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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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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长铭……不要怕,我会满足你,全心全意的满足你。”
兴主的气息一时间让长铭觉得温暖,甚至让他放弃了反抗,回应了逸景的动作,逸景在他耳边的低语似乎比起发【】情还要致命,将自己脑海中喧嚣的声音一举扫荡,只留下一个安慰他的兴主。
“放开我……”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三个字的,只是知道心房似乎都在为他说的话疼痛,而逸景依旧置若罔闻地拥抱他,为他宽衣解带。
“放开我!”他终于吼了出来,抓起身边的天下飞霜,双手一握便击向逸景脑袋。
逸景心思都在长铭身上,猝不及防便硬生生挨下,长铭手脚无力,这一击好像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却让逸景清醒了些许。
“轰隆!——”一声雷电之下,天空乍明,照亮两人面容,甚至能感受到周身水汽不断。
长铭同他四目相对之时,心中涌起了胜于死亡的恐惧,逸景的动作虽然停了一停,但是双眼中的狂野根本无法散去,想要好好疼爱他一番,又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只怕他刺瞎逸景那双眼睛,逸景还是会将他绑到床【】上去。
“长铭……”逸景强迫自己冷静一些再去抓长铭的手,然而长铭即使狼狈,依旧闪开了,“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伤害你的。”逸景喘着粗气,语速也快了好些,大有迫不及待的意思。
“你敢碰我……”长铭无力坐起,却还是逞强以手肘支撑身体,颤抖着抽出天下飞霜,“你敢碰我……”
逸景知道没用的,即便李长铭要杀了他,他都不能克制自己。
“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话打醒两个人。
“别干傻事!”逸景大惊失色地喊道,伸手要抢上前来,夺走天下飞霜。长铭连多的一句话都不再开口,而以刀刃付脖颈,千钧一发之际,天下飞霜终究被逸景打落,他也支撑不住摔在地上。
逸景没有扶他,而是身形颤抖地握起天下飞霜。
“我走,你不要伤害自己。”说完便落荒逃消失漫天大雨中。
长铭无力地躺在地上,兴主的远离让他浑身比起百蚁噬骨,千车碾过更为难受。
虽然说好久不见儿女甚是想念,但是回一趟侯府见一次儿女,当真将行晟和辰盈折腾得够呛憔悴
没想到半夜三更的时候,突然听得门外一阵巨大响动,立时惊醒了两人,虽然屋外雷雨交加,但这并非远处传来的轰鸣之声,而是门扉动静,若非这是涧河谷,说是强盗上门行晟都不奇怪。
“怎么回事?”
“尚不清楚。”
两人一同下榻,匆忙取兵器披衣裳,听得脚步匆匆,行晟将辰盈挡在身后,顺手点亮烛火。
“行晟!”
“哐!——”随后便是破门而入的声响。
来人心急火燎,顾不得许多礼貌,神色似有疲惫,衣裳尽数为雨水打湿,带出一片水渍迤逦,身体无力依靠在门边。
行晟都要跳起来了:“大军长!可是出了什么事?!”
“去莫知阁!长铭突然到了发【】情期。”
就连平日无喜无悲的行晟眼下也大惊失色:“怎么会!他一直在服药!”
“我不知道!”逸景觉得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神思杂乱之下只能哑声喊出这一句话,“快去救他!”
“我们怎么救他!”行晟怒道,“整个涧河谷就一个绛元!我们都是和生,他发情期我们靠近对他也是危险!”
逸景长长呼出一口气,似乎终于冷静下来。
辰盈在背后拍了拍行晟,急忙道:“总之我先过去看看,管不上这么多了。”
不等两人答话,也不顾上伞帽,便夺门而出。
逸景还在呆愣的时候,行晟已经到了他面前,慌忙喊道:“你快松手!”
他如梦初醒,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居然未将天下飞霜收刀回鞘就这么握着刀神一路赶来。天下飞霜的刀刃自然不能小觑,他掌心已经面目全非血肉外翻,若非行晟及时提醒,只怕他只剩下一半手掌都不会察觉。
“本官去寻军医处理伤口,你同辰盈一起去,别让长铭干傻事。”
如行晟所言,辰盈就算到了莫知阁门口,却连门都不敢进,只能站在门外没话找话让长铭分散注意力,发【】情期的绛元可能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更为警惕,冒然闯入只怕他自卫成自伤。
不知是雨声遮盖一切,还是长铭已经痛苦的无暇应答了,已经到了五更天,行晟也愈发着急。
“长铭,药物还没压制住吗?”
