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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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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96章 第九十二章 不速之客
长铭:在影帝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岂有此理!愚不可及!”甘标将桌案上纸笔一同扫落,带出一片响动,而堂下的高世晋只是冷眼相看。
“他又是发的哪门子疯?!圣上原本对我们多有猜忌,眼下大闹婚礼,逸景一纸奏折他可能还要牵连我等!”
高世晋依旧没有应答,而是双手撰拳,面色阴森可怕,连甘标无意将目光落在他身上时,也将自己满腔怒火一并平息,小心问道:“你的妹妹如何了?”
“有幸苍天庇佑,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命!”高世晋恶狠狠答道。
“洛江红做事不知轻重,眼下也安心于家中陪伴卿子孩儿,愿其知错能改,你也不忙着生气,照顾好当前要紧。宁武的大军长已经同七营长成婚,今后尚且不知这七营长该是何等嚣张……”
“不过区区绛元,生性刚烈,专横暴戾,逸景也不过是将其标记,心中有愧罢了,哪里有兴主愿意同这样的绛元朝夕相对?下官自有一法,可令两人分道扬镳。”
甘标并无任何情绪地看他一眼,说道:“本官知晓你因为小妹之事怪罪李长铭勾引洛江红,可比起一个小小的七营长,顾小舞与甘仪才是心腹大患,你莫要因为一时意气舍本逐末。”
“大人说得哪里话,李长铭同顾小舞乃是一丘之貉,若是可令七营长罢官免职,再攻以心计,逸景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理会朝堂风云?顾小舞岂不是孤掌难鸣?”
甘标思量其中,也并非全无道理,便随口问道:“你有办法?”
“大人府中,不是有一个绛元,曾经同逸景有过一夜情谊?”
“你说小鱼?”甘标仿佛听了个天方夜谭,“他早已……”
“若非已经被大人标记,逸景必定不会见他,正是被标记的绛元,才让逸景可得安心,况且小鱼已然离不开大人,逸景也不能碰他如何,于大人而言更无任何损害。”
逸景拟好奏折,恰好逢长铭前往兵部商议国试武举部署一事,便由他一并将奏折带去王城。两人才告别片刻,没想到长铭去而复返,又进了宣武阁来,说是还未走远便遇上一人昏在在道上,细查发觉是一名被标记的绛元,苏醒之后苦苦求见大军长,便带了回来。
“求见本官?”与逸景相熟,却又被标记的绛元,只有长铭,顾小舞,萧声崖三人罢了。
“他叫小鱼。”
逸景略一回想,忆起当年的兵部员外郎周玮曾经将此人送予自己,心中猛然一跳,连忙下得主位来,支支吾吾地同长铭解释一二。
“难道你标记了他?!”长铭惊吓得连连后退。
“当然不是!”逸景就差指天发誓,“我没有标记他,况且我知道自己喜欢你之后,再也没碰过别人!”说着语气便软了下去,一下下地拽着长铭的小指,“长铭……”
长铭轻哼一声:“之前怎样我不计较,但是我素来眼里容不得沙子,也不是那等委曲求全的绛元。”
逸景忙不迭答应哄劝,长铭也不再纠结许多,反而问道:“那他是为何而来?”
“若是所料不错,定是甘标将他标记了,你说他为何而来?”
长铭似有所思地看了看逸景,眼睛滴溜溜转过一圈,说道:“蓝营长近日不是思量着再立营副吗?”
逸景声音轻飘飘地笑道:“我亦有此意。”
小鱼在屋中坐立难安地行走来去,时不时望向门外,却又不敢大开房门,左等右等,终于听得庭院脚步声响起,慌里慌张又躺回床上,静候来者上门。
逸景行至床榻前,尚未开口,他便连滚带爬地摔下床去,涕泪横流地开口乞求逸景放过洛江红,将旧事一笔揭过。
“此人胆大妄为,甘尚书还意图包庇不成?!你先起来说话吧!”逸景伸手去将他扶起,却为小鱼一把挣开。
“可是大人,小鱼也不愿意如此求您,可若是不从,甘尚书少不得将我一顿毒打,还说此事若是不成,他便将我弃之门外,再也不愿见我,恳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户部侍郎吧!”说着便连连叩首,头破血流。
逸景坚决不允,最终敌不过他死缠烂打,可怜其心,只得答应于他,谴方兴艾去追七营长回来。
然而七营长领着方兴艾返回涧河谷,也是两个时辰之后,只道是方兴艾追之不及,长铭早早将奏章上报,又因忙于公事,晚些才回谷复命。
“当真无礼!”逸景似有不满道,“你就算公事为重,也该令方兴艾提前折返,同本官说明才是。”
“有什么可说明的?事情悔之晚矣,该是公事要紧,就因为一个被标记的绛元你就忍心看我平白辛苦一趟?”长铭言罢瞪了低眉顺耳的小鱼一眼,补上一句,“他已经被标记了,你还动什么歪邪念头?”
