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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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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铭似乎安心几分,低声应是,正要告辞退下,听得自己大军长说了一声:“今年降雪提前,天气严寒,莫要贪图火炭温暖而锁闭门窗,隔绝风雪。”
  来时星夜兼程,归去缓而行军。逸景并未下令全速班师,而是不紧不慢地走着。
  赫连轻弦看到前方一车辇装饰华丽,缤彩高贵,便料定这是车国和亲公主的车辇,为保公主无恙,两侧更有宁武军守护在旁。他长叹一声,回头看了宜城一眼,甩了甩脑袋,翻身上马,攥紧缰绳,突然听得背后一人调侃道:“这么急着走,辣椒花椒你都带够了吗?”
  闾丘尔阳安坐于马上,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你不是回苗疆去了吗?!”赫连轻弦又惊又喜地问道。
  “是啊,我这不收拾好东西又回来了吗?”闾丘尔阳摊手耸肩,“我还给你们带了不少辣椒。”
  “你要和我们一起走?”
  “对啊。”
  “别胡闹了!”赫连轻弦差点一脚把他踹下马,“你去北方干什么?哪里有你安身之地。?
  “去涧河谷啊”,闾丘尔阳人畜无害地眨眼睛道,“三爷说涧河谷这么大,多我军医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能作军医?哪里还有人敢冲锋陷阵!”
  “这是什么话!当初在苗疆,有个人失去记忆了,还是我把他治好的,我怎么不能作军医!”
  出了绝路峡谷之时,天色已晚,逸景便下令就地安营扎寨,闾丘尔阳说现在只是班师回朝而已,不要那么紧张,然后便拖着赫连姐弟去打点野味回来,赫连弦轻无奈之下又抓上了谷粱以晴,路上再抓一个营长和楚广良一起。
  其实长铭和楚广良是拒绝跟着这几个人去打野味的,奈何这几个人拖手拖脚,实在无法挣开。
  所以他现在无所事事地坐在篝火边,时不时给人撒撒闾丘尔阳带来的辣椒面。
  “没办法,我们没打到兔子。”楚广良如是说。
  闾丘尔阳不明所以问道:“兔子?什么意思?”
  “我们营长只会烤兔子,剩下的根本不会打理,打理出来了也不是给人吃的。”楚广良掩面痛苦说道,一边的长铭假装自己在看风景,左顾右盼之下,目光落在远处两人身上——一男子高大英武,一女子温柔婉约,正是自己大军长和车国公主,即便相隔太远,听不清言语,也不难想象车国公主有意道谢,两人或许闲话几许。
  “你在看什么?”楚广良在他身边坐下,长铭却已经收回了视线,笑而感叹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大军长其实得很多人倾慕,对不对?”
  不过一句玩笑,楚广良却煞有介事地思忖一番,最终严肃地点点头,这般神态倒是让长铭忍俊不禁。
  “叔叔好!”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几人齐齐回头,发现是一可爱女童在偏头看着他们,“你们可是宁武军士?”
  甘仪和顾小舞这种人,就是出现外部矛盾的时候,大家团结对外,海纳百川,不计前嫌,要是没有其他事,又开始争权夺利的窝里斗……友情提醒注意皇帝是和生不是兴主。
  作者有话要说:


第50章 第四十九章 亡于非命
  慕熙小萝莉:叔叔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会害羞啊!
  系统:您的盒饭快递已经送到,请签收!
  逸景才回到军帐中,就听得长铭带了一个女童求见大军长,好奇之下便唤人进来,一眼就看到长铭右手抱着一个长形匣子,左手都是大包小包,连逸景都吃惊不小。
  “你这是……”
  “三叔!”一声欢快的声音响起,逸景刚察觉是什么撞了自己一下,低头一看是个七八岁的女童,不禁眉开眼笑,弯腰一把将人抱起。
  “慕熙怎么来了?是想三叔了吗?”
