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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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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嘉被众人撂在高台,气的身体直抖,片刻之后冷笑一声看着坛音,死秃驴!
坛音眯眼一笑,直接带着众僧人席地而坐,笑道,“之前打断祭司之语,是坛音冒失了。”
“无妨。”凤嘉紧紧盯着他,“大师来的正好,且做个见证。”
说罢淡声道,“子裳,你过来。”
晾他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做什么,权枭一语不发看着楼子裳一步步顺阶而上,蓦然发现偶尔楼子裳步子有些别扭,忍不住暗笑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一步步走着无意中那亵裤某些地方磨着肌肤,说不清的感觉,楼子裳耳根发红,在这样神圣的地方……楼子裳喉头滚动,心底压不住的别扭,听到权枭在自己耳边发笑,咬咬牙闭闭眼,头一次恨不得权枭没这隔空传音的能力。
凤嘉莫名的看他一眼,而后缓缓道,“众人皆知,我这身子怕是撑不住了,子裳年少有为,今日收他为徒,不如……我直接将祭司之位传于他!”
众人大惊,楼子裳瞥了凤嘉一眼,这是让他与权枭之间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吗?
权靖皱眉道,“祭司需要高深功力,占卜之术,子裳从未修习,岂能现在担任祭司之位?”他虽不喜凤嘉,但这样岂不是太唐突?
众文臣武将纷纷不满,凤嘉笑道,“皇上,您以为子裳真的不会吗?您且问问坛音大师?”
权靖看向坛音,坛音不紧不慢道,“楼子裳与我为忘年之交,在此颇有造诣,坛音曾指导一二,子裳极有天赋,陛下可放心,再者说,大祭司虽是将死之身却也能撑些时日,足以教导。”
这话……楼子裳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凤嘉气的恨不得宰了坛音,权靖忽然道,“枭儿,你觉得如何?”
权枭低笑道,“祭司与坛音大师所言,自是不会差。”
直接登上祭司之位,当真是少了许多麻烦,权枭睨了凤嘉一眼,他可不觉得凤嘉会是什么好心。
“子裳,你意下如何?”凤嘉问道。
楼子裳看了权枭一眼道,“子裳自是听大祭司的。”
凤嘉一笑,“过了今日,你就是我大齐的大祭司了,既然入主青衣殿,子裳,我青衣殿殿规你可明白?”
楼子裳点头,凤嘉蓦然转身朗声道,“祭司传位仪式,开始!”
他袖摆一挥,青衣台一片缭绕,木鱼之声阵阵,楼子裳缓缓跪下,凤嘉道,“大齐祭司,须为国尽心尽力,造福于民,护我国土,保我疆域……”
楼子裳跟他朗声和念,掷地有声。
最后凤嘉冷笑一声,“……青衣殿最后一则,大祭司众生不得娶妻生子,不得私下与人结亲,若违此誓,其妻其子受万箭穿心之痛,死无葬身之地!”
楼子裳心里一咯噔,胸口蓦然发紧,一时竟是不能言语,心脏似乎都被人摘了去,五脏六腑发疼,众人等了许久,不闻其语,纷纷皱眉,凤嘉冷喝一声,“子裳!”
“子裳莫怕。”声音响起,权枭似乎就陪在他的身侧,楼子裳蓦然湿了眼眶,喉头发疼,声音发哑,“楼子裳今日起誓,一生不得娶妻生子,不得私下与人结亲,若违此誓,其妻其子……受万箭穿心之痛,死……无葬身之地。”
他话音刚落耳边权枭蓦然低笑,一言一语掷地有声,“我权枭今日起誓,一生不负挚爱子裳,一生一世一双人……”
“权枭!”楼子裳头脑发懵,蓦然起身,周身功力暴涨,双目赤红,公开层层突破,怒喝声直击权枭耳膜,“权枭!你给我住口!”
“若有一日枭能登大宝之位……”
“权枭!我不稀罕!不稀罕!谁要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子裳必为吾妻吾后”
“权枭!我不做皇后……权枭……”楼子裳声音发哑,恨声道,“堂堂男子汉!你拿后位折辱我吗?!”
“若违此誓,枭死无葬生之地!”