“你怎生言语如此不堪入耳?!”逸景忍不住拔高声音。
“大军长如何不说自己德行尚且不堪入目?!”长铭更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也不管逸景意图解释什么,当即甩门而去。
小鱼察觉事态严重,在背后推了推逸景:“大军长快快安慰七营长才好,莫要因为这等小事彼此不睦。”
逸景叹息摇头,还是追了出去。
然而怒发冲冠的七营长正在平心静气地查阅文书,时不时批改一二,见逸景进门来便苦着脸放下文书道:“这戏可做得真是辛苦,行晟还不在我的营中,也不能给我帮忙,又要吵架又不能正大光明前往莫知阁理事,早晚身败名裂。”
逸景感慨万千地行至他身后,为他揉了揉肩膀,低声道:“为官便是如此,待你再有成就,便会明白,官场走动,不仅仅是学做事,还要学做人,这不过是三言两语,今后比这辛苦得还有许多。”
长铭偏头,以脸颊蹭了蹭逸景的手指。
“对了,你会哭吗?”逸景突然问了长铭这么一句。
“哭?”长铭不甚理解。
“对,就是只要自己想,就能哭得五花六道。”
长铭用手肘撞了撞他,逸景便知道七营长也是打死哭不出来的人物。
“眼泪是最好的伪装,这是苏盛意告诉我的,还问过我会不会哭。”逸景心中满是往事不堪回首的念头,长铭一听便知道他也同自己一般,可以强笑,却没学会哭,只好问道:“那苏相会吗?”
“那是当然,需要的时候可以老泪纵横,字字揪心,听得我都快落泪了,没想到人一出门他就鹤发童颜,还说责骂我没出息。”
长铭终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明天该如何?还是我现在就把你赶出门去,吵得厉害些?”
逸景顺手就在背后轻敲了他脑袋一下。
“想什么呢你?满脑子就是把自己君人扫地出门,当心我告诉你长兄去。”
小鱼因未能劝阻逸景弹劾洛江红一事而无家可归,逸景似乎尚且怀有一丝愧疚,便令他暂且住于涧河谷内,消息传到七营长耳中又是一番雷霆震怒,小鱼倒是主动寻了七营长,说是告罪而来。
“怜悯?”长铭冷笑道,“成婚不过两三天,他倒是怜悯起另一个被标记的绛元?”
“营长莫要责怪大军长,大军长实乃心怀仁慈者,何况昨晚他不是也同七营长重修于好了吗?”
“可本官见了你就来气!”长铭也不顾周围几人围观,毫不留情呵斥小鱼。
“这……”小鱼在他的目光下窘迫不已,不知如何应答,委屈说道:“草民实在是迫不得已,眼下为甘尚书驱逐,无家可归,大军长……”
“这与大军长何干?”长铭声如斩铁地打断他,“无家可归的人如此之多,偏就要收留你?你们当我是瞎的吗?找出这等欺世盗名的借口!”
“不不不……我……”小鱼为他气势震慑得哑口无言,眼看长铭逼近意图后退闪避,可双脚不听使唤,长铭将他打量一番,右手缓缓握上天下飞霜之刀柄,还未动作那干净利落的出鞘之声便回荡在小鱼脑海中,即便光天化日,也是叫天无用,叫地不灵。
“七营长!”忽而一把长剑横于两人之间。
长铭神色傲慢地抬眼看去,冷冷问道:“你胆敢多管闲事?”
