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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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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枭此时对楼子裳是又疼又恨,这傻东西……竟拿自己当靶子,这以后有心人还不得他说他祸国殃民?他暗叹一声,扫视众臣一圈,脸色冷的厉害,“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都站着做什么?殿中柱子还不够多吗?!”
众臣一惊,龙椅上那位明显心情不好,平时脸上的笑都没了,虽然……带笑的时候也是很吓人,他们暗暗擦擦冷汗在,这新帝与太上皇不一样,手段凌厉,这才几日,康王一脉被连根拔除,西南王父子被收押,大权在握,可容不得他们放肆。
一群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就是没人敢提楼子裳的事。
权枭冷笑一声,众臣汇报了些政事就退朝了,他下朝就往寝殿里去,而下朝后请旨觐见皇上的闵驹却是愣住了,他看着忽然出现的宴自明一愣,登时哈哈大笑粗声道,“哎,你哪儿来的?怎么长这个怪模样。”
“你才怪!”宴自明瞪眼,左右看他一眼凑近他,“哎,你是枭儿的外公闵驹吧?”
“对啊,”闵驹立时皱眉,“你是谁,怎能直呼皇上的名讳?”
“嗨。”宴自明不由分拉住他的袖子往里走,“我是他师父啊,有什么不可以的,他外公啊,你可得帮我个忙啊。”
闵驹想甩他甩不掉,但若不是枭儿的师父也不会这么自由,再说他有点好奇,疑问道,“什么事儿?”
“我办了件大错事儿。”宴自明深深吸口气,左右看看暗声道,“你知道枭儿和祭司勾搭在一起了吧?”
“休要胡言乱语!”闵驹登时压不住心慌,这事可不能让那么多人知道,厉声道,“没有的事。”
“得了,我早就知道了。”宴自明摆摆手,撇嘴,随即懊恼道,“但我我做了件大错事。”
“你不会告诉别人了吧?”闵驹登时被吓到了,“你想害死他们吗?”
“不是!”宴自明差点嗷嗷乱叫,“我哪儿那么傻啊……我吧……”
他修饰一通,将自己试探楼子裳的事颇为不好意思的说了,“……所以你看,这祭司对枭儿倒真是真心,现在还受伤了,他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宴自明说完觉得自己简直有病,这权枭走后还让元德教他说话,这说的……权枭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哪知他抬头就看闵驹看畜生一般看着他,粗声道,“太不是东西了!所以,所以……现在祭司受伤了,昨日是皇上受伤,祭司拿自己为皇上做挡箭牌?”
“对啊。”宴自明点点头,也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东西,“祭司可真是好孩子啊。”
“呸!你们这师徒俩!”闵驹对楼子裳心疼极了,他本就极其喜欢楼子裳,知道权枭只是利用他更是疼惜,觉得闵家对不起他,现在好了……闵驹一个大老粗,眼中泛起泪花,厉声道,“我说我闵家怎会有枭儿这样的人,原来是你这师父教的?!”
这祭司……闵驹一时间双唇颤抖,他小时候受过大苦,一步步从小士兵走到今日的位子,从小更是吃百家饭长大,滴水之恩涌泉报,而楼子裳对权枭……闵驹当时听到楼子裳在朝上第一个对权枭俯首称臣的时候就觉得闵家这一辈欠楼子裳的就还不清了,祭司对皇帝称臣……自古未有。
这样权枭几乎将天下民心稳稳握在手中,楼子裳的影响力那可是整个大齐……闵驹听到消息时整个人喜玩之后就是愁,这将来……祭司可如何是好?
权枭可以对不起楼子裳,但他闵家绝对不可以,楼子裳对权枭可谓是掏心掏肺,连楼家都搭进去了,闵驹对权枭是爱恨交加,毕竟是自己外孙,但这手法……太下作了。
如今呢?为他掏心掏肺的祭司接着被这般试探,现在还重伤……闵驹整个人都有点乱,深吸口气道,“权枭怎么说的?”
宴自明挠挠下巴,如实道,“他不让我告诉祭司,我本来准备道歉的,但是他说……”
“他当然不让!”闵驹双拳紧握,怒红着脸道,“他还想继续利用呢……”
闵驹气的脸色涨红,几乎想去跟权枭理论一番,又想告诉楼子裳权枭这下作的手段,但他终是不能……楼子裳报复怎么办?或者,楼子裳受不住,想不开怎么办?
