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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夫郎有空间-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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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家人可真好笑,与其来找我兴师问罪,倒不如去找温娉婷比较实际,她作为温程辉的亲姐姐都不在乎自己弟弟的死活,我一个同父异母的外人哪好插手。”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个畜生,到这时候了,还想栽赃陷害你妹妹!”温世仑听得迷糊,但他是听出温琅在说温娉婷的坏话。
温琅勾了勾唇角,说:“那天温娉婷的确来找我和景殊了,不过她不是来找我们救温程辉的,而是来找景殊倾诉心声的,那附近应该有人听见了,她说她很后悔,每天都在想游景殊,还到处和人说我抢了她的未婚夫,我也真是奇了怪了,我还站在那儿呢,她就敢当着我的面挑拨离间,勾…引我男人。”
“这么不要脸的做派,真是一脉相承呢。”温琅笑吟吟的看着周月兰,笑意未到达眼底,看得周月兰心惊。
“不可能!你别胡说八道,毁坏你妹妹的名节!”温世仑越发觉得温琅心思歹毒,一点也不像他,更不像温琅的生母,那个温柔小意的女人。
温琅冷哼一声道:“她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节,敢当街拦住我和景殊,往我男人怀里扑,我没打她就不错了。”
周月兰自己的女儿,她很清楚,因为温世仑被革职,家里的日子越发难过,他父亲那边有一位门生想要求娶温娉婷,对方家里虽然算不得高门大户,但家境也是不错,就他们家现在的情况而言,已经是高攀,对方早就对温娉婷有意,只是放在以前温娉婷应该瞧不上对方。
因为那人长得不仅矮,还有点龅牙,算不得多丑但着实不好看。
周月兰为自己女儿挑选丈夫,更加看重出身,何况这人真心喜欢温娉婷,也算是有才学,为人忠厚老实,以后温娉婷嫁过去,再好拿捏不过,而且若是错过了这门亲事,后面的只会更差。
于是周月兰便有意定下这门亲事,温娉婷却不愿意,她见过一次那人,回来后死活不愿意嫁,周月兰却是逼着她嫁,说以后有她谢自己的时候,脸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更何况过日子看久了都那样。
温娉婷现在是破罐子破摔,病急乱投医,曾经的游景殊现在已然变成了她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才会想出这么愚蠢的招数。
但是周月兰不能认,一旦认下,那她看好的这桩亲事也会吹。
“琅哥儿,当初的事情不关你父亲和妹妹的事,是我做的,你要恨就恨我吧,你妹妹还未嫁人,你但凡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吧,我不敢祈求你原谅,可娉婷好歹和你流着同样的血,你就心疼心疼她吧。”
周月兰用手帕抹了起了眼泪,这一出颠倒黑白,可真是让温琅叹为观止,把他所说的全部事实都变成了自己为了报仇,刻意毁坏温娉婷的名声。
“我的确应该恨你,杀人偿命,我生母的事情,还要找你讨个说法呢。”温琅目光沉静,并未被周月兰激怒,周月兰反而因为他的话,陷入了恐慌。
他知道了!他要找我偿命!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生母生下你之后,缠绵病榻才去世的,要说也是被你克死的,管你母亲什么事?!”温世仑听见温琅如此诋毁自己的妻子,气愤的说道。
温琅轻轻一笑,眼底满是讽刺,他注视着周月兰,视线如同能将人的内心看穿,“是吗?”
