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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当代皇太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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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越亦晚已经准备把这盒子关上收好了:“中式还是西式的?明儿去书房用呗。”
“不用,”花慕之单手把他揽到自己怀里,直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抬手抚过他垂落的碎发:“现在就可以用。”
“为……为什么……”
越亦晚被他搂在怀里,感觉自己跟那酒楼里被调戏的小倌似的。
温热的指尖还在挠着下巴,搞得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你……怎么突然……”
太子把那管颜料举到他的面前,慢条斯理地教他认那串单词:“这个的意思是——人体用。”
等等——那些个毛笔和刷子不会也是——
小王爷抱着枕头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就睡着了。
单身好无聊啊,都没什么乐子。
等日月祭过完,小王爷差不多就要回法国了。
给玉京糕戳印的事儿,今年当然是轮给他们哥仨。
太子盖印都是慢条斯理不轻不重,位置也非常的正。
越亦晚属于光速完成任务的类型,一手两个印同时盖四个章,齐刷刷的一排排批量施工。
小王爷盖了五分钟就不耐烦:“这怎么比写作业还麻烦呢。”
“主要还是图个吉利。”花慕之想起了什么,看向越亦晚道:“今年的第一百八十八号和一百六十六号,我都托人帮忙到时候留着了。”
越亦晚想起来这事儿,扭头看向花庆之:“要不给他吃吧,他也快考大学了。”
“咱就是负责造吉祥物的人——这刻的玉印都在手里呢,”花庆之一脸莫名其妙:“这东西要是真有这么灵,我盖十个六六六许愿当总统然后给吞了,也不一定就能真当总统啊。”
越亦晚想了想道:“还真是这样。”
花慕之隐约感觉自家媳妇儿都要被带歪了,咳了一声支开他:“你先回去收行李吧,我们这边不剩多少了。”
花庆之爽快应了,回去研究还带什么特产回法国。
是带干海参呢……还是带鲍鱼罐头呢……
这边的越亦晚帮忙一个一个盖着印,手起章落之际忽然想起了什么。
“明天我得出去一趟,市里有一场秀要走。”
“嗯,好,宫里这边我来照顾。”
VIOLET去年的营收报表相当好看,而且已经准备开新店了。
他开这家店没有花爸爸和哥哥的钱,靠着之前的奖金和存稿一个人办妥了前后的大小事宜,连长期宣传方和合作方都是自己去谈的。
花慕之忙起来可能在外面呆十几天,他也要照顾着公司的不断扩容,两个人都习惯了专心忙碌事业,正事解决了再回来亲近温存。
这个时装秀本身就是为了宣传各大品牌的春季新款,VIOLET由于去年的出色表现也得到了邀请函。
服装秀这种事,对于外行人而言看着就是一热闹,更多的意义在于抢前排秀地位,又或者是用来吐槽各种奇葩雷人设计,以获取好些存在感。
人们最喜欢批评的,首先就是模特的那张脸。
甭管是亚洲人还是欧洲人,好像那些时尚大牌在请模特的时候,都偏爱那些个高颧骨长眉长眸的人。
——这瞧着也不好看啊?
国内国外这么多网红脸模特,哪个不是大眼睛微笑唇尖下巴,个个都瞧着漂亮呢。
可实际问题在于,模特本身的作用,是为了突出衣服。
头发绑成扫把染成白色也好,脖子上挂着五六串骨头链金链银链也好,模特本身的存在都是为了凸显服装本身的动态美和静态美,是在给衣服做配。
而那些五官太过突出的模特,如果再露出妍媚的笑容来,好看自然是好看,却等于会喧宾夺主,让观众们的注意力从服装移到面容上,等于是买椟还珠。
越亦晚做了太久的太子妃,这此再回到秀场后台,忙得都有些晕头转向了。
在开场的三个小时前,他作为总监就要去确认模特们的发型和妆容。
冷暖色调、珠光还是哑光、配饰用金属还是珊瑚珠,几乎每一项都要确认比对。
模特总共就这么多人,一圈走完还要火速换衣服换首饰耳坠高跟鞋,忙碌的几乎跟灾难现场一样。
有时候真是刚走完又急着返场,可能连脱衣服都顾不上外人,径直在后台十几秒脱穿戴一气呵成,然后再一脸漠然高冷的迈开长腿踩着节点走出去。
这一行有时候就和做医生一样,看了太多肉体,最后就进入了无性的状态,真是瞧见同事的某些和谐部位了心里也没什么波动。
这头越亦晚在和下属确认时间点和其他事务的部署情况,远处忽然就传来了尖叫声。
扭头一看,竟是一个男模踩到了地上滚落的彩球,直接摔得脸色发白,捂着脚腕说不出话来。
越亦晚意识到这是意外情况,连忙唤人把那男的扶起来送去看医生,自己去找留驻的候补。
“候补的那几个已经被别家牌子借走了——怎么办啊?!”