他愤恨的看着宴自明,这对师徒都不是好东西,偏偏……他拳头猛然砸向一边的柱子,既然权枭对不住祭司,那他闵驹就背负起这份债……
他定给祭司准备好退路,让他以后就算被权枭抛弃也无忧无虑,他是时候做准备了,这是闵家欠他的……这孩子,傻的让人心疼。
被人这般利用还被蒙在鼓里,闵驹的背影都带着悲意和愧疚,好像他做了对不起全世界的事情一般,宴自明愣愣的反应不过来,明明是他做错了事,他都没什么感觉,这定国将军……好神奇怪。
而刚回殿中的权枭听元德在他而不安耳语几句,轻笑一声,去吧。
楼子裳好梦正酣,看来真是累坏了,权枭在他唇上轻啄,失笑喃喃,“傻东西……朕为了你可是将外公利用了个彻底啊,看你以后怎么补偿我。”
第100章 青衣殿倒塌
已经过了两日了,楼子裳还是没从权枭复明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从那日醒来没事儿就傻呆呆的盯着权枭的眼睛看道现在没事儿一个人无意中就会轻笑,权枭在一旁批奏折,看着那如出一辙的折子冷笑一声,扭头看到楼子裳那笑意盈盈的模样,登时心中所有烦躁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倾身将人搂住狠狠吻了一通,“还想呢?”
楼子裳轻笑一声扭身在他面上亲了一下,他着迷的看着权枭的双眼,忍不住笑出声,“开心么,你看到什么烦闷的东西了?”
权枭失笑,将人抱在自己腿上亲亲他的鼻尖,“宝贝怎的就知道相公看到让人心烦的奏折了?嗯?”
“好好说话。”楼子裳睨他一眼,转手将一本奏折拿上来,扫了一遍不由皱眉,“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哪儿有祭司住在皇帝的乾清宫中的呢?”
“呵,乾清宫怎么了?”权枭冷笑,“还谁在朕的龙床上呢,朕的床事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来管了。”
楼子裳忍不住笑了,权枭又道,“自古以来也没有祭司对皇帝俯首称臣的,宝贝,这是奖励?”
“我可以选择不要吗?”楼子裳揶揄。
“胆儿肥了啊!”权枭捏捏他的脸,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欠教训了?”
楼子裳脸一红,轻咳一声,“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权枭冷哼一声,眼眸微眯,在他耳边小声耳语一句,“这么着,舍得吗?”
楼子裳瞪大双眼,“这,这可是大齐传承百年的……就这么没了……”
“所以到时候才是天意么。”权枭捏捏他的脸,勾唇一笑,“横竖你以后也只能待在乾清宫,不给你回娘家闹别扭的机会。”
“说什么呢?”楼子裳轻轻捅他一肘子,自己撑不住笑了,“就这么着吧。”
权枭轻叹一声,这傻东西,幸好自己是真对他好,不然……怎么就这么可人疼呢,低头抱住楼子裳轻吻起来,不一会儿两人都有些上火,楼子裳不禁推推他,脸红道,“这是书房呢,别……”
这么严肃的地方,怎能做这等欢好之事,楼子裳全身都颤了,权枭闷笑,“好宝贝,换个地方是情趣,来,相公好好疼你……”
“皇上,太后来了!”元德提高声音,楼子裳顿时一惊,弹跳一般从权枭腿上跳下来,匆忙的帮他整理衣服,面红耳赤道,“快坐好,不许闹啊。”
权枭暗骂一声,将人搂过来问了个结实,最后厉声道,“我自己的媳妇儿还不给睡了,来了怎么了?”
“哎呀!权枭!”楼子裳气恼的瞪他一眼,这要是太后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闹了,怎么也不能这么不正经的给发现吧,太刺激人了些,不禁肃了脸色,“不许闹。”
权枭轻啧一声,看他脸红的充血了眉眼间还满是严肃,撑不住笑了,“听你的,听你的。”
心里则不以为意,母亲……只怕这两日已经知道了,不敢既然她不说,他就装作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看母亲怎么做了,权枭眼眸微眯,手痒的在楼子裳屁股上掐了一把,结果楼子裳登时瞪他一眼,离他更远了些。
权枭暗骂,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啊!看楼子裳那正襟危坐,仿佛跟他没有半分关系的模样却是撑不住笑了,这傻东西。
闵青鸾到了门口漫不经心的看了元德一眼,冷笑一声,那么大声做什么?!