楼子裳泪流满面,声音黯哑无力,全身发冷如坠冰窟,倏地闭上双眼,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权枭,你太看得起我,我楼子裳……承担不起你的生死。”
忽的天边似有金光闪现,实在太过刺眼,他怔怔抬头,天空赤红一片,朱雀翱翔,绯羽铺满半空,鸣声阵阵,倏然到了楼子裳身前,匍匐在他脚下,远方百鸟朝贺,群集而来,周围众人张大嘴巴,楼子裳彻底怔愣当场,若他没记错,这是五凤之一——朱雀,然而此时却似是孩童,在他脚边蹭蹭。
权枭蓦然发笑,在他耳边低语道,“子裳,朱雀……凤位天生就是你的,你注定是我的皇后!”
楼子裳挥挥衣袖,心间发冷,脸上泪痕不见,微微躬身,有些不可置信……然不等他摸到,朱雀猛然飞起,在半空中似是臣服点头三小,一阵清鸣,消失不见,百鸟紧随而去。
众人猛然回神,权靖厉喝道,“祭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嘉不可置信的看着楼子裳,竟是……
难道有些事是注定的不成?看看权枭,权枭笑的挑衅,凤嘉一口血猛地吐出来,汉白玉上点点血珠……竟是有些渗人。
坛音缓缓起身,哈哈大笑,“天佑大齐,天佑大齐,祭司为阴,朱雀为阳,阴阳调和,大齐国运昌盛,皇上,上天属意楼公子为祭司啊哈哈哈,天佑大齐,天佑大齐!”
凤嘉恨恨咬牙,强笑道,“坛音大师所言不错,天佑大齐!”
权靖看着楼子裳哈哈大笑,“赏!今日起,楼子裳即为我大齐祭司!”
楼子裳却心头一片凉意,远远看着权枭,那誓言犹如在耳,不断回荡,整个人似被掏空一般,撇过脸揉揉眼睛,权枭……
第34章 轮得到你操心吗?
忙碌一整天,楼子裳从今日就要住进青衣殿,小侍早就收拾出来了屋子,他与凤嘉一人半边,楼子裳占据整个东边,屋中……俱是按照他的喜好摆的,谁的手笔不言而喻,楼子裳脸色煞白,心间又是疼又是涩,那些暖意压也压不住,然想想……权枭竟然拿自己的生命起誓,楼子裳猛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元德吓了一跳,觅芙和喜乐直接哭了出来,“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喜乐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觅芙含着泪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楼子裳压下心间翻涌内息,忍不住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却比哭还让人难受,他竟是在那种境地功力连破两层,这是喜还是悲?
楼子裳摆摆手淡声道,“没事,别担心,收拾一下。”
觅芙咬咬牙点头,楼子裳轻声道,“觅芙,莫要让我知晓你今晚出青衣殿。”
“主子……”觅芙泪雨滂沱,妆容都花了,“您,您是为什么呀?您到底怎么了?您别吓我?”
元德递来茶水,楼子裳漱漱口安抚的笑笑,帮她擦擦眼泪,“傻姑娘,哭什么,别怕,我这是练功练岔了。”
觅芙连连摇头,“主子……我,我去找肃……”
“觅芙!”楼子裳冷喝一声,神色带冰,“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既然这么想他,你回去如何?!”
“主子,我错了!我错了!您别赶我走。”
喜乐在一边战战兢兢,忽然发现觅芙对少爷无意,而自己似乎误会了什么,他怎么什么都看不懂了呢,他有些迷茫,但这气氛下,他却是什么都不敢说。
“元德!”
元德脚步一顿,回神猛然跪倒在地,看着楼子裳心里一咯噔,连连叫苦,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楼子裳淡淡看他一眼,“若觉得我用不起你……你就回去吧。”
“主子!”元德连连摇头,他跟着肃王这么久,对两人之间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楼公子一直是温柔和气的很,怎的今日,他心里竟有些害怕,“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权枭走进内室闻到血腥味察觉不对,快步走来怒声道,“元德,觅芙,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子裳你感觉怎么样?”权枭拉住楼子裳的手臂就要将人抱在怀里却被楼子裳狠狠推开。
楼子裳深吸口气,闭闭眼淡漠道,“不劳殿下费心。”
权枭心头一抽,死死将人扣住,眉宇间带着怒火,“楼子裳你这是闹什么?你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当我是死的吗?!”
楼子裳转身,一掌拍在权枭胸口,不会受伤,但权枭哪能想到楼子裳向他出手,猝不及防,权枭退后几步,楼子裳冷笑,“我何德何能劳肃王如此关心?我的身子与你有何关系?!”
