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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妻君犯上-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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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苍陵尴尬地笑笑,坐下先将黑白棋,同石子平均分成两份,摊手示意请对方入坐。
季临川含笑,同季崇德与江凤来附耳,决定由江凤来先对第一局。
本以为会先是季临川对上晏苍陵的,却未想出乎意料。江凤来乃是文人出身,多年来读的皆是圣贤书,兵法也是晴波死后,方开始研读的,故而不比精通的晏苍陵拿手,第一场便败下阵来。
卫城高兴得胡子都吹上了天,昂首抱胸看了季崇德一眼,抬手让自己的副将对第二局。
江凤来将地势绘制好后,摆在了桌上,示意双方入坐。卫城的副将对上的便是季临川。哪怕输了一场,季临川面色始终不变,含笑地入坐,有礼地对着副将点头,执起黑白棋子,快速地摆出了一个很古怪的阵型。
卫城瞪大了眼看,这说是阵型却也并非是阵型,反倒像是乱凑成一团的军队,毫无纪律,双眼一眯,几分不屑拢上了眼底。
他的副将也对季临川有了几分轻视,胜了一场的自得使得他越发看低季临川。而对季临川了解的晏苍陵,却是拧紧了眉头,摇首叹息,季临川从不打无胜的仗,他敢摆出如此阵型,定会保证自己赢了这一局。
果不其然,在副将兴奋地摆好自己的迎敌阵型时,季临川动了,原先看起来毫无纪律的军队,竟有如一盘散乱的棋子立时被人为摆好一般,唰地一下摆出了一个有秩序的诡异阵型,而这一阵型竟然固若金汤,易守难攻,一旦打破一个缺口,这阵便能火速地补回缺口,无论从何处攻击,都无法攻破,很快,副将便满头是汗,急得不知所措。看副将已经大乱,季临川乘胜追击,大军一个合围,竟将副将的兵马围在了自己的大军之中。
副将完全败下阵来,而卫城也被这一局,惊得双唇微张,难出一言,方才的不屑皆被震惊所溢满。
最后一局,由卫城同季崇德对上。
这一次,由于前面轻视了季临川,卫城再不敢小瞧季崇德,步步皆走得十分之稳,而季崇德也不慌不忙,每步都走得十分小心,双方人马一时都难分胜负。
晏苍陵偷偷地摸到了看得全神贯注的季临川身边,抱着他悄悄亲了一口,小声问道:“璟涵,你说谁人能赢?”
季临川指着晏苍陵的鼻头,点了点:“观棋不语真君子,你便看着罢。”
晏苍陵扁着嘴巴,看场上斗得如火朝天,他的心也跟着揪起了,一面是养大自己的养父,一面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爹,他都不希望哪一方输。
啊呜不知这些东西,竟也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便站起,晃着两条腿,拉长了脖子去看,站得累了,又落了地,绕着场上两人走来走去。后来觉得两人一直都不理会自己,便觉得无聊了,歪着脖子,一会儿蹭蹭季崇德,一会儿又抱着卫城的脑袋撒娇,它滑稽的动作,引得众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它的身上。
然而,不论啊呜如何搞怪,季崇德同卫城也未受到它的干扰,一心凝注在排兵布阵之上。
“啊呜过来,”看时候差不多了,季临川招来了啊呜,揉着它毛茸茸的脑袋,笑道,“啊呜一会儿想吃什么,我去找给你吃。”
“啊呜啊呜。”啊呜兴奋地抱着季临川脑袋,舔了舔他的脸颊,好似在告诉他自己想吃什么。
季临川点了点头:“那我们走罢。”说着,带着啊呜就要离开,晏苍陵疑惑地瞪大了眼,招手问道:“璟涵,你不看了么。”
“不必看了,结局已定。”季临川侧首回以一个含着深意的笑容,带着啊呜走了。
晏苍陵疑云不减,转首一看到场上的局面,瞬间僵硬了。
季临川所说未错,结局已定,竟然是季崇德胜,卫城输。
霎那,全场皆倒吸了一口气,常年研究兵法且深具实战经验的卫城竟然会输给季崇德,这未免太过不可思议!
卫城也是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但转而又哈哈地大笑,拍着季崇德道:“亲家,是老夫看走眼了,老夫给你赔罪,老夫输了,输了!”
季崇德淡然地点头,站起身来同卫城拱手道:“亲家,承让了。”
“哈哈哈,”卫城笑意更甚,“老夫输了,依照规矩,老夫得应承你一事,你说罢,要老夫作甚,老夫二话不说!”
