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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夫郎有空间-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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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的捂住自己嘴,视线所触及的地方,竟然看见一只满是鲜血的手。
神像后面藏着一个人。
鲜血蜿蜒,游景玥惊骇的看着距离自己脚下不远处的血迹,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
因为惊吓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两位护卫有些为难该不该走,后面是倾盆大雨,周围根本没有别的可以躲雨的地方,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下来,现在出去根本就是在找死。
一位护卫将游景玥护在身后,另一位护卫小声的说:“我去看看。”
游景玥想要别过头,突然间他看清了那只满是鲜血的手上,握着一条发带。
借着闪电劈过,他看清那条发带,似乎是自己的,上面绣着一弯新月。
他浑身一震,一个惊骇的念头从脑海中闪过。
不会的,不是他,一定不是他!
然而身体比脑子更快,他猛地从护卫身后跑出,向着神像后面脚步踉跄的奔跑过去。
“少爷!”
护卫没想到游景玥会突然冲出来,惊呼一声没来得及拉住他。
游景玥的腿太痛了,跑到神像后面,直接腿软的跌坐在地上。
视线变矮,也让他彻底看清,这只手的主人,赫然就是柳风掣。
晴天霹雳不过如此,游景玥怔在原地没有动弹。
柳风掣身上穿着黑色的衣衫,看不出到底流了多少血,但他的手,他的脖子,他的脸上全都是血,头发凌乱的散落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他半张脸。
游景玥双手颤抖,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他伸手去触碰柳风掣,无论碰他那里,都会让他的手心沾上血迹。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游景玥慌乱无措,入目全是一片猩红,电光将柳风掣苍白的脸照亮。
游景玥不敢去确定柳风掣还有没有呼吸,他猛地想起温琅给了他三个瓶子。
“瓶子,瓶子!”游景玥的手在颤抖,呼吸也乱极了。
那个救命的瓶子里装着的是水,至少看上去和白水没有区别,游景玥不认为温琅会拿这个戏耍他。
他掰开柳风掣的嘴,想把水给他灌进去,可柳风掣紧闭着嘴巴,根本灌不进去。
游景玥用袖子擦了一把被泪水糊住视线的眼睛,“求求你,张一张嘴。”
“柳风掣!”
像是听见了他的声音,药水终于灌进了柳风掣的嘴里。
游景玥紧张的盯着柳风掣,大气也不敢喘。
然后他看见柳风掣脖子上的伤痕,竟然迅速愈合,快得令人咋舌。
难怪琅哥说这个是拿来救命的。
游景玥无心去思考这到底是什么神丹妙药,又是从哪里得来的,他紧张的盯着柳风掣,直到柳风掣在他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
柳风掣抬起手,摸了摸游景玥的脸,眼里带着复杂的笑意,“死前能看见你,真好。”
一句话让游景玥刚控制住的眼泪,瞬间像是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你还没给我一个交代,死什么死!”游景玥扑进柳风掣的怀里,疼痛让柳风掣意识到这不是幻境,也不是梦,是真的,他没有死,游景玥来找他了。
游景玥在他怀里哭到打嗝,“我不准你死,你不准死!凭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凭什么你说走就走,凭什么你可以抛下我?!你既然要走,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一句又一句控诉听得柳风掣心都要碎了,他紧紧地抱住游景玥,在他额头上落下轻吻,“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的错,是我情难自禁。”
游景玥抓紧他胸口的衣衫,他不敢想,要是他不来追柳风掣,柳风掣就会孤独的在这个破庙里死去,没有人知晓。
“不准再丢下我。”
柳风掣抱紧了他,这样的游景玥他如何舍得再放手,“好。”
“谢谢你景玥,谢谢你这么勇敢。”
游景玥的头抵在柳风掣的肩头,泪水沾湿了柳风掣的衣衫,他也感谢自己勇敢了这么一次,否则他就真的会永远失去柳风掣。
他仰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柳风掣,四目相对,目光交汇,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等回过神时,四片唇瓣已经贴在一起。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柳风掣以前从不会越矩,他大概也是想给自己和游景玥留一条后路,做过最过界的事情就是离开的那晚,在游景玥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现在所有的退路都被游景玥亲手斩断,柳风掣如何还能退缩。
