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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当代皇太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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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网剧里的那些粗制滥造,再听听他们的念白,花慕之松了一口气,心想确实把作品托付给了对的人。
他这次过来,一个是负责礼仪顾问,给主要演员做一个清楚明确的架空式礼仪培训,第二便是和两位主演沟通剧情的细节。
很多故事在写作的时候,会把很多情绪和细节用更隐晦的方式来进行表达。
但在表演的时候,演员需要引导着观众发觉这些东西,进而能够更好地理解剧情。
花慕之听他们对完了一整幕的台词,才开口去解释一些被忽略的点,以及交流在某个细节上,应该用怎样的方式来诠释。
比如,不同身份的人,在发怒的时候状态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会走来走去反复踱步,有的人会面无表情不动如钟,还有人会极为烦躁的敲着桌子发出些声响来。
演员存在的意义,是去设计和表演。
而编剧存在的意义,是引领着演员找到最合理的方式。
在这个角度来说,花慕之表现出令人赞叹的专业性来。
——他在来之前,已经提前两个月看完了大量的专业书,还和同行的朋友有过具体的交流。
如今再一次过来进行指导和辅助,哪怕是头一回这么做,也事事都精准又到位。
他会告诉江绝人物当时的内心状态,在畏惧和期待什么,或者屋内的哪个摆设是别有用意的。
或者和戚麟简单交谈,调动着他的情绪,告诉他后续的哪个情节本身是和现在前后呼应的。
演员都要写人物小传来理解角色,再在这个基础上进一步和编剧沟通,等一整天拍摄下来,大伙儿都觉得流畅而又顺利。
这种配合的默契实在是太舒服了。
在收工之际,花慕之戴着口罩准备返回酒店,忽然被江绝唤住了。
“谢谢您。”他由衷地开口道:“给了我们很多思路,入戏也快了许多。”
花慕之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也在讶异和惊叹着。
他原来……在别的领域,也可以做到收放自如。
原来,自己真的不仅仅只是临国皇室的象征。
从前,在接触写作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有一半的安全感,是来自于越亦晚的。
哪怕写的不好,哪怕有各种小问题,哪怕外界的那些网友们都不看,可晚晚还是自己忠实的读者,会温柔又活泼地保护自己忐忑的内心。
如今他走出了安全区,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独自做艺术指导,没有皇室的身份加成,也没有爱人的陪伴照顾,依旧可以把事情处理的毫无纰漏。
原来,我也拥有这样的力量。
霍御侍作为秘书,全程都跟在太子的身边,也看着都惊了。
他是知道太子殿下在写小说的,但是万万没想到,太子居然还会这么多的事情——
这要是让皇后或者太后娘娘知道了,恐怕都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吧。
花慕之在酒店存稿的功夫里,霍御侍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表情有些按捺不住。
“谁打来的?”
他接过电话,另一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花先生——”
竟是时都生命培育中心那边传来的消息。
有一个胚胎,已经度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还在继续发育,目前状态一切良好。
而且就在今天,又有一个胚胎培养成功,还在接受进一步的观察。
像这样的培养,一般都是连着做好几批,几十对里能存活几个确实是中了头彩。
这存活的几个里,往往最后能平安发育到出生的,可能只有一个。
对方的措辞依旧谨慎而小心,同样跟他确认,说不能保证一定能完成全部培养。
花慕之这边也保守了许多。
“等孩子进入八月待产期之后,我再告诉另一个父亲。”
他不忍心再看他受一回伤了。
越亦晚这边的比赛,进行的畅快而又顺利。
他许久没有和这么多的设计师共处一厅公开竞赛,连空气都弥散着战场般氛围。
第一轮是刺绣设计和神话主题创作,他做出了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的薄纱式淡白色长裙,一度惊艳了好几位评委,综合成绩排在了第二名。
第二次录制的时候,大家都熟了很多,连带着互相都可以叫出名字来。
帅气大方的男主持人欧文站在镜头前,如斗牛士一般忽然扬起了一个覆盖着庞然大物的绒布。
“这——就是今天的主题!”