季崇德嘴角稍稍挑起笑意:“那便陪我醉饮三百杯罢。”
卫城一愣,又开怀大笑起来:“老夫尚以为,你会要求老夫改变偏见,待你亲子好呢。”
“卫大将军也是明事理之人,经由今日一事,我相信不需我开口要求,卫大将军也可做到。”
卫城笑得合不拢嘴了,一站起就揽着季崇德肩头,要求自己的人上酒来:“走走走,我们喝酒去,走叻!”
围观的人退开了路子让两人走出,没了热闹看,大家也纷纷散去,该做什么的便做什么去,而晏苍陵则快步回了帐内,抱着在喂啊呜的季临川就啃。
“璟涵,你怎知你爹必胜,义父必输。且你方才布的是什么局,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尚有,你似乎对此次谈兵很有把握,这是为何?”
季临川揉了揉啊呜的毛发:“你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你让我该如何回答的好。唔,先说我为何知晓此次谈兵我们必赢罢,你们三人中,义父同副将经验老到,你则嫩了些,但你同义父皆是统领全军之人,那么在排兵布阵上,会比副将来得更为稳重,因而你们三人谈兵的实力,定是副将最弱。而我们之中,便属初云最弱,因而我便让最弱的初云对上你,输了第一局,而实力相对较好的我,对上副将,赢下第二局,至于第三局,”季临川笑着摇首道,“我爹从不做无把握之事,他敢挑上卫城,便一定有把握胜,因此,我丝毫不用担心。”
季临川双指一夹,把晏苍陵惊讶得微张的唇阖上:“至于我布的阵,其实一开始我压根便无布阵,只是乱摆一气,之后看你爹副将摆好阵型后,我方根据他所摆的阵型,排兵布阵。而他起先轻视于我,后头被我反将一军后,必会方寸大乱,这时便是我反攻之机。”
“璟涵,”晏苍陵惊愕道,“可若是杀上战场,你怎知对方摆了什么阵。”
“笨!”季临川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我这是纸上谈兵,可无这等顾忌。”
“啊璟涵,你耍赖,”晏苍陵手指戳向了季临川,季临川回咬上了他的指头,“兵不厌诈,赢了便是本事,谁让你义父轻视我们,我们总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你有何意见么。”
“不敢不敢,”晏苍陵狗腿地凑上去,给季临川捏了捏肩头,又锤了锤背,笑得谄媚极了,“你能改变义父对你们的看法,也是好事一桩。”
“嗯,乖了,”季临川娴熟地点上晏苍陵的鼻头,“你要记得,身为季家人,便要以季家为上,懂?”
“季家人?”晏苍陵双眼眯眯,小声地在季临川的耳边轻咬,“璟涵,你忘了是谁嫁给谁了么。”
“呀?”季临川拍开了晏苍陵的脑袋,眨眨眼,很正经地道,“不是你嫁给我么,不然外头怎地说我畏妻如虎?”
晏苍陵的话便续不下去了,若说嫁人的是季临川,那便是承认自己畏妻如虎了,可若不说,这嫁娶关系便变化了。
“璟涵,你越发坏了,看我不惩罚你,看招!”晏苍陵一个虎扑,将季临川压倒在床上,又使出了自己乐此不疲的挠痒痒功夫,弄得季临川哈哈大笑,在床上一个劲地打滚,而啊呜觉得有趣,也跳上了床,在两人身边跳来跳去,一会儿趴到晏苍陵的背上,一会儿舔舔季临川,两人一虎玩得不亦乐乎。
于是,这一日便在他们的欢乐声度过了,然而翌日一早,他们的笑声便被一事压了下去。
☆、第一六九章 ·霹雳
翌日一早;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劈到了晏苍陵的头顶。
晏苍陵攥着那封自己人传来的密信,久久不能言语,原来在晏苍陵准备渡江之时,东南方的齐王带兵打向了京城,一路过去,屡战屡胜;所有的藩王军都不是其对手,可见其准备充分至极。若问这齐王的何人,连晏苍陵都答不出个仔细来;此人竟比江牧还堪称传奇;听闻此人镇守东南多年;祖祖辈辈皆是安分守己之辈,从无叛国之心;忠君为国,且低调行事,若问乱世之中,谁人定不会起义的,除却江牧外,晏苍陵便只想得到齐王这人。可如今,这最不可能之人,反而最先攻破了重重关卡,打到了京城。齐王太过低调,低调到他人逼面而来时,方发现他笑容背后的狰狞。