他的小狐狸总能出乎他的意料。
两个护卫很有眼色的走到破庙门口为两人放风,虽然这种雷雨交加的夜晚并不会有人来。
从柳风掣的口中,游景玥得知柳风掣竟然遇见了纳托,柳风掣如何能放纳托离开。
他虽然差点死,但纳托也被柳风掣重伤,斩断一只手臂,被下属带走去找大夫接手,若非他们急着离开,应该会发现柳风掣还有一口气在。
游景玥听得胆战心惊,面色苍白的捏紧柳风掣的手,满心后怕。
第127章
皇帝卧病在床,命五皇子安胤恒监国。
虽然皇帝还有一口气在,但他现在咽不咽下这口气都没差,安胤恒和游景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肃清余党。
将朝堂上下进行了一番大清洗。
满朝文武战战兢兢,生怕这把刀会落到自己头上,五皇子上位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但现在看见五皇子身后的游景殊,他们顿时恍然大悟,有游家人在后面出谋划策,无怪五皇子会胜出。
眼看着游景殊竟然把黎老请出山了,那些想要参游景殊一本的官员们纷纷闭了嘴,这可是连当今圣上都请不动的黎老啊。
游景殊和安胤恒这些日子忙得焦头烂额,要处理乱党,要肃清朝堂,要关心南疆战事,真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
“给你们做了宵夜,吃点再忙吧。”温琅端了两碗芋圆过来,这会儿天气还未转暖,吃点热乎乎的甜品再合适不过了。
“这是什么?”安胤恒最为期待的就是温琅送宵夜的时候,总能拿出各种各样他没有见过的吃食。
太监想要给安胤恒试毒,安胤恒一把推开他,将碗端到自己面前说:“我要当第一个吃的。”
“殿下万万使不得啊。”太监扑通一下给安胤恒跪了下去。
安胤恒充耳不闻,赶紧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嗯!好吃!”
温琅笑着摇摇头,心说安胤恒这么跳脱真的没问题吗?
游景殊似乎是猜到他的想法,勾了勾他的手,温琅趁机和他牵手,“是不是很累?”
“还好,多亏有你送吃的过来。”游景殊轻轻摇头,一只手用勺子吃芋圆,一只手拉着温琅的手。
一旁的安胤恒看见,酸得不行,“啧啧啧,欺负我孤家寡人一个。”
忙里偷闲,安胤恒想念起孟析觉,自从那次孟析觉来找过自己,他们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过了,他这边忙碌,孟析觉那边也不大方便来找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到孟析觉。
想到孟析觉,安胤恒便开始神游天际。
温琅忽然拿出一个木头小人放到安胤恒面前,笑道:“有人托我带给你的。”
安胤恒惊喜的拿起来一看,这是以前他送给孟析觉的,有段时间他沉迷于木工,便雕了个小人送给孟析觉,雕的是孟析觉本人,他以为孟析觉早就扔了,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
“他没扔。”安胤恒眷念的拿起木头小人,反复在手心把玩,他刻的可真好,和孟析觉长得一模一样,所谓睹物思人便是如此吧。
有了孟析觉暗中打气,安胤恒吃完一碗芋圆后,又有了动力。
温琅和游景殊看着天色已晚,正准备出宫,就听见外面传来声音。
皇帝驾崩了。
安胤恒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怔愣的望着外面,遽然红了眼眶。
温琅也没想到皇帝居然驾崩得这么快,他以为皇帝应该还能撑一段时间。
皇帝虽然驾崩了,但南疆的战事还在持续,柳风泽收到安胤恒这边传过去的消息,抓住了内贼,临时改变作战方式,再加上三皇子和张家军相助,战事终于有了捷报。
柳风掣和游景玥快马加鞭赶回南疆,一路上游景玥的面色惨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吓得柳风掣让他慢慢赶路,游景玥却倔强的摇头,不肯耽误柳风掣。
“若是你一个人肯定不会是这个速度,你已经在迁就我了,不用再放慢速度。”游景玥坚持让柳风掣继续赶路,柳风掣若是强行停下来,他便自己翻身上马,往南疆赶,丝毫没有要等柳风掣的意思。
柳风掣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依着他,心疼极了。
可游景玥的这股韧劲也越发让柳风掣钟爱他。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南疆,柳风泽在看见柳风掣的一瞬间,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大哥。”柳风掣长高不少,也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他站在柳风泽面前,高大英武,仿若是年轻时的镇南王。
柳风泽眼眶发热,张开怀抱,“风掣,欢迎回家。”
“我回来了,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柳风掣咬紧牙关,眼睛通红。
柳风泽知道他想到了爹娘,安慰地拍拍他的背。
两人分开之后,柳风泽才注意到旁边身材高挑,容貌昳丽的少年。
“景玥?”柳风泽看了看游景玥又看了看柳风掣,问道:“你怎么把景玥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了?”