“已经好多了……”长铭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但是至少可以顺利应答了,只是听起来似有哭腔掺杂其中,“陪我说说话……我能好受一些。”
行晟和辰盈更是担心。
发情期的绛元没有兴主而活活痛苦而死的先例数不胜数,药物抑制可以缓解许多,大幅减少绛元的发情时间,然而长铭带着一身疲累,生怕他挨不过这些时间。
“快告诉我们你现在如何了!”辰盈跺脚焦急道。
然而无人应答,两人等候半响,对视一眼,行晟又喊道:“长铭,若是还清醒,便应答我们一声!”
依旧四下死寂。
两人顾不得许多,当下撞开房门。
辰盈见眼前,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且不说这满屋狼藉,凳倒桌翻,且是这血腥味就已经令人血色全无。长铭躺在中央,早已失去意识,一动不动,简直如同尸体一般,脸色惨白,身体冰冷,脸上周身都沾了地上血迹,倒在血泊中,简直触目惊心,两人面如死灰上前,几次探不到他的脉搏,行晟的指甲都要划破他手腕的皮肉,才知道他奄奄一息,甚至不及惊呼,行晟已经掠出门去寻军医来,辰盈守在原地手脚如飞地给长铭喂药,刺激他心跳。
“状况着实不好,连日疲劳,又硬生生挨过发情期,为了抑制自己,他居然咬了自己双手手臂,力道太大,险些伤筋动骨,流血也不少我们闯进门的时候,他就是倒在血泊之中”,行晟揉着额头告知这些,最后长叹一口气,道:“为什么遇上你们两个人我就要收拾烂摊子。”
逸景在执笔而书的手顿了一顿,又继续动作,问道:“有什么头绪了吗?”
“主犯从犯都查完了,是在他的汤药里下了□□,原因不明,下官将名单交给阿良,您看……”
“按兵不动,密切监视,待七营长苏醒再做决断。”
行晟挑眉诧异问道:“您不处置?”
“事关七营长,又是他的部署,他理当全权处理,本官就不插手了。”
“好吧”,行晟耸耸肩:“你的事情,等他醒了一并由他决定。”
逸景眉头深锁:“但是眼下不知什么时候调兵,长铭这事影响不小,不说其他,单一个营长眼下昏迷不醒,双手重伤,还未将之前一个月的事情尽数掌握,这才是棘手所在。”
“这没有办法,如果七营长依旧是李长铭,此事唯有他自己能成。”
“撤换营长?”逸景冷哼一声,“你做的事情,真当本官一无所知吗?现在哪里能轻易撤换他。”
行晟坦然道:“您当初的动作不是也供认不讳吗?”
逸景无言以对,行晟目光落在他包扎厚重的右手上,叹道:“伤在手掌,还要写字,恐怕痛苦得很,不能找人代劳吗?”
“七营长辛苦一个月还要继续忙碌,你找到人代劳了吗?”
七营长在三天之后苏醒,吃了辰盈送来的热粥又喝药之后,便意图下床行走,楚广良连忙上前来扶住他:“你身体尚且虚弱,这是要去哪里。”
“召集七营众人,往莫知阁去。”长铭见楚广良欲言又止,抬手阻拦道:“我知道阿良担心我,但是此事必须尽快处理,七营之前的军务因潘朱无知,诸多失误,不能再耽搁了。”
楚广良叹息,最终还是扶他往莫知阁而去。
众人赶往莫知阁时,尚且不明白其中前因后果,只知道七营长眼下神色惨淡,坐在主位上似乎摇摇欲坠,怕是松开了椅子扶手,他便要滚下主位来。
“谋弑上官可是大罪,诸位理当清楚”,他的嗓音沙哑飘渺,好像是垂死之人挣扎着一句话,但是其中亦是决然非常,只要抬头四目相对,便可知他即便形容枯槁,双眼却炯炯有神而深远冰冷。
目光所及之处,不解者有之,战栗者有之。
楚广良上前一步,将一份文书双手奉上,道:“回禀营长,此事已经水落石出,主犯从犯皆具说明。”
长铭接过,却并未打开,而是喊了另一个人的名字:“潘朱!”
