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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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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舞难以置信地问道:“能有如此之人?”
  “令军侯以买卖为名前往西北,同样被她察觉端倪,断言令军侯不可伤她,却也另有目的”,逸景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不过是一两天内发觉的,若非令军侯及时发信求援,恐怕她已经知道是谁要将她囚禁。”
  “最聪明的人便是知道却不作言语。”顾小舞淡淡道。
  “她不说,圣上便不会猜忌吗?两国平和不易,不该再起争端。”
  顾小舞略一思忖,问道:“圣上初登大宝之时,命帝师华景打造一处囚笼,钢筋铁骨,坚不可摧,更有机关守护,莫非要将那物请出来?”
  “那是圣上特地为自己的兴主兄弟准备的。二哥虽然精通机关遁甲,可我听闻另一机关大师康兆之早年便游历去了胡莽,在那处定居安家,同王室往来密切,若是胡莽公主当真学习于他,这岂不是……”
  顾小舞只得头疼地揉了揉脑袋,叹道:“兹事体大,我便回去同甘仪商量一二。”
  逸景默然点头。
  “对了,还有一物。”顾小舞自袖中取出一个粗布包裹,交给逸景,“你看看这枪头。”
  逸景迷惑不解地接过,打开粗布之时,那折断的枪头将他熟悉的记忆尽数放入他的脑海中。
  “这不是—……”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丢了粗布,双手捧着那早已锈迹斑斑的钝枪头,“是我二哥的……是他的枪!”
  顾小舞急忙将其安抚,道:“这枪原本深埋在西北大漠黄沙中,圣上谴贴身侍从往西北探听消息,无意间自一百姓手中发现,那侍从跟随圣上多年,识得华景模样,也识得此枪,打听之下才知道这枪头亦是经历了多番周转,便将此枪头带回了王城。”
  “在哪里发现的?还有什么?!”逸景心急如焚地问道。
  “你莫要着急,我已谴人前往打听了,当下只是知道这枪深埋在大漠黄沙,那处无水无粮,人迹罕至……你可传信于司福罗宗主,若是再有消息,我当再行告知。”
  逸景由是感激得连连点头。
  夜深人静时分,长铭再一次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宣武阁,其中人影隐约,响声轻微,或许正是逸景在房内走动来回,整理文书。
  长铭并非不想着他重伤未愈,理当早早歇息,可如今又该以何等理由进门问候?他叹息一声,似乎明白了作为七营长的另一好处,至少往日进出此处,无论公私,无人过分。
  “七……阿不……李……长铭……”
  长铭闻声回头去看同自己一道守在宣武阁门前的军士,见对方手上端着茶水,意图将托盘送与他,他也自然而然地伸手接下。
  “怎么了?”
  那军士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宣武阁,确定并无异动,才压低声音道:“把这安神茶水端去给大军长吧,说两句好话,他会心软的。”
  长铭当下心怀警惕地看他一眼,便要将那茶水一并交还,言道:“大军长不会心软,我确实盗印冒名,罪无可恕……”
  此话一说,那军士立时板起脸训斥道:“知道错事还敢做,真以为你恃宠而骄了?知错就更要好好认错了,你这样让大军长怎么抬头见人?大军长给你点惩罚你就倔着脾气不道歉,以后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说着把茶水直往长铭怀里塞,将长铭转了个身就推到了宣武阁门前,二话不说一脚踹开房门,惊得其中的逸景错愕回头。
  “啊……”军士尴尬笑笑,“大军长恕罪,长铭这是怕您劳累,送来了茶水,不过近乡情怯不小心碰了门……您慢用!”
  那军士话音未落更不等逸景反应,猛然将宣武阁大门关上,余下逸景和长铭皆是不知所措地大眼瞪小眼,终是逸景先行笑出了声,而后才有长铭哭笑不得地将茶水端上前来。
  “这么晚才寻了个由头进门,我还以为你不想我了。”逸景边说便收拾了手边文书。
  长铭倒上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道:“这茶安神静气,喝了便快些休息吧,重伤未愈,不该劳累。”
  “我这就走”,逸景笑吟吟地端起茶杯徐徐饮下,而后回味道:“你这安神茶煮的,如何同外面那军士一个味道?”