“下官不敢”,来者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对上这眼高于顶的七营长,亦是不卑不亢作答道:“只是下官听闻此人是大军长的客人,若是有所伤损,怕七营长不好交待。”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下官并无他意,只是七营长既是七营领袖,又是军长卿子,公务繁忙,何必同一介平民言语计较呢?请恕此人无罪。”
“那便请告知大军长,本官今日公务繁忙,无暇返家,让他自行休息去吧!”
长铭横了两人一眼,端得鹰瞵鹗视,终究愤然离去。
小鱼眼见七营长消失无踪,立时双腿发软摔倒在地,幸而身边那人及时搀扶,免于难堪。
“多谢大人出手相救,敢问大人尊姓大名,草民定当报答。”
“不敢,本官南荣行晟。”
“南荣行晟?”这名字落在耳中分外稔熟,小鱼幡然醒悟道:“便是令军侯府的大少爷?”
“事物繁忙?这又是在闹什么脾气,难道本官就无所事事吗?”
“下官也不明白七营长因何大动肝火,或许只是最近忙于国试武举,心力交瘁。”行晟双手抱剑,在一边凉凉说道。
小鱼见此,心中暗自庆幸,又附和劝抚道:“大军长莫要动气,七营长会回来的,或者大军只要告诉他,您想着在家便能见到他,再说些好话,七营长定然心软。”
“不劝!”
逸景恼怒挥手,抱怨道:“婚都成了,这种事情不该是心知肚明吗?还需本官前往,岂不丢人现眼?”
于是当他夜半三更将宵夜送到莫知阁的时候,长铭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夜半翻墙,鬼鬼祟祟,大军长就不怕丢人现眼了?”
“南荣行晟难道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莫要怪他,是我实在好奇,要他说与我听。”长铭笑嘻嘻地放下手中文书,到了堂下,取过食盒里两双筷子,一双递给逸景,继续说道:“再过几日国试武举便要开始了,我当领七营众人前往巡查看守。”
“嗯,小心一些,国试武举尽是些武夫粗人,难免一言不合动起手来。”
长铭看他一眼,只是长长地叹息一声,上前两步,拥住了逸景,没想逸景趁机将他一把抱起,言语取笑道:“七营长好生兴致,还没等回房就主动了。”
“大军长好生啰嗦,还学了这诬赖下官的主意”,长铭不轻不重地挣扎了一下,却为逸景抱得更紧,也就懒于欲拒还迎,嘴上依旧不饶人:“放开我!”
“那可不行,自明天起可就是月余不见,没有卿子,我可冷得很。”说着在长铭脸上啃了一口。
这两口子为了行晟真是操碎了心……
如果长铭早早跟洛江红成婚了,那今天的做戏吵架就要弄假成真了,甘标也是看中大部分兴主自带的渣渣属性,才让小鱼过去挑拨离间,奈何对方是逸景╮( ̄▽ ̄〃)╭
我最近又开脑洞了_(:з」∠)_
第97章 第九十三章 极盛荣宠
行晟:尼玛你们两嘿嘿嘿能节制一点吗?
甘仪自令军侯府而出,曲璃萤便驱车迎上,将甘仪接回府中。
“事情如何了?”
“洛江红一事下官已上奏圣上,龙颜大怒之下,定要查清其中来龙去脉,同党羽翼,连根斩除。”
甘仪凉凉道:“兹事体大,形同谋反,也是那人时运不济,真假又有何人在意?黄泉森林呢?”
“黄泉森林似有鬼怪,我们派出去许多人,却鲜有斩获,方才又一人疯癫为人送回,尽是喊叫着什么‘赤目妖兽’一类疯言疯语……”
“赤目妖兽?”甘仪狠狠皱了皱眉头,沉吟道:“本相似曾相识……”
“大人可有头绪?”曲璃萤满怀希冀地问道。
“千丝万缕,一时半会无从想起”,甘仪摇摇头,暂且放弃此事,对曲璃萤说道:“令军侯的小少爷不必思虑,由他自生自灭吧。”
眼看国试武举将近,早已传出令军侯小少爷亦是参加的消息,甘仪早前暗中安排其投于白祥影麾下,昨日又突发奇想,亲自前往令军侯府拜望探听,却令曲璃萤莫要在意那个小少爷。
“这是为何?”当年南荣行晟一事沸沸扬扬,如今令军侯因瘟疫一事,散尽家财以资百姓,深得圣上心意,声望不减当年,又有谁愿意放弃南荣行朝这块肥肉呢?