游家会找他们拼命吧。
游景玥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咧嘴笑了笑,“是我硬要跟上来的,和风掣无关。”
柳风泽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柳风掣牵住游景玥手对柳风泽介绍道:“大哥,这是我未来的夫郎,你弟媳。”
听见柳风掣的介绍,游景玥脸上一热,终于有了血色。
“你们?”柳风泽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弟弟居然会和游景玥在一起,不过一开始的震惊之后,柳风泽还是很替自己弟弟高兴。
“你小子,真够可以的,把游相家的哥儿都拐走了,以后跪着去和游相一家谢罪吧。”柳风泽拍了一下柳风掣的后脑勺,和颜悦色的对游景玥说:“景玥,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一会儿我让人送你们回镇南王府去,你嫂子肯定喜欢你,这小子要是敢欺负你,尽管和我说,大哥替你教训他。”
游景玥笑弯了眉眼,“好,谢谢大哥。”
听见游景玥叫自己大哥,柳风泽抑郁多时的心情终于有了好转。柳风掣心念一动,握紧了游景玥的手,看他的眼神越发热切。
如有实质的眼神让游景玥羞得面红耳赤。
……
因为还在国丧期间,安胤恒登基仪式一切从简,虽然不能大办,但不少朝臣还是认为太过于从简,向安胤恒提出了意见,没想到一直以来都很好说话的安胤恒不耐烦的说:“朕没时间弄那些繁文缛节。”
随后将人都赶了出去。
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是新皇登基,藏污纳垢的朝堂被彻底肃清,安胤恒出乎意料的强硬,但这并不代表他听不进去意见,他和黎老等人商量的时候态度非常谦和,该强硬的时候半点不犹豫。
徐毕昇和其余党被处死,大皇子念其兄弟情谊,被贬为庶人,终身不得入平城。
大皇子妃一家也没能逃脱,只留下一个女儿由安胤恒让人选了一家家世不错的人家抱了去,至少一生不会愁吃穿。
四皇子被封了安逸王,听这个名头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四皇子和他的母妃战战兢兢,以为新皇登基会弄死他们,这对他们来说倒算是好结果。
整顿朝纲之后,安胤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游家平反,并再次任用游明远,因为先帝废除了宰相一职,安胤恒便封了游明远太傅,黎老任太师,辅佐刚继位尚还稚嫩的他。
游景殊更是一飞冲天,直任尚书令,众人这下算是明白,游家押对了宝,这是要盛宠不衰啊。
请安胤恒三思的奏折层出不穷,安胤恒视若无睹,铁了心要将游家捧上云端。
现在谁人不知游家父子是新皇跟前的红人,谁见了游家父子都想要上前去巴结,只可惜这俩父子,一个和善可亲,说话却是滴水不漏,一个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
都不是容易巴结的主儿。
“游采芙?”安胤恒早就把这个人忘记了,这会儿听人说起,才隐隐记起这女子是游景殊大伯的女儿。
和大皇子在御花园里乱来被抓了个现行,似乎是为了观察她有没有怀上孩子,才被皇后关了起来,皇后因为太子和六皇子的事情疯了,自然不会再去管这件事,而游采芙也就无人问津,一直到现在。
