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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夫郎有空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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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是那些炒货,你手上但凡有的,这平城没有的,我都想要一份。”
  温琅大概有点微醺,将头靠在游景殊的肩头,说:“孟老板好气魄,你是景殊的好友,就是我的好友,一切好商量。”
  等吃完午饭,温琅和游景殊离开,孟析觉坐在一桌子残羹冷炙前,摇摇头失笑道:“说得好听,要价的时候可半点没念朋友情。”
  他笑得无奈,眼睛却铮亮如星子,他有点明白游景殊喜欢温琅什么了。
  “真是个有趣的人。”
  身后的门被人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孟析觉背后。
  “醉了?”
  孟析觉转头看去,眼尾因为酒意染着一抹薄红,“你来做什么?”
  安胤恒走上前扣住他的手,将人抱起来,“接醉猫儿回家。”
  ……
  “那点酒不至于,没醉。”温琅摆摆手,靠到游景殊肩头,“有点晕……”
  游景殊差点气笑了,前一秒还在说没醉,后一秒就晕了。
  “不是没醉吗?”游景殊帮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问道。
  “没醉,就是有点晕。”温琅往他脖子上蹭了蹭,红润的唇印上游景殊淡色的薄唇,一股酒香钻进游景殊的口中。
  亲完后,温琅砸吧砸吧嘴,说:“甜的。”
  这还没醉,那怎样才算醉?
  游景殊箍住他的腰,防止他滑下去。
  “不行不行,好晕,这马车晃得我头晕,我要下去走走。”温琅觉得这马车和拖拉机差不多,快把他的胃给颠出来了。
  “呕——”温琅冲下马车,跑到路边吐,不过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
  游景殊立即跟下去,帮温琅拍背顺气,担忧的问道:“怎么样?很难受吗?”
  温琅摆摆手,说:“没……没事,缓过来就好。”
  游景殊皱了皱眉,道:“以后还是尽量别喝酒了。”
  “小酌怡情,不碍事,我们走回去吧,那马车太晃了。”温琅平时倒是没觉得马车晃得有多厉害,今天大概是喝了酒,总感觉马车特别晃。
  游景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抚着他的背说:“明儿换一个马车赶得平稳的车夫。”
  “人家祝叔赶车挺好的,我今儿就是喝了点酒。”温琅缓过来后让车夫自己将马车赶回去,和游景殊慢慢走回去。
  眼瞧着天气越来越冷,温琅的生日也快来临,游景殊怕温琅酒后吹风受凉,将他的手握在手里,好在温琅的手挺暖和,应该不会染上风寒。
  “糖葫芦,我想吃。”温琅指了指人群中卖糖葫芦的人。
  游景殊还以为他没胃口,看来胃口挺好的。
  “你在这儿等我,我去买。”游景殊叮嘱道。
  温琅点点头,“好。”
  游景殊看他有点懵,听话的模样别提有多乖,心头一软,捏了捏他的手,“别乱跑。”
  “嗯。”温琅眼巴巴的望着他离开,脑子有点迟钝。
  他站在路边,像个走失的小孩儿,看着怪可怜的。
  这一幕恰巧被从脂粉店铺出来的温娉婷看见。
  “那是温琅?”温娉婷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会这么巧在街上遇见温琅。
  翠珠顺着温娉婷的视线看过去,惊讶道:“真的是温琅诶!”
  “不是说他好了吗?怎么看着还是那副傻样子。”
  温娉婷轻蔑的扯了扯嘴角,“谣传能有什么可信度。”
  “走吧,去会会我那傻子大哥。”
  温琅抵着头发呆,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绣鞋,他一抬头就被一阵香风侵袭。
  “呕——”
  温琅没忍住,吐了。


第96章 
  街上响起两道尖叫声,行人们纷纷看去,原来是一个小姐和丫鬟,她们俩面前的小哥儿吐了,还吐到了小姐的绣鞋上。
  这可真是倒霉啊。
  “你!温琅你故意的吧!”温娉婷勃然大怒,指着温琅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温琅眨了眨眼,努力看清眼前之人,“温娉婷?”
  周围的行人原本以为是小姐被找麻烦了,还想上前帮忙,不过看样子,这两人是似乎是认识?
