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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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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办法吗?”花辞树反问道。
“这地下之城,一则是为了重伤荒城,二则是为了骑兵突袭。如果地下城都坍塌了,岂不是要把骑兵一起砸死吗?”
“依你之意,这地下定然还有一片可供藏匿的安全之地?”
“不仅如此”,逸景神色凝重地继续说道:“应该还有一条允许骑兵通行的大道。咱们只要寻着这条大道,或许另有转机。”
言罢,也不理会秦左奚劝阻,取了绳索便往地下而去。
然而地下城早已忙作一团了。
不少百姓亦受其害,花辞树也派出了部分军士帮助太守挖地救人,可如今胡莽边境只有两队大军集结,还要提防敌人来袭,他亦是有心无力。
Ps:
1、结合上一章行晟所见,会发现行晟就在地下城可以通行骑兵的大道上。
2、荒城地下的大机关本来该在三十年前就启动了,但是被一个人阻止了,那个人就是……你们懂。
新文《孤王独治》正在连载中,戳作者名字可见,先放一下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76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 尚书之首
皇帝:擢升顾小舞为尚书省尚书令,任宰相职,留守王城!
眼下这处已然被一路火把照得通明,倒是不需要逸景再费眼力,只是左右看去,发觉果然如花辞树所言,通道两边的青石上早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苔,被外来者的火把一通火烤,显得如具具干尸一般骇人。
逸景略一估量,这通道该有三十丈宽,若是骑兵通行,也该足够了。
于是他继续向前,往更为幽深的黑暗之处走去。
“逸景?”
他忽然听得有人唤他,声音几分熟悉,转头之际,借着远处微弱的火光见到了来人脸庞,不由得大惊失色。
“师兄?!”
南宫煜麒以食指按压薄唇,示意逸景莫要引起太大动静。
可逸景依旧忍不住问个清楚:“你们如何走得比宁武大军还快?!”
换作寻常人,眼下该在半道才是,毕竟百姓不如军队,训练有素又兼多方支援。
但是细想来,长铭的师兄如何能说是寻常人等。
“这荒城地陷之前,我们便到了,只是我去寻行晟之时,突然发生了这等祸事,忘熙和木易杨都已不知所踪。”
逸景心中又是一痛:“他们也……”
“尚不可知,我试图在这处找寻,却无从察觉木易杨的存在,眼下亦是束手无策……你可有行晟的下落吗?”
逸景略一思忖,还是实话实说了。
南宫煜麒深知这番算得九死一生了,行晟毕竟不比木易杨,被这乱石一砸,只怕是连骨头都不能留下。
两人各自心绪复杂,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蓦然不知眼下该是何去何从,更不敢去看那些尚且活着的人。长铭难免伤心,行朝和俊聪又如何一笑而过?那对咫尺天涯的师兄弟,或许还有说不完的往事依稀,而远在天涯的成景,也不知是否在等着忘熙歪歪扭扭的书信。
逸景长长吸入一口浊气,心房处隐隐发麻。
“这乱石堆在一处,或许前方还有路途,我去寻人来挖开。”逸景说着转身便要走,这该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等一下。”南宫煜麒喊住他。
“师兄?”正当逸景转身正欲离开之时,南宫煜麒却说:“我试了试,这里乱石堆积,不易将路通了,现在谁不是忙着布防和救人,你们还有时间一点点挖通吗?”
逸景反问:“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来想办法,你且回去忙着自己的事情吧。”南宫煜麒摆摆手,神情漠然地打发逸景。
逸景也不客气,转身回了自己军帐之中,同花辞树好生商量后续事宜。
顾小舞揉了揉眼角,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可疲惫之感在脑海中翻涌得更为厉害,再一抬头看天际,原来太阳又一次升起了。
新任的吏部侍郎带着文书前来见她,走到门口却又将文书藏在背后。
“为何藏起来?”顾小舞甩动手腕,不禁感到一阵腰酸背疼,见吏部侍郎没有回应,又催促道:“还不将文书拿来?”