晏苍陵也不得不承认,他小看了齐王,齐王竟能蛰伏多年不动,还能趁着晏苍陵渡江的档口,突然杀出,迅速地解决了对手,可想而知,齐王的城府不容小觑。
晏苍陵看罢手中的信件,丢给了季临川,面色沉了下来:“如今我们距离京城,尚有将近半月的行程,只怕我们到达京城之时,齐王已经称帝。”
“那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匆匆阅览信件,季临川担忧地问道。
“能如何,只能继续打。只是齐王有如此城府,定一会防着我,因而我军必得小心为上。”晏苍陵抿紧了双唇,即刻扬声招来了各将领,把自己得来的消息告知。
众人听闻,尽皆倒抽口气,面面相觑,无法言语。晏苍陵没有时刻给大家惊讶,当即展出了地图,部署好下一步要行进之地,以及应对齐王之法,每一步,皆小心谨慎地行走,还耐心地征询大家的意见,确保万无一失后,方定下计划。
季临川始终在旁沉默不言,不知能说些什么,这被人捷足先登的滋味放谁人身上都不好受,尤其对方还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对手。
这一商议,便耗费了足足一个上午的时刻,当议会散了之时,晏苍陵已是乏了,揉着眉头接连叹气。
季临川乖巧地上前给他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安慰:“切莫担忧,一切都会好的,再者,我们人数众多,还怕他不成。若实在不成,我们尚可以联合朝廷军。”
“朝廷军靠不住,”晏苍陵摇首道,“虽说我们将其说服,但我犹是不放心。璟涵你莫非忘了,上次安天仁派朝廷军到来镇压我时,我俘虏了不少的朝廷军,那时我秉着试探的态度,将其收为己用,可未过多久,那些人便背叛我们了,幸而我留了一手,一发现苗头不对,便将其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季临川怔了一瞬,反驳道:“可上次是安天仁亲自派兵,而今次却是王恩益派兵,王恩益可没安天仁那种城府,会让人来做奸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何我要他们后行,而非与我们同行,便是生怕会出变故,”晏苍陵叹息道,“这等时候,小心些的好。而今我们还有义父的大军不是么,一定会好的。”
“但愿如此罢,希望这齐王并非我们想象中的如此厉害。”
心头如是想着,可世事总是事与愿违。
晏苍陵在得知消息后,便赶忙带兵出发,岂料方行七日,攻下一小城镇时,又有另一晴天霹雳消息传来,原来齐王火速地带兵攻入了京城,直杀向大殿,将当时尚在朝议的百官拘于手下,而王恩益以及傀儡皇帝也被其俘虏,整个朝廷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若谁人不服,便被其一刀削断脑袋。然而,令众人所诧异的是,天子安天仁同皇后梦容均不知所踪。
晏苍陵挥手让禀报之人下去,同季临川面面相觑:“你如何看?”
“我当时便觉得安天仁被王恩益控制,朝中所有的势力都落入王恩益手中太过简单,现今一想,恐怕这俱是安天仁安排的,”季临川眼底蒙上了怨色,轻咬下唇,在红唇上落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我说过,安天仁并非如此简单之辈,他既然能安排自己受俘的士兵充当奸细,定也能给毫无势力的自己留下后招。只怕当时他发觉自己身体大损时日不多后,便决定丢下手中势力,转向保命去了。因此,他将势力让给王恩益,想来是希望将藩王的焦点落在掌握权势的王恩益上,而自己则趁乱逃亡,保下自己的狗命。”
“那梦容呢?我担忧梦容她也被安天仁带走,那么便麻烦了。”
“你忘了朝中还有王斌同王大夫么,有他们在,梦容应当无事的,”季临川温柔地安慰晏苍陵道,“甭担心了,现今你需要做的,便是攻城,拿下王位。至于齐王,你可想法子阻挠他称帝。”
“阻扰他称帝?如何阻挠?”