元德上前一笑,“哎呦太后娘娘,皇上刚刚还念叨您呢,快请进吧。”
“是吗?”闵青鸾自嘲一笑,想她?她那个儿子在……只怕心心念念都是那个祭司。
她猜到两人关系的时候万念俱灰,只觉得天都塌了,他们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祭司……怎么敢?!
闵青鸾深吸口气,苦笑,她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不上前将权枭狠狠骂一顿,对楼子裳更是又爱又恨,但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况且……这孩子为枭儿做了那么多,更是在开始就救了枭儿的命,这次又是,她怎能忘恩负义……但,就算报恩,她也不能将儿子送给他啊!
更何况是是大齐的皇帝,如果被人知道,他们要怎么办?
闵青鸾双拳紧握,面上带着笑意,进去就看两人离的老远,权枭笑着迎上来,“母亲,您怎么来了?”
“见过太后娘娘。”楼子裳上前见礼。
闵青鸾觉得自己应该是讨厌楼子裳的,但看着他这温和恭顺的模样却是怎么也讨厌不起来,登时苦笑,这要是个女孩子该多好?不管什么样的家世,她都不会反对,大齐虽南风盛行,可怎么也没到娶个男皇后的地步啊……
但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权枭一个成年男人,身边没有一个侍妾,对女人丝毫不碰,更是没有男宠,跟祭司关系甚笃,这本没什么……但谁见过两个正常男人没日没夜住在一起的,权枭更是不管不顾的让楼子裳住在乾清宫,而那日……让下人伺候权枭,楼子裳直接说他不习惯,闵青鸾苦笑,一个皇上不习惯别人伺候……
她心思电转,笑着对两人叹口气道,“都忙着呢,不像本宫,没事儿就喜欢跟人闲聊。”
“娘娘可别妄自菲薄,这偌大的后宫都靠您管着呢,后妃事杂,最是劳心费神。”
闵青鸾轻笑一声……无声暗叹,怎么都讨厌不起来啊,她淡声道,“子裳可没这么说,太上皇那些妃子都是姐妹,一个个都好说话的很,皇上如今后宫五一后妃,本宫就是想管也没法子啊。”
楼子裳闻言垂眸不语,权枭挑眉一笑,“母亲,这不是怕您辛苦吗?再说,刚刚登基,局势不稳,哪儿有心思想这些事。”
“传宗接代乃是要务,万不可落下。”闵青鸾是识时务的人,知道这事儿不可能一蹴而就,笑笑道,“不过不急在一时,只是枭儿啊,母亲知道你和子裳关系好,但祭司常住乾清宫,这你怎么也都是说不过去啊。”
她笑吟吟的扭头看着楼子裳道,“莫要给人留下把柄。”
楼子裳一愣,只觉得太后这话意味深长,心里一咯噔,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有什么?”权枭不在意的笑笑,“母亲坐下说,那些外人人云亦云您也跟他们一样吗?子裳对我如何您最清楚不过,数次救朕性命,再者说,现在正是繁乱之时,这么多事我一个人也处理不过来,还得子裳帮忙,有些事他比我擅长多了,我一个人还不得累死。”
权枭为她送上一杯茶,“哪儿有累死的皇帝啊,再说,”他眉头轻挑,“您舍得吗?难道不心疼?”
他有理有据,理义双全,闵青鸾一时说不出什么,这话太堵人,顿时淡淡的瞅了楼子裳一眼,权枭不着痕迹的站在楼子裳面前,闵青鸾心中有气,但总不能就这么撕破脸,顿时两人有些僵持。
楼子裳几乎确定闵青鸾发现了,他无奈轻叹一声,上前笑道,“太后娘娘放心……”
“母后就别操心这些小事了。”权枭根本不让楼子裳这时候说话,“没事儿就歇歇,想这些无用的做什么,费神的很,您且放心吧,儿子做事有分寸。”
权枭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闵青鸾抿抿唇跟两人随意说了些什么就去了,出门回头看了一眼,轻笑一声,他倒要看看权枭的分寸到底是什么?
否则就别怪她不客气,她不可能一让再让。
“权枭……”楼子裳欲言又止,权枭搂住做坐下,“你想说母亲知道了?”