  “我煮的茶水还能喝?”长铭神色诧异地反问他,“这就是外面那人煮的安神茶水,让我给你端来,道歉一声,说两句好话。”
  逸景的手停了停,正要开口之时,长铭连忙道:“他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以为我知错不认,惹你生气。”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不认错的,连关心我两句都要别人提醒。”逸景说着将茶杯重重放下,甚是不豫地撇了撇嘴。
  长铭发觉他重伤之后脾气越发古怪,也不知道是从何处学了这蹬鼻子上脸的厚颜无耻,可偏自己说不过他,又顾及他有伤在身不能动手,只好愁眉苦脸道:“我这不是寻不到一个由头进这宣武阁吗!”
  逸景看他一眼,又将头扭过一边,长铭快步自他背后绕过,于他同坐主位,趁着逸景还未反应之时,也不说话,倒是伸手揽上了逸景的脖颈,一口要上逸景突出的喉结,以牙齿轻轻磨蹭,直到逸景伸手将他紧紧抱住,他这才松口,随后便被逸景一把抱到了腿上,两人四目交汇之时早已情不自禁地吻在了一处,逸景那双满步粗茧的双手隔着盛夏之时轻薄的衣料在他腰背处漫无目的地揉捏,直到两人彼此喘息才堪堪止了亲吻。
  逸景正打算拉扯长铭的腰封之时,却不想长铭脚下一点,猛然向后退开,让逸景扑了个空。
  “行了啊,不生气了,算我认错了。”长铭抱臂哼哼道。
  逸景看似更为恼火地拍着身边的位置,对长铭道:“你给我回来。”
  “我就不过去”,长铭得意一笑,“要动手动脚也得先想着你身上那道口子啊,一动就开裂,总不能还寻个军医来在旁边给你及时包扎。”
  逸景闻言,垂头丧气地扶住椅子把手,无精打采对长铭勾着手指道:“我不乱来,让我抱抱你。”
  “别想了”,长铭伸脚踢踢他,“快回家休息,睡我那屋去,我让行晟去地窖搬点冰块,好凉爽些。”
  “那你今晚也到屋里去。”逸景仍旧不放弃地讨价还价。
  “我今晚去书房。”长铭不为所动。
  “我保证不乱来!”逸景重申一次,“和你躺一张床还不行吗?之前是谁还偷偷摸摸到我那书房要我抱好来着?”
  长铭面不改色道:“那是我体温高天气热,你体温低能凉快些。”
  逸景简直气结:“原来你就是贪图凉快!”
  长铭颇为尴尬地嗫嚅道:“我大冬天不也让你抱着取暖吗?况且虽然目的不纯,可结果没什么差别。”
  每次都是个什么结果两人彼此心知肚明。
  “这怎么能一样呢?”逸景横他一眼,“难道你以前爬我床上就真没有其他企图?”没其他企图还这么热情——这后半句话逸景着实不敢出口。
  “你没其他企图?”长铭瞪着眼睛反问他。
  逸景下意识低头看了自己腰腹一眼,对他道:“我还能有什么企图。”
  长铭哑口无言,几番来回还是拗不过逸景,只能答应他今晚回屋里去,让他快些休息入睡。
  “你什么时候换岗?我等你一起。”
  “换岗得是初更时候,你给我现在就回去。”长铭不耐烦地就赶人。
  门外的军士左等右等,见大军长和李长铭一前一后的出了宣武阁,不由得心惊胆战捶胸顿足,将长铭一把拖到角落问道:“你怎么又惹大军长生气了?”
  “我没有!”长铭辩解道,“是这人脾气古怪,没事找事!”
  “瞎说什么呢?你以为大军长是你啊,没事找事的。”
  “他最近就这德性!”长铭觉得自己解释不清了。
  “你看吧,一言不合就埋怨,君卿就要相互体谅一点嘛……算了,我看着这里,你快追去!”
  长铭绷着脸义正言辞道:“那怎么行,这叫玩忽职守,被他抓到了连大门都看不成了!”
  军士露出一脸万分着急的表情。
  祝大家双蛋快乐啦!下周又要加班,更新不更新就看缘分了!


第112章 第一百零七章 无法无天
  逸景:你们能不能不操心我们房里的事情?
  众人:当然不能!
