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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质子皇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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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枭猛然将他大横抱起,扔在床上,自己紧跟着压了上去,毫不留情的在楼子裳颈间啃咬,本就青紫的脖颈看起来更加脆弱,楼子裳被他咬的生疼,却是毫不在意,不断的在他脊背轻抚,“权枭……你消消气……”
权枭不理他,从上到下,在他身上猛啃,定是出血了……不知过了多久,楼子裳蓦然就难受的厉害,声音哽咽,“权枭……”
权枭一怔,缓缓抬头,楼子裳身上青紫的不成样子,好在他掌握着力度,有些地方渗血了但是不严重,权枭闭闭眼压下心疼,淡声道,“叫什么?”
“权枭,你怎么这样!”楼子裳忽然一声怒吼,红着眼一把将他推开,“你还想打我!”
权枭咬咬唇角,几乎是咬着牙道,“你有恃无恐!我打你了吗?”
“你没打,但你手都举起来了!”楼子裳看看自己身上,胸前正渗血,蓦然委屈大发了,“你看你咬的?”
不等权枭说话他一脚踹过去,先发制人,“你发罪己诏与我说了吗?还点我的睡穴,不让我上朝,我有说你一句吗?我还补偿你,你,你呢!”
他眼眶一红,“你看看屋子里被你砸的!”
“那能一样吗?!一样吗?!”权枭被他气得肺叶子疼,恨不得真的将人抽一顿,“楼子裳,罪己诏跟退位……那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你在天下人面前请罪我不就退位吗?有什么不一样。”楼子裳说着拉起锦被裹在自己身上,缓缓扭身,幽幽道,“我舍得骂你一句吗?你看看你……”
他似是委屈极了,弓着背转身,权枭脑子疼的直抽,冷笑一声,“一样?你知道……你知道退位意味着什么吗?你可真有本事,祭司不做,连跟我商量都……”
“罪己诏怎么就不是东西了,权枭,我没骂你,我还补偿你了呢,你倒好……”楼子裳不接他的话,自顾自道,“我是不是傻,竟然补偿你……”
权枭险些被他气笑了,一把将他扭过来,“楼子裳你真当我傻呢?你真是为了罪己诏补偿我?你为什么一句话不说,不过是你有了这注意,你怕我说你……先发制人,对,还勾引我,好,这时候都是我的不对了。”
“你多大度啊,一句话不说还身体力行在床上□□,你都这么好了,我怎么如此厚颜无耻,还好意思骂你?”
楼子裳登时心虚的垂下眼,“本,本来就是。”
权枭嘴角一抽,简直不知道对他怎么办,打不得骂不得,偏偏之前他中了这宝贝疙瘩的美人计……被勾的神魂颠倒,好么,子裳对他的罪己诏一句不提还让他身心满足……权枭恨恨咬牙,一掌拍到龙床上,“你倒是算计我来了啊!好本事,要不是自己理亏,你能忍着羞耻那么骚……”
“权枭!”楼子裳脖子都红了,接着哗啦一下,他猛地被一震,瞬间感觉自己咣当一下,接着紧紧被人抱住,他愣愣环视一周,自己竟然坐在断板之上,矮了一大截,不由扭头喃喃道,“你,你竟然把床弄塌了……”
发泄这一大通,权枭火气也消了大半,闻言冷哼一声,嗤笑道,“塌就塌了。”
“你看看这屋子?!”楼子裳怒声道,“还有一处好地方么,你发火也发够了吧,再不愿意……你,你打我吧。”
他说着将自己脖子凑到权枭脸前,委委屈屈道,“有你这样的么,我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我的?权枭,我身上还渗血呢。”
权枭顿时心疼,但想起他做的事,淡声道,“给我看看。”
看他还摆架子,楼子裳更不过去了,他做了那么多,就是不想权枭生他的气,就算生气也要尽快消了,“看什么看?自己咬的还要看么。”
“过来,上药。”
“不,你都那么咬我了……”楼子裳往后退,看着他的冷脸声音越来越小。
权枭看他裹着被子在一堆破木头中间直扭,心头蓦然软的一塌糊涂,哪里还舍得与他生气,上前就要抱他,“听话。”
楼子裳暗松口气,偷偷觑他一眼,轻声道,“不生气了?”