第118章
温琅和周月兰夫妻二人的对话,让在座的人听得目瞪口呆,好大一出戏啊。
周月兰心里慌张极了,但面上还在努力保持镇定,最后离开的时候,周月兰还要哭哭啼啼的装作自己被温琅冤枉,受了好大的委屈似的。
一天之内连续两次有人来闹事,妨碍了客人们进餐,温琅率先提出赔偿,客人们都夸温琅大方,却不知道温琅已经在暗地里把这一切都算到了温家的头上,迟早要让他们还回来。
因为心虚周月兰没再怂恿温世仑去找温琅的麻烦,回到家里将温世仑支开后,周月兰便沉着脸去找了温娉婷,抬手就是一巴掌。
温娉婷被她娘扇懵了,一旁的丫鬟们也吓得不轻,周月兰眼神一凝,将下人挥退,方才咬牙切齿的指着温娉婷说:“那可是你亲弟弟,你就是这样对他的?以后咱们还得靠你弟弟,你知不知道?现如今,你为了自己的私利,害了你弟弟,我看以后你嫁出去,谁给你撑腰。”
“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温娉婷浑身颤抖,捂着自己的脸,眼神闪躲。
“别在我这儿装,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能不知道你的性子?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游景殊?他现在的一切都是靠着温琅,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更何况他爹身上还背着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他们家三代都不得参加科举,就算他对你有意,你嫁过去,能讨到什么好?还是说你觉得他会把温琅这个金娃娃休了,把你扶正?”
周月兰的每一句话都戳在温娉婷的心上,她瞳孔闪烁结结巴巴的说:“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啊!”
“你真有那么喜欢他,当初你怎么不说?当初要不是为你着想,我会让温琅替你嫁过去吗?又怎么会背上骂名?”周月兰恨铁不成钢。
温娉婷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她的确是喜欢游景殊,可让她跟着游景殊去吃苦,她不愿意。
周月兰见她眼神发直,趁机抓住她的手劝她:“你听娘的,娘怎么会害你,这次给你选的夫婿,就算你现在不理解,等以后你就明白了。现在你弟弟出了事,娘只能靠你了,你必须嫁过去,我替你瞒下你弟弟的事情。”
这一席话让温娉婷浑身发颤,对,不能让她爹知道是她为了一己私欲害了她弟弟,她爹要是知道了会打死她的。
精神恍惚的温娉婷最终缓缓点下头,“我嫁。”
“娘的好孩子,你记住,娘都是为了你好。”周月兰抱住温娉婷,像是在说一句咒语一般,不停重复着,直到刻进温娉婷的脑子里,让她深信不疑。
……
新年悄无声息的来到,温琅揉了揉眉心,将账本放下,果然一到过年的时候,就格外的忙碌。
等他回到府上,听下人说,今天中午宫里来人,送来了请帖,说是新春宴的邀请函。
温琅打开请帖看了看,这可真是令人头疼,大过年的去和皇帝吃年夜饭,无异于是和上司一起吃饭,肯定会吃得胃疼。
“可以偕同家属啊,你跟我去?”温琅将请帖递到游景殊面前。
游明远和宋绫婉不方便露面,温琅觉得这种宴席应该也没有什么吃头,还得小心翼翼,注意别说错话。
这种苦差事,还是他们两口子去吧。
“好。”游景殊应下。
“你以前应该经常参加吧?”温琅往游景殊怀里一靠,问道。
“嗯,宴会上陛下会出考题,能够答上来,或者答得不错的,会有奖赏。”游景殊回忆起往年的宴席,好像有几年他都拔得头筹,后来觉得没意思,便只看看,很少参与。
“这过年也不让人安宁。”温琅认为吃饭的时候,就应该专心吃,这是对食物的尊重,一边答题一边吃东西,真的会吃到不消化吧。
听见温琅抱怨的话,游景殊轻笑道:“陛下应该不会点你,你安心吃东西就好。”
温琅猛地坐起来,赶紧捂住他的嘴说:“别别别,别立这种flag。”
“什么意思?”游景殊时不时就能从温琅的口中听见一些奇异的词汇,以前他还会在心里探究一下,不过现在已经习以为常,没有以前那种很想知道的**,等温琅想告诉他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
温琅给他解释了一下,游景殊点点头,“原来是这个意思。”
“所以,你千万别说什么,等我打完这一仗,就回去娶你之类的话,这是死亡flag!”温琅叮嘱道。
游景殊轻笑一声,眉眼含笑的说:“不会说,你忘了?我早就娶到你了。”
“对哦,哈哈哈哈……”温琅挠了挠后脑勺,笑倒在游景殊的怀里。
游景殊无奈又纵容的捏了捏温琅的耳朵,说:“现在暂时还不能回去,再等等,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温琅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现在平城风云变幻,大安朝内忧外患,游景殊早就被卷入其中,自然无法独善其身,他们得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才能够回去临溪村,继续过他们闲云野鹤的日子。
