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质子皇后-第4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果他们多做了,是不是权枭就能很快就好了?
权枭闭闭眼,压下点头欲火,在他臀部轻揉,哑声道,“当然想,可是你初次,昨晚又做了那么多次,你受不住……听话,好好休息。”
楼子裳有些不情愿,权枭危险的看他一眼,“子裳!”
楼子裳心中更甜,心中满是希望,没事,来日方长,等以后他就勾着权枭……总能让他很快就恢复的。
权枭却没楼子裳这么乐观,但也确实事实,他对楼子裳需求一向极大,此时若是眼睛无事,定不会现在就要了他,楼子裳身子太年少,而且昨晚两人折腾了两三个时辰,最后又练功,再这样楼子裳定是要受不住的,他再禽兽,也不会拿楼子裳的身体开玩笑。
不过那双修着实有效,权枭功力恢复,楼子裳就差一步就能登顶,楼子裳自己没感觉,权枭却早就试探过了。
时辰还早,楼子裳沉沉睡了过去,晨光微熙,权枭轻唤元德进来让他准备些膳食,元德怎么也没想到殿下竟然在这时候要了主子,昨晚要准备药膏和热水真是被吓了一跳,权枭轻声道,“将那温泉收拾一番,准备些东西,别让人去那儿,我带子裳去解解乏。”
谷中有一温泉,权枭是惯会享受的,让元德等人踩了点,将这山谷摸得一清二楚,露天温泉,周天都是花草,倒是会享受的很。
元德退出去,权枭为楼子裳穿好衣衫,抱着他不着痕迹的往山谷后面而去,看他的神色,任谁也看不出来他竟是看不见的。
睡梦中楼子裳只觉得全身被泡在暖暖的水流中,舒坦的喟叹一声,无意识的扒着权枭的肩膀,红扑扑的脸颊满是满足,平时温雅的祭司此时看起来可爱的紧,还有点孩子气,权枭看的心都化了,在他身上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最后一身欲火,下面那根直挺挺的,怀中那罪魁祸首还在他身上蹭,无意识的还叫他的名字!
这么暖的水,该是没事的……权枭手危险的探到他后方,昨晚用过度的地方还没完全合住,顺着流水他的手指顺利的滑进去,楼子裳轻哼一声,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权枭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模样,忍无可忍,简单的润滑之后猛然冲了进去,抱着他在水中大肆挞伐,楼子裳迷蒙间感觉谁握着自己的腰耸动,睁开眼缓缓往下看就见权枭又插了进来!
这不双修……楼子裳红着脸瞪他,呻吟破碎而出,“谁,谁说我,我受不住的?权枭,你你在干嘛?”
“干你!”权枭低喘一声,低笑道,“温泉之中倒是别有趣味,宝贝,好好享受。”
他说完猛地一顶,正中那一点,楼子裳瞪他一眼,但这事儿做起来他也舒服的很,很是不矫情,勾着权枭的腰,两人没羞没臊的露天大干一场。
元德和觅芙在外围听到两人那声音都红了脸,默默对视一眼去,轻咳一声,元德看着觅芙的眼神有些火热,觅芙不知怎的脸一热,凶巴巴道,“看什么看?!”
元德轻咳一声,盯着她的脸深深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向下,片刻之后轻咳道,“又不是没看过?倒是不小。”,呵!觅芙一巴掌拍过去,“死不要脸,看过又怎样?!”
权枭被憋得很了,这么多年也没找过一个人,那些小倌舞女他嫌不干净,遇上楼子裳就算早早就将人拐到了手却是忍了又忍,干看着不能吃,这就跟放出笼子的饿虎一般,楼子裳刚开始还爽得很,后来只有求饶的份,被他弄的浑身疲软。
好在权枭对他一向体贴,用最好的脂膏抹着,用内力按摩,倒也享受的紧,元德将膳食放在带来的梨花案上,权枭有一下没一下的喂他吃饭,两人柔情蜜意,小声说着贴心话,楼子裳不时瞪他,或笑倒在他怀里,轻松自在,没一会儿权枭压着楼子裳好一顿惩罚,楼子裳连连求饶,当真是新婚燕尔。
他们倒是轻松了,定国将军现在满心烦躁,在黄将军屋子里急的团团转,“老黄,你与我实话实说,这殿下和祭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将军叫苦不迭,这殿下和祭司不知道什么什么勾搭上的,况且也从来不知道遮掩,可,可这殿下将来是要登帝位的,能不娶皇后?!