“下官在!”潘朱原本已是不寒而栗,眼下这一声喊,又是吓得不由自主双膝跪地。
“谋弑上官,为首主犯,罪不容诛”,长铭吩咐左右道:“拖下去,乱棍打死。”
“营长!”潘朱惊呼跳起,却又被左右奉命之人一把按住,不得不低头下跪,却依旧辩解道:“下官并非主犯啊!下官只是……”
“啪!”
众人皆是一惊,就看得潘朱昏死过去,脚边正是营长的武器,想来方才是长铭甩手将武器掷出把他打昏。
“死到临头,胆敢狡辩,拖下去。”长铭冷冷道,一片噤若寒蝉,随后他重新拿起那份文书,吩咐道:“立刻取来烛火,烧了吧。”
众人唏嘘不已,楚广良微微皱眉。
“此事到此为止,本官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再有人步其后尘,定不轻饶。”
众人齐声应是。
谴退众人之后,长铭唯独留下了楚广良。
“阿良,你有话对我说?”长铭偏头看他,“尽管说来无妨,我视你如挚友,私下相处,一直也不在意繁文缛节。”
“我知道,我并非因你是营长所以不说的”,楚广良苦笑道:“我知道你自有考量,虽然我并不明白其中关窍。”
“谋弑上官,罪名不轻,无论主从,一律处死。但是战事将起,选拔不易,若是尽数诛杀,有伤七营,若是不杀,再无威信,我只能选一个,让他们安分守己,专于正事的方法。”长铭沉吟道:“至于潘朱,不识时务,昔日有孟千撑腰,动摇营长地位,孟千离去之后,还不收敛,最是张扬——也是最好的杀鸡儆猴。”
“可为什么要铤而走险这么做呢?”
“不知道”,长铭漠然道,“也许是不服管教,也许是用毒一事,也许只是想看绛元发情,但是再追问,此事便只能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这些年来,说不清究竟发生了哪些影响深远的事情,但你确实不是两年前那个七营长了。”楚广良感叹道。
“这话从何说起?”
“不知道……”楚广良思虑道:“只是感觉而已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谁是下毒下药的人,对于长铭来讲真的不重要,找到一个嚣张的打死,剩下的恩威并施,就是长铭的办法,而不是像当初一样全部处置。
第41章 第四十章 西南烽火
长铭看着叮叮咚咚放在他面前的一串东西,不禁抬头问行晟:“这是干什么。”
“让你喝药啊”,行晟神色怪异地看他一眼,继续说道:“小瓶子是大军长给的伤药,那块冰是和我辰盈从深井捞出来的,夏日伤口容易溃烂,放块冰,及时换药。”
长铭点点头,一指那个小瓶子,说:“伤药你拿走吧,我这里有,军医给了不少。”
“这不是从军医那里弄来的”行晟眨眨眼道,“司福罗家有很多好东西,兵法韬略,天文地理,武艺伤药,这可名贵得很,恐怕大军长手上就这么一瓶,还是上次见成景大人给的。”
“还有天文地理?”长铭想起,大军长确实可以预测风云。
行晟点点头,安慰道:“你不要担心,这是大军长给七营长的,不是给李长铭的,想东想西的,还是保重自己最重要。”
“那我晚些用吧”,说罢伸手去端药碗,一饮而尽。
“说起来,大军长你打算如何处理?”
长铭不以为意道:“我可以放过谋弑上官的部署,似乎没有理由为难我的上司……再说了,我现在不过一个营长,又能把他如何?”
行晟了然地“哦”了一声,接着道:“那我去告诉他你不生气了。”
长铭猛然抬头,皱眉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最终问道:“你有病?”
行晟抬手就拍他,“是你自己不计较的,关我什么事!”
夜晚入更十分,七营长再度埋首文书,大军长再度驾临,只不过这次七营长没昏睡过去,而大军长则是从屏风之后悄悄探头。
长铭抬头时便愣了一愣,没人知道他在那里多久,只是这样小心翼翼探头看他的逸景,不像是往日高高在上的大军长,倒像是一个孩童心性的少年人,脸上少了往日肃穆之时的威严,更添几分柔情蜜意的味道,他从未想过自己大军长会有这样的神情。
“您……在那里多久了?”
