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有匪君子,不可谖兮-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酥海俏冶闶撬皇赖闹骸N也桓彝肽芟喟榈嚼希竽茏鏊暮糜眩幢闶前肼返暮糜眩补涣恕!
  “这样子,得多寒心,是你自己想抱憾终身的,你可别怨别人。本宫自会为他指婚,定会让他称心如意,人人称羡,你且放心。”
  段行止见他转头就走,却是连眼泪都流不出了。
  谢玄微见了段行止这幅样子,真是又气又好笑,自家侄子是个呆子,反应迟钝的很。偏偏遇到的是个蚌壳,打死不开口。这么一激,估计又要寻个僻静处挠墙了,“且不管你,先试试玉章去。”
  谢玄微回了宫,拿了江晚余选秀的花名册丢给谢玉章,笑道:“瞧瞧吧,哪个钟意的?本宫为你赐婚。”
  谢玉章推开花名册,有些负气道:“姑姑做主吧。”
  谢玄微拿了册子,随意翻了翻,果真是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一边拿眼偷看他,却见他咬牙切齿,满面郁郁不欢。便捂着嘴笑道:“又不是跟我过,我做什么主?”
  谢玉章低头揪着衣上的绣花,道:“那就让娘做主,反正跟她过,她瞧着欢喜就好。”
  谢玄微被他气得直笑,拿起册子敲了敲他的头,“哼,跟你娘过,这种话也说的出口,是你娘的夫人么!我若是人家姑娘兄弟,冲你这句话,也得跟你拼了。你说说吧,喜欢什么样的,便是举国上下,也给你翻出来。你的婚事,谁敢委屈你?”
  谢玉章脑中又浮现出段行止来,他如今已是弱冠,较之两年前更加俊美超逸了,早上匆匆一瞥,却是没来得及说话,也不知他可相看了人家?听闻他才高八斗,又是状元,必定得了许多闺秀的青睐。可是自己依旧如同烂泥一样,连个花都养不活,只配与些杂草为伍,自生自灭。这么一想,不由得有些自暴自弃,心想着干脆照着行止找个得了。便道:“容貌要好,皮肤要白,性子要不是那么多话,安安静静的,但是却是喜欢听我说,还不嫌我烦。我喜欢他十分,他只喜欢六分便好,不必太满,这样就不会被我有时犯浑伤到。要最喜欢清雅别致的小玩意儿,我可以为他淘澄,他也可以有些小脾气,这样才显得活色生香。文采要好,我娘那箱子宝贝我都要给他。对了,要会画画,还必须画的比我好。”
  谢玄微听了他的意思,又想起那位长吁短叹的样子,心道:“这哪是你喜欢他十分,他喜欢你六分,分明是喜欢你十二分了。”他笑道:“这么个人,我倒是有个非常符合的人选。”
  谢玉章忙问:“是谁?”
  “段行止。”
  谢玉章正色道:“姑姑别逗我玩,行止怎么喜欢男子?那样有违人伦纲常。何况,行止那般好,我配不上。”他有些失落地低下头,手一直捏着衣角。
  谢玄微揽了他,怂恿道:“无妨,姑姑是皇后,咱们用些手段,威逼利诱,强取豪夺,把他弄到手。”
  谢玉章听了却是摇着头,眼里闪着泪花道:“姑姑,不是我不听话,只是我在沙场之上,并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我说喜欢我六分便好,我这样的,哪里能耽误人家?”
  谢玄微叹道:“我瞧着此番又是议亲失败了,罢了罢了,我给你指婚吧,你别怨我就好。”
  谢玉章点点头,呆了片刻便告退了。


第49章 第 49 章
  谢玉章出了宫,就见大街小巷许多卖金银元宝的摊子。他这才想起来如今已是腊月了,各家都在准备祭祖的事宜。一时心里又惦记着安南王,段行止如今跟他赌气,今年怕是不会去烧纸了。便买了些元宝纸钱,提着往安南王坟那里去了。
  谢玉章出了城,寻到了乱葬岗,那边乱坟果然被迁走了许多,没有以往那般荒凉恐怖了,整洁了许多。安南王的坟也是重新修葺了,修得虽不说豪华大气,却是干干净净的。似乎也是常有人过来祭拜的样子,摆了许多贡品吃食。他四下拜了拜,供了贡品,将元宝烧了,口中念念有词,又起身撒了纸钱。
  天上黑压压的,低沉的叫人害怕,似乎是要下雪了。不过片刻,天上果然飘起了小雪。谢玉章望着四下荒凉,听着老鸹聒噪。不由得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将来我埋在这里了,谁会记得我,谁又会来给我烧纸呢?”
