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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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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子裳暗叹口气,面无悲悯,覃姗姗要怪就怪覃沐吧,谁也没想到覃沐竟对她下此毒手,而他们也只是向覃姗姗挑明一个事实,覃沐的想法也不是猜不中,不过是怕覃姗姗若当真是怀了孩子,将来万一权钰事败,这个孩子带着他的血脉会是西南王府额阻碍,再者说,覃姗姗不过是他放在京中的一颗棋子,都说母亲有了孩子与之前就不一样了,谁也不能保证覃姗姗有了孩子还能一心一意为西南王府着想。
覃沐一向如此,只是把任何可能性都扼杀在摇篮里,楼子裳看着覃沐微微一笑,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手段,覃沐的自私残忍,岂是一般人能比。
覃沐遥遥看着楼子裳的微笑,心中更加膈应,当真是与覃垣……如出一辙!
权枭下座就是覃沐,他忽然靠近玩味一笑道,“世子……可是觉得祭司与一人极像?”
覃沐一惊,不动声色的看着权枭道,“肃王说笑了,您说的是谁?沐一时倒是没感觉。”
“是吗?不知世子可还记得你那哥哥。”权枭也不看他,抿了口酒不疾不徐道,“质子覃垣疼弟弟那些年不但在西南在京中也是极其出名的,本王还记得……你哥哥是怎么走的呢。”
“哎!那日天气正经不错,本王亲自送他上的路,可惜了那么个清风朗月的长风公子,就那么……啧。”权枭目中猩红,垂眸让人看不清神色,唇角带着凛然的笑,一声一声似是魔咒打进了覃沐心里,“不知世子是否知晓,你哥哥啊……死就死吧,连身子都差点没能保住,呵。”
“王爷慎言!”覃沐再也受不住低喝一声,说完就觉得自己这话过了,上面楼芮还在讲一些场面话,他抬头就能看到楼子裳那笑容,明明如沐春风但他看着却举得渗人的很,他记得自己是怎么亲自将那个人送下地狱的,覃垣是对他好,但那又如何?这世上没谁规定他对我好我就不能害他不是吗?
他覃沐从来就不是好人,覃垣挡了他的路,就算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会留下他的性命,覃沐丝毫不觉得愧疚……但他是害怕的,覃垣从小到大对他极好,他忘不了覃垣最后看他一眼那个眼神,依然是笑着的,却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覃垣一直比他厉害,样样比他出色,凭什么?他们都是父王的儿子,怎么覃垣就那么得西南王府手下的敬重呢,覃垣就算做了质子也能游刃有余,让西南子民时刻感恩,凭什么?!
弄死覃垣他无愧于心,但却恐惧……覃垣刚走那段时间,他夜夜噩梦,西南大街上从来就不缺关于覃垣的话题,他似乎还活在覃垣的影子里,他常常梦见覃垣来向他索命,好不容易好些了……这个祭司,竟然与覃垣那般相似!
不杀了他,他怎能安心!
千思百绪只是一瞬,覃沐阴冷的看了楼子裳一眼面色苍白道,“王爷,死者为大,家兄之事还是莫要再提,且他犯下的是叛国的罪名,怎会与祭司相像呢?”
权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挑眉一笑道,“也是啊,是本王糊涂了,不过……是真的很像啊,尤其是那笑起来的模样,啧。”
权枭连啧好几声,笑眯眯的看着楼子裳,眼睛眨也不眨,那眼中的炙热让楼子裳浑身一热,瞪他一眼,静静的坐了下来。
今日这排场可算是大,官员都开始上前将早就准备好的礼送上,说着些吉祥话,而早就送过的权枭就优哉游哉的坐着,容妃和贤妃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人一边,这样的宴席最是无趣,权枭倒是乐在其中,看楼子裳那被他逗得都快烧起来的耳朵都知晓是怎么回事、“子裳……你说我们像不像大庭广众之下偷情?”
“我想亲你,哎,若是在青衣殿,我就将你压在身下,一件件将你剥光,你肯定脸红的看着我,凉风一吹,呵,那两个小红豆肯定直挺挺的……”
“权枭!”楼子裳实在受不住,“休得胡闹!”
