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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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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子裳从皇撵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猎场了,他坐上自己的轿子,觅芙有些不放心的皱眉道,“主子,老皇帝他想做什么?”
    “姑娘家家的,问这么多作甚。”楼子裳笑着点点他的额头,“觅芙还是想些开心的事情为好。”
    “主子又打趣我。”觅芙哎了一声,叹气揶揄道,“若是王爷问起,主子您也这么说不成?”
    楼子裳睨她一眼,“就你话多,没事跟元德学学。”
    觅芙嘻嘻笑,跟楼子裳时间久了,她活泼的很,又开始叨叨起来,楼子裳无奈的笑笑,看看前面的权枭,忽然禁不住叹气,这人要是知道今晚自己要往权钰那里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第63章 秋色明园
    
    众人疲劳一日到了猎宫也都有些乏了,楼子裳住的殿室是紧挨着权靖的,他是祭司,自然与别人不同。
    权钰刚刚被人伺候着舒舒坦坦的洗了个澡,听到太监说大祭司求见诧异的瞪大双眼,这是天上下红雨了不成?就为了外公的话他往青衣殿跑的次数可不少,送的礼更是不挑金贵只挑雅致,但这但凡雅致的物件就不会便宜到哪儿去,但这大祭司愣生生的冷了他两个月,从未表态。
    楼相缠绵于病榻,楼家的势力却是这位祭司稳稳的握着,楼子泽那废物痴痴呆呆的……权钰想起母妃说的话来,楼子裳定是暗中与权枭有了什么交易,但是今日怎的忽然来他这儿了?
    权钰玩味的笑笑,难道是今日父皇与他说了什么让他认清了形势?觉得自己择错主子了?!
    猎宫建的豪华,皇子们的居室更是金碧辉煌与宫中无差,琉璃灯盏衬着红烛,金丝绒毯铺地,楼子裳踩着柔软的地毯慢步而来,看权钰斜躺在躺椅上,衣衫半裸,衬着那阴柔的长相晕着昏黄的灯光无端的有几分淫邪,楼子裳压下心底厌恶轻笑道,“深夜来访,还请康王勿怪。”
    “呦!祭司可真爱说笑。”楼子裳身边无一侍从,他平时身边跟着的那个丫鬟可是权枭派过去的,平日寸步不离,今日竟是……权钰勾唇一笑,“您无事不登三宝殿,再说,哪儿是深夜啊,这不还早得很。”
    权钰缓缓起身,丫鬟怕他着凉拿了衣裳披在他身上,“前几日本王日日拜访,祭司可是未见本王一面啊。”
    这是兴师问罪?楼子裳看了权钰一眼淡淡一笑,“子裳今日特来为此事赔个不是,您也知道,前段时间家门不幸,家父身染重病,子裳处理家务,忙的不可开交,再者说,皇子无要事不得入青衣殿的规矩您最是清楚不过。”
    “本王当然知道!”权钰咬牙切齿,但是祭司可以从青衣殿出来不是,以前可没少见他跟权枭在一起,现在呢?!但他到底不敢与楼子裳发怒,楼子裳现在是他着重拉拢的对象,贤妃日日在他耳边念叨,他能不记在心里吗?
    楼子裳看他那模样,暗嗤一声,就这沉不住气的模样,权靖竟是非要扶持?楼子裳一笑,“既然王爷知道,想必不用子裳多说,您是通情达理之人,定不会与子裳计较的对吧?”
    权钰深吸口气蓦然一笑,“祭司如此无双之人,钰怎舍得与祭司计较?”
    这话有些轻佻,楼子裳面色依旧淡淡的,“王爷说话自重。”
    他语气分明没什么变化,权钰却是忍不住心中一颤,但看着他那如玉的面容,心里更加痒痒,这般干净如春风的祭司,若是在他身下呻吟,被他弄的吱哇乱叫,红着脸躺在他的身下那该是何等的……他倒抽一口凉气,浑身都有些燥热。
    他眼中淫邪之气太过明显,楼子裳将厌恶压在心底却是忍不住蹙眉,若不是为了不让皇帝过早起疑,他绝不会跟这种渣滓周旋,权钰却是看着他越来越欣喜,只要他当上了皇帝……权钰压下心底的荡漾,神色一柔上前一步道,“既然祭司来了,正好本王最近得了个好摆饰,可要看看?”
