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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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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紧张,没事。”权枭在他颈间蹭蹭,“有我呢。”
就是因为有你!楼子裳深吸口气,不想理他。
容妃笑看了他们一眼,他听枭儿说了楼子裳许多事,却是没想到,那般心思缜密之人,此时却孩子一般,不知为何那般紧张?但确实如枭儿所说,是个好相处的人。
但容妃可不觉得自己那么大的面子,只怕也是枭儿的关系,若不是自己是枭儿母亲,她欣慰的叹气。看来他们关系是极好。
看得出来三人有话要说,觅芙和元德退了下去,只留下这三人,权枭笑着拉楼子裳坐下,“还没用饭?”
虽说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楼子裳撇过脸,“早就用过了。”
“莫要骗我。”权枭捏捏他的脸,“觅芙都说了,一点都没吃,先把汤喝了。”
他盛了一盅汤放在楼子裳面前瞪着他,楼子裳无奈的看看他,又看看含笑的容妃,红着脸将汤尽数喝了下去,权枭本想如往日那般用拇指帮他擦擦嘴角,却在楼子裳警告的眼神下讪讪的放了下去。
枭儿似是对青衣殿极其熟悉,两人熟稔极了,关系好的过分,容妃笑着看楼子裳道,“今日我来……一是感谢祭司对枭儿救命之恩,二是……给祭司赔个不是。”
楼子裳缓缓冷静下来,容妃近几日总是发现不了他们关系的,所以他也没那么紧张了,闻言一愣道,“娘娘若是不介意,叫我子裳便好。”
“而且,我与权枭是至交好友,娘娘不必生分,道歉,您既是他的母亲,也是子裳长辈,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楼子裳转念一想就知道她说什么,只怕是这两日之事,而且权枭肯定已经说了,她看了权枭一眼,权枭轻声一笑。
楼子裳失笑,果然如此。
容妃笑笑,“那我就不客气了,子裳,不管怎么说,这几天我给你赔个不是,你那么帮枭儿,我这几日……”
容妃颇有些愧疚,她再宫里这么些年,时时谨慎,而且对楼子裳也不了解,但其实也怪不得她,她谨慎多年,他们从未解释,那般想也不奇怪,楼子裳轻笑一声,拿起玉壶起身为三人满上,轻笑一声,“若是娘娘不介意,一杯泯恩仇,之前的事就过去了!”
“好!”权枭挑眉笑道,“子裳,听你的,母亲意下如何?”
容妃哪有不应,除却先前,她对楼子裳印象不错,这下更是放心,不说她对楼子裳感觉如何,单单楼子裳对权枭的助力,她就不会与他交恶。
有了大祭司的支持……容妃起身,气氛一派融洽。
权枭在容妃面前也没遮掩,不管楼子裳怎么瞪眼都无济于事,容妃忽然明白,权枭只怕是经常到青衣殿,那动作实在是太熟悉,她觉得颇为奇怪,但却说不上来,实在是这两人太亲密了些。
但楼子裳谈吐极佳,彬彬有礼,让人如沐春风,对着权枭倒是更加肆意一些,但这不妨碍容妃对他的好印象,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不管如何,他们好总是好的,百利无一害,想那么多作甚?!
第49章 他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走的时候楼子裳将准备了好久的牡丹盛放图拿了出来,容妃顿时眼睛一亮,牡丹雍容仿若真真就在眼前,顿时对楼子裳那是真真喜欢到了心里,拉着他的手道,“子裳啊,以后枭儿若是不规矩你只来找我就好,我收拾他!”
说着瞪了权枭一眼,“别看人家好说话就尽想着欺负!”
权枭一笑,挑眉道,“我不‘欺负’他‘欺负’谁!”
那话弦外之音容妃不察,楼子裳却是恨不得将他的嘴捂住,容妃无语的拍了权枭一下,“你这孩子!”
好不容易将容妃送走,楼子裳大大松口气,靠在权枭怀里捏捏他的下巴,“容妃娘娘过来,都不提前说一下!”