展示在他们面前的,竟是一个放大版的色轮。
选手们看见这玩意儿的时候,好些人都变了脸色。
这个东西,用更通俗的方式去理解,就是一个类似幸运大转盘的圆轮。
把红橙黄绿青蓝紫按着顺序渐变着列在那轮盘上,可以用来取色和做对比。
而按照色彩理论,轮子中相对的颜色是典型配色,有明确的对比交错感,比如红蓝便是相对立着的。
设计师在选择服装主色调和辅色调的时候,要多方面的参考不同色彩碰撞在一起的形式和效果,更要对色轮本身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在场的十五位设计师里,几乎所有人都有常用的色系,甚至能一眼在这轮上找到差不多的位置。
可下一秒,另一个主持人就笑眯眯地端出一盘飞镖出来。
“每个人三镖三色,飞出场外默认为放弃。”
这——有这么玩的吗!
大伙儿这回是真懵了。
这飞镖扔到哪基本上是看运气啊,万一搞出个死亡色系出来,那约等于是直接半弃权等着淘汰了!
越亦晚排在队伍的中间,隐约感觉他这次过来简直跟有剧本一样。
还真是——又撞上了耶。
如果说第一轮比赛有江老板的助力,自己连着加了几个月的班睡着了都能绣朵花出来。
那这一次的扔飞镖,完全是要感谢托托大可爱。
那只活泼好动的库尔兹犬,平时的娱乐活动之一就是叼飞盘。
这大白狗扑到半空中的时候,简直跟毯子一样唰的全都张开,视觉效果确实是相当的好看。
越亦晚没事就抱着一摞小飞盘,刚开始还是漫无目的的往空中乱扔,后来发现它是百分百叼得住,开始往各个方向和角度变着花样的玩。
结果狗其实没训练出什么新成果来,装死打滚都是小王爷去年教会的,他自己倒是扔东西越来越准,拿沙包砸鸽子都能中好些个。
等到轮到他上场的时候,主持人惯例采访道:“塞缪尔先生想选择什么颜色呢?”
越亦晚看着那硕大的色轮,想了想道:“灰蓝,浅白,深青。”
旁边有人嗤了一声。
还真让你扔中了不成?
那青年接过了三个飞镖,看向那偌大的轮盘。
刚才的五六个选手里,有四个是胡乱扔到啥是啥,配出个‘艳粉…正蓝…深紫’的诡异配色踹。
也有人三镖就脱靶两次,只能做主辅色都是纯黑的衣服——一点白色都没有,简直是要了命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脑补有只托托在面前蹦跶着。
“嗖——”
“嗖嗖——!”
不偏不倚,正中正西和东南两侧,全是自己要的位置。
“中了,”他看着主持人得意一笑:“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旁边好些人都开始“Wooooooooow”了。
——你怎么能这么熟练啊!!!