“嗯。”楼子裳点点头,觉得实在难办,“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儿总是要让闵青鸾伤心的,而他们能做的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
“看母亲打算怎么办吧?”权枭吻吻他的眉心,“我们看看她最后的底线在哪儿,别想那么多。”
怎么可能不想多啊?楼子裳瞪他一眼,权枭这是要绝后的,传宗接代在普通人家都极为重要,何况皇家……他是皇帝。
再者说,这将来的皇嗣怎么办?都是问题。
翌日早朝,不出所料,众臣一个个上来就是关于楼子裳的问题,前几日说楼子裳生病,权枭一日未上早朝那事已有诸多人不满,权枭威势重,众臣私下好生商量一番才敢开口,不想一个惹他不好到时候没有好果子吃,谁都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看就是拉锯战,权枭冷笑一声,他自己坐着,子裳可是在一旁站着的,昨晚两人又折腾的晚……他怎么受得住,让子裳做皇位只怕文武百官得吓死,他微微思索,冷声道,“吵吵嚷嚷什么,元德,命人搬个椅子上来。”
朝臣一愣,连楼子裳都是一怔,元德伺候多年极其懂权枭的心思,加了厚厚软垫的大倚搬过来,就放在权枭边上微微下一点,权枭漫不经心道,“祭司身子不好,事关国祚,祭司,坐。”
朝臣倒吸一口凉气,楼子裳登时面色一变,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怎么?祭司连朕的话都不听吗?”权枭冷笑,“怎么说朕也是皇帝,连这个命令都无人从了不成?!”
话到这个份上,朝臣想说什么张张嘴怎么说都不对,楼子裳无奈坐下,权枭轻笑,面上带着喜意,“得了,有什么都一个一个的说,别早朝弄得跟集市一样,说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齐的早朝是一群妇人买菜还价呢。”
他唇角带着讽意,众臣登时面红耳赤,闵驹冷哼一声,压根不想理权枭,不就是想利用祭司么?哪儿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还让人家坐椅子,拉拢人心倒是有一套!
“说吧。”权枭挑眉,“礼部尚书,你先来。”
“皇上,历来乾清宫都是皇上的寝宫,祭司长居,实在于礼不合啊,还请三思。”
他一出言,就有人跟着附和,言辞同之前无甚差别。
“是啊皇上,您也说祭司有关国祚,您是天子,怎能同住而居呢?”
“此言差矣!”权枭勾唇一笑,“祭司又没睡到朕的龙床上,更没做什么……”,他颇有深意的一笑,“你们慌什么?!”
楼子裳登时耳根就红了,狠狠踢了权枭一眼,怎的这般没有分寸?!
“皇上!”这刺激太大了,众人大惊,跪倒一片,“万不可胡说啊!”
祭司怎容人这般调侃,楼子裳也不禁最近抽搐,权枭暗嗤一声,不但睡了一张床,还睡了人呢?你们能怎么着啊!
局势瞬间又混乱起来,朝臣细细一想,这祭司容貌那般好,气质温和,也称得上是……秀色可餐!皇上后宫没有女人,万一一个把持不住……
呵,众人齐齐倒吸口凉气,哀声震天,“皇上!为了大齐着想,还请祭司尽快回青衣殿啊!”
齐刷刷的,楼子裳和权枭不由对视一眼,这群人想到什么了?脸色那般恐怖!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权枭面色越来越沉,最后似是被人逼狠了,甩袖道,“回就回吧,明日就回,但以后祭司上朝赐坐,你们克愿意?”
他说完脸色就冷的厉害,直到下朝都没一个笑,众人心里满意的很,虽然朝堂上黑祭司赐坐但祭司也回青衣殿了,也算是一个棒子一个甜枣,祭司那日俯首称臣,他们也不能逼狠了,权枭可跟权靖不一样……
登时笑着道,“皇上圣明!”
闵驹嗤笑,看楼子裳带着笑意的脸顿时骂傻,住在一起那是占便宜,赐坐又如何?横竖祭司没有后代,还能传下去不成?
这真的传下去闵驹还着急,他第一个不同意,但这般境地……闵驹也不满意,他满心烦躁,看权枭横竖不顺眼。
闵青鸾听了下人汇报舒心一笑,到底……枭儿还是国事为重,还不晚……还不晚!
然而当晚,谁也没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祭司还未走到青衣殿门口,百年青衣殿轰然倒塌,化为灰烬,满朝哗然,而祭司……离青衣殿只有不到百步之遥。
翌日,青衣殿倒塌之事传遍整个大齐,百姓纷纷言,此为天命,当时在江南,祭司与皇上如同一人,关系甚笃,祭司无后代,更不会危及皇位,百官触怒天威,天降其罚。
第101章 外婆
“怎的就这么巧!”闵青鸾大怒,拍案而起,厉声道,“青衣殿年年修缮,用料直逼乾清宫,说倒就倒,骗谁呢?!”