  “让段行止来给你烧呗!”
  谢玉章正在愣神,被这一声险些吓去了三魂六魄,回头一看,却见江慕寒站在他身后笑吟吟的。
  谢玉章忙道:“你要死么?无声无息地出来!作死。”
  “呸呸呸,大过年的,又在我死敌坟头子上,你可盼我些好吧!”说着自己也拿了带来的鲜花贡品摆了,说道:“你在阴间多吃些,刚刚谢玉章说的是屁话,你不必听。你瞧,这个给你小媳妇拿去玩,她可最喜欢这些了,都是我从我哥那边偷来的,连我嫂子都还没摸到的。”
  谢玉章有些头疼地看着他,心想,得亏世间没有鬼,若是真有鬼,今晚安南王必定不会放过江慕寒的,嘴太欠了!“怎么招人讨厌怎么说话。”
  “你能拿我怎么样?”江慕寒撒了把纸钱,在安南王坟前,嘴里絮絮叨叨,不知道嘀咕什么。
  谢玉章等他烧完纸,絮叨完了,便向着安南王的坟作揖拜别。
  江慕寒见了个人,便笑道:“那个不是你的行止?”
  谢玉章抬头去看,果然见了鹅毛大雪中,段行止提了东西缓缓而来,看到他二人也是一愣,停滞不前。
  江慕寒双手抱胸,哼道:“真是冤家路窄,果然是你。”
  段行止一向厌恶他,便理都不理他,提了东西就要回头。
  江慕寒见状,用力推了把谢玉章,谢玉章一时不防,扑到段行止身上,与他两个撞得一个趔踞,努力稳了稳才没摔倒。
  江慕寒满面笑意,又撒了把纸钱,心道:“景庭世子,如今咱们两个都是世子,算是兄弟了。你就开开眼,帮帮我这兄弟吧。管他段行止愿不愿意,我这兄弟看上他了,他受着也得受,不受也得受!”
  谢玉章一时尴尬,忙扶着段行止道:“对不住了。”
  段行止却是不理他,谢玉章一把抓住他,脱了大氅为他披上。“雪太大了,我们烧了两份给安南王了,你不必烧了,我送你回城。”又回首对江慕寒道:“你与我们赶紧回家吧,这雪太大了,别冻到了。”
  段行止见他关照江慕寒,江慕寒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中着实不快,便赌气道:“你与他走便好,我自己走。”
  江慕寒挤眉弄眼道:“可是我错了,打扰了你们成双成对了!”
  谢玉章见段行止脸色更加难看,便笑着打圆场,道:“三五成群也是一样。”
  “那你便找你的三五成群吧!”段行止说完,又想起自己没有资格再任性,一时更加羞恼。
  谢玉章与江慕寒却仿若未闻,一左一右跟着他回城了。
  谢玉章一直将段行止送至段府大门口,他看着段行止头也不回地往家走,实在是忍不住了,站在阶下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说什么?祝你前程似锦?祝你早日觅得良缘?”段行止声音陡然拔高,“亦或是祝你早生贵子?”他步步紧逼,俊俏的眼睛透露着几分恼火,令平日刻薄寡淡的容颜也活色生香起来。
  谢玉章上前抱住他,低声安抚道:“虽然不知你为何生我气,但是大约是我不好,我不想跟你就这么算了。”
  段行止似乎被这个带了寒意的拥抱冻到了,他一个激灵,两手放在身侧,嘴唇抖了抖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又唐突了。”谢玉章放开他,有些颓然地垂下头,样子挫败极了。
  段行止不知哪里犯得病,捧了谢玉章的脸,突然就亲了过去。这次轮到谢玉章身子僵硬了,段行止人虽刻薄,可是这双唇却是异常柔软温暖,令人爱不释口。他双手抱住段行止,突然觉得在这大街上做此举动,对行止不好,便向后退了一步,还未来得及开口,段行止便掉头走了。
  段行止见他退后,以为他是嫌弃自己,凄然笑了笑,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头也不回地往家去了。
  谢玉章上前去拍了半天门,里面的人如何也不肯开门。他觉得这样太过难看,只得走了。
  到了晚间,宫里却下了旨,让谢玉章与江慕寒速速入宫。
  江晚余满面凝重地将密函给他二人看,“莫赞竟然有能力游说柔然国主,与柔然里应外合攻打乌孙。偏偏陶将军不知为何病倒了,温卿传了密报来,此时乌孙情况十分危急。朕已经派了李将军前去支援,你二人这年,要过不成了。”
