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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终极替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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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楚辞也注意到这个问题了,冲随侍的侍卫招招手,附耳说了几句。下一刻,苏凝便被迫与苏启分开,被直接放到了后面正对楚辞后脑勺的位置……
  擦!
  这得多幼稚的人才干得出这种事情!
  这厮就那么想他来瞻仰他跟另一个男人的卿卿我我的吗?
  而最郁闷的是,冯蒙的心思敏捷真是不用夸赞,他当即就拿起水果,伺候着楚辞吃起来。那“相亲相爱”模样,苏裳已经懒得提醒楚辞其实是个喜欢女人的人,跟任何一个男人再亲热那都只是做戏。这点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甚至他也知道,或许正是这种不痛不痒的嗜好,以及他的某些恶劣情趣,让他在皇位之争中,永远都是背后那只黄雀,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别看皇后那一脉对这位三殿下好得跟自己儿子没差,但是皇后其实是很希望楚辞能娶名男妃的吧,这样便与帝位绝缘了。
  待所有人到齐,检阅便开始了。
  这个检阅台并不高,离地面和下面的检阅台也就三米的样子,所以即便是靠后面一点坐,也能将整个检阅场看得很清楚。
  苏凝看着场上检阅台上站着的四个人。
  青衣黑甲的便是铁骑营的张既以及副将贺烨,蓝衣白甲的便是羽林卫的赵靖之与甄祺。
  这四人是年轻一辈中最杰出的军事将领。那位赵靖之的家世更是堪与张家北军齐名的南军。并且,这两个家族的长子嫡孙通常都是派往边关守疆的主将大帅。而次子不是边关便是京师护军中任职。
  苏凝之所以会认得这几人,是因为那次战乱,他甚至与贺烨同个战壕待过。但这人没有什么靠山,虽然敬重张既,但却是一棵墙头草。张既的死跟他是有或多或少的牵连的。
  而那位甄祺,他原是兵部尚书之子,还是二皇子的表哥。当日兵祸,若不是有他打开皇城,二皇子哪有那么容易篡夺皇位。
  纵观四人,唯一可能与张既为伍的便是与张家井水不犯河水的赵靖之。
  这赵靖之认君不认人。谁坐上皇位他拥护谁,是正统的保皇派。这一点倒是跟张既如出一辙。若是他们能够联合起来,大正江山便可屹立不倒。
  但问题就在于,皇权重在平衡,皇帝自然是不可能让这两个军系有联合的可能的。
  苏凝跟张既学过一些战阵的布置方法,但是,一看这实际操练他的脑袋就不够用了,很多战阵转化他都反应不过来,但却默默地记下其中的玄妙之处。
  苏凝这正看得起劲呢,猛然觉察到有一束黏腻的视线,转眼一看,便见楚辞那幽幽暗暗的眸子,也看不明白他的情绪,只是苏凝转回头时,他也自动收回了视线。
  苏凝自此就开始毛骨悚然地不舒服。在几次不经意间触碰到楚辞的目光之后,他就开始如坐针毡,无奈地看向自己的兄长。
  而苏启似乎已经看得入了迷。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必然能看到那魁梧的黑甲战神。
  张既虽然比赵靖之小了一岁,但他的功夫却是相当了得的。
  而那赵靖之的身手若拿到战场上绝对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两人缠斗在一起,□□马儿扬起前蹄,一片刀光剑影之中,尽显铁血豪情。这一战斗岂止精彩二字可以形容。场上欢呼声不绝于耳,两人斗得大汗淋漓,最后竟然以张既小输半式作结。
  但谁都看得出来,若是再打下去,赵靖之也未必就会赢。只不过咱兵部的大人可不是来看打架的,他们不过走走形式,毕竟是文官,对这些武将天生就带着一股子莫名的清高。
  苏凝看得小脸都激动得通红,早忘记了楚辞那档子事儿。而那位端王殿下在两次回头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气息瞬间就冷了下来。
  他身边的冯蒙便遭了池鱼之殃。
  “过了年,你似乎也十六了。”
  冯蒙一呆,这位殿下何时关心他的生辰了,这是不是说他们的关系有所进步呢?
  冯蒙这正暗自高兴着呢,便听楚辞幽幽说道:“下面要比试骑射,你可愿意下场一试?”
  世家子弟哪个不会两把子的,冯蒙自然也不例外,见端王有兴趣,便也就站起来请战。
  楚辞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比试,总要给你找个对手!那些士兵太粗鄙,无论谁输谁赢都没有可比性!”