  长铭好容易在风平浪静中等来了初更,顺利交接轮值之后便举步返家。四野寂静,蝉鸣空响,层云厚重,夜幕低垂,长铭依旧脚步轻快地行走,却也没忽略背后隐约的细碎声响。
  他终于停了脚步,轻声笑道:“不知道是谁教得你这等藏踪匿迹的功夫,可下官也等了些许时候,若是有事便早些言明,若是无事也好回家休息。”
  “七营长。”背后那人低声唤他,长铭回头看去,发现那藏踪匿迹是在不济之人叫叶襄,正是他教出来的,这结果让长铭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是叶襄啊,跟着我做什么?”
  “这……”叶襄踌躇一二,犹豫开口道:“只是碰巧遇上……”
  “如果是哪位营长甚至大军长碰巧遇上也就罢了,他们事务繁多,可你一个小小新人,早该歇息才是,即便是碰巧遇上,也是另有心事。”
  叶襄无声地点头,缓步上前来,问他道:“七营长可还好吗?”
  “随遇而安,没什么不好”,长铭不痛不痒地说道:“叫李长铭吧,我不是七营长了。”
  这话可谓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长铭不过提醒一句,却让叶襄心中更为愧疚懊悔,本想作无意相逢,嘘寒问暖,可眼下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长铭一抬眼便察觉她心中所思所想,释怀笑道:“你不必再有多想,今后一如既往就是。此事我一人所为,大军长也并未牵连怪罪,你莫要担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襄蹙眉辩解道。
  “我明白”,长铭声音清淡地打断他,“我不过告诉你,不要在意。”
  “但……”
  “我自己心中坦然,也就没什么可惜的”,长铭莞尔道,“我有我的办法,你不需要担心。唯一遗憾便是我虽对你有所器重,可你不能归我七营麾下。”
  叶襄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你尚且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不知道这些……”长铭眼珠转了转,又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此事之后,或许军中有人误会我对你多有袒护,若是你归了七营,咱们都逃不过一个假公济私的说法,今后再有他事,不会有人为你说话。”
  “因为他们会像你一样?可我们之间并无密切往来,难道我受了冤枉,营长还我清白都不可以吗?”
  她没有再说对错,而是问了可否。
  “不……”长铭苦笑说道:“正是因为他们和我不一样,过些时候,你就会明白为何偏偏是你身陷谣言,如果不明白也就罢了。你武艺不差,本该归于宁武左部,可我也同楚广良言明,将你放去右部六营,那儿自有人值得你敬仰跟随,造化如何,也同我无关。”
  叶襄似懂非懂地看着他,即便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情,也多了千言万语不由人的苦衷。她不知道自己该从何问起,但或许长铭只会告诉她——你会明白的。
  她也不知道那个将来有多远。
  “我听说,这些新人中有个人是冯茂的同党,盗窃美玉,人赃并获……”叶襄细细揣摩着他的表情,继续说道:“那人正是煽动众人违拗七营长命令之人。”
  长铭不过平淡如水地“哦”了一声,令叶襄再无从察觉其他。
  两人沉默片刻,叶襄欲开口之时,突然双眼圆瞪,视线越过长铭肩膀直至后方,长铭不明所以地回头,一眼便看见了远处静立的逸景,手上还挂着一件披风。
  既然是大军长亲临,叶襄也不好转头便走,只好同长铭一起上前见礼,逸景只是潦草答应一声,便将披风抖开,披在长铭身上。
  “夏日夜晚露重,莫要不慎着凉了。”
  “你怎么来了?”
  长铭双眼亮了亮,面上那表情该是喜出望外。偶遇逸景这事无甚稀奇,叶襄自己也不以为意,没想这前任的七营长倒是热络得很。
  “空房寂寞啊……”逸景作出一派对月惆怅的神情,“有人抢了我的卿子不让他回家,我只好自己出门了。”
  叶襄这才想起这面前两人早已成婚,忙不迭同逸景告罪。
  “本官只是玩笑罢了”,逸景笑道,“若无他事,便早早安睡吧。”
  “是。”
  叶襄听命退下,行路一半,忽而想到什么,回头望那对君卿,彼此携手,姿态亲昵,同归家去,夏日的夜风尚且留有一丝寒意,却没带走半分温暖。
  逸景一如既往地早起往宁武阁而去,还未来得及细看昨夜遗留的文书,行晟便已寻上门来。
  “大清早的,你赶着告假?”