“呃……刚刚到而已,我真的没有偷窥你!”逸景甫一解释,便暗道不好,这可是越说越不清楚了。
“手上的伤如何了?”长铭没有在意,转而一边抽出几份文书,一边问他,这涧河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军长手上受伤,顷刻就传遍了,长铭听到也不足为奇。
“没什么,过些时日就好……我给你带了些汤药和宵夜,先吃点宵夜,再喝汤药,好不好?”
军医确实说过,这汤药不要空腹服用,伤胃不好,他也只能点点头,逸景不由自主挑了挑嘴角,终于自屏风走出,将手中的食盒放到他桌案上,摆上一盘小包子,将筷子递给长铭,汤药放在一边暂且晾着,而后目光落在一个盛水的木盘上,好奇问道:“这水是做什么用的?”
“行晟送来的一块包治百病的深井冰”,长铭一觑,然后说道:“然后化成了水。”说着一手接过筷子,一手将一沓文书送到逸景面前,“您既然来了,下官就不谴人送去了。”
逸景并未计较,低头仔细去看那些文书。
“此事不准。”
长铭闻言,伸头去看,恰是那份请大军长令赫连姐弟主理用毒一事,以便协调,最近用毒一事在军中造成的动静不大不小,这些刀口舔血之人,却拿这怪异的□□莫可奈何,虽然用量甚微,却依旧痛苦,军医也只得在涧河谷四处奔走。
“眼下才开始,多少有点不习惯,几天之后大概可以适应,只要有解药便不需要军医忙碌。赫连姐弟也是新晋武官,本官甚至是刚刚到来宁武,这样提拔,风头过盛,不是什么好事,眼下还是少生事端,战事为主。”
长铭故作愁眉苦脸道:“但是他们二人为此事出力不少,西南战场也少不了他们,这般埋没功劳,对他们怎生是好?”
逸景哂道:“不必拐弯抹角了,说吧,你要什么。”
“不如大军长送两把弩给他们的,以显恩德。”
“趁着本官现在不宜举动,你倒是懂作好人”,逸景拿起手边的文书,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但是现在本官哪有时间给他们画图纸,就算是你的天下飞霜丢了,你也只能自己另外找一把兵器了。”
长铭反而怔怔地看着他:“天下飞霜的图纸,是您画的?”
“当然是我画的,还是我写好用铁用碳,托行晟送去冶城打制的。”
“下官一直以为是另有他人……”长铭悻悻道,未曾想到自己顶头上司还懂这些东西。
“大人,有加急信件。”门外军士突然来报,屋内的两人下意识抬头看一眼窗外,已经深更半夜了,居然还有加急信件传来,还是给七营长的,真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长铭接过信件,只是一眼,顺手就置于烛火之上准备引燃,还未等逸景开口询问,他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收手,转而去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小盒子,将其中杂物清理出来,又撕碎了信件,将碎片尽数置于盒子之中。
“你这是……”
“洛江红寄来的,就是户部侍郎,兵部尚书的女婿。”长铭面色平淡地答道,见逸景沉默不语,便继续说道:“大军长不要担心,下官不因为别人三言两语罔顾职责所在。”
“本官知道,恰好是职责所在,你才没有烧掉那封信。”逸景不由得又叹气道:“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养伤要紧。”
第二天夜晚,逸景继续来送药送夜宵,长铭并未在意便从善如流地接下了,但是万万没想到,直到几天之后,长铭不需要再熬夜处理事务之时,逸景依旧给他送药送夜宵,只不过没送到莫知阁而是送到他自己房屋,偶尔遇上行晟,自己长兄便一脸头疼地看着他,细问之下,长兄终于忍不住说:“为什么你们两的事情总是波及我,再敢如此,我就同花军长说一声,调去安戊了。”
长铭莫名其妙,终于有一天,逸景继续送药送宵夜,他不禁疑问道:“您为什么总是拿着下官的药?”
“药房取来就行。”逸景坦然道。
长铭立时想到大军长天天往药房跑,岂不是弄的人尽皆知,没想到逸景及时宽慰他:“不要担心,都是喊行晟和辰盈去取,我弄好夜宵他们也顺路送过来,不然就凉了。”
“………………………………”长铭有一种摔门的冲动,令军侯的长子因为帮大军长拿药厌烦不已转头去了安戊,这说出去怎么见人?