“好。”温琅握住他的手,无声的告诉他,有我陪在你身边。
游景殊牵起唇角,在温琅的唇角亲了一下,温琅抱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压。
游景殊顺势将温琅抱起来,温琅现在有一米八二,体重自然也轻不到哪儿去,可游景殊还是轻松将他抱起来,亲吻他的动作没停,气定神闲地往床边走去。
……
温琅和游景殊在皇宫里遇见安胤恒时,安胤恒难得身着皇子服饰,敛去平日里嬉笑的做派,往那里一站,当真是龙章凤姿。
过往不少人和安胤恒行礼打招呼,安胤恒都很淡然的回应,这时候温琅才难得从他身上看到独属于皇子的风范。
“他真的是皇子诶。”温琅感慨道。
游景殊明白他的意思,说:“胤恒平日里很随性,关键时候该有的样子还是会有。”
“我懂,就是说他关键时候不会掉链子是吧?”温琅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安胤恒向他们走过来。
“你们俩看着我说我什么坏话呢?”安胤恒走过来和他们说话时,身上那股疏离的气息,顿时消散不少。
温琅眉眼弯弯,道:“没有啊,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谈论别人。”
安胤恒猝不及防被酸了一下,他搓了搓自己的鸡皮疙瘩。
“没见过你这么肉麻的哥儿。”
温琅不以为意的说:“现在长见识了吧?”
他左右看了看,问安胤恒,“怎么没有看见析觉?”
“他稍晚点会和他祖父一起过来。”安胤恒解释道。
孟析觉的祖父是济国公,当年太|祖打天下的时候,就是靠的孟家的财力支持,后来大安朝有过一次大规模的饥荒,又是孟家出手相助,所以封了孟家济国公,孟家祖祖辈辈都是皇商,没有任何人能够撼动他们家的位置,当然这也和孟家每年为充盈国库做出的巨大贡献,脱不开关系。
孟析觉是孟家的嫡子,他自幼聪慧,深受他祖父的喜爱,连他父亲都越不过他去,而下一任济国公的位置,也将传给他。
所以游景殊才说安胤恒和孟析觉很难在一起,几乎是没可能的事情。
“五弟,你在这儿做什么?”
安胤恒闻声转过头去,“三哥,我和景殊他们夫夫俩说话呢。”
来人正是三皇子安胤元,安胤元走过来和游景殊二人打了招呼,目光不由在温琅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似乎很惊诧于温琅一个哥儿能长成这样。
温琅淡定的任由他打量,游景殊却不高兴地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温琅,安胤元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不妥,赶忙收回视线,“抱歉,我只是觉着,伯爷似乎习过武?”
“三皇子殿下好眼力,跟着夫君学了点皮毛,权当强身健体。”温琅微微一笑,将游景殊拉出来当挡箭牌。
“原来如此。”安胤元很单纯的相信了,问了安胤恒要不要和他一起过去,他们是皇子,席位自然是安排在一起,安胤恒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跟着安胤元去了。
“这三皇子好像挺好骗的。”温琅凑到游景殊耳边说。
“三皇子性格比较单纯,他念书不怎么行,痴迷于武学,自幼便立志想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只不过他的身份,显然是不会允许他那么做。”游景殊和皇子们一起念过书,对这几位皇子还算是熟。
“原来如此,挺好的。”温琅和游景殊说着话,很快就走到自己的位置。
周围不少人上前来和他们打招呼,温琅对这些官员根本不熟悉,全靠游景殊提醒。
他们落座后,温琅察觉到他们的位置还比较靠前。
“安胤恒身边那个是谁”温琅八卦的问道。
“那是四皇子,安胤熙,他的生母是王昭仪,王昭仪性子比较谨小慎微,四皇子有受她的影响,很少会主动站出来说话。”游景殊小声和他科普。
的确如游景殊说的那般,四皇子和安胤恒说话的时候,总是低着头,佝偻着背,看起来唯唯诺诺,像个社交恐惧症患者。
“那是太子吧?他身边带着的是六皇子?”温琅看向离龙椅最近的那个位置,应该就是储君的位置。
太子板着脸,宴席还没开始就坐得十分端正,身旁的六皇子年纪尚小,对什么都很好奇,这里戳一戳那里看一看,扬起小脸怯生生的想和太子说话,可惜太子不搭理他。
“嗯,他们都是皇后所出,六皇子早产,身子不大好,皇后将他视如珍宝。”游景殊说。
温琅的眼神闪了闪,不患寡而患不均,太子对这个弟弟应该很嫉妒吧。
第119章
今年宴会皇帝照例出了考题,让文武百官积极答题,并拿出了丰厚的奖品。
大皇子非常低调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像以往那般锋芒毕露,也没有以前自信了,坐在那里,看着就挺阴郁的。
在场的文武百官心里暗暗嘀咕,看来大皇子这是一蹶不振了啊。
温琅戳了戳旁边的游景殊,“那是不是柳风掣?”
