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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夫郎有空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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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死了人,依旧阻挡不了周围的闲言碎语,温琅皱起眉头,脱下肩头的披风,走过去盖在衣衫褴褛的女人身上,将她狰狞的死相盖住。
  周慧芳死不瞑目,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看得出她有多恨。
  “难不成是周慧芳的姘头?”
  “什么姘头,你仔细看看,是个哥儿呢。”
  “哥儿长得这么高?我男人都没他高。嫁不出去吧。”
  游景殊走上前牵住温琅的手,说:“报官吧。”
  “嗯。”温琅点了点头。
  有人认出游景殊,也有人认出了温琅就是当初帮忙拦住李氏的好心人。
  这件事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仅仅是在少数人心头划上了一道口子。
  安胤恒得知这件事后,神情呆滞的坐了一下午,他忽然意识到,这样的事情,或许不在少数,这天下可能有千千万万个周慧芳。
  而他身为皇子,却无能为力。
  他开始陷入自我折磨中,若是他去找了赵慎出,或者他出面要求李氏家里答应和周慧芳和离,周慧芳是不是就不会死?
  晚上游景殊提了一壶酒来找他,两人坐在房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游景殊给安胤恒讲了方柳儿的事情,讲了丁桥的事情,讲了黎乐的事情,还和他提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王小姐。
  安胤恒听得很诧异,他见过游景殊口中的那些人,可他完全想不到,他们的背后竟然还有这些故事。
  “他们现在的确重获新生,但如果没有温琅相助,我想他们大概死了也不会有人悔悟,即便有温琅将他们庇护在羽翼下,他们也经常听到难听的话,指责的话。”游景殊娓娓道来。
  “可他们没有错。”安胤恒想的不错,这世上很多他看不见的地方,的确有千千万万个周慧芳。
  “他们当然没有错。”游景殊喝了一口酒,清辉洒在他的白玉般的面庞上,他负手而起,有遗世独立之风。
  安胤恒喝得有点多,眼神飘忽的望着游景殊,心头忽然生出一股浓烈的想要改变这种现状的**。
  他是皇子,龙子龙孙,生来就比旁人尊贵,如果连他都视若无睹,那些枉死的人,又该如何伸冤?
  游景殊沾到安胤恒面前,对他伸出修长有力的手,目光沉静的注视着他:“要和我一起,干一番大事吗?”
  安胤恒望着游景殊,心潮彭拜,好似忽然间回到了他们小时候,一起偷偷干坏事,新奇又激动。
  他咧开嘴角,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一把握住游景殊的手,“好。”
  ……
  向来不问朝政的五皇子,突然站出来在早朝上参了刑部尚书赵慎出一本,当即太子看过来的视线就阴郁起来。
  赵慎出是太子的舅舅,安胤恒之前和太子合作过,这会儿突然参他舅舅一本,一时间太子心里千回百转。
  莫不是老五也想出手和他抢那个位置?
  为什么?
  太子心头思绪万千,最终落到一个人身上。
  难道是因为游景殊回来了,老五觉着自己有帮手了?
  赵慎出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在朝堂上辩驳起来,“周氏已嫁做人妇,甚至为万鹏生下了一个孩子,幼子无辜,如何能离得了母亲。”
  “那周氏怕是意识到自己不配为□□,为人母,羞愧难当才悬梁自尽的吧。”
  安胤恒听见这话怒不可遏,炮语连珠,细数起那些因为赵慎出乱判,被折磨到死的女子和哥儿。
  这些都是他和游景殊去翻了案宗,一件件找出来的。
  那些哥儿和女子虽然没有像周慧芳那样立即就悬梁自尽,但最后不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就是一段时间后被折磨死了。
  一桩桩案子,听得朝堂上的官员们纷纷皱起眉头。
  太子想站出来为舅舅说话,他外祖父却给他递了个眼神,让他不准乱动,太子不得不退了回去。
  他的想法和他舅舅一样,妻子和夫郎就该以夫为天,若是妻子和夫郎可以随意状告丈夫,和丈夫和离,那岂不是乱套了。
  最后赵慎出被革职查办,移交大理寺,赵家人全程没有任何异议。
  皇帝看了晋国公一眼,赵家倒是沉得住气,再一看眼神抑郁烦躁的太子,还是太嫩了。
  下朝后,安胤恒被皇帝叫去了御书房。
  “父皇。”安胤恒一进去,依旧是从前那副随性的模样。
  “胤恒啊,你二十一了吧。”皇帝放下手中的毛笔,随口说道。
  安胤恒心头一紧,面不改色的应道:“劳父皇记挂。”
  皇帝抬头仔细的打量着安胤恒,仪表堂堂,相貌英俊,眼神清明,是个好男儿。
  “可有中意的姑娘?”
