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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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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叛军谣言,朝野震惊,陆一川奉命前往迷城查察其中曲折,于程雷尸首搜收来这两封信件,兹事体大,不敢冒然,还是带来请大人一观。”
  “嗯?”
  甘标冷眼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然而顾小舞始终笑意大方,并未察觉半分异样,他不得不放下手中茶盏,拆开两封书信。
  “这!”甘标猛然自座椅上站起,双手颤抖着将书信折起,他也如那纸张一般缓缓折回椅子中,忽而又是一声大喝,拍案而起,而后依靠桌案勉力支撑,回神破口大骂之前,才察觉冷汗早已浸透后背。
  “这个畜生!”
  “尚书大人!”顾小舞厉声喝止甘标,以眼神示意左右。
  甘标恍然大悟地屏退左右,三步并两步到了顾小舞身前,低声下气地说道:“顾大人,此事可还有他人知晓?”
  “陆一川查看信件之后,大觉不妙,便亲自送来下官之处,他人无从知晓,请大人宽心。”顾小舞殷勤奉茶安慰道。
  甘标连忙将书信握于掌心,躬身双手接过茶盏,却再不敢直腰说话。
  “自此言传出,大人于朝中多有辛苦了……”
  甘标发觉自己连客套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此事若是揭发天子知晓,洛江红身死族灭事小,将他牵连其中事大,天子不过心有犹疑,眉头一皱,便能轻易令他永不翻身。造谣生事,动荡朝廷,万民失心,其罪当诛。
  “尚书大人还请宽心”,顾小舞笑意诚挚地扶他就坐,“你我二人,铲除甘仪,同心同德,理当相互扶持。何况大人忠君报国,体圣爱民,断断不可能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否则下官如何将书信交大人手中呢?想来这是洛江红自作主张,不曾请示,故而闯下这弥天大祸。”
  甘标以手按了按胸口,心有余悸地点点头,问顾小舞道:“依照顾大人之意,此事如何应该如何作为?不若早早揭发此类,以明我等绝无二心……”
  “下官以为万万不可”,顾小舞阻拦道,“天子为此事大病初愈,加之心浮气躁,若是冒然上报这等结果,难免天子不多加思量。况且陆一川已返回王城,大人若是早一步上奏,怕有官吏勾结,丢车保卒之嫌,若是在陆一川之后……岂非更加不堪?”
  甘标呆愣愣点点头,“言之有理……”
  “既然程雷死于迷城,便将过错归咎于他,死无对证,自可大事化小,大人虽提防部署,却不要揭穿,待风波之后,再议不迟。”
  “幸而顾大人眷顾老夫,否则今日怕是横尸街头。”甘标长长松了一口气,重新端起茶杯慢慢啜了一口,见顾小舞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复得意笑道:“大人近日繁忙,想来不知顾玉儿又怀一胎,正于家中养胎。”
  顾小舞听得养女姓名,似乎颇为紧张关切,忙问道:“她可还好,有无呕吐厌食?望得大人准许,下官那处留有好些益气养血的药材,能送于玉儿……”
  “顾大人这般客气,本官万万不敢啊!”甘标一派笑里藏刀的推辞之色,“本官视高世晋为半子,又有幸同大人爱女成婚,怎么也算是半个亲家,大人探望,高世晋理当出远相迎,请安拜见才是!顾大人说此话,岂不生分?”
  顾小舞欣喜之余,也顾不上他事,急忙行礼告退,出门便往见顾玉儿。
  行晟一路漫无目二徐徐前行,正当抬脚踏上冰面之时,忽而有人自背后令他止步。
  “大军长?”行晟下意识便要行礼,突然想起他已不是大军长了。
  “眼下当是化雪时节,这河面看似成冰,怕是不牢”,逸景手中怀抱一方形盒子,上前见他神情涣散,“你这是怎么了?蓝莫近日少不得多帮衬秦左奚一些,难道牵连你一并劳累?”
  “不”,行晟答道,“下官不过是帮衬一二,远不及营长辛苦。”
  逸景叹道:“那你又是为何?”
  “无事,不过心绪杂乱罢了,莫要挂心。”逸景总是觉得这句话中多少有些落寞,但是行晟不说,也无可问,便大方将自己手中盒子丢给行晟。
  “当初给了李长铭一本,他走一趟陵城便丢在荒野,你可莫要如此。”
  “啊?”行晟捧着盒子看了看,不明其中深意,却听命点头,“下官知晓。”
  逸景一摆手,抬脚便要走,又听行晟问道:“长铭近来如何?你打算何日成婚?”