游景殊顺着温琅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柳风掣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
想想这会儿南疆还在殊死抵抗外敌,皇都却歌舞升平,柳风掣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要不是这里人太多不方便,温琅肯定会和游景殊说,估计这会儿柳风掣没有造反的心,也被皇帝逼出来了。
酒过三巡,郡萝公主站出来献舞,皇帝开心得合不拢嘴,直夸郡萝公主舞姿美妙,不愧是他的女儿。
文武百官自然跟着皇帝拍起郡萝公主的马屁。
“朕的郡萝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皇帝说着眼神就往柳风掣那边看去。
柳风掣自己喝着闷酒,全然没有注意到皇帝的眼神。
皇帝看见柳风掣在这样的日子里,居然一个人喝闷酒,难道是在表达他的不满吗?
“父皇,郡萝还不想嫁人,还想在父皇身边多陪陪父皇。”郡萝公主撒娇道。
“哈哈哈哈,朕的傻郡萝,你迟早是要嫁人的,朕怎么能耽误了你的婚事呢。”皇帝龙颜大悦,果然女儿才是贴心小棉袄。
“风掣,怎么一直在一个人喝酒?这宴席是有哪点让你不满吗?”皇帝脸上带着笑,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
在场所有人的心顿时悬了起来,皇帝这是在兴师问罪。
郡萝公主手心的汗都出来了,她张了张嘴,想要转移话题,就听见柳风掣嗤笑一声道:“满意,当然满意,微臣哪敢有什么不满意,只是苦了南疆的百姓,这会儿正面临着生离死别,哪有咱们的日子过得舒坦。”
他的话一处,四下一片寂静,每个人都静若寒蝉。
柳风掣这是在找死啊!
皇帝的脸顿时黑沉下来,他怒不可遏的指着柳风掣说:“你这是在责怪朕?”
“陛下说笑了,微臣哪里敢,只是喝醉了,嘴上有点没门栓。”柳风掣说这话的时候,态度傲慢,完全没有嘴上说的那样不敢。
“你!柳风掣,你别以为朕不敢治你的死罪!”皇帝拍案而起。
柳风掣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乃九五之尊,不过是治微臣一个死罪,有什么不敢呢,陛下想让谁死就让谁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皇帝被他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来人!”
郡萝公主满脸慌张,劝道:“父皇,小柳将军只是醉后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请父皇息怒。”
她说着立即跪了下去。
现场顿时陷入僵局,正在此时,突然有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不好了,启禀陛下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到底出了什么事?”皇帝一甩袖子,眉头紧皱。
“启禀陛下,是大皇子……”
“大皇子怎么了?”皇帝听见是大皇子,心下一紧。
太监低着头,欲言又止,皇帝正着急,见他一直不说,气得给了这太监一脚。
“说!”
被踹倒的太监赶紧爬起来,解释道:“是大皇子和一女子在御花园野……野……合,被诸位大人的内眷撞见到了。”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这大过年的都是什么事啊,大皇子也太荤素不忌了吧,竟然敢在御花园里和人乱来,本以为他经过徐家和徐贵妃自缢的事情大受打击,没想到人家心态好着呢。
皇帝恨铁不成钢的说:“那女子是谁?”