“娘娘息怒。”贴身丫头看她真是怒了,这么些年闵青鸾轻易不与人脸红,说话温婉的很,此时当真是气急了,茶盏碎了一地,“这您知道,但是百姓不知道啊,再说了,也不能说出去……青衣殿在百姓心中的地位不用说您也知道,若是让人知晓……”
她一顿,那话没说但两人都明白,苦着脸道,“这不是给皇上招孽吗?”
“本宫知道。”闵青鸾叹气,揉揉额角,“可是这次……皇帝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冷笑一声,“这样祭司就不用回去了吗?本宫倒要看看,这青衣殿能倒多久!”
权枭向来说话算数,朝堂上不等众臣说什么就道会尽快重修青衣殿,让祭司尽早回去,皇宫中巧工能匠甚多,权枭也不耽搁,人手很快就位,一时间忙的如火如荼。
闵青鸾不禁怀疑,其实……这不是权枭做的手脚,毕竟权枭的态度极好,而且这样消耗巨大,青衣殿用料寸寸是金,权枭如此简直是拿国库在玩,而且她也没有证据,一夜之间想要青衣殿倾覆,也不是简单的事。
楼子裳也甚是疑惑,这青衣殿倒塌未免太过容易了些,而且这般直接将凤嘉砸死在了里面,他本以为权枭要用火药之类的,但是没有,不由戳戳权枭胸膛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傻东西。”权枭揽着他躺下,轻笑道,“这要是火药定要是被查出来的,谁的怀疑最大……肯定是我们,你不知道,历年来祭司都是与皇帝相互牵制的,而祭司权力过大,能力又强,若真一个不查……皇帝也是斗不过青衣殿的,那位祭司不得民心?”
楼子裳唏嘘,“也是,别看凤嘉多年未出,权靖一直忌惮的很。”
“可不是吗?”权枭冷笑,“何止是权靖,前几任皇帝也是,祭司制衡皇帝,皇帝手里总要握个利器才能平衡对吧?自古以来,青衣殿建的时候有个机关,只要你动了它……偌大的青衣殿再坚固也无济于事。”
楼子裳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怎么还有这一招啊,他趴在权枭身上下巴点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权靖与我说的。”权枭揉揉他的脑袋笑道,“我对你怎么样他都看在眼里,他本来是想与你说的,让我们起隔阂。”
他冷然一笑,在楼子裳发心吻吻,“那日小太监传话我就没让你知道,看看他想做什么,没想到是这个,我就没与你说。”
“这样的青衣殿我怎么敢让你回去!”
楼子裳失笑,仰头看他,“你就不怕我误会,觉得你是故意的,想要有一日厌烦我了还是我?”
他说完自己忍不住在权枭怀里哈哈笑,权枭翻身将他压倒,咬着他的耳垂道,“没良心的,敢这么想?看朕今晚干不死你!”
“权枭!”每每权枭这般直白的说话,楼子裳都面红耳赤,实在是太羞耻了,“你,你……”
“做了多少回了?还这么害羞。”权枭调笑的在他颈间吮了一口,“就冲你这句话我就不能放过你,这么着吧,宝贝,晚上你陪我出去一趟,我就只做一次?嗯?”
“真的?”楼子裳眼睛一亮,最近权枭跟吃了一样,折腾的厉害,没个消停不说花样还多,虽说两人有功力在,功法还好,次日倒是没什么不适,但夜夜这么折腾……他还是有些吃不消。
“啧,骗你作甚?”权枭嗤一声,捏一把他的屁股危险道,“祭司,你是对朕躲闪不及?嗯?我怎么对你的,爷爷热情似火,你呢?你就这么烦我?”
“别无理取闹啊。”楼子裳笑着亲亲他的下巴,“什么时候烦你了,你不觉得你……太……厉害了些么。”
他说完面红耳赤,但他知道权枭喜欢听什么话,脸红着继续道,“我受不住么,你一晚上那么多次……权枭,你怎么那么厉害呢。”
说完楼子裳自己都嘴角一抽,不明白权枭怎么就喜欢听他说这些话,但为了能休息会儿……他忍了!
权枭撑不住笑了,这脸红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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