这将来的局面谁也说不准,他可怎么跟定国将军说?他头脑简单,一时间吭哧吭哧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个大老粗,谁不致知道谁啊,定国将军看他那模样一掌拍在他背上,蓦然叹口气道,“你别也拦我,本将军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黄将军大惊,“您知道什么了?”
“你当我看不出来吗?”定国将军冷哼一声,几乎是痛心疾首的道,“咱是老伙计了,你一直跟着殿下,我估计你早就知道了,你说说,你说说,你怎么能瞒着我?!”
“我瞒您什么了?”黄将军心虚。
定国将军压低声音粗声道,“还想瞒我!殿下和祭司都滚上床了!”
黄将军心中一颤,却听定国将军痛声道,“那可是祭司啊!我万万没想到殿下竟然为了皇位,竟然为了皇位竟然利用自己的,自己的……美色,去,去勾引祭司!”
第88章 皇上薨了……
呵!美色……黄将军咽咽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定国将军,“您,您怎么会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定国将军冷哼一声,“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枭儿长得好,颜色不错……”
说到这里闵驹自己别扭的很,“也不能说颜色,美色,横竖……嗨!”
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怎么说都不对,冷声道,“可是怎么也不能为了皇位去和祭司滚上床啊!这是要遭天谴的,大齐祭司必须是处男之身,这祭司我看啊……”
闵驹长得又高又壮,浓眉大眼,英武之气遮不住,此时唏嘘一声,颇有文人之气,“早就被殿下,那个,那个?”
他说着对黄将军眨眨眼,这画面……黄将军嘴角直抽!
哪知闵驹又感叹,悻悻道,“幸,幸好祭司身板小,就算是破了身那也是,那也是……”
他暧昧的看了黄将军一眼,后门他有些说不出口,那可是神圣的祭司……他张张嘴道,“要是殿下被他……那才更是天谴呢。”
黄将军目瞪口呆,有些回不过神。
闵驹似乎也只是找个人吐露心声,庆幸道,“当时祭司立誓不娶妻,这他在下面……也就不算娶妻,也不算破誓对吧?那殿下和祭司应该不会遭天谴吧?那你说,这将来可怎么办?”
闵驹快愁死了,他觉得权枭就是为了皇位玩儿楼子裳,这也不能怪他,权枭一向漫不经心,谁也想不到他对楼子裳竟是认真了,闵驹发慌,这祭司将来要是发难可怎么办?他被凤嘉坑狠了,这会儿喜神不宁。
黄将军比他更愁,他这一路看的清楚,还有那日权枭那话,只怕殿下是认真了,这更难办?!
“黄将军,你倒是说句话呀!”闵驹眼睛瞪他铜铃一般大,粗声粗气的。
黄将军糟心的看他一眼,“我能有什么办法?!”
“真没用!”闵驹皱眉,半晌吭哧道,“要是夫人在就好了,夫人一向比我聪明,脑子比我转得快,肯定有法子。”
黄将军一脸的不忍直视,京中谁都知道,定国将军是个大老粗,可是这大老粗运气好,娶得夫人精明的很,当年将军夫人生病差点去了半条命,定国将军差点没把京城的顶给掀了,闵将军最是听夫人的话,出了名的妻管严,一生也就这么一位夫人,连个侍妾都没有。
将军夫人乃是一位老王爷的女儿,也是个郡主,温柔如水,一派大家风范,当年多少年上门求亲啊,偏偏看上个这么个大老粗,但是这定国将军也是多少女儿的梦中情人,当年风靡大齐,两人也是一段佳话,可惜了,女儿命不好……
黄将军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道,“将军,这事儿不如先放放,干着急也没什么用不是。”
“你不懂。”定国将军摆摆手,叹气,“这以后……两人要是纠缠不清怎么办?祭司那般出彩的人……”
“再者说,殿下若是玩弄个男人,谁不行,非得是祭司,你看祭司全心全意为他,你是没见那乖顺的模样,只怕是……造孽啊……”
闵驹心善,这两天权枭的手段更是让他觉得权枭就是玩玩,祭司一看就是上了心的,这有点……不是东西!