    楼子裳退后一步点头笑道,“那有劳殿下了。”
    “无妨无妨。”他越是后退,权钰越是喜欢,他就喜欢楼子裳厌恶自己却不得不压着与自己斡旋,等到来日,权钰忽而一笑,来日他再不情愿也得躺在自己身下。
    权钰为了拉拢楼子裳确实是做足了准备,这上好的秋色明园图乃是古物,也不知他是哪儿找来的,楼子裳第一眼见到还真有些惊喜,权钰虽讨厌了些,但这画却是极好的。
    权钰看他神色得意一笑,“祭司可还喜欢?”
    “劳殿下费心了。”楼子裳轻叹一声,细致的抚摸好像自己的孩子,古老的宣纸,楼子裳有些不敢用力珍惜的摸了又摸,眼睛亮亮的,就像是孩子看到了喜欢的玩具,然而这玩具却不是他的,只能在眼前时多看两眼,多摸两下,“子裳今生有幸得以一见。”
    他这模样看的权钰心痒痒的,忽然就明白了为何会有为美人一掷千金的说法,若是能博祭司一笑,千金……万金也不为过。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的眼神,楼子裳眼底有些厌恶,暗叹自己竟然有些失态,但这古画可是失传已久,着实难得……他收敛自己的心绪,算了不就一幅画么,没有这幅,以后权枭会给他更多的,权枭可没少费心为他找这些古物,想起权枭,楼子裳忽然就对这画淡了心思,眼中也有柔意闪过。
    权钰看着他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但他也没想琢磨,看楼子裳那神情,他抱臂一笑道,“祭司今日可有见到三皇弟?”
    “没有,”楼子裳扭头笑道,“殿下问这个做什么,子裳为什么非要见到三殿下呢?”
    “哦?是吗?”权钰拍拍手,指指殿中椅子示意楼子裳坐下,亲自为他沏了茶道,“祭司与三皇弟关系一向亲密,在人前甚至……不分你我,祭司这话说的不是太过生分了么,三皇弟听到了只怕要伤心。”
    楼子裳抿抿唇垂眸,“殿下多虑了。”
    权钰玩味的看他一眼,忽然想着,这权枭身边没人伺候,之前与楼子裳那般亲近,这样的尤物,难道就真的没有收归己有?他越想越觉得可疑,但也不是人人都好男风,他将楼子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轻笑一声,说不得早就被权枭玩过了,权枭可不是好相与的,现在难道是权枭腻了?或者说做了什么过分的,所以最近才生疏了,闹掰了?!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权枭要真是把他玩到手了,以权枭的手段早就将楼子裳拉拢过去了,楼子裳怎么可能坐在这儿。
    听到他的笑声,楼子裳抬眸道,“殿下笑什么?”
    “没什么,想到了好玩的事情罢了。”权钰忽然有些不耐烦。
    看看来了也有一会儿了,楼子裳起身笑道,“天色已晚,那子裳就先告辞了。”
    “怎么这就走了?”权钰惊愕的看着他,他以为楼子裳来至少要说些什么的,这是什么意思?
    楼子裳回身笑笑,“天色不早了,就不打扰殿下歇息了。”
    看权钰准备说什么,他淡声道,“今日赶路,子裳也有些乏了。”
    权钰暗自懊恼,怎的没好好把握机会拉拢一番就让他这么走了,但他想想既然楼子裳主动来了以后定然有的是机会,只要跨出了这一步,回京之后还有母妃和外祖,也不差这一两天,随即心情大好,“行,那本王就不打扰祭司歇息了,祭司把这画带上吧,本就是为你寻的。”
    这话要是让权枭知道了?楼子裳垂眸暗骂权钰一声,抿抿唇道,“君子不夺人所爱,子裳谢过殿下,如此贵礼,子裳愧不敢当。”
    权钰看楼子裳这样有些烦闷,简直是软硬不吃,忍着不耐道,“本王不喜这些东西,既是给祭司的祭司拿去便是。”
    楼子裳最后还是拿了画就去了,出门之后狠狠的松了口气,扭头轻轻看了那屋子一眼淡淡一笑,将那画递给觅芙道,“扔了吧。”
    觅芙等了这么久听到这话一惊,片刻之后反应过来凑到他身边小声嘻嘻道,“主子,您怕王爷知道了吃味么?”
    “话多!”楼子裳耳根有点红,轻咳一声道,“别告诉他。”
    觅芙这下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楼子裳瞥她一眼警告道,“觅芙。”
    “哎!哎!主子,奴婢不笑了。”
    说完就连元德都忍不住笑了出来,掩饰性的咳嗽两声,元德远远看了一眼,果然有一小太监往皇上住的殿宇去了,他低声道,“主子,走了。”
    楼子裳扭头深深的看了一眼笑了,权靖果然是……他笑笑慢声道,“元德,明日给康王殿下送点御身药物,以防狩猎有个万一,记得不要让不该看的人看见,该看见的人……”
    元德眼珠一转,躬身应是,片刻之后忍不住道,“主子您这般,万一,万一有些人觉得您是站在康王那边,暗中勾结怎么办?”