  谢玉章道:“此事紧急,臣等即刻启程。”
  江慕寒又说:“哥,你别担心,陶将军驻守乌孙十几年了,这么点小风浪,难不住他的。更何况,温大人也是个聪敏的将领,他可是不费一兵一卒就收服了莎车君主。”
  江晚余听了这话,心稍稍安定了些,江慕寒又安慰了他一阵。天亮时,直接与谢玉章从宫里出发了。
  段行止上朝时左右寻着,却是不见谢玉章踪影。他本就神色恹恹的,如此一来,脸色更加难看。下朝后,还没出了宫门,便摔了一跤。所幸冬日里穿得多,虽没有摔出好歹来,却也是吓得他哥胆战心惊,寻了太医看了,用小轿抬回家了。
  江晚余心中实在担忧乌孙状况,却是得了几封密报,陶一夕不知怎的,就患了急症,随军的太医最后在他常吃的糕点里发现了百般娇,可是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瞧着他一日日的病弱。
  三月底,谢玉章发了密函来,柔然局势已经被渐渐控制,但陶将军不幸身亡。
  江晚余看了密函,一时心痛难忍,竟喷出一大口血来。谢玄微吓坏了,尖叫着扑上去,拿了帕子掩住他的嘴,颤声道:“宣太医!宣太医!”
  无忧等人慌忙去请太医。
  江晚余倚在他怀中顺了半天气,摇了摇手,虚弱道:“萌萌别怕,我无妨的。”
  太医匆匆而至,把了脉,松了口气,“娘娘莫慌,陛下这是急火攻心,七情过盛之因,这口血吐出来反而好的,臣这就开些药来,吃两贴就无妨了。”
  谢玄微这才松了气,抱着江晚余哭的如个泪人一般。
  江晚余笑道:“不是没事了,萌萌别怕。”他又是满面沉痛,“只是可惜了陶将军,玉章信中说,他之前总是爱吃一种糕点,里面发现了百般娇,还说总是看到姑姑,常常一人喃喃自语,宛若疯癫。到了死前却十分痛苦,面色蜡黄,形容憔悴,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只能听见声音,每日都十分惶恐。每日里不吃百般娇都要发狂,他们实在不忍心。他人稍稍看不住,便会伤人伤己,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死。虽说下毒之人找到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呢?朕当初就该让他带了姑姑尸骨一同回临安的,朕不该啊!”说着又开始哭起来,心里满是悔恨。
  百般娇原是乌孙特产的花草,花色艳丽,香气浓烈。因为可以麻痹痛觉,军中常常做医用。可是若是过量食用,便会上瘾,直至羸弱而亡。
  谢玄微抱了他安慰道:“这不怪你,不怪你的,你别伤心了,我好怕你会伤到自己。”
  江晚余忍痛点了点头,喝了药,便昏昏沉沉地睡了。
  谢玄微拿了密函看了,看到谢玉章描述的陶将军死前状况,只觉得不寒而栗。他见江晚余睡得熟,知道太医给他开的是安神的方子,也安下心来。一时又担忧谢玉章等人的安危,既然有人想暗害陶将军,那么他们这几人也是极其危险了。
  谢玄微心下一动,召了段行止入宫。
  段行止看了密函,久久不语。
  谢玄微道:“我知道大概是难为你了,可是玉章现下十分危险,他心太粗,我心又太细,真是越想越害怕,实在不放心。”
  段行止道:“娘娘是怕人害众位将军吗?”
  “是。”
  段行止心中也惴惴的,“臣想即刻赶往乌孙。”
  “好,你带了流光一同去。”
  段行止道:“娘娘臣喜欢玉章,一直都很喜欢。臣只想霸占、控制他,任谁都不能靠近。”
  谢玄微听罢,道:“我也这般喜欢陛下,只要玉章也喜欢你,我便保你称心如意!”
  “好!”
  段行止回家收了几样东西,便连夜同流光一起赶往乌孙。他真的一刻也不敢耽误,正如谢玄微所说,谢玉章太过实诚粗心,他实在害怕。
  段行止越靠近乌孙,心中就越忐忑不安。自己这般头脑一热就来了,也不知谢玉章会怎么想自己。可是又想着自己已经生受了两年分离之苦,便索性破罐破摔得了。既然想得到,那便耍尽手段去得到!即便最后得不到了,他也该让谢玉章永远忘不掉他,不爱他,也记恨着他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三更完成,哦也!