他眼眶通红,声音猛然提高,一步步逼近权枭,“肃王殿下你说我之前是否想想自己……你今日可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楼子裳又死不了你操什么心,我既不会万箭穿心,更不会死无葬身之地!轮得到你操心吗?!肃王殿下是否想的太多,您还是想想自己吧!”
喜乐从未见过楼子裳这个样子,且……这样与肃王说话,猛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少爷……”
“滚出去!”哭声猛然被止住,权枭双目猩红看着喜乐,“滚!”
喜乐哇哇大哭着被觅芙和喜乐架了出去。
“肃王好大的架势。”楼子裳轻笑,“我青衣殿小门小面装不下您这尊大佛,您屈尊将贵子裳不敢当,还请离开。”
“子裳……”权枭试探向前,虽知他会生气,却没想到会将人气成这个样子,更让他伤了,“宝贝别闹,给我看看,伤的怎么样?”
“我好着呢。”楼子裳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觉得甚是丢人,抹抹眼睛泪水却越来越多,“我这一生……活着是大齐祭司……受人敬仰,死,死了……”
“死了你也是我大齐皇后!受万民香火爱戴!”权枭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心尖一颤一颤的,吻去他的眼泪,“子裳你莫怕……”
“我不稀罕!”楼子裳一掌泄愤一般拍在权枭身上,恶狠狠的盯着他,“权枭我难道没告诉你,我不稀罕,我才不当你的皇后!”
“好子裳,我稀罕,我稀罕……”
“你给我滚!权枭你真是好大的本事!”楼子裳一脚踹在他腿上,胸中怒气和害怕纷纷涌上来,“你知道青衣台是什么地方吗?誓言是随便发的吗?那是青衣台!青衣台!”
青衣台是大齐祭祀之地,是最神圣……也是最通神的地方,若是之前他不信鬼神之说,但借尸还魂……由不得他不信,只是那么一想他就浑身发冷。
“莫怕,莫怕,没事。”权枭轻抚他颤抖的身子,将内力探进他体内,一愣恨不得将楼子裳抱在怀里抽一顿,“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受伤了都不知道运功疗伤吗?”
楼子裳挑衅道,“又不会死无葬身之地,顶多全身筋脉废了,你慌什么?”
“楼子裳,你非要戳我心窝子吗?!”
“你戳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楼子裳不断推他,运行功力抵挡他的内力,红着眼眶道,“你离开我青衣殿!”
“楼子裳!”权枭忍不住将人打横抱起,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听话!”
楼子裳整个人一愣,他,他二十多岁,被,被打屁股了,脸色爆红,怒喝一声,“权枭你混账!”
“我是混账你难道是第一天知道?!”权枭冷笑一声,禁锢住他的双臂,将人牢牢困在怀里,“伤好了怎么闹都行,给我老实待着!”
“闹?权枭我跟你闹?”楼子裳恨不得一巴掌拍到他脸上。
权枭呼出口热气,将人压在身下,扬声道,“元德,拿赤玉丸来!”
元德应了声快速跑进来,微微抬眼就看到楼子裳被权枭牢牢压在身下赶紧垂下眼,楼子裳恼羞成怒,“起来!”
“相公压着你怎么了?!”
权枭拿过赤玉丸就要喂到楼子裳嘴里,楼子裳今日是拼了命的跟权枭过不去,不断摇头,权枭怒看着他,这家伙生气了竟是如此,想想……可爱的很,掰开楼子裳的嘴将药丸喂进去之后唇就赌了上去,舌在口中扫荡,楼子裳又气又急,看权枭挑眉笑又是一呆,暗骂自己没出息,死命挣扎。
权枭暗自着急,怕晚了留下暗伤,忍无可忍爆喝一声,“楼子裳你再他妈的动,老子上了你!”
外间从外往里偷看的三人彻底呆在原地,喜乐只感觉……晴天霹雳莫过于此。
楼子裳没想到权枭如此没脸没皮,权枭一怒将他剥光,“再敢动试试!”
全身一件衣衫也无,楼子裳僵硬的被权枭抱在怀里,权枭轻笑一声,“你动啊……本王倒是想你动呢。”
“早就想睡你了!”
