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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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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子裳失笑,思及刚刚看到的不由叹气,覃沐只怕是疯魔了……看那模样若是知道了,他轻笑一声,“到时候看看就知道了。”
    楼子裳想想都觉得好笑,覃沐竟然因为看着自己与覃垣像就要他的命,若他知道自己就是覃垣……呵。
    权枭挥手灭了灯烛,不紧不慢道,“不必想那些糟心的东西,一个个剁了他们……”
    楼子裳嘿嘿一笑,趴在他怀里轻声道,“你与我说说,到底什么时候发现的?权枭,你在西南也有人手吗?”
    “怎的这么多话!快睡!”权枭看似不耐烦的轻喝,其实是不想楼子裳在想覃沐,他想想覃沐就恨得牙痒痒,子裳竟然曾经为他……
    楼子裳却是一点都不怕,轻笑一声翻身趴在权枭身上,下巴在他胸口一点一点,声音极低懒懒的,“权枭,你跟我说说呗。”
    “睡不着吗?睡不着我们做些有意思的。”权枭低笑一声,手抚上他的脊背,动作暧昧,暗示意味十足。
    “前几日连着……”楼子裳在权枭喉结处亲亲,有恃无恐道,“不怕我伤了身子就来吧。”
    权枭闻言暗骂一声,楼子裳心里偷笑,唇若有似无的在他胸口亲吻,“权枭,权枭……”
    权枭脑袋轰的一下,这,这家伙是抓着他的软肋撒娇呢,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冷声道,“别给老子恃宠而骄!”
    楼子裳脸红的搂着他的脖子道,“恃,恃宠而骄也,也得你宠我么!”
    “你……”权枭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将他拉高了亲亲,“今日怎的这般粘人,嗯?”
    楼子裳在他颈间蹭蹭轻笑,其实……他一直挺粘权枭啊,只是这般直白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在权枭下巴上咬一口,“快说。”
    楼子裳固执起来权枭哪能受得住,偏偏还这般软软的在他怀里娇缠着,权枭一翻身将他压住,狠狠吻了一通方道,“反了你了!”
    楼子裳得意的笑笑,反正是对着权枭,又不是别人。
    
    第53章 权钰竟是不走水道走的旱道
    
    权钰到底是权靖真心宠爱的皇子,且是他看好的储君人选,毕竟五位皇子,两位太小且有些畏畏缩缩的权靖看不上眼,老四不良于行,权枭他四也不会让他登上皇位,剩下的也只有权钰了,且他对贤妃是真有几分感情的,对权钰冷落也不会多久。
    最重要的是,权枭最近可以说是不动声色,但权靖看的清楚,民间他造的善堂无数且是打着为父皇母妃祈福的称号,百姓常常将他挂在嘴边,北边边境百姓更是将被奉若神明,北狄对他闻风丧胆,民心……似乎再明显不过。
    权靖是不敢赌的,他对权枭甚至有种惧怕,这个儿子……他看不清楚,权钰虽然最近总是惹他生气,但权钰没什么城府,有些心思再明显不过。
    但权枭,那礼仪一看端的是容妃的儿子,并且巧舌如簧,谁能抓得住他的把柄,呵,权靖揉揉额角,看着跪着的权钰有些头疼,他要是有权枭一半的心机,他也不会这么费心了。
    “父皇?”权钰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权靖更加头疼,“起来吧,都是要成婚的人了,像什么样子。”
    这话有些亲昵,权钰松口气,忍不住解释道,“父皇……儿臣与和珊郡主的婚事,真,真的不是儿臣设计的,那日……”
    他看着权靖越来越沉的脸色渐渐说不下去。
    “罢了,既然婚事已成,莫要再提。”这么多天过去了,权靖慢慢的有些回过味来,权钰……他没这个胆量。
    他可能会设计覃姗姗,但绝对不敢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将覃姗姗弄的衣不蔽体,这对他没什么好处,权靖当时是被气懵了,然而时间久了,别人不了解这个儿子他却是再清楚不过,这事儿是谁做的似乎只有一个人——权枭。
    不可能是容妃,看那日容妃的神色他就知道,容妃是属意覃姗姗的,只是他有些疑惑,权枭为什么要这么做?娶了覃姗姗对他是百利无一害的,自己不喜欢权枭这双方心知肚明,没必要讨好自己。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权枭这件事做的……是很和他胃口的,所以他就不追究了,他属意权钰没错,但可不想自己还没退位之前权钰就想凌驾于自己之上。
    最可惜的是,他就算想追究也没机会了,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一切都晚了。
    他看着面露喜色的权钰,不得不承认,权枭比他适合这个皇位,这个儿子的脑子着实不够用,但他不敢用权枭,他怕自己将来永无宁日,所以……烂泥也得扶上墙!