第50章 第 50 章
  流光素来有些痴心,惟谢玄微之命是从,谢玄微叮嘱他护着段行止西行,他一路上便恨不得将段行止含在嘴里才好。
  江慕寒接了段行止的来信,坏笑一声,计上心头,也没有告诉谢玉章这事。第二日一早,他便打发了谢玉章去巡逻,又叫来两名谢玉章的部下,对他们道:“今日,谢将军的相好的来了,你们去鹿微镇接一下,记住一定要接的热闹些。”
  那两名部下本就是个没心机的,自是憨厚,听了这话,一心想着邀功。两人一合计,先是跑去谢玉章营帐,里里外外打扫洗刷一遍,又在帐中熏了香,摆满了鲜花,弄得果然是热热闹闹的。便兴兴头头地去迎段行止了。
  两人在鹿微镇等了一会,逢人就问,最后终于等到了一个穿了雪白的衣裳,戴了兜帽的人骑马来了。却见他容颜被兜帽遮住大半,看不出是男是女,只是身后跟了一个模样俊俏,满面防备的青年。
  两个人上前一步,其中一人憨头憨脑,笑嘻嘻地作揖,自报了家门,他嗓门颇大,叫嚷着:“贵人好!小的叫朱颖,这个是朱聪。”又问道:“敢问可是我家谢将军的相好……”
  被唤作朱聪的知道如此说话不妥,赶紧掐了他一把,学着江慕寒笑得矜持,点头哈腰道:“可是我们大嫂?”
  段行止听闻抬起头,兜帽被风吹下,发丝随风轻轻飘动,露出一张俊脸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二人。
  那二人自小便生于西北,见惯的都是金发碧眼的美人,如今见了段行止这般神仙似的人物,不由得轻轻啊了声。原以为两位小将军是上人之姿,今日见了这位公子才知道什么谪仙临世。
  朱颖捂着心口,夸张地叫道:“我的乖乖,大嫂生的真好看!我们将军眼光真好,一挑挑了个最好看的!比慕寒世子都好看!”
  段行止这下算是听明白了,“这该死的江慕寒,居然又戏弄我,成日里给我添堵,如今必定不让他好过!”这般想着,他冷漠地摇摇头,连眼皮都懒得掀,骑着马一言不发地走了。流光见状,也拍马跟上,不去管那对“聪颖兄弟”。
  朱聪、朱颖两个素有些呆,一听这话,便退了回去,只当他们是途经鹿微镇的商人了。
  段行止与流光一刻不停赶往军营,到了城下,递了文牒,便安心等候。谁知到了晌午,还没被放行。
  流光急得团团转,他身子好,可段公子身子弱,不好好休整,怕是会累倒的。于是在城下喊道:“我二人奉圣旨而来,已经递了文牒,为何还不放行?”
  江慕寒闻言探出头,笑咪咪地看着他们,“谁认得你?文牒可以造假。本世子早已派了人去接应两位使者了,你二人孤身前来,必定不是使者!”
  段行止听了这话,垂下眼眸,冷笑一声,调转马头就走了。
  江慕寒慌了神,身子探了出去,身后的将士怕他摔下去,牢牢揪着他的脖颈处。他道:“你干什么去?”
  段行止回首道:“回临安,参你。”他轻轻一笑,“戏弄朝廷命官,抗旨不接,我必上达圣听。”
  江慕寒在城墙上,几乎探出半个身子,他指着段行止,气恼道:“你!用心险恶!”
  段行止却不理他,骑着马继续往前。
  江慕寒见状,哪里还敢迟疑,忙提了衣裳,匆匆往下跑,命人开了城门。他站在大门口,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指着段行止,气喘吁吁道:“段行止你行!”他见段行止不理自己,忙推了身边的将士,拍着他焦急道:“快快快,去追!不能让他跑了!”