  “是呀!”慕熙乐呵呵地应答,说道:“我的父君最近被我烦的受不了了,就把我丢出来给三叔送点东西。”
  逸景呛了一声,转而对长铭道:“这是我大哥的小女儿,叫慕熙”,随后拍了拍慕熙的脑袋,“叫长铭叔叔。”
  慕熙没有急着叫人,反而瞪大铜铃般的眼睛看着长铭,喜出望外道:“你就是长铭叔叔啊!那些大包小包的东西,是我父君让我送来叫三叔送给你的。”
  长铭呆滞在原地,慕熙又转头对逸景道:“三叔,父君让我把你的刀拿来了,好重啊,可把我累死了。”
  “刀?”逸景看向那个长形的匣子,示意长铭打开。
  其中确实是一把刀,制式普通寻常,然而从刀鞘到刀身皆是白银打造,刀鞘雕龙画凤,刀柄宝石点缀,更有金边镶嵌,可谓技艺卓绝,做工了得,价值连城,连长铭都看得目瞪口呆,才了然为何这匣子这么重。
  逸景一看便知,忙让长铭把这刀收起来,没想慕熙却嚷嚷起来:“您都多大年纪了,脸红什么啊,真不害羞!父君说了……唔……”
  逸景已经将人一把捂住嘴拖了回去,好声好气地叫她别说了,长铭总觉得哪里都怪怪的。
  “那好吧,不说了”,慕熙鄙夷道,“父君叫我来带走新攥写的书籍。”
  “但是三叔并没有写好啊。”
  “父君说,如果您这么说了,那就为他转达四个字——要你何用。”
  逸景:“…………………………”
  成景送过来的东西可以说千篇一律倒也花样百出——他送来了各种各样的糕点,说是花城特产,长铭言谢接过,转身就和楚广良等人分了个一干二净。
  赫连轻弦看了看眼前空荡荡的纸包,又看了看还在不停进食的长铭,挑眉诧异道:“看你长得有些小,吃的倒是不少啊。”
  长铭横了他一眼,却难过的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今年冬天来得早了一些,顾小舞推开窗外,远望一片银装素裹,呼吸之间白雾萦绕,掩盖她的眉眼,一边等候的礼部员外郎裴道也不知她是何感想。
  “范燕已经去见唐连了吗?”她的语气似乎已经被冰雪封冻,听不出一丝暖意。
  “是,按照大人的吩咐,范燕准备妥当之后,便带上重金礼物给唐连送去了……但唐连是曲璃萤挑选出来的,又是甘仪的门生,如何能说叛变就叛变呢?”
  “此事你不必多虑,本官自有计较”,顾小舞并未回头看他,而是继续问道:“甘标那边呢?准备好下一任的大理寺卿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就任命崔树为下一任大理寺卿。他也答应了大人,事成之后,提拔陆司直为大理寺正,请大人安心。”
  “为什么选了崔树?”
  裴道沉思片刻,似有犹豫,最后还是开口说道:“下官听闻,是崔树给甘标送了大量的金银,才得此官位。”
  顾小舞狠狠拧眉,抱臂长叹道:“他确实不如甘仪。当真以为随便放一人就能掌握大理寺吗?”
  “那要不要去信告知?”
  “不必了。分分合合,不过常态,眼下说是联手,迟早有一天同室操戈。我们依旧势单力薄,虽有圣上支持,却也伴君如伴虎,只要事情不严重,就让他安排吧。”
  “大人言之有理”,裴道点点头,“如果说了,甘标反而埋怨我们指手画脚,恐伤和气。”
  顾小舞神色并未放松,又一次陷入沉思,良久才继续问道:“宁武大军何时护送车国公主抵达王城?”
  “大概就在这两三日了”,裴道小心翼翼道:“大人,前几日,吏部尚书高大人送来请柬,说下月初一,孙儿满月,请您过府庆贺……”
  “便是顾玉儿的孩子?”
  “正是……”
  “本官知道了,届时自当前往。”
  裴道想抬头看看顾小舞究竟是何神色,几番踯躅之后,还是低头告辞而去。
  天子御书房自然是富丽堂皇,恍如天宫,自古都是如此——本朝天子自然不例外,然而天子登基至今,不曾再修缮任何宫殿行宫,感怀百姓艰辛,战争之苦,时常减免赋税,令百姓休养生息,尔来十几年转瞬,国库眼下已经到了一无所有的边缘,朝中这几日也在商议此事,虽然重新征收赋税,却不能加重苛政,还需另外再想办法才好。
  逸景由宫内侍从领路,一路到了御书房,以礼拜见。
  天子坐于屏风之后,并未同他寒暄什么,而是单刀直入问道:“此番西南之战,如何?”
  “旧主复国,两国和睦,车国嫁女,皆大欢喜”,逸景面色一凛,继续道:“然臣恐此非长久。”
  “为何?”
