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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_皮皮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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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伞面抬高,露出大半张脸,雨水淡薄了身后景致,却将伞下此人的面目映衬得更加鲜明。“本座来找白锋收债。”
两名弟子先是被羽忘川的容貌惊艳,随即语气也有些缓和:“白师叔卧病在床,不便见客,而且从未听闻白师叔有债务。”
羽忘川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嫣红色的嘴唇,风情万种,“找他来对峙一下,便知了,还望通融。”
一名弟子被羽忘川妩媚风情弄得不知所措,说道:“你等等,我去通报。”
另一名弟子还有些定力,想要拉住那个去通报的,却只觉自己后腰一酸,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羽忘川并没有傻乎乎的等在山门口,而是直接入了南山剑派。那个进去通报的弟子刚把有人找白师叔的事情向掌门师父禀报,羽忘川就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了。“有劳小师父带路了。”羽忘川对着那个弟子明媚一笑,便看向南山剑派掌门赵磬。
赵磬看到羽忘川,白胡子抖了几抖,心想哪里来的狐狸精,竟这般妖气,白师弟平时看着是个剑痴,不想也能惹些风流债回来败坏门风。赵磬还是忍住去后屋戳白师弟鼻孔的冲动,礼貌道:“不知我白师弟欠了你何物。”你特么一个男人要是有脸说是情债,老夫就破罐子破摔,把白师弟丢给你算了,一对狗男男。
“他欠本座一条命。这会儿逾期了,算上些利息,就你们这个南山剑派所有人的命吧。”羽忘川眼眉好看,说的话却不是这么回事。
赵磬刚想接口说拿去吧,一听又不太对,而且这个人说话时,人虽未动,但是衣摆却无风自动,缥缈如仙,这是内力已入化臻之境才会有的表现。不禁戒备起来:“你究竟是何人?”
“羽忘川。”羽忘川刚报出名字,就见白锋被人搀扶着来了正厅。
白锋晚春一战身受重伤,所幸最后并未死,吊着一口真气,养伤至今,“我与你无仇怨。”白锋也有些疑惑,听说来了个大美人要跟自己讨债。
“你夺断情剑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不认账的。”羽忘川依旧面色温润的笑着。
白锋和赵磬俱是一震,“你与断情剑传人是何关系?”白锋心里五味陈杂。
“本座是他相公,你说我们什么关系,本座的人你也敢动,可想过后果?”羽忘川眼神变得凌厉,“这南山剑派今后就不用存在了吧。”
赵磬心想原来是另外一对狗男男,男风要不要这么强势啊,异性恋崛起无望啦。
“且慢!”白锋还想有所转圜余地,“我当日确实说过,如果输了,命和剑都给他,只是当时我受伤很重,等醒过来,他已经不知所踪了,过了这几个月,你忽然上山来要灭我南山剑派,未免太不讲理。”
羽忘川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你在与我说理吗?”
白锋也是一愣,对啊,跟魔教讲道理?人家来灭门本就是欲加之罪,随意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想罢,白锋不禁有些后悔,当初为何自不量力,被断情剑蒙蔽了双目,竟然不管不顾的去抢夺。关键还没有抢到,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差点见了阎王。
赵磬一把年纪,也算老狐狸一只,说道:“我们小门小派,还要劳烦奈何天尊主亲自出马,浪费这许多时间,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为何要灭我南山剑派吧。”
羽忘川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说道:“那日白锋也不算太狠,我家娘子本意是不予追究的,不过为夫还是气不过,不如这样吧,以后南山剑派归入我奈何天,受本座驱使如何?当然,明着还是遗世独立的南山剑派。”
赵磬想了想,眼下羽忘川的武功高深莫测,恐怕无人可敌,唯有先归顺于他再从长计议。“不知我们能为尊主做些什么。”
羽忘川对赵磬勾勾手指,“附耳过来。”
赵磬老狐狸极不情愿的凑过去,羽忘川对他说了几句,然后便笑起来,“我一会儿就启程,去会一会天道门那八人,也为白锋报个仇。”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一艘画舫轻摇至岸边,岸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公子哥和江湖人士,何超与孙知萌两人是这四季画舫的常客,徐娘从画舫中走出,看到这两人,便招招手,示意两人上船,何超与孙知萌功夫不错,看到徐娘示意,直接运轻功跳上舫。围观者都发出赞叹声。这里是天道城,天道门就是这城里正统大派,城主也是天道门人。这里的画舫与别处不同,画舫里的姑娘小倌都是绝色,能文善舞,招待的客人都是画舫老鸨亲自挑选,不管是达官显贵还是江湖大侠,都得经过老鸨邀请,才能上画舫。
四季画舫的徐娘也是个有眼力见的,知道天道门的人不好惹,便邀了何超与孙知萌上船,这两人是色中饿鬼,每次都是两人同行,要一个姑娘,徐娘也是无奈,每每都不敢推辞,徐娘迎上,说道:“今日新来了个雏儿,弹得一手好琴,何爷孙爷可要尝尝鲜。”
何超与孙知萌两人相视一笑,便点头入了包厢。不一会,来了一人敲门,那女子身材高挑,衣领极低,露出两边单薄肩膀,容貌素雅,花落无语,人淡如菊,头戴一朵月季花,只是低头落坐,向两位公子问了安。
孙知萌看到便心猿意马,问道:“你叫什么?”