第67章
江绝这边拍摄的确实很顺利。
电视剧在前期拍摄的时候; 有时不是按照时间顺序,而是按照场景顺序来的。
宫内的两人可能要先拍大婚和相爱之后的故事,换了场景再来一遍初相识。
两位演员平日里虽然各有性格,可却是都在严谨和负责地对待着自己的角色。
花慕之虽然是每周过去几天; 但也日新月异的觉察出一些变化来。
他笔下的人物被整理出了性格、喜好、弱点、过去,如同一个完全真实的人一般被对待着。
哪怕没有过生日的戏份; 也会在对应的日子里悄悄变动各种陈设; 又或者是加一块白玉双鱼佩。
江绝同样也是颇为惊喜的。
因为花慕之拥有成熟且全面的编剧素养; 做到的事情比他所能想象的还要多——
礼仪上,他会解释各种不起眼的小细节。
比如贵族在放下杯盏的时候; 可能用小拇指尖微垫一下,以弱化接触桌面的声音。
比如对不同人的视线位置,什么时候可以直视; 什么时候要低头看纽扣; 其实也别有讲究。
而更意外的,是他真的是颇懂风雅。
剧组里的好些道具,都被他亲手改过——
折扇原本是空白一面; 准备拜托人写两个字了事。
但是他笔走龙蛇,画了潇湘碧竹晴时雨; 还教江绝怎么拍烘竹骨洒金粉的过程。
再比如那皇室里屏风的位置,蜡烛灯盏的高低,也全都被亲自一一调整; 同时还解释许多对应的知识——
省时省力又省心; 当真是典范般的存在了。
戚麟本来好久没接触电视剧; 之前拍的都是电影,这回真是得了乐子。
他喜欢这个剧本,更喜欢《夜宵与他》的这本小说,没事跟花慕之一块喝茶小憩的时候还会催更。
江绝被自家爱人撺掇着也准备谈小说的版权问题,但还没想好到底是电影还是电视剧。
《夜宵与他》这故事不长不短二三十万字,已经全文完结了,但是收藏也飚过了五万,还签了出版和各种事项。
趁着副导演带B组拍追逐戏的时候,他去临都宫里找了一趟花慕之,和他谈有关的事情。
此时的宫里正在举办宴会,穿着华丽的男女们都风姿绰约,还有侍从们穿梭往来,晚香玉的淡淡清幽也闻着让人放松。
江绝差点走错了路,迷失在这偌大的宫廷里,有那么一瞬间真觉得自己是穿越了。
太子刚招待完客人,找了个侧厅请他小坐,听他说完了来意。
“其实……我还有个想法。”
花慕之思忖道:“你愿意演水仙吗?”
江绝怔了下:“水仙?”
一个好的编剧,在遇到一个接近全能的制作团队时,会被激发出无限的潜力出来。
他之前就有想过这种梗,但是没有想好写还是不写。
所谓的水仙,引申的故事是古希腊的美少年对着水面顾盼,因爱上了自己最终无法自拔。
“我想过一个故事,如果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发现另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呢?”
江绝忽然意识到这个故事的精彩之处,拿了平板过来,记录他说下的信息。
花慕之其实并没有准备,可是竟然能够张口就说出来对应的人设和情节。
一旦能够确认主演就是江绝,性格和身份的塑造也变得颇为简单。
一个是投行里干练又冷傲的精算师,另一个是大洋彼岸的知名摇滚乐手。
长着一样的面孔,拥有一样的眼眸,去过同一个城市,甚至喂过同一只狗。
“摇滚乐手这个设定,”他看向江绝,有一些犹豫:“你是不是不太方便?”
江绝颇为淡定:“我现在考完了钢琴十级,《钟》也能弹完全篇了。”
“贝斯如果实在学不会,做键盘手也成。”
花慕之也取来了纸笔,在白纸上画了个地球,给他看那两个人交错的轨迹。
一个回国内演出旅游和迷路,一个去国外误打误撞的听演唱会。
后来认识了对方,一起约定去旅行,然后再慢慢地产生情愫。
他们仰望着山海与悬崖,站在最高处感受着渺远的长风,谈论着彼此截然不同又处处吻合的人生。
等旅行结束了,他们两也相继分离,试图重新回到固有的轨迹里,就当是多了个朋友。
江绝沉默了片刻:“可已经没有办法做朋友了,对吗。”
“嗯。”
花慕之的笔尖虚点,又画出几条单方向的轨道来。
爱,意味着有所求,有所愿。
他们都曾想要牺牲些什么,去进入对方的生活。
可是在牺牲之后,又无可回避的想要索取些什么。
他们因为一模一样的面容和截然不同的性格对对方产生兴趣,同时又被职业家庭和旧有观念约束着。
因此每一次的见面,每一次的失控拥吻,每一次想要离开却不断破功,都在变得越来越激烈。
最理想化的爱情碰撞到最现实的情况,一个做不到放下乐队来到陌生的城市,一个做不到放下多年的职位和他去过流浪诗人一般的日子。
“……最后呢?”