    “钰儿,凡事多长长心眼,权枭虽比你小了点,但他那心思……”权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可比你深多了。”
    权钰闻言难堪的低下头,“儿,儿臣自是比不上皇弟。”
    “不,你比他强。”权靖走下来将他托起,“钰儿,你皇弟心思是深,但他……心机太过深沉,手段毒辣,连父皇有时候都怵得慌啊。”
    他说着微微一笑,“儿子,还是养着身边看着长大的好,钰儿觉得呢?”
    这话无异于一剂强心剂,权钰登时眼睛一亮,权靖声音一沉,“但……身为皇室子弟,也不能处处被人算计不是,莫要将皇室的面子丢尽!到时候,就算是朕也保不住你。”
    权钰深受鼓励,重重点头,“父皇放心,儿臣以后一定万事多家谨慎,不让您失望。”
    “凡事莫要抢着保证,做了再说。”权靖糟心的看着他,空口白话有什么用。
    权钰有些尴尬,权靖拍拍他的脑袋,“得了,去吧,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莫要出了岔子。”
    权钰重重点头,行礼退了出去。
    晨光微熙,水天连成一片,太阳缓缓升起,蔚蓝的天空映着红日,权钰神清气爽,这几日的颓废悄然消失,权枭,失了圣心,就算你再怎么出色有什么用?
    他权钰再蠢笨也是父皇属意之人,而你权枭又算什么呢?权钰身着喜服,大步而出,颇有新郎官的意气风发。
    待嫁新娘总是美的,覃姗姗也不例外,她笑的很美,哥哥说的没错,即使不能嫁给权枭,她嫁的却也是不差的,权钰这般设计于她,但只要对她好……她也无所谓。
    况且,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权枭……覃姗姗低头笑笑,历来子继父妾,弟继寡嫂的事情也不少,权钰那废物,能登上皇位自是好,若真是没那个能力,她不介意送他入地狱。
    覃姗姗心情还是不错的,覃沐走进来之时她笑的正是明媚,覃沐笑笑道,“姗姗开脸之后真真是越发好看了,以后就不是姑娘家了,嫁为人妇,姗姗也是要为□□了。”
    说到最后俨然带着些伤心,覃姗姗情绪一下子也低落了下来,拉着他的手道,“哥哥。”
    “是哥哥的不是。”覃沐吸口气道,“来,哥哥为你画眉。”
    喜娘闻言将手中眉笔递了过去,哪只覃沐摇摇手笑着道,“今日姗姗大婚,怎能用这些凡俗之物。”
    他轻轻一招手,身边侍卫递上来一洒金檀木雕花盒子,那盒子看起来极为精致,覃姗姗期待的看着他。
    覃沐轻轻打开,一瞬间郁郁芳香溢满整个房间,清新怡人又带着丝丝暖意,覃姗姗极是喜欢,连丫鬟婆子都是眼前一亮,覃姗姗轻呼一声,“哥哥这是什么,怎的这般好闻?”
    覃沐轻轻一笑,点点她的额头道,“此乃漪烟沙,正是为女子画眉上妆之物,水火不侵不说,还能养颜……”
    不待他说完就有一喜娘惊喜道,“奴婢冒昧问一下,这可是那上古相传的漪烟沙,从武帝元年开始就丢了秘方且因为材料极其难寻,多少人求而不得。”
    “正是。”
    “了不得,可了不得,这漪烟沙用的久了,据说能让人肤如凝脂,眸如秋波,更有甚者还有驻颜的功效,哎呦!世子可真是疼爱郡主,这可是费了老劲了,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味道……和传言一模一样……”
    覃姗姗闻言眼中惊喜迸发,紧紧搂住覃沐的腰,“哥哥费心了,哥哥真好。”
    看她这天真的模样,覃沐失笑,这性子,说不得到了宫里真得被吃了,难得有些怜惜的拍拍她的脑袋,“来,哥哥为你画眉……在宫中万事小心。”
    毕竟,覃姗姗出了岔子,可能整个西南王府都要遭殃。
    覃姗姗感动的泪水连连,“哥哥放心,姗姗定然不会给你找麻烦。”
    覃沐一边为她画眉一边道,“说这个作甚,你好好的哥哥才放心。”
    覃姗姗强忍着泪点头,她毕竟是个姑娘家,姑娘出嫁父母不在身边,就这么一个哥哥,哪能不感动。
    幸好喜娘机灵拍手笑着说,“女儿珠,女儿泪,哭哭笑笑大富大贵!”