“奴家名叫月季。”女子说完便弹起了古琴,同时唱起了歌:“我本是忠良之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家父为官清廉,得罪朝中权贵,奸佞与魔头勾结,家父死于家中,魔头见我悟性极高,便掳回教中,我家被魔头一把火烧光,父母尸骨未殓,从此儿无归处……”
入夜,郑令扬在自己院中练剑,练到郁闷处,便抬起院中石桌上的一坛酒,喝了起来。
“独自喝闷酒多没意思,不如我俩对饮。”忽然一个非常好听的声音响起。
郑令扬有些讶异,根本感觉不到来人的气息,“谁?”
一个白衣人飘落在郑令扬面前,借着月光,也能看清楚来人面目,美人如画。
那美人手中提了一坛酒,笑道:“久闻天道门郑少侠嗜酒如命,我这里有一坛上好的石榴红,郑少侠可愿一赌。”
“如何赌?”郑令扬见到酒,也不在意来者身份。
“比剑如何,如果我十招之内不能拿下你,这酒就是你的,我的命也是你的。如果我十招之内将你拿下,这酒也是你的,但是你的命就要归我。”
“你的剑在何处?”郑令扬皱眉问道。
“我赤手空拳就可以了。”
郑令扬感受到了一种轻视,不等羽忘川准备,直接一剑刺来,羽忘川并不急,足下轻点,轻巧避开,然后一个转身,就贴到郑令扬的身后,郑令扬恼羞成怒,却怎么也甩脱不开羽忘川。羽忘川伸出一指,直接对着郑令扬的通天穴一按。郑令扬瞬间一滞,倒在地上。羽忘川只用了一指,就让郑令扬无力反抗,郑令扬坐在地上哈哈大笑,“想不到我郑令扬闯荡江湖多年,也会有今日,不知尊驾是何方神圣。”
“奈何天羽忘川。”羽忘川将酒坛递给郑令扬,“喝完就该上路了。”
郑令扬打开酒坛,“咕咚咕咚”灌入口,却是清水,郑令扬叫到:“你忘记掺酒了。”
“反正死人是吃不出来的。”羽忘川淡淡的说。
第二日一早,天道城的城门上就挂了两具不堪入目的尸首,那两具尸首全身□□,下身那物还高高挺立,一看就是行那□□之事时被人杀死,那两人平时时常在天道城里走动,很多人都知道是天道门人。不禁指指点点。天道门内也炸开了锅,三师兄郑令扬自刎在自己院中。一日中,竟莫名其妙死了三人。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月季替羽忘川重新包扎好胸口的伤,心疼道:“动武的事让我来做吧,你被刺的这一剑不轻,伤口一直渗血出来容易溃烂。”
“嗯。”羽忘川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中书。
此时此刻,天道门正在开大会,人心惶惶。
“定是有人针对我们天道门,想要一举击破!”钟长老说道。
“何人敢在天道城撒野?!”掌门李礼斌一掌拍在太师椅扶手上,青砖地面都跟着震了三震。
“郑师兄是自刎而卒,可能和何师兄与孙师兄的死无关。”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众人望去,却是小师弟姜新。
李礼斌又支起了下巴,思量了一番,问道:“何超和孙知萌昨日去找的四季画舫的哪个姑娘,查到没?”