“诶?这是情趣。”权枭抿着唇喝口酒,蓦然道,“子裳,我若是将这酒……”
他视线在楼子裳后腰之处转了一圈,楼子裳差点忍不住坐起来,这个权枭!是越来越不要脸面了,楼子裳抖着耳朵感觉后面那地方烧了起来,真真是怎么都不自在。
“子裳,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受得住我?”权枭看他那模样有趣极了,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偏偏他就算快要炸了看起来还是八方不动,也就楼子裳能看出端倪,楼子裳却是浑身都抖了一下。
楼子裳深吸口气,觉得自己忒没出息,狠狠瞪了权枭一眼,深吸口气,“权枭你再这样……就别怪我,我也是男人!”
呦?这是想反击呢?诶欺负的狠了就开始挠人了,权枭挑眉一笑,“相公等着你。”
当他不敢吗?!楼子裳平缓心绪,想想以往总是他被权枭调戏,权枭这家伙却是越来越嚣张,他也是男人,怎能总是被这样欺负,楼子裳耳朵一红,闭气……忽然元德在他耳边道,“主子,上钩了。”
本该是期待的事,楼子裳忽然听到竟然有些泄气,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下次……还不知道被权枭调侃成什么样呢,但到底大事为重,元德悄悄递给他一张纸条,字体挺秀,“祭司,借今日之故……沐有一事想要请教,还请到后院一叙。”
楼子裳抬头就看覃沐弱弱的向他一笑,他回一温柔一笑,纹丝不动。
覃沐看着这个笑,觉得更加可疑,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祭司看着他的眼神总是不一样的,太像了,实在太像,跟对着别人的笑完全不同,他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呢?但现在,这个祭司竟是当做没收到那纸条一般,预料之中。
覃沐垂首一笑,片刻之后又有一字条递来,“祭司,此次是沐唐突,但沐着实是走投无路,平日里沐入不得青衣殿,更是没甚机会与您说上几句话,趁着今日相爷寿辰,”
“我想相爷寿辰,您也不想出任何岔子,前几日有人递上来几条关于相爷的,嗨,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几个账单,沐知道这是污蔑,但直接递到相爷面前岂不是,呵呵,不然沐也不知道以后会出什么事啊!您是祭司,您说的话在相爷那儿自是比沐有用不是?”
楼子裳忍不住轻笑一声,这覃沐还真是下了大功夫了,抬头就看覃沐笑的极其轻揉,片刻之后楼子裳起身在楼相耳边道,“父亲,儿子喝酒有些上头,出去透透气。”
楼芮暗暗看他一眼,“去吧。”
楼子泽看他出去,唇角勾起一丝轻笑,元福嘿嘿笑着给权枭倒酒,一派和乐融融,酒过三巡,气氛更加热烈,舞娘腰肢柔软,丝带飞舞,眼眸斜飞,尤其是那带头的,频频像楼相看过去,那相貌……不但更胜朔夫人一筹,那气质与和硕郡主更是相像,楼芮看的目不转睛。
后院蝉鸣阵阵,还有蛐蛐的声音,倒是清幽,脚步声传来,楼子裳扭头淡笑看着覃沐道,“世子有话直说即可。”
“祭司奉天命入主青衣殿。”覃沐虚弱一笑,“没想到也会为这些俗事所扰。”
楼子裳温柔的看着他笑笑,一语不发,覃沐心中一颤,天上明月皎皎,虫鸣阵阵,楼子裳墨发飞舞笑如春风,竟是让覃沐忍不住后退一步,仿佛眼前人是幽灵一般。
这就怕了?楼子裳上前一步,声音几乎是有些飘忽的,温柔极了,“世子这是怎么了?”
覃沐咽咽口水,将惊恐勉强压下,强笑道,“祭司……看起来像极了沐一位故人。”
“哦?是吗?”楼子裳好奇的看着他,“不知世子可方便告知那人是谁?”
“家兄……覃垣。”
楼子裳忽然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脑袋一如往昔,“沐儿……可是想哥哥了么?”
覃沐脑袋轰然就炸了,连连倒退,惨白着脸警惕的看着他,声音仿佛都不是他自己了的一样,“你你你,你到底是谁?!是谁!!!”
他的声音尖厉,带着来自内心掩饰不住的恐惧,楼子裳看他那模样呵呵低笑,覃沐啊覃沐,他上前一步似笑非笑的看着覃沐道,“世子怎么了?我乃大齐祭司,难不成不认得我了吗?”
他的神情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覃沐心中犹如放了百匹凶狼,神情恍惚不断后退,楼子裳无奈摁住他的肩头,“世子这是怎么了?”
“别碰我!”