    “哎呦可不是,郡主命好哦,来拉来,快手捧平安如意果,日子定是红红火火。”
    笑闹着覃姗姗也破涕为笑,覃沐亲自将覃姗姗背了出去,权钰一身喜袍,骑着高头大马,不管这场婚事是如何促成的,但权钰与覃姗姗成婚是事实,即使大家心中在不屑,官场,谁还没个表面功夫。
    况且皇帝对康王那是看中,早上下了圣旨恢复职位,可谓是双喜临门,就算楼子泽恨得牙痒痒也只能强颜欢笑。
    楼子裳初为祭司,这场婚礼圣上看重,亲自授意由他主持,楼子裳笑着应了下来,宫中人员到的齐全,一时间覃姗姗觉得风光无量。
    权枭也被灌了不少的酒,席间众人心思不明,贤妃频频示意,权钰将楼子泽拉到自己身边,仿佛他们是好兄弟,走哪儿带哪儿,从未有过的重视。
    楼芮看在眼里,脸色莫名,阮太傅凑到他身边乐呵呵的举起酒杯,“楼相,本官敬你一杯。”
    楼芮连连摇头,“不敢当,不敢当。”
    “诶?楼相,今日王爷大喜的日子不是,大家一起高兴高兴。”说着他凑近楼芮耳边叹气道,“楼相……你也知道,皇宫中有些腌臜之事最是多,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和结果对吧,这婚事若娘娘也王爷起初没那心思也不会答应,那晚谁也没预料到……”
    楼芮抬眸笑看他一眼,阮太傅轻声道,“今晚春风阁一聚,还请相爷给老夫这个面子,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了不是……”
    两人把酒言欢,楼子裳和权枭看在眼中,默默对视一眼,转而移开眼。
    唱礼之后覃姗姗被送入洞房,她紧紧揪着袖中锦帕,有些紧张有些不安,她到底还是个姑娘家且骄纵惯了,有些害怕还有些期待,万一……康王没那么不堪呢,能对她好呢。
    那她以后的日子也能好过许多。
    她等了许久,暮色四合,外面漆黑黑一面,昏黄的烛光更衬得她身姿秀美,权钰醉醺醺的推门进来,喜娘一下子迎上去,挑盖头,合卺酒,权钰一把将她抱住,在她颈间轻蹭。
    覃姗姗说不清是嫌恶还是羞耻,喜娘一个个掩唇退了下去,权钰眯着眼道,“怎的……这般好闻?抹了什么,嗯?这么想要我睡你吗?小浪货……”
    他平时胡混惯了,说话没个忌讳,覃姗姗却是被说的面红耳赤又有些厌恶,但她哪儿跟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心中砰砰砰直跳。
    权钰额管不了那么多,她男女不忌。朦朦胧胧抬眼,这覃姗姗眉眼似乎……还和覃沐和覃垣极像。
    他猛地摇摇头,这是覃姗姗,但还是生的不错的。
    覃姗姗被他扑倒在床上,权钰粗鲁,在床上极会折腾人,若他清醒因着覃姗姗身份只怕还会顾忌些,但他醉了……
    权钰那技术还是不错的,覃姗姗来之前姑姑也交了不少闺房之事,衣衫被撕碎,权钰将她压在身下,初次极疼,权钰的毫不顾忌让她落泪,但慢慢的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至少权钰叫的是她的名字,她对男女情事也是有过期盼的,似乎感觉……还不错。
    朦朦胧胧间,覃姗姗觉得不对劲,权钰变得癫狂起来,意外的兴奋,嘴里嘟嘟囔囔说的什么她听不清,她猛地被翻了个身子,陡然痛叫一声,眼泪哗哗哗的流。
    权钰竟是不走水道走的旱道……而她逐渐听清楚了权钰的呢喃。
    越来越清晰,如同毒刺扎在她的心上,永生不能拔除。
    “覃沐……覃沐……我想你好久了。”
    “本王搞的你爽吗?一看就是浪货……还跟我装清高……”
    “覃垣,覃垣哈哈,你死了没事,不还是有你弟弟吗?你弟弟跟你一样优秀……”
    “沐宝贝……哥哥想死你了……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还不愿意……”
    覃姗姗木愣愣的躺在床上,疼痛似已麻木,男人的神情带着迷醉,她却恨不得杀了他……那是她哥哥的名字……洞房花烛夜,她被自己相公当成了自己的哥哥……
    覃姗姗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的哥哥,哈哈,自己哥哥知道这个男人喜欢他……她知道不该埋怨自己的哥哥,怪不得她,可她怎么忍得住……
    她覃姗姗此生之辱,莫过于此。
    她不能嫁给自己心仪之人,她被设计成婚,成婚之夜被当做替身泄欲,哥哥的替身……覃姗姗慢慢笑出声,声音越来越大,甚至癫狂,但她力气几乎耗尽,哪有那么多力气,即使再大的声音也如轻吟一般。
    只是这种锥心彻骨之痛,她一生不能忘记!
