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质子皇后-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竟然被这个小崽子压了下来,京中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在看他笑话呢?!
楼子裳不好意思的笑笑,“哥哥一向起得早,子裳拍马也不及,春闱之前子裳虽也苦读却也比不上哥哥努力,哥哥莫要伤心,”
他说着气势一变,风骨傲然,“虽说猖狂了些,但我相府之人也不是非要靠着科举才行,若是哥哥不甘心三年之后再比就是,以哥哥的才华……呵!”
楼芮从外面走进闻言朗声道,“子裳说的好,我相府的人,本该如此。”
“子裳猖狂,还请父亲哥哥莫要见笑。”楼子裳一顿,面露关切,“哥哥还是注意身子的好,起得过早,现在年轻不显,老了问题说不得就来了。”
林夫人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差点晕过去,这小畜生处处讽刺,偏生还会讨老爷欢心,硬生生憋出一个笑,“子裳啊,少年人还是趁着年轻时候拼一拼,莫要贪觉。”
“姨娘所言有理,子裳受教。”楼子裳叹气道,“只是过犹不及,哥哥更明白这个道理才是。”
一大早便是唇枪舌战,林夫人委委屈屈的看着楼芮,楼芮轻咳一声,“用膳吧,今日都注意些。”
对楼子裳没有丝毫的责怪,林夫人心中大恨,一年前可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她眼睛微眯,狠毒一闪而逝,这小畜生,果然留不得,当时就应该直接结果了他。
今日是状元带领众人游街的日子,楼子泽也在其列,众人先到皇宫金銮殿,皇帝带领众人到御花园,探花郎探花。
楼子裳向皇上行一礼,跨步向前,眼睛一番扫视,春意浓浓,御花园中百花争奇斗艳,牡丹开的正好,楼子裳上前轻轻一嗅,伸手摘下回身递给状元郎,“高公子,您看这朵如何?”
牡丹灼灼,少年笑如春风,两相映衬,状元郎竟是呆了一下,“怪不得古人云‘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只是……我们这探花郎如此出色,只怕这牡丹也不及之万一,皇上,您说呢?”
权靖哈哈大笑,他身子最近不太舒坦,才刚五十的年龄,但好像病痛都找上来了一样,今日难得心情好,“可不是,我们这探花郎可是难得的俊俏儿郎,楼相与和硕的儿子……果然不一般。”
楼子裳不卑不亢,躬身行礼,“陛下谬赞,子裳当不起。”
“楼相教的好儿子啊。”权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以后定前途无量。”
这话说出来,众人都是一愣,神色不一,楼子泽在后面气的脸都白了,楼子裳笑着道,“子裳谢陛下赞赏。”
“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呢?这么热闹?”远处传来一女声,带着女儿家的娇媚,“臣妾巧遇容妃妹妹和大公主,想着来御花园赏赏花,喂喂鱼,没想到您也在这儿,可真是巧了。”
这声音实在太有标志性,楼子裳暗笑一声,今日圣上率众学子探花,游街,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楼子裳随着众人躬身行礼,面前三人正是容妃,贤妃,大公主权妁,权妁是先皇后遗留下的唯一一个孩子,哥哥早逝,很受皇帝宠爱,一身蓝边轻纱百花腰裙,腕间尊兰夜水晶玉镯,头戴水晶银晶御凤钗,显得温婉动人,面带薄纱虽看不清面容,却也知道是何等的倾国倾城。
大齐男女之防虽在却不严苛,且这公主看人过多带了薄纱倒也无济于事,权靖招招手,“两位爱妃平身,妁儿怎么也来了?
权妁似是一笑,声若黄鹂,“三哥回京,儿臣还未来得及见一面,早上去给容妃娘娘请安,这才得以相见,三哥立下大功,妁儿也是骄傲的紧。”
权靖脸上不豫一闪而逝,楼子裳嘲讽的看他一眼,偷偷一撇,容妃娘娘极为平静,似乎也看了过来,他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权枭,面上一热,有些不敢与其对视,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
容妃一笑道,“这位就是今年的探花郎吧?果然不错。”
“子裳谢娘娘赞誉,愧不敢当。”
“哪儿的话,枭儿经常提起你。”容妃看了皇上一眼,“陛下您是不知道,枭儿今儿早上刚回来就说他有一好友,一年未见想得很,我一问才知道,竟是探花郎,没想到竟是个这么俊俏周正的孩子。”
权靖呵呵一笑,“是吗?这倒是好事,既是枭儿好友,朕更放心了。”
说完看了权妁和楼子裳一眼。
楼子裳心里一咯噔,不着痕迹的笑笑,贤妃轻声道,“陛下您可放心,这可是臣妾的好侄子,人品学识自是没话说的,记得去年吧,臣妾要赏他个丫头,就是容貌艳丽了些,最后换上了枭儿身边一姿色平平的,您看看这品性?”