“生气有用吗?”权枭揉揉额角,“傻东西,若不是……我怎么舍得对你发脾气。”
楼子裳身子顿时软了,靠在他怀里,若不是想权枭尽快将火气发出来,以免憋出毛病来,而且怕他真不饶了自己,不理他……他也不会那么跟权枭对峙半晌,当真是累得很,不由轻轻晃晃权枭的袖子,“别生气了?嗯?”
他气的过来吗?这傻东西平时乖得很,可是一旦做了什么,能要他的命,他将楼子裳抱起,掀开他的衣襟看看,楼子裳不由讨好的笑笑道,“你看都这么咬了,气消了吧……”
“当我不心疼吗?”权枭轻吁口气,皱眉道上药道,“疼吗?”
楼子裳之前被折腾的累,又跟他闹这么一场,看他皱眉不由笑笑道,“不疼。”
“你……”权枭提起来还脑仁疼,“你竟然退位,无论如何,不能退。”
“权枭,我不是一时冲动。”楼子裳靠在他怀里缓缓道,“我想了很久了。”
“怪我,竟然没看出来。”
“说什么胡话?”楼子裳瞪他一眼,屋子里被毁坏的厉害,权枭找了个板子自己坐着,抱着楼子裳,楼子裳环视一周嘴角一抽,偏偏权枭还没觉得不对劲,一身卓然坐在一堆破烂中间,看起来……十足好笑。
他压下喉间笑意,缓缓蹙眉道,“你听我说,我不是冲动。”
“说吧。”
“祭司对大齐的影响力你也知道,可以说是……翻云覆雨。”楼子裳声音极轻,抬眸看着权枭道,“我若是有祭司……定然有下一任祭司,权枭……若是我先走了呢。”
“乱说什么?!”权枭心神一颤,厉声呵斥。
“你本事大,然祭司对百姓的影响不是一星半点,就比如当年太后的事情……”楼子裳在他怀里蹭蹭,摸摸权枭的脸,“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青衣殿历来对皇位可以说是牵制,但如若一个不好,那将是威胁,我若是祭司自然无事,但就怕……”
权枭在他额心吻吻,闭闭眼狠声道,“你怕有一日自己忽然……走了!”他声音蓦然沙哑,“下一任祭司说……我权枭玷污祭司,天降刑罚,对大齐不利……”
楼子裳心中一涩,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哑声道,“大齐与我何干,我就想……你好好的,就算我们在世时没人敢说,但是百年之后呢,谁能保证后来某任祭司没有腌臜之心,将什么事儿都往前人身上推,这是最后的借口……权枭……”
权枭将楼子裳死死的揉进怀里,暖意似是海浪,汹涌而来,他何德何能……遇上这么个宝贝疙瘩,权枭深吸口气,轻笑一声道,“傻东西,当初凤嘉对我百般折磨的时候我就想……若我登高位,第一个要清理的就是青衣殿。”
楼子裳一愣,就听权枭继续道,“可是后来我回京遇上了你,一下子栽进去就没出来,还心甘情愿……”
权枭低笑,“那时候我就想,幸好还有青衣殿,就算我们在一起,你是祭司,母亲他们也不能将你如何。”
“就算现在不做祭司了……他们也不能将我如何啊。”楼子裳笑眯眯的看着他,“不是有你么。”
横竖退位手书已经发下去了,改也改不了,楼子裳有恃无恐。
权枭冷笑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要不是你勾引我!呵,你可真有本事!”
提起这个楼子裳还心虚的很,偷偷觑他一眼,轻咳一声不说话,权枭看着撑不住笑了,捏捏他的脸,“做都做了,还怕我说么。”
楼子裳脸一红,权枭忽然抱着他起身,左右看看轻啧一声,拎了个破羊绒毯将楼子裳放在上面,楼子裳一怔,权枭轻声道,“别动。”
楼子裳对权枭本来就事事顺着,此时心虚更是不动了,权枭从暗格里拿出一张圣旨,盖了玉玺却是空白的。
他四周看看,轻啧一声,这屋子里着实太破,砚台呀成了两半,墨汁少的可怜,但写一诏书还是没问题的,好在还有根毛笔完好无损,虽然屋子里破败不堪,权枭却像是在御书房中,他拎着那破砚台和毛笔坐在楼子裳身旁,缓缓将圣旨打开,大片空白上面两个清晰明了的字——
遗诏。
楼子裳登时眼圈就红了,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你这是做什么?”