    
    第54章 他从未想过留下楼家啊
    
    翌日权钰醒来的时候满床是血,覃姗姗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但这传到了宫人嘴里是什么?那只是新娘子不仅折腾,康王龙精虎猛,看来很快就能抱上小皇孙啊,新娘子更应该好好调养身体。
    此事渐渐在宫中传开,只是风向与事实如何,当事人最清楚,覃姗姗整个人似乎都静了下来,没有了当姑娘时的折腾,看的众人不得不感叹,这嫁了人就是不一样啊。
    楼子裳也是感叹唏嘘,这覃姗姗当真是端庄了不少,长大了不少,但当权枭神色莫测的将那手下递上来的消息给他看时,就算是见多识广的他,也惊呆的瞪大了双眼……随即便是恶心……
    这权钰竟是将覃姗姗当做了覃沐,竟然还提起他,权枭冷笑一声死死的盯着那几张纸。
    “与他们计较这个作甚。”楼子裳笑着搂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亲亲,“好了,那晚他说的主要是覃沐么。”
    他自己其实也是恶心的很,但看权枭这架势,还真怕他做出什么事。
    权枭冷笑一声,咬牙道,“我会与他计较吗?”
    跟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计较吗?!
    楼子裳嘴角一抽,你这样子可完全不像不会计较的……
    当天下午,康王不慎被房顶瓦片砸中,倒霉催的,也不知道是怎么砸的,没砸到脑袋倒是砸到了命根子上,几片瓦连番而下,碎成一地,当场就疼的差点晕了过去,待在屋子里几天,贤妃差点哭晕,太医围了一圈,好在没大事,修养修养便好,皇帝命人彻查,但只是年久失修,康王只得受了这无妄之灾。
    觅芙学的惟妙惟肖,楼子裳哭笑不得挥手让她下去,权枭正在处理下面的事,他手下庄子不少,人手调动,还有地方的人他管得更是多,运作都需要他来掌握,忙起来也是要命,此时像是没听到觅芙的话一样,懒洋洋的靠在雕花大倚上神情肃穆,楼子裳从后面靠在他肩膀上轻笑道,“权枭。”
    “嗯,”权枭扭头亲了他一口,拉着他一使劲楼子裳落到了他怀里轻笑道,“想我?”
    楼子裳失笑,戳戳他的脸,“别装,是不是你做的。”
    这也太巧了些,说不是他才不信。
    权枭嗤笑一声,下巴靠在他头顶点点,“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枭替天行道还不行了?”
    他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楼自己觉得怪怪的,权枭会这么简单的整一个人吗?显而易见不可能,他眼睛微眯扭头调整下姿势,“你在密谋什么?”
    权枭笑笑,递给他一册子,“管他们作甚,来,有空闲帮相公把这些处理了。”
    看楼子裳还要反驳,他将手伸进楼子裳衣裳里,轻轻抚摸那细腻皮肉,笑的暧昧,“若是不想,来,相公疼疼你。”
    那手尽挑楼子裳的敏感点,楼子裳被他弄得浑身燥热,瞪他一眼气喘吁吁道,“放,放开,我不问还不成了。”
    权枭似乎不想让他管这些,楼子裳叹口气,从那晚回来以后就极其明显,但这些小事也就随他去了,他知道权枭是不想他看到起覃沐和权钰,怕他想起那些不好的。
    他哪儿那么脆弱,早就不在意了,但是权枭的心意……他开心就好,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也觉得暖心的很。
    权枭看他那再自己怀里去求饶模样有些起火,将人揽着亲亲摸弄的全身都是火,最后实在受不住将人按在书桌上扒了底裤,让那白嫩嫩的腿夹着自己的孽根胡闹了半日,最后桌案上折子全都散落在地上,有些还有点点白浊,楼子裳底裤褪掉剩下长袍,羞的不能自已却被权枭狠狠压制着,端的是白日宣淫了个彻底。
    最后楼子裳被折腾的险些哭出来,权枭那物实在是大不说时间还长,这以后要真是……可怎的得了,偏偏就那么一想,他还有些心痒痒,体内似乎还有些瘙痒,口干舌燥的更加厉害,羞得埋在权枭怀里死不抬头。