让他慌乱成那个模样。
权枭在他唇上亲亲,揽着他往屋里走,“表现很好,未来婆婆很喜欢。”
楼子裳轻啧一声,捏着他的脸笑道,“若是容妃知道我把你拐走了,只怕得撕了我。”
想想那画面楼子裳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权枭将他放在榻上压上去将他的发抚到一边,认真看着他笑吟吟的样子,心里软的不像话,出口声音有些哑,“不会的……”
有他在,这人,谁也不能动。
“既然刚刚沐浴了,刚刚那暖玉用了吗?”权枭手缓缓向下,楼子裳脸一红道,“没,没有。”
让他自己……楼子裳轻咳一声,他着实是不好意思,想想就羞耻的很。
“羞什么?这是等着相公给你插吗?”权枭将人抱在怀里,奖励一般的在他额上吻吻,挑眉一笑从暗格中拿出一个稍大一些的,楼子裳看到搂着他的脖子吭哧半晌道,“这,这比昨日大了好多。”
“没事。”权枭在他唇上轻吻,笑着点点他的鼻尖,“子裳那儿弹性……好得很,刚开始都不算粗,换的快些,到后面就不行了。”
楼子裳闻言蹬了他一下,权枭顺势将他的腿绊在自己腿间,咬住他的耳垂道,“别着急,这就来了。”
等权枭彻底将那物放进去的时候,楼子裳早已在他怀中睡去,脸红扑扑的,不自觉的在他怀里依恋的蹭蹭,权枭手指在他脸上摩挲,满眼深情,在他额上亲亲,吻顺着而下,落了满脸,楼子裳似乎觉得痒,手去推他却被权枭含入口中,早已习惯的动作,楼子裳朦朦胧胧睁开眼哑声道,“做什么呢?快睡。”
“没事,你睡。”权枭将拢拢将人抱的更紧。
今日突发这么多事,明日肯定事多,楼子裳刚刚被折腾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迷蒙的瞪了权枭一眼,使劲往他怀里蹭,搂着他的脖子道,“不许胡闹,身子重要。”
他困极了却极力睁大双眼,权枭心里似装了个小火炉,暖洋洋的,声音似浸水一般,“好好好,别撑着了,都听你的。”
楼子裳这才满意,轻轻笑笑呢喃道,“你要听话,不许闹。”
说完他就睡了过去,权枭却是低声在他耳边低语,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见,“都听你的,我不闹。”
他这辈子,也就听这么一个人的话。
元德轻手轻脚的自外间进来,悄声道,“主子。”
权枭摆摆手,将楼子裳盖的更严实了些,看他睡的香且紧紧趴在自己怀里,笑笑对元德道,“有什么话写下来,别吵到他。”
元德心里微动,轻叹口气,速度极快,“这是覃垣生前留下的一些画……当初都被毁的差不多了,剩余的都在这儿了。”
权枭眉眼一动,将元德递上来的画卷打开,那风骨……太熟悉,权枭看了怀中楼子裳良久传音道,“若本王没记错,质子死于惠帝二十四年腊月初七。”
元德点点头,“确实如此,您亲自送他上路的呢。”
“下去吧。”权枭摆摆手,蓦然警告道,“今日之事,谁也不准提,尤其是子裳。”
元德虽不明就里,却后背一凉,紧声道,“是。”
元德出去,权枭静静的看了楼子裳良久,若没出错,楼家嫡子楼子裳……于惠帝二十四年腊月初七落水,正是由于被楼子泽一群纨绔逼迫所致,楼家嫡子懦弱不堪,怎的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万物皆通……
他不是没问过,但每次看到子裳那神色就不愿意逼他,一个人一夜之间幡然醒悟可能,但一夜之间之前不懂的学识都懂了,风骨大变,绝对可疑,楼子裳对楼芮的那些解释,如若子裳对自己这么说了,他自是相信……但,子裳对自己却是闭口不言,眉间带愁,说明那绝对是假的,权枭挑眉笑笑,子裳第一次见面叫自己‘恩人’。
“恩人啊……”权枭点点他的额头,挑眉一笑,在他耳边喃喃低语,“如果没猜错,我倒是真的救过你……”
权枭闭闭眼,心中说不震惊是假的,却似乎又是意料之中,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权枭呵呵低笑,轻轻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何其有幸,上天再次把你送到我身边……
子裳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蛛丝马迹比比皆是,权枭定定的看着他,忽然笑着慢声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不要你结草衔环,你本就是属于我的……覃垣……”
一切都对得上了,为什么子裳见到覃沐会恨,为什么见到权钰……权枭双目猩红,想起他死时之状,当时没甚感觉,现在却是戳心,似有人拿刀子在他心上慢慢划拉,权枭倏然点了楼子裳睡穴,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用尽全身力气,在他身上胡乱的亲吻。
权钰!覃沐!他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翌日楼子裳是被人用胡子扎醒的,这样的方式也只有一个人,楼子裳眼还未睁开就轻笑揉着他的脑袋道,“权枭……别闹,痒,哈哈,痒……”
“来宝贝,上朝了。”权枭重重的在他脸上又扎了一下,猛的就亲了下去,楼子裳几乎踹不过气来,片刻之后红着脸抱怨,“还没洗漱呢,又来。”
说完看看权枭皱眉道,“你怎的一夜没睡。”
一夜的时间,权枭勉强压住现在就去把权钰和覃沐千刀万剐的心思,不,他要他们生不如死!权枭挑眉一笑,暧昧的看他一眼,刮刮他的鼻子,“你说呢?”