“世子冷静些。”楼子裳笑眯眯的看着他,“是我的不是,刚刚莫不是把子裳当成了家兄不成?”
覃沐稍稍冷静下来,咬牙道,“祭司刚刚是什么意思?”
“哦?子裳以为世子是想哥哥了。”楼子裳颇为苦恼的一笑,“看来是子裳会错意了,是子裳不是。”
“这种玩笑岂是随便开的?!”覃沐轻呼口气,楼子裳笑吟吟的看着他。
覃沐定定的看他一眼,忽然心中就怯了,算算时间咬牙将递给他一沓纸道,“此乃某些不长眼的东西送上来的一些东西,祭司自作打算,沐告退。”
他说完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不顾楼子裳的挽留,楼子裳看着他的背景随手将那东西往身后一扔自有人接住,他轻轻一笑,覃沐,你也会害怕吗?
他缓缓往前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被迎面走来一人拦住,来人正是朔夫人,她看起来很焦急,看到楼子裳松口气,“子裳,可算是找到你了?”
“哦?”楼子裳挑眉,“姨娘何事如此匆忙?”
“老爷正找你呢。”她压低声音,左右看看道,“老爷待会儿就假作回房取东西来寻你,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一妇道人家也不懂,只说让我妈赶紧找你,谁先找到带你去。”
楼子裳狐疑的看着她,朔夫人拍拍手‘哎呀’一声,拿出一方帕子,“就知道你不信,这不,老爷让我给你带了信了。”
“事发突然,老爷直接在宴席上用荔枝皮所写,你莫要介意。”朔夫人焦急不已,“快快快。”
楼子裳看看,确实是楼芮的字迹,楼芮字迹极其难模仿?
但不代表……他轻笑一声,跟着朔夫人去了。
朔夫人将他带到了沛香殿,楼子裳左右看看笑道,“父亲什么时候过来?”
“这我也说不大准,子裳你稍等一会儿。”朔夫人叹口气,“你也知道,老爷今日是寿星,不是好脱身的。”
楼子裳点点头,“确实如此。”
“这沛香殿老爷虽不常来却是极为喜欢的,布置的极好。”朔夫人给他倒了杯茶,“妾身手艺不精,还请子裳莫要嫌弃。”
“子裳怎会嫌弃。”楼子裳端起茶盏,莫名的看了她一眼,朔夫人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看透了一样,笑笑道,“那就好,这样的天气,还是喝些茶好,席上都是些鱼肉,腻得慌。”
“是啊。”楼子裳将茶盏放下,揉揉额头道,“吃惯了清淡的更是不舒服。”
朔夫人随着他的动作心一提,笑的更柔,“青衣殿想必都清淡的可以,你更受不了,快喝些茶清清胃,不然定要受不住。”
清淡?且不说他不是个素食动物,那权枭可是个实实在在的肉食动物,楼子裳想起权枭忽然一笑,朔夫人被他笑的提心吊胆,楼子裳抬头玩味的看她一眼笑道,“说的极是。”
说着便将那插喝了下去,末了瞪大双眼,“这是什么茶?味道这般好。”
又自己倒了一杯。
这可真真是意外之喜,朔夫人按捺住喜意,“子裳喜欢便好,妾身明日就往青衣殿送点。”
楼子裳点点头,蓦然双眸似是有些迷离的看着朔夫人,“父亲……什么时候来,怎的这么久还没见人。”
“子裳莫慌。”朔夫人按住他将要起身的身子,喜笑颜开,“你且歇息片刻,妾身去看看,再说……我们孤男寡女的实在不适合长时间处在一室,让人看了误会可不好,你可是祭司。”
“有理。”楼子裳点点头坐下,不断的扒着衣服道,“热,好热。”
第57章 捉奸在床
“来,再喝点。”朔夫人得意一笑,“妾身这就去叫老爷。”
楼子裳颤颤点头,朔夫人看他那双眸迷离,双颊犯红的模样悄然退了出去,屋外正是楼子泽一把将他抱住,“好朔儿,他怎么样?”
朔夫人娇媚一笑,拍拍他的胸膛,“你这死鬼……放心,那香加上茶,足够了。”
接着就有两个丫头衣衫不整的被抬了进去,两人对视一眼阴狠一笑,楼子泽大出口气,手在朔夫人胸前狠狠一捏,“好宝贝,辛苦了,来,哥哥好好疼疼你。”
“得了!以后再说。”朔夫人嗔他一眼,“事成以后……怎么着都行。”
话音刚落,两人就被猛地一敲,齐齐晕了过去。
而前厅,那舞娘想来是极顺楼芮意的,没看朔夫人刚刚都以身子不舒服为由退了出去么,众人都看在眼里,只是……怎么楼相的两个儿子都忽然不在了?