这还有二十分钟就开场了,各个模特全都已经定了出场次序和配对的衣服,哪里能临时调整。
越亦晚左右找了一圈,索性豁出去了:“衣服给我——我来走。”
旁边的助理一脸担心:“您这身高……”
一米七几怎么了?!
越亦晚绷了一口气,严肃道:“把我那内增高拿过来!”
穿上就一米八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银发上了喷雾做出冷蓝色的效果,又指挥着化妆师帮自己调整妆容。
自己要替补的这几套衣服,都是冷色系性冷淡风格的春季风衣,裁剪和视觉效果都让人能够联想到冰川寒水,要给人冷淡又不凡的感觉。
他的脸颊上被刷上白色的印痕,五官的轮廓也用阴影高光加以修改,看起来完全像另一个人。
还不够,要更疏离一些。
“在这里,”越亦晚看着镜子里的另一张面孔,指了指眼尾:“两边点上珠光泪痣,对,就是这里。”
花慕之招待完过来庆贺新年的宗亲,回东宫里休息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那场秀的直播时间快要到了。
也不知道晚晚那边工作是否顺利。
他开了电视,听着欢快起伏的吉他声,看着模特们在高台上迈步定点,展示着绚丽而又独有风格的新衣。
男模特们缓步上前,在镜头前摆出不同的姿势,台下也是闪光灯一片。
花慕之漫不经心地看着屏幕,忽然眉头皱了一下。
迎面走来的,竟是个极为熟悉的轮廓。
他看起来变高了不少,而且头发也被喷染成了泛着银光的水蓝色。
但整个人的气质,与今天早上还在自己怀里窝着的软糯青年,完全是两个人。
冷冽,凛然,而且眉眸疏冷。
他的台步并不算稳,看得出来是非专业出身,可那一身冰川色长款风衣,还有那手腕上蜿蜒如蛇的碎银长链,都看着浑然一体,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越往前走,那外露的气场便越发明显。
深灰色的眼眸并没有焦点,表情也全然放空。
可越是如此,越显得禁欲又内敛——
花慕之十指交叉着看向那屏幕,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
他从没见过越亦晚浓妆的样子。
眉骨被勾勒,鼻梁被修饰,连淡粉色的唇都被点染了微光。
晚晚……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甚至可以说,以生人勿近的一副气势,变得更加尤物。
他看着他那副严肃又冷淡的面孔,忽然很想抬手去触碰那唇角和眉眼。
想看着这样冰冷的他脸颊潮红,听他失控的喘息出声——
他望着那风衣下的腰身,看着微敞着的领口露出的锁骨,注视着那双修长又笔直的腿。
这一身衣服走的都是干练又利落的风格,明明完全和欲望无关,却能引起许多的联想。
……居然开了三颗扣子,这和脱光了有什么区别?
太子保持着同一个坐姿看完了整场秀,然后径直去洗了个冷水澡。
越亦晚在活动结束之后,把头发美瞳什么的全都收拾完了,身上重新喷了香水换好了衣服,才又溜回了宫里。
今天这救场还算顺利……得亏没出什么大乱子。
他回来的时候,太子坐在书桌旁正看着报纸,只侧眸瞥了他一眼:“回来了?”