  这殿下倒是很为他着想,冯蒙不由得又高兴了几分。
  楚辞这才站起身,冲两位皇兄说道:“今日张赵两位没有比出胜负来,皇兄可有兴趣看看他们的徒弟的输赢?”
  他这一说,两位兄长也都知道他又在耍鬼点子了,也不阻止,反而十分配合地笑道:“靖之教习过的官家子弟倒是不少……”毕竟是羽林卫,大都是官家子弟,赵靖之作为统领之一,的确教习过很多人武艺。
  冯蒙倒是很上道,即刻站到中间,“冯蒙不才,曾蒙赵将军指点一二。冯蒙愿意一试!”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战意十足。
  “那张既手下……”二皇子楚循顺着楚辞的意思就引了过去。
  楚辞嘴角一勾,看向苏凝,“听说苏家三公子是张校尉亲自操练,不如……”楚辞的目光已经转向大皇子楚泽,“让苏凝下场一试!”
  楚泽当然不会驳回楚辞的提议。这位虽然没有母妃的支持,但却是太后的心头宝,几位皇子若论得宠,倒数楚辞最盛。
  苏启镇定地起身,躬身而立,向三位皇子请示,“苏凝年纪尚幼,实在不适合这种刀光血影……”
  楚循摆摆手,“苏启,你就不要谦虚了!难不成你还想自己替他下场!”
  苏启头皮发麻,这二皇子对他离开靖王府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他也是关心则乱,竟没想到这一层。他出面只会让这事变得更复杂。
  苏凝自然也是觉察到了,不慌不忙地站到兄长身旁,“苏凝无能,若能因此搏几位殿下欢心,倒是死也值得!”
  这姿态多低!充分彰显了几位皇子的至高地位。这些臣子,他们要打要杀,不就罗织个罪名的小事吗?
  楚辞听了这话,心里却怪怪的。就这样鬼使神差地,苏凝这边刚答应下来,他却突然对苏凝说:“你若实在不愿意,便作罢!”
  苏凝抬眸看他,原本漂亮的脸蛋,几月不见,竟然透出几分勾人的魅力——楚辞觉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没碰过美人了,乃至于看见他才会心痒难耐。
  “谢三殿□□恤,小臣无妨!”说罢,毅然转身离去。
  楚辞看着那毫无留恋的背影,心头竟然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若是他待他好一点,他会不会还乖乖巧巧地待在自己身边呢?
  那样的眉眼,便只属于自己,任何人都休想分享到半分光彩!
  楚辞陡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反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收敛心神——他爱的是那个温柔可人的苏雪,苏凝,不过是长得像苏雪而已。
  十岁那年,在那柳絮纷飞中,自从他看见那个缩在花丛中睡觉的孩子时,就陷了进去。他看着她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变得愈发动人,他想要一生守护她的心便愈发强烈。而苏凝,只不过是她的替身而已。在她长大成人之前的替身。
  楚辞完全没有意识到,苏凝也只是个孩子而已,他跟苏雪同日来到这个冰冷的世界,他幼小的心灵也不容一丝玷污……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看了一下自己写的,竟然发现无数个错处,前面几章,过几天,集中修改,以免伪更!

☆、〇一〇章(修)

  张既给苏凝挑选了一匹温驯一点的战马。看着两个少年,背着弓箭,夹紧马肚,吹了一声口哨。
  两匹马如离弦之箭飙了出去,挽弓搭箭若是在平地,苏凝是有绝对的中靶把握的,但在这高速移动的马匹上,还只能用双腿控制马匹的速度和方向,那就变成了万分困难的事情。没有实地练过,被摔断脖子都是正常事儿。
  至少此刻看台上的苏启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了。暗骂那马怎生跑得如此之快。
  楚辞也忍不住靠上了观看台的栏杆,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苏启一个转眼看见他的反应,心中升起一股压也压不住的怒火,冷了声音说道:“殿下难道不记得小凝八岁时跟您学骑马,摔到过,他很怕……难道殿下就不能放小凝一条生路?”