覃沐皱眉,这楼子泽到底办成了没有?
时辰也差不多了,权枭扫视一圈,挑眉懒洋洋道,“这楼家两位公子哪儿去了?子裳呢,本王怎么觉得好长时间没看到了。”
别人看在眼里不说,权枭就这么无所顾忌,声音还不小,一时间都是以静,楼芮皱眉看一圈,怎的还未回来“王爷您不知道。”林夫人掩唇一笑,春光换发,“子裳去了哪儿妾身不晓得,但今日不是老爷寿辰么,泽儿……在沛香殿准备了新节目,准备给老爷一个惊喜呢?”
容妃看了权枭一眼,轻笑道,“哦?难得楼公子一片孝心?本宫可能去看看?”
楼芮也有些意外。
林夫人点点头道,“这是自然,妾身看着席宴也差不多了,众位随妾身到沛香殿如何?”
容妃率先站了起来,贤妃岂有落后之理,权钰玩味的笑,楼芮抚掌而笑,“好好好,去看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沛香殿去,猜测纷纭,楼芮面带笑意显然极其期待,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刚进殿门,一阵异香传来,众人都是一愣,权枭挑眉,“这可是新花样?”
“殿下进去便知。”林夫人神秘一笑。
越来越靠里间,香味越来越重,猛地似乎有呻吟传出,众人一怔,似是错觉,继续向前,呻吟越来越明显,“啊……啊……”
“快点……快点,就是那里……”
“好棒……哦……好紧……”
楼芮面色铁青,林夫眼中得意一闪而逝,却是脸色惨白,“来人,哪儿来的污秽之人,老爷,娘娘,殿下,还,还是莫要进去了吧。”
“滚!”楼芮怒喝一声,林夫人看似阻拦却丝毫不用力气,只是干嚎,“老爷,老爷不可啊。”
权枭玩味一笑,冷声道,“本王倒是要看看是什么腌臜东西,竟然敢在相爷寿辰上胡来!”
说完,容妃与贤妃齐齐点头,众人向前,想着也是哪个不守规矩的侍从与丫鬟私会,哪只……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在了原地,一动不能动。
“啊……啊……阿泽……快点……”
“好朔儿……哥哥,哥哥这就满足你。”
“说!是,是本公子厉害……还,还是那老东西弄的你……你爽……”
“……嗯……你这死相……嗯……他哪儿比得上你,你啊……老了……”
“啊……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嘿嘿……那可是……看哥哥好好疼你……”
凉风袭来,床幔轻摇,里面淫乱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起起伏伏,满脸迷醉,双手在那胸前两团上揉捏,女人更是一脸媚相,淫声浪语不断传出,众人都被惊呆在原地不能回神,这,这不是楼家的大公子和楼相最宠爱的小妾吗?!
“孽障!孽障!”楼芮双目圆瞪,被气得脸上充血,双手直颤,声嘶力竭,“来人!给我把他们分开!分开!”
“啊!”林夫人尖叫着就要扑上去,“你这个贱人!狐狸精,竟敢勾引我而走!我杀了你!”
下人看着这场面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想要上前又看着那两人赤身裸体,下体相连无处下手,众人回神面上不显,眼中却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好么,这相爷五十岁的寿辰可真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
楼芮身体抖的厉害,幸的下人扶住勉强支撑,管家闻讯赶来,面色阴沉道,“今日楼府招待不周还请诸位莫要在意,天色已晚,众位请回吧,就不耽搁各位大人的时间了。”
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同朝官员随即唏嘘着散了去,权枭上前两步挑眉道,“枭想起府中还有不少要事处理,先走一步,相爷莫怪。”
容妃跟着道,“天色已晚,本宫也回了。”
贤妃和权钰这时候也不好留下,楼芮面色铁青强颜欢笑,着令管家送送他们,楼子裳进门之时正看到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外走,似是不解的轻笑一声对权枭道,“发生了何事?王爷,娘娘怎的现在就走了?还有众位同僚,怎的这般匆忙就离开了。”
看他装傻,权枭勾唇一笑禁不住想将人按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叹息道,“……祭司,自己一瞧便知,枭就不多留了。”
容妃莫名的看了两人一眼道,“枭儿说的极是,祭司,本宫先回了。”
他们脸色都不太对,楼子裳面色一紧快步往里走,还未进门就听楼芮一声爆喝,“给我把他们浇醒!”