  “日子定在下月十九,黄道吉日”,逸景的笑意总是温暖了几分春意,“我的母卿与大哥都该行至半路了,总不能成婚少了他们……长铭嘛……一面着手准备国试武举之事,一面很是好奇地近日将贺礼之人一一牢记,如此雪中送炭,或事有远见,或真情实意。”
  行晟挑挑眉:“确实如此,眼下多人嘲笑七营长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能高攀大军长,反而委屈了自己和一个无名小卒朝夕相对。”
  逸景横他一眼,行晟却冷笑以对。
  洛阳亲友如相问,就说尧商在加班。【加班的八月】【手动再见】


第89章 第八十六章 得寸进尺
  逸景:七营长你房里少个暖床的!
  长铭接过楚广良手中的大旗,细细端详着其上“司福罗”三字尽是尘土,收手握在掌心,感慨道:“眼下宣武阁前的大旗,早该换做‘秦’字了吧?”
  “理当如此,秦代军长未免大军长……呃……”楚广良思索片刻,还是未道出逸景名姓,最终道:“不忍他难过,思来想去,还是交你保管最为稳妥。”
  “代军长有心了,近日新官上任,恐怕分身乏术。”长铭摇摇头,随手将大旗折叠收好。
  于是当晚逸景再一次翻墙而之时,恰好看见七营长夜半三更一人在井边打水浣洗。
  “你这不是贪图快捷,分明是作大军长规矩久了就得放荡不羁。”长铭一边拧干大旗一边对他翻了个白眼。
  “话不能这么说”,逸景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我这分明是规矩了三十余年,偶尔一次突发奇想,从此不可收拾。”
  长铭下意识就开始找天下飞霜一刀劈了他。
  “夜晚寒冷,你怎么还不休息反而洗涤,我来帮你。”说罢逸景撩起袖子便夺过长铭手上物件。
  “我自然是在温泉打水清洗,出来不过是搭晾倒水而已。”长铭指了指眼前的几支竹竿,“晾上吧。”
  “这不是……”
  “哦,代军长怕你伤心,还偷偷摸摸交给我的。”长铭不以为意道。
  “那你如何就让我看到了?”
  “难道你还会伤心?”长铭鄙夷地反问道。
  逸景难过的发现自己确实不伤心,反而得寸进尺地对自己营长哭诉辛苦博取同情——虽然并没有什么作用。
  然而第二天楚广良来告知他,七营长偶感风寒,被好心的一干人等送到了他的房里去。
  “为何送到我房里去了?”逸景想到自己那处一切从简,尚且冰寒刺骨,感染风寒还送到他那处去,分明是担心七营长身体康健不能多病苦几日!
  “难不成送到下官房中?!”楚广良惊恐倒退三步,一干人等纷纷侧目而视。
  逸景才想着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便为一干人等驱赶离去,还不忘叮嘱他返回住所好生照顾七营长,若有差池乱棍打死。
  待他返回屋中之时,七营长已然清醒起床,看他左右忙活,又是火盆又是被褥。
  “早知你要来我这处,我肯定将这被褥全部换得松软暖和,楚广良当真有欠考虑!”
  “又不是什么重病不治,我已然回复”,长铭摆手令他别再晃悠,停步坐于床边,“再者行军打仗比起这些艰苦许多,我哪里就娇生惯养了。”
  逸景捏了捏他的脸颊,挽起一缕散发,轻声说道:“如果你我交换,你也会如此。”
  长铭的心中似乎被这句话轻轻碰了碰,那般满足的情绪溢于言表,莫名嫉妒自己几缕头发为逸景捧在手心,旋即出手同逸景十指交握,将逸景手腕拖到自己眼前,以牙齿叼起其上一块皮肉厮磨两下,有颇为不舍地放开。
  逸景一时间对这般举动莫名其妙,看着手腕上浅薄整齐的齿痕和长铭眼中缱倦万千,其中感觉可意会不可言传。
  李长铭的双眼素来冰冷深邃,拒人于千里之外,而眼下这般温顺的目光,自逸景的眼中落到逸景的心中,还未开口便让逸景连骨头的酥软了,不知不觉间靠近长铭眼前,动作轻缓地亲吻他,好像在细细品味其中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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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在一周一更新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第90章 第八十七章 持人长短
  行晟:死干死干往死干,干死也白干。
  长铭清醒之时,天色尚且昏暗,他又被逸景圈在怀中,好像是冬日时节两只相互依偎取暖的野兽,不过长铭体温偏高,碰上逸景总是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下意识裹了裹被子,听着逸景呼吸绵长。
  正当他在神游天外,耳边呼吸声突然顿了一顿,又恢复了寻常平静,他就这样等候着逸景动静,却半响无甚收获,只得以手肘轻轻碰了碰逸景。
  “嗯?”逸景声音没有半分含糊,更让长铭确信他已然清醒好些时候。
  “你在想什么?”