    权枭还以为他为刚才害羞,挑眉一笑又在他耳边说些胡话,弄的楼子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愤愤的捂住权枭嘴又被逗得不能行。
    最近似乎大事颇多,康王大婚之后就是楼相五十岁寿辰,早在月前就开始准备,正寿那定是要大办的,相府的财力不用多说,只皇上的赏赐就不计其数的涌过来。
    更不用说,刚刚大婚春风得意的康王,即使伤了命根子也频频前来帮忙与楼相之长子同进同出。
    说到此处更需一提的时,康王大婚第二日,楼家大公子升官,年纪轻轻官居三品,乃是康王在朝堂一力举荐,众人无不叹息,好么,这楼家是要升天啊,当家的宰相,嫡子祭司,庶子居三品。
    一时间,楼家风头无量,楼芮眼中笑意不曾断过,这一日,正是楼芮寿辰。
    大齐相爷五十岁大寿,地方官员孝敬的暂且不说,就京中官员的拜贺礼那也是一大笔,现今楼家风头正盛,谁人不想拉拢,大祭司前一日就回了楼家准备一切,大齐祭司……谁不想与其交好,祭司一句话就可能让你升天。
    寅时,楼子裳和楼子泽齐齐向楼芮请安,林夫人和朔夫人穿的一身喜庆,尤其是朔夫人,头戴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红翡翠滴珠耳环坠在耳间更衬得肌肤凝白,一袭霞彩千色海棠娇纱裙,当真是一朵怒放的海棠,娇艳不失尊贵,颇有正方夫人的风范。
    林夫人看到她嫌恶的冷哼,朔夫人规矩最是足,盈盈施礼,“妹妹见过姐姐。”
    林夫人到底老了,且前几日楼芮几乎是夜夜被朔夫人缠着,也就近几日,楼子泽升迁了,楼芮到她房中的次数才多了起来,这还多亏了泽儿,林夫人思及此得意的笑笑,“行了,都是姐妹,哪儿这么多礼,没得生分。”
    再得宠又如何?不过是个没下蛋的母鸡,她儿子闲着这么出息,哼,以后哪儿还有这贱人的事。
    楼子泽皱眉对林夫人道,“好了母亲,快些进去吧。”
    朔夫人从头到尾都是笑盈盈的,楼子裳看在眼里也不得不感叹句,世家子弟,个个都是做戏的好手,他淡淡的看了楼子泽一眼,楼子泽心里一咯噔,竟似被他看穿了一样。
    时辰还早,近些日子楼芮有些不舒坦,起得晚了些,楼子裳等人大概等了有一刻钟,管家就叫他们进去了,楼芮一身大红寿服,织有‘五福捧寿’的样子,袖边织金祥云,上好的苏绣,端的是大气又富贵,楼子裳轻笑道,“今儿是父亲寿辰,儿子祝您日月昌明,松鹤长春,这一身寿服衬得您不像知天命之年倒像是血气方刚的而立之人了。”
    这话逗得楼芮笑的合不拢嘴,朔夫人掩唇轻笑,“子裳说的极是,老爷越发显得威武了呢。”
    林夫人正是看不惯朔夫人那模样,正要开口刺几句就被楼子泽眼神阻拦了下,楼子泽笑笑道,“子裳说得好,儿子祝父亲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您今儿就做个寿星,其他的,都有我和子裳呢。”
    “好好好!”楼芮哈哈大笑,众人又说了些吉祥话楼芮方挥挥手让他们退了出去,只道,“子裳留下。”
    楼子裳笑笑,楼子泽眼神一暗,林夫人更是不服气,自从这个楼子裳做了祭司……祭司,祭司!
    管家也默默的退了出去守在门外,林夫人恨恨看一眼跺脚离开,从管家嘴里,你永远套不出什么东西。
    屋内,楼芮叹口气轻抚茶盏,“子裳啊……”
    “今日康王对我们楼家方算不错。”楼子裳接着他的话,不紧不慢道,“大哥升官,虽未娶郡主,但结果却也是不差的,父亲……可是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楼芮起身,双手背于身后站在窗边,啾啾鸟鸣,只能看见一片乌黑,他缓缓伸手手指,“官场如战场,有时伸手不见五指一片漆黑,有时光明似乎就在眼前……晨光微熙,朝阳缓升,然那旭日之下的肮脏往往最是见不得人,子裳你可知?”
    楼子裳心中一动,缓缓上前与他并肩,“子裳知晓,父亲可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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