郁凡起身,“回禀掌门,是一个叫月季的雏儿,徐娘说那姑娘是新来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见着好才献出的,现在这个月季姑娘不见了踪影,不知是被杀手给杀了还是抓走了。”
李礼斌紧皱眉头,是我多心了吗?“可知这个月季长相如何?”十多年前的魔教,曾经有个玉面阎罗,似乎也叫月季。
郁凡回道:“徐娘只说美若天仙,容貌细节却是描绘不出。”
李礼斌想了想,本教近两年从未招惹过魔教,更何况是前魔教的人,只得道:“你们这几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多结伴而行,不要让人钻了空子。郁凡,你去沟庭院通知下你杜师叔。”
郁凡接了任务就往沟庭院去了,沟庭院是一处文人舞文弄墨之地,杜剑是天道门的长老之一,平时的爱好就是在沟庭院与人对弈,下下象棋。郁凡赶到时,就见杜剑正与一名带了银质面具的人在下棋。那面具之人穿了一身白袍,头上戴着文士儒巾,举止优雅,看着似乎是个书生,只是脸上面具让人觉得格格不入,面具下露出的光洁额头和形状完美的下巴,唇色嫣然。杜剑显然遇到了难题,他额上出了层薄汗,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弃“車”保“相”。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勾起,杜剑心中打鼓,又是这个笑容,自己难道又跌入了对方圈套?只见那方不知从哪里杀出一匹“马”来,轻轻吐出两个字:“将军。”
杜剑又一次听到这两个字,整个魂魄都被抽离了身体,不死心的又仔细看了看,死局已定。杜剑郁闷道:“公子好棋艺,不知师承何处?”
“只是自幼看些棋谱解闷而已。”那面具人笑着便要离去。
“公子明日可来?”杜剑见人要走,急忙问道,对弈多年,未逢敌手,今日连输三盘,这人就这样走了,杜剑自然是不甘心的。
“你若想约我,就拿出些诚意来。”那面具之人回道。
“何为诚意?”杜剑不解,想了下,恍然大悟,“我这里有套冰种和田玉做的象棋,明日我带来,如何?”
面具之人只是轻笑,“明日酉时,在此相见,五局三胜,这次输了的人就要替赢的人办件事。”
杜剑问道:“何事?”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便可。”那人笑着扬长而去。
郁凡总觉得那个面具之人一直盯着自己,脊背不禁发凉。焦急道:“杜师叔,掌门说近日天道门不太平,派我来知会一声,让你平日小心行事。”
杜剑点头,“何超和孙知萌那两小子平时就不知检点,暗中得罪了不少人,也算死有余辜。”
郁凡还是不放心,说道:“郑师兄昨夜也自刎而死。后日出殡。”
“什么?!”杜剑感受到一丝不安,“郑令扬为何自刎?!”
郁凡眨了眨无辜双眼,表示不知。
杜剑沉吟一下,说:“你先回去告知掌门,明日我比完棋就回教中。”
郁凡依旧不安:“那个面具之人古怪的很,杜师叔你……”
不等郁凡说完,杜剑就打断他,说道:“不就是个年轻小辈装神弄鬼,他刚才一说,我才发现,他其实都是按照一些棋谱摆摆残局,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明日我赢了他以后,就让他摘了面具瞧瞧。”
第二日酉时,深秋太阳下山较早,沟庭院已经掌灯,不少文人墨客都回家吃晚饭休息,沟庭院只剩杜剑一人摆好棋局等人。但是等来的,却是两位,一个依旧是银面公子,他身后跟着另一个清秀佳人头戴一朵月季。杜剑年逾四十,在江湖上已成名多年,他看到月季却是一愣,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你……”玉面阎罗他虽然不曾见过,但是他曾经听师父谈论过当年的武林。当时魔教有两人是齐名的,一个是教主楚风,还有一个就是玉面阎罗。楚风当年打败了天道门,泗洪帮,苗虹寨,九天门,如墨居,晓佛阁,倾水楼,洛水帮八大门派的帮主联手,武功出神入化,他师父当年与楚风缠斗时,楚风说:“今日你们围攻我一人,我便收些利钱,”楚风随意指了指苗虹寨寨主和九天门掌门,“就你们两派吧。”过了几日,就有传闻说玉面阎罗单枪匹马灭了苗虹寨和九天门,从此江湖再无这两个帮派。只是有传玉面阎罗喜欢头戴月季花,所以名叫月季。
“我叫做月季。”月季笑意盈盈,站在银面公子身后。
杜剑显然吓得不轻,虽然故作镇定,拿着棋子的手还是忍不住抖动。
“可是这冰种和田玉太凉了?”银面公子调笑道。
杜剑方寸已乱,无心下棋,只想想办法脱身,但却发现去路已经被月季给堵住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棋。
“莫怕,你若赢了,我就不杀你。”银面公子认真看着棋局说。
杜剑心中咯噔一下,说:“如果你赢了,你要我办何事?”