  逸景反倒是惊讶问道:“你何时醒来了?睡得不安稳吗?”
  “太阳才落山就闭眼睛了,夜半醒来也是习惯所致”,长铭翻过身,以手支额,在黑暗中端详逸景的轮廓,“说吧,究竟何事令你时常兀自出神?”
  逸景摸了摸他披散而下的长发,语气轻松问道:“这话是从何说起?”
  “训练就看出来了,你时常独自沉默,不过诸人知你为前任大军长,故敬而远之。”
  “下官当真不知道七营长百忙之际还不忘偷看下官,曾听闻长辈言说这是喜爱之深,七营长这回可是推脱不成了。”逸景依旧同他调笑,言语之际还依靠上前亲昵一番,长铭眼看他如此也无法逼问,便作自己一无所知。
  两人玩闹两句,又一次相互沉默,逸景轻轻叹息一声,似乎决意不再掩藏什么……或者说再也无法掩藏什么。
  “此事历时十余年,若非顾小舞提醒,或许我们永远无法猜度其中深意……可这事又令我们无法同任何人言说……”
  长铭警觉翻身坐起。
  “十余年?”长铭料得必定是顾小舞察觉了什么,然而以顾小舞与逸景两人智计,旁人何从推敲?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心中蓦然察觉了恐惧,转念想来,依照这两人脾性,维度掩藏了那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他复而徐徐躺下身去,淡淡道:“你不说,那就不说吧。”
  逸景没有应答,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远处传来打更声响,天明将至,逸景撑床而起,对长铭说道:“我去准备早饭,你再睡一会儿。”
  长铭闻言便拖住他的手腕,有恃无恐地说道:“阿良他们不是让你好生照顾我吗?今日我尚且头昏脑涨,不欲早醒,你陪我多睡一会儿。”
  “病痛依旧?”逸景紧张地问道,生怕又是自己昨天将他折腾过头,正要仔细问候之前,长铭已经手上施力,将他按回床上,逸景就无奈地明白了。
  “睡吧,我陪着你。”长铭闭眼说道。
  这一睡到了日上三竿,两人才惫懒起身。
  长铭将逸景领到自己书房,取过桌上一份文书,递给逸景,解释道:“今年国试武举,新晋武官该是由我训练,因此早些做了准备,给你看看。”
  逸景动了动眉毛,整好以暇翻开文书,长铭也静坐在旁处理事务,不出言打扰,只是偶尔抬头见逸景神情凝重,心中惴惴不安,好容易等到逸景将文书阖上,他便亟不可待地问道:“如何?”
  “故作恶人,强行逼迫,令新晋武官团结为一,这种法子,你是从何想来?”逸景面色不善地将文书交还给他。
  “是……”长铭略有犹豫,又坚定开口道:“是许业宏与行晟那件事。国试武举,不过考察武艺策论,然而有些人存于宁武之中不过是害群之马,愿以此法选拔,磨练心智,团结众人,排除异者,以便今后作战……”
  “我知道了。”逸景冷冷地打断,“你除去选武,还要选人。”
  “正是此意!”长铭连忙道,“这方法哪里错了吗?”
  “不,没有错,思虑至此,鲜有他人。治平尚德行,有事赏功能,今为治世,此法上佳。”
  得逸景肯定,长铭却更为紧张,如果方法无错,他……
  “若我还是大军长,便不会应允此书”,逸景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虽入尖刀刻骨,却毫无怜悯,“如果其余五位营长将禀告此事,我欣然应允,可你是七营长……”
  长铭双眼微微睁大,右手紧扣桌案:“为什么七营长就不可以?”