“回陛下,是……是游家的小姐。”
那太监回话后,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游景殊和温琅。
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落。
温琅倒是没有慌张,淡定的说:“这位公公话可不能乱说,我家就一位姑娘,正值豆蔻年华,还是个孩子,更何况她今日和爹娘在家,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睡下了。”
“是啊,是啊,我记得游家就一个女孩儿,还是个孩子呢。”
“那是怎么回事?”
众人议论纷纷,那位公公慌忙解释道:“不……不是,是游家大房的游采芙姑娘。”
群臣们恍然大悟,原来是游家大房的姑娘,不过听闻游家两房已经决裂了,关系并不好。
温琅一听,游家大房的姑娘不检点,关他们二房屁事,早就分家了,不知道关系不好吗。
虽然他是这么想,但在外人看来他们两房关系再不好,也是一体的,温琅和游景殊没办法,只能跟着去现场。
他们过去的时候,游采芙身上披着一件外衫,应该是游景平的,游景平一脸敢怒不敢言的看着大皇子。
大皇子一脸茫然,满脑子都是我完了。
他外祖父和母亲拼死将他弄出来,回到平城,他们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他头上,但是他却在过年这天,和游采芙胡来,还被一群官员的内眷抓了个正着。
皇后一脸嫌弃的站在旁边,说:“游采芙勾…引皇子,罪不可恕,先关上一段时日,若是无子就打上五十大板送回去,若是怀上了,大皇子就把她抬为妾室吧。”
游采芙闻言一脸惊慌的辩驳道:“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大皇子……”
游景平也赶紧解释道:“陛下,皇后娘娘,请明察,采芙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敢有那个心思。”
皇帝看向大皇子,“胤聪,这是怎么回事?”
安胤聪也就是大皇子,心头一慌,下意识的否认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出来透透气,然后就看见她坐在池塘边上,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我就感觉浑身发热……对,一定是她给我下了药!”
游采芙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虽然有系上带有催…情效果的香包,但也只是助兴的程度,分明是大皇子自己起了那个心思,和她拉拉扯扯躲到假山后面胡来。
“来人,去请太医过来。”皇帝看了看游采芙,这个女子竟然敢给皇子下药,这可是重罪。
“大皇子殿下,分明是您强行将小女子拉到假山后面,我一介女流之辈,如何反抗得了你。”说着游采芙就哭哭啼啼起来,看着怪可怜的。
大皇子也是震惊,这个女人竟然敢陷害他!
“呸!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之前你就跟着你哥来和我搭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去吧!我一辈子都不会娶你!”大皇子的暴脾气终于藏不住,对着游采芙骂起来。
于是这两人就开始狗咬狗,众人听到最后发现,这两人原来早就认识。
什么你勾…引我,我强你,都是胡扯,这两人分明就是和…奸。
太医来了后,没有从游采芙身上检查出大皇子所说的药,那个香包早就在他们俩的拉扯间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游采芙暗自松了一口气。
大皇子如坠冰窖,“怎么可能!”
众人心想,就是你见色起意,非得说有人给你下药,你这种性子,根本不用下药,勾勾手就上钩了。
于是游采芙得到了短暂的保护,只要她怀上孩子,就能嫁给大皇子。
大皇子撕了她的心都有了,他现在为数不多的助力就是他正妻那边,现在游采芙闹出这么一出,回去后他那个善妒的妻子怕是不会放过他。
之前因为大皇子被送去皇陵,作为大皇子妃,自然也必须跟着自己的丈夫过去,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这种苦的大皇子妃,身子每况愈下,就算回了平城,也一直在吃药,这次宴会也就没有去,她没想到自己卧病在床,他的丈夫却在外面偷吃,还闹得满城皆知。
“扶我起来,我要给父亲写信。”大皇子妃的眼神阴沉,她得让她丈夫明白,背叛她的下场。
温琅和游景殊这边看了一出好戏,柳风掣也因为大皇子的事情暂时安然无恙。
直到第二天一个惊天消息传来,温琅和游景殊才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太子昨夜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弟弟,然后失踪了。
“是个狼人。”温琅惊得手里的汤勺都掉回了碗里。
“什么意思?”游景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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