  那人赶忙上前牵了段行止的马,奉承道:“大人还请随小的来,城中已经为大人们准备了洗尘宴。”
  江慕寒撇了撇嘴,心道:“真是溜须拍马!像我才不去求他!”喘够了气,他又狠狠瞪了段行止一眼,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才气势汹汹地走了。
  温圣清本是处理公务去了,听了属下来报,便放了手头的事,过来见段行止。乌孙寒冷,温圣清穿了赤狐大氅,既贵气又端庄。
  段行止在家中也是常见温圣清的,倒也不陌生,两人谈笑风生,相谈甚欢。
  温圣清笑道:“你先歇息一会,晚间为你洗尘。”
  段行止道了谢,送走温圣清后,他便坐在一旁发起呆来。
  流光觉得段公子很奇怪,没事便呆坐,他家公子以前也是这样,聪明人难道都爱发呆?不过公子如今有了陛下,便好了。等到段公子有了谁,也一定会好的。这么想着,他又开怀起来,忙东忙西为段行止打点。只盼着早日结束这一切,他好回宫陪着公子。
  段行止吃完洗尘宴也没见到谢玉章,心下虽然疑惑,却也不好问出来,只好去歇下了。
  谢玉章半夜时才回营地,到了营帐,却见帐内干净利落,鲜花满屋,不由得有些愣怔。
  江慕寒捂嘴偷笑,蹑手蹑脚走出来,一下扑到他身上。谢玉章翻身去挡,两人一时缠斗起来,江慕寒自然打不过谢玉章,便笑着讨饶,“好玉章饶了我吧!与你玩笑而已。”
  谢玉章轻轻一板将他扣在怀中,抵着他向前走几步,将他摁倒在床上,笑道:“江慕寒你就是皮又痒痒了!”说着就将他翻了个面,一手摁着他上身,骑到他身上,固定他,不让他动,两人嘻嘻哈哈闹着。
  段行止睡不着,披了大袄出来走走,却听到谢玉章营帐内咚咚作响,心下担心,谁知一见营帐便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段行止被气得两手发抖,脸皮涨红。怪道他两人从死敌变作好友,原来早就分桃断袖搅和到一起了!谢玉章却一直强调自己不会断袖,简直忍无可忍!便喝道:“厚颜无耻!”
  谢玉章见了段行止,赶忙爬起来。江慕寒也是满面尴尬,起身抚着满身褶皱,呆呆地看着段行止。
  段行止瞪着谢玉章咬了咬牙,实在是无话可说了,又实在心灰意冷,只得默默转身走了。
  谢玉章愣在那里,江慕寒赶忙踢了他一脚,他才知道要去追段行止。
  追到营外,他笑着拉他衣袖,“行止,你什么时候来的?”
  段行止一甩手,“滾!”
  他又跟了上来,粘个热乎,“行止,你冷不冷?”
  “滾!”
  江慕寒伸出头一看,谢玉章满面笑意,贱兮兮跟着段行止。段行止却是小性儿上来了,凶得不得了。江慕寒倒吸一口气,摸着脸自语道:“我又闯祸了?”
  谢玉章有些急了,上前拦着他,软声道:“你别生我气了,千里迢迢的来了,不值当的。”
  段行止十分烦躁地推开他,绕过他走开,步伐又急又乱,吼道:“明儿我就回去,没得扎眼!”
  谢玉章听了,哪里肯呢?一个用力,便将他扛在肩上,就往营帐内走,也不管他如何挣扎,旁人如何看他。
  江慕寒瞪大眼睛,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妙啊!兄弟!”段行止却是一脚踢过去,江慕寒向后一躲,满面得瑟,“没踢到。”
  段行止怒道:“江慕寒!”
  谢玉章对江慕寒道:“你快些走吧!别惹行止不高兴了。”
  江慕寒故作委屈道:“凭什么?踢不到我,就生气,你还惯着他!”
  谢玉章生怕收不了场,便将段行止放到被窝中盖好,在他耳边道:“你等我。”
  段行止本欲发火,却也是无可奈何了,只能静静等他。
  谢玉章抱了江慕寒,与他咬了会耳朵,江慕寒屁颠屁颠地走了。
  谢玉章折返床边,就见段行止安安静静地裹在被中,只露出一对眼睛,瞧见了他滴溜溜地转着,似乎也是有些害羞了。
  谢玉章笑道:“好久没见你这副样子了,倒是稀奇。”说着,也脱了鞋上床,抱了他在怀中。段行止挣了挣,他双臂用力拥住他,轻轻叹口气,在他耳边笑道:“怎么这般不老实?与我好生说会话,好不好嘛行止?”说到最后,他已经带了撒娇的语气。
  段行止听了,又气又笑,绷着脸,抬起手轻轻打了他的嘴,又窝在他怀中。又觉得自己真是卑贱,前脚捉奸在床,人家还未哄自己,自己就先服软了。
  谢玉章拿起他的手放在掌中来回摩挲,又放到唇边亲了亲。
  段行止一时只觉得心湖掀起风浪,惊涛骇浪险些淹没了他。又听谢玉章道:“疼不疼?我与慕寒真的只是好友,是与你一样的。你放心,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断袖的,女子又香又软的,男子哪里比得过。”
  段行止听了这席话,恨得牙直痒痒,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