  “七营长,你能怀有孩子吗?”逸景问他。
  长铭神情麻木地跌坐倒椅子上,逸景依旧冷冰冰地站在原地:“七营长不能怀有孩子,因为宁武七营长身为绛元,朝中立足不稳,意除之而后快者比比皆是,孩子将成为最好的借口,令他们群起而攻之。如今你团结了新晋武官,自己牺牲故作恶人,若是群情激奋,联合反抗,你能挡得住朝中悠悠之口吗?此事可大可小,若是其余五位营长,不过一笔揭过……”
  “方法无错,错在七营长。”长铭如梦初醒般的嘲笑。
  逸景垂下双眼,上前几步,沉声道:“莫要怪我如此谨慎,只是当年宁武全军覆没,不过一人背叛为祸,三万军士埋骨荒野,自此我便小心提防。你不似蓝莫大权在握,新晋武官一旦团结,便不是势单力薄,也未必愚蠢如许业宏,其中变数太大,为顾大人思量,不能轻易涉险。”
  “放心吧,不需要安慰我,我明白你做得对。”长铭对他笑了笑,虽然无奈,却也释怀,“是否需要将此法交给其他营长,主持本次武举……可我不愿意如此放弃这等机会,无新晋武官拥护,我始终是个难以为继的营长。”
  “那便不要交予他人。”逸景当即为他决断。
  长铭趴在桌上,以手臂掩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突然说道:“我见你这般,难免思量宁武上一任的军长该是何等人物,又为何一朝……全军覆没。”
  “上一任大军长同是兴主,杀伐果断,敢于直谏”,逸景感伤道:“宁武本是远胜安戊之大军,能征善战。后有一人投靠胡莽,泄露军机,令宁武惨败于敌军伏击……自此我朝为求和平,不得不将谦则公主送于胡莽和亲……”
  “谦则公主……”长铭觉得这名字过于遥远,似乎只在年少偶有听闻和亲一事。
  “对……现在该尊称为德昭王卿……”
  长铭看到了那一瞬间的哀恸。
  “本官已经同户部尚书甘大人说明缘由,不日你便要前往户部任职,可否?”顾小舞自面前文书中抬头,直勾勾地看着柴瑾礼。
  “是,下官定当鞠躬尽瘁。”柴瑾礼低头恭敬回答道。
  顾小舞面上并未显山露水,而是继续问道:“你可知晓本官用意?”
  “一则,为磨练下官,二则,大人并无心腹官于户部,须得下官为大人开疆扩土,三则,户部乃甘标根本所在,轻易不可动,大人可安排下官前往,正是说明甘标臣服大人,以收众心。”
  顾小舞欣慰一笑,自主位步下堂来,为柴瑾礼亲奉一杯茶水。
  “你之所言,深得我心”,顾小舞伸手请他就坐,无不感慨道:“阿党比周,圣所不齿。然朝廷行事,从来讲求树大根深,自命清高之人,也做尽了狼心狗行之事。本官不想教授你正义凛然,却要告诉你,成王败寇,书史英雄。”
  柴瑾礼闻言,一时深思不语。
  “你不必急于领会什么,凡事多加思量,此番任重道远,本官信你心有璞玉,只待琢磨。本官于官场行走十余年,了悟政不在理而在强,明白少不得用些冠冕堂皇之辞宽慰天下……” 顾小舞动了动嘴角,苦笑不由人,“却也用了四十余年才知道,前人所言,过眼云烟,今后造化如何,不过在己。”
  柴瑾礼动容起身,肃然行礼道:“下官谢过大人教诲。今后定当长怀百姓之愿,绛元之苦,谨言慎行,步步为营。出得此门,今后再不言理想壮志。”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顾小舞闭了闭眼,“户部尚书与侍郎皆为兴主,你这几日同长铭往来习武,可有听他说起洛江红?”
  “七营长确实说过”,柴瑾礼应答道:“他正是说,情感一事,惑人心智,然以此推诿者,便不该为官为吏。”
  “愿意同你细说其中,足可证明他心胸达豁,公私分明。”顾小舞的思绪飘渺,又落回那天吏部初相识,“虽然婚期将近,你若得空,不妨探望,多有收获。”
  南荣行朝兴致冲冲地到了涧河谷要见大哥行晟,没想到因为前任大军长突然卸任离去,连累蓝莫帮衬不少,所以剩余事情便转给了行晟或者柳叶东身上,眼下尚且忙碌不休,只不过听自己兄弟说了一声今年意图参加国试武举,再也无暇言谈。
  眼看行朝百无聊赖,行晟只得说了一句:“司福罗逸景卸任之后便去了七营,现在想来很是清闲。”
  于是行朝欢天喜地出门去,恰与自安戊返回的萧听雪同时寻到长铭与逸景,免去一番客套之后,两个小辈多有话说,一时间吵闹不休。
  “那以后不能喊长铭哥了,得喊父卿。”萧听雪一本正经地思考道。
  长铭哭笑不得道:“我本就粗人一个,何时这般拘礼,况且你喊我……我总是觉得有些奇怪。”
  “多喊几次就习惯了!”萧听雪雀跃道,说着顺手一拍身边的逸景,“是吧父君!”