“大人连着辛苦了三天两夜,还是好好歇息吧,这样下去,难免……”
“啰嗦什么!”顾小舞想着狠狠呵斥一阵,可眼下却是有气无力,只能缓了声音道:“将文书拿来便是。”
吏部侍郎一阵心惊肉跳,低声答应着将文书捧来。
“朝中可有其他事情?”
顾小舞一面接过文书一面随口问道。
吏部侍郎想了想,才道:“三省六部都为了大地动和胡莽战事忙得四脚朝天,也没有……对了!”
“嗯?”
“侍从们说,自昨晚起,甘相就在圣书房同陛下商量国事,到现在都没出来,连饭都没吃一口!”
顾小舞停下了手中毛笔,兀自在文山书海中沉思。
正是吏部侍郎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时候,圣书房的侍从过来传话,说皇帝陛下要见吏部尚书。
顾小舞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二话不说便收了满桌狼藉,随着侍从奔出门去。这几日连连大事发生,她实在不愿意再听见其他惊天动地的消息了。
皇帝见了顾小舞便从龙椅上忽地站起,连礼节都给顾小舞一并免去,似乎甚是迫切,连喘息一次的时间都不愿意等。
“朕已决意,巡游西北!”
名为巡游西北,实则御驾亲征,不过是当前处于备战阶段,还未有个动武出兵的由头,就找了另一个名词罢了。
顾小舞差点就想着尖叫出声,可她毕竟还是吏部尚书,官场多年也经历了大风小浪,就连这等晴天霹雳的消息都不能将她撼动半分。
顾小舞稳了稳心神,连忙道:“陛下何必如此?尚有将士在前,何须陛下亲临前线?天子不在朝堂,谁又来坐镇八方?”
“可甘仪已经从胡莽公主那处问出了些许消息,萧听雪信中所言之机关,胡莽公主亦是有所耳闻。这几日急报连连,荒城的情况远比王城所想严重,早已动摇军心民心,眼下胡莽即将来犯,更是防不胜防……”
顾小舞声如斩铁地打断皇帝言语,只问了一句:“所以宰相甘仪上疏,诱使陛下御驾亲征?”
皇帝没有应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想来是对顾小舞这等无礼之言颇为不满。
堂下的吏部尚书虽然面上平静如水,内里却是心急如焚,顾不得礼仪不礼仪的东西,又继续说道:“陛下本就不愿意生灵涂炭,才将重任交于逸景,而今御驾亲征,哪里还有返回的余地?天子不征则已,征则必胜,皆是便是我朝与胡莽有意和解,只怕也没有那么轻易罢手了!”
“呯!——”
皇帝猛然一拍桌案,立时满是寂然,唯有那被震起的杯子摇摇晃晃地在边缘挣扎了片刻,最终摔了个粉身碎骨。他重重地喘了口气,像是方才溺水重生的人狠狠地吸入两口冷风。
“这些道理,需要你来啰嗦?!”皇帝见了顾小舞炯炯有神的双眼,那声音仍旧半点不退,“如今又该如何?这样诡异的机关前所未见,且不说胡莽虎视眈眈,甚至有人在传言胡莽之中有鬼神护佑,我军若战必败!无御驾亲征,如何激励士气?甘仪确实主战不主和,可他所言并非全无道理,这几年休养生息,国库尚有盈余,总不能让胡莽又夺了我们的城池才是!”
“令军侯戎马多年,当下又被认命为大将军,陛下何必以为他就全无办法呢?”
皇帝静默了片刻,发出了一声苦笑。
“你早已过了天命之年,令军侯也当老去了”,皇帝慢慢坐回龙椅,一声长叹,忽而含糊言道:“若是帝师华景,古大将军,苏姓宰相还有一人在此……或许便不会落到如此地步了。”
顾小舞一时无言。
“你且回去吧,好生准备。”皇帝挥挥手,准备将顾小舞就此打发了。
“陛下,臣还有话说”,顾小舞不依不饶地上前一步。
“还有何事?”