    觅芙闻言也是担忧。
    “傻,你们想想。”楼子裳看两人神色不由失笑,“不过是些小物件,谁会放在心上,我可明面上曾经帮过权益一分一毫,若是有些人真因为这一点点的动作就暗中勾结……”
    楼子裳脸色一冷,“这样的人还是尽早处理了的好,留着也是祸害,没有我真正的命令,我之前与权枭那般亲近,也没见谁跑过去了,借此机会,正好清除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主子英明。”觅芙闻言一喜,转而又暗叫不好,“您这般小的动作未免太不明显,皇上今日那话,您……”
    楼子裳失笑,“元德你告诉她。”
    “是。”元德睨了觅芙一眼,有些得意,“皇帝疑心重,主子若是一开始就厚礼相赠,众人皆知,岂不是等于说青衣殿听命于他,且之前没有丝毫征兆忽然大张旗鼓,谁会信?何况是多疑的皇帝陛下。”
    “青衣殿不会听命于他,皇帝再清楚不过,皇帝多疑,这样谨慎反而让他觉得主子这么做才是重重考虑之下的接过。”觅芙眼睛一亮,“主子英明。”
    “得了。”楼子裳好笑的看她一眼,殿门尽在眼前,他忽然问道,“画扔了吧?”
    觅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扔了,主子您还真是个‘妻管严’。”
    这话说的楼子裳心情大好,轻笑一声赞赏的看了觅芙一眼,谁知觅芙懊恼的看了他一眼拍拍嘴小声道,“错了错了,应该是‘夫管严’。”
    楼子裳嘴角一抽,懒得理她,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出什么样的属下。
    整个青衣殿也就带了觅芙和元德两人,皇帝想要安插人手被他一向喜欢清静给拒绝了,还未走进殿内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楼子裳一喜,到了内间就看到权枭似笑非笑的躺在榻上看着他,如果不看那神情,楼子裳轻叹口气……这哪家夫君回来了若是看到娘子这般横躺于榻,衣衫半褪,墨发微散,这般活色生香,只怕得乐开花。
    然而就算是这样,楼子裳也遮不住内心的欣喜,他已经一天没跟权枭说上话了,权枭也是想他想得很,忽的一闪就将人抱在了怀里,深深索了个吻才笑问道,“想我吗?”
    “想啊。”楼子裳在他怀里蹭蹭,舒坦的眯着眼。
    看着他这依赖的模样,权枭心痒的厉害,手直接钻进了衣衫里游走揉捏,“怎么想的?这里?还是这里?嗯?”
    楼子裳脸一红,搂着他的脖子笑笑道,“都想了。”
    “怎的这么会勾人?嗯?”权枭眸色一深,他家娘子可真要命,被他这一句话弄的全身都燃了一般,尤其是下腹火热的厉害,禁不住在他臀部拍拍,“相公这就疼你,待会儿再……”
    楼子裳没听清楚他后面说什么,红着脸吻住他,如果权枭能忘了自己让他等了许久,还先去见了权钰就最好了。
    但这可能吗?后半夜哭着求饶想射却射不出来的时候,楼子裳暗叫果然不可能,只能忍着羞意在权枭耳边说着他想听的一切。
    
    第64章 玉镜丸
    
    权枭到底不能再这儿多留,翌日寅时就起身了,楼子裳昨夜被他折腾的狠了,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睡觉,楼子裳似是极喜欢与权枭缠在一起,似乎这个姿势舒服极了,两腿搭在他的腿上,手臂横在他的腰腹,明明一个人的时候他睡觉是极老实的。
    迷迷蒙蒙感觉到动静,楼子裳下意识的蹭蹭带着依恋,“这么早?”