  彼时父君逸景正在同行朝说起国试武举一事,对儿子莞尔一笑,随口问道:“婚礼还有好些时候,你怎么就回来了?”
  “是大军长令我先行回来。”萧听雪也不甚了解花辞树为何如此慷慨,准他回家帮忙。
  “先行回来?”逸景低声将这四个字咀嚼一番,却无他人注意,行朝继续拖着他相谈甚欢,萧听雪几次见父君心不在焉的应答,忍无可忍地将行朝挤兑到一边去。
  “真是没完没了,令军侯小少爷参加国试武举还得人尽皆知不成?需要本官为你敲锣打鼓吗?乘凉玩泥巴去!我父君父卿成婚要紧!”
  行朝气结,瞪了他一眼,见长铭在一边不好意思地赔笑,顿时转怒为喜,又蹭到长铭身边去请教一番。
  “听雪!不得无礼!”逸景小声训斥道,但是儿子根本没听进去,反而回了他一个鬼脸。
  这边的长铭其乐融融,那边的行晟风雨凄凄。
  柳叶东处理的账务实在一团云雾,蓝莫又无暇解答,只得让行晟重做账务,再仔细教授,两人忙碌比起行晟一人耽搁更多时间,呜呼哀哉。
  “行晟你对于此种事务倒是颇为熟悉!当真要多谢你!”柳叶东一边整理文书一边欣喜说道,伏首桌案的行晟草草应答一声,蓝莫亦附和如是。
  “柳叶东处事,倒是快了许多”,蓝莫笑道。
  听着柳叶东得意讨赏,行晟发觉自己不知该如何应答——柳叶东的事情最后都成了南荣行晟的事情,倒是耽误了他自己军务处置。柳叶东见他疲惫无心应答,便劝他暂且休息,为他捶背揉肩。
  蓝莫按了按自己额角,眼前只看到一片黑白凌乱,终于放下笔墨道:“长此以往,不堪为计,本官理当禀告大军长,再为六营立一人为营副,也好早日解脱。”
  行晟察觉柳叶东的动作有所停顿,又恢复如初。
  突然觉得码字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尧商商已经死在加班上了,怎么有种挨不到离职那一天的感觉_(:з」∠)_大军长还在给七营长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第91章 第八十八章 难将由我
  长铭:母卿你听我解释!
  长铭正在同秦左奚为国试武举准备事宜焦头烂额之时,无人敢擅自打扰,因而他出门之时,楚广良的表情早就麻木不仁,看得长铭毛骨悚然,一问才知道,是司福罗宗主与纪老卿子到来有些时候了。
  当长铭火急火燎地赶回逸景房屋之时,恰好遇上一片鸡飞狗跳。传言司福罗一族素来尚武,往常的逸景因为武艺平平又地位尊贵故不常轻易动手,而如今见纪卿子手持长棍追把小儿子一通啪嚓啪嚓地痛打,而一边的成景领着女儿侄子侄女作壁上观,长铭才明白自己当真是低估了这个家族。
  长铭正欲劝架其中,没想成景等人见了长铭各自收敛,连纪流丹都将那长棍抛到一边,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把团扇面目慈祥地对长铭和蔼一笑,拉着他一同入座,细细问他近日安好,又令成景好生筹备成婚事宜,倒是叫长铭毛骨悚然。
  “哎呀……”纪流丹无不感慨道:“委屈长铭就了我这个小儿子,先前他不识礼数规矩,老身为他赔个不是。”
  “不敢不敢”,长铭慌忙起身还礼道:“卿子此言,长铭惶恐。”说着瞟了一眼正在痛揉额角的逸景,依旧不明所以。
  那厢的成景听闻两人说话,调侃长铭也该改口了,反而被逸景瞪了一眼叫他莫要油腔滑调。
  成景一行人一路舟车劳顿,逸景也不多做耽搁,安排几人早些歇息在自己住所,他反而去了长铭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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