他满脸沧桑,“罢了,我去找殿下谈谈。”
说着唉声叹气的去了,黄将军嘴角直抽,目送他的身影,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定国将军做事干脆利落,他们住处离得也近,只是仅仅一刻钟的路他生生走了大半个时辰,他不善言辞,怕说的重了打击到外孙的自尊心,但又怕说的轻了权枭死不悔改,此刻当真是万千愁绪涌向心头,定国将军忽然觉得自己成了那书生一般,忒没劲!
咬咬牙,昂首阔步的往权枭住的园子去了,权枭与定国将军关系有多亲近,下人都清楚的看在眼里,此刻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出来阻拦,定国将军豪气横生,他定会将枭儿引回正途,绝不能一错再错。
楼子裳大早上的被权枭拉着胡闹一通,筋疲力尽,在屋子里睡的正香,权枭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他背上轻拍,手中拿着文书,两人只着寝衣,青丝交缠,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甜腻的味道。
“殿下,定国将军求见。”元德垂眼,声音几不可闻,显然是怕吵醒了楼子裳。
权枭挑眉,“外祖?”
他说着在楼子裳颈间轻轻一点,楼子裳睡得更沉。
“殿下!”闵驹嗓门大,还没见到权枭就喊道,“老臣又事与您商量。”
权枭无奈揉揉额角,庆幸的看了楼子裳一眼,幸好点了子裳的昏睡穴,不然非被吵醒不可,权枭看着阔步而来的闵驹皱皱眉,指指楼子裳轻声道,“外祖动作轻些,子裳正睡的香。”
闵驹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死死盯着权枭的脖子,两人闹得荒唐,激动间楼子裳也在权枭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权枭无疑遮掩,颈间斑驳红痕交错,闵驹是过来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登时心中一咯噔,看了熟睡的楼子裳一眼,压低声音厉声道,“枭儿,你跟我出来!”
离了楼子裳,权枭就什么也看不到,此事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权枭更不想让闵驹担心,他皱皱眉淡声道,“外祖有何事直说便是,不用遮掩。”
呵!闵驹倒吸一口冷气,有事直说?!不用遮掩!
他看着权枭那不在意的模样,气的说不出话来,你还真是坦荡荡啊!
权枭看着他的神色,蓦然高深一笑,“外祖声音小些,不用也不用担心,祭司被本王点了睡穴,就算您大吼他也醒不过来。”
“你!你!你!”闵驹闻言瞪大双眼,片刻之后低声怒斥,“权枭,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外孙?!”
他没想到祭司连睡个觉都要被权枭设计,他抬眼一看,楼子裳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但看权枭的神色就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这刚睡完就又设计人家,闵驹顿时老脸一红,大觉丢人,他闵家代代忠良,他不指望权枭多么善心,但,但也忒不是个东西了吧?!
权枭深深的看了闵驹一眼,漫不经心的笑笑,“外祖这话从何说说起?枭怎的就狼心狗肺了,我自认一生未做过对不起闵家之事,怎的就被扣了这般大的帽子?”
“你还敢犟嘴?!”闵驹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但这关乎权枭的身家性命,他还真怕一个不小心把楼子裳吵醒了,拉过一把大椅,气势汹汹的盯着权枭,“我都知道了,权枭,你说说,你怎么能做这样的糊涂事?”
“祭司是谁?那是大齐百姓心中的神,经此祈雨一事百姓更是将他奉若神明,你呢?!你为了皇位拉拢祭司无可厚非!”他顿了顿咬牙,“但,但你怎能因为自己,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去行勾引之事,那可是祭司!”
姿色?权枭嘴角微抽,他没想到有一日自己竟然用上了这个词,还不待他说什么,闵驹几乎是怜悯的看了熟睡的楼子裳一眼,痛心疾首道,“你,你把祭司弄到这个地步,来日他怎么办?你们怎么收场?啊?!”
权枭顿悟,外祖这是为子裳不平呢,他不禁失笑,怪异的看了闵驹一眼,什么给了外祖他玩弄祭司的感觉?