    早上的声音有些沙哑,软软糯糯的仿佛敲在权枭的心尖子上,朦胧的双眼,红唇微张,权枭心里一热,恨不得能时时刻刻就这么躺在一起这辈子也值了,他在楼子裳唇上亲亲哑声道,“你再睡会儿,别急着起,这两日有你忙的。”
    秋猎之后就是祭典,祭典仪式繁杂且不可疏忽,祭典之上所用祭品打头的便是秋猎最好的猎物,秋猎每年都有,但祭典三年一次,楼子裳为祭司初年自是不可少的。
    楼子裳蹙蹙眉道,“你小心点,为了抢那首猎,权钰等人只怕又得出幺蛾子。”
    权钰那边擅猎者岂能与权枭比,更何况他手下武将个个是能征善战的好手,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权钰更是比不过,然这祭典的猎物也要祭司亲选,皇帝监察,这是谁猎下的,那意义可就大了。
    皇帝选在秋猎之时说那话也有这番心思。
    “放心,就怕他们不来。”权枭挑眉一笑,宠溺的亲亲他的鼻尖,“好生再歇会儿,嗯?”
    楼子裳抱着被子,就露出一个脑袋,闭着眼点头,看起来似是困极了,嘴里却是絮絮叨叨的叮嘱,似是呢喃,权枭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看着楼子裳这小模样心软的不行,禁不住又凑上去闹了一会儿,直闹得楼子裳最后挥着手将他轰走才甘心。
    权枭走后楼子裳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他昨夜真是被折腾的厉害,直到辰时在起身,脱下夜衫,胸膛上青青紫紫看起来极其淫糜,大腿根部更是破了皮,想必权枭半夜上了药,这时候倒也不疼,但看着大腿内侧深浅不一的吻痕还有齿痕,楼子裳面红耳赤,忍不住嘟囔一声,“真是太胡闹了!”
    他整理好仪容,元德躬身进来伺候他洗漱,他唇微微有些肿,不大明显但如沐春风的脸上仔细看平白的有些艳丽,元德赶紧垂下眼。
    “外面怎么样了?”楼子裳语气懒洋洋的。
    “都起来了,皇上说您昨天可能是累了,就没让人打扰您,好在离狩猎开始还有一个时辰。”元德说完顿了一下道,“主子,王爷让奴才将这个交给您。”
    楼子裳放下巾帕,扭头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正是那秋日明园图,他眼中带着柔意,缓缓道,“他……什么时候让你找回来的。”
    “主子恕罪。”元德忽然跪了下去,“奴才没扔,王爷对您一向体贴,想必不舍得您这般……”
    楼子裳脸上一热,就听元德继续道,“王爷说了,主子您就喜欢这些东西,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了,那不要白不要。”
    权枭平时没少为楼子裳搜罗这些,楼子裳闻言笑了下,“起来吧,好好收着。”
    元德一笑,“是。”
    等楼子裳到了前面之时众人已经聚齐,他身上带着股懒意倒是和权枭有些像,楼子裳对权枭笑笑不好意思道,“起得晚了些,还望陛下恕罪。”
    “无妨无妨。”权靖看起来心情很好,“祭司最近劳累,趁着秋猎正好歇歇,回去就有的忙了。”
    权钰跟着道,“父皇说的极是,祭司放心,钰定夺得首猎,祭司只管看着便是。”
    “哦?”楼子裳轻笑一声道,“那就期待康王殿下的表现了。”
    权钰闻言志得意满的一笑,楼子裳对他的态度果然好了许多,不由得得意的看了权枭一眼,只是权枭懒洋洋的站在理也不理他,更是没与楼子裳说一句话,弄得他很是气闷。
    众位大臣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贤妃面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祭司莫怪,他这孩子就爱说空话。”
    “娘娘客气了。”楼子裳抿抿唇,语气轻松,“这有志气是好事,康王为皇家子弟,就该有这般的心气。”
    “哈哈哈,祭司说的有理。”权靖朗声大笑,看着权枭道,“枭儿呢?”
    权枭睨了楼子裳一眼,不紧不慢道,“枭等着三日后祭司宣布结果。”
    呵!有些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肃王说话还真是……楼子裳习惯了他这般,忍不住垂眼笑了起来。
    “祭司,若是枭骑射功力不足,运道不好,看在昨日本王劳心劳力侍寝的份上,可否能走个后门?嗯?”
    楼子裳闻言身子一僵,耳根发红,“若肃王能力不济,看在你夜夜侍寝的份上,网开一面……也不是不可以。”
    这人又来了,楼子裳有些窘迫又有些无奈,眉头一挑轻笑,“只是若是王爷连着能力也没有,以后就莫要翻青衣殿的窗子了。”
    “呵!”权枭勾唇一笑,“若是成了,有奖励吗?”
    楼子裳轻哼一声,瞪他,这怎么也是权枭占便宜,还想要奖励?!