  楚辞蓦然一惊,看了过来,凭空生出一股怨气,兜兜转转地在肺腑间绕了几圈,最后终于吐出一口浊气,“本王给他机会了,让他放弃,可他不愿意。”
  苏启眼神深了几分,“殿下是想小凝跪下来求您吧?”苏启只觉得自己的肺腑都要炸掉了。若是平常,他绝对不至于会在皇子面前如此失态。
  就在此时,台下爆出一阵欢呼,只见苏凝射出了第一箭。箭身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直直地射中靶子。虽然没到靶心,但这个成绩,竟然让在场的人都惊了一下。而苏凝策马飞奔的飒爽英姿,让楚辞第一次有了“苏凝不一样”的切实感受。
  冯蒙却冷笑了一声,他已经射出三箭,两箭中靶。苏凝跟他比还差得远呢!若他所知,苏凝并不擅长骑马,最多也就是平地射箭还过得去而已,不可能离开端王这两月就成了神射手。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适应了马匹的速度和颠簸,苏凝后面射箭竟然比之前快了很多,每个来回都没有遗漏射出一箭,虽然离靶心的距离有远有近,甚至有些险些就脱靶,但他却射得很稳。
  别人不知道的是,苏凝在前世跟楚辞带兵打仗时,骑射也是练过的,虽然他不正面上战场,但好几次死里逃生,甚至还去死人堆里救过楚辞,那时哪里有那闲情逸致来纠结于儿时的一点小挫折。所以,此刻面对毫无战斗经验的冯蒙,苏凝反而更沉稳。
  眼看苏凝就要追上自己,冯蒙有些心急,慌忙之下,三箭只中了一箭。
  谁都能看出冯蒙那急切。苏凝只是瞄了他一眼,双脚在马肚上微微动了动,□□烈马突然就歪了道,作势要将他抛下来,射出的箭也跟着歪了方向,擦着靶面而过……
  “抓住那匹马!”张既大喊。一群将士跟着那匹失控的烈马冲了过去。但马的速度岂是人可比的。眼睁睁看着冲出人群,还踢伤了几个小兵,竟是无人拦得住。
  看台上的人全慌了。
  苏启想都没想便跳了下去,楚辞也跟着跳了下去。慌乱之中,只见一骑白驹飞驰而出。
  苏凝如此行事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一则,这种情况下他绝对不能赢冯蒙,否则,楚辞更不会罢手。
  二则,若是因此他受伤,楚辞大概就会觉得他更不中用,或许就能真正罢手。他怕马,小时候为了跟楚辞学骑马不止被摔过还被马踢过,楚辞知道,至少跟在他身边这几年,楚辞从未真让苏凝去骑马,但今日,楚辞这样做,明摆着就是要难为他。
  苏凝骑射,第三个目的,不过是为了向楚辞证明,他不想再向他妥协,即便会冒这等危险!
  而这次,苏凝这边正打算将插入马肚的银针□□,却猛然听见了身后有马蹄声,当即他就感觉不妙。
  而那马还转眼就到身前,苏凝微微转头,只见白光一闪,一只宽厚的手伸了过来。
  “快把手给我!”
  苏凝看着赵靖之犹疑了一下,这家伙可不好糊弄。若是张既,他一定大方地跳到他的马上去,也不怕张既看到马肚子上的秘密痕迹。
  但这位,他可不敢保证他会替自己保密。虽然只是一枚银针,但那恰好的位置,可不像是无意间□□去的。
  他本来也是想着跑远一点,再将针□□,这样,马儿也能慢慢温驯下来,这下可好——这个混蛋追得这么紧干嘛?
  赵靖之急了眼,以为这小子吓傻了,作势就要强拎。苏凝还真被他这举动给吓到了,脖子一紧,这厮还真是扯着他的后领就往那边拽。
  苏凝手松开了,但死活不肯离了那马,反而就势往马肚抱过去,手下毫无偏差地将那枚银针拔了出来。
  或许是混乱中。扒针用的力道不对,马长嘶一声,踢起前脚,直接将苏凝抛了下去,最悲催的是,还被后脚踢了一下脚……
  而赵靖之反应倒够快,一下就将苏凝拎到自己怀里,可这时显然已经晚了。
  苏凝胸口疼痛欲裂,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踢到了胸骨,若是胸骨插入心肺,他的小命就玩完了。
  “苏凝!”一个手蛮横地将他从赵靖之的怀里抢过去。
  苏凝这次看清楚了他的脸,焦急、愤怒,还有一点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今日,端王殿下可满意?”苏凝缓缓勾起唇角,一股上涌的气血,堵上喉咙,殷红的血迹沿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苏启过来时,第一反应就是一拳头揍上楚辞。但张既却死死捏住他的手。苏启的眼神简直就是要杀人,生冷,阴寒,充满无声的愤怒,他静静地从面色苍白的楚辞手上接过自己的弟弟,冷声说道:“端王殿下何必假惺惺了!这不正是你要的结果?”