“宝贝,你也说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权枭挑眉一笑,在他唇上亲亲,不紧不慢道,“遗诏是早就想好的,只是……怕你多想,我也没敢写,今儿既然你卸任祭司,那相公顺便把这遗诏也写了。”
“不行!”楼子裳蹭着坐到权枭腿上,眼眶红的厉害,“不吉利,权枭我们不写,你定能活百年的,你还未到而立之年,写遗诏做什么?不写好不好?”
说到最后楼子裳的语气几乎是哀求,他想着权枭年纪轻轻就要写遗诏就受不住,鲜血淋漓。
权枭心中发胀发疼,在他眼睛上亲亲,“别哭,听话,知道我刚刚听你说那话什么心情了吗?”
楼子裳连连点头,抱着他不撒手,自己做是一回事,但权枭这么做他就受不住,将心比心……他声音嘶哑,“权枭,你就让我自私一点,遗诏还早不是?”
“宝贝,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再者说,就算没事,我也图个安心。”权枭咬住他的耳垂缓缓道,“历来想着自己正当壮年却暴毙的皇帝也不在少数……”
“不许乱说!”
“别动,听我说完。”权枭眼眶也有些红了,脑袋缓缓移动,最后和楼子裳额头相抵,搓着他的脸哑声道,“我们俩有功夫在身,活个百年也是没问题的,但是……我总要做最坏的打算,尤其是关于你。”
“你不做祭司了,若有万一……我走后他们会怎么对你?新皇我们可以从小养在身边,但是那不是我……”
不是他,权枭就永远不放心,他怕楼子裳被人欺负,他怕他走后楼子裳万年不得安乐,他怕他万一走得早,楼子裳万人唾骂,被人污蔑!他怎么放心……
楼子裳看着他的眼睛就什么都明白了,将心比心,登时泪雨滂沱,他不能让权枭不放心,不然他得时时惦记,他们就算现在无事,谁能保证以后,就像他怕有人再他走后对权枭出手,权枭掖一样……
他咬着牙伏在权枭肩头无声哽咽,权枭深吸口气,在他颈间胡乱的亲,片刻之后,权枭笔舞而动:历来帝王之治天下,皆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朕自登记一来,凤君楼子裳雪胎梅骨,居功至伟,助朕柔远能迩,休养苍生,共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为久远之国计,日理万机。
朕虽正当壮年,然世事难料,太子年幼,凤君为我大齐中流砥柱,人品贵重,深得朕心,若朕早逝,则凤君楼子裳为摄政王,上朝听政,辅佐储君,众臣当尽心尽力为我大齐,不得有疑!
倾垣四年四月二十一日。
一纸遗诏,楼子裳泣不成声,看也不看只是将权枭抱的死紧,权枭将笔放下,将他面上泪珠一一吻去,“听话,莫哭……”
楼子裳深吸口气,点点头,笑了,“嗯。”
“明日上朝,钦天监找个好日子,我们成婚……”
“嗯……”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凤君,我的皇后……”
“嗯……”
第117章 朕心悦之,甘之如饴
楼子裳和权枭出来的时候众臣和太后正急的团团转,看到两人立时围了上来,跪倒一片,“皇上!”
众位大臣哀叫起来那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一群老头子几乎没落下泪来,看着楼子裳几乎是痛心疾首,“祭司!您是大齐的祭司啊!为百姓兢兢业业,为大齐呕心沥血,怎能退位啊!您,您让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老宰相听了那手书就感觉大势已去,祭司是为了皇帝退位,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而皇上又为了两人之事下了罪己诏,凭楼子裳和权枭的威望,于情于理,天下人谁也说不出反对的理由。
再者说,这时候民间百姓一片哗然,更有人联名上书为祭司和皇上叫屈,觉得皇上下罪己诏,祭司退位都是被皇宫中众人和朝臣逼得无路可退,登时纷纷愤懑不已,将朝臣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知道谁将那位翰林院学士曾经以死相逼的事传了出去,仅仅两个时辰,翰林院学士家门前全部都是臭鸡蛋和烂菜叶,一家人门都不敢出,苦不堪言。
宰相到底是经得住事的,民心所向,再说祭司退位……意味着以后再无祭司,这简直是对大齐一直以来制度的挑战,实在是胆大包天,前所未有,朝中势力也会再次发生变化,况且楼子裳任祭司时尽心尽力,怎么能因为他和权枭的事让大齐就这样……
他不着痕迹的拍马屁,落下一脸老泪,嘶声道,“皇上!您劝劝祭司吧,祭司与您……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前世相牵,今生相连,老臣之前当真是糊涂了,怎会反对,还请祭司……收回成命,大齐还需他的庇护,您……也还需要他啊!”