    他二人这一来一往无人知晓,权靖淡淡的看了权枭一眼,又看看权钰,再次轻叹,可惜了。
    辰时狩猎开始,众人整装待发,号角响起,鼓声阵阵,权枭一身玄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浑身懒意消失无踪,号令弓箭‘嗖’的一声,他挑眉朝楼子裳一笑,黑色猎马猛地就窜了出去,这马跟权枭一样霸道,前蹄高抬,后蹄一蹬,将身边之人那马匹狠狠踹了一脚,才嚣张的飞奔而去。
    那人正是权钰心腹之一,权钰气的恨恨咬牙,边上全身武将的哈哈大笑声,权枭早已消失不见,楼子裳紧紧压着唇角的笑意。
    狩猎一共三天,已经有两日过去,权钰脸色越来越黑,权枭手下能臣干将非他能比,他手下都是一些文臣不说,就是那些世家子弟,一个个平日也都是纨绔,能上马骑射就不错了,期待他们打到好的猎物,呵,更不用说权钰自己。
    权枭那边完全是另一个景象,每日他回来的最早,猎物却是最多最大,权钰那边最大的也就是个麋鹿,好么,权枭手下直接野猪都抬回来了好几头,众人也就是饱口福了。
    他自己能力不足,权靖简直是恨铁不成钢,权钰手下也不是一个能人也无,只是那人运气极差,连个猎物都找不到,何谈狩猎。
    只是两日时间,大秋天的,权钰嘴角起了好几个燎泡。
    是夜,送走了楼子裳,权钰一脚将那桌案踢开,下一刻便自己疼的呲牙咧嘴,顿时怒火中烧一把将茶盏扫落在地,“连你个死物都跟我作对!”
    说着扭头大喝,“一群人都是死的不成?!这般俗物摆在此处有碍观瞻,难得你们都瞎了?!”
    他怒火上来,眼睛都是红的,丫鬟太监顿时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说话,康王一向喜欢拿下人出气,被他折磨致死的宫人可不再少数,这雕花松木桌案之前他极是喜欢非要摆在这里,此时众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权钰看他们这模样更加生气,好啊!这是看他这几日被权枭抢了风头,连丫鬟都看不起他了吗?!权枭有什么好的,值得他们这般,权枭越想越气,“一群混账!给本王……”
    “殿下……”
    “给我滚!”听到殿外有人轻喊,权钰心烦意乱,“什么事不会明日再说吗?!凑什么热闹!”
    “殿,殿下。”那人身子一抖,显然极是害怕,“世子殿下求见。”
    权钰一愣,顿时顾不得发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你说谁?”
    “殿下,西南世子殿下求见。”
    “混账!还不快将屋子收拾干净,等着本王吩咐不成!”权钰闻言眼珠一转,低喝之后扬声道,“世子稍等片刻,本王这就来。”
    看权钰这模样,丫鬟们松了口气,手脚麻利的一会儿就收拾干净,权钰对着铜镜左看右看,最后自己满意了才往外走,权钰这个时候来做什么?大半夜的,但只是想想覃沐那样子……他就嘿嘿一笑,既然送上门来了,本王就不客气了。
    “世子快进来,秋夜风寒,莫要着凉。”权钰一派体贴。
    覃沐咳嗽一声,这他两日身子是不大好,微微一笑道,“多谢殿下关心。”
    权钰被他咳的心痒痒,眼睛将他上下扫视了一遍,色眯眯的就要去拉他的手,“世子快请进。”
    覃沐厌恶的皱皱眉,轻笑着避了过去,“没事,不劳殿下费心。”
    他身边的侍卫显然面色不大好,覃沐暗自瞪他一眼,权钰将他迎了进来,那侍卫紧紧跟在他身边,权钰就有些不大高兴挥手让丫鬟纷纷下去道,“世子难道是不放心本王不成?来本王殿里还带着佩刀侍卫。”
    “王爷说笑了。”那侍卫面无表情道,“只是世子体弱,王爷吩咐属下不得离世子一步。”
    权钰嗤笑一声,“难不成夜里你也陪着世子?”
    “回王爷,正是如此!”
    覃沐头疼的揉揉额角,权钰则是玩味的在两人之间看了一眼,片刻之后冷下脸来,“世子难道是不放心本王不成?那世子自离去便是,本王丫鬟退了个干净,世子身边跟着侍卫算怎么回事?”
    权钰明显不怀好意,且定是知道他有事前来故意这般逼迫,但覃沐却不得不按照他说的做,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世子……”那侍卫显然不情愿。
    “下去!”
    看覃沐这样,覃武无奈退了下去,只是眼神有些狠戾,权钰乐呵一笑,“本王一向不喜欢殿门外有人,世子记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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