  “父皇我才二十一,还没玩够呢,婚事不着急。”安胤恒撒娇道。
  皇帝就喜欢他这副不拘束的样子,他好像从没有认真打量过这个儿子,现在仔细一看,并不比他的兄长们逊色。
  “你和景殊不是好友吗,他和他夫郎都成婚快两年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孩子都生了,你还想着玩。”
  来了。安胤恒心下一凝,面上不显。
  “父皇您可别说了,我和修奕他们去找景殊玩的时候,他和他夫郎可腻歪了,看得我们想夺门而出。”
  “哦?你们都玩些什么?”皇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垂眼时,眼神一暗。
  安胤恒故意将他们去过的地方都挨个儿和皇帝报备了一遍,又说了些赵祺然的糗事,听起来就是一群不学无术的小孩儿。
  这些事情和皇帝知道的无差,皇帝对安胤恒起疑的那颗心逐渐平稳下来。
  他状似无意的询问:“那景殊有没有在你面前抱怨过朕对他不公?”


第105章 
  从皇宫出去,安胤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李德福,你觉得老五怎么样?”皇帝将奏折合上,问了身旁的李公公一句。
  李公公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五皇子乃天潢贵胄,自然是龙章凤姿。”
  皇帝斜了他一眼,“老五是个没心眼儿的。”
  他得到的消息是周氏和李氏拉扯那天,安胤恒就在现场,之后还特意叫人盯着,后来周氏自缢,安胤恒出离愤怒,参赵慎出一本也说得过去。
  只是这当中,游景殊充当了什么角色,皇帝尚且还未参透。
  “游景殊……可惜了。”终究不能为他所用。
  “咳咳咳……”皇帝重重的咳嗽起来,最后竟然咳出血来,李公公赶紧叫人去叫太医。
  皇帝看着自己手心的血。
  时间不多了,他得加快速度,太子亲外家,赵家绝对不能留,安家的天下岂容外姓人插手。
  ……
  “怎么会有温家?”温琅和游景殊一起看宴请宾客的名单时,竟然在上面看见了温家。
  宋绫婉解释道:“到底是你的娘家人,若是不请,怕是有损你的名声。”
  温琅皱了皱眉头,提笔就将温家划去。
  “我才不为了所谓的名声委屈自己受气,他们一家子谁也别想踏进我的地盘。”
  听见温琅赌气似的言论,宋绫婉不禁失笑,到底是个孩子,哪里想得到那么远。
  正要再劝,游景殊开口道:“那就不请,你开心最重要。”
  “嘿嘿,你真好。”温琅对游景殊咧嘴一笑,若不是还有爹娘在,他肯定就亲上去了。
  宋绫婉和游明远对视一眼,连儿子都由着温琅。
  游景殊那么理智一个人,竟然由着温琅胡来。
  他们和温琅再好,到底不是温琅的娘家人,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万一游景殊变心,温琅连个可以为他撑腰的娘家人都没有。
  虽然宋绫婉和游明远并不认为会有那么一天,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考虑周全点,有备无患,总归是好的。
  “温家肯定不会诚心想要我回去,若是我没有这个爵位,流落街头,他们怕是连口饭都不会施舍给我。”温琅耸耸肩说:“我落魄的时候没有靠过他们,我富贵时他们也别想来占我的便宜。”
  虽然是这个理,但血缘亲情哪里是加减法那么容易算清呢。
  宋绫婉想要再劝,游明远却按住了她的手,说:“行,就依你的意思。”
  他们俩出去后,宋绫婉嗔怪道:“他们俩还小不明白,你怎么也跟着胡来。”
  游明远揽住她的肩膀说:“琅哥儿说得不错,我当初也总想着到底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可到头来我还是只有你们,有些事情强求不得,以后我们就是琅哥儿的婆家人和娘家人。”