“以后下官去取药吧,或者让药房送来也行,不要再折磨他们了。”长铭欲哭无泪地说道。
逸景点点头,说:“那就等我送夜宵以后你再吃药。”说完将食盒将长铭手里一塞,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长铭诧异地发现武艺平平的大军长居然能跑得这么快。
于是他第二天看到拿着食盒给他送夜宵的逸景。
逸景一边左手翻看文书,一边让秦左奚为他给右手换药。门外有军士来报,说一人蒙头盖脸的,诡异得很,奈何有圣上金牌,要求一见大军长。
“让他进来吧。”秦左奚麻利为他换药包扎,随后简单行礼,快步退下,眼下房间只有一个大军长和那个蒙头盖脸的人。
“你有病?”逸景将那人上下打量一番,就说了这三个字。
“你才有病。”那人接下斗笠,抬头看他,正是中书省宰相甘仪,“本相奉圣上密旨前来,事关重大,当然不能随便抛头露面。”
逸景顾不上和他插科打诨,忙问道:“何事紧急?”
“南蛮之国一夜政变,旧主容亮为其兄弟阿伐骨取代,苟延残喘,逃亡于我朝,圣上知晓阿伐骨有脱离我朝之意,命你和花军长即刻整军,赶赴西南支援。”
“我之前说的事情你们都处理好了吗?”
“早已交代黄英,只能坚守不出,否则定不轻饶,军饷方面不需忧虑,有本相在,白祥影统领这么多人,倒也没缺衣少食,只是又收到线报,说阿伐骨谴人联络南蛮之国以东的车国,似有联手坑我朝的意思。”
“这就麻烦了……”逸景神情肃穆道,“车国以象兵出名,即便护城河水深河宽,也挡不住那些高大蛮力的象兵。”
“象兵?”甘仪皱眉,忽而想起什么,忙问道:“本相记得,华景当年在茂城留下一批机关,可以用于克制象兵……”
“可二哥的东西,谁能用?”逸景一阵见血说出最麻烦的问题,甘仪还要思量,却为逸景打断,“下官即刻准备发兵,为尽早赶赴西南,重甲暂且请大人再安排人手随后送来。”
长铭还在带人训练,就听得宣武阁传下命令。
“即刻整军,兵发西南,准备弓箭火油,打理各自兵器,弃重甲而行,两个时辰之后出征。”
赫连姐弟相视一眼,有些呆愣,身后有人一拍他们两人肩膀,回头才发现正是行晟,“速去准备,带齐箭矢和□□。”
两人恍若初醒地告辞。
逸景跳上战车,环视一周,见左右六营皆已准备妥当,车马齐备,战鼓待催,旌旗飞扬,转头吩咐为他驱驾战车的谷粱以晴道:“不宜拖延,速往西南。”
“是。”谷粱以晴爽利答应,挥鞭策马,当下疾奔而出,险些将逸景本人从战车上摔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老司机谷粱以晴负责给逸景驾车的,嗯。
第42章 第四十一章 兵贵神速
逸景正是忧心迟则生变,所以令全军轻装简从,全速而行,然而从知晓南蛮之国起兵,到消息送达王城,就算是八百里加急,少数也是十天左右,况且负责线报之人,未必知道此事急迫,若是拖延了更久的时间,只怕大势已去。
虽然已经令黄英坚守不出,当在逸景行至中南泾城之时,却还是收到了前方战报,黄英冒然出战,连失两城,现死守茂城。
“当真废物!”逸景怒极之下,一把将战报糅烂在手中。
秦左奚也在一旁焦心道:“坚守不战?何以如此?”
“对方不过一个南蛮小国,号称十万大军,想来有人在其中怂恿出战,而黄英骄兵必败,这才连失两城。”
蓝莫也气的咬牙切齿。
“现在只能亡羊补牢了”,逸景问道,“甘相的东西还没送到吗?”
“已经送到了,说是特地找了千里马,谴几人不眠不休地送来的,下官已经检查,全是真金,没有银子也没有银票。”蓝莫回禀道。
“那便好,战马喂饱粮草之后便起身行动。”
“是,下官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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