  “不是”,行晟面有忧心道,“阿良来寻了我,说是那些新人联名上书为长铭求情,让那个因过受罚的七营长官复原职。”
  逸景嗤笑一声,没好气地合上文书。
  “他们真以为宁武是何等地方,领头羊给长铭闹事的时候,他们就要一句谣言仗着人多势众把叶襄赶出涧河谷,如今又是各自心有愧疚,难道还想着联名上书逼迫本官就范?各位营长已经明了消停了,七营是他嫡系也没有动静,就这些无赶紧要的小混蛋起劲!”
  “他们都是初出茅庐的青年人,进了这涧河谷,谁不是心比天高?”行晟笑容苦涩地说道:“从未有过绛元营长,他们也不曾提醒自己即便不喜上官也要礼敬尊重,而宁武军中的老人皆尽知晓大军长脾性,若是大军长从未严明军纪,比起这等恶劣千百倍的事情也难免层出不穷。”
  “这高帽我可不敢”,逸景连忙摆手无奈道。
  “哪有什么高帽,圣人朝堂上这等事情也不少。”行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行了,那文书别传到本官手里,放出话去,再多一人求情,本官便多重一分惩罚。”
  行晟轻叹答应,心里却想着难怪长铭近日总是这般糟心。
  待得轮值时候,长铭同军士彼此行礼,也就安心往家中而去,没想才走几步,突然察觉有人自身后抓上自己手腕,当即不多细想,以手掌反扣对方手腕,向前翻转手腕,就这样将人抓到了自己前面令其跪伏于地,抬脚踩上肩胛之处,手上再一施力便能轻松卸下对方手臂。
  “营长慢动手!”对方鬼哭狼嚎地叫着,长铭偏头一看,那面容尚且有些面熟,也不多问就松了手,等那人揉着肩膀吃痛站起,长铭才发现竟是齐可欣。
  “喊名字吧,我不是营长了”,长铭将人上下打量一通,问道:“你在此处等我?”
  “没错没错”,齐可欣连连点头,伸手自怀中取出一白色瓷瓶要塞给长铭。
  “什么东西?”长铭后退一步,并未接受。
  “营长放心,这是大家寻了大夫配好的药酒,喝了保证你逃不过一个发情期。”
  “你说什么?!”长铭失声惊叫,旋即想起就算自己发情,也只有逸景能捞着便宜,齐可欣即便是兴主也无可奈何,更不必说他只是个和生。
  齐可欣反而忧愁道:“我们本想着联名上书为营长求情,可大军长放出话来,谁再求情就给营长罪加一等,我们苦思冥想,才有了这么个办法。您只要发情了,大军长不可能不心软,自然也就不能继续让您顶着风吹日晒看守大门了!”
  长铭却回以冷笑道:“言之有理,大军长会将我放在家中多躺两天,而不是放我会莫知阁多看两天公文,何况全军上下皆尽知晓大军长大军长重伤未愈,你们胆敢做出这等事,是没尝过我那横刀的滋味吗?!”
  齐可欣被他这般声严厉色吓得心惊肉跳,顿时语无伦次。
  “把东西拿回去,不要动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否则触怒大军长,你们也莫要说是我连累了!”长铭神色并未出现丝毫缓和,倒是让齐可欣满腹委屈。
  “我们这都是为了您……叶襄那事您挺身而出,大家都是心服口服,这才……”
  “心服口服?”长铭一派冷嘲热讽的模样,绕着齐可欣缓缓走动起来,言道:“那自然好,可我不是七营长,你们即为宁武新人,训练期间,理当听从楚广良号令,这般三心二意,如何对得起你们上官辛苦日夜?本官在任,你们不敬本官,如今换了阿良理事,你们又不敬营长,究竟意欲何为?!莫非到了这涧河谷就是干些忘本渎职的事情么?!”
  齐可欣通身哆嗦,断然道:“下官等断断没有此意!”
  “本官既已定罪,你们还要联名上书,真当大军长法不责众,对你们还有投鼠忌器这一说?”
  “可我们都认为七营长实在冤枉!”齐可欣又是困惑又是不甘地辩解道,分明是为这李长铭掏心掏肺,没想到换来嗤之以鼻,可谓是从未听闻如此不识好歹之人,便是不行道谢两声,难道还不该好言相对?