  群众没贸然上前,在一旁观望起来。
  “你恶心死了!赔我的鞋子!”温娉婷浑身像是蚂蚁在爬,难受极了。
  她恨不得立即把鞋子给扔了,可她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若是在大街上脱了鞋,有损她的清誉,只能强忍着恶心。
  温琅吐过之后,喉咙和肠胃都不大舒服,再一看温娉婷的脸,想起她的做派更是反胃。
  他利落的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扔给温娉婷,“够你买几双新的了。”
  温娉婷没想到温琅竟然敢羞辱她,气红了脸,“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羞辱我!”
  “叫我赔你鞋子的人是你,给了银子你又说我羞辱你,你这人脑子有问题吧?”温琅根本不想搭理温娉婷,转身就要走。
  温娉婷却不想放过他,“你站住!”
  “爹娘叫你回家去,你为什么不回去?爹娘都因为你气病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说着眼眶泛红,我见犹怜。
  果然有路人因此同情温娉婷,开始对温琅指指点点。
  “把人家小姐的绣鞋给弄脏了,还趾高气扬的想用银子息事宁人,原来是个白眼狼。”
  “把爹娘气病了,也不回去看看,好歹毒的哥儿。”
  “他肯定是故意吐在人家小姐身上的,一看就没教养,长得还像个汉子一样,肯定没人要。”
  “这样的哥儿,反正白送我,我都不会要。”
  听见温娉婷颠倒黑白的话,温琅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就听见了游景殊的声音,“你确定是我夫郎把你爹娘气病的,不是他们做了亏心事,被鬼敲门了?”
  这声音如珠玉落盘,委实动听,众人齐齐往声源处看去,只见一青年,着月白色长衫,腰间系一羊脂白玉,色泽通透,在日光下泛着细腻温润的光泽,越发衬得青年仪范清泠,风神轩举。
  二十岁的游景殊比十八岁的游景殊更加耀眼,也更加令人心折。
  温娉婷怔怔的望着游景殊,心脏扑通扑通,似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真的是游景殊,他不仅能站立行走,而且举止清雅,令人难以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见温娉婷没说话,游景殊蹙了蹙眉,没想理会她,他虽然对温家人深恶痛绝,但也不至于找温娉婷一个女子的麻烦。
  将刚买的冰糖葫芦放到温琅手里,他周身的寒意瞬间消散,“不是想吃吗,一串够吗?”
  温琅刚才吐了,嘴里很难受,现在只想回去洗漱,根本不想吃什么冰糖葫芦,“不想吃了,给你。”
  游景殊也不恼,反而纵容的说:“好。”
  他从温琅手里接过冰糖葫芦,见温琅皱着眉头,关切的问道:“刚才吐了?”
  “嗯,香臭了。”温琅神情恹恹,眉目间都写着厌烦。
  没头没尾,游景殊却是立即会意,温琅是在说温娉婷身上的香味。
  温娉婷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听见温琅这么说自己,她立即露出委屈的神色,楚楚可怜的看着游景殊,“景殊哥……”
  温琅本来没想理会温娉婷,也没想主动找温娉婷的麻烦,可一听她用这种白莲花的语气和游景殊说话,他本来就有些醉意的脑子,突然就炸了。
  “叫那么亲热做什么?和你很熟吗?怎么,嫁不出去,青天白日里,大庭广众下,就想勾…引我夫君?按辈分你还该叫他一声哥夫,小姨子不要脸,我们还要。”温琅说话和机关枪似的,一刻也不停歇。
  直说得温娉婷面色苍白,周围原本可怜温娉婷的人,看她的眼神也变得轻蔑起来。
  “你!你胡说!你不是我大哥吗,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毁我名节,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哪有那么多心思,我从小就是这么叫的景殊哥……”温娉婷梨花带雨,哭得甚至可怜。
  温琅冷眼看着她说:“你年纪也不小了,不管从前如何,他现在是我的夫君,长脑子的都知道该注意分寸,藏好你的那些心思,在我面前还不够看。”
  他的眼神凌厉又锋利,像是淬血的刀子,让温娉婷胆寒。
  温琅说完就拉着游景殊离开了,围观的人反应过来后,纷纷对温娉婷指指点点。
  小姨子勾…引哥夫,长得如花似玉的,背地里竟然这么不要脸。
  “呸!活该被骂。”有妇人最是看不惯这种事情,狠狠地对温娉婷啐了一口,浓痰吐到温娉婷的脚边。
  把温娉婷和她的丫鬟吓得够呛。
  两人灰溜溜的回了温府,温娉婷一边洗澡一边哭。