“陛下御驾亲征,这王城该是谁来做主?若有万一,今后又当如何?”
皇帝猛然回头,死死盯着顾小舞,仿佛她不是个忠心耿耿的臣子,而是个犯上作乱的反贼。
皇帝离宫,谁来做主王城?
依照惯例,理当宰相坐镇后方。虽说朝中有三省六部,但是三省中仅有中书省任命了宰相,那便是甘仪了。然而甘家兄弟与兴主王子之间互有往来早已是世所共见,两兄弟更是借此收了不少好礼,这些都足以说明,当下的兴主王子便是万众所归……
若是这圣书房内还有第三人在,或许他能听得顾小舞的一声冷笑。
彼时君臣二人心知肚明,自古以外,唯兴主可治天下,只有这一个和生例外。若兴主们已经看破这位和生皇帝的伎俩,以拨正朝纲为名,再度拥立一名兴主为帝……
“来人!拟旨!擢升顾小舞为尚书省尚书令,任宰相职,留守王城!”
“吁——”
长铭一勒疆绳,顺手撩开额前短发,看着令军侯南荣俊聪旋即停驻在前的背影。
他本想着再扬鞭一次,可长铭却一言不发地停了马匹,将他自神游天外中唤醒。
“长铭?可是有什么事?”
长铭顺了顺骏马的鬃毛,轻声言道:“赶路了许久,我有些乏了,不如且歇息一晚,给战马喂些草料吧?”
南荣俊聪抬眼看他,四目相望之下,长铭这才发觉他的双眼有些浑浊不清,就像是天际可望不可即的滚滚尘沙。恍惚之间,长铭也察觉,时间已然过去了十五年。当年落魄不堪的傅远平早已死去,留下一个风光无限的南荣行晟。孩童自襁褓到了舞夕之年,行晟的父君也从壮年到了垂垂老矣之时,那个不愿意父君操劳军事的行晟,如今又该葬在了哪处?
“说得也是”,南荣俊聪的面上还是那般只道寻常地点点头,仿佛他与长铭不过是在结伴郊游,“你且休息吧,我先行一步,你再追上来就是。”
“侯爷”,长铭低声叹息,“您已经是三军统帅了,若是累垮在路上,如何是好?”
南荣俊聪这才意识到,长铭尚且不足不惑之年,又兼武艺高超,如何会轻易就说自己疲倦了?老去的那个人,该是他自己。他一时没有说话,无意中低头看去,连战马的双眼似乎都写满了痛苦,不由自主地也就答应了长铭。
长铭为他牵过马,二人彼此无言地往驿站而去,路上偶尔听得荒城传来的消息,只作自己是个聋子哑巴。
“长铭”,俊聪在驿馆门前停下了脚步,背对着长铭也没有回头,驿馆中带有些许热度的烛光从他身边悄然走过,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他问长铭道:“我还能再见行晟与辰盈吗?”
长铭一愣,忍着鼻头酸楚,哑着声音说了一句:“吉人自有天相。”
南荣俊聪点点头,就此步入驿站中。
Ps:甘家兄弟和兴主王子往来,其实最开始是顾小舞在帮他们穿针引线,等的就是皇帝犯起疑心病的这一天。因为顾小舞,彻底明白了皇帝是希望挑起兴主和绛元的纷争,保证自己统治的稳定,为此甚至杀了逸景的前任的大军长和胡莽的三万军士。
新文《孤王独治》正在连载中,戳作者名字可见,先放一下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77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擦肩而过
忘熙:别动手,是友军!