  “你们认为?当真为我喊冤,就去寻了证据说服大军长与各位营长,可你们的理由不过是‘你们认为’四个字”,长铭甚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们认为,我于私情讨好了大军长,他便令我秉持公事?你们认为,我该无过,就理当官复原职?莫非哪一日等着你们认为我该千刀万剐我就要欣然赴死?!”
  “不!这怎么可能?!”
  “你们不可能其他人也不可能?只有你们能认为他人不能认为?”长铭高声训斥道:“宁武从来军纪严明,才有了今日显赫荣耀,你们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下何等事情?”
  “我……我们……”齐可欣被长铭几句话说得心神崩溃,最后却要可怜兮兮地说一句:“我们这都是为了你……”
  “这种不合法纪的事情,今天可以为了我,明天还可以为了大军长”,长铭一字一句地说道,又忽而轻叹一声,心有不忍,缓和了脸色安慰道:“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宁武,你们只要相信自己的营长,各自尽忠职守就好……便是真有那天需要你们为我奔走操劳,那也该是回天乏术的时候了。”
  长铭打发了齐可欣离去,独立骄阳下好些时候,看着身影变换,始终沉思不语,也无人知晓过了多少时候,一人缓缓上前而来,为他带上一顶斗笠。
  “夏日炎热,别中暑了。”逸景对他说道。
  “这算什么,往日训练不也是安然无恙?”长铭笑着扶了扶斗笠,问他:“什么时候到的?”
  “你和那个新人说话的时候我就到了,本想等着你自己回神,可我另有他事交代,只好前来打扰了。”
  长铭向着齐可欣远去的道路一眼遥望,恍惚说道:“我怕自己教坏了他们。细想起来,若是我并非宁武军中,恐怕也就不说什么军纪严明了,少不得这些小孩子们热血激愤的联名上书。”
  “不知道与不选择是两种不同的意思”,逸景淡淡言道,“我可以以扰乱军纪为由将他们尽数赶出涧河谷,百来人对于宁武大军并非不可或缺,可对蓝莫却不得不诸多顾忌视而不见,也着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说了,你有急事?”
  逸景点点头:“我需得离开涧河谷,去处理胡莽公主那事。顾大人已谴人往西北而去,探听我二哥华景的消息,若有线索传来,你便小心处理,我几日之内定可返回。”
  “我知道了”,长铭点点头,叮嘱他道:“路上小心些,伤口才结痂,别开裂了。”


第113章 第一百零八章 焚心以火
  甘仪: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月余时间,转眼就要入秋。
  甘仪将文书放在手心上一下有一下没地敲打着,面有为难,转而对堂下不知所措的曲璃萤和孟千苦恼道:“让圣上下旨清查黄泉森林中藏匿匪类不难,可我们如何进军才是难如登天。那处森林广袤,有来无回者比比皆是,总不能让这么多人白白送死。”
  “况且我们连彼方是谁都无从得知”,孟千莫可奈何地叹道,“下官谴了军士把守黄泉森林之入口,可他们巍然不动,那黄泉森林只要据守不出,谁能有何良策,总不会去放火烧山吧?”
  曲璃萤还未等他说完便连连摇头。
  这厢三人尚且苦思冥想,倒是孟千麾下的仲军火急火燎地闯了宰相府邸,说另有要事,十万火急。
  “出了什么事?” 孟千心中立时跳了一声。
  “火……火……”仲军连双眼都只剩下眼白还在苦苦支撑,将话语说得断断续续,“有人放火……烧了……黄泉森林……”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即便是甘仪也将公文脱手摔下地去,双眼圆瞪地望着仲军。
  “说!谁放的火!现在情形如何?!多少人伤亡?!”
  “火是从林子里往外烧的,没人知道究竟是谁放的火,可确实不是我军中将士。下官收到消息之时早已是杯水车薪,现在怕是能将周围的迷城一并烧了!”
  甘仪气急败坏地拍桌而起,唤来门外仆役,令曲璃萤先行一步,入宫面圣,陈明此事,孟千自领人马赶赴救援。
  “怕是为时晚矣,迷城位处北疆之地,这远水难救近火……”
  “本相只能想着多救些人了。”
  蓝莫快步走过回廊,头也不回地自身后接过行晟递来的名单,甫一翻开就看到了那个令人严眼熟的名字——叶襄。
  “楚广良怎么把他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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