花慕之想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意外死亡吧。”
“死去一个,被上帝赋予新生的双生子就孑然一身了。”
江绝想了一会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也该这么写。”
强行大团圆,强行让他们能突破一重又一重的障碍走到一起,也太理想化了。
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
这些冲突、矛盾、求而不得、贪嗔痴,其实都在无形当中加深两人的情感和互动。
这份爱充满了茫然、激烈,最后只剩下沉默的绝望。
“你觉得……这个设定,你演的好吗?”花慕之抬头看向他:“会不会有点太复杂了?”
他不仅仅要驾驭两个性格和背景截然不同的人物,而且要演绎出一个孤独许久的灵魂,遇到另一个截然相同的存在。
一模一样的人触碰着对方,甚至试探着亲吻对方,绝不是寻常演员能表现的出来的。
那不仅仅是在亲吻一面镜子。
“我可以。”江绝站了起来,收好了平板看向他道:“你打算给这个剧本起个什么名字?”
“《水仙》。”
这个花的花语,意思是多情、孤独、期盼爱情,与想念。
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越亦晚回过神来,把蝴蝶结和缎带的位置又调整了一下。
他隐约发现一些问题。
这个运气单双号——好像真是在哪方面都很通用啊。
单号的时候,麻将打什么都是点炮,吃口肉都能塞牙好久,剪刀太锋利直接把布料裁的太过,再或者是热熔胶怎么都不肯好好配合。
到了双号的时候,又事事大顺,抽卡就是SP稻荷神御馔津,吃饭能碰着店家新买回来的极品牡蛎雪花牛肉,去参加比赛的时候也算得上是心想事成,一路顺风。
这还奇了怪了啊。
在上一轮的十五进十四里,他做了一条法国学院风格的连衣长裙,直接拿下了最高分,看着旁边的选手都若有所思。
结果拍摄十四进十三的时候,节目组搬来了随机布料卡,自己一抽就是死亡组合,简直跟拿着抹布和雨伞做衣服一样,但还是凭借着意识流裁剪风格强行苟进了下一轮。
比赛本身是赢是输,他确实很在乎。
赢了之后,他不仅可以去高奢品牌的总部进行访问学习,而且还会开辟一大片国外的市场,拥有比奖金更加昂贵的资源。
不断上升的知名度,以及大众对他的好感,也是在无形宣传着VIOLET这个品牌。
打从节目开始起,他上镜的时候穿的就是自家门店的衣服,上身效果确实好看,还有幕后的工作人员问在哪可以买得到。
不过……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十几天没有看见过慕之,更没有和他打过电话了。
他现在在做什么?
节目组早就提前规定过,在录制期间为了保密性和隐私性,手机一律上缴保存,而且全程只能和家人打三次电话。
越亦晚其实在参加第一场比赛的时候,就很想打电话听一听他的声音,或者给老爸哥哥打个电话问好。
他的太子,现在是在剧组里,还是又去哪里访问交流了?
最近自己老是打喷嚏,是不是他在想我?
也就在这个时候,节目组那边有人敲了敲门,一脸的好奇。
“什么事?”
十三进十二不是明天才拍吗
明天刚好还是个双号。
“节目组这边陆续收到了几封信,好像是……你丈夫寄过来的。”
“哎哎哎??!!”
“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是垃圾邮件,但从信封和邮票上来看,确实讲究而且别致,不像是一般的推销广告。”编导也很为难:“但您这种情况,我们以前确实没有遇到过。”
如今已经是2032年了。
电子邮件都在被新生通讯方式不断替代,古老的手写信简直是电视剧里才有的东西。
怎么还会有人愿意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记录,把感情和愿景遥遥千里的投递过来?
“节目组商量了很长时间,决定在中期和尾声,给你两次单独的读信环节,至少在镜头前念出一两段来,可以吗?”