  这话,就像是锥心的刺,直直地插入楚辞的心脏,让他每一个心跳都能喷出血来。向来高傲的他,再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苏启将苏凝带走。
  冯蒙一看楚辞那模样,满目怨恨地看了一眼苏凝,但转而,他又是一副乖巧模样,“苏启也是糊涂,这事怪不得殿下!苏凝不知好歹,这是他该受的惩罚!”
  楚辞转头看了他一眼,冯蒙真的很乖巧,心思又十分敏锐。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的确少了他很多麻烦,也无需他用心。
  楚辞的眼神太深太沉,冯蒙第一次看不清楚。干脆低着头,愈发的乖巧顺服。虽然他是西平侯的次子,却是妾室所生。别人都叫他一声世子,只有他清楚,在西平侯府的大哥才是真正的世子,未来的西平侯继承人。而他,不过是一枚弃子,稍有差池就会成为第一个为西平侯牺牲的人。
  他依附皇子不假,但这也是一项保命手段而已。
  “你今天做得很好!重重有赏!”半晌,楚辞终于吐出话来,低沉暗哑,同样不知情绪,这让冯蒙心头很是不安。但依然,乖巧地谢恩。
  ——这便是现实,不得不屈服!
  待所有人都走远了,赵靖之才张开手,一枚银针乖乖躺在手心……
  苏凝醒来时,已是两日之后的事情了,他一动胸口就一阵疼痛。
  苏凝生生抽了一口凉气,听得耳边一阵嘈杂声,一睁眼,竟然看见好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
  苏雪的红肿不堪;苏启双眼凹陷,满眼红血丝;苏哲榆就特深沉了,连头发似乎都十分含蓄地白了几根……蔡小七嘴最贱,一看苏凝睁眼,“哇”地哭了起来。
  苏雪憋不住了,眨巴了一下,眼泪就直流,竟是能忍住没有大哭大叫……
  苏凝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头。可手刚伸出被子,牵动了胸骨,又是一阵疼。
  “别乱动,你得静养几日。”苏启赶紧阻止道,“若不是赵将军手快,这胸骨必断无疑!”一想到这个,苏启就想将苏凝提起来揍一顿。
  不就示弱一下吗,难道比命重要?
  还有那张既,说是挑的最温驯的吗?尼玛发起狂的更要命!
  苏凝也很来气,“若不是他来插一脚,我根本就不会受伤!”
  这下苏启呆了,难道这小家伙病糊涂了?
  “咳!”被忽视的老爹重重咳嗽一声,刷了一下存在感。
  三兄妹的眼睛全都转了过去,看着苏哲榆背着手,慢悠悠地踱到床头,一脸的严肃。
  苏凝当即以为他老爹会揍他一顿,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可没想到这老爹一屁股坐到苏凝面前,眉眼一抖,整个气场瞬间就变了。
  “爹……”
  “儿呀!别再干这种傻事儿了!那端王有什么好的,你犯不着跟他置气!适当地服软也是自保的手段。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那你的姐姐、哥哥,还有父亲要怎么办……”
  苏启微微蹙起眉,话说,似乎不久前,父亲给他们的教育是“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突然翻转让他这个谨遵父亲教诲的儿子情何以堪!
  苏启叹了口气,乖乖地吩咐下人,熬汤的熬汤,煎药的煎药,整个苏府仿佛一下子又活了过来。
  苏启出门时,便碰见自己的母亲,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
  苏徐氏张头张脑地往里一望,眼睛透着十分的精明,“启儿,那个不孝子怎么样了?”
  苏启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叹声道:“弟弟已无大碍,只需再调养数日!”
  苏徐氏的脸立马就暗了下来,“没想到这样也踢不死他……”
  这话刚出,她就猛然感觉到脖子根儿凉气直冒,仿佛有一把冰冷的剑抵在自己脖子上。
  苏徐氏蓦然抬头,看见自己的儿子眼中的不满和愤怒,当即瑟缩了一下,“娘的意思是,以后他要小心点!那些畜生哪里有人性!连亲娘都不认的主儿!”