权靖诧异的看了楼子裳一眼,楼子裳上前轻笑一声道,“子裳年少,劳娘娘费心了。”
“无事,只是子裳你这年纪也不小了。”贤妃掩唇一笑,“京都好姑娘多得是,莫要过于苛求自己。”
“谢娘娘教诲,子裳谨记在心。”楼子裳笑笑道,“只是子裳尚且年轻,无需着急。”
容妃接话道,“是啊,枭儿眼看也二十有五了,比起来子裳可是小的很。”
皇家几位皇子,屋里一个人也没的,也就权枭一人了,其他人就算没有正妃,那姬妾侧妃也是一堆。
楼子裳心头一跳,想起昨晚,心中真是五味具杂。
他笑如春风却又不失英气,权妁公主频频看过来,眼中似是打量又似是探究,轻笑道,“不愧是楼相之子,龙章凤姿莫过于此。”
众人看向楼子裳的眼神都有些异样?这可是得了公主青眼?连状元的风头都被他压了下去,那状元虽什么都没说,但眼中的不满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
楼子裳莫名看了权妁一眼,淡声道,“公主过誉,子裳愧不敢当。”
“当得起,当得起哈哈哈。”远处传来懒散的调笑声,“好子裳,你可有想我?”
楼子裳额头青筋微动,恨不得给说话人一巴掌,躬身道,“见过肃王殿下。”
“诶?我们之间哪儿需要这些虚礼?!”权枭上前一把将人扶起,挑眉一笑,风流尽显,扫视一周,“好子裳,你都不想我么?”
楼子裳当着众人面,无奈只能暗中瞪他一眼,淡声道,“子裳当不起肃王如此看重。”
权枭不羁惯了,且……如此好像真的是他想贴上去,人家不想理一样,容妃即使知道些什么,也很是无奈,“枭儿,莫要胡闹!”
贤妃暗自笑了起来,掩唇道,“肃王真性情,妹妹好福气。”
权枭就这么懒洋洋的靠在楼子裳身上,睨了她一眼而后道,“妁儿怎的这么夸奖他,当心他更骄傲,哥哥我可更难了些。”
权妁温声道,“楼公子品相好,当得起。”
权靖乐呵呵一笑,刚想开口就听权枭勾唇一笑道,“别这么夸他,当心京中多少女子失望,你是不知道,子裳曾经说过,本王一日不娶妻,他就不娶的!”
“子裳,你不会食言吧?”权枭掰过楼子裳的脸,满脸笑意的看着他。
楼子裳嘴角一抽,瞪他一眼,当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容妃轻喝一声,“枭儿!”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嬉笑之语,还能当真不成?”权妁抿抿唇,看着权枭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三哥在做什么?
权靖脸色微变,“子裳,枭儿所言可是真的?”
若他说不是真的,权枭岂不是就成了欺君,楼子裳看了有恃无恐的男人一眼,无奈轻笑一声,“皇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众人倒吸口冷气,这楼子裳是不是傻?这话说白了之前可以说是玩笑之语,这在皇上这过了明面,亲自承认……众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像看傻子。
不过似乎也无所谓,这肃王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想必很快就要大婚。
楼子泽有些幸灾乐祸,这位肃王殿下可不是好惹的主,也不知道这楼子裳怎么就被他……啧。
贤妃面色猛地一变,这楼子裳……难不成……京中传言有假,当真是与肃王沆瀣一气……
她眼中阴骘一闪而逝。
权靖重重的咳嗽一声,权妁咬咬唇看楼子裳,权枭眼神一变,楼子裳瞪他一眼,别惹事?!
权枭摸摸鼻子,轻咳一声,在他腰上戳了一下。
两人一番动作别人不察,却是被容妃看到眼里,心里一咯噔,有什么念头一闪而逝,抓也抓不住。
第25章 楼子裳,你就是这么理解我的话的?