“笑什么笑?!”闵驹看他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我告诉你,你尽早与祭司断干净,青衣殿的人是这么轻易被人玩弄的吗?将来若是闹大了,看你怎么收场。”
权枭智心中一动,无奈的看了闵驹一眼,轻叹一声颇为头疼道,“外祖你也知道青衣殿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到了如今这地步,只怕是我想断也断不了了啊。”
“祭司对我情根深种……我要是现在疏远他,祭司一怒之下帮权钰那可怎么办?权钰现在在宫中掌握大权,祭司再倒戈……我们就彻底完了。”
“唉,怪我,只是……谁能想到祭司就对我倾心至此呢。”权枭似乎颇为苦恼,但眼中的笑意却是牙也压不住的,垂首看了楼子裳一眼,温柔倾泻而出。
但看在闵驹眼里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权枭那明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得意的笑,闵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这得脸皮多厚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能这般厚颜无耻……他整个人愣愣的,权枭这些年到底学了些什么?他当年那单纯稚嫩的外孙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闵驹大受打击,蔫头蔫脑的,看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他有点想不通,楼子裳这是什么眼光?虽,虽然权枭确实算得上是人中龙凤,但他堂堂祭司怎么就死心塌地了呢?
暗道楼子裳是因为枭儿长得好看?
闵驹暗暗看了权枭一眼,那风姿相貌……不得不承认,也是这么多年他在大齐看到的头一份……
权枭那话不无道理,若是这个时候与祭司闹掰,若是祭司倒戈怎么办?闵驹糟心的看了权枭一眼,恨声道,“你怎么就用了这么个烂法子?!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权枭挑眉轻笑,“这不是挺好么?”
好!闵驹暗暗吸口气,直想上前给他一巴掌,但想想自己夫人……若是真打了,只怕以后别想上床了,当即脸色变来变去,精彩万分。
权枭暗瞥他一眼,轻啧一声,外公什么都好,就是头脑过于简单,不过这样也好,简单有简单的好处,至少他会因此对子裳心怀愧疚,万事无形中就进了一步。
两人心思万变,同时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楼子裳,闵驹看不到脸,权枭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喜欢,恨不得狠狠的亲两口,那神色……再闵驹看来简直是色眯眯的,闵驹大怒,好么!
这是看中人家的颜色了,骗的人家死心塌地,利用祭司得皇位还顺便享受一把,当上皇帝也爽了再把人踢开,他闺女怎么生了这么个儿子?!
这是随了谁?!
闵驹胸口起伏不定,看着权枭目不转睛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蓦然挥袖起身,转眼间却见元德匆匆走进来,神色凝重,不由问道,“出什么事了?”
元德深吸口气,“出大事了,皇上薨了……”
第89章 玉玺
定国将军一怔,猛然道,“你说什么?!”
权枭挑眉一笑,有些预料之中,只是淡淡道,“哪儿来的消息。”
“就在刚刚,大齐都传遍了。”元德急声道,“殿下,现在都说您与祭司已过世,那这皇位可就……”
“慌什么,且等着吧。”权枭轻笑一声,“皇帝薨了……呵。”
他嘲讽的笑笑,楼子裳睡梦中在他怀里不经意的蹭蹭,权枭心里一片柔软,轻声道,“天冷了,祭司身子不好,去将那乌鸡汤在炉火上小火熬着,放点参须,别多了,伤身,等祭司醒了送来。”
他声音轻柔,定国将军如鲠在喉,怪不得,怪不得这祭司死心塌地的,这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十一月份的京城冷的厉害,已经飘过一场雪的皇城浸着一股寒意。
亥时,乾清宫,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出,寝殿中满满的都是中药味,而外面风传已经逝世的权靖骨瘦如柴却也喘着活气,只是不死似乎差的不远了,他面目狰狞的看着面前的人,恨声道,“混账!滚!”
“混账?”权钰嗤笑,“父皇,我是混账,那您是什么?”
权靖出口定又是骂他的话,权钰冷笑一声,断声道,“这是遗诏,您乖乖拿出玉玺盖上,否则就别说我这个做儿子的心狠手辣!”
“畜生!”权靖破口大骂,“你为了皇位汲汲营营,竟是连自己的生父都害,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权钰,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您说我?”权钰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您说我汲汲营营?”
权靖死死盯着他,如果眼神是利剑,现在权钰已经成了筛子,笑声渐低,他凑近权靖耳边低喃,“父皇,您比我好多少?别把自己说的多么高尚,当年您登位之后,皇叔是怎么死的?皇叔的儿子是怎么没的?您能告诉我吗?”
权靖瞪大双眼,厉声道,“给我滚!”