“她怀上大皇子的孩子了?”安胤恒问道。
“回陛下,居太医前去把过脉了,的确是有喜了。”太监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这太监说起来以前本是李德福手下的人,他和旁人不同,心思不活泛,不懂得孝敬李德福,被李德福折磨得半死后赶到冷宫里去伺候,这是要让他永无翻身的机会。
不过他运气算好,太子出事那日,就是他发现了刺客,之后被带去审问,确定和他无关后,将他放了出来,也没再让他回冷宫,安胤恒见他老实,便点了他到跟前伺候。
说实话,大皇子和游家大房的种,安胤恒并不想留。
他思索一番,让人去请了游景殊过来。
游景殊听说了这事儿,皱了皱眉头,说:“安胤聪现在只是一介布衣,他的孩子也应当是如此,既然游采芙怀了他的孩子,就让游采芙自己选吧,是去找安胤恒还是回家。”
安胤恒点点头,游景殊说的不错,但仔细算来,游采芙肚子里的是皇家的血脉,万一是个男孩儿。
游景殊看了看他,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劝道:“陛下,四皇子和三皇子还未有子嗣,您不用着急。”
“知我者,景殊也。”安胤恒打得是什么主意,自然是过继他兄弟的孩子到自己膝下,若是有能当大任的,便立为储君。
孟析觉说愿意等他,他也不可能做出自己三宫六院和别的女人生孩子的事情。
“温琅又送了粮食去前线是吧?”安胤恒拍了一下游景殊的肩头说:“替我谢谢他。”
“他说不能让拼命为我们守护安宁的将士饿肚子。”游景殊提起温琅眉眼顿时柔和下来。
安胤恒闻言感慨万千,“希望南疆的战事能尽快平息。”
“景殊,你以前和我提的那件事,我准备好了。”安胤恒打开圣旨,上面写的每一个字,都是游景殊一直为之努力的目标。
第128章
新皇力排众议,修改律令,则日起嫁娶自由,不论男子女子还是哥儿都可以自由婚配,这也意味着同性可以嫁娶,哥儿的选择不再只能嫁人。
这条律法一经颁布,整个大安朝上下一片哗然,有喜极而泣的,自然也有守旧派认为新皇此举有悖人伦。
朝堂上敢指责新皇的人却没有几个,毕竟文武百官中领头的几位都是此条律法的推崇者。
游景殊更是起草了一份婚姻法,现在正在与黎老,游明远共同修撰,争取草日颁布。
等到律令颁布的这天,温琅才知道原来自己曾经无意间说的一句话,游景殊早已记在心上,并为之付诸了行动。
律令刚推行的时候是没有多少人敢去尝试的,毕竟扎根在心底陈旧的观念是不可能在瞬息间改变。
但是不着急,一切都在变好的路上。
“游采芙被他家里人赶出来了。”温琅对此有些意外。
游景殊听了却是淡然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大伯一家都是同一种人,自私自利,如今游采芙怀着安胤聪的孩子,安胤聪又贬为庶人,头上还顶着弑父杀君,意图谋反的罪名,他们一家如何敢接手游采芙这个烫手山芋。”
“也是,不过游采芙也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温琅对游采芙不熟,既没有想踩上一脚也没有帮扶一把的意思。
“管他们做什么。”游景殊牵着温琅的手坐到庭院里的石凳上。
这会儿已经是初春,空气中可以嗅到花香。
“你母亲的消息查到了。”游景殊将一份文书递到温琅面前。
温琅愣了愣,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拿过文书没有着急看,“你看过了吗?”