今日游街之事不可耽搁,众人心思不一,皇帝一句话都得歇了去。
科举制度在大齐改动颇大,但“金殿传胪”的仪式却必不可少,众人自偏门转自金銮殿而后出来,经过太和门、午门、端门、承天门,直到大明门内东北角的龙门,此即‘鲤鱼跳门’之说。
紧接着由状元带领众人看‘皇榜’,即使这皇榜早已不是新鲜事,而后顺天府尹给状元插花,披红绸,而由顺天府尹左右副手给榜眼探花披红,这一套顺序下来,楼子裳有些眼花缭乱。
状元骑高头大马,榜眼、探花左右相府,身后是大批的功名学子,走过天街,以显示“皇恩浩荡”。
围观百姓密密麻麻,又有未出阁女子带面纱在客栈上方悄悄观望,众人议论纷纷。
“看今年的探花郎,俊俏的呦~~~”
“啧,只怕这多少姑娘家都失了芳心,品貌双全,隽秀优雅,哎,听说还是楼相儿子呢!”
“哎呀!可不是,这楼相与和硕郡主那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当年那大婚……这楼公子端的是将父母的好处长全了!”
“这楼公子是好,可是昨日你没见那肃王……那才真真是,我就没见过长得那么好的男人……”说的人一脸回味,“不过楼公子也不差了,我大齐当真是人才辈出。”
楼子裳功力大进,耳力自非一般人能比,闻言忍不住轻笑,仿若春风拂面。
“子裳,这是想什么呢?笑的这么……浪,来,说与本王听听。”
楼子裳猛地一咳嗽,紧紧稳住身形,差点从马上掉下去,耳根通红,狠狠瞪了一眼醉乡榭顶层之人,怎的这般没个正经?!话能好好说吗?什么叫……浪!
楼子裳头上险些冒烟,权枭哈哈大笑,他这一番作态,还让百姓以为他是害羞了,都看着楼子裳笑的更厉害。
楼子裳窘的很,轻咳一声就当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好不容易一切结束,刚回到相府就见一头戴大花,唇角一颗大痣,红唇霹雳,面白如纸,笑的花枝招展,挥舞着手绢的媒婆笑的极其夸张,“夫人啊,这亲事可得抓紧了啊,楼公子这般出色,早些有了孩子才是正经事您说是不?”
扭头看见楼子裳,登时更加热情,笑着几乎是扑上来,“哎呦,楼公子您可算是回来了,您喜欢什么样的?尽管说出来,我给您挑,经过我王媒婆的手,保管您满意。”
楼子裳看着她血盆大口,头皮都有些发麻,僵硬道,“劳您费心,只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且子裳年岁尚小,”说着他腼腆的看向林夫人,“还请姨娘多多费心了。”
林夫人笑着拍拍他的手臂,柔声道,“子裳辛苦了,快快进去吧,老爷正找你呢,这些事有我,你不用操心。”
媒婆看他们似是母慈子孝,不由暗自嗤笑一声,不知道这楼公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一年楼子裳可以说是事事压过楼子泽,且数次让他难堪,不着痕迹,兵不刃血,况且……楼芮如今宠爱的一房小妾,像极了和硕郡主那是传遍整个京都。
这一年,两兄弟明争暗斗,偏偏一向宠爱楼子泽的楼芮没有只言片语,不得不另众人深思……现如今,这楼子裳又高中探花,一个探花而已,若是寒门子弟能有什么大事?
偏偏楼子裳是权倾朝野的楼相之子,传言楼相身后是阮家,是贤妃和太傅,朝上楼相几乎事事与阮家一个态度,而传闻……肃王尤其喜欢亲近楼子裳,局势扑朔迷离,让人如水中探月,雾中观花,一个个对楼子泽都有些疏远,不敢轻举妄动。
然楼子裳的婚事却又是一大事,不说今日御花园他与肃王承诺一事,且说林夫人岂会让他过早成亲?生下嫡子,那就是相爷嫡孙,这个家最终……楼夫人钻营这么些年岂能甘心!
王媒婆在京中混着多年,经她手成的婚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达官贵人亦不在少数,实打实的一个人精,心间心思电转,面上笑意越来越浓,和林夫人好一番寒暄才离开,直把林夫人给膈应的不行。
楼子裳走远叹口气,整天与这些人斡旋当真是烦人的很,但……不与他们斗,死的就是自己,楼芮找他,想必也是关于婚约一事。
但他却不得不这样说,一来不能将权枭陷于不义之地,二来……只怕当时若不是权枭,皇上赐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想起权妁又是头疼的很,也不知道好好的姑娘家,说那些话作甚?