越亦晚笑眯眯地凑了过去,搂着他吧唧了一口:“辛苦啦——那帮老大爷没在宫里抽烟吧。”
“没有,”花慕之顿了一下,简短道:“我看了今天的直播。”
越亦晚眉头一跳,依旧挂在他脖子上:“你……看见我了?”
太子站了起来,淡笑着道:“怎么平时没见你有过那样的表情呢?”
他面前的晚晚,向来是笑眯眯的,娇软会撒娇的,从未有过那样的距离感。
可那副样子,也着实让人心动。
越亦晚轻咳一声,忽然又露出那淡漠又疏离的神情。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下一秒,他被打横抱了起来。
“当然有。”
对方低沉的声音同湿吻一起落在了耳畔。
“你这副冷淡样子,真让人想弄坏你。”
第65章
小王爷一走; 越亦晚也跟着要准备走了。
他还有一个多月就要去参加节目的录制,硬生生的开始逼着自己去健身房。
——毕竟可是要上镜录节目的呀。
别的节目可能不讲究那些; 但时装设计类的综艺本身就是又看秀又看设计师,一个个不管是弯的直的都讲究个品位和身材管理。
这过年前后吃了好些肘子牛蹄筋,不得不说脸蛋都圆润了一些。
越亦晚这下半年里依旧是能不去健身房就绝对不去; 太子眼瞅着是越来越有型了,他依旧在原地打转。
如今过去进行临时训练; 教练眉毛都拧起来了。
“这是多久没锻炼了?又通宵了几回啊?”
越亦晚低头数了一下,不确定道:“通了大概……十几回?”
那不能怪他; 都怪工作量太大; 新番新游戏太好玩!
“你这一身都跟竹竿似的,当心录节目的时候抢东西都跑不过人家。”教练板着脸道:“热完身来做器械!”
太子是陪他一起过来运动的,自己早就熟悉了这一厅的各种器材,私教也就在旁边注意看着动作的规范。
他一边做着划船器,一边竖起耳朵听越亦晚那边的动静。
“控制呼吸!你是在拉风箱吗!”
“背挺起来!不要拱地!”
“再来五个!没有让你休息!”
越亦晚简直都快哭了; 又不肯在镜头前看起来干干瘪瘪的没精神; 咬着牙在那练着核心力量和腰背。
太子这边轻车就熟的花了二十五分钟跑完五公里; 稍微拉伸了一下,便过去看晚晚的进度。
教练瞧见太子来了; 收起凶巴巴的表情行了个礼,扭头又吼了起来:“不要停!还差两组!”
越亦晚深呼吸一口气,差点瘫在推车上昏过去。
等这两组做完; 太子给他递了果蔬汁; 大概听教练汇报了一下相关的情况。
——心肺功能太差了; 先前确实没有好好照顾身体,昼夜颠倒作息不规律,有时候也确实经不起折腾。
花慕之面上笑的颇为温和:“那下半程我来带着他练吧。”
教练应了一声,退到了旁边。
越亦晚喝完果汁,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慕之在,应该就没那么惨了吧。
他坐在综合训练器旁边,眼瞅着慕之左右挂了三十斤的重量,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开始。”花慕之淡淡道:“控制呼吸,先做十个——”
“一。”
好——好重——
越亦晚下意识地弓起了腰,被指尖又按了回去。
“放下的时候吸气,用力的时候吐气。”花慕之加重语气道:“二。”
他心里的那头鹿都开始瘫着了。
这还怎么蹦,气儿都喘不过来了啊喂。
“放的时候要绷着力道,再来,三。”
越亦晚试图用眼神撒娇,然而任何技能放过去都跟碰着铁板一样。
“四。”
他真是折腾的气喘吁吁,肩头腰腹的位置全程都被盯着,位置一错就会被那指尖轻点一下矫正过去。
“我做不动了……”越亦晚委屈道:“先休息一下……”
他的眼神一碰触过去,就瞧见了花慕之冷静又严肃的样子。
完全没得商量,而且好像随时都会板起脸来教训人!