  “阿伐骨登基为帝,根基不稳,贸然进犯,是故我朝有机可乘。然阿伐骨执政,为免除世卿世禄,唯才是举,得寒门人才之心。眼下贵族重新掌权,寒门士子重新没落……”
  “高祖皇帝立朝以来,便是废除了世卿世禄,开国试文举武举,你想说的是这个?”
  “陛下英明”,逸景恭敬回答,“高祖皇帝创立万世基业,数代先帝经营,陛下光大我朝,下官以为,废除贵族专政,广选人才,开张圣听,正是天下繁荣根本。所以南蛮之国眼下看起来风平浪静,却在阿伐骨一事爆发之后,恐难长久,愚以为我朝该另有谋算。”
  逸景听得屏风之后传来笑声,随后天子的语气也轻松些许,对左右言道:“传旨,宁武大军长此番有功于社稷,赏黄金千两。”
  “臣斗胆,请陛下收回成命”,逸景不等左右应答,便急忙说道。
  “这是为何?”
  “臣此番不敢居功,大破车国象兵,正是黄英将军所为,何况圣上尚且节俭力行,而臣微末之功,如何能受此大赏?”
  屏风之后沉默了片刻,或许一君一臣都知道,国库虚空,才历经战争,更不宜挥霍什么,故而逸景推辞。
  一声轻叹之后,天子才道:“还是逸景知晓朕心。既然如此,便退下吧,好生休养。”
  “是,臣谢陛下圣恩。”
  为护送车国公主前往皇宫,逸景辞别公主之后也不好带着宁武军久留王城周围,便先行率部返回涧河谷,与顾小舞相约改日,大军才抵达涧河谷,逸景还来不及跳下战车,文继便送来一条消息——大理寺卿唐连死于家中。
  “唐连死了?”顾小舞猛然站起身来,下意识看向范燕,然而范燕却又是迷茫懵懂又是手足无措地解释道:“下官没有做什么啊!只是送礼之后便出门了。”
  “什么时候死的?”顾小舞问陆一川。
  “仵作验尸,是一个时辰之前,那时范大人已经离去一个时辰的时间了,而且他死相安详,房屋内还有两三名仆役一并身亡,并无打斗挣扎痕迹,门窗紧闭严实,身上没有任何伤疤,皮肤显出些许淡红色。天子收到信报,已经任命崔树为大理寺卿,彻查此案。”
  “是中毒?”
  “如果中毒,哪有皮肤显露出这么诡异的颜色?而且仵作已经用银针试过了,根本没有反应。”
  顾小舞眉头深锁,复缓缓坐下,一边的范燕双眼满是惊慌地看着她,顾小舞为沉思时不时敲打桌面的声响,与他而言,就像是声声催命一般。
  “下官奉命前往案发现场,不宜久留,先行告辞了。”
  顾小舞点头道:“陆大人辛苦,快快去吧。”
  “顾大人,下官……”陆一川一出门,范燕也顾不上什么礼仪约束,连忙双手紧握顾小舞,掌心尽是冷汗,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下官确实没杀他啊!”
  “此案疑点颇多,不能轻易将你定罪,莫要担心,且看陆一川那边如何”,顾小舞拍拍他的手掌,得顾小舞此言,范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听得她说道:“何况崔树是甘标的人,不会对你如何的。你且去为本官问问甘标,这件事是不是他在动作,再谴一人往宁武而去,请大军长和七营长速来王城。”
  “是!”范燕收敛起惊慌失措,连忙答应,转身出门去。
  “唐连已经死了,圣人及时任命崔树为大理寺卿。”
  “本相知道了”,甘仪缓缓放下茶杯,起身转入后堂,边走边对曲璃萤说:“本官稍后前往崔树宅邸,你就先返回御史台吧。”
  “下官知道了。”
  “唐连死了?怎么死的?新任命的大理寺卿又是谁?”甘标听得高世晋来报,将心中疑问如悬河泻水一般丢给高世晋,令高世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愣了一愣才回答道:“确实是死了,仵作验尸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新任的大理寺卿如我们安排那样,就是崔树。”
  甘标才松了一口气,疑惑道:“虽然达到目的了,但是这过于蹊跷了,并不如我们原先算计的那一般,你快去顾小舞那边问清楚,是不是她做的手脚。”
  “可……”高世晋犹疑道:“顾小舞已经谴人来问过,是不是我们做的这件事。”
  “什么?!”甘标惊呼出声。
  高世晋连忙安慰道:“大人,既然我们目的已经达到,这个中原委慢慢再查不迟,或许唐连真的是猝死,天助我也。”
  “绝非如此”,甘标斩钉截铁地喝止他的洋洋得意,“本官在官场三十余年,从来就没有什么送上大门的好事,你这般乐观懒散,难道不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高世晋一连退后两步,噤若寒蝉,低头不敢再出声应答。
  “去寻崔树,这其中恐怕另有阴谋,让他小心行事,莫要武断,事无巨细都要回报本官。”
  “是……”
  逸景收到顾小舞传信,二话不说便带着长铭重新折返王城,幸而战马精良,在王城城门下钥之前终于入城,原本与顾小舞相约改日,没想成了十万火急,见到顾小舞才得知,此事唯恐和范燕有关。
  “现任大理寺卿是甘标的心腹,不会对范燕如何动作,但本官总是心神不宁,这从天而降的好事,只怕背后杀机重重。”
  “唐连怎么死的?”逸景问道。
  “不知道”,顾小舞满面愁容地摇头,“死状安详,皮肤显出些许淡红色,但是银针试过,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
  “淡红色……”逸景沉吟皱眉。
  长铭似有所思地问道:“会不会是什么□□,银针难以察觉?”