“首先,你先得弄明白一事,玉玺在何人手上。”
晏苍陵一怔,恍然大悟道:“是了,玉玺!”他立马招来了探子,吩咐其想尽办法打听玉玺何在,探子授意离去,晏苍陵的眉头又拧了起来,“安天仁既然能逃,这玉玺十之八九在他身上,如此,虽可以无玉玺为借口,将齐王拉下帝位,可我当怎办,我没有玉玺也无法登基为帝。”
季临川缄默不言,半晌后续话道:“既然如此,便只能仿照一块玉玺了,可问题是,谁人见过真正的玉玺,又有数人能有这本事仿照。”
晏苍陵被问倒了,双手一环拥上季临川,沉吟道:“那便只能赌了,总比在此等待的好。”
“嗯。”
但赌局未开,便有一欣喜的消息带来,几日后,一封密信落到了晏苍陵手中,他展开一看,阴沉了多日的脸,赫然拨开了云雾,见了天光。原来这封信乃梦容送来的,梦容在信中道她已被王斌救出,正在一安全之地休养,她早便料想到安天仁会暗中离开,故而在宫中的那段时日一直在潜心观察,逮着机会便糊弄受底也伽作用神志不清的安天仁拿出玉玺,给自己看。现今她已将玉玺的大致模样画出,并写明了材质的特点,只需唤一能工巧匠寻了相应的材质雕琢便成。
拿着这明显经过细心绘制的画,晏苍陵激动得不能自已,梦容虽被底也伽控制,神智略有模糊,但犹能记得帮助自己,委实不容易。感念一生,晏苍陵高兴得抱着季临川亲了几口,结果季临川一句话丢来,晏苍陵又蔫了下去。
“哪怕有模板在手,你却无能工巧匠制成玉玺,再者私制玉玺是大罪,你说谁人敢接。”
“唉,”一口叹息漫入了空气中,随着拂风吹向四处边角,晏苍陵无奈地问道,“那我们当怎办。”
“为今之计,”季临川也甚是无奈,“只能瞧瞧军中,可有何人会制罢。”
抱着试探的心去问,结果却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原来贾予原先便是做这等绝活出身,一听闻要制玉玺,乐得拊掌,道自己终于能重操旧业了。于是,在见识过贾予过人的本领后,制造假玉玺之事,便落到了贾予的身上。可当说道要用什么材质来制时,众人又犹豫了。
贾予沉吟一瞬,回道:“玉玺的色泽独特,我倒是知晓有一种玉同玉玺的色泽一样,但这两种玉,放在手中触感便不同,懂玉之人,一眼便知真假,故而蒙混过去尚可,但万不可经过他人之手,被其发现端倪。”
晏苍陵点了点头:“只消能仿成肉眼难辨的便成,其余的,我会蒙骗过去。这玉的采购,便交由王斌罢,也正好,给他回个信。”
“那好,那这段时日我便潜心制玉玺。”
“嗯,需要什么只管同我说。”
“好。”
一切准备就绪后,晏苍陵脸上化开了笑容,但日子过去,随着离京城愈来愈近,他的笑容又渐而收敛了。当离京城尚差三日时,晏苍陵忽然下了一个决定,夺去乐麒典军的身份,让其重做回季临川的小厮,带着季临川去同梦容会合,不准季临川进京。这一举动,着实让众人震惊不已,季临川也甚是不解,都已到临近成功之时,晏苍陵为何要丢下他。
晏苍陵摇首解释道:“现今齐王布置了什么局尚不得知,他能在明知我实力不低的情况下,还带兵先一步攻向京城,可见其部署已经妥当,因而我不可冒险让你再留待军中。而乐麒这段时日来,虽屡屡立功,但他毕竟有一半西域人的血统,若是留待军中,则容易留下把柄。璟涵,”他按住了季临川的双臂,深深地道,“我委实不愿同你分开,可你安全了,我方能放下心来,望你能理解我。”
“我明了的,”季临川含着笑,反手拍上了晏苍陵的手,“我并非不识大体之人,只要你好,我便好。”
晏苍陵歉疚地拉住了季临川的手,给他手背落上了一吻:“璟涵,事不宜迟,你们快走罢,带着啊呜去,多些人照应,我多放心些。”
“嗯,”季临川回拥着晏苍陵,低声笑道,“望我重见你时,你高站在金銮大殿,亲自下来迎我。”
晏苍陵笑意不变,只轻轻地回了一个承诺的字:“好。”
☆、第一七零章 ·攻城
烽火硝烟;杀声震天;队队骑兵扬起手中大刀,策马奔驰,掀起滚滚烟尘,鲜红的战旗迎风招展;“行天”二字,醒目地钉入众人眼中,如同永不磨灭的热血灵魂;燃尽了所有人全身的血液。
铠甲摩擦声;隆隆马蹄声;刀剑铿锵声,如滚滚闷雷,狂肆地在京城空中滚动。
晏苍陵带兵攻入了京城,直接杀向皇宫的方向。而他布置在城中的人手纷纷杀出,拿着他之前用铁饰品熔炼的武器来补军需,以好让大军整备齐全,应对硬战。