噫呜呜呜我要退货!!
最可怕的,不是凶巴巴的班主任。
是看起来不动声色的数学老师。
那种情绪毫不外露的表现,真是让人心里没来由的发怵……
教练在旁边看的颇为欣慰。
这太子一来,雍王确实配合了不少啊,这就是爱情吗。
不……这就是惊吓。
一月二十日是农历的新年,也是全球欢庆的大好日子。
越亦晚再过五天就要去洛杉矶录制节目,这会儿也跟着大家一起过农历新年。
在这个期间,内阁和电视台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要在溯明廷的上空做烟花表演。
“可能会有点吵——如果介意的话,您和其他贵族都可以去别处先避一避。”
溯明廷的南北宫城都早已安装了就先进的设备,不仅能够喷射出璀璨闪亮的烟火,而且还能在计算机的调控下表现出不同的性能来。
一家人商量了一刻,心想放烟花也就五分钟左右,吵一些也算了。
于是真到了跨年倒计时的那一刻,一家人都汇聚在院前的小厅里,昂着头等待着新一年的到来。
“三——”
“二——”
“一——”
下一秒,以这里为中心的所有屋舍全都迸发出明丽的火焰出来,紧接着整个溯明廷都落在了烟火之下。
以溯明廷为中心的整个城区,在同一时刻也如涟漪般一圈圈的向往荡漾,然后开始在二环三环等多个景点绽放花火。
在这一瞬间,如金风银树般的景观在天空上闪烁呼啸,爆裂声和口哨声被夜风吹散,无数的市民都在街头欢呼着跳舞着庆贺新年。
而整个溯明廷,处在繁华和喧嚣的正中心。
这是越亦晚第一次昂起头来看最近视角的烟火表演。
如长竹繁花般的烟雾火彩全都晕染着月色天风,连空气中都有淡淡的硝烟味道。
不仅如此,他们仿佛正坐在战火和世界的中心,远处此起彼伏着各种连环放炮的声音,飞鸟们也惊异着振翅高飞,不时的仰头叫上几声。
花慕之站在他的身边,忽然伸手握紧了他的手。
“嗯?”
“我忽然有些舍不得放你走。”
“是吗?”越亦晚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会很快回来的,记得想我。”
其他几个长辈也昂头看着变幻的光华,各自在想着不同的事情。
皇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花慕之笑着道:“我前两天的时候,去你书房找了你一趟来着。”
“是吗?”花慕之想了想:“我大概是去临都大学了吧。”
“我在你房里看见了一本叫《风鸟花月》的,跟霍御侍说了一声便带走了。”皇后笑盈盈道:“这故事写的还真挺好看的,只是不知道那王爷最后怎么样了。”
——那小王爷现在正在你的左手边啃着糖葫芦看着天空呢。
由于要签售的缘故,编辑直接寄了四百本的新品,拜托他签字画图权当做是粉丝福利。
花慕之没想到母亲会发现其中的一本,这时候点头的颇有些尴尬。
“这故事写的特别感人,你从哪儿找到这么好的作家来着?”皇后仍然颇为好奇:“中国来的吗?对诗词和断句也这么熟悉。”
花慕之沉默了两秒钟:“晚晚介绍给我的。”
晚晚同学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机场送别的时候,两人依依不舍的说了好一些话。
花慕之和江绝约定好了,三天后就料理完手头的所有事,去剧组做各种指导。
而晚晚则带着标牌去节目组里报道分宿舍,等待一场鏖战的开始。
十六个人,六种特殊赛制,十二期节目,以及神秘的一份大奖——
他拎着那薄荷绿的小箱子进了招待酒店,忽然隐约听见了哭声。
“Soy你怎么在这里?”
新加坡小哥没想到他会提前两天过来,颇有些狼狈的擦了擦眼睛,摇头道:“我没事……”
“听着不像,”越亦晚皱了眉头道:“怎么了?”