  宋绫婉也想起当初大房和婆婆做的事情,抚了抚丈夫的胸口,安慰道:“我们都在呢。”
  “嗯。”游明远揽着宋绫婉的肩在院子里慢慢溜达,他早就看开了,经历了大起大落,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温琅将名单铺平放在案几上,对游景殊笑了笑说:“我来研墨,你来写请帖。”
  “好。”游景殊拉开椅子坐下。
  看游景殊写字真的是一种享受,赏心悦目,秀色可餐。
  温琅不禁咽了口唾沫,自从开荤那晚吃过肉,后面几天都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没能吃成,顶多互帮互助一下。
  这会儿天朗气清,是个难得的艳阳天,非常适合白日宣那啥。
  就在温琅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鼻尖忽然一痒,抬眼看去游景殊竟然用毛笔在他的鼻尖划了一下。
  他眼睛一瞪,定眼一看,还好是没有墨汁的。
  “你做什么呢?”温琅抱怨道。
  游景殊眉目含着三分笑意,迎上他的目光,说:“收敛一下你的眼神,快把我吃了。”
  原本还有点不高兴的温琅,顿时羞红了脸,不过随即他就丢下手里的墨锭,强势的撑着游景殊两侧的椅子扶手,将游景殊圈在其中,低头亲了下去。
  他的腿卡进游景殊两条长腿之间的缝隙,膝盖往前一抵。
  温琅明显感觉到游景殊的身子颤了颤,然后一把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按住,肆意陵犯。
  写好的请帖被扫到地上,温琅被游景殊抱起来放到案几上,背脊贴着案几,即便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些微的凉意。
  “白写了。”温琅的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看着有点坏,又格外的招人。
  游景殊不慌不忙的俯下身去,乌发垂落在他的脸颊旁,“不白写,你毁了几张,我们就来几次。”
  温琅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惊胆战的想要侧头去看地上掉落了几张游景殊写好的请帖。
  他吞咽一口唾沫,艰涩的说:“我觉得,应该还能用。”
  游景殊在他耳鬓上嗅了嗅,再轻轻啄了啄,手指勾住温琅的腰带,慢条斯理的往下拉扯。
  “不能。”
  温琅:“……”我觉得我也不能。
  ……
  有几封请帖需要温琅和游景殊亲自去送,温琅身旁放着一叠请帖,他根本不想看。
  只要一看到就会让他想起那个混乱的下午。
  脑子全是马赛克。
  那天他和游景殊穿的衣服,最后也被他们俩玩报废了,温琅没脸让丫鬟去收拾,悄悄扔进空间里,打算找个时机偷偷毁尸灭迹。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神仙般不食人间烟火,都是狗屁。
  温琅想起自己才和游景殊在一起那会儿,还不好意思玷污冰清玉洁的游景殊,后来事实证明,真的是他想多了。
  他才是冰清玉洁被玷污的那个。
  迟早被游景殊玩成破布。
  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会记起,游景殊虽然是个文人,但他也自幼习武,一点的都不文弱。
  “老师很好相处,你不必紧张。”游景殊看温琅沉着脸,以为他心里紧张,伸手握住温琅的手,安慰道。
  “嗯。”温琅胡乱点头应下,等马车到门口时,他突然莫名的开始紧张起来。
  怎么办?要见游景殊的老师了。
  听说是个老爷子,老爷子的审美应该很传统,万一嫌弃自己丑怎么办?
  没事,他会赚钱。
  万一嫌弃自己成亲两年肚子还没动静怎么办?