他……怎么会与权枭的妹妹成婚呢。
果不其然,楼芮对他虽不是劈头盖脸一顿骂,但也没好到哪里去,“楼子裳!你长本事了啊?!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还与那肃王相互允诺,再者说!”
楼芮实在气不过,挥袖将茶盏摔在地上,声音冷沉,“既然皇上问你,你且说没说过就是,何来这么多事?!现在可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楼家与康王才是一脉,难不成你当真与那肃王勾结在一起了不成?”
话音即落,他看向楼子裳的眼神犹如利剑,只要他微微点头,就被戳成筛子。
楼子裳身子一抖,面色有些委屈,“父亲,您这话是何意?”
眼眶委屈一闪而逝,还不等楼芮发话,他挺直脊背疑声道,“肃王与我亲近,不是您让莫要拒绝而且要多顺着他的话,与其亲近吗?不要过于热情,但也要表示出被他感动之意。”
说到这里楼子裳更是委屈,眼眸为垂,“您可能不知道,肃王这人实在是……不堪的很,儿子实在是不想理他,但既然父亲您这样说了,儿子自然是听话,但由于之前似乎过于冷淡了些,京中传闻都是肃王……贴上来,儿子怕坏了父亲好事,此次才顺着他的意……其实,我们压根就没说那话,父亲,难道子裳做错了?”
“你,你是什么?”楼芮双目圆瞪,眼珠子似要凸出来,双手都有些颤,“楼子裳,你就是这么理解我的话的?”
楼子裳心中暗笑一声,微微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是,是啊……父亲,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楼芮风风雨雨这么些年,此时也险些被他气得晕了过去,“蠢货!愚不可及!我楼芮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他简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前些日子看这孩子说话做事很有分寸,虽然……之前蠢了些,但自那次落水之后变化颇大,而且薇薇教导,所以他关于肃王之事对楼子裳说的就格外模糊,毕竟太过清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楼芮对楼子裳那时还没有此时的信任。
楼芮紧紧按住胸口,楼子裳赶忙给他沏茶送过去,面色焦急,“父亲,您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子裳真的做错了?这可如何是好?今日之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欺君,可是会连累我们整个楼家的!”
楼芮翻了个白眼,怒气更加一层,“给我滚一边去!蠢材!”
楼子裳窘迫的低头,声音极轻,“……父亲,子裳哪里做的不好,您要打要骂都好,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楼芮抬头直直的盯着他看,楼子裳满脸的慌张和焦急,一片赤诚之心真真是日月可鉴,楼芮最后只能疲惫的无奈叹气,“今日之事,莫要在说与第三人听,你记住,你确实是与肃王有此约定!”
楼芮从头至尾都为怀疑楼子裳言辞真假,毕竟……楼子裳被相府养了十几年,没见过什么世面,就算最近通透了些,那也是薇薇谆谆教导的结果,他对此时坚信不疑,毕竟……这是唯一能解释楼子裳这么大变化的原因,大齐重孝,楼子裳那十几年单纯的如小白兔一般,最是遵从礼教,怎会拿自己的母亲开玩笑?
绝对不可能。
他只恨自己看人走眼,将这儿子想的过于聪明了些,没想到只是有些小聪明,大事上……还需教导啊,楼芮摆摆手,“罢了,你还是太小,事已至此……”
楼子裳有些忐忑,“父亲,那贤妃娘娘会不会怀疑我……是支持肃王?肃王那人……真是讨厌的很,父亲,我要与他虚与委蛇到什么时候?”
楼子裳面上真真切切的满是厌恶,楼芮暗叹一声,面色一肃,“成大事者,岂能这点耐心都没有?!你母亲难道就没有教你吗?”
楼子裳一顿,“是,父亲。”
楼芮还想说什么,管家在外面轻声道,“老爷,外面送来名帖,邀请少爷酉时到醉香楼去,有康王,肃王,状元郎和其余一些功名在身之人,肃王……亲自下的名帖。”
楼子裳一僵,求助的看向楼芮,“父亲,这,这可如何是好?”