在晏苍陵攻向京城期间,他打探道,齐王拿下京城后,便迫不及待地登基为帝,以致根基不稳,朝中多人有异议,而齐王对其不满之人,则施以酷刑杀之,渐而收拢了众人,而这般的结果,便是使得众人对齐王极其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也是因此,晏苍陵逮着了机会,让自己布置在京城的人手散布消息,言道齐王并非天命所归的天子,也无传国玉玺便即位,那是弑君,终有一日,将被天罚。
在此谣言作用下,京城人心惶惶,百姓惶恐,而齐王也生了惧意,一面小心安抚朝中百官,一面派人寻出造谣之人,堵住他们的口,然而始终收效甚微,直待被晏苍陵打入皇宫之时,他依旧未能拉拢人心。
打入京城后,晏苍陵也不得不承认,若非齐王自作孽,使得自己有机可乘,只怕自己一时还无法动摇齐王根基,只因他闯入京城时,赫然发现齐王手下士兵竟能迅速地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火速地堵住了自己的前路,由此可见其训练有需,井然有序,实力不弱。
幸得眼看胜利在望,晏苍陵手下大军在这最后关头燃起了所有的斗志,逢阻拦者便杀,逢不服者便宰。
马蹄践踏下地,听到的并非落地之声,而是踩在绵软的肉体上之音,溅得连马蹄上都满布血液。晏苍陵已经等不及了,进了皇宫,只需再靠前几步,便能坐上那个位置,便能救济天下百姓。
然而,始料不及的是,在即将到达金銮大殿之时,忽而从四面八方冲出了无数个重盔甲裹身之人,立时将直线冲入的行天军围得水泄不通。
晏苍陵倏然顿住了脚步,冷眼看着站在金銮大殿前方之人——齐王。
此时齐王已经黄袍加身,面带笑意,冷冷地睥睨着下方的晏苍陵等人:“晏王,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晏苍陵左右环视这越来越多的重甲兵,笑意跟着弥漫在了脸上:“齐王,你这是迎接本王的礼物么?”
“放肆!朕乃当今天子,岂容你胡乱称谓!”
晏苍陵冷笑三声,闭口不接话,齐王看他始终不言,脸色更沉:“你知晓你为何能如此顺利地攻入皇宫么,盖因朕的人手皆留在此处等你到来。你瞧,即便你人手众多,但你的命若丢了,你的人也会乱成一盘散沙,不成气候。”
晏苍陵双目一凛,依旧沉默不言。但他不可否认齐王所说的确实属实,他手中的行天军本便是来自不同地域以及背景的人混编一块的,在某方面上,并不算团结,若当真他丧命,则容易乱了阵型。不过,他既然能打到此处,还怕一个小小的齐王不成。
“你想动?”齐王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你不妨看看四周,兴许会有惊喜。”
晏苍陵呼吸一沉,顺着齐王所指看去,便见四面八方的屋顶上,埋伏着无数的弓弩手,只怕他一动,他便会葬身于此。
“这些箭矢若射下,只怕你的重甲兵们也会受伤罢。”晏苍陵淡然自若地回道。
“哈哈哈,”齐王朗声大笑,倏然止住了笑意,横指道,“你当他们为何会身穿重甲,便是为了此着。”
“是么,那若是如此如何……”话未落尽,晏苍陵冲到了一名重甲兵身边,抬手打向那人脖颈,了断其性命,同时快速地将人挡到自己的面前,“你说,若是我用他来替我挡剑,你说会如何。”
齐王显然没有想到晏苍陵会有此等行径,目中狠戾之色翻涌,咬牙切齿地道:“既然如此,那便不妨试一试,放箭!”
“初云!”
霎时,三枝迅猛的箭矢迅速擦破了气流,盘旋着削向齐王的方向。而同时刻,被包围的行天军众人赫然冲向了重甲兵,同其混作了一团,让弓弩手都寻不到射箭的目标。
便在此时,晏苍陵双足一划,运起轻功,脚踏重甲兵的肩头,飞一般地冲到了齐王的面前,不过眨眼功夫便将手中的刀架在了齐王的脖上:“齐王,你可是因得了地位便骄傲自满了?我晏苍陵可是经历百战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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