“方才同令军侯闲话家常,但观其神色,一贯风轻云淡,他身边那人极又有可能便是傅远平,安全起见,莫要插手,就如当初逸景的儿子一并参加国试武举,我们总要提防他身在曹营心在汉。”
“可令军侯势力不可小觑,眼看南荣行晟平步青云,这岂非令军侯功劳?况且当年古来秋一案,他不曾干预,于朝中同花辞树一般,多年中立,就此放弃,未免可惜?”曲璃萤不愿甘心地劝道。
甘仪神色疲累道:“本相忧郁,或许自己都说不清其中一二,愿早日查出谁于黄泉森林将你打伤,才好早些安心……”
曲璃萤虽有惋惜,亦不能多说什么,看着甘仪将车帘掀开一角,夕阳红晕照映在他垂垂老矣的面容,就好像时刻撒手人寰一般。他的双眼蓦然泛起一阵雾气,令人不明其中情愫,唯有听他声音低缓地说了一个名字,恍如隔世。
“古来秋啊……”
小鱼正在厅堂内左思右想来回走动之时,突然听得门外人声鼎沸,热闹不已,心中好奇之下,举步往门外而去,才开大门,便见行晟身边围了好些人物,都不是小鱼所知道的,即便心中好奇也只好掩上门扉,静观其变。
“你也真是,这还是大道上你就分东西了。”包环对行晟说道。
行晟擦拭一把额上汗水,苦笑道:“父君也是令我拿来分给大家的,这还要我全数搬回家中,实在累人,索性见者有份。”
周围人等听闻此言,扬起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寻了些东西便道谢离去,行晟再一细看,众人拿的不过是些水果小吃,市井之物,小罐茶叶大袋肉干都无人问津,忙喊道:“咱们之间何必客气呢!把这牛肉干分了吧,据说肉质细嫩,难得美味。”
柳叶东拿起一袋桂花糕,放到鼻下嗅了嗅,满心欢喜地收下,又说道:“我们拿了不少,毕竟是你父君心疼儿子送来的,尽数抢完,岂不成了土匪?”
“大家都是兄弟,父君之意,也是共尝美味,我一家人如何吃得完这些?”说着将肉干拆开,随手分了出去。
闹腾许久才见众人散去,包环留下陪同行晟收拾一番,突然想起什么,低声对行晟说道:“咱们营长,还在思量着立谁为营副吗?”
行晟想了想,答道:“营长是有这个打算,但是其中详细,我却一无所知,他也不曾透露立谁为营副。”
“哎”,包环以胳膊肘碰了碰他,“还能是谁,自从营长得知你知晓战损表明细之后,不是许多事情都交了你?比你品阶尚高的虽然有,可营长没有器重谁啊!即便柳叶东近日跟随营长学习,可品阶又不如你,你说不是你,我们可不信。”
“你莫非忘了,柳叶东若非营长喜欢,如何能得营长教授?况且我微末之辈,怕是不能服众。”
“这……”包环难为道:“大军长为人是不计较论资排辈的,不然哪里有今天的七营长?营长也未必顽固不化。你尽管放心,我们都等着你早早被立为营副,兄弟们都能一并沾光。”
行晟看着他得意洋洋的笑脸,动了动嘴角方才笑道:“这是自然,若是得为营副,理当共同进退。”
包环点了点头,拍拍行晟的肩膀缓缓起身,再随意两句便为行晟打发离去,而行晟于原地继续收拾东西,眼光时不时瞄一眼身边半掩的大门,终于等来了小鱼。
“你是什么时候在那儿的?难道方才所言都让你听了去?”
“没有没有,我刚刚才到的,正要出门去……”小鱼见行晟面色严肃,不敢承认,连忙摆手推脱,待得行晟神情稍有缓和,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此……”行晟将目光落向别处,继而轻声笑道:“父君托人捎来一些东西,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一并拿去如何?”