楼芮也头疼的很,但这小聚是几乎每年游街之后就有的,只是往年……没有肃王罢了,且醉香楼……
楼芮挥挥手,“现在已是申时正,你且去收拾一下,其余的莫要多操心,今晚,既然已经做了,你继续顺着他便可。”
楼子裳面上闪过一丝不情愿,被楼芮捕捉到严词厉喝一番,“子裳!听话,我是怎么教你的?!”
楼子裳面色一肃,“是,父亲。”
随后转身出门。
第26章 怎么会这么巧?
管家暗叹一声走进去,楼子裳走出好远,远远的看了一眼,嗤笑一声,他怎会不知道?但有时候太通透了,楼芮岂不是更不放心?!
觅芙掩唇轻笑,“少爷,您……实在是……”
她功力深厚,离得不远,自是听得一清二楚。
楼子裳轻笑一声,“觅芙……有些话可莫要都学与你家殿下听,不然……”
楼子裳想起权枭又要借题发挥,忍不住又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觅芙噗嗤一声笑出来,“少爷,您放心便是。”
喜乐在一旁,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但看觅芙笑的花枝招展的,心里一咯噔,这,这不会真的对少爷……?!
赶紧夹在他们中间,哼一声,楼子裳和觅芙莫名其妙,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楼子裳好笑的敲敲喜乐脑袋,喜乐一偏头,一行三人笑着去了。
醉香楼是京城最大的……妓院,但清倌也是极多,风气极好,老板神秘不见踪影,但估计后台大的很,这么些年无人敢招惹。
大齐民风开放,且官员去妓院也是常事,而醉香楼有一极好的地方就是,前院美酒佳人,但你若要谈事或不想找人陪夜,后面自有专门的小楼,若是想要找几个姑娘陪着,那也不是不可,端看个人和……银子。
楼子裳带着喜乐,觅芙女子到底不好到这种地方,即使觅芙不在乎,楼子裳却不能就这样损了姑娘家的闺誉。
自从觅芙来了之后,喜乐好久没这样一个人陪着楼子裳了,但他虽然有些小在乎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他知道自己脑子不够用,觅芙能帮少爷的太多,且,少爷对他还是如往常一般好。
就是……万一觅芙真对少爷生了情愫呢,按理说少爷这年纪应该有丫头在房中伺候了,但喜乐脑子再笨也知道,那觅芙是肃王的人,而老爷是康王那边的。
他这边百般纠结,转眼就到了醉香楼,想必早有人交待过,楼子裳一到就有侍从迎上来,“您可是楼公子?”
楼子裳笑笑道,“正是在下。”
“肃王殿下早就交待了,请随小的来。”
侍从领着楼子裳从侧门而入,此时夜色降临,一切都染上了朦胧之色,这院子极为雅致,曲径通幽,却又不失大气,竹林飒飒,花香阵阵,让人神清气爽。
楼子裳轻嗅一口,喜欢极了这里的环境,但他从未忘了……这幽静背后的繁华与龌龊。
推开房门,侍从轻声道,“楼公子请。”
琴声瑟瑟不绝于耳,曼妙舞姿遮住了他的视线,阵阵幽香传来,楼子裳眉头一皱随即展开,就听权枭轻笑扬声道,“子裳,来了怎么不进来?”
他说完打了个手势,歌女立时收了舞姿,立于两侧。
视线敞开,楼子裳才算看清了屋中真容,权枭斜躺在宽大金楠木座椅之上,头发之时微微束在脑后,撑着脑袋笑意盈盈的望着这边,眉间风流,边上侍女似是想上前却又是不敢的样子,脸色微红,双眸迷离的看着他。
楼子裳第一次没被他迷住,胸中忽然没来由的一阵怒气,恨不得将这个模样的权枭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
权枭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笑这么欢作甚?!
他胸口起伏,淡淡的看了权枭一眼,“子裳见过肃王殿下,见过康王殿下。”
权枭在,权钰也坐在了下首,即使权枭二十多年在外未归,但却无人反驳,不提传言圣上的宠爱,只他那战功,只怕也无皇子可比。
然皇上……至今没什么封赏,众人都看着呢。
权钰心里憋着口气,看着楼子裳的眼神渐渐变了,楼子裳长得是真好,虽没覃垣好看,但也算龙凤之姿,且……细看起来,两人真有点像,那神韵……
权枭对楼子裳为质之时不熟悉,只匆匆见过一面,权钰却是与其打交道十来年,两人斗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