楼子裳皱眉,看着他的神色咬咬唇试探道,“我?”
难道他做了什么?
“啧”权枭斜眼看他,“你说呢,昨晚谁一直缠着我不让睡不说,还一直蹭,蹭的我……”
权枭暗示的顶顶他,那物炙热如火,哑声道,“你说我怎么没睡?嗯?”
楼子裳面红耳赤,半晌猛地回神揪着他的脸道,“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是如此……我们以后分开睡,你莫要到青衣殿来了。”
他笑笑看着权枭抿抿唇道,“你身子最重要。”
权枭嘴角一抽,将人抱在怀里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啃了一口道,“学坏了啊!嗯?”
“谁让你骗我。”楼子裳轻哼,在他怀里慢声道,“不想说就算了,以后……你睡了我再睡就是了。”
权枭闻言心中一热,又在他臀部拍了一下,楼子裳身子一僵,脸红道,“快取出来。”
等到两人收拾穿好衣服之后,觅芙和元德走了进来伺候两人洗漱,觅芙笑道,“主子,今儿啊,可热闹了。”
“哦?怎么了?”权枭拿过锦帕边给楼子裳擦脸边道,他在外多年,对这些事是信手拈来,楼子裳每次都有些脸红,时间久了就由他去了,权枭对楼子裳事事都喜欢亲力亲为,似乎享受的很,楼子裳也就随他去了,他之前一个人做惯了,但权枭……也很舒服。
他仰起脸,方便权枭动作,觅芙和元德却是看的脸一红,这看起来跟索吻一样,觅芙顿顿道,“昨晚蒹葭宫闹得厉害,砰砰瓷器碎裂声就没停过,而且啊……”
“皇上昨夜在蒹葭宫大怒,最后挥袖离开,贤妃的哭声那是传遍了,康王……”觅芙抿唇一笑,“陛下口谕,康王大婚在即,最近免朝,莫得伤了身子。”
楼子裳失笑,为权枭理理衣裳,“看来这次皇上是气狠了,竟然不让他上朝,今儿早朝可有得热闹瞧了。”
“后宫也热闹的很呢。”觅芙轻声道,“寅时林夫人就递了帖子,说是许久不见贤妃娘娘想得紧,这会儿,只怕是已经进宫了。”
权枭闻言挑眉,拉着楼子裳往外走,“只怕楼相今日也是心焦的紧,祭司……又要回娘家了。”
楼子裳嘴角一抽,面上染上绯红,瞪他一眼道,“没得正经!”
似嗔非嗔的一句话,惹得权枭心头一动,将人楼在怀里深深地吻了起来,他似乎极为迫切,迫切的证明这个人在他怀里,勒的楼子裳都有些疼了,楼子裳手在他背上轻抚,片刻后靠在他怀里气喘吁吁道,“怎么了?”
权枭手在他唇上摩挲,嫣红的唇带着水意,忍不住又轻啄了一下,“没事。”
早朝确实如两人所料热闹的紧,康王不朝,阮氏一脉今日是在权靖面前说尽了好话,最终却只惹来权靖震怒,而楼氏一脉倒是与之前没甚不同,与阮家依旧交好,但似乎又有了细微的不同。
楼芮频频向楼子裳递眼色,楼子裳似是没看到,面带轻笑,一语不发。
林夫人离宫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的,眼中愤意不减,贤妃坐在蒹葭宫中看起来极其憔悴,没有了往日的风华,丫鬟匆匆从外间进来递给她一张纸,贤妃深吸口气打开,只见上面重复四个大字,力能透纸,“按兵不动!按兵不动!按兵不动!忍忍忍!”