  没事,他会赚钱。
  万一……
  没事,他会赚钱。
  “呼……”安心了。
  温琅长呼出一口气,下马车时就不紧张了,自我安慰能力很强。
  游景殊说的不错,黎老的确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对方看见自己的时候虽然表情有点难以言喻,不过立即就很慈爱的对他笑了笑,“一看身体就很好。”
  温琅也不好反驳黎老不是长得高大,身体就好。
  只能对黎老露出礼貌的微笑。
  黎老表示他身子骨不好,到时候就不去了,会叫黎耀启代他前去。
  离开时,温琅先一步上马车,让黎老和游景殊说话。
  “你这夫郎很不错。”黎老拍拍游景殊的肩膀说:“他既然真心待你,你也莫要辜负他,别因着温家,影响了你们夫夫感情。”
  “老师,我知道,我很爱他。”游景殊的眸色温柔,如同浮动的月光。
  黎瑾芳诧异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在游景殊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游景殊上了马车,黎瑾芳望着逐渐驶远的马车,笑着摇摇头,“果然是年轻人,情啊爱的,挂在嘴上也不害臊。”
  不过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能够找到真心喜欢的人,黎瑾芳由衷的为游景殊感到高兴。
  游家办乔迁宴的消息不胫而走,平城的世家贵族间都在议论这件事。
  下朝的时候,温世仑听见同僚在说游家请客,但是他根本没有收到请帖。
  温琅是故意的吗?他是真想和自己断绝关系不成?!
  起先温世仑还不想对温琅赶尽杀绝,毕竟温琅再怎么混账也是他的种,可现在温世仑气急攻心,这个孽畜,当初一出生就该把他掐死。
  游家也是,自己可是游明远的救命恩人,虽然没把温娉婷嫁过去,可好歹也赔了个哥儿过去,也算是仁至义尽,他们家当初那种情况,心里也没点数,他怎么可能把嫡女送过去受罪。
  若是没有他,游景殊那种情况,怕是连哥儿都娶不到。
  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还敢记仇,活该被陛下忌惮,活该被贬。
  温世仑在心里把温琅和游家挨个儿骂了个遍。
  偏巧还有同僚上前来和他搭话,“温大人,令郎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宴会那天一起走如何?”
  这人以前很是推崇游明远,温世仑怀疑他是故意来和自己说这话,想看自己出糗的。
  他袖子一甩,气冲冲的说:“游家贪赃枉法,我才不屑与之为伍,我劝大人你也好自为之。”
  说完他就大步离开了,留下莫名被怼的那人,气愤的将温世仑的事情大肆传播。
  “以前游家没出事时,他成天巴着人家,等人落魄了,不知羞耻的使了掉包计,游家不计较,他倒是先计较起游家来了。”
  “温大人扒高踩低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看他那么气愤,怕是游家根本没有给他送请贴吧哈哈哈。”
  “说的有道理,等游家办宴席那天,我要好生瞧瞧有没有温世仑。”
  “应该不会,游家应该会顾及到游景殊夫郎的脸面吧。”
  “被当做弃子送去穷乡僻壤,我估摸着人家根本不想认这个爹吧。”
  温世仑连着几天被同僚问,是不是没有收到请帖,要不要自己帮他去向游家要一张请帖,或者到时候带他一同前去也行。
  原本想要装病的温世仑,真的被气病了,被嘲笑的不仅是温世仑,连同周月兰,温娉婷,温程辉也一同被嘲笑得不轻,说他们是遭了报应。


第106章 
  在游家的乔迁宴举办前,关押徐家众人的天牢在夜里走水,死了十几个罪犯,原本大理寺的人怀疑有人故意纵火想要劫狱,但最后除了烧死了徐家几个无足轻重的人,其余人都在。
  第二日便是徐家人行刑的日子,连同几个主要党羽,一同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我觉得这把火很奇怪。”安胤恒总感觉这件事里面有什么地方他忽略了,他特意派了人去观看行刑,他的人亲眼看见徐尚书人头落地。
  游景殊眉心微蹙,说:“尸身有检查吗?”
  安胤恒摇摇头,说:“昨夜里徐贵妃在冷宫里自缢了,父皇怜惜她,让人将徐家人下葬了。”
  “自缢?”游景殊的眉心拧得更紧,如果天牢走水他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他可以肯定,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找人去看看。”游景殊眸色一暗,对安胤恒说道。
  “看什么?”安胤恒一下没反应过来游景殊是什么意。
  游景殊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眸色沉静,道:“看尸体。”
  安胤恒闻言错愕的说:“可是已经下葬了。”
  “那就挖出来。”游景殊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安胤恒却听得头皮发麻,他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这……不大好吧。”
  游景殊墨云变幻的双目,安静的凝视着安胤恒,干净利落的吐出一个字,“挖。”
  ……
  温琅的新店终于在万众瞩目下开张,开张当日便迎来了许多客人,有的是看稀奇的,有的是慕名而来,还有的是温琅请过来镇场子的。
  比如孟析觉几人,再比如温琅送过礼品盒的那些夫人小姐哥儿。
  可以说温琅的新店一开张就将整个平城的目光都吸引过来,首先开张的是甜品店,紧接着火锅店,烧烤店,炒货店陆陆续续开张,接连开几家铺子,一个月里惊喜不断的估计也就温琅一人。
  而温琅这个名字也伴随着这些店铺生意蒸蒸日上,迅速传遍整个平城。
  临近乔迁宴,平城突然传出一个消息,温家的温老爷病了,听说是被自己出嫁的哥儿气病的。
  “那温老爷病的可不轻呢,听说最近一直告病在家,估摸着皇上都要被惊动了。”
  “这么严重?那哥儿到底做了什么,把自己亲爹气成这样?”