老宰相说的情深意切,众臣跪倒一片纷纷附和,“宰相所言极是,祭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能年纪轻轻就卸任……他,他连徒弟都没有啊!”
“祭司,还请您为天下苍生着想,则能如此冲动啊!”
“……”
权枭环视一周,看众人这么言辞恳切的夸楼子裳,唇角不受控制的勾起,心中登时有些动摇,既然是这样……趁着这个时机让这傻东西恢复祭司之位岂不是正好?!
只要他登高位,以后……
权枭眸色越来越深,楼子裳忽然狠狠的在他手心一掐,看也不看他,面色淡淡的,语气极轻,“君子一诺,怎能出尔反尔,子裳不管是之前为祭司还是之后什么身份……都当为百姓表率,不失了我大齐脸面。”
“众位不必多言,子裳说过,不管身居何位,初心不改,日月可鉴,自会继续辅佐皇上,为大齐效力,诸位不必担心,子裳一生追随皇上,忠心可鉴。”
“祭司……您是祭司,居祭司之位自然可以为皇上效力……”老宰相看着楼子裳认真的神色胸口直疼,历来祭司表面上说是辅佐皇上,实则是牵制,这位……就算你不做也不能断了啊!
偏偏楼子裳就是有这个本事,楼子裳知道他们忌惮什么,他们怕以后皇帝没了牵制无法无天,但是楼子裳更加忌惮他有个万一,下任祭司对权枭不利,权枭和以后的事情……当然是权枭重要,楼子裳轻笑一声,他不是多么伟大的人,他也没多么的高尚,他更没道理为以后负责。
再者说,祭司之位早晚是要消失的,对皇权如此牵制,如果不是这次继位的是他,权枭早就在登位之时动手了,只是因为他,权枭想让他活的安宁,想让他手握大权,没人敢对他……楼子裳深吸口气,笑吟吟的看了权枭一眼。
权枭头疼的很,楼子裳的固执他最是清楚,这时候他若是和朝臣们站在一边也没用,况且自己还下了罪己诏,还写了遗诏,登时忍不住暗骂自己一声,怎么就没将人看好了,弄到如今这个地步?!
他脸色不太好看,楼子裳轻咳一声,对群臣笑吟吟道,“佛曰: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为国效力自是不必拘泥于形式,诸位也看到了……”
他轻叹一声,眉头微蹙,“此时着实不是子裳一时冲动,实乃是天意,诸位可还记得青衣殿倒塌?”
众臣连连点头,老宰相道,“这又有何关系?青衣殿倒塌与退位有何关系?这是说明您和陛下……天作之合,等到下一任祭司即位兴许就不会如此了。”
“此言差矣,诸位有所不知啊。”楼子裳连连叹气,看似极其为难,权枭看着忍俊不禁,直想将人抱进去狠狠疼爱一番,啧,这时候还真有些……神棍的模样。
诸位大臣茫然的看着他,连闵青鸾都嘴角微抽,蹙眉道,“祭司就别卖关子了,直说便是。”
她倒要看看到底有什么理由,如此……简直胡闹!
“唉……”楼子裳唏嘘一声,扭头看着权枭,眼带崇敬,恋慕还有一丝骄傲,权枭被这小眼神看的登时满心火,众位大臣砍在眼里一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楼子裳扭头庄重又严肃道,“子裳之前一直有一事瞒着天下,纸包不住火,今日……就让大家都知道个清楚。”
“青衣殿当日倒塌是有上天撮合我与皇上之意不假,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我想大家都知道,皇上出生之事,紫气东来,祥云漫天,紫薇星动,入主东宫。”
众臣连连点头,确实是这样没错。
“历任皇帝,权家列祖列宗登位,那是真龙之身确实不假,非真龙则遭天谴,上天不受,然正常为帝者……也未有那般声势浩大,紫色祥云,诸位就不好奇么?为何数百年来从未出现的异象忽然出现,而陛下还是皇子之时屡受苦难,更是二十年来背送出皇宫。”
众人都是一愣,楼子裳双手负在身后,“诸位当然不知,这乃是我青衣殿的秘密,百年来口口相传,凤大人退位之时才告知与我。”
“青衣殿的存在……一来是为守护苍生,而来……是为等待青衣殿真正的殿主!”
