你怎么可以趁我没有力气这样对我!!”
等度离洗完穿好崭新的里衣出来后,看到李成蹊坐在榻上调息内力。
度离眼睛一亮,之前没看到这还有个塌,咬了咬手指:“要不我睡塌?”
李成蹊睁开眼睛瞥他一眼:“你是觉得你很娇小?这个塌容得下你?”
度离怒:“你才娇小!那小爷不客气了,我告诉你小爷睡相很糟糕的。”
说着就往床上滚,李成蹊看他头发都没擦,皱了皱眉,刚想叫他用内力把头发烘干了再上床,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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