“父亲,发生了何事?”楼子裳快步而入,看到眼前景象一怔,楼子泽和朔夫人还缠在一起相互抚摸,他不可置信的倒退一步,扫视一圈,厉喝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老爷,老爷。”明明是陷害楼子裳的,林夫人怎么也没想到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模样,她手足无措,偏偏儿子还不清醒,跪在楼芮脚边哭道,“定是这贱人勾引泽儿,老爷,泽儿的为人您是最为清楚的啊。”
“滚!”楼芮气的快要炸了,一脚将林夫人踹开,眼睛死死的盯着依旧想要勾搭的两人,楼子裳咬咬牙,看下人拎着一桶水走过来,只是战战兢兢的,一把将那水桶夺过来,不由分的泼在了楼子泽身上,井水冰凉,楼子泽和朔夫人同时一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抬头一看同时尖叫出声,尖叫声几乎能将屋顶掀了。
“你干什么?!”林夫人扑向楼子裳,嚎啕大哭,“那是你大哥,你就这么对他!”
楼子裳深吸口气对下人道,“来人,送姨娘回屋,姨娘精神不济,最近不宜出门。”
林夫人瞪大双眼,竭力嘶喊,“楼子裳你想做什么?!你想干什么,都是你,是你陷害泽儿,是你这个祸害……”
不等楼子裳说话,楼芮眉眼一厉转身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还不带她下去,丢人现眼的东西,林夫人今日重病缠身,无事就不要再出门了。”
楼芮手劲大,林夫人脑子嗡嗡响,惊愕的看着他,却见楼芮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父亲……您没事吧。”楼子裳上前关切的看着楼芮,无奈的揉揉额角,“大哥……”
楼芮闭闭眼,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子裳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来人,将沛香殿的院门关起来,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口令,谁都不能进。”
下人们都被吓懵了,眼也不敢抬的退了出去,楼子泽和朔夫人已经彻底懵了,紧紧蜷缩着自己的身子后退,恐惧盈满他们的胸膛,管家猛然将屋门关上,偌大的屋子就剩下五个人。
“管家,给大哥和朔夫人穿上衣服。”楼子裳声音淡淡的,转身给楼芮沏茶,“父亲……”
楼芮慢慢坐在雕花大椅上,眼神冰冷的看着楼子泽和朔夫人,两人身上污秽不堪,朔夫人下体更是还有白浊流出,楼芮彻底被恶心到了,“你们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他的寿辰,呵呵,竟是被这两个畜生弄成这个样子。
“父亲,父亲你听我说。”楼子泽爬着来到他脚边,哆哆嗦嗦道,“我,我是被陷害的,被陷害的。”
他蓦然抬首恶狠狠的盯着楼子裳道,“父亲,是他!是他陷害我,我与朔夫人没是被下了药了,您相信我。”
是,肯定是楼子裳,本来是楼子裳在屋子里,现在怎么变成了他们?难道楼子裳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将计就计?楼子泽心中一凉,看着楼子裳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恐惧,是楼子裳!楼子裳想毁了他!
“老爷,老爷。”朔夫人趴在楼芮膝头,哭的梨花带雨,“妾身是无辜的啊,妾身只是出来透透气,也不知道怎的成了这个样子?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无辜?!陷害?!楼子裳默不作声,淡淡的看了楼芮一眼,楼芮嫌恶的将两人踢开,还嫌不解气的跺在楼子泽胸口,“陷害!好好好,楼子泽往日我还真的是小瞧了你,你说是陷害,那刚刚在床上你说的话是谁逼你的吗?”
楼芮想起刚刚听到的那些,胸口气血翻涌,一脚踢在朔夫人脸上,声音阴森森的,“贱人!啊!我老了,满足不了你了,你个*,你竟敢跟楼子泽搞在一起,你个千人骑万人踏的婊子,好好好!既然这么缺男人,我就满足你!”
楼子裳一挑眉,只见楼芮冷笑一声道,“管家,叫几个护院过来。”
“老爷,老爷,您饶了我吧。”朔夫人爬着向前,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苦苦哀求,“朔儿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您别让人糟践妾身啊,老爷。”
“糟践?”楼芮嗤笑一声,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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