老朋友踌躇了一会儿,才把实话告诉他。
他刚刚得知噩耗,说父亲的尿毒症进入更加严重的状态,医院在催他赶紧缴费交钱。
一个普通家庭出生的设计师,其实真耗不起这个。
越亦晚回过神来,直接给他写了一张支票。
“这是六百万,你先拿去用,不够再找我借。”
小哥拿着这清单,看了一眼那一串000000,直接都懵了。
六——六百万?!
第66章
越亦晚显然没把这个当回事; 姿态也仿佛只是给朋友递张纸巾一般。
“救人要紧,别的都是次要的。”
可——可这是六百万啊!!
Soy怔怔地看着他; 匆匆忙忙鞠了个躬,冲出去给父亲汇款。
大概在一个小时以后,他又折返回来,手里还带着一张欠条。
“请一定收下。”
给父亲治病,可能只需要几十万; 但绝不可能白拿人家的钱。
越亦晚也不跟他来回推; 知道这朋友是真的单纯又正直,也就放进兜里了。
“但是话说回来; 你上次参加完YHY之后,没有合适的工作合约吗?”
还真没有。
向他发出邀请的基本上全是欧洲和美国那边的公司; 自己不可能常年在海外工作; 确实不太方便。
越亦晚听到这个解释,忽然动了心思。
自家品牌刚好要扩张发展,夏季设计还有好些事情都要委托其他设计师一起完成,SOY这个人选简直再合适不过。
等比赛结束之后,再好好谈谈这件事吧。
十六个设计师陆续到位; 依旧是什么肤色发色都有; 眼睛的色彩也半真半假。
他们面对镜头时基本上都是老手一般,接受采访时进退得度; 英语也颇为流利。
“前三节的比赛内容都是单项的技能测试; 以及命题式创作环节; ”编导一边确认着大小细节; 一边提前给他们透着底:“越往后测试越难,你们最好提前多交一些朋友。”
第一场的比赛,内容居然是最常规的刺绣。
越亦晚原本忐忑了好久,听见是测试这个的时候,由衷地松了一口气。
托江绝的福,他现在闭着眼睛打着瞌睡都能一边做梦一边缝缝缝。
大伙儿都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想着法子绣各种LOGO和纹饰,而这位小裁缝已经开始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开始在平面上刺绣唐代李思训的《金碧山水》,手起腕落是相当轻快。
半个月前刚搞定完最后一批,这时候重来一遍简直自带肌肉记忆,连哪里落针都不用眼睛找。
有些设计师习惯了机械代工,自己拿着针线只能歪歪扭扭地绣朵儿童画级别的三色堇,一边落着针还一边到处扭头看,神情不安又茫然。
等最后能力测试判定结果出来,越亦晚的成绩高中榜首,还真是一点悬念都没有。
与此同时,在大洋彼岸的另一边,花慕之再次去了一趟时国,准备在那边呆三天。
剧组的大小事务已经全部就位,白鸾城的A区和B区已经完成了修缮,优先拍完宫廷的戏份,再去拍其他的小景。
戚麟把胡子留到了最后一天,剃的时候一脸的不舍。
他本来是想效仿白导那样,将来走帅大叔的路线,但现在胡子剃了个干净,看起来好像还是二十多岁刚出道的模样,只是眉眼之间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江绝同他光是上妆戴发套和换戏服就用了两三个小时。
这两人上一次合作古装戏,还是五六年前的事,如今重新再聚,也还是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两个人坐在相邻的位置上,一边坐着默词一边确认着语气的变化,连说话的腔调都开始往小王爷和太子的方向去靠。
花慕之坐在他们身后改着剧本,忽然就瞧出他们两的专业性来了。
从声音的效果来说,平时一个阳光开朗,另一个清冷平静。
但哪怕现在只是对个台词,语气都能立刻转变成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
阳光开朗的那位显然有意识地在往自己这边靠拢,声音路线更加沉稳温润。
而清冷款的语气说活泼就能活泼起来,闭着眼一听完全是书里的小永王跑了出来。
想想网剧里的那些粗制滥造,再听听他们的念白,花慕之松了一口气,心想确实把作品托付给了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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