“我若赢了,自然是让你自杀谢罪。”银面公子目光并不离开棋局,随意说道。
“我何罪之有?”杜剑不解。
“可记得今年五月,你们天道门八人联手欺负断情剑传人?”银面公子将“炮”移过河界,“将军。”
杜剑急忙飞“相”阻挡,“你与他是何关系?!”
“结发。”短短两字,却如洪钟,震荡回廊。
杜剑心中大骇,“那,那我师侄郑令扬还有何超,孙知萌都,都是你,是你……”
银面公子执起一枚棋子,放在唇边,邪佞一笑,然后落在棋盘上,他的“马”已经将杜剑的“相”给吃掉,如若再跳开,杜剑的“将”又要被“将军”了。
杜剑上“車”追杀银面公子的“马”,心境重新调整,只要赢了这个银面公子,自己就不会死。杜剑打定主意,专心致志,银面公子开头攻势强劲,后劲却不足,节节败退,杜剑愈战愈勇,第一盘险胜,让杜剑有了信心,趁胜追击,第二盘也大获全胜。只要再赢一盘,只要再赢一盘!杜剑心中雀跃,不停的对自己说,太阳穴也因为兴奋突突跳着。
“听说,你的妻儿在皇城。”银面公子似乎并没有受输棋的影响,只是专心看着棋盘,好似闲聊。
杜剑听到,心知不妙。
“小公子杜兴在桃李序似乎很受师长喜爱。”
“你想如何?!”这人竟然连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姓名和学院都知道。
“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答应不杀你,不杀你的家人,难道不会有别人去杀么。”银面公子虽然带着面具,但他微微侧头转向身边月季,意思似乎很明显。
“没有想到你如此卑鄙!”杜剑怒火中烧。
那银面公子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竟伏在桌上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那公子用一副撒娇口气说:“月季,怎么办,我下棋下不过他。”
杜剑正手中捏着自己的“車”,准备“将军”,忽然手腕一阵酸麻,拿捏不稳,那个“車”直接掉了下去,落在棋盘一个偏僻角落,那角落正好在对方的马腹下。
“落子无悔。”银面公子看到,就边说边大方的驭“马”吃掉了杜剑的“車”。
“你作弊!”杜剑没想到对方会动武耍赖,自己功力不济也是个事实,但是下棋下得这么窝囊还是头一遭。
“我没有。”银面公子努努嘴,示意是月季干的,与己无关。
杜剑恨不得现在就拔剑戳死对方,但是理智告诉他,忍一时风平浪静,只得继续下棋。当他执起另外一个“車”时,手腕又传来剧痛,这次他有了防备,运功抵挡,但是手上那股力道却反而加重,一股压力压向杜剑的两指。“噗”的一声,杜剑手中的棋子碎成了粉末。杜剑脸色苍白,心疼自己的冰种和田玉,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啊!
“你……你!”杜剑没想到对方如此不要脸面,这种事都干出来了。
“你自己弄碎的。碎了就没了,该我下了。”银面公子无辜表示,然后将自己的“马”蹦跶出来,大杀四方,给杜剑剃了个“大光头”。
杜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猛得站起想要掀桌子,却怎么也掀不动,只见对方公子的手随意的搭在桌上,却如千斤重。杜剑退而求其次,把棋盘掀了,冰种和田玉棋子滚落一地。
月季随手接住一枚棋子,弹向杜剑,将杜剑的脑袋来了个对穿,像西瓜仁一样的脑浆溅了一地。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秦溯游面无表情的看着成蹊的墓碑已经许久,唐嵐在旁边烧了些纸钱,秋天凉意渐渐,唐嵐却只感到冷,她看向秦溯游的周身,脑中迸现只一句:折胶堕指,此衲不寒,铄石流金,此衲不热。
在成蹊的墓碑边上,还有一大一小两座坟头,上面只有简单的两个名字:范雯儿和孙常玺。唐嵐不由好奇,问道:“这两位是谁?”