“可——可以!”
越亦晚都快笑成小傻子了。
这事儿只有他家慕之干得出来。
“您爱人的字可真好看啊。”
“那是!”
第68章
这信当真是一封又一封的寄了过来。
他要在摄制组里呆一两个月; 每周竟都能收着两三封; 而且还会附带些点心或者糖。
这事儿一传出去,好些人都不信。
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爱人; 又是写信又是寄零食的; 才分开两个月都在乎成这样——不!可!能!
但节目组确实有好好保存那些信,也会惊诧于火漆或者信封的精致程度。
一看就跟那些小店子里买来的截然不同。
哪怕没有读出内容; 他们也能隐约勾勒出越亦晚爱人的样子。
写的一手好字,性格温和又儒雅,而且柔软又体贴。
又有好事的人把之前YHY大奖赛的采访翻了出来; 一路发现他的皇室婚姻和那溯明廷富丽堂皇的模样; 看的确实是羡慕嫉妒又心里酸的慌——
自己出身豪门,是个富二代,也就算了!
嫁给皇室; 做名正言顺的太子妃,被全城市民们观瞻世纪婚礼; 也算了!
怎么这太子隔着太平洋都记着一笔一划的给他写信——还连着写这么多封!
没收手机都不能拦住你们秀恩爱的是吗?!
而且那信一摸,还厚厚的起码四五页; 显然也是下了功夫的。
越亦晚虽然恨不得这时候就坐飞机回去亲亲他家大可爱,但还是努力地控制着脸上的笑容和小骄傲——
根本控制不住!
我家老公天下第一究极无敌好!
等拍完九进八,估计就可以读信了吧。
慕之都在跟自己写些什么呢……
在好莱坞制片厂这边呆着的时候; 日子过得和夏令营一样。
当然在录制的时候; 现场乐队还是会把气氛做足; 超模们也高挑又亮眼。
但是对于在应试素质双重教育下长大的晚晚来说; 这儿简直跟读高中一样。
两天一小考; 三天一大考,考不赢别人就得滚蛋。
——虽然高中那会儿做的是抛物线定理英文单词语法,这儿做的是马甲衬衫雪纺裙,但本质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他既不知道这节目播出以后会不会火,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最后,拿走象征着第一名的皇冠。
大家的实力……其实都特别强。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写文章也好,做衣服也罢,如果抛去那些低级的简单错误,比方说扣子缝歪,又或者是写了错别字,把真正完成度极高的作品放在一块,其实是不好评定的。
大家都是老手,都会变着法子炫技,基本上都是滴水不漏的状态。
这种时候,完全靠实力区分上下,有点难。
比如在刺绣的那一个赛程里,如果是YHY大奖赛,可以淘汰接近四成左右的人,因为大伙儿都会有偏科的问题,存在技能短板。
但是在《璀璨新衣》的实时现场里,十六个人只有两个人露了怯,其他人选用欧式的针法还是东方式花样别出的绣法,都交出了让人惊艳的作品。
实力都差不多,那就只能靠运气和其他因素来进行筛选了。
加强难度,再加强难度。
所以等到了十三进十二名的时候,两位主持人笑着推出一个玻璃展台来。
那玻璃柜得有一人高,而且还蒙着一块布。
一众选手站在旁边,看的都有点懵。
这不会是……关了好些只狐狸雪貂什么的,让他们现场扒皮吧?
节目组又在玩什么鬼??
“今天的第一轮比赛是——竞速克隆赛!”
话音未落,那天鹅绒的罩布被拉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一件仿宫廷式小洋裙。
克——隆?!
越亦晚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别告诉我——
“请隔着玻璃观察研究这套裙子的材质和剪裁,并且用尽可能快的方式把它完整克隆出来!”
“最后一名完成复制的,以及还原度过低的选手,均可能被直接淘汰出局!”
已经有不同国家的语言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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