只这锋锐的笔锋就可见写信之人心中愤怒,贤妃颓然跪在地上,眼眶通红。
第50章 妇人之见
这几日似乎安静了下来,而楼芮终是忍不住暗中与青衣殿递了书信,翌日,楼子裳回了楼府。
楼府这几日变化颇大,有些死气沉沉的,丫鬟仆役一个个战战兢兢,楼子裳看在眼里,觅芙有些奇怪的道,“主子,您看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跟死了人一样。”
“这可比死人厉害多了。”楼子裳敲敲她的脑袋笑道,“丫头,慎言。”
觅芙快速点头,林夫人迎面走了过来,看到楼子裳登时红了眼眶,“子裳……”
“姨娘这是何意?”楼子裳赶紧托住她的胳膊,“有事慢慢说便是。”
林夫人眼眸含泪,拉着楼子裳到了正厅,连手都不放开一下,觅芙看的暗恨,楼子裳好笑的看她一眼,林夫人挥手让下人都下去,眼泪再也止不住,“子裳……你看看,这和珊郡主本来是要与泽儿成婚的,如今竟是到了这个地步,你可得帮帮我啊!”
这话一出口,楼子裳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什么叫覃姗姗本来是要与楼子泽成婚?覃姗姗心仪于他,还是皇上赐婚?这话未免太失水准,他猛然肃声道,“姨娘可莫要乱说,这要是传了出去,坏了郡主名声不说,说不得还会为我们楼家招来祸端。”
“康王和郡主的婚事,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
林夫人一时忍不住悲从中来,“可,可是老爷已经准备请旨,而且子裳,你,你是大祭司,你一句他们不合适,皇上还能强逼他们成婚不成?”
觅芙闻言瞪大双眼冷笑,这是推他们主子入火坑呢,林夫人拿着帕子轻拭眼角,哽咽道,“子裳,康王可是皇子,有关国体……若,若他与郡主婚事有伤国运,皇上还会让他们成婚吗?到时候就说泽儿与郡主生辰八字吻合,天生一对!子裳……”
林夫人双眼放光,“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楼家,你为祭司一生不得娶妻生子,不能为楼家传宗接代,楼家可就只剩下你大哥了呀,你大哥若是迎娶了郡主,我们楼家势力壮大,到时候你也更有依靠不是?!”
林夫人滔滔不绝,似乎真的是为了楼家和楼子裳着想没有丝毫私心,楼子裳暗自笑笑,他若是在朝上说权钰与郡主成婚冲了国运,而楼子泽才是与覃姗姗天造一对,呵!皇上会怎么想?大祭司为自家谋私,他说不得也得被治罪……楼家也逃不得。
他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这林夫人……脑子是受刺激,脑子被撞了不成?
“子裳,你意下如何?”林夫人期待的看着他。
楼子裳笑笑,“姨娘放心,这事儿容我考虑考虑,久未与父亲见面,子裳去给父亲请安,顺道与父亲商量一下,您看如何?”
林夫人大喜,看着楼子裳满眼柔色,“好好好,子裳去便是。”
她早就想与老爷说,但这下由楼子裳开口,呵呵,就算老爷不喜,还能怪罪到他们母子俩头上不成?
林夫人轻抚楼子裳面颊,眼中满是感动,“子裳可真是好孩子。”
楼子裳腼腆一笑,“姨娘说笑了,子裳这些年多亏您的照料,自应为姨娘解忧。”
林夫人轻笑一声,楼子裳可不是这么好拿捏的,她不知为何楼子裳今日这般好说话?但如果能帮她们……这就够了。
楼芮一如既往的在书房等着楼子裳,管家领着楼子裳进去的时候他手中狼毫一挥,抬头慢声道,“回来啦。”
“父亲。”楼子裳似是焦虑极了,开口便道,“您不是与康王和贤妃娘娘都说好了吗?前几日为何会发生那样的事?和珊郡主嫁与大哥对他们并无害处,我们同为一脉,怎的那日康王竟然……竟然……”
楼子裳面上大怒,有些说不下去,楼芮闻言闭闭眼片刻后方道,“皇宫中的人……有几个……”
他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显然对康王一脉也是极其不满的,毕竟这稍微想想都知道是康王与贤妃设下的套,覃姗姗心意在明显不过,此时他们狗急跳墙……只是楼芮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这般,他楼芮为他们辛辛苦苦多少年,最终换来的不过是……楼芮掩眸低笑。
楼子裳有些着急道,“父亲,这康王到底是几个意思?现在仅仅是个和珊郡主就如此在意……那,那来日,我楼家助他登上皇位,还能给什么奖赏不成……到时候不说封侯会不会连,连这宰相之位都被……”
楼子裳没继续说下去,楼芮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自古以来,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事并不少,说不得到时候我楼家将会在京中毫无立足之地。”
楼子裳暗自一笑,果然如此,他皱眉道,“那我们现在当如何?扶持康王这么多年,立场也不能说变就变,如今有望登上大位的除了康王也就是肃王,肃王……将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楼芮脸色一凝起身踱步道,“子裳所言不错,但……是应该对康王多加警惕了,子裳,你与肃王相处,感觉这人如何?”