“家师和师弟。”秦溯游轻轻摸了下两座石碑。石碑上的灰尘,周围的落叶已经收拾干净。秦溯游想了想,又在石碑上刻画了几笔。
唐嵐问:“你之后有何打算,可要为成蹊报仇?”
秦溯游沉默良久,才道:“我先送你回凌霄殿。”
“我不回去。”唐嵐打定主意,“不论你是报仇还是做什么,我都跟着你,相互有个照应。”
“我身边的人,都会死。”秦溯游缓缓说,然后转身离去,“别跟着我。”说完运起了轻功,远处暑气急忙跟上。
唐嵐看到想追,秦溯游有心躲她,却是追不上的。
且说天道门,郁凡焦急的在门外等杜剑,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都半夜三更了啊,这什么棋要下到这么晚,天亮后郑师兄就要出殡了。郁凡一跺脚,运功往沟庭院奔去。
杜剑的死讯传遍了天道门,天道城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查戴了银质面具的公子。
古鹏飞与冯阳是天道门第三代□□夫最好的两人。原本还有个郑令扬排在前头,现在郑令扬一死,两人地位便逐级上升了。古鹏飞性格脾气有些倔强,冯阳八面玲珑,人缘较好。杜长老死讯传来,掌门李礼斌震怒,不许门人再单独行动。连出去采买也换成功夫较高的弟子去办。古鹏飞和冯阳就被分配到购买猪肉牛肉鸡肉的工作。古鹏飞有些不耻这些下人活计,板着脸拖着车,在后面推车的冯阳心中也是很不情愿,但是面上却还是笑嘻嘻的。
两人运着一车肉,往天道门走,忽然就见一个白衣公子坐在路边对他们招手。仔细一看,那个公子竟带了个银质面具,冯阳暗道不好,准备拔剑防卫,没料到有人在身后点中两人穴道。
银面公子站起身,两枚红色药丸从袖中滑入手中,他喂了两人各吃一枚,说道:“这是□□,每七天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疼,痛不欲生,恨不得皮肉都给抓挠下来,七七四十九日后,毒发身亡。”
“你意欲何为?!”古鹏飞与冯阳同时问道。
“钟林和薛英可是天道门的长老?”银面公子勾起嘴角。“你们如果把钟林和薛英杀死,我就给你们解药。”
冯阳问道:“我如何信你?!”
“不信的话,你便只能等死,这个解药需要夏季的雨水提炼,恐怕你是等不到明年了。”
冯阳本还想周旋一番,讨价还价,不料对方根本就无所谓,仿佛只是玩心如此。
“好,我答应你。”冯阳想了想,先假意答应,脱身回门中再另做打算。
“你呢?”银面公子问古鹏飞。
“你做梦。”古鹏飞一脸固执,瞪着眼睛,怒不可遏。
银面公子被拒绝了也不恼,只是解了冯阳穴道,“你回去吧,这个我留下了,免得他坏你事。”
冯阳松了松酸麻的筋骨,拖起运肉车往天道门走去。月季远远的跟在他后头,倒也不隐匿身形。冯阳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不敢耍什么花样,回到天道门,开门的小师弟奇怪道:“古师兄呢?”
冯阳一脸责怪:“别提了,碰到个老乡,非拉着他喝酒去了,我一人拖了这么多肉回来,累死了。”小师弟也不多问,上前殷勤的帮着冯阳把肉推去厨房。
冯阳回到自己房中,打起算盘,如果把这事告诉掌门,那么不论真假,掌门定是会保住两位长老的,掌门或许会派人给自己寻解药,但是不知是否能赶得及炼制出来。那两人功夫已经出神入化,自己与古鹏飞都没有察觉就被近身点穴,门派里最近连续死人定与这两人有关,杜长老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就死状凄惨,要掌门打败这两人,抢到解药的可能性也十分低。但是如果按照对方的要求,自己又如何抵得过两大长老呢。
冯阳这一考虑,就考虑了六日,古鹏飞一直没有音讯,掌门李礼斌也把冯阳叫去询问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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