  外面传言温琅脑子变聪明了,她起先还不信,这下亲身体会过后,温娉婷彻底信了,温琅不仅变聪明了,还变得又狠又恶毒。
  竟然拦着景殊哥,一句话都不让自己和他说。
  翠珠进来往浴桶里撒花瓣,又安慰她说:“小姐,那个游公子也没什么好的,你看他和那个温琅感情竟然那么好,连那么丑的哥儿都能看上,足以说明他眼睛有多瞎。长得再好看又怎么样,没钱没势,还得靠夫郎,这种男人哪比得上付公子,钱公子,赵公子他们。”
  翠珠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温娉婷才想起,游景殊居然去给温琅买冰糖葫芦,他当初都没有给自己买过呢,而且温琅那个不识好歹的,游景殊专门给他买了,他竟然又说不吃了,这不是折腾游景殊吗。
  而且……而且游景殊竟然还为了温琅给自己脸色看,说自己爹娘做了亏心事,半夜被鬼敲门。
  一开始看见温琅一个人在街头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猜中了,温琅和游景殊只是表面夫夫,游景殊根本不可能喜欢温琅那个又丑又蠢的哥儿。
  毕竟当初游景殊对她那么温柔,全皇都的人都羡慕她。
  “景殊哥肯定是被温琅给迷惑了!温琅傻了十七年,突然间就好了,肯定是会什么妖术!景殊哥不可能会喜欢他!他喜欢的明明是我!”温娉婷根本不相信游景殊会看上温琅,温琅那么丑,连自己的一个头发都比不上,当过自己的未婚夫,又如何还能看上温琅。
  就像她自己一样,做过游景殊的未婚妻,再也瞧不上别的男子。
  温娉婷越发笃定游景殊不是被温琅的妖术控制了,就是被温琅骗了!她要拯救游景殊!
  翠珠没想到温娉婷的脑子里根本没有考虑她说的那些公子少爷,反倒是因为挫败,越挫越勇,对游景殊越发势在必得。
  另一边,温琅和游景殊回了家。
  进门的时候,门房和游景殊说,今天温家一个小公子来过了,他已经按照伯爷交代的,将人赶走了。
  游景殊点点头,夸赞道:“做的不错,去账房领赏吧。”
  门房高兴地搓了搓手,对游景殊千恩万谢。
  “走不动了,不想走了。”温琅一进家门口,没走几步路就坐在回廊边的长椅上,耍赖不肯走。
  游景殊拿他没有办法,蹲下身,对他勾勾手:“上来吧。”
  温琅展颜一笑,利落的爬上去,满脸傻笑,“游景殊,你真好。”
  “我好喜欢你啊。”
  游景殊失笑道:“不背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温琅竟然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还是喜欢的,可以更喜欢。”
  他的回答让游景殊唇角上扬,低声道:“那就更喜欢我吧。”
  喜欢到舍不得离开,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在一起。
  温琅一回到卧房就找到牙刷和牙粉,仔仔细细的刷了牙,确定口中没有味道后才往床边走,还没坐上去,就被游景殊拉住。
  “洗个热水澡再睡。”
  在外面吹了冷风,游景殊让人备了热水,帮温琅洗了个澡,温琅趴在浴桶边缘,身子一片滚烫。
  雾气缭绕,温琅抓住游景殊拿着帕子替他擦背的手,游景殊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手背上有水珠滚落,因为热水的缘故,瓷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
  温琅没忍住低下头,细细亲吻。
  “我的。”温琅在游景殊的手背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的。”看见手背上的牙印,游景殊的眸色一暗,单手扣住温琅的后颈,把温琅当做小猫咪一般,捏着他后颈上的软肉。
  温琅顺从的扬起头,任凭游景殊的唇落下,呼吸交汇,从温柔到野蛮,温琅的眼睛里泛起了水光。
  “好乖。”游景殊松开温琅时,温琅几乎喘不上气来,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游景殊被水汽沾湿的衣襟,眼睛像是被温泉水洗过的黑珍珠。
  这个吻,简直要将温琅的心脏夺去,一度让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游景殊的大拇指擦过温琅殷红的唇,黝黑的瞳孔宛如深海般难以估摸,他沉沉的注视着温琅,眼底蕴藏着复杂的情愫,“看着我,只看我。”
  温琅的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他的呼吸还未平复下来,又再一次被游景殊的眼神,看得急促起来。
  今天碰上了温娉婷,该吃醋的分明是他,可游景殊竟然在不安。
  他一时没想明白,是自己给游景殊的安全感不够吗?