  顾小舞反问道:“当真有这种□□?”
  逸景眼神一亮,似乎想起什么,正欲开口再问,突然听得厅外一阵响动,陆一川跌跌撞撞地撞进门来,不等喘过气来,便火烧眉毛地喊道:“崔树一口咬定范燕就是凶手,这就要将他缉拿归案!”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看起来特别贵的刀,其实是的确很贵,因为是成景给逸景准备好的聘礼【那啥?】
  在一定程度上借用了西南地区的藏羌刀,刀越漂亮说明这人家里越有钱_(:з」∠)_
  好像凶手是谁大家走知道了……
  刚刚才发现云卷WAP端的文案已经打作一团,但是我一直都是看PC版的没发现,真对不起大家让大家忍了它这么久……以头抢地。jpg


第51章 第五十章 以牙还牙
  “崔树!”
  甘标领着自己的死士,不等下人通传,便闯入崔家宅院,闹得人仰马翻,反而始作俑者在前厅淡定饮茶,见甘标来了,也并无任何谦让之意。
  “原来是户部尚书甘大人”,崔树端起茶杯,冷冷一笑,讥讽道:“大人光临寒舍,当真是蓬荜生辉啊。来人,上茶!”
  “你什么意思?”甘标双眼一迷,夕阳昏暗之下,更显得整个人阴鸷狠毒,“断案说范燕才是凶手,这岂非开罪顾小舞吗?!”
  “下官正是此意啊”,崔树坦然应答,冷哼说道:“不然下官何必给您送上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呢?”
  “你……”
  “脱离本相自立门户,岂不知你自己如此愚蠢,你当真以为人心如金银,三两下就能认清吗?当年你的心腹,也可以是本相的心腹。”屏风后转出一人,眉发皆雪白,老态龙钟,却自有一种睥睨天下的骄傲。
  “下官见过宰相大人。”崔树起身,恭敬行礼,请甘仪坐于主位。
  “甘仪?”甘标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气得浑身颤抖也说不出一句话。
  “当然是本相,你不是很喜欢玩一招栽赃嫁祸,借刀杀人吗?作大哥今天就来告诉你,这招如何使得好”,甘仪轻蔑笑道:“你依旧那般鼠目寸光,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候,还想着什么金银珠宝,谁给你送钱,你就让谁做大理寺卿,这样一来,你的人去抓顾小舞的人,还要栽赃顾小舞,本相已经等不及看着顾小舞将你千刀万剐了。”
  “甘标的人,如何敢抓本官的人,他这是自取灭亡!”
  “大人莫要着急”,逸景连忙劝道,“此事我们尚不明了,也许从唐连之死开始,就是一场谋划,当务之急,在于范燕。”
  “大理寺指正范燕杀人,除非能抓到真凶,不然无论范燕如何,大人都躲不开这盆脏水了。”长铭焦心道。
  “大人!”这回是裴道闯了进来,顾小舞实在难以想象这还能再发生什么事情,却不想裴道带来的消息确是:“范燕打伤大理寺狱卒,逃跑了!”