楼子裳全身都红了,扭过脸不搭理权枭,权枭看他老实忍不住亲了亲,开始专心为他疗伤。
一过就是一夜,到了翌日寅时楼子裳内伤才算完全恢复,权枭想想昨日他伤的,若是一个不及时……顿时心里又是自责又是愧疚,又是恨不得将楼子裳时时刻刻看起来,但好在因祸得福,楼子裳功力大升,也能隔空传音了,权枭爱惜的在他唇上亲亲,“以后莫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楼子裳嗤笑,“跟王爷有何关系?”
“子裳……”
“王爷自便,莫要误了上朝时辰。”楼子裳面色淡淡的,看也不看权枭一眼。
权枭转身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吻哑声道,“子裳……昨日之事,就算是重来一遍,我也会那么做,你必须是我的皇后,有凤来仪,朱雀拜贺,这是注定的,莫要气了好不好?”
楼子裳挣扎半晌给了他一肘子,鼻尖微酸,“权枭……拿自己起誓很好玩吗?”
“你知道,我不是在玩。”
权枭顺着他的耳垂亲亲,“子裳,对不起。”
楼子裳身子一颤,猛然推开他,“你走吧。”
权枭抱着他良久,一动不动,时间缓缓流逝,楼子裳有些着急,冷声道,“你想误了早朝吗?别怪我没提醒你。”
权枭呵呵低笑,在他颈间蹭蹭,仍然不动。
楼子裳心里憋着股气又软软的,权枭这人,只怕没为任何人道过歉……且那誓言,是为了自己,但即使为了自己,楼子裳也不允许他如此,毒誓犹如在耳,他知道权枭心意,更信任权枭……但以后的局势瞬息万变,他们谁也不能预测,如若形势所逼……
楼子裳想都不敢想,权枭身后还有容妃,若是容妃逼着他娶个女人呢,若是做了皇帝,群臣想逼呢,层层施压,若是他与权枭斗得过什么都无所谓,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权枭竟然……不留丝毫退路,况且他是祭司……怎么能做权枭的皇后?
帝登基,或许……将来可以为权枭找个有名无实的皇后,做个交易,但权枭……生生将他自己的退路斩尽,楼子裳心疼的发软,这个人,这个人……
“上朝去!”
“子裳都没亲我。”权枭声音有些委屈,“娘子都不理我了,上什么朝。”
来日定是昏君,楼子裳恨恨咬牙,在他脸上啃了一口。
权枭笑意盈盈望着他,依然不动,楼子裳心底有些无奈又有些愤恨,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被权枭压着亲了个结实。
权枭本以为这事算过去了,楼子裳算原谅他了,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想的太好了。
大齐新任祭司为天意转眼便传遍了天下,那日朱雀来朝,祭司双目赤红与朱雀交相辉相,乃是天意,百姓奔走相告,而祭司与朝堂息息相关,早年凤嘉也是要上朝的,只是近年来身子不好越发的深居简出,换了新任祭司,早朝自然楼子裳也是要去的,哪怕什么都不说,做个摆设也成。
今日权靖咳嗽的有些厉害,贤妃使了些手段,权钰也被放了出来,权钰毕竟是权靖宠爱多年且看重的儿子,新任大祭司万不能被权枭拉拢了过去,皇帝自己心里有把秤。
权枭看到权钰倒也不意外,懒得看他一眼,是不是撩拨下楼子裳,只是……楼子裳耳朵红了,身子颤了……回也不回一下,眼神都欠奉一个。
权枭暗自后悔,轻啧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他知道子裳这是让他长长记性,但这也……忒折磨了些,好歹跟他说句话不是!
“媳妇儿……你真不要我了?”
权枭暗叹口气,看着楼子裳的眼神恨不得将人吞了,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陛下,西南王听闻新任祭司继位,特派世子覃沐携其女覃姗姗前来拜贺,因质子覃垣之事,再次赔罪!”
楼子裳陡然身形一肃,覃沐……几乎想大笑出声,终于来了,他等他们好久了,携女覃姗姗……这是要议亲吧。
权枭眉头紧皱看着楼子裳,对西南王一家没什么好感,但……子裳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似乎还带着恨意?
权靖哈哈大笑,“西南世子俊秀雅致,其女也是秀外慧中,质子覃垣早就是过去的事了,钰儿,枭儿,迎接西南世子之事就交给你们来办吧。”
楼子裳闻言看了权枭一眼,权枭低笑,“放心,相公看不上别人。”
楼子裳脸皮一热,看上个试试!