  温琅迎上游景殊的目光,郑重的承诺道:“好。”


第97章 
  因着白天睡得比较多,半夜温琅醒了过来,他正靠在游景殊的怀里。
  嗅到熟悉的香味,温琅本来想再睡会儿,可估摸着是白天酒喝多了,这会儿有点想上厕所,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将游景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挪开。
  察觉到他的动作,游景殊半梦半醒间,拧了拧眉头,眼看就要醒来,温琅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小声说:“我去如厕,你继续睡。”
  估计是听见了他的话,游景殊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没一会儿便再次睡着。
  温琅舒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下了床。
  等他再回来躺下时,温琅不意外的发现自己清醒了,根本睡不着,以前也是这样的,只要起夜就一定会清醒,不过那会儿有手机可以玩,玩一会儿就困了,然后继续睡。
  现在没有手机可以玩,温琅只能安静的躺着,盯着游景殊的脸看。
  长了张这么好看的脸,真的是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吧。
  那游景殊为什么还会没有安全感?
  温琅的脑子清醒后,开始思考起今天游景殊和他说的话。
  只看着游景殊,他一直都是这样啊,毕竟旁的人他也喜欢不上。
  把今天的事情翻来覆去的想了一番后,温琅心头生出一个猜想,难道游景殊担心自己会离开他,回去温家?
  他疯了都没可能。
  那又是……
  他猛然想起,自己之前因为子嗣的问题,一直在拒绝游景殊,后来虽然和游景殊在一起了,可这个问题终究是没有解决,而且他那个所谓的秘密,已经不算是秘密,游景殊虽然无法准确的猜到他有空间,可大概也能猜到自己有特殊的东西,他一个傻了十七年的普通人,突然清醒,又有了能救命的东西。
  游景殊该不会是在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因为这些,离开他吧?
  说实话,温琅到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游明远夫妻二人。
  如果到时候他们真的不愿意他和游景殊在一起,他又该怎么办。
  带游景殊私奔?
  温琅做不出来这种事,游家夫妻二人是真的把他当做亲儿子对待,他怎么能带走人家的嫡长子。
  和游景殊一起求情?
  别的事情,或许还有可能,可事关子嗣香火传承,几乎没什么商量的余地。
  温琅清醒后的这两年,也不是没有见过因为子嗣问题,劳燕分飞的夫妻。
  “嫡子嫡孙……”温琅喃喃自语。
  他一直在回避这问题,想着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游景殊的没有安全感,突然把他从逃避中拉出来,有些事情,总归是要去面对。
  在黑暗中,温琅伸手握住游景殊的手。
  不想松手,不想离开游景殊,这个人他要定了。
  ……
  “你夫郎呢?怎么没有一起带出来?”檀修奕好奇的问道,他还以为游景殊到哪儿都要把温琅带上呢。
  游景殊拉开椅子坐下,说:“他有点事情。”
  孟析觉放下手里的茶杯说:“温老板的铺子要开张了?”