  苏启敛去神情,叹了口气,“娘,孩儿不是愚孝之辈!即便再敬重你,但也不会罔顾伦常。小凝是我的亲弟弟!这苏家是我养我护我的家!这里任何一个人受伤都是我这个长子要承担的责任!娘何不放宽心,好好做你的苏夫人!你若安好,大家也安好!”
  这一番话,说得苏徐氏脸红了个透。
  苏启却再躬身一揖,大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〇一一章(修)

  苏凝养伤,原本是闭门谢客的。但有两个人却是无论如何也谢不了的。
  一是张既,这位名义上的师父,也是端王挑事的话头子。
  二是赵靖之,这位名义上师父的对手,也是话头子之一。
  两匹马,一黑一白在苏府前停下,两人一南一北而来,看样子也是刚刚解了战甲,即便是冬天,还满头是汗。
  两人互看一眼,脸上都没有表情,同时下马,同时站到苏府门前,同时伸手拍向苏府的大门。
  门子一开门,就见两座巍峨的大山矗立在面前,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苏大(三)公子可在?”同时出口,再同时睨了对方一眼。
  门子抖抖索索地回应,“两位少爷都在!两位请进!”
  看着两人同时迈入门槛,门子摸摸胸口。
  这两位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少年将军同时驾临,苏家公子头皮也有点发麻。
  “他们可是只在战场见的主儿!”苏凝望望自家房梁,可够坚固。
  苏家虽然是书香门第,苏哲榆的官阶也是从四品,不能算低,但是,他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文官,并无六部实权兼职,单靠那点俸禄以及皇帝偶尔的打赏,也仅够补贴家用养活这几口人而已。
  实在折腾不起呀!
  苏启脸色也微微不好看,但还是十分冷静地指挥着小七生炉子。
  他小心翼翼地将苏凝从榻上抱到暖阁,用厚厚的垫子将苏凝整个儿围在里面。
  苏凝就看着自家哥哥发笑,“哥,像你这样养下去,我都能成头猪了!”
  苏启面上依然表情无多,但清淡的笑容却十分窝心。
  苏家的暖阁为了保暖可真是小呀,一张坐榻,两张椅子,便只剩书架。
  两位将军顶风而来,一进门就带来一股子的寒气,每人手上都拎着一堆东西,他们像是约好似的,打量了房间一翻,便双双将东西放到外间的小圆桌上。
  暖阁内的苏家兄弟面面相觑。
  苏启叹了口气,出来,看着那一桌子堆放不下的东西,眉头就直跳。
  “张既,你当我苏家是乞丐之家吗?”那赵靖之还好,就是寻常上门的三件礼物。而张既,竟然拎了一大包。
  张既挠挠头,笑道:“你不闭门温书吗?苏学士又要每日上朝,还要陪皇上看阅奏章,哪里有时间置办年货!再说,小凝要养伤,也该好好滋补滋补!”
  苏启那个恶寒呀,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连年货都给代办了!
  赵靖之可就不太了解苏家的境况了,一听这个,竟然有些发愣。
  他来过苏家两次,因为公务繁忙,都是匆匆来去,虽然觉得苏家大院虽然不算小,但似乎是有些陈旧。下人什么的也似乎是少了点。
  如今细看之下,也呆了一下。
  苏学士在朝中很受皇帝青睐,虽然未兼六部实官,可据说坊间,苏学士的一幅字画至少也在百两纹银之上了,加上皇上的特别器重,家境怎么看也不该会如此呀!
  苏家到处都是书架,各种书籍便是最大的装饰摆设,竟是连一个像样的花瓶都没有。
  “赵将军里面请坐!”
  看赵靖之锐利的眼神四处打量,苏启觉得微微有些尴尬,但他做事不亏心,自然很快就坦然起来。
  赵靖之一拱手,跨步进了暖阁。进门就见苏凝张望的眼。前几日见他病怏怏的,眼睛似乎都没睁全,如今,他有意探视,竟将一双秋水眸睁得大大的,赵靖之一个不小心就跌了进去。
  苏凝见他进来,弯起眉眼一笑,“赵将军最近可好!”
  赵靖之咳嗽了一声,压下心中那抹惊艳,乖乖坐到苏凝对面的椅子上,“还好!三公子的伤势如何了?”
  “已无大碍!只不过父兄非得让我多调养些时日!”
  赵靖之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凝的脸上看,竟是看得不想挪眼。
  苏凝也觉得今日赵靖之有些古怪,忍不住抹了一把脸,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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