“不敢不敢,小鱼何能敢收大少爷赏赐。”
行晟顺手捞起余下的一小罐茶叶,上前几步,从容笑道:“何来赏赐一说,我们也算的一见如故,这春茶是陛下近日赐与父君的,正是西南上好的春茶,不妨尝尝。”
言罢还不等小鱼应答,便将茶叶塞到对方手中,也不管对方推辞,反而是他自己想起了什么,问道:“这茶可是连圣上都喜爱得紧,甘尚书可喜欢饮茶?将此物送到他手中,或许他也不计较什么了。”
小鱼面容一僵,旋即又换上万分感伤,言道:“只怕大人不会轻易原谅于我……”
事情未成,若是被行晟一句话堵回家门,他如何同甘标交代?
“敢问究竟何种缘故?见卿子如此模样,本官亦是于心不忍。”
“是……甘尚书谴我前来,求请于大军长莫要怪罪弹劾洛侍郎,可即便大军长怜悯答应,也追之晚矣……”小鱼愁眉苦脸回答道。
行晟抬眼看他,随后不以为意地笑道:“这倒是不难,近日父君时常入宫伴驾,我同父君说明,请他在圣上面前求情,届时你也可返家同甘尚书团聚,莫再进退维谷。”
小鱼并非不知晓令军侯倾尽家产换得圣上欢心,只是行晟这般风轻云淡言明极盛荣宠,实在令他毛骨悚然。
“那……草民先行谢过大人。”
“不必……”行晟正待客套两句,突然听得军士传大军长之令,让他速速往宣武阁而去。
“想来大军长另有吩咐,待本官得空,再来寻卿子吧。”
“大人慢走。”
小鱼远望行晟离去,双手十指早已绞在一处,心中又多了些许计较。
行晟奉命赶到宣武阁,见逸景面前摆着几份文书信件,而逸景本人眉头微蹙,目光来回流连,见他到来,便随手将两份文书递去。
“国试武举出了些状况,七营长略有轻伤,从长铭来信看,并无大碍,只是比起往日多了几人斗殴,他又一时失手,但是圣上为保万一,令宁武再谴些人从旁协助。本官已经同蓝莫说明,你往六营点齐人手,同七营长汇合。”
行晟将手中文书草草浏览,看逸景面上敛去了为长铭焦急的神色,便疑惑问道:“大军长不谴另外一位营长前往?下官尚且品阶低下……”
逸景似乎并未在意那一句“品阶低下”,而是说道:“想来甘仪已经将瘟疫一事上报圣上,只等圣上谴人彻查,而胡莽又隐有内斗之像,宁武必须枕戈待旦,营长们不得随意离去,本官只能将此事交你协助。”
“是,下官领命。”行晟行礼应答,又问道:“大军长可还有所叮嘱?”
逸景轻声一笑,道:“还是你聪明。抽空往王城一趟,问问顾大人甘标门下她笼络了多少,本官担忧甘仪察觉其中真相,请她小心低调,莫要张扬。”
援兵来得比起长铭预料尚且快上一些,不过见行晟领队,心中难免疑惑,却不多问什么,只是安排人手把守比武校场。
“伤得重吗?”行晟看了看他的小腿。
“无妨,皮肉之伤,已然止血上药了,”长铭揉了揉眼皮,解释道:“只是多人违令斗殴,打在一处了,劝架拉扯,一时失察,才伤了一刀,圣上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才谴人手增援。”
行晟将他打量一番,发觉眼下尚且乌青,眉宇不掩疲惫,便言道:“七营长骁勇善战之名,圣上并非一无所知,听闻你受伤,尚且以为今年国试武举多有风波。不过见你这样,怕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你自己精神不济,才不幸负伤。”
长铭瞪他一眼,继而面有愧疚地扭过头去。
“好了!我知道你们两人恩爱得紧,可都是身负要职之人,今后节制一些!”
今日令军侯再一次为圣上传召,前往皇宫伴驾。
天子提起衣袖,落黑子于棋局,静候令军侯下一手精彩。
“俊聪就如此辞官归去,朝堂之上,朕心甚感寂寥,难得你终于安分家中,可莫要怨朕多次召你入宫。”
“陛下莫要取笑老臣了”,令军侯南荣俊聪提走局中几颗黑子,置于一边,笑道:“老臣离去之后,亦是时常思念陛下,可陛下日理万机,又不好轻易为一无用之人耽误社稷江山,只好在家中聊作消遣。”
“俊聪何来此言……”天子面上似乎闪过哀恸之色,“朕自继位以来,多受别离之苦,如今得一故人叙旧,已是心满意足了……近日朕听闻胡莽似内乱将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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