  “还在布置。”游景殊接过孟析觉帮他倒的茶水放到面前。
  “你夫郎要开铺子做生意?”赵祺然诧异的问道。
  “嗯,等开张请你们去玩。”游景殊说。
  吕承弼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游景殊竟然会让温琅一个哥儿在外面抛头露面。
  “抱歉,抱歉,我来迟了。”安胤恒姗姗来迟,自己给自己倒了三杯茶水,吨吨吨喝下去,豪爽的说:“我自罚三杯。”
  檀修奕按住他的手说:“人家自罚三杯,喝的是酒,你喝茶有什么用,我看是你自己渴了吧。”
  “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安胤恒拨开檀修奕的手,把茶水一口喝干。
  “舒服。”安胤恒自然的拉开椅子坐到孟析觉身边,孟析觉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个瓜子可真好吃,上次我带回去后,我爹悄悄给我嗑完了,气死了我。”檀修奕气呼呼的说。
  “这不是景殊他夫郎带过来的吗,析觉你们凤雀台怎么会有?”赵祺然疑惑的问道。
  孟析觉淡淡的说:“和温老板谈了笔生意。”
  几人恍然大悟,“真不愧是奸商。”
  孟析觉的唇角噙着浅笑,没有说话。
  “陛下的寿辰快到了吧,胤恒你准备好贺礼了吗?”檀修奕嗑着瓜子问道。
  “可别说了,我还欠着景殊两口子银子呢,哪儿来的银子送礼。”说到这个安胤恒就头疼。
  “不会吧,你立了大功,陛下没有奖赏你?”赵祺然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赏了,不过还是不够用。”安胤恒甚至开始思考起要不要向温琅讨教一下做生意的法子。
  他手里那些庄子铺面和温琅的进账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我听我爹说,徐家快要问斩了。”檀修奕忽然放低声音说。
  “算算时间,的确差不多了。”吕承弼说。
  赵祺然瞪着大眼睛说:“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徐家那么个庞然大物,竟然这么快就倒台了。”
  安胤恒摇摇头说:“父皇想要掰倒徐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
  天下人都以为徐尚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尽荣宠,可安胤恒一直都不怎么相信,父皇会信任徐家,从游相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父皇对皇权的执着,一定要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不管是谁都休得肖想,包括他的亲儿子。
  那么宠爱的大皇兄,还不是说送去皇陵思过,就送去了。
  每每想到这些事情,安胤恒就不寒而栗,父皇真正信任的人,只有他自己,他的眼里根本没有父子亲情。
  安胤恒今日从宫里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太子,掰倒了徐家和大皇子,可太子的眼里根本没有胜利的喜悦,他的眼睛阴郁又灰暗,没有一点光亮。
  太子看见他后,对他这个曾经的同盟,也是十分冷淡,只有在看见他手里擦汗的手帕问了一句,听他说是母妃于婕妤做的后。
  太子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古怪,“真是命好。”
  这话若是别人说,大概是好话,可从太子口中说出来,倒是颇有几分讥讽的味道。
  贵为太子,大安朝未来的皇帝,竟然说安胤恒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皇子命好。
  安胤恒还未来得及说话,太子身旁的太监就提醒他该回去温书了。
  他看着太子消瘦的背影,有些疑惑,上次看见太子的时候,有这么瘦吗?单薄得好似风一吹就会倒下。
  即便背脊挺直,步履沉稳,可安胤恒也总有一种错觉,太子的背脊似乎佝偻,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来。
  从凤雀台出来,几人各回各家,游景殊,安胤恒,孟析觉三人落在最后。
  游景殊等到檀修奕三人离开后,才告辞。
  安胤恒陡然明白过来,游景殊是在给他们俩打掩护,真不愧是自己的好兄弟!
  “析觉,你回去吗?”安胤恒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孟析觉微微颔首。
  “那我送你……行吗?”安胤恒顿了顿加上后面两个字。
  孟析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嗯。”
  这里若不是街上,安胤恒就该旋转跳跃了。
  “你这毒妇!竟然丢下自己的亲生儿子不顾,跟别的汉子私奔!看我不打死你!”
  “我没有,你放开我!”
  安胤恒听见前面传来争吵的声音,里里外外围满了人。
  “怎么回事?”安胤恒和孟析觉对视一眼,走上前去看了一眼。
  旁边一位围观的大叔说:“这女人抛弃才三岁的儿子不管不顾,偷汉子跟人私奔,这不被婆家人抓到了,要带回去,还想跑呢。”
  安胤恒皱了皱眉,看向人群中央那个被打得脸都肿起来的女人,中年妇人虎背熊腰,拖着女人的头发就要把她带走。
  女人还在死命挣扎,逃命一般想要挣脱妇人。
  “你这个贱。人!给我弟弟连儿子都生了,竟然还想丢下他们父子俩不管!”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儿,从人群中挤进来,抬腿就给了女人一脚。
  女人被踹翻在地,看起来可怜极了,可周围围观的人,却没有一个可怜她,倒是冲她吐口水,骂她活该,抛夫弃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孩子在男人怀里,大概是被吵醒了,哇哇大哭起来。
  “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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