“殿主降生,青衣殿毁,凤大人曾言,从皇上出生那年,青衣殿就从角角落落开始出现裂痕,我本不信……”楼四苦笑一声,“但确实存在……子裳私心,本以为青衣殿不会……但到底,它还是倒了。”
“不是没有预兆,只是除了子裳之外无人知道,连皇上……都不知道。”
楼子裳缓缓扭头,凝视着权枭道,“还有句话,青衣殿之主祭司……与皇上结合,若两情相悦,真心待之,青衣殿寿终正寝,无所憾也,大齐繁荣昌盛,指日可待也,那日我与你……”
他说着连耳根都红了,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你待我之心我自知道,我之前想把凤大人带出来,但他不愿意,他说……”
“他盼这日盼了数百年,他要亲眼看着,亲身感受……终身无憾。”
朝臣脸也有些红,但看祭司的面色……似乎是真的?陛下畜生之时确实与人不一样,而他的经历也确实,按理说就算祭司和皇上天作之合,偌大的青衣殿也不会说倒就倒,这样就说得通了?
权枭蓦然上前将楼子裳抱在怀里,在他耳边撑不住笑了,“若不是青衣殿是我毁的……我自己都信了。”
楼子裳暗中瞪他一眼,推开他不好意思的看着众臣,看起来说出了他和权枭的私密事极其窘迫,只有闵驹眼睛瞪的铜铃一般,气呼呼的看着权枭和楼子裳……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
闵驹不可置信的看着楼子裳,觉得自己真是看走了眼,觉得楼子温顺又单纯……看看!看看!这是单纯的额样子吗?
这城府,难怪跟权枭成了一家,这要是跟了别人……谁受得住?!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闵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死死的盯着楼子裳,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
楼子裳自岿然不动,好像丝毫没感觉到一般,他除了对权枭格外受不住外,其他人怎么着也是无感,修炼了那么多年的面上功夫……
楼子裳自己有些想笑,权枭似乎就是来克他的,他抿抿唇轻咳一声,环视一周看朝臣冷静不少方道,“诸位可能不信,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子裳……自然让大家安心,我虽爱慕皇上……”
“但也没拿青衣殿玩笑的地步。”他不好意思的笑,咬咬唇对权枭道,“说来惭愧,子裳私心,皇上对我一片真心,下罪己诏……”
他眼眶蓦然红了,像是愧疚,像是心里难安,“陛下对子裳……子裳感动于心,但青衣殿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说出,以免引起天下动荡,百姓难安,竟然利用陛下真心……在陛下为子裳在天下人面前请罪之时,利用陛下写出退位手书,以此引起群臣责问,方能顺利道出真相,免天下之苦却利用皇上……还请皇上责罚!”
他说着蓦然跪倒在权枭身下,朝臣都是一惊,权枭更是心里暗骂一声,连忙将楼子裳拉起,“何罪之有?莫要胡说。”
他说着忽然想起来自自己还没仔细看,之前一目十行,只看到退位就勃然大怒,虽然知道大概,但还是……他回身淡声道,“来人,将那手书呈上来。”
众臣心里大叫不好,那手书……祭司为了天下人却是那皇上做借口,虽说可能不假,但最终目的到底不是真为了皇上……一个个不由提着心。
元德将那手书拿给权枭,楼子裳登时面红耳赤。
权枭一字字细看,心中激荡,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子裳最是面皮薄,却为了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这手书……都是事实,虽时间微微做了变动,但那一片真心……楼子裳双拳紧握闭闭眼,别人不知道,以为这傻东西是为了天下人,他却知道……真的不能再真!
哪儿有天下人,青衣殿倒塌是他做的,凤嘉有个屁的传话,青衣殿更不是为了等他,屁殿主,历任皇帝都知道,青衣殿的存在就是为了限制皇权。
今日子裳为了他……将这一切揽在他自己身上,百姓知晓之后,说不得会说他虽是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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