第35章 等着本王早晚干死你
这一日楼子裳忙着熟悉各种事务,西南王乃权靖一大心腹大患,用得好是助力,用不好则是最大的障碍,权枭和权钰也是忙的很,容妃更是将权枭叫去了大半日。
等到两人都能缓个神儿的时候已经是戌时,喜乐这一天看着楼子裳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他磨蹭到楼子裳身边,递过一杯清茶结结巴巴道,“少,少爷……”
到了青衣殿,称呼也变了,也只有私底下的时候喜乐会叫少爷。
楼子裳看他那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靠在床头拍拍他的脑袋轻声道,“怎么了?”
“您,您和肃王……”喜乐咬咬牙,颇有破釜沉舟之感,“您莫要怕他!您现在是大祭司,他若是敢逼您,奴才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得逞!那觅芙和元德……是不是,是不是肃王派来监视您的?”
说完不等楼子裳回答,眼泪就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哭的极其伤心,“去年我们就不应该去大相国寺……这下好了,到了这般境地,您是祭司,若,若是传出什么,您可怎么办?肃王怎能如此嚣张!”
喜乐越想越伤心,他家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肃王糟蹋了,一旦泄露出去,大好前途毁于一旦不说,可能连命都会丢了去,喜乐禁不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楼子裳顿时心中一股暖流滑过,又有些哭笑不得,起身将人拉起抱在怀里轻哄,“好了好了,莫哭。”
说着拿丝帕帮他轻轻擦拭眼泪,喜乐靠在他怀里抽噎,眼睛红的兔子一样焦急道,“少爷他到底是怎么逼您的……您,您如今是大祭司了还怕他不成?!”
“肃王忒不是东西!他,他说话……”
“喜乐!”楼子裳轻喝一声,眉头微蹙将他微微推开,“怎么说话呢?!”
喜乐眨眨眼,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说错什么了吗?
楼子裳淡声道,“我之前有没有与你说过,肃王不是你能议论诋毁的?”
喜乐肩膀一颤,期期艾艾点头,确,确实说过,可是肃王都这么逼少爷了,怎么少爷还这么护着他?!
喜乐想到什么不可置信抬头看着楼子裳,楼子裳轻叹口气,揉揉他的脑袋,“你还小,只要记得……如果我不愿意,没人逼得了我就行。”
喜乐咽咽口水,有些回不了神,楼子裳轻声一笑,敲敲他的脑袋,“以后……肃王可能会经常到青衣殿来,莫要大惊小怪,更不要传出去,喜乐……少爷我有分寸,让你担心了。”
喜乐失声喊道,“少爷,您,您怎么能?您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能?”楼子裳失笑,敲敲他的脑袋,“莫要再针对觅芙,之前是觅芙懒得与你计较罢了,以后好好与觅芙和元德相处,他们都是肃王的人,会帮着你的。”
“少,少爷!您是疯了不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昨日不是还与肃王吵架吗?”喜乐急的团团转,“您是大祭司,怎能与他牵扯不清,不,不行!”
“你若是真喜欢男人,您只管说喜欢什么样的就行,我这就出去给您找。”喜乐脸一红,咬咬牙,“少爷……您,您是喜欢在上面还是喜欢在上面,要清秀的还是虎背熊腰,您,您尽管说便是!”
可怜喜乐一小处男,说完简直不敢与楼子裳对视,欲哭无泪,这,这少爷什么时候有这方面的爱好了?!
楼子裳一时竟无言以对,重重的在喜乐脑袋上拍了两巴掌,“你这脑袋整天想的什么?!”
“那,那您到底是上面还是下面……”
楼子裳脸一红,他与权枭……他,他压得了权枭么……但想想权枭那轻笑眉眼,小腹竟是一热,好,好像可以试试,看着喜乐有些担心的神色,他尴尬的轻咳一声,“哪儿这么多事?!”
喜乐还想说什么,只见楼子裳正了神色道,“喜乐,你只记得没人逼得了我就行,肃王……以后莫要胡说,不管你在青衣殿听到什么看到什么,记住,不可外传,我也不是那好男风之人,更不需要你出去……”
楼子裳话没说完,意思却很明显,喜乐只觉得比起昨晚……这,这才是真正晴天霹雳,少爷这,这是对肃王……
他身子一晃,整个人都懵了,忽然猛地一晃,整个青衣殿都颤了颤,觅芙和元德从匆匆忙忙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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