行晟自一条小道之中走出,忽而又听得溪水奔涌的声音混合着怪异的咔咔响动,抬头一看,似乎又回到了原来那处宽敞大道。
谷粱以晴哀嚎一声,辰盈看起来也颇为失望,而行晟那厢转头一看,却惊喜发现这处墙壁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划痕,连忙提醒两人道:“这处没有记号,说明我们没有来过!”
“这地方究竟有多大啊?”谷粱以晴苦恼地问道:“咱们走了这么久,一下是这个大道,一下又转进了小道,都知过去了多少时候,难道这地道还挖到了素城?”
“只怕不是挖到素城啊……”行晟皱着眉头言道。
辰盈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咱们是因为荒城地动才不幸跌落此处,试想这地方若是如此广大,那么荒城岂不是处于根基不稳之中?”行晟冷冷扫过面前的大道:“我们是朝廷官吏且品阶不低,若是朝廷在荒城做了这般手脚,不该从太守到我们都一无所知才对。再看这条路,这般宽敞,该是做什么用才须得如此大兴土木?”
余下两人相顾无言,这等问题,只怕不是现在得以知晓的。
行晟再行两步,回到了大道上,方才听得的怪异响动似乎离他不过咫尺之间,只要再跨一步就是另一番景象。
“这声音甚是嘈杂,只要我们回到大道上,就能听得,难道那溪水就在这些青石砖之后吗?”
听得辰盈如此说,行晟伸出手探了探石壁,除了些许青石轻微移动带出了些许细致的声响,便再无其他。
“还是继续沿着这大道向前走吧。”
谷粱以晴将四周大量一下,发觉又到了一处新地方,虽然石壁上依旧青苔密布,通道内始终灯火通明,但是这处又是往这另一个方向开始了弯弯绕绕。
辰盈原是在左右打量意图找出些许线索,也为此留意脚下,竟然惊叫一声,眼看就要向后摔下地去。
谷粱以晴原想着是救之不及了,可眼前一花,原本走在前方的行晟不知何时回头,转瞬之间就到了辰盈前方,伸手将她牢牢扶住。
“可伤着了?”
辰盈摇摇头,低头去看自己脚下:“这处地上的青苔当真是滑溜溜的,险些就摔得个四仰八叉。”
“这地上不是没有青苔的吗?”谷粱以晴好奇说道。
“没有青苔?”行晟站在原地定了定心神,猛然回想这一路走来,地面上未曾见过什么青苔,倒是壁上两侧留着不少,再从墙上取过灯盏蹲下细查,此处确实只留有少数青苔,弯弯曲曲地留下些许痕迹,一路从此地绵延向前方,倒是不曾中断过。
行晟倒抽一口冷气,缓缓起身,再去查看两边的石壁。
辰盈亦是察觉另有诡异,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们来到这里多久了?”
另外两人一时竟然答不上来。
谷粱以晴疑惑道:“兜兜转转那么久了,少说也该有一两个时辰才对。”
辰盈却是怀疑:“虽说都是军旅出身,可咱们也不可能连续行走了一两个时辰都全部感觉才是,我眼下只觉得精力充沛得很,像是才走了短短几步路程而已。”
“我记得……”行晟徐徐开口,“我们原本走在幽暗的地下,火把已是即将燃尽,可到了这处之后,那火把在我昏迷之时已然烧了大半……”
“这是何意?”谷粱以晴突然察觉自己头皮发麻,这地下森森然的湿气从眼睛一路渗进了骨髓。
“我们只怕来到这里已经好些时候了,是因为这处不会感觉疲累,所以混淆了我们自己的时辰计算。”
“这……这如何可能?!”辰盈的声音都变得尖锐几分,“我们到底在什么地方?”
行晟面上极为镇静,言道:“那就只好问一问另外的人了。”
辰盈与以晴面面相觑,皆是一脸不明所以。
行晟似乎无暇顾及两人,而是贴上墙去细细看着那些青苔,忽而又伸出手这边按动一下,那边按动一下。
辰盈急忙上前来:“可是发现了什么?”