  “范燕自从高中状元之后,便深受顾小舞器重,入朝以来,平步青云,眼下出了这种事圣人对顾小舞自然不会和颜悦色,况且知罪逃跑,罪加一等。”
  “你说逃就逃?”甘标咬牙道。
  甘仪从容道:“抓捕他的狱卒会说,他已经定罪,难逃一死,大理寺已经有所决断了。只要是人,就会害怕死亡,何况他对于这些事情根本不曾经历。不要用铁链捆着他,只要绳索松一点,押送狱卒少一些,他自然会动心。”
  “此时王城已经下钥,他注定插翅难逃,你再安排人手多方搜捕,像赶老鼠一样往顾小舞家中赶去,这样顾小舞就更说不清了”,甘标不动声色道:“但是顾小舞比起本官,不过腐草之光,为了除去这么个小人物,废这心思,却想不到可以把范燕往我家赶,当真可笑。”
  “这激将之法,本相经历得比你多”,甘仪懒懒抬眼,“往你家赶,顾小舞岂不是知道就是本官在背后捣鬼?”
  “那应当赶在大理寺之前抓住范燕?”长铭问道。
  “当务之急,谁抓到范燕已经不重要了,即便他上门来,本官自有办法将他擒获。比起此事,更重要的是大理寺开堂之时,他会招供什么。”
  逸景了然,随后问道:“范燕在王城可有什么亲人?”
  “有,在武士胡同,他的家人就在此地。”
  长铭顿时觉得心惊肉跳,慌忙道:“那我们抢先一步,带走他的家人。”
  逸景断然点头,二人拿起兵器不及说告辞便冲出门去。
  “自己小心!”顾小舞追出门喊道。
  “大人莫要担心!”两人早已冲出百尺之远。
  都已经到了这等紧要关头,长铭根本顾不上许多,即便自己大军长落后了也不管不顾,不需礼仪,抬脚踹开大门,见屋内众人都是一脸惊吓神色,并无他人,只有烛火明暗难言,便松了一口气。
  “本官是宁武军第七营长,叫上范燕所有家人,跟我们走,此地过于危险。”长铭自怀中取出官凭印信,火急火燎地喊道,而范燕的几个家人还在迷茫状态,长铭当下抽刀出鞘,横于面前一人的脖颈之间,“再不走,便杀了你们!”
  几人同时发出惊叫,连连告饶,说全家人都在此处,请长铭莫要杀了他们。
  “长铭!”后方的逸景已追赶而来,“我将大门上闩,但是已经有人到了。”
  仿佛应和逸景这句话,门外传来惊天动地的响声,不难想象正是一群人在对付范家大门,范燕家人已然吓得抱头痛哭,几种声音彼此爆发,连烛火都震得东摇西摆,长铭回头只能看到大军长阴晴不定的神色,如鬼魅上身。
  他将自己的官品印信尽数交到逸景手中,又将逸景和众人往后堂一推。
  “他们才到来,不会这么快就能包围这里,眼下已经入夜,大军长带他们从后门逃走,下官不会让他们追上您的!”
  “可……”逸景一时犹豫,莫名觉得心酸满腹。
  “带着他们走,您需要时间!”
  逸景攥紧手中的官凭印信,再不曾迟疑,转身催促范家人同自己一起快快离去,长铭目送他们离去,心中又是轻松又是哀痛。
  今夜月黑风高,北风呼啸,长铭一握天下飞霜,拿起一边的茶杯盖子,连忙有条不紊地布置。
  “比起范燕落在谁的手里,他会招供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对不对?”甘仪对着自己亲生兄弟笑得眉目慈祥,全无恶意。
  “所以你会另外谴杀手死士去抓他的家人。”甘标的手掌死死扣着桌角,手背青筋暴起。
  “这只是其一”,甘仪蔑笑道,“顾小舞不是傻子,怕唐连一死,她便去信逸景前来王城,他们知道本相不会放过范燕家人,自当救援。如果逸景谴人出手,那么宁武就是干扰大理寺办公,与朝廷为敌,新仇旧账一起算,如果他不派人,那范燕即便想活,也更想全家都能活。”
  “那又如何?如果逸景出手,你只有拿到官凭印信才能指证这是宁武之人,如果他丢弃了官凭印信呢?”
  “只要还有一张脸,本相就能让宁武中人指认。”甘仪得意一笑。
  来者只有十几人,并不可能合围范家宅邸,然而破开前门的速度比起长铭预料要快得多。
  今年降雪比起往年早了好些时日,眼下天色已经昏暗,又无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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