  “能不气吗,温老爷家的哥儿和他夫家一家人就住在离温老爷不远的地方,听说回平城这么久,一次都没回过娘家呢,他爹娘纡尊降贵,拉下脸给他写信,请他回娘家,人家根本不搭理,连亲弟弟都上门去请了,直接把亲弟弟拒之门外,门房还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把亲弟弟气得不轻。”
  “这么万恶?真是养了个白眼狼,要我说这种人死了才干净。”
  “是啊,这么六亲不认的哥儿,怕是良心都被狗吃了吧。”
  “那哥儿叫什么名字?夫家是哪家?改明儿我要是碰上,一定啐上一口。”
  “可别说,你肯定听过那哥儿的大名,就是新开了店铺的那个温老板,他夫家是贪污受贿被贬的游家,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什么?!我昨儿还去吃了温记,特别好吃,那里面的吃食,我还是头一次见,那温老板我也看见了,看着不像是你说的那样,是个白眼狼啊。”
  “呵,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才可怕呢。”
  “听说游家要办乔迁宴,根本没请温家人呢,好歹也是姻亲关系,也真做得出来。”
  “诶?我怎么记得是温家人先对不起游家的啊,当初游家老大和温家嫡女自幼便有婚约,后来游家出事,温家不声不响的将自家哥儿代替嫡女嫁给游家老大,人家游家人生气,不想再和温家人来往,也是正常吧。”
  “还有这种事?那温家人是挺过分的,无异于是雪上加霜吧。”
  “就算游家人做的不对,可那个温琅当初可是个傻子啊,嫁给游景殊是高攀吧,他有什么资格责怪他娘家人?更何况血浓于水,哪能说断就断。”
  “也是这个道理,而且我看温琅现在和游景殊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夫妇恩爱,一个不傻了,另一个也不残了,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记仇吧。”
  一时间关于温琅不孝的言论越来越多,更有人想起了游家当初是因为什么被贬,说他们这么小肚鸡肠,贪污受贿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就连皇上都被惊动了,招了温琅和游景殊进宫。
  游景殊趁机状告温世仑冒充游明远救命恩人,以此谋取利益多年。
  皇上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他本以为游景殊是想找个理由报复温世仑,可游景殊竟然有证人。
  宋绫婉整理出了他们家那十几年来送过的温家的礼品,折算成银子,算下来也是一大笔银子,其中还不算游家的精神损失费,更重要的是温家以此和游家定下婚约,若是没有救命恩人一事,游景殊和温娉婷根本不可能定下婚约,更何况温家后来还使了掉包计。
  现在又在满平城造谣损害温琅和游家人的名声,实属行为恶劣。
  原本躺在家里,得意洋洋准备看温琅和游家被唾沫星子淹死的温世仑,突然被皇上召见。
  温世仑不得不连滚带爬往皇宫里赶去,他原本塞银子给来召唤他的公公,打探点消息,可那小公公知道温世仑的乌纱帽怕是不保,哪里还会收他的银子。
  见这位公公冷着脸,温世仑心里咯噔一下,琢磨起自己装病的事情难道被皇上知道了?
  不可能啊。
  温世仑的心里开始打鼓,一直到了大殿上,看见站在那里的温琅和游景殊,他才松了一口气,估摸着皇上是来帮他问罪的,他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这张久违了二十年的脸。
  他错愕的看着江奎,神情慌张,“你怎么在这儿?”
  温世仑刚问出口,心里立即明白过来,又赶紧低下头。
  完了,当年的事情,被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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