“肃王……人过于随性了些。”楼子裳轻笑一声,“虽说对儿子不是全然的信任,但也还是不错的,子裳了解不多,但想来皇家之人……”
他未说权枭多好,楼芮反而沉思下来,这肃王如今缺少文臣支持,若是楼家……还有他对子裳的看重,将来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就算有事,文臣一脉楼家为首他还能不顾忌?
而康王,文臣一脉却是有阮氏,楼芮咬咬牙猛然抬头道,“以后……与肃王相处多用些心吧。”
楼子裳不可置信道,“父亲,您的意思是……”
“我知道你不喜欢肃王,但如今这局势。”楼芮沉声道,“为了楼家,你且忍忍,但也别上来就掏心掏肺的。还要多多观察,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慢慢来。”
楼子裳知道,楼芮还是不放心,要对权枭多多观察,但……只要有这就够了,以后的局势,岂是楼芮能控制的?!
“儿子知道了。”楼子裳一脸不情愿。
楼芮满意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莫要如此,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笑的胸有成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方才林夫人叫你何事?”
楼子裳闻言笑着将林夫人那话一字不落的说出来,叹气道,“这事儿……不是子裳不帮,实在是,父亲您也知道,这是皇上下的旨意,我若是出面可能成功,但转眼就让大哥娶了和珊郡主,不一定成不说,定会连累的我楼家……”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楼芮大怒,气得险些晕过去,这是把他们楼家往火坑里推啊,“你别管她,只做好自己的事便是,家里自有我。”
楼子裳笑笑道,“姨娘也是着急了,您也别与她计较,多劝劝便是,父亲……七月十五可是紧五十岁的寿辰,定熬大办才是。”
楼芮闻言哈哈大笑,“子裳不必担心,这些事你大哥自会操办,到时候你自回来便是。”
楼子裳轻轻一笑,楼子泽……两人又谈了半个时辰,楼芮方让楼子裳离开,转身他就怒气冲冲的去了林夫人那里,林夫人本来还在等着好消息,看到楼芮那脸色颇有些不明所以,哪曾想楼芮挥退下人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天天脑子被狗吃了不成?!妇道人家没事就学朔儿绣绣花,种种草,没得在这儿搬弄是非瞎倒腾,我楼家早晚有一日毁在你这贱人手里!”
他当真是气急了,这要是楼子裳真去做,那他们楼家真真是失了帝心,连楼子裳自己只怕都要出事,林夫人这下听出了门道,泪水涟涟,抱着他的手臂哭诉,“老爷,妾身也只是这么一说,您何必发这么大怒火?子裳不愿意直说便是,何必,何必……”
她委屈极了,楼芮冷笑一声甩袖将她挥开,“你以为是子裳告状不成,不过是我问起来实话实说罢了,怎么,我若是没问,你还要逼着他找皇上不成!”
林夫人身体一僵,暗恨咬牙,这楼子裳当真是越来越得老爷的心了,这样下去可不成。
“从今日起,好好想想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闭门思过半个月。”楼芮黑着脸沉声道,“栓到想想,你那贤妃娘娘表姐……呵……”
楼芮说完甩袖离开,林夫人将手中丝帕揪成一团,她明白了,楼芮这是迁怒,已经对贤妃不满了……但是她,林夫人苦笑,她能怎么办?被贤妃那般算计最吃亏的可是她的儿子。
楼子泽听闻风声赶过来的时候,林夫人正怔怔的坐在榻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楼子泽轻叹一声,“泽儿啊……”
“母亲。”楼子泽握住他的手脸上带着狠意,“我已经知晓了,这次的事康王……”
“只怕以后我们母子俩的日子更难熬了。”林夫人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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