“怎么?戳到您的痛处了,您可是连襁褓中的婴孩都没放过,再说了。”他轻笑一声,“父皇,当年容妃是怎么进了您府中的?想必没人比你更清楚吧。”
“定国将军为什么这么多年远在西北!真守边疆,兵权越来越大,你清楚吗?!”
“弑弟?我杀权枭是畜生?哈哈哈,那您这个想杀儿子的父亲算什么?您不是早就想除掉权枭吗?儿臣这是在帮您。”
权靖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双拳紧握,脸色青白,一时竟有些上不来气,发出的声音似喉间充满了粗粝的沙子,“权钰!你……你……”
“我?我怎么了?”权钰低笑,“您是不是特后悔当初扶持了我这么个畜生?那又怎样,您就算后悔又有什么用?父皇,我劝您乖乖听话,将玉玺交出来,这样对我们都好。”
“想要玉玺?”权靖低咳两声,冷笑一声,“你想都别想。”
“老东西!”权钰怒不可遏,他现在万事俱备,但就差了玉玺,权靖不知道将玉玺藏到哪里去了,他登位,一无玉玺,二无祭司支持,他算哪门子皇帝?!
“不给是吧?”权钰冷笑一声,扬声道,“压上来。”
权靖心里一咯噔,一群妃子,皇子皇女被压了上来,看到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的权靖,那些妃子们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出来,哭声震天,他们不是为了权靖今日的遭遇,而是权靖诶软禁,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他们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登时荡然无存。
里面唯独几位上的了台面的妃子以容妃为首,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权妁陪在她身边,两人仪态大方,毫无惧色,权钰看着她们冷笑一声,“哭什么哭?谁再敢发出哭声,拖出去砍了!”
这几日他们被权钰整的极惨,心中惧怕,顿时息了声,哆哆嗦嗦的看着他,权钰满意极了,贤妃一头有凤来仪金钗走上前,看着权靖这模样心中为酸,权靖却是看到她就破口大骂,“贱妇!”
贤妃微微扭头,深吸口气,抚着鬓间轻笑,“皇上,到了这般境地,您多嘴只会让自己受罪罢了。”
“父皇,这些都是您的妃子,您的皇子皇女。”权钰阴狠道,“您考虑清楚了。”
“你想做什么?”
“哎呦!哪儿这么麻烦啊。”一男声传来,带着媚意,穿的倒是素净,身若无骨的趴在权钰身上,飞鸾笑吟吟的抬首看他,“殿下还没处理好么?”
他穿的单薄,权钰看了顿时心疼,将自己的狐裘披风披在他身上,“你身子不好,怎么到这儿来了?”
飞鸾最近得宠,且他最会讨人所好,且床上功夫好,权钰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夜夜都要与他闹上一番,且飞鸾看起来柔弱,那是在小倌馆精心培养过的,技术好又耐操,事事和权钰心意,权钰到了别人那儿都觉得索然无味起来,贤妃看到他顿时柳眉倒竖,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飞鸾轻笑一声,靠在权钰肩上拢拢披风,“想二殿下么,他不在……我睡不着。”
他说到最后声音极低,已经没了笑意,权钰顿时心中膨胀,搂住权钰的腰皱眉道,“母妃这是作甚?鸾儿也是担心我,您别说他。”
贤妃将丝帕捏的死紧,恨恨的看着飞鸾,这个狐狸精,小贱人!
近来宫中谁不知道飞鸾是权钰的新宠啊,一个个尽管看不起他一个男人在别的男人怀里卖笑也不敢说什么,权靖却是第一次看到飞鸾,登时起了个倒仰,“你,你竟然让这么个脏东西来乾清宫,权钰,你可真有本事!”
权钰心头火气,回头就看到飞鸾对他笑笑,虽然脸色白了些,却轻声道,“殿下处理事务要紧,别伤了身子。”
权钰心头熨帖,冷笑一声,“鸾儿在怎么样在本王心中也比父皇重要,至少……他不会想杀了我!”
“你说什么?孽畜!”权靖猛咳起来,“你,你竟然拿我跟这个千人骑万人踏的贱人比。”
“皇上,飞鸾就算是千人骑万人踏靠的也是自己的功夫。”他傲然一笑,“就算您愿意……也得有人啊,再说了。”
他脸微红,看着权钰咬咬唇道,“我,我最近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