“你仔细看看,这些青苔可是左边一块深一些,右边一块浅一些?”
辰盈本是站在后方,被那些长明晃了眼睛,也就没注意到那些青苔,如今行晟这么一说,她也贴上前来一同查看,而谷粱以晴同样紧随其后。
诚如行晟言,一条曲折的线路将青苔分为两色,一边深一边浅,仔细看起来,煞是怪异。
“怎么会如此?”
行晟答道:“若是所料不差,本该是一些墙在里测一些墙在外侧,湿气水分不同,便导致这些青苔有深有浅。”
谷粱以晴一愣一愣地看着行晟,越发不明白他神神叨叨地说些什么。
行晟目光一定,反手自背后断然拔剑出鞘,头也不回地对辰盈与以晴叮嘱道:“随着我走,不要失散了。”
不明所以的二人见他早已健步飞身出去,也来不及细问许多,也动身追赶而上,眼看行晟就要撞了石壁都不回头,辰盈几欲提醒他清醒一些。
然而行晟并非不清醒。
只见他手腕一点,剑意洒下一片光华,衬得满壁青苔瑟瑟如小鬼,不过是眨眼之间,剑锋已然没入岩壁三尺,再是轻轻一动,那岩壁居然就此向后退去!
转眼之间,谷粱以晴亲眼见得周身的灯火明明灭灭,岩石之响动嘈杂不绝,像是置身戏台帷幕间,坐看优伶走位,咿咿呀呀不绝于耳,前后左右的岩壁都像是受了指使而重生一般,双眼恍惚之时,它们已在有条不紊地四下移动,不似岩石,胜似活物。
不消多少时候,那些岩石终于安分了下来,长明灯重新点燃,这地下城又恢复了宁静,但是他们早已置身于另一处通道中,依旧是灯火不熄,青苔满布,仿佛方才一切不过是睡梦臆想,在神游之时已经走过了千里万里——偏就是未能出得这地下之城。
辰盈这才明白,行晟要求自己与以晴跟紧他,便是担心岩石挪动使得三人分离。
一次变动之后,行晟脚步不停继续向前,又是举着长剑直直刺入岩壁,辰盈留神一看,他那一剑就是刺在两种颜色的青苔之间。
行晟行动迅如闪电,更兼从未有半点犹豫,三人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将这地下城换了几次模样,脚步却是以一种看起来颇为怪异的方向行进着。
当再一次于青苔岩壁之前站立时,行晟依旧不及多想,举了长剑就要往岩壁之间的缝隙刺去。
正是此时,原本恢复静止的岩壁忽然快速移动起来,自三人眼前片片闪过,满是寂然的地下城瞬间被四面八方传来的石块嘈杂声淹没,回声层层叠叠在远近交回,辰盈看见谷粱以晴慌张的神情和行晟不知所措的双眼,这两人似乎在喊叫着什么,可任凭她竖起耳朵也敌不过这突如其来异动声响。
忽而见行晟神色一变,右手一把抓住自己手腕向前猛然拉扯,将她带到自己身边。辰盈神情恍惚之际,猛然听得身后一阵巨响,连忙回头一看,竟然另有一块岩壁已然滑到了她方才所在的位置,若不是方才行晟及时出手,只怕她眼下早已被那岩壁撞得血肉模糊。
谷粱以晴转身一看,亦是暗叫不好——原来是另有一块岩壁从旁插出,直奔她身躯左侧而来,为了不与行晟二人分散,她也只得向前一跃,到了辰盈身边。
脚步才站稳,三人便一同察觉行晟身后的岩壁纷纷向着左右逃开,而行晟面前的岩壁却是步步紧逼,任凭行晟想尽了办法那岩壁就是停不下来,他也只能带着辰盈和以晴步步后退,以免为岩壁所碾压。
也说不清逃命了多少时候,终于是退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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