“嗯。”游景殊点了一下头,说:“和你猜想的差不多。”
“我想也是。”温琅低头一目十行的看起来。
他的生母尤氏是温世仑老家一位秀才的女儿,是当地的夫子,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自从嫁入温家,一直任劳任怨照顾婆婆和丈夫。
尤氏的父亲是温世仑的老师,所以温世仑时常能见到尤氏,自然而然对尤氏起了心思,他费尽心思追求到了尤氏,尤氏的父亲其实并不看好温世仑,他是温世仑的老师,看得出温世仑性格里的缺点,自然是不放心将掌上明珠交到温世仑手中。
可惜后来尤氏的父亲患上急症,不得己在撒手人寰前将尤氏交付给温世仑,并且拜托了自己的好友举荐温世仑,给了温世仑更好求学的机会。
可温世仑并不是那种知恩图报的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他远赴平城赶考,中了二甲,被国子博士周仕看中,想将其女周月兰嫁给他,温世仑和周月兰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只是恰好家中来信,说尤氏怀了身孕。
见过平城贵女的温世仑,如何还看得上乡野村妇的尤氏,他和周月兰真可以说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谁也没有把尤氏看在眼里。
尤氏满心欢喜随着婆婆赶到平城,以为好日子来了,然而等待她的却是一个又一个坏消息。
婆婆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平城的贵女相中,立即逼迫尤氏,让她识大体点,自降为妾室。
尤氏举目无亲,如何斗得过温家母子,就算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只能从正妻降为妾室,眼看着自己的丈夫迎娶别的女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她不知道的是,她就算自降为妾室,也是周月兰的眼中钉肉中刺,除非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死,否则周月兰心中的那口气永远得不到舒缓。
不过温老太太看重子嗣,如何也要保住尤氏肚子里的孩子。
可以去母留子,绝不可以连同孩子一同解决。
尤氏在怀孕期间尝尽了痛苦,她甚至想要一了百了,可只要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就一次又一次的忍了下来。
周月兰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折磨她,也正是因为这些折磨让尤氏确定,如果她生下来的是个小爷,那这个孩子绝对不可能在周月兰手中活着长大。
她隐隐记得自己看过一本书,里面提到了一种特殊的植物,这种植物提取出来的汁液可以用作染料,这种染料很特殊,除非特定的药水,否则无论如何都洗不掉。
她在和婆婆来平城的路上,偶然救了一个又聋又哑的妇女,尤氏心善,知道她死了丈夫和孩子,无处可去,便让她跟着自己。
这妇女表示自己不要工钱,只要能给她一口饭吃就行,温老太太合计了一下还挺划算,反正到了平城也需要买人伺候,倒不如捡个便宜,反正是伺候尤氏,不是伺候自己,笨手笨脚也碍不着自己,便高傲的答应下来。
就是因为这次心善,让尤氏在偌大的温府里,有了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她拜托这位妇人帮她去买那种特殊的染料,她们找了很久,终于在尤氏快要临盆之前找到了。
而尤氏生产的时候,温老太太和温世仑夫妻二人都去参加宴席了,好在这位妇人自己有过生产的经验,好险帮助尤氏顺利生下了孩子。
也就是这时候,听见妇人恭喜自己生了小爷,尤氏才知道妇人虽然聋,但是并不哑,她是被上一任主人家折磨聋的,那时候她刚失去丈夫,又接连失去孩子,整日郁郁寡欢,也不开口说话,久而久之旁人便以为她又聋又哑,妇人正好也不想和别人交流,越久顺势装作聋哑人。
尤氏得知自己生的是个小爷,差点没晕过去,她赶紧让妇人给孩子的眉心点上一颗红痣,装作自己生的是个哥儿。
“最关键的就是找到这位妇人,就是不知道她还在不在世上。”温琅沉吟道。
“我让人去找了。”游景殊握了握他的手让他放轻松,“温家和周氏都会遭到报应。”
“他们当然会遭到报应。”温琅的眼睛黑沉,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到他的生母是怎然温柔娴静的女子。
可惜嫁给了一个人渣。
若是他外公没有患上急症,无所托付,怎么也不会把女儿嫁给温世仑。
他们这边正在想方设法找人,丁桥那边就给他们带来了好消息,他们要找的那位妇人,竟然被丁桥给遇上了。
因为南疆战火纷飞,丁桥只得关了铺子,准备回泉溪县,然而就在他回程的途中,一路遇上了不少逃难的百姓。
丁桥心善,将自己的食物拿出来分给这些颠沛流离的百姓,他身旁是镇南王府的人,那些穷凶极恶想要上前来抢食的流民,也只敢想想,不敢付诸行动。
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些人终究还是按捺不住,趁着夜色想要杀人越货。
多亏了一个年轻的姑娘悄悄和丁桥一行人报了信儿,才没让人得逞。
巧的是这位报信儿的姑娘,她的婆婆就是温